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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富二代&官二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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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她的手机和车都由他帮她选,可除了周末她连他影子都看不见。她知道他找关系渠道用某人的身份注册了一个公司壳在重庆一家大型券商开户,然后便成天跟营业部的老总和一些政府官员喝酒吃饭,隐约察觉些事情,他似乎在利用其他客户的资金借公司壳干些暴利的勾当。

她也知道游戏打得好的人非常聪明,但她没想到成天旷课的骆子涵数学会这么强,有次她去他姐姐家,看见他在用电脑某些陌生的统计软件狂算,那庞大的数据她光看看就头晕,算完了他就拼命打电话,彻底无视李尚俊。

然而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新鲜期的李尚俊非但不觉受冷落,反倒对他产生了盲目崇拜之情。

骆子涵不喜欢上学,但他真的是台印钞机器。

像李尚俊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应该都是追追星,玩玩时尚,讨论懵懂的爱情和学习,出格点儿的像她这种所谓“混社会”已经很不得了了,她重庆的同学听她讲她的初中生活个个都傻眼。而骆子涵的世界,她听都听不懂。

她原本觉得乔旭凌和齐安已经很像大人了,但在骆子涵面前他们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乔旭凌听李尚俊说起骆子涵的事,给了句中肯的评价:“你男朋友这个人,以后要么就是大人物,要么就是通缉犯。”

因为骆子涵忙,李尚俊只好自己去选手机和车。

手机还好,买大品牌最新款的总不会出差错,可车就麻烦了,她对车几乎一窍不通。她向乔旭凌和M进行了广泛的征询,又查阅了不少网络,最后觉得按照学生的身份,qǐsǔü价格控制在十万左右比较合适。她本来是个爱开车的人,考虑动力性和操作性,又弃日本韩了系中看不中用的车不用,把目标锁定在德了车与美了车上,再最后得出结论,选中了一辆银色的手动宝来。

她把甄选结果报给骆子涵,骆子涵一听她选来选去殚精竭虑最后选了辆宝来,当即表达了强烈的鄙视,说你要开着舒服,还不如买辆普桑,岂非更低调!?

李尚俊被打击得不行,加上骆子涵近来实在过于冷落她,遂首次发了脾气,说“你管都不管还好意思当男朋友,去死吧!”于是砸断电话。

这时已经临近放暑假,某天晚上,李尚俊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自从毕业后,魏佳睿十天半个月总会对她嘘寒问暖表达关怀,可这次电话打过来,开口便是:“我在重庆,下午出来吃个饭吧。”

原来这学期北大已经开始放暑假。学校老师要到重庆来选艺术体育特招生,魏佳睿因为跟团委领导关系不错,也陪同前来,顺便带了山鹰社的一批成员路过。

李尚俊过去虽有些怕魏佳睿,可毕竟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早忘得七七八八,一口答应下来。

魏佳睿订的火锅店在解放碑,离李尚俊特别近。一下课,她便坐着公车直奔目的地。

那家火锅店生意特别好,魏佳睿订得仓促,只剩下大厅,李尚俊到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他,和另外一个陌生人。

见她走过来,两个男生一起站了起来,然后李尚俊的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那个陌生人身上。

乖乖龙叮咚阿,这他妈是巨人吧!

李尚俊第一反应,这家伙真高,感觉比秦松人渣还高,肩膀也比秦松人渣宽,简直就是个巨人。

然后她的第二反应是立刻看他的手。

这一看,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转都不会转了。

对于手掌控的李尚俊来说,这手绝对能让她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把她过去认识的所有男人排序,手最大的是秦松,手最好看的是刘泽。可是这个巨人的手无论从体积还是形状上,皆彻底击败了这两人,从而把李尚俊的审美世界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这时魏佳睿道:“小俊,这是蓝爵。”然后他又对蓝爵说:“这就是小俊。”

一听“小俊”二字,李尚俊立刻从美好世界中幻灭,鸡皮疙瘩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蓝爵微点头,非常绅士道:“你好,常听佳睿提起你。”

蓝爵说的是普通话。或许是普通话的原因,李尚俊觉得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柔和如春风吹拂又带着些许英伦风情的嗓音。然后她抬起头,正式打量了蓝爵一眼。

只这一眼,李尚俊脑海中闪过两个大字:男爵。

蓝爵的眼睛不大,但是狭长,低头看人的时候眼睛半眯,就更加狭长,配上深邃的眼廓,带着一股迷离感。但是他戴了副无框眼镜,反倒营造出一种斯文儒雅下的神秘性感。鼻梁高挺,唇薄,比骆子涵还薄,皮肤白皙得像珍珠,下巴尖尖的,典型的男士头。他对着李尚俊笑,笑不露齿,温柔礼貌之极。束身灰白色敞口短袖衬衫,干净庄严却不拘谨,那长腿长得,娘呢快到她胸口。宽肩,窄腰,窄臀,长腿,估计只要衣服能穿上去,都不会不好看。

