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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代城草-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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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妈想了想:“肯定是几个同学那儿吧,葛晓霖还有以前的室友,这小子认识的孩子不少,不过还出息了,到学校都能离家出走了。”
  陈羽宗道:“不是,我给葛晓霖打过电话了。”
  在路上陈羽宗就第一时间联系对方了,葛晓霖接的很快,但是态度并不是很好,只说了一句“米绪不在”就挂了电话。
  尽管询问了,陈羽宗却没轻易信他,思考了下,还是又给谢亦骞打了。
  谢亦骞果然不负所托,直接给了确认的答案:“怎么,你把人给丢了?他是不在小霖子这儿,我就在他们寝室呢。”
  陈羽宗对于他的动向没时间发表看法,而是直接就跑到米家来了。
  在得到米绪也没有回家的时候,陈羽宗抿着唇,侧脸绷得很紧,尽管他抑制的很好,但这的确是一个难过的表情。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去别的地方找找。”陈羽宗开口告别。
  米妈倒反而没有他那么担心,但是看着那颀长挺拔的背影,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名为失落焦躁的气息,她忽然叫住了对方:“羽宗。”
  陈羽宗停下,转过头来。
  米妈道:“你别着急,米绪小时候就这样,被我揍了就往外跑,但是他胆子小,从来跑不远,外头绕一圈就会回来的,要是没回来,指不定是被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给绊住了。”
  陈羽宗心内一暖,对她点点头:“好的,谢谢。”
  米妈顿了下又道:“我们家这个傻子你别看他挺好说话的,一直被人骗,但是脾气其实很犟,而且视力不好,常常只顾眼前,看东西看不过十米,和他爸一模一样。如果他平时有了什么错处,你别和他计较,他……还小,他要有什么不懂,也有劳你这个学长帮衬担待着,毕竟天天见面,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阿姨谢谢你了。”
  陈羽宗怔然片刻,继而点了点头,他说得轻缓却认真。
  他说:“我会的,我会把他照顾好的,您放心。”
  回去的路上,陈羽宗一直在想米妈的话,待到重新站到宿舍楼下,陈羽宗那深沉难过的情绪已是去了不少,只是在抬头看着六楼仍旧漆黑一片的寝室时,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不安和担忧。
  就在陈羽宗犹豫要不要再给谢亦骞打电话,让他多喊几个人过来一起找时,忽的他身形一怔,顿了两秒后,慢慢回头望向了一旁沉黑寂静的灌木丛中。
  陈羽宗凝神细听了一会儿,继而迈步向那里走去。
  踩上柔软的草皮,他伸手拨开层层叠叠的枝杈,终于在最里头看见了倒在那儿无声地龇牙咧嘴的米绪。
  米绪抱着腿在正小幅度的左右翻滚,待听着动静才猛地回过头来,就见一高大的人影背着路灯幽暗的光,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米绪一呆,抽了抽惺忪的眼皮,呐呐道:“腿、腿麻了……”
  ☆、我信你……
  昏暗的楼道里,一步一步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空荡,米绪悄悄瞥着身下背着自己但却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羽宗,对方从来算不得爱美爱打扮,但是外表永远是整洁干净,哪里像现在这样,头发被吹得散乱,有几簇还不老实地翘了起来,上衣领口也是歪的,一只袖子半卷,整个人显出难得的狼狈来。
  陈羽宗进了寝室,打开灯,把米绪放在了床铺上,然后就着这个角度拽过他的脚揉捏着对方酸痛麻痹的小腿。
  米绪忙躲闪着往回缩:“我好了我好了……”
  陈羽宗却不放手,反而一用力,扯得米绪“哎哟”了一声。
  再看陈羽宗冷寂的面色,米绪不吱声了。
  只是他这人从来沉默不过三秒,到第四秒后又忍不住开了口,顺带从陈羽宗头发上撸了片小树叶下来。
  “那什么……头发脏了哟……”
  快去洗澡吧,洗澡吧,给我一点空间~~也给我一点时间~~~米绪一边感叹一边在心里高声唱着。
  谁知陈羽宗只是睨了眼米绪拿着的东西,继续动作不停,反手还脱了米绪的鞋。
  米绪挣了挣,陈羽宗捏着他脚腕的劲道半点不缓。
  米绪终于也皱起了眉,他沉下了声:“你别逼我。”
  陈羽宗看着他不动。
  两人视线就这么对视着,良久,米绪咬牙一把狠狠推开了对方。
  陈羽宗往后一退,不由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就看着米绪赤着脚跳下了床就往门边冲去!
