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大神!魔王![网王+魔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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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叼着个苹果倒在沙发上,抱住最爱的抱枕到处乱滚:“好'炫'舒'书'服'网'!”
果然,对她而言,这才是正常的生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叫回真魔国,有利轻叹了口气,但也十分清楚,她也许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种两地奔波的命运,既然这样,好好接受就好,用坚定的心情将悲剧转变为喜剧,一切本来就是这么简单。
“1和0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字……”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沙发上响起,有利连忙从中掏出手机,没错,这段被同学们评价为“意义不明”的手机铃声,正是她个人的原创,而且是用中文的四川话读出来的,算是对前世生活的总结和思念。
“有利,你已经回家了吗?”
“嗯,没错。玲奈,有什么事吗?”
话音未落,有利就几乎被手机中传来的那声魔音震断了心脉。
“有利!莫非你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吗?”
就算看不到,有利也完全能想象得出对方火冒三丈的模样,继而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貌似答应过下午和玲奈一起去围观王子。
“抱歉,玲奈,我今天很累了,所以……”不光是这几天在真魔国的奔波,还有今天落选的打击,这一切都让有利心力交瘁,完全没有出门的欲望。
“涉谷有利,听好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半个小时内到达家政社团,我就当你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二,你可以选择不来,但明天学校所有的男人都会收到你的表白邮件。现在你有三秒钟的选择时间,随便挑吧!”
“……”你根本就没给我选项吧。
“我马上来。”
虽然心中满是怨念,有利却不敢不答应,原因无他,中川玲奈这妞是个电脑高手,让全校人都收到邮件这种事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她绝对做的出来。
直到换好校服,有利才悲剧性地想起,她们本来约好的时间是四点啊四点,为毛才十一点她就必须出门啊!
话虽如此,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了张便签,而后心情抑郁地出门。
事情和有利猜到地差不多,既然是以家政社团社员的名义接近王子,那么肯定要分担一部分工作。
玲奈和其他女生都在做自己擅长的料理,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在厨艺上没什么建树的有利,被迫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碗碟和菜。
好在那位叫松尾花音的副社长还算厚道,在一切工作完成后,送了一部分食物给她们做迟到的午餐。
可没等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的有利吃上几口,一阵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一位社员在打开门后,发出了一声冲破云霄的尖叫:“幸村前辈!!!”
“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被震呆了,前一秒还百无聊奈地吃东西的女生们顿时都丢掉了手中的托盘,纷纷站起身来,相互打理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就如同等待着皇帝临幸的后妃一般。
有利看着自己面前被打翻的托盘,又看了看一阵慌乱的女生们,欲哭无泪:你们再怎么打理,立海大那屎黄屎黄的校服也不会变成保鲁夫达姆头发的颜色!何必呢?
“幸村君,你们怎么来了?”而这时,松尾花音已经迎了上去,“不是说好让我们送过去吗?”
回应她的是一个轻柔悦耳的男声:“那样太给你们添麻烦了。现在正好是网球部的空暇休息时间,所以我们就顺便过来了,打扰到你们了吗?”
“不,当然没有。”不仅松尾花音,几乎整个屋内的所有女生都摇起了头。
“网球部的各位,快请进。”
有利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立海大的王子们,不知是真魔国提高了她的品位,还是因为她对小男生没兴趣,总而言之,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兴奋之意,与身旁的女生大相径庭。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王子们大部分还是很耐看的,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成熟型的好男人。
而幸村精市长相虽然出色,却不像她曾看过的一些同人文中所形容的“比女人还漂亮”,反而是带着一丝英气的,虽然身材看来纤细,但露出的手臂上还是很结实,这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真田弦一郎、仁王雅治等人,也都各有千秋。
如果非要说他们为什么迷人的话,有利想,大约是因为人们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为梦想百折不饶的决心,和将决心付诸于行动的魄力吧。
不过有利真的很想代表广大漫迷同胞们问他们一句:“作为初中生,染发真的没问题吗?”