他的五官形状与气质给人第一印象非常王力宏,但又没有力宏的大男孩感觉,反而非常有欧洲贵族世家的风范。

李尚俊被他这么一看,突然有种自己是乡下黄毛丫头的感觉。

然后李尚俊仰望他道:“你东北人吧……”

蓝爵嘴角弯弯如月牙,狭长的眼睛弯弯也如月牙,唇红肤白,真对得上“嫣然一笑”这四个字,但因为他那身板儿摆在这里,丝毫不显女气,说话的气腔简直比唱歌播音还好听:“不,我上海人。”

蓝爵彻底颠覆了上海人在李尚俊心目中的印象,在那之前,一提起上海男人,李尚俊第一个想到巩汉林,第二个想到打毛衣,第三个想到穿围裙做饭。

虽然很多年后,她也看着蓝爵拿着锅铲炒菜,因为抽油烟机太低被迫扭着身子低着头,而她在他背后跳啊跳啊,但是他不穿围裙。

李尚俊十六年来从没见过蓝爵这样类型的男人。不是她这样暴富的富二代,而是具备欧洲古典传统的贵族世家才能培养出的气质的男人。

他们一边吃火锅,一边闲聊,蓝爵连吃到鼻头冒汗用餐巾纸擦鼻子的模样动作都像经过训练似的优雅干净。

然后她了解到,蓝爵几乎就是上海重点学校的魏佳睿。高中时代成绩优异,人品备受推崇,一流的学生干部骨干,篮球足球文学社社长,作为正面教育的典范,在如明星般的焦点目光下成长。到大学后,光华金融班班长,学院学生会主席兼篮球队队长,校团委社团文体部最核心的学生骨干,还是刚上任的山鹰社社长。

能让魏佳睿的光彩黯然失色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骆子涵,胜在他们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一个就是蓝爵,于同类型比较中毫无异议地获胜。

李尚俊高中时代卧谈会,曾经对自己的梦中情人发表过意见。除了她这喜爱黝黑肌肉多毛巨掌非近视眼男的怪胎,其他三个完全一致地描述了魏佳睿与蓝爵这样的男人。

因此现在的李尚俊颇为飘飘然地想:黑锅奶奶,要让任丽她们见着蓝爵,还不迷晕死过去。

李尚俊还要上晚自习,饭后三人从解放碑逛到临江门送她上公车。解放碑无论何时何地人都特别特别多,他们走路也不能老走直线,靠近有马路的地段,蓝爵突然从李尚俊右侧插到了左侧,他做得非常自然,但向来粗神经的李尚俊偏偏今天敏感地发现了这一小细节,于是她问:“你干嘛走这边?”

蓝爵闻言低头一笑,正要解释,魏佳睿已经开口:“唉,这是这家伙的习惯。跟人走马路总是自己走人行道外侧,和人撑伞也总要向别人那边歪,文明病。”

蓝爵莞尔不语。

李尚俊想,我妈估计一辈子都养不出这样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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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佳睿与蓝爵便离开了重庆市区,据他们说之后还要去四川某山区登山。星期五4S店的经理小姐给她打电话,说周末就可以提车。

那天挂了骆子涵电话后,他便一直没联系过她。李尚俊想他想得要死,偏死撑着不肯主动,好不容易捱了两天,眼看就要破功,骆子涵居然主动打了个电话过来。

李尚俊原本想拿桥摁几个再说,但这念头刚刚浮现便被扼杀于萌芽状态。她迅速接起电话,不及开口,骆子涵便道:“我在你学校门口。”

李尚俊一眼便看到那辆极其风骚的infiniti。

她非常冷酷地坐上车,但骆子涵完全不吃她那一套,径直道:“走吧,陪你去订车。”

李尚俊凉凉开口:“早订好了,明天就能提车了!”

骆子涵发动油门目视前方问:“你梁叔淑帮你弄的?”

“我自己弄的!”

“就你?”骆子涵扫了她一眼,“保险、牌照什么的,都搞定了?”