  然而临到门边忽的又身形一转,返身在储物柜前蹲了下来,接着一把拉开门从里头捧出了个东西就“砰”得放在了桌子上,噼里啪啦地扯开了包装,然后生气地对陈羽宗说:“还能不能好了!偏要这样,偏要这样!现在SURPRISE都没有了,那时候你给我准备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满脸惊喜,感动万分,给你多大的成就感啊,现在你就这么对我,这么对我!”
  别说在一起了,哪怕从两人第一回见面到现在米绪也从来没用这态度和语气跟陈羽宗说话,眼看着他腮边的肉都抽抽了,可见是真受刺激了。
  陈羽宗却一脸怔然地看着前头,只见那桌上正摆着一个六寸左右的小蛋糕,蛋糕有着诡异的嫩绿色,不规则的奇怪形体,然后上头还歪歪扭扭地写了好几个字,陈羽宗眯眼辨认了一会儿才确认那的确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给我的吗?”陈羽宗问。
  米绪刚想说“不然呢?”,下一刻又反应过来:“你……没想到吗?”
  陈羽宗摇了摇头,又问:“这蛋糕……我过生日吗?”
  米绪觉得这俩问题问得和大城草一概的聪慧形象很是不符,但如果对方真没意识到,那自己这个SURPRISE还是算成功了吧,这个发现让米绪一下子又高兴了起来。
  他推了推面前的蛋糕道:“上面写了HAPPY BIRTHDAY啊,还是欧式复古花体的呢。”
  “……”陈羽宗走近认真看了一会儿,了然的点头,“嗯,是我没注意……”
  米绪笑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去:“没关系,原谅你,来,先许愿吧。”
  说着,他麻利地点上了蜡烛,然后将陈羽宗拉着坐了下来,又跑去关灯,一如当时在陈羽宗家时对方给自己做的那样。
  再回头就见莹莹一点烛火照亮了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陈羽宗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
  尽管形象比较非主流,但还是能看得出这蛋糕蓬松柔软,奶油鲜嫩欲滴,凑近了还能闻得到淡淡的甜香飘散,明显是新鲜出炉的,想到米绪消失的这几个小时,陈羽宗不由问:“刚做的?”
  米绪点头:“不错吧,这可是考究的功夫,幸好我天资聪颖,无师自通,不需多琢磨就行云流水的完工了,把店里的师傅都惊呆了。”
  米绪见陈羽宗看着蛋糕不言语,又贴心地安慰他:“你也不要丧气,我的水平目前和你还是有差距,虽然追上指日可待,不过你也可以继续努力的。”
  陈羽宗:“……”
  手臂突地一重,米绪就被一股力道往旁边扯去,然后直接按坐在了陈羽宗的腿上。
  米绪一惊,顿觉这姿势不对劲,忙要站起,陈羽宗却抱着他没放,又把米绪没穿鞋的脚从地上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脚上,下巴则搁在对方的肩膀上,然后从后头环臂一抱,米绪就完全杵在他的包围下没法动了。
  米绪耳根发热,嘴里还不依不饶:“你这样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对我无限才能的妒忌……”
  “嗯,妒忌你……”
  陈羽宗如此坦荡,米绪反倒脸皮比他薄了。
  “蜡烛都燃到一半了,你不吹我吹啦。”
  说着米绪撅起嘴要凑过去,却被陈羽宗拉了回来,然后扳过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算急躁也不算凶猛但莫名的就是很烧人,带着一种黏腻的滋味,就好像面前还没有吃到嘴里的蛋糕一般,化在了两人的心里。
  米绪有点喘不上气了,陈羽宗却没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没松,那力道让米绪摆开头抗议。
  “崴……崴着脖子了……”
  陈羽宗这才缓了力气,转而沿着米绪的唇角脖颈一路细细的亲着。
  “对不起……”陈羽宗道。
  米绪缩了缩肩膀:“我身上可还挂着草呢……”又觉这句话讲得太对了,自己身上可不正挂着一棵大草嘛,形容表达方面总是那么精准,真佩服自己。
  然而陈羽宗却动作没停,又轻轻说了一遍:“对不起……”
  米绪一顿,感受着那人的环抱和温度,终于回过头也伸出手环住了陈羽宗的脖子。
  “那我也给你道歉吧。我错了,我承认我第一回是听着你下楼的脚步了,但是我躲在灌木丛里没出来。”
  其实米绪从咖啡馆跑出来的时候就直奔着蛋糕店去了,这蛋糕的表现也深切地代表了他当时的心情,所以回到寝室后米绪依旧难以平静,他费尽心思安排了这么久,结果却落到这么个待遇,他能乐意嘛,但是生日还是要过,自己的不满也要表达,所以他要怎么办呢?地点和时间都经过了米绪仔细的盘算计划,走远了他怕陈羽宗找不着,走近了又难以抒发自己的情绪,还耽误正事儿……这才有了那么一出。
  “不过,我对你的智慧从来没有产生过怀疑,我觉得你一定能发现我的,所以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然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手机也没了电,要不是被冻醒,估计陈羽宗再在米绪面前路过十八回,他都不一定能察觉。
  米绪把楼下的灌木丛恨个半死,睁眼的时候铲平它的心都有了,平时明明瞧着硬邦邦的,没想到那草地会那么软,不过也怪米绪最近实在忙得太累,那地儿瘫久了让一直睡眠不足的他身不由己,也因此害得计划大乱,真是失策!