“快把做好的点心端上来。”
“是。”
女生们如得到了赦令般,争先恐后地端上那些精美可爱的小点心,送到心仪的王子的面前。
有利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本着“玛丽苏们越淡定越冷漠越容易搞到王子”的可怕原则,她还是挂起了笑脸,如其他女生一般,迈着轻快地脚步围了上去。
幸村精市的身边的人快围满了三圈,挤不进去,pass!
仁王雅治,同上,pass!
柳生比吕士,还同上,pass!
丸井文太,再次同上,pass!
柳莲二,她讨厌眯眯眼,pass!
切原赤也,她讨厌吃海带,pass!
杰克桑原,她讨厌光头,pass!
真田弦一郎,她讨厌……貌似也只剩下他了,而且,这位长相十分大叔的少年很可怜,身边几乎没什么人。
几个准备接近她的女生,在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后,都丢了盘子哭着跑远。
算了,这孩子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有利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仔细看,真田弦一郎的长相还是很符合王子的标准的,五官端正,身材修长,不同于幸村等人的清秀,而是一种更具有男子气概的俊朗,给人一种坚定的力感,对小女生来说可能过于严肃,但在她看来,这种毫不娘娘腔的男性,一看起来就是新新好男人,靠得住又有责任心。
要非说有缺点……大约就是他长得太成熟了。但长得老不是他的错,长得老还出来上初中……其实也不是他的错,这是日本教育制度的问题。
是国家,害了他啊!
带着这种感慨,有利将手中的烤曲奇放到了他的面前:“请用。”
真田弦一郎愣了一下,随即转过了头,犀利的目光自帽下射了过来,但早已备受洗礼的有利完全不在乎这个,很自然地对他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就在这时,真田突然出声挽留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有利眨了眨眼睛,她和这位立海大皇帝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她也不认为一见钟情这么囧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之间,难道是?
“是点心不合胃口吗?”有利谨守着一个少女的性格,歪过头歉意地一笑,“我给你换一样吧。”
“不,不是的。”真田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那个,你还有别的事吗?”
真田的嘴唇张了张,脸颊上突然闪过了可疑的红色,惊得有利差点掉下了下巴,不会吧!火星人终于得到了地球的身体了吗?夜神月终于反推了L吗?纲终于攻了reborn吗?
这位大叔脸的少年,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哎,如果美丽也是一种罪的话,她的罪,似乎太重太重了。
各自沉浸在思绪中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屋子早已安静了下来,而几乎所有人,都一脸八卦地注视着他们。
真田少年又思考了片刻,才小声地对有利说了一句话:“你……吗?”
“什么?”
“你是……吗?”
“真田前辈,你能再说大声点吗?”虽然还是听不清楚,但有利大致明白了那是一个问句,所以她试探性地说道,“你是不是在说想要的点心?”
真田的脸色黑了黑,而后如下定决心一般,中气十足地说道:“你——是原宿板砖子吗?”
“……”她此刻该说什么?说她不是原宿是涉谷,说她不是板砖子?能吐槽地太多了,反而让她无从下手。
“噗哩。”
“哈哈……”
而其他的所有人,都几乎在真田大叔的这句话后,笑翻了天,让他的脸色一黑再黑,再在额头上画个星星,简直就可以cos包青天。
“真田前辈。”有利抽了抽眼角,“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涉谷有利,不叫原宿板砖子。”
这时,她大约明白真田脸红的原因了,在吐出这么一个丢脸的名字后,她也很想脸红!
“一个涉谷,一个原宿,你们不会是亲戚吧?”
“说的好,赤也。”
切原赤也,丸井文太,你们两个小白受,能不能不给我捣乱?
“赤也,文太。”真田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十分公报私仇地甩出了一句,“回去后训练加倍。”
“不是吧?”
无视这两人的哀号声,真田弦一郎站起了身,向有利鞠了个躬:“刚才不好意思。”
“不,没什么。”有利连连摆手,心中却顿悟了,真田弦一郎,你是个好人,决定了,你从此就是立海大的总攻一号,其他人都是你的候选小受!