“废话!你不要小看人!”李尚俊被他那种蔑视的口吻激得跳脚,伸手就要去抓他,骆子涵避了避,笑道:“看不出我媳妇儿满独立的嘛。”

他还要说什么,却突然接到个电话,他先说他没空,后来对方唧唧歪歪了半天,他不耐烦道:“我现在带着我女朋友的。”

对方又扯了半天,骆子涵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挂了电话,他用余光瞥瞥李尚俊,也没多说,在前面路口调转,直接杀去了解放碑。

床尾合

宿醉的骆子涵在韩斌家里也睡了一整天,醒过来昏天黑地不清楚是凌晨还是傍晚第一动作却是开冰箱找酒。

“骆子涵你搞什么呢,醒了醉,醉了醒,你有这么脆弱么!”韩斌硬扯住他胳膊,骆子涵冷冷横过手臂,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僵持了会儿,骆子涵终于闭了闭眼,疲惫道:“我就是心烦,不想想事情。”

韩斌放开手,放他径直走到客厅窝沙发上开啤酒看电视,顿了顿,缓缓道:“前晚你喝醉后我给李炜打过电话……”

骆子涵面无表情,眼珠子都没转过。

“她估计哭得挺厉害的……我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两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骆子涵把电视机一关,钻进韩斌卧室,“嘭”地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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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一周了,要真这么难受,自己去找他问清楚呀,长痛不如短痛!”

A市一中附近一间咖啡馆雅间里,李尚俊、齐安、M与曾际正凑成一桌搓麻将。

李尚俊在外面真还算坚强,除了笑得少点儿冷酷点儿,只有齐安知道,这厮天天晚上打电话来哀怨,说着说着就狂掉泪,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她哭得如此high过,真跟水龙头一样,害得他连续三四天天天趁着老爸老妈睡着后偷溜出来陪她。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李尚俊以一句“杠上花”作为回应,扑倒了牌。四川麻将是血战到底,她第一家走,便左右开始找烟,怎么都找不到,遂问M“烟呢”,M说“抽完了你去我车上拿几包吧”,她接过钥匙下楼,在后车厢找啊找啊,刚压下车盖转身,却见一人迎面擦身,要去对面马路。

他一身球服,头发微湿,大手向下直接捏住篮球,因为运动没有戴眼镜,目光一如以往的清澈。

李尚俊愣了愣,随即点头道:“刚打过球?”

刘泽微微一笑,跟以往一样腼腆中带着青草气息,但更高,五官也更深邃:“嗯,你去打牌?”

李尚俊点头,指了指腋下的半条烟:“我们在这上面,下来拿烟呢。”

刘泽又笑了笑:“那先走了,拜拜。”

“嗯,拜拜。”

回到包房,她说起刚才在楼下遇到刘泽的事情,M便又拿出刘泽受她阴影至今单身的事儿狂说,起劲儿得跟唱戏似的,齐安看着曾际越来越不爽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使劲儿踹了M一脚。

打到下午,天空突下下去雨来。

结完账,几人随便找家面店解决饥饱,便商量着晚上去哪儿玩。齐安说天天泡酒吧唱K打麻将,都腻了,不如集体去网吧打3C算了,大家纷纷附议。

于是大家上了M的车,在雨幕中奔向天堂。

轿车在天堂下缓缓停靠,李尚俊坐在后排中间,透过车前淋漓的玻璃窗,看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红色束腰连衣裙的女孩先走出来,朝天空撑开了雨伞,然后她身后,身着浅灰色略微束身时尚衬衫的骆子涵低着头,走到伞下。两人并肩消失于雨幕中。

李尚俊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网吧开始打游戏的,她只知道在外面她不能崩溃,不能显示出丁点儿脆弱,但她整个大脑已经彻底卡在刚刚他低头走进伞下的画面里,无法自拔。

很早他们就把她送回家,然后齐安留了下来。

李尚俊一直表现都比较稳定,乖乖洗完澡睡觉,齐安关了灯坐卧床头看电视,他知道这样比全部的黑暗与安静更容易催眠她。李尚俊闭着眼没怎么动,好像是睡着了。齐安关低声音,听了听她的呼吸,平稳有度,看来的确没事,他这才舒了口气,蹑手蹑脚去浴室洗漱。

网吧前那一幕,他们每个人都看见了。

今天不算账,不代表他明天不找骆子涵算账。

齐安一边思索着明天需要而且可以动用的关系势力,一边洗脸,却突然听到了门铃声。

他第一反应是M或者曾际也偷偷溜过来了,毫无心理准备打开门,正对上一双寂黑如夜的眼眸。

两人表情皆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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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一直没睡着。

她自作自受不听齐安的话,已经连累他担心了这么久,现在着了道儿,她哪里还有脸在他面前哭诉。所以她只好装没事装睡。她听到门铃声,齐安去了很久,她听不到动静,便又不禁开始回忆下午的画面,心口一阵阵发慌,眼眶也开始酸酸苦苦,鼻头抽了抽,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做不到。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她想立刻起来找齐安,然后抱着他再哭哭舒服,可刚有这个念头,她就听到脚步声,有人推开了门。

齐安真来了,不让他担心的念头再次占据上风,李尚俊迅速调整心态,强自镇定,继续装睡。

她绝对不要让齐安操心了!