  “我下回不会干这事儿了,就算要干也做个场地调研先……”米绪给陈羽宗保证。
  可是他再如何嬉笑乐呵,陈羽宗的表情始终是深沉肃然的,目光甚至带着一丝森然,一眨不眨地盯着米绪,仿似在研判他说得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是不是在假装,在掩饰什么。
  米绪在这样的眼神下,慢慢地敛去了笑容。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他问陈羽宗,“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现?”
  陈羽宗一愣。
  米绪伸出指头,抠了蛋糕上的一小块草莓放进了嘴里:“我不想和你吵架,也没必要吵架,如果你要走了……”说到这儿他停了下,好像在品味草莓的味道,又好像在调整什么情绪,“我们就要分开了,那我们再闹别扭,我再生气,再怪你,不是更浪费时间吗。而如果你走了还能回来,那我们就更不该生气不该吵架,因为总有一天还能在一起。”
  总有一天……还能在一起。
  这句话竟比什么安慰都来得触动陈羽宗的心扉,他突然想起米绪对自己说过:我信你……
  米绪从一开始就信陈羽宗的决定,无论陈羽宗的选择是放弃还是坚持,米绪都表示接受,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定是陈羽宗目前为止能做出的最好的考量了,如果他们不能在一起,那就好好珍惜眼前,如果他们可以撑下来,米绪也绝不会退缩。
  这是他在听完谢亦炀的话就定下的想法,哪怕今天在遇见陈羽宗的母亲后也没有改变。
  只可惜,眼下大概连一年都没有了。
  忽然想到什么,米绪退开些把手探进怀里摸了半天,最后摸出了一个盒子出来交到了陈羽宗的手上。
  “吶,有来有去好兄弟!”
  这话由一个坐在自己大腿上人来讲实在违和得要死,但米绪说得出口,陈羽宗就能挺得住,所以他把那盒子接了过来,其实不用打开,他就知道是什么,这个品牌很多学设计的都如雷贯耳,只是真正会去买的则少之又少。
  米绪见他不动,忙道:“我不懂这些,就是网上查的,人家都说好,要挑错了你趁早给我说一声,我去换!”
  陈羽宗回神,在米绪催促的目光下还是拆了包装,只见精美的盒子内装着一支黑色的钢笔,笔身流畅,幽暗的烛火中还能隐约瞧得出其上浅银色的花纹,看着就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我知道你舍不得,但你那支用得也太久了,就好像袜子内裤,万一哪天没得换,不得要急死人么,这支就当趁早备着的也好。”
  陈羽宗把钢笔拿出来轻轻转了转,合金笔身流泻而出的光晕打在他脸上,也闪迷了他的眼,他仿佛又看见米绪站在促销台上那满头大汗,那被闷热蒸得通红的脸和他每天回来自己手下那沾满了汗水的衣裤。
  陈羽宗吸了口气,点头说:“我很喜欢。”
  米绪笑得比他还高兴:“小意思,生日快乐!”
  “你想用它来抵债吗?”陈羽宗又道。
  米绪呆了下,皱起眉头:“那是两码事吧,再说,这价钱也只够抵一半的啊。”
  陈羽宗又紧了紧手里的笔,小心翼翼地摆回了盒子里盖上盖子。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帐还没两清,我走了,你的财产怎么办?”
  米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就觉眼前忽然一暗,陈羽宗吹熄了蜡烛,紧接着米绪便双脚离地,被一股大力直接甩到了床上,然后眼前的黑影一脚踩上楼梯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100你什么时候走?
  米绪瞪着覆在自己身上的陈羽宗,屁股条件反射的紧了紧。
  “我、我好饿,我想吃饭……”这是实话,两人的晚餐都因之前那突发状况而泡汤了,在馆子里喝的一杯咖啡一半装进了肚子里,一半全摔了,米绪此刻可谓是腹中空空。
  陈羽宗说:“我也想。”
  米绪点头:“那我们赶快开始饱腹的程序吧。”
  “好,”说罢陈羽宗剥去米绪身上的外套,又探进对方的T恤里,低下头轻吻着他的脖颈。
  米绪:“????”
  待裤子都从大腿上褪下去了他才明白陈羽宗刚才说得那话是什么意思。
  米绪别开头,努力和他进行沟通:“我、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理解出现了一点偏差……”
  陈羽宗动作不停:“哪里?”
