家斗:素颜倾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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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颜一一请过安之后，才应者老太君的邀，在她身边坐下来。
“颜儿这次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俏媳妇贤惠得体 冷婆婆渐生怜意
老太君说着，引得夫人和二夫人连忙附和着。。
“是啊，这次若不是得颜儿回来得及时，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夫人对沈如颜一直都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其实她对这桩婚事，也不甚满意。只因那沈家二小姐在清镇中是以娇蛮跋扈出了名的。再加上沈家和程家有着不少生意上的冲突。如果不是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就定下了这桩娃娃亲，她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没想到这沈如颜却是与她妹妹截然不同，知书守礼，落落大方，打理起家事来，也是个中好手。。真真是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媳妇儿。
真是想不到，这沈家还真是有福气，不仅有沈家二少那等才华横溢的帮着打理在外的产业，还有这么一个大小姐在内帮衬。也难怪任那沈家二小姐和三少爷那般败家，都未见有任何衰退迹象了。
到底是有福之家，只得了这两人，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沈如颜的娘她也有过耳闻，最是那种信佛受礼，懦弱不敢管事的。。谁不知道沈家老爷后院都是那二夫人在称霸。妾欺正，已经是旧闻的。只是想不到，爹娘同样是那般懦弱，不爱管事的，生出这一双儿女来，却是这般有作为的。
夫人复又打量了沈如颜一番，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髻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这身装扮，庄重却不露奢华，成熟又不显老气，最是符合她身份的了。
果真是个心细如尘的孩子，比别人多了何止一点心思，就光从这身装扮来看，就知道她有多仔细了。
这边，二夫人也在打量着她。
她的外甥女，本是和那程家大少爷定下了婚约的，如果程家大少没有出事，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定是她那外甥女无疑了。届时她在府中的身份地位，自是有一番新变故了。
现如今，眼见着这沈如颜一步步地深入人心，她也着急了，怕只怕就算到时候大少爷找回来了，她也是不会退下这主母位子的。凭心而论。如果现在坐在老太君和夫人位子上的是她，她也不会换下这个儿媳妇主母之位的。
夫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城府不知有多深。在这府中，大部分都是夫人的人，如果她不想办法把沈如颜拉下马，怕是以后的日子将更加难过了。
只是，说起这位新二少奶奶，也是令人疑惑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如随分尊前醉 莫负东篱菊蕊黄
二少爷在外面沾花惹草，她竟是从不过问。。就连前些日子，出了那种荒唐的事，她的父亲都上门来讨公道了，她却还能站出来为程府这边说话。
要不就是她太贤惠了。要不，就是她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程府中——她压根就只把自己当做程府的一个过客。
想到这儿，二夫人眼露精光，心生一计。
不久，从上房出来之后，沈如颜照例是往潇湘苑去，这自然是不消说的。倒是二夫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奔去西院。却是跟在沈如颜的身后，来到了凉亭。
“如颜，等等。”
燕儿向来不喜欢这二夫人，听得她那么亲密地叫着她家小姐，心中很是不痛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且不说她只是老爷的偏房，就只单看她那个人，也不配直呼小姐你的……”
沈如颜扯了扯燕儿的袖子，给她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住嘴，然后才回转身，笑脸迎人。
“我道是谁在叫我呢，原来是二娘。”
见沈如颜一脸的和气，二夫人心中的底气更是足了。
“我这个人口直心快，以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啊。”
二娘拉着沈如颜，就在栏杆上坐下来了。。