刚在心底狠狠发了把誓,露在空气中的脸颊被温热略微干燥的东西贴上。

李尚俊这一惊非同小可。

是个正常人,第一直觉都是齐安亲了她。这对李尚俊而言,比被骆子涵甩,甚至被七八个混混轮X还恐怖。

内心翻江倒海,可表面上她睡得更沉了。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醒,插她十万刀她也不能醒!

可他得寸进尺,温热的手掌伸入了被窝,探进她衣衫中反复爱抚,吻也渐渐移到她鼻尖唇稍,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钻入她每个神经末梢,这味道……

李尚俊猛地张开眼。

男人的脸靠得太近,她其实看不清楚,但他迅速伸手捧紧她后脑勺,腿微微一横,欺身而上。

他吻了她很久,轻柔,缓慢,却深刻,让她一时忘记挣扎忘记质问,在她忘记一切彻底沉溺于他的温柔中时,他占据了她。

李尚俊吃痛地“唔”了一声。那次后她痛了好几天,眼看着快好了,这下前功尽弃。

感觉她浑身痛苦地僵直,骆子涵缓缓退出,以手臂支撑,抬高身躯,低眼幽幽地凝视着她。

突然的痛赶跑了情/欲,李尚俊想起下午的事,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她愤力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她恼怒地要翻身爬起来,骆子涵立刻压低身躯贴紧她的裸/背,将她紧紧抱着,低声道:“下午那个是陈筱,味精在隔壁麻辣香锅喊吃晚饭,我跟她一块儿过去而已。”

骆子涵这么一说,李尚俊倒想起难怪她觉得那红衣服女孩子身形很眼熟。

她嘴巴扁了扁,趴回床上,扭头还要说什么,骆子涵再度抢先开口:“那天我是没轻没重了……我没想到你现在还痛……”

李尚俊这一听,委屈得又眼红了,转过头来伸手紧紧抱住了他脖子,隐隐已有撒娇的势头。

骆子涵挂着无尾熊换了个侧身位,双臂纠缠将她裹在怀里,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但语气格外轻:“你跟Ethan的事情……齐安刚才跟我说了一些……我问你,包括感情最好的时候,你这些段感情中,最喜欢的是谁?”

这下别说眼睛,李尚俊觉得连嘴邦子都酸酸得,从鼻孔里闷声闷气发出句:“你。”

他嘴角隐约扬起满意的弧度,居高临下逼问:“那你说这事儿到底谁错?”

李尚俊这辈子最恨被人冤枉,更恨被冤枉后别人不相信他。闻言立刻辩驳,声音又不自觉提高,急躁性格毕露无遗:“我没有藏,它自己掉下去的,我没看见!”

骆子涵不回应,也看不出想法。李尚俊又烦躁焦虑地重申:“真没有,你就是不相信我……你……”

抬头的她在他那双极度迷人魅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平日里少根劲的李尚俊突然意识到——他心里他是受害者,他都主动来找她了,她是不是也该给他个台阶下?

然后她僵着脸,嘴颤了颤,满脸委屈垂头,心不甘情不愿从牙缝里挤出个:“我错了……”

“既然知错,这几天倒狠心不来找我?”

话刚出口骆子涵自己先僵了僵,这么哀怨的话他就这样脱口而出,什么时候变得跟娘们儿似地……

李尚俊眼儿弯弯地盯着他,原本是生气的,现在却想笑,于是干脆鼓起腮帮,让自己气不成也笑不成。

骆子涵见她脸蛋涨得跟气球似的,还不停呵呵呵呵,忍不住剜过她一眼,手一掐捏瘪了气球,李尚俊便被迫发出“噗”的一声。

“猪脑袋。”

他的骂声中喊着腻腻的怜爱。

李尚俊高高兴兴将头埋进他怀里,正要阖眼,忽地想起什么,拱来拱去道:“你那么爱吃醋,怎么却好像很喜欢齐安的样子?”今天在她家的如果不是齐安是任何一个,估计现在场面都不会不血腥!

“我又不是瞎子。”骆子涵连续好几天宿醉浅眠,突然觉得十分困顿,和李尚俊说了没几句,已经睡意绵绵。

可怀里的东西十分兴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扯着他说东说西,一会儿说凭什么就要她撕毁过去的照片信件他不撕,骆子涵迷糊回答“我没有”,她于是问“那我们两个呢”,他说“我不喜欢写信照相什么的”,她更来劲儿了,吵着明天去照大头贴,折腾得他头痛,遂大手一探,将她嘴巴紧紧捂住。

整个世界清静了。

hg5209

李尚俊第二天醒来头等大事便是拽着骆子涵往照大头贴的地方去。

骆子涵不喜欢照相,可实在拧不过她,全程艰难地弯腰曲腿缩在里面木无表情任由李尚俊摆布,无奈如此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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