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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富二代&官二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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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际你……”正想开骂,曾际突地轻轻点上了她的嘴唇。

李尚俊头脑一下全空了。她惊讶地瞠眼瞪着他,这时的曾际完全没了平时嘻嘻哈哈死不正经模样,用非常“男人”的目光俯视她,然后他缓缓俯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展开了一个灼热的深吻。

李尚俊彻底傻眼了。任凭他舔噬果冻般品尝着她的唇瓣,脑子里一团乱麻。

“你们两个到底在里面干嘛?”齐安不愧为职业救世主,该出现的时候一定立刻出现,一天之内救了李尚俊两次!

听到齐安在敲门,李尚俊立刻醒神推开曾际冲了出去,双颊滚烫,回头看了看曾际,刚才那正经八百吓死个人的男人荡然无存,他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样子,捂着脸大叫:“我被小母狗咬了,我被小母狗咬了!”

李尚俊当即决定学习曾际,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把鸵鸟精神发挥到至高处!——

》——》——》——》——》——》——》——》——》——

送走曾际,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熊柯打电话说她今晚继续睡Shelley家,齐安蹲在书房宣告“此人已死。”李尚俊破天荒没跟他一块儿打游戏,独自坐在沙发上不停切换电视频道,心情一片烦躁。

电话铃再次想起,她筋疲力尽地看了看号码,连哭的力气也没了。

“喂。”她绝望地拿起话筒。

“要死了?”余响的声音响起。

“啊,困死了……”

“我在你楼下。”

“啊……”李尚俊捶了捶脑袋。

“买了烧烤。”

“啊……”李尚

俊悲摧地起身,捂着话筒冲书房喊道:“十三少,要不要吃烧烤!”

“吃,你去帮我买!”齐安的声音传来。

李尚俊翻翻白眼,对着电话筒道:“你等等,我马上下来。”

五月的夜晚微微湿冷,李尚俊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穿,孰料穿上鞋后就把外套给扔在了鞋柜上。

下了楼,她走到上次遇见骆子涵和秦典的小亭子,余响已经摊开烧烤,瞥眼看见她:“齐安呢?”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李尚俊坐到余响对面,拿了串羊肉嚼吧嚼吧吃了,突然鼻子痒了痒,狠狠打了喷嚏,这下好了,花椒辣椒全部冲进鼻子里,当即辣得她乱咳乱跳。

余响急忙递来矿泉水,又是喂她喝,又是用水沾拍她的鼻子,过了半天,她才消停下来。

好了后第一句话是:“我的外套呢!”她明明记得出门时专门拿过外套的阿!

余响脱下外套扔他头上,没好气道:“关门的时候丢鞋柜上了吧。”

李尚俊把记忆在脑海倒带重放,满脸黑线:“嘿嘿……被你说中了……”

“狗改不了吃/屎。”余响半是玩笑半是责备,又问道:“还冷不冷?”

“不冷了。”李尚俊摇摇头,正要继续再接再厉吃烧烤,却见余响站起来一边收拾餐盒一边道:“算了,你拿回去吃吧,给齐安也留点儿。”

“那你呢?”

“我之前和我表弟他们吃过一轮。”

李尚俊点点头不再废话。

余响提着塑料袋送她上楼,开门后,李尚俊把他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余响:“拜拜,不送了啊。明天趁早。”

余响白了她一眼,接过外套穿上,却突然用双手撑住门框,弯□子,与李尚俊拉近距离,几乎鼻子碰鼻子,那万年面瘫的表情中居然透露出一丝勾引:“我大半夜给你送烧烤,你不给点儿好处?”

“啊?”李尚俊直觉要坏事,往后一跳,屁股包里摸出一叠钱:“姐赏你一百小费!”

余响危 3ǔωω。cōm险地眯了眯眼,抓住她手腕硬拖回刚才的距离:“李炜,我要亲你鼻子。”

李尚俊望着他,脑子再度陷入混乱,也不知她到底怎么想的,许是破罐子破摔,闭眼道:“你亲吧。”

余响闻言,嘴角勾了勾,放开她手腕,双手插进裤包,弯下腰身,柔软的唇在她鼻子上如蝴蝶振翅般点过。头发的清香弥漫她的嗅觉,她觉得自己鼻子好像动了动,待她睁眼,入目却是余响罕见的柔和微笑。

“我走了,晚安。”他直起身子,再次笑了笑,转身消失在电梯。

今夜,桃花朵朵开的李尚俊,注定失眠。 

 

28。同床共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尚俊死命扯着自己的头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卧室。

