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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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明白,因为她这一年多让过完了别人十年的人生,她明白,这世界上的公主应该活在童话里,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而市井小民应该知道现实残酷,应该知道,人胜不了天,能胜天的,是运气!
要是她还是以前的她,她会把菜刀直接给江钊扔过去,还切葱煮面?切你兄,煮你妹!
令朵儿意外的是,江钊没有再找她的别扭,看来这歹毒的家伙果然喜欢小鸟依人,唯唯诺诺,身上一丁点儿毛刺也没有的女人。
因为他似乎忘了应该多瞪她几眼,多讽刺挖苦她几句,他只是洗好澡后,上床关灯。
亲吻的时候,像情人一样,像真的情人一样。
原来情人间的亲吻,是这样绵绵的,缠缠的,像是对方的身体里都各有一块磁铁,分别是南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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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开始布局吧
江钊在床。上远远比下了床绅士,他脱了衣服之后那种激情和温柔的碰撞,可以让人觉得像是闯进了造梦师造的一个华丽绚烂的梦境。朵儿觉得这算得上是一个美梦。
门铃“叮咚叮咚”的叫唤,显得并不急躁,却又在好不容易停止后再次响起。
朵儿实在不想动,伸手想去推江钊去开门,一伸手,空空如野。
旁边人睡的位置,已经没有丝毫温度,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时钟,天哪,十一点半。
江钊是早就去上班了。
穿上昨天江钊的睡衣,在猫眼里往外看了看,吓了一大跳,居然是刘成!
刘成这是过来接江钊?她可不敢乱开门。
手机响起,又跑去卧室拿手机,接起来居然是刘成的电话,“朵儿,老板让我给你送衣服过来。”
朵儿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打开门看着刘成的时候,还红着呢,很尴尬。
刘成警惕的向左右看了看,然后把购物袋拿给朵儿,神色看不出一丁点不适和为难,哪怕面前上司的情人是自己女朋友的闺蜜,他也依旧能够面不改色,“朵儿,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你给我打电话。”
朵儿看刘成转身,忙叫住他,顿了顿,轻轻道,“刘成,这事情,还是我自己跟灵灵说吧。”
刘成却道,“这事情,还是守口如瓶,谁都不要说的好,知道的人,没有多少好处。”
朵儿惊叹市长秘书的素质,好冷静。
关上门,拿出衣服来换,及踝的连衣长裙,桑蚕丝,白色,带摆,风吹起来一定是飘飘的。胸口和肩带处是手编的精致蕾丝。面料做工看品质,不看吊牌也知道好贵。
江钊这是要她穿得跟小龙女一样?穿这样的裙子出去,动作大一点都会被人笑的吧?
为了配和这裙子,朵儿还给自己拧了两条松松的麻花辫。
纯得跟小仙女下凡似的。
刘成回到副市长的办公室,交待事情已经办好了。
江钊挽着袖子,俊眉陇着,盯着一份份的文件,抬头看向刘成的时候,便给了对方一个笑容,把刘成给笑得不知所措了。
江钊把手上的文件轻轻一扔,懒坐在真皮椅上,道,“刘成,知道今天为什么我要让你去送衣服吗?”
刘成道,“这是老板对我的信任。”
江钊轻笑,“其实我是想看看,陈市长的人有没有胆子向他报告我的私事。”
刘成看着故意停顿的江钊,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提不上来。
江钊继续道,“你是郑灵的男朋友,云世诚为什么会出事,你比云朵儿要透彻,他不过是站错了队伍,继而成了权利场的牺牲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的照片你其实是装醉默许让郑灵偷走房卡的,那些照片没有发布出来,是不是觉得在陈市长那里少记了一功?”
刘成知道江钊的城府,却不想是这样的深,他已经难掩惊慌,“老板,我……”
“其实也对,良禽择木而栖,陈市长的头衔前可没个‘副’字。”江钊故意酸了一句。
刘成终于崩不住,脸色大变,立即表明立场,“江市长,我一直是站在您这边的。”他平时跟江钊走得挺近,也像其他人一样,称自己的上司为老板,可这时敬语都用上了。
江钊貌似满意的点点头,便让刘成出了办公室,笑容收起,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目光落在刘成关上的门锁上,瞳仁里的光,越来越深遂,那边接起后,他沉声道,“亦辰,那盘大棋,开始布局吧。”
48:卖。身的
江钊挂了电话,又接到秦非言的电话,“嗯……我知道,但是非言,申教授不喜欢人登门打扰……我知道外公爱极了他的丹青……嗯,行,画的事我来办吧。行,挂了。”
倾身摁了分机,“刘成,查一下今天下午美院的申教授有没有课……”
朵儿下午去了梧桐艺术街找到那个男孩拿画顺便付钱。
男孩看着朵儿的白裙曳地,两条松散的麻花辫拧着,让人觉得特别清新。愣是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朵儿说明来意,男孩却道,“你要付钱,我就把画给扔了,而且画明天你再过来拿,今天没带。”
男孩看着朵儿无奈的样子,恍而一笑,他笑的是,她总是怕他生活困难,可他的生活又怎么会为了钱而产生困扰?