幸村看了看两人,蓦地开口问道:“真田,那位原宿,咳,是谁?”
喂,你绝对是故意不说的吧!有利暗自腹诽,对独自逃脱的幸村很是不满。
“她,曾经救过我的命。”真田的目光顿时悠远了起来,眼神透过有利,仿佛看到了童年的记忆,“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接下来的时间里,真田用他那平板的语调,向所有人叙述了一个故事,经有利脑补后,情节大约是这样的:
当年还是贫下中农的真田弦一郎,在放学的路上被代表着地主阶级的高年级学生围住了,而这位英勇的小五生,以其坚强不屈的斗志和百折不挠的决心,坚决地走起了斗争路线,哪怕跌跌撞撞,哪怕鼻青脸肿,哪怕奄奄一息。
就在这时,那位代表着广大人民利益的女生出现了,她手拿红宝书,狠狠地拍翻一位正施展暴行的地主,成功地为他的反动理论,打上了一个血的句号。
地主被赶走了,贫下中农也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当真田君仔细观察那本赶跑敌人的伟大的红宝书,他发现了,原来那是一块板砖。
而那位神秘的女生,在留下了这块带着血的板砖,和一个叫做“原宿板砖子”的名字后,挥挥手,消失在了真田弦一郎的生命里。
可那耀眼夺目的笑容,和那干净利落的身手,却让他,至今难忘。
有利随着众人一起点头唏嘘,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有些眼熟,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妹控什么的最变态了
这个粉色少女心遍天飞舞的下午,就在有利的郁闷中,非常缓慢地结束了。
至于那段觉得耳熟的往事,她也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在中看过吧,男主角被女主角英雄救美,很通俗平常的故事不是吗?
而王子们也没有如中那样关注着她这个穿越女主,没有王子要她的电话,没有王子滔滔不绝地报着她的数据,也没有王子抱住她说她身上有很香的味道。大约是因为她这个外来蔬菜已经在地球的大棚待了太久,毫无外星球特色吧。
从某方面来说,她其实挺失败的,但她始终不明白,那些或女扮男装、或穿汉服来上学的女主角们,为什么没有被送进精神科做检测,因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们的行为都挺变态的。
饥肠辘辘的有利,就带着这样的忧郁回到了家,却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暴风骤雨。
“涉谷有利!!!”
这一声狮子吼所带来的音波,几乎将有利从玄关震到了离家五百米远的便利店。
有利双手捂住耳朵,满脸怨念地瞪着元凶:“胜利,你疯了吗?”
脸色阴郁的涉谷胜利快步走上前,将还来不及穿上拖鞋的她拖进了客厅:“站好。”
有利一脸诧异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哥哥,他这样的表情,似乎很多年都没见过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或者应该问,她到底做了什么?
因为面试?不太可能,虽然老哥不喜欢她去,但也不至于让他有如此大的火气。
正诧异间,她看到胜利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推了推眼镜,再度开口时,语气平淡了不少:“今天上午你去了哪里?”
如果刚才胜利的语气只让她觉得诧异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让她遍体生寒,阴暗系的宅男,果然很可怕!
“面试啊。”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也没关系。
“撒谎。”
“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胜利的脸色愈加黑暗,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一样东西,递到了有利的眼前。
糟糕了!
是那件沾满了汤汁的睡衣,有利本来打算洗完澡就处理掉的,却没想到突然接到了中川玲奈的电话,而后就直接出了门,结果……被胜利看见了,八成是以为她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了。
“这个,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人,结果弄脏了衣服。”有利抓了抓脸颊,干笑了两声。
胜利的眼角抽搐了下,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穿着睡衣出门?”
“……”
胜利注视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有利,轻叹了口气:“你为了面试买的新衣服呢?”
“……”笨蛋老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以后我再也不骂你是阴暗眼镜死宅男了。
“你……是不是去和什么奇怪的人见面了?”