书房门大敞着,齐安横在沙发上,估计是昨晚打游戏打着打着就歪旁边睡着了,真是幸福滴人哪,哪像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现在才早上五点多,她明明头也痛胸口也痛浑身都痛,偏偏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她从卧室拖出来薄毯盖在齐安身上,跑到客厅里走圈圈,心情越来越烦躁,从窗外看着小区里有老年人在打太极拳,她便干脆从家里走了出去,穿着无袖连衣睡裙披薄外套独自转达。

朝露还未散去,薄薄笼着一层雾,空气很湿,走了会儿,似乎头没那么痛了,人也稍微清爽了点儿。

李尚俊住的小区很大,里面有游泳池、篮球场,大楼间错杂着花坛草坪喷泉水池林荫道和小亭子,在A市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豪华住宅区。她在这里住了一万年,却还从未好好欣赏过周遭风景,难得今天失眠,干脆沿大路走了一整圈,顺便数数着里面到底有多少幢楼。

A幢、B幢、C幢、D幢,恩,这里是她住的……E幢、F幢、G幢、H……?

李尚俊走到H幢面前站住。

大楼前门厅外大理石阶梯上,一个人靠着门口竖立的石雕睡着了。

“……骆子涵……?”

骆子涵穿着灰绿色衬衫黑色休闲长裤,混身一股浓重的酒气。

“涵哥,涵哥,骆子涵!”李尚俊蹲在他身边使劲摇晃,“喂,你怎么睡这儿……你醒醒!”

摇了半天,骆子涵才勉强扯开眼,迷迷糊糊抬眼瞅了瞅她,然后狠狠抓了抓额发,跌跌撞撞扶着石雕爬起来,不分东南西北地就要走。

“你怎么在这儿?”李尚俊沿着他走的方向一边退一边问,他看上去醉得一塌糊涂。

骆子涵停下脚步,四下望了望,又扯了扯额发,突地一把抱住李尚俊,把全身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李尚俊没站稳往后连退好几部,才勉强撑住两人,然后听见一个细小而沙哑的声音响起:“扶我回G幢17楼……”

眼看骆子涵完全站不稳,李尚俊只得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肩膀上,和他一起左摇右晃举步维艰地走进G幢,才进电梯,骆子涵便干脆滑坐地上,无论怎样也拉不起来。

“到17楼了,骆子涵!”

电梯迅速抵达17楼,李尚俊一边按着开门键,一边催促骆子涵,可他靠墙坐在原地,似乎睡死过去,她喊了半天,直到电梯已经嘀嘀嘀嘀报警,他也没反应。没辙,李尚俊干脆像拖死人一样抓着他脚踝拖出了电梯。

“你住哪边?”每层两间房,李尚俊见骆子涵不省人事,只好从他腰上取下钥匙,随便选了个门开。幸亏他钥匙圈上只有一把钥匙,否则还真麻烦。运气不错,门一下就开了,免去了李尚俊“撬锁入室”的罪名。

敞开门,她继续把骆子涵拖尸般拖进了屋。

“家里有人吗?”

一片宁静回答了她。

这家伙是独居吗?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他父母呢?李尚俊心底冒起小问号,不禁联想到曾经听说过的他跟他爸爸关系不好的传闻。她跑进厨房里用碗接了点儿冷水,很不客气地泼在骆子涵脸上,他这才有了反应,微微皱眉。李尚俊急忙问:“你卧室是哪间?”

骆子涵不吭一声抓着李尚俊站起来,再次压在她肩膀上,用手指了指小二楼大约相当于她的卧室位置的房间。李尚俊急忙摇摇晃晃地把他扶进房里,一把丢在床上,他便一动不动地趴好了。

不知何时她已经满头大汗,叉着手喘了喘气,悲叹自己失眠一晚还要摊上这么个醉鬼,但谁让对象是她两次的救命恩人呢!

李尚俊认命地长叹口气,帮他把鞋袜脱掉,又想把他身下的被子扯出来给他盖上。无奈骆子涵头朝下大字型压满整张床,李尚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开一点,好不容易扯出三分之一的被子裹过来盖住他,起身时已经站立不稳地两眼发黑了。

她虚脱地靠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喘气。翻来覆去一晚上,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干这种粗活,瞌睡虫终于向她发起了全面进攻,李尚俊垂头丧气叉腰,准备起身回家睡觉。

站起,晕,坐下。

她又歇了半晌,正欲再起身,一只手突然从她右肩绕过脖子钳制住了她,她不及反应,整个身子便被拖到床上,骆子涵抱枕头似地整个儿压到她身上,大腿还毫不客气地横在她小腹上。

“骆子涵!”李尚俊怒不可遏地一边搬开他大腿一边吼道:“放开我!”