“画没带,你带我去你学校玩玩吧。”朵儿休了学,也没有考大学,对于同龄人的大学生活,她很羡慕。
男孩怔了一下,他在什么地方上学?“我的学校?”
朵儿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大学校校门,“你不是美院的吗?”
大学,真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地方,绿树成荫下的长椅上,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边,曲径通幽的小路旁,到处是你侬我侬的情侣,年纪相仿,郎才女貌。
厚软的草坪上,少男少女,各自枕手而躺,男孩望着天空,突然很想了解她,轻轻问,“你多大了?”
朵儿说,“19。”
“在哪里读书 ?'87book'”
“高三就休学了。”
男孩沉默了一阵,“你叫什么名字?”
“云朵儿。”
“云朵儿,云朵儿……”男孩轻轻呢喃,伸手,修长白晳的手指好象被阳光穿透了一般微显透明,张开手掌,眼睛从指缝间望上去,天上一朵朵的,白云。“很好听的名字。”
“呵,是吗?弟弟总说我的名字俗气……”
“怎么会?你看天上的云,很美。”
朵儿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进一口空气,带着青草的味道,“那是因为你现在看到的云是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它的身后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有了蓝天的依托,它便是一种鲜活的美。可是……过几天,一定会乌云密布,天色阴霾晦暗,云便不再是白云,又怎么会美?”
男孩轻轻叹了一声。
朵儿转过身,手臂曲枕在耳边,男孩便也像她一样的姿势侧躺着,看着她。
认真的看着男孩的眼睛,朵儿凝着他澄澈的眸子里那一对剔透的瞳仁,伸手抚过他的眉毛,感慨道,“你是童话书里的王子,怎么可叹气,你应该拥有最美丽的笑容。”
男孩禀住早已难以克制的呼吸,淡淡问,“我是王子,你是什么?”
朵儿眼中一暗,“我……我应该是女巫吧。”
心里被谁冷不防的抽了一鞭,男孩拧眉问,“你没有上学,是做什么的?”
“我?”朵儿转过身,热烈的阳光奈何不了树荫,她舒服的躺在这里看着天上朵朵白云,她是做什么的?
一个靠交易身体来求得平安的女人,是做什么的?
男孩一瞬不瞬的看着已经平躺不再看他眼睛的女孩,看着她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伸手过去的时候,听见她的声音像是天外飘来的一般飘渺,一丝一丝的,断断续续,“我……我是卖身的……其实开始我也想靠自己,后来,就觉得自己太天真……呵呵,你看我今天穿的裙子漂亮吧,好贵的……不是我自己买的,我才舍不得花那个钱……”
风好象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他似乎听见了眼泪落进草丛的声音,那么响,像一粒粒玻璃珠砸在厚实的钢板上,那破碎的声音可以击穿人的脆弱的鼓膜……
这时,一辆政aa府专用的黑色奥迪慢慢驶进幽静唯美的艺术校园。
49:没有再选择的机会
朵儿跑离那块草坪,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以前从来不知道,将自己打碎了给别人看,原来是件这么残忍的事情。
她以为她会很从容自若的去讲述,可还是无法坚持下来,她只是自私的以为,终于可以在一个纯净无暇的人面前剖露自己,把内心里那些垃圾全都倒出来。可她实在不该,去污染了他的世界。
撞上黑色的奥迪,她始料未及,被江钊叫上车,更像是在做梦。
开车的人是刘成,他依旧是一个高素质的秘书,他那么冷静,对她是直接无视。
江钊看着朵儿一个人坐在车门边,也不往他身边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朵儿挪过去,规矩的坐好,坐姿端庄,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江钊伸手理了理朵儿裙子肩上的蕾丝,又把她的辫子捏在手里玩。
这样打扮还真不错。这丫头可塑性挺强的。
看着她刚才这样跑出来的时候,吓了人一大跳,一转脸看着车子的样子,惊恐的睁着眼睛,这一身白裙子加两条麻花辫,站在那里,跟只小白兔似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把声音放软了几分,“想什么呢,校园里的车子开这么慢你也撞得上,真有你的。”
朵儿也不管前面开车的人是刘成,死皮赖脸的往江钊怀里一钻,脸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抱住他的腰,她不想跟他解释什么,最讨厌跟他争辩。“想你啊。”
刘成开车,不看后视镜,认真看着前方,他知道,现在车里面最难受的,只有他。
江钊特地把他这个歼细带在身边,最私密的事情让他清楚,若换了以前才刚刚跟江钊,他一定会动其他的心思。