“二娘找如颜，可是有事？”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现今她又这般难得的笑脸迎人，想必不会有好事。
“唉，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我真是……”
沈如颜打量着她脸上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表情，心中除了惊奇，再无其他。她是怎么做到的，表情变得比别人翻书还快。
只见二娘甚是为难地想过来拉沈如颜的手，但燕儿因担心她心怀不轨，到底是没敢让她靠近，这借着给沈如颜披风为由，将两人隔开了。
沈如颜窃笑着，给了燕儿一个不经意的责怪眼神，遂问道。
“二娘何出此言？”
见沈如颜继续追问，那二夫人自然是乐得忙接下话来了。
“唉，你是有所不知啊。”
“你知道夫人和老太君为什么那么急着赶着，娶一个青楼女子进门吗，那都是有缘故的。”
沈如颜这些天都在纳闷呢，照理说夫人和老太君不该是那么糊涂的人，这么大的事，竟然会做得这般荒唐，想必是有缘故的，也曾经想过让燕儿去打听，却怎么也得不出个结果来。今日既然二娘如此有兴致，主动来告诉她事实经过，她自然是乐得不用费神去打听了。
“可是何故？”
“这惜玉啊，怀上了二少爷的孩子的。”
听得这话，燕儿给沈如颜披披肩的动作一顿，火气就上来了。
二少爷这般，可还有把她家小姐放在眼中。
沈如颜自己倒不甚在意，她其实早就猜着了，能让老太君点头，让惜玉进门的理由，还能有什么呢，只是现在得到印证了，她知道燕儿是个心急的性子，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见沈如颜似乎是没什么反应，二夫人连忙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哎哟，我的好二少奶奶，您怎么半点都不急啊，你想啊，这惜玉生下来的孩子，指不定就是程家的长子嫡孙，您……”
二夫人还想着往下说，就听得头皮发麻，却是铮铮杀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情不似多情苦 一寸还成千万缕
她回过头，恰见得满是怒容的程文轩站在她的身后，想必是把她的话听了个大半了。。
“二娘，真想不到，您也会和府中那些个婆子丫鬟一样，背地里搬人是非。”
见是程文轩，沈如颜却也不管这二娘是出于和居心了，却是反唇相讥。
“二娘只是告诉了妾身一些事实而已，相公又何必如此动怒。”
又想到二夫人在这儿。她和程文轩，定是不能好好拌嘴的了，只得对二夫人说道。
“谢谢二娘了，劳累了您这半日，还请二娘回去休息吧。。”
见沈如颜在给她找台阶下，二夫人正乐得离开。
“那我就先走了。”
二夫人对沈如颜使着眼神，从另一侧离开了。
沈如颜没有看程文轩一眼，转身就要回去，决心是想把他忽视了的。
程文轩上前一步，拉住了沈如颜的手。
“她说的话……”
“二爷，任何话等回了潇湘馆再说，妾身可不想再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我们俩不合的传闻来。”
说着，沈如颜甩开了程文轩的手。。带着燕儿径自往潇湘馆走去，程文轩愣了一会儿神，也匆匆跟上去了。
潇湘馆
程文轩一踏进潇湘馆，就把丫鬟婆子全都赶出了房间。唯有燕儿不为所动，仍站在沈如颜的身后，不肯离开。
“这里不用伺候，都退下去吧。”
“燕儿，爷的话，你没听见吗？”
燕儿因为沈如颜，对他多有顶撞，这丫鬟牙尖嘴利最是不能惹的。留她在房里，还不是给沈如颜多了一个助手。
“燕儿早就决定，这一生，惟小姐之命是从。”
言下之意，就是她没把他程文轩当主子了。
程文轩正要发火的时候，还是沈如颜担心燕儿在这里口不择言，会顶撞了程文轩，遂吩咐道。
“好了，燕儿，你先出去吧。”
燕儿嘟着小嘴，心中却是一千分，一万分的不愿意。她端着盘子退出房间，对程文轩丢过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他，让他当心些，她在外面守着她家小姐呢，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程文轩和沈如颜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程文轩却是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说，该向沈如颜道个歉的。毕竟不管她对她的态度如何，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有错的是他，但是道歉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卡在喉间，如鲠在喉。
且说这边，沈如颜却是没有心思去招呼程文轩。径自走向梳妆台，把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了下来。
“二爷，您不是来妾身这儿发呆的吧，那可真是不巧，您还真找错地方了。”
程文轩没有将沈如颜的讽刺放在眼中，却是闷闷的，坐上了上座。
“你也不用这般阴阳怪气的，我知道这件事，你受到了不少的委屈。”
