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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富二代&官二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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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第一时间就原谅了这个踩着我底线的女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掩饰不住的悔意,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藏不住任何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

我在等。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出了房间。

房门阖上刹那,我怒不可遏一脚踢烂了凳子。

要走就走,我骆子涵捧着真心送上来,不稀罕老子还求你不成?

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拉门出去,自欺欺人道:就算分手,好歹也曾是我的人,总不能放她一个女孩深更半夜在街上乱跑。

结果一看见她哭得跟女鬼似地,心口乱揪,被人砍上十刀都没那么难受过。有一刹那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她是要用分手来威胁我,想索取更多的爱又怎样,我所有的爱都可以给她,不在乎多少。

那一天我很认真地告诉她,不要把分手这种事情挂在嘴上,再炽热的爱,也经不起这样冻人的伤害。

我以为她应该明白了我的底线,但她显然没有。

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却一点儿也不明白女人在想什么。

人一辈子在这世上能追求些什么?物质、精神、**?

物质上的金钱、名誉、权力,我有多少都是她的。她自己也说过,她过惯了称王称霸,大手大脚的日子,她要我养她,她要我用钱砸死她,她要出门在外横着走,她要酒后逆行还得警车开道。我是男人,能满足老婆这些需要我就高兴,就有成就感。物质的富足,精神上的爱情,**的欢娱,我自认为她要的我全都能给。

她说她就两个条件:一不许打她,二不许出轨。我想不出什么情况下我会动手打女人,而对于出轨……很多像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可能才刚刚开始尝女人的鲜,可我的心态却像个五十岁的老家伙,千帆过尽后,觉得都淡了,关上灯全一样,什么都比不过抱着心里唯一那个安然入梦的幸福。

我能给的都给了,她想要的我也给了,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开心。

她再一次为了些无稽之事提出分手。

这次我真的心冷了。

我的世界本来就一片黑暗不堪。她有伉俪情深通情达理的父母,我有的是无耻狠辣的骆天盟和懦弱无能的母亲;她有知心知肺肝胆相照的齐安、乔旭凌,我有的是酒肉欢畅阴奉阳违的“兄弟”;她有单纯向上的学习和社交,我有的却是笑里藏刀追名逐利的职场逢迎。十几年磨下来,我知道自己远比一般人冷酷狠戾。

看着她发来的短信,我连动气都没有,便直接把手机搁开。

这个女人,从此从我生命中除名。

我不去理她,却总有人想法设法告诉我她的动向,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找到新的“归宿”。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刚到德国。

原来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前一刻还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只要稍有空窗寂寞,便迫不及待出墙觅情。

这样的女人,还值得我去爱吗?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回头,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向她妥协,但是第二天,在宾馆床上睁开眼刹那,或许是还没睡醒脑子糊涂了,我径直打了个电话回国,让大斌帮我找私家侦探跟踪她,每天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第一次收到私家侦探发送过来的,她和那个秦松的亲密照片,我直接打翻了笔记本。

前所未有的暴躁。

我几乎没有能力去思考原不原谅她这个问题,我只是一味想破坏……

想杀人。

我让大斌去找亡命之徒,一个月内,我要秦松死。

我拿出手机翻日历订时间,却不意发现明天是她的生日。

那天我推掉了手上所有事情。

十分钟一个电话,跟踪她的人告诉我她在干什么。

很好,和秦松约会。

昨天狂躁了一天,今天却出奇地冷静。当听到她盘腿坐在那男人身上,眯眼享受眼光时,我恶毒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侦探说她接过电话后落荒而逃。

我独自在宾馆里像个疯子般猖獗地大笑,胸口却越来越酸,越来越闷。

再次见面时,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掐死这个背叛我的女人。我沉住气,这次复合,我是来报仇的。没有谁能玩弄我骆子涵的感情,李炜,你负了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可是当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热与紧/窒,我想到的却是用怀孕来捆住她;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就算心痛如狂,仍然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到她泣不成声,努力对我吼出那番话来时,我却只能虚弱地说:“……我就想要你……”

向来做事都有目的性,向来恩怨分明,向来宁可我负天下人的骆子涵,就这么莫名其妙抛弃了复仇的念头,就像当初莫名其妙爱上她一样,连基本的心理挣扎过程都省略了……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

我只认为她的背叛,不过女人索取更多的又一种手段,从未想过那背后,许多感情许多事已经在悄悄改变……

…………………》…………………》…………………》…………………》…………………》…………………》…………………》…………………》…………………》…………………

江山美人,自古以来都是男人最难取舍的,我想兼而得之,却败得一塌糊涂。

渐渐地,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却无能为力。

有时我甚至故意让她找不到,故意弄哭她,来确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拉下脸来,第一次求一个人,求她呆在我身边,可她却笑得那么遥远,真的长了翅膀似地,随时会飞走,飞到我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控制她的一切,她也越来越逆来顺受,可在我看来,她对什么都麻木,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更让我恐慌。