刚移开,骆子涵的腿又横了上来,而且横得更靠上,更紧,跟锁链似地。李尚俊打他没反应,推也推不动,喊更加无济于事,奋战半晌,终于听到他大爷小声嘟哝了句。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吵死了……”

李尚俊被噎死了。

她努力地撑着不住打架的上下眼皮,悲摧地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顶灯,最后把心一横,不管不顾昏睡过去——

》——》——》——》——》——》——》——》——》——

李尚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时人晕乎晕乎的,一偏头,发现骆子涵的头靠在她肩膀上,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变成淡淡的酒香。不及观摩大帅哥的魅力睡脸,她立刻发现自己禁锢解封,忙不迭翻身爬起,不料这一举动居然把他给弄醒了。

骆子涵用手将身子支起,一双迷离的桃花眼瞅着李尚俊看了半天,低沉沙哑的声音缓慢问道:

“你怎么在我家?”

李尚俊险些厥了过去,恶狠狠爬下床,双手叉腰吼道:“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回家的!”

他偏着头想了一下,又问:“你怎么穿着睡衣?”

李尚俊抓狂了。

“你管我!喜欢乐意!”

她扒拉自己蓬乱的短发,肚子叽里咕噜一阵乱叫,眼睛瞅到桌子上半杯开水,端起咕嘟咕嘟一口饮尽。

喝完水,两人大眼瞪小眼,骆子涵的目光渐渐清澈,一抹坏笑爬上了嘴角,他靠回床头,大张开腿,慵懒道:“你激/突了。”

李尚俊闻言脸刷地一下透红,双手护胸的同时低下头来看着自己关键部位,然后老羞成怒地往房门挪去:“走了!”

“喂。”骆子涵话音落,已经从床上爬过来,半截身子在外,半截身子跪在床上,一把逮住了李尚俊的睡衣后襟。李尚俊没站稳,被他朝后拉坐床上,就着力量的惯性倒进了他怀里。

她急忙手舞足蹈地挣扎着爬起,可骆子涵的手还抓着她后襟,她终于忍无可忍咆哮道:“干嘛!”

“你起床气很重嘛。”骆子涵轻松道:“我饿了,帮我做点儿吃的。”

这次,李尚俊足足愣了10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整个人已经濒临暴走边缘,使劲拉扯着骆子涵的手,愤怒地骂道:

“要吃饭找你妈去!我这儿不是开饭馆的!”

“大家好歹一场交情,我一天没吃东西,你总不能看我饿死吧。”

趁着骆子涵说话的档儿,李尚俊瞟了眼手表,下午五点多,这么说来她也一整天没有吃东西,难怪肚子也在不争气地大唱空城计。

“你家冰箱里有冷饭冷菜吗?”她挫败地缴械投降,扭头询问。

一看骆子涵一脸茫然她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径直走进厨房,骆子涵也尾随而入。打开冰箱,空荡荡的。再不小心瞅到他家的锅,上面竟有一层白色霉状物!

李尚俊大惊:“你家多久没有开锅了!?”

骆子涵眼神更加迷茫,仰头想了半天,方慢吞吞道:“不知道。”

李尚俊对这个人的生活方式彻底绝望,无奈道:“你想出去杀馆子还是去我家吃?”

他想了想:“出去吃吧。”

“哦,那我回家了。”李尚俊说完就朝门口走去,却再次被骆子涵提住了后襟,像抓兔子一样把她提到了他可以俯视的位置。

“你不陪我去?”

“骆子涵,你TMD再提我,我杀了你!”李尚俊一把打开他的手,面肌几乎扭曲地咆哮道,“你没见我穿着睡衣吗?不回家我怎么出门啊!”

“好吧。”骆子涵揉了揉被李尚俊的蛮力打痛的爪子,“你像个女人点儿,这么凶谁敢要你?回去换了衣服再跟我去下馆子。”

“神经啊你,回家了当然在家里吃饭!找你女朋友们陪你去!”

“我现在单身。”骆子涵一边说一边把她半推半扯地抓到房门口,“那我还是去你家吃饭吧。”

又甩了?这位仁兄也忒花心了吧!李尚俊心里想着,被他稀里糊涂赶到D幢楼下,眼看身后的恶霸已经摁下电梯按钮,她才想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当即一把挡在他面前严肃道:

“不行,你不能去我家。”

“为什么?你刚刚自己问我要不要去你家吃饭的。”

“因为Shelley!”李尚俊抓狂道。

熟料骆子涵面无任何变化,眼神中还微微流露一丝迷茫,wk,这家伙不会连前女友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吧?

“我家的大厨是Shelley的死党兼换贴,你不怕被毒死我还怕受株连呢!”

骆子涵闻言摸了摸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点头道:“嗯,那还是你陪我出去吃吧。”

李尚俊崩溃了:“涵哥啊,你为什么一定要我陪你吃饭啊!?”

“没人陪吃饭我胃口不好。”骆子涵理所当然道。

靠,这是什么逻辑。李尚俊欲哭无泪,把牙一咬,算了,人家好歹帮过她两次大忙,不就陪吃饭吗,又不会怀孕!