程文轩早就有心思面对沈如颜的责怪和指责，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处理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了。沈如颜再怎么着与众不同，好歹也还是一个女人吧，想来也无非就是那些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还能怎么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浮生长恨欢娱少 肯爱千金轻一笑
岂料沈如颜却是淡淡地起了身，换上了一件在房中穿的素衫。。
“二爷严重了，我说话向来就是这样，您若是听不惯，大可以去其他姨太太的房里。还有，我从不觉得受到了什么委屈。其实我们的关系，我在老早之前就已经想通了。您没有把我当您的妻子，那我又何必把你当做我的相公呢。”
若是平日里了解沈如颜的人都会知道。她越是生气，越是焦急，表现出来的情况就会愈发的镇静。所以在府中，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沈如颜比不谙世事，冷眼旁观的沈如颜要来得恐怖得多。
只是，这一切，程文轩都不曾了解过。。
话说沈如颜将一切的装束换完之后，径自坐到了窗前，抄过一本账本，就坐在了那里，翻看起来。
“你不生气，是因为不在乎吗？”
比起这个答案，程文轩倒更宁愿听她埋怨，责怪一些。
沈如颜自然是不会答话，程文轩自觉无趣。正想着离开的时候，沈如颜却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来。
“前些日子听哲翰说，这次沈家茶庄能平安度过难关，全靠着你在帮衬，我代他想你说声谢谢了。”
程文轩愣了一会儿，扯出了一丝苦笑。。
“谁帮的谁，还不一定呢。”
现在外面都在盛传，程家茶庄抓住了机遇，和沈家茶庄合作，总算是出头了。就像他们和沈家茶庄做生意，是沈家茶庄的施舍一样。
程文轩走出了房门，燕儿连忙在后脚跟了门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
燕儿冲进房门，一副慌张的模样。
“怎么了？”对燕儿的大惊小怪，沈如颜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听到二爷在和墨书说，让墨书去沈府下帖子，想邀二少爷过来参加老太君的六十大寿。”
沈如颜还没有意识过来，问道。
“二少爷？”
“小姐，就是您啊。”
沈如颜听得，手中的眉笔掉到了地上。
云尘馆
“婆婆。”
沈如颜还未来得及从燕儿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就听得有丫鬟来报，说是夫人请她过去。沈如颜只得整理了服饰，带着燕儿，往云尘馆来了。
沈如颜没有进房，只因为她刚踏进院子，便见夫人正在院子里对几位掌事婆子训话。她只得站在一旁，准备等夫人训完话之后再靠近，倒是夫人身边的丫鬟眼尖，见沈如颜过来了，主动俯在夫人的耳边通告，夫人见到沈如颜之后，慈爱地向她招了招手，她亦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了。
“颜儿，来。”
夫人牵着沈如颜的手，一一将那些婆子介绍给沈如颜认识，末了，才点明用意。
“老太君的六十大寿将近，你也该要着手准备了。这些人，都是经历过大事的，在府中也有一定的威信，我暂且只将这十人分与你差遣，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直接过来问我，若是手下有人偷懒，欺负你是新主子。你也只管回了我来，我定将不论亲疏，严惩不怠。”
老太君的六十大寿，可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她嫁过来还不足一年，夫人就交给了她。夫人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沈如颜心中没底了。
第一百三十章 千斤重担压肩头 知己解忧排烦扰
“婆婆……我……”
“我知道你治理这个家的时间还不长，人也年轻，还有很多顾虑，但是你的能力我和老太君都是看在眼里的。。再说了总有一天，你是要帮助轩儿打理家业的。早学早熟练，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夫人硬是把沈如颜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没办法，只得点着头，硬着头皮答应了。
带着夫人分给她的十人，她心事重重地带着一行人出了云尘馆，经过流香园的时候，沈如颜停住了脚步。。
“燕儿，你先带着她们回潇湘苑去，找人收拾几间几间客房来给她们住下。其他的事，就等我回来了再说吧。”
燕儿点点头，领着她们离开了，沈如颜则敲响了流香园的院门。
“燕儿姑娘，二少奶奶去流香园作甚啊？”
有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好奇心，小跑了几步，凑到了燕儿的身旁。
燕儿却是不解了，妯娌相见，这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吗，怎么倒让他们觉得这般不可思议？