可是现在,江钊的手腕他再清楚不过,这种事情,他不但不能跟任何人提,恐怕还得替他们遮掩。若是外面有一点风声,下场最惨的那个人,怕是只有他了。
江钊坐在车里,有旁人在,即便是调情,也有绅士风度,他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又摸又揉,虽然现在怀里这只兔子,他很想吃了她。
拉过朵儿圈在他腰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抚着,“晚上想吃什么。”
朵儿坐起来,只是挽着江钊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晚上我还要上班,等下随便吃点。”
“我的意思是晚上你跟我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
朵儿无语,她有那么笨吗?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说得不够明白?她不想跟他一起吃饭。“我的意思是……”
“中餐还是西餐?”江钊声音冷冷的,偏头看着朵儿的时候,下巴崩了崩,询问的语气竟带着摄人的魄力。
朵儿瞪了江钊一眼,这个死男人,他是想把她身上的刺全拔光吗?她就长得一副欠调…教的相吗?心中不服便愤然,她偏不听他的,“麻辣烫!”
“刘成,晚上订一个泰姬的包间。”江钊淡淡的吩咐,然后便垂眸摆弄着手心里的小手。
印度菜?!朵儿吐了口气,她知道江钊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不要跟他斗,否则后悔连想重新回去选择的机会都不会有。
50:总不能亏了你
可她凭什么被他安排?他现在是要把他当官的那一套全都要用在她身上吗?既然注定不能硬碰硬,那么就演吧。
“阿钊,我不喜欢吃印度菜。”
江钊拉起朵儿的手背,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双手裹住,放在下巴那里温柔的蹭着,朵儿差点被他弄晕了,可再仔细一看,他眼里的眸光是赤…裸裸的歼侫狡诈。
他看着朵儿笑的时候,还故意带着一股子勾魂劲,勾得朵儿直哆嗦。说话的口气像是对小情人无限的宠溺和包容,真是体贴无比,“可是我喜欢吃啊。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喜欢吃麻辣烫,我会让人给你打包一份带过去,别说一份,你要吃十份一百份我都让人给你送过去。”
朵儿已经气得内出血了,去泰姬那么高档的地方吃印度菜,给她打包一份麻辣烫带过去?这像什么话?像什么话?还一百份?他是想吃死她吗?
亏他想得出来!
啊啊啊啊!这个BT的疯子!
…………
“打扰了,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很漂亮,穿一条连身齐踝的白裙子,扎两条麻花辫,染的是黄栗色,这么高……”
“麻烦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从那边跑过来一个女孩……”
男孩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云朵已经被风吹走了,他见人便问,比划,连问数人,也不知道是自己表述得不清楚。还是别人真的没见过,他就不相信这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
高档的印度餐厅装修远比菜的味道来得更有冲击力,总是觉得自己进了一个金子造的屋,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华丽非常。
坐在位置上,朵儿看着眼前打包过来的麻辣烫,再看着江钊动作优雅的细嚼慢咽,觉得这饭吃得可真真是度日如年。
江钊像是无意看到朵儿一般,问,“怎么不吃?这家麻辣烫味道不好吗?或者你说个地址,我再让人去买。”
朵儿幽怨的瞪着江钊,一瞪二瞪三四瞪,瞪谁谁怀双胞胎!
“来,过来。”
桌子是大圆桌,朵儿跟江钊就像牛郎和织女似的隔着一条银河,这时候江钊朝她招手,便识趣的乖乖过去。
江钊用面前的餐巾轻轻拭了拭嘴角,朵儿还没坐下,便一把将拉她坐在他的腿上,搂着她。
下巴阖在她的肩上,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今天麻辣烫的味道不那么好,要不然将就吃点印度菜?”
朵儿咬了咬唇,这个贱男人!
男人就这样将她这样搂在怀里,戴上一次性手套,把铁板烤大虾鲜美香弹的肉剥出来,喂到她的嘴里,“会不会辣?”
朵儿享受的吃得津津有味,“不会。”这种待遇怕是难得享受,便伸手指着咖喱蟹,“蘸点咖喱。”
抱着女人剥虾,江钊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将剥出来的烤虾肉在咖喱里蘸了蘸,喂进女人的嘴里,慢慢说,“我给你弟弟重新找了个好点的学校,你要是同意,就帮他转校。既然跟了我,总不能亏了你。”
“……”这就算跟了他?他这是睡上瘾了?