  米绪:“全部。”
  陈羽宗抬头望向对方,似在思考,片刻道:“那各退一步。”
  米绪:“怎么说?”
  陈羽宗看看那里的蛋糕,又看看这里的床铺,目光在两边一晃。
  米绪显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上不由出现一抹惊异。
  这人这些都是打哪儿学来的?!!!技术水平已经超脱出常人范围了,要思维品德也越来越不纯洁败坏这可怎么是好啊!!??没办法平等相处了吧??
  “唔……可是这床坐起来会撞脑袋啊!”米绪只有努力拿别的借口出来游说,只是一不小心把脑补多日的担忧说出来了。
  陈羽宗动作不过一顿,继而又继续了下去:“那就换一个姿势……”
  米绪:“!!!”
  就在米绪仍是拘谨不从的时候,陈羽宗一句话彻底把他的犹豫给扫到了天边。
  他说:“你不是说,时间不多了吗……”
  米绪一怔,是啊,不仅不多,他们俩人还前途未卜晦暗难测,所以都这份上了,自己还在那儿扭捏个屁啊,于是,下一刻,米绪的所有抵抗都松缓了下来。不仅没挣扎,反而热情地一把抱住陈羽宗,腿都缠到人腰上去了。
  “那来……吧!”这土说不准多推两回就松了呢。“不、不过蛋糕一会儿再吃!”
  既然对方这么大方,陈羽宗自然不客气了,这肚子还空着,不抓紧点怎么行?所以一边低头去吻米绪的唇,一边则顺着他的腰摆向下抚去……
  ———灯,等灯,等灯———
  ……
  第二天一早,陈羽宗没有先起,而是陪米绪一道躺着。
  床就那么大,米绪要睡得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整个人全趴在陈羽宗的身上,陈羽宗想必也知道对方的情况,所以完全心甘情愿地做这个人肉床垫,哪怕手脚都有点麻痹也不敢轻易乱动。
  察觉到靠在胸前的脑袋动了动,陈羽宗这才把压在米绪肩膀下的胳膊抽了出来,轻问:“难受?”
  米绪迷糊地哼了声,声音还是哑了:“好得很,不过就是搬了八百斤砖,小意思……”
  陈羽宗侧了侧身,一手捞起米绪的腿放在自己身上揉捏。
  米绪感受着那酸麻的滋味皱起眉道:“我饿。”
  陈羽宗又按揉了一会儿,手才从那大腿上滑了上来,顺带划过米绪平坦的小腹,继而撑起身下了床。
  米绪继续像条死鱼那样趴在枕头上挺尸,目光则在屋子里乱瞟,待瞥到一旁歪歪扭扭的空蛋糕盒时,脸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表情,像是愤怒,又像是羞耻,颇有些扭曲。
  昨晚到后头蛋糕的确是吃上了,就在米绪还剩小半条命的时候,他以为这是陈羽宗对他的补偿和犒劳,至少还知道给自己留口气在,没想到这才是对方的大阴谋!吃,只为了补完体力继续折腾他!难怪米绪总觉得有啥事给忘了,原来是上回决定好有下一次两人再交流的时候一定要一展长技来让陈羽宗也见识见识自己的本事,没想到这一次被搞得完全给忘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
  米绪越想越憋闷,不由恨恨地看向那头从洗手间出来的陈羽宗。
  陈羽宗脱了睡衣拿起一旁的衬衫穿上,光天化日之下那背脊到后腰的线条看得米绪的眼有点发直。
  到底那腰力是怎么练的?
  陈羽宗察觉到身后射来的炙热光芒,回头看过去。
  米绪一对上他似笑非笑地视线,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热着脸不怎么爽道:“能、能不喝粥吗?”
  陈羽宗问:“那要吃什么?”
  米绪想了想:“我想吃鸡蛋烧。”又补充了一句,“食堂的!”
  陈羽宗扣上扣子,走到床边对上米绪的眼神,那视线迷迷茫茫的,眼角还有点红,想到每回米绪没得吃陈羽宗其实也不好受,加之他昨晚体力消耗的的确不少,是该补一补,陈羽宗不由心头一软,破天荒地点了头:“好。”
  立马得到了米绪的一个灿烂的笑脸。
  陈羽宗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手机响了起来,陈羽宗拿过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
  现在是早晨九点多,对以往向来习惯于夜生活的某人来说这时间几乎等同于夜半,没想到那头的谢亦骞很是神清气爽,还带着些嘚瑟地问陈羽宗:“你刚起来?我都吃完早点为人民服完务了。”
  陈羽宗没理他,只说:“没事儿挂了。”
  谢亦骞忙道:“别别别,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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