“芷荷姑娘和我家小姐极为投缘，小姐去见见她，应该没事吧。。”
“故娘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位刘姑奶奶最是惹不得的人了，在府中，就连老太君和夫人都不得不忌惮几分。”＇8＇（0）［0］【小】【说】〖网〗
刘芷荷竟还有这般厉害，燕儿倒想问问是何故了。
“这是为何？”
那老嬷嬷看了四周，见无外人在场，才凑上前来说道。
“这事只有我们这些老人才知道的，刘姑娘是前朝饶安公主。前朝国君弃城投降的唯一要求就是饶这位公主一命。当今圣上一统天下之后，这位公主就成了一个烫手山芋。放了，怕那些前朝旧部拥护她起兵造反。杀了，又违背了誓言。皇上这才赐婚给三少爷，美其名是赐亲，其实是要监督这位公主。要说这位姑奶奶也是个怪人，竟然放着好好的三少奶奶不做，要做三少爷的妾。对府中人一概不理，不遇到重大宴会，也绝不踏出院门一步。别说是我们了，就是三少爷都从不曾踏入流香园一步。也就只有伺候她的丫鬟灵珊会时常出入而已。”
燕儿心中一颤，她只觉得刘芷荷身上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原来还是有这番故事的人。
“所以老太君和夫人才会对她多有顾虑，因为她的身份，对她是好不得，坏不得。唉……燕儿姑娘，你还是劝劝二少奶奶吧，和那里面的那位姑奶奶关系走得近了，稍有不慎，就是杀头的大罪啊。”
燕儿点点头，客套地道了几声谢，将她们的话放在了心里，却没打算劝沈如颜离开刘芷荷。
她家小姐的脾气，她是最为了解的。她和刘芷荷是心心相惜的知己，她家小姐又是那种能为了知己两肋插刀的人。但是刘芷荷的身份，还是有告知她家小姐的必要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泣葬一枝红 生同死不同
沈如颜只轻轻推了一下流香园的院门，吱呀一声，虚掩着的院门却自己开了。。
想必是刘芷荷的丫鬟灵珊出去帮主子办什么事去了，所以将门虚掩着吧，她如是想着，擅自走进了流香园。
早就过了立冬的气节，天气愈发地冷了，那满园的花也都调的调，落的落，尽数枯萎了。唯有几朵梅花，还傲然挺立着，独自吐着花苞。
院中的那张桌子仍在，桌上的炉火正旺，一阵阵的热气从壶口冒出来，那天她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放着一把修剪花木的大剪子，一切都显示着刘芷荷还在房里，可是，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房门大开，院中空旷，哪里都找不到刘芷荷的身影。
“芷荷？”
沈如颜轻轻唤了一声，不见有人应，却听得屋边东角传来一阵嘤嘤的低泣声。
她怀着满心的疑虑，走近去一看，竟是刘芷荷在对着一支刚剪下来的梅花痛哭。她的脚旁放着一把锄头，正对着一个小坑，坑边的土还很新，想必，是刚挖出来的。
沈如颜讶异不已，不是因为刘芷荷亲自动手，用锄头。她讶异的是，她居然独自一人在这里饮泪。
刘芷荷是何等傲骨的人啊，若不是心中有着大悲大痛，又何至于独自一人在这偏僻的角落，悲戚泣泪。。
“芷荷？”
沈如颜小心翼翼地开口，刘芷荷这才听得有人在一旁，她忙擦掉眼泪，回过头来，却见是沈如颜正立在她身后。
“如颜。你……我……。”｛8｝＇0＇［0］「小」｛说｝（网）
沈如颜制止了她做解释，说道。
“芷荷，谁没有个伤心的事呢，我在外边等你。”
说着，她退出去了，留下刘芷荷，望着手中的梅花，忍不住又是一番太息哭泣，这才将那支梅花放在坑里，又用土轻轻地埋上，生怕伤了那梅花，完事之后，才扶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拿出手帕擦干了泪水。
“天怪冷的，我们进屋里说话吧。”
刚恸哭过，刘芷荷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沙沙哑哑的。
沈如颜点点头，随着刘芷荷，进了房间。
沈如颜素来不是那种好管闲事的人，只是因为刘芷荷的表现太过反常，这才疑惑地开口问道。
“今日这般是何缘故？可是府中丫鬟婆子欺辱了你？”
刘芷荷摇摇头，红着眼，叹了口气。
“五年前，也是在梅花初开的日子里，他为了保护我，就倒在梅花树下。我只恨啊，天意弄人，生同死不同。”
“他？”
“他是丞相的大公子，文武双全，如果黍国不灭，父皇一定早就给我们赐婚了。”
黍国？那可是五年前被灭亡的国家，因盛产稻黍而被人称之为黍国。五年前，圣上御驾亲征，苦战了一个多月，最后逼得黍国不得已开城投降。当时，黍国国主以满成的黍田为胁迫，唯一条件就是，放过饶安公主一命。据说，皇上最好带回了那位饶安公主，最后给她隐秘赐婚了。
难道？
沈如颜望着刘芷荷，一脸的不敢相信。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记得那年花下 惆怅残月泪别
“我的身份没什么好隐瞒的。。对，我就是饶安公主，黍国出事之后，父皇命他带我逃离黍城。他为了保护我，死在了梅花树下，而我，被捉去，作为威胁父皇的筹码。”
刘芷荷将事情说得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