有利猛地抬起头,看向涉谷胜利,在家人面前她很少伪装,她想做的是演艺圈的大神,而不是孤家寡人,如果每时每刻都必须隐藏着自己原本的样子,未免太过悲哀。
话说回来,胜利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经知道了真魔国的事情?
而她的表情显然让胜利误会了,他摇了摇头:“有利,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哈?”
“你们,究竟在餐桌上做了什么?”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做出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觉得羞耻吗?”
“停。”有利做了个“sop”的手势,一脸无语地注视着对面的青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好吧,我全部都告诉你,这套衣服是面试时穿的戏服,结果不小心弄脏了。至于那套衣服,因为下次还要穿,所以我送去干洗了。”
胜利眯了眯眸,眼中晦暗难辨:“真的?”
“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假话,哥哥你的小菊花难保。
也许是说假话的报应,就在她说完的下一秒,世界突然天翻地覆。
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反压在了在桌子上,双手被胜利紧紧地按在了头顶。
这个姿势……不是小受经常遭遇的吗?等等,重点不在这里!
有利磨了磨牙,大叫道:“放开我,老哥你这个禽兽,终于饥渴到对自己的妹妹出手了吗?”
胜利似乎呛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话音刚落,胜利的大手重重地落在了有利的屁股上,一顿猛抽,打得她惨叫连连。
“痛死了!”
“住手,胜利!你疯了吗?”
“我诅咒你一辈子受,总受!”
“你等着被鬼畜攻爆菊吧!”
……
等有利获得解放的时候,她的屁股已经(炫)经(书)历(网)了整整十五次的酷刑,而胜利这个禽兽,居然一脸淡然地推了推眼镜:“这就是你撒谎的惩罚。”
“你?”虽然是真的,但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胜利勾了勾嘴角:“我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面试,居然连内衣都需要换。”
“……”的确,她换下来的那套内衣是真魔国出品的,但问题是……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
“果然!”有利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抱住胜利的腰,而后提起右腿狠狠撞了上去,“你这个有恋妹癖的变态!”
而后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故意地无视了某人在后面发出的哀嚎,也不小心地无视了妈妈从厨房跑出来时发出的惊叫:
“小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样?小有有没有说出内衣是怎么回事?”
气喘吁吁地关上门,有利抚上自己的胸口,开始反省,下脚会不会太重,万一哥哥真的不能那啥了,不,做受是不需要那啥的。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放下了心来,就在这时,她的口袋中发出了一阵响声。
“喂?”
“什么?复试通知?
“下周六……”
直到放下电话,有利还处于一种不真实的状态之中,直到她猛地坐在椅子上,又抱着屁股弹跳起来,她才渐渐相信,这不是在做梦。
明明已经确定落选的她,居然接到了广告模特甄选复赛的通知。
偶然也好,幸运也好,有利紧紧地握住了拳,这一次,她一定会成功!
奥特曼什么的最最最……
接下来的日子里,有利的情绪一直很不错,即使胜利这家伙每天都给她冷脸色看,也没能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当然,能参加复试的事情,全家人都是知道的,这也算防患于未然,免得她那对活宝的父母又向上次那样,只因为她心情好就一厢情愿地以为她有了“男朋友”,不仅偷看她的手机短信,偷听她房中的电话,甚至还变装跟踪她,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心爱女儿的身体”,深怕她“涉世未深”“被外面的坏男人给骗了”。胜利那家伙也是个笨蛋,不仅不制止,反而还提供了窃听器和微型摄像头,结果害得她那次演出的机会彻底黄掉。
而这次胜利,更是认为她和那个莫须有的男人那什么了……她真的拜服在这些人的想象力之下了,她才十三岁啊十三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焦急的,但当那一刻真正来临,人的心中反而会涌起恐慌,对自身能力的恐慌,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恐慌。
有利,也是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有利一口气喝完杯子中的牛奶,然后站起身,习惯性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