“好吧,我上去换衣服,你在这儿等我。”

“嗯,去吧,快点儿,两分钟之内见不着你人,别怪我破门而入逮人。”骆子涵双手环胸傍着墙壁,眯眼威胁道。

“切!”电梯合拢前,李尚俊朝骆子涵比出根中指,“你又不知道我住几楼!”

电梯门关上,骆子涵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低头摸了摸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待看见电梯屏幕上显示出的“15”时,笑容更深。 

花言巧语

杯具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李尚俊蓬着潦倒的发型,衣冠不整杵在自家门口,感到人生最最无力霉运的时刻莫过于此。

她居然没带钥匙!

而且看这情形,家里还没人!

“开门啦,开门啊!熊柯!齐安!!!!”李尚俊做着垂死的挣扎,气急败坏对着铁门一顿猛踹。

“李炜!”电梯门突然打开,一个比李尚俊更加气急败坏的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掐住了她的肩膀。

“曾际?”李尚俊莫名其妙看着他,昨天那一幕突然充塞她大脑,她赶紧压了压自己的紧张,挫败道:“你怎么在这儿?我进不了屋了……”

“你还敢说!”曾际劈头盖脸责骂道:“一大早齐安就到处打电话找你,还以为你出事,就差没报警了!”

“啊?”不是吧,不就跟骆子涵睡了一整天吗……“那你是专门来看我回家了没的?”

“废话!”曾际铁青着脸掏出钥匙打开门,“齐安让我守在屋里等消息,我实在受不住跑出去找你——你死哪里去了?”

“没去哪儿……”打死她也不会说她在骆子涵家里睡大觉。一开门,李尚俊便一溜烟儿钻进卧室,随便套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可当走到客厅,看着曾际横眉冷目的样子,她心里还是颤了颤,别人这么担心她,她总不能一回来就往外跑吧……

“我给齐安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她故作轻松道,心里却有些担心,这两分钟早过了,骆子涵不会真的上来抓人吧。

“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马上回来。”

“哦。”李尚俊坐进沙发,双手抱腿,呆呆地盯着电视,感受到无比的煎熬。

曾际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懒懒靠进沙发上,陪她一起发呆看电视,什么也没说,可李尚俊就是没来由地发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李尚俊屁/股长针似地,动了动身子,孰料曾际以为她要起来,竟然一把握住她肩膀,语出惊人:“骆子涵在下面等你?”

李尚俊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的,从现在起,不准再跟这个人接触!”曾际的脸色隐晦得可怕,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喂……没这么夸张吧……”

李尚俊刚想与曾际争辩几句,却被他怒气冲天的咆哮声打断:“骆子涵这人做兄弟没话说,可是对女人,那是出了名的大烂人一个!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你跟他走得太近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以后一定会吃亏会后悔的!”

李尚俊有些被曾际的样子吓住,瞠目结舌看着他,可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插入突然插入两人中间。

“感谢你对我的赞美。”骆子涵悠悠哉哉从门廊走了出来,一手手肘撑着墙壁一手插在裤包里,冲着李尚俊邪魅一笑,“你们没关门。”

曾际像被针扎似地把李尚俊完全藏到了他身后。

“涵哥,我们虽然交情不深,不过看在家淮的面子上,别对她下手。”曾际话说得彬彬有礼,可口气充满了火药味。

“说得我好像洪水猛兽似的。”骆子涵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语气却如寒风冷雪。然后他理所当然地冲着曾际身后的李尚俊道:“换好衣服该走了。”

“喂,我……”李尚俊伸手捅了捅曾际的背,却被他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无语地翻翻白眼,使劲拍了拍他:“那天在MIX多亏他帮我,我就当陪朋友吃个饭,别这么反应过激好不!实在不行,你一块儿来咯。”

“说了不准你去!”曾际恼怒地斥道。

“唉你……”李尚俊话还没说完,骆子涵却突然冷飘飘地插嘴道:“你是她男朋友?”

“是!”

“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曾际猛地回头颇有些吃惊受伤地看着李尚俊,李尚俊居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小步,察觉自己似乎在外人面前严重伤害了曾际的自尊,她急忙拉着他的手要解释,却被他轻轻打开,以零度口吻道:“你坚持要去我也没资格管你,8点钟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希望你在家里。”

说完,曾际没有看李尚俊,也没有看骆子涵,把钥匙扔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唉!”李尚俊急忙去追,孰料路过骆子涵身边却被他一把提住衣襟,双腿几乎悬空打了个转儿,就这一会儿功夫,电梯门已经阖上了。

李尚俊乱手打开骆子涵,无力地看着电梯,抓了抓头皮,扭头看着他,憋了半天,终于吐出句话:“就你这长相,曾际犯得着当你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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