朵儿嘴里的虾咽不下去,江钊又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喂她喝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爸的事,不能去找那些太懂世道阴暗的老油条,权利越大的人,越不会插手。我这里给你个线索,一个还在读传媒学院大二的女孩……‘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懂不懂?”
51:情敌初相见
朵儿没有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消化江钊对她说的事,原来今天这顿饭不简单,他是想帮她吗?这也太突然,福利给得也太大了。
笑眯了眼问,“怎么谢你?”
菲薄的唇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一低头,便埋在朵儿的胸口,用鼻子揉顶着柔软的胸。脯,轻声暧…昧道,“你说呢?”
朵儿很奇怪,江钊既然说她跟了他,为什么不像别人一样,直接把她包养起来,好歹也像闵之寒一样,说一句什么我不想你在那种地方上班。
统统都没有,晚上她照样换上服务生的工作服在绝代佳人上班。
朵儿一手拿着红酒瓶,一手拿着拭尘布仔细的抹着已经没有灰尘的红酒瓶,走神。
凭着一年多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的经验,朵儿直觉上感觉江钊帮她这事情不太对劲。
难道江钊是想利用她?
不可能,她有什么可利用的?
江钊晚上接到秦老爷子的电话,便开着自己那辆A8去了秦家老宅。
秦家老宅是非常中式的四合院,又分前院后院,后院基本上是安排客人住,接待都是在前院。老爷子一件银灰对襟盘扣的衫子,坐在正堂旁边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满头白发,连眉毛也有丝许银丝,时不时的摇摇手中的纸扇,透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
江钊一进客厅便看到曾婷婷正挽着外公聊天,不会叫他过来见曾婷婷吧?外公不像这么无聊的人啊。
曾婷婷依旧一副贤淑的模样,看到江钊,便站起来,像个女主人一样让佣人去给江钊冲杯咖啡。
江钊爽声笑道,“外公,看来我真是受您影响太深,总觉得还是茶更好喝。”
曾婷婷雪白的脸蛋瞬时涨得通红。
“钊钊,婷婷也是一番好心。”秦老爷子打着圆场,“你过来这边坐,我有话跟你说。”
江钊应声在秦老爷子另外一侧坐下,秦老爷子叫来佣人,“阿全,你带婷婷去花园看看,我上个月栽的那几株兰花活过来简直是奇迹。”
“外公,我也在这里陪你嘛。”曾婷婷听出了逐客令却不想走,并且也随着江钊一样叫“外公。”
“婷婷,那兰花本来不是这个季节种的,但外公也给它种活了,你难道不觉得外公很厉害吗?”
曾婷婷知道不能强求,只能悻悻离去。
“钊钊,晚上外公有个老友要过来拜访,并且说想见见你。”秦老爷子面色一滞,抬脸看了看墙上的大时钟,似乎心思有点沉重,“大概十点的时候。”
“见我?”
“南边席家,你一定听过。”
江钊眉心不着痕迹的一收,南边席家?外公的老友?都在海城两年多了,外公才提?“听过,这两年发展得很是迅猛,倒没想到是外公的老友。”
“跟你爷爷和睿睿的外公老。温都是老友。”
“这么深的根?跟温家外公也有渊源?”要知道大哥江睿的外公曾经可是江州第一大户。
“嗯,只不过我们四个人,走了不同的路而已。我之前不跟你说,是觉得这里面有些东西太敏感,外公是太想护着你,希望你仕途走得顺当些。”
江钊觉得事态严重,因为外公这人讲话,即便语气凝重,也不会时不时的皱眉,把桌子上青花瓷的茶盏端到外公手里,“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敏感?”
老爷子掀盖呷了一口,“我这位老友原不姓席,十二年前亚洲这边最大的黑道头子,雷震天你一定听过。虽然你那时候才十七岁,但现在一提起来,你也一定知道这人是谁。”
江钊也不由得皱了眉,“更名换姓?”
老爷子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声,“十二年前他身边出了内鬼,仇家血洗了雷家,最后只有他和小孙子活了下来。他也怕断了雷家的血脉,便从此更名换姓,一直努力给自己漂白,但他不说我也知道那么大的黑道势力,是不可能断干净的。我已经借口你有事,推了很多次。但是钊钊,外公年轻时也是血气方刚、讲义气的男子汉,过去都是生死之交,不能说不让见就不见,这里面的分寸,你只能自己把握,而且从政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