听说齐安带着戎姗姗到成都玩,我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近况,不知不觉聊了很多。

李炜很多对我抱怨过无数次的话,从齐安口里说出来,我才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爱她的方式。

但已经到了这个局面,我想改,也不知道从何入手。

她那么远,生活在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说着我完全不感兴趣也听不懂的话题,而我穷于应付天诚繁杂的事情和各种各样陌生的业务,陌生的关系网。有时我也想说说公司的事情,但笨拙的口舌,让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说什么。

于是关系越来越僵硬。

我只能说服自己,不要杞人忧天,她是爱你的,她不可能离开你,放她去吧。尽快让公司走上轨道,或者等骆天盟病情好转,我就去北京陪着她。

而那个男人,就在这时走进了她心里。

收到分手短信那晚,我才找人去调查清楚她在北京的生活交际。

很容易,我就查到了“蓝爵”这个人。那晚她不在宿舍,我已经大致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托公安系统的朋友通过身份证查蓝爵,他们给了我那晚的宾馆刷卡入住记录。

果不其然。

没有愤怒,只是脉搏里有一丝丝的凉意。

我突然觉得很累。

这辈子我只向两个人妥协过,一个是大斌,一个是她。

我踩着自己底线和尊严的付出没有任何回报,反倒成了天大的笑话。

明天要去谈收购的事情,这个电话夹杂在一堆公务中打来,我想是我放手的时候了。

望着窗外的霓虹灯,不禁想起十几岁刚出来混时,跟的是陆杰。他有一个感情特别特别好的女朋友,那女的给我的感觉,仿佛陆杰就是她的神,她的全部,离开他,她活不过一天。一年后,陆杰去当兵,不到半年,那女人就找他分手了。

后来陆杰说,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生物,男人认定了一个,就是一辈子,所以真正容易变心的不是男人,是看似软弱的女人。

三年后陆杰退伍回来过一次A市,看见我和李炜,他私下跟我说:“骆子涵,你找到最好的了。”

现在回想,真是讽刺。

一边看被收购公司的财务明细,脑子里却在回忆这近三年的点点滴滴,怨气莫名平伏下来,我惨然发现,还不得不承认:

这三年,我的确对她不好。

就像她说的,跟我在一起,除了哭,就是哭。

迷迷糊糊间,我打开了当初她帮我注册的邮箱,在一堆垃圾邮件下面,安静地呈列着那一封封标注着时间的长信。我连看也不敢看,匆匆自发了一封:

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了吗?

我抛弃不了自己的骄傲,也抛弃不了她,将这样软弱的话放在这个她或许永远看不到的,却与她密切相关的地方,似乎让我舒了口气。

忙了整个通宵,下午要去被收购方公司讨论具体合同,从办公椅上昏昏沉沉站起来,骄傲与自尊再次莫名其妙偃旗息鼓,突然想给她打电话。

这个时间点,他们要做什么应该都结束了。她可真够狠决无情,不给我们一丝回转余地。

我了解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不会像我,经常搞不清楚手机在哪儿,欠费与否,还有多久的电,我几乎笃定她已经开机了。

打过去,她劈头盖脸道:“我想清楚了。”

我原本想说:李炜,不管怎样,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再努力一次。

可她这句话,让我所有的自尊,骄傲,狂妄,对于自己出尔反尔一忍再忍的羞怒铺天盖地而来,彻底扼杀了那份来之不易的妥协与软弱。

于是就这么结束。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疲惫地闭着眼睛,不理睬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电话铃声。

我最后的眷恋与软弱化作了五个字:

我还你三年。

李炜,三年来我没有好好对过你,我还你三年,等你三年,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瑰丽宾馆

三年以后——

成都川大附近一家宾馆,因为极富情趣的装潢与性价比极高的价格,深受广大学生情侣的喜爱。

此刻,不大的大床房里,横七竖八坐着几个大老爷们。M与乔旭凌坐在沙发上,齐安横床头,此外还有几个初中便与齐安、M特别要好的男生。

他们穿着各异,神态不一,说说笑笑,共有的特点:一、都是男人;二,都面朝着一个方向。

在他们背后,一堵纯透明玻璃围拢,没有挂帘,内里可一览无余的浴室中雾气腾腾,透过水珠弥漫的玻璃,隐约可见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

过了十几分钟,M扯着大嗓门吼道:“大姐,你TM还要洗多久,老子脖子都酸了,想换个方向!”

浴室除了水声哗哗,一片安静。

乔旭凌点了根烟,嘻皮笑脸道:“再给你五分钟,还洗不完,我们集体围观了!”

话音刚落,水声停止,不多久,美丽的少女裹着浴巾赤着双脚湿漉漉走了出来,众男子如解放般,不约而同唉道:“终于洗完了。”于是起来转达的转达,伸懒腰的伸懒腰,上厕所的上厕所。

李尚俊站到乔旭凌面前,从他嘴里拔出烟自个儿含上,白皙的脚丫往他脚上踩了踩:“拖鞋给我。”余光扫过正面,又骂骂咧咧,“艹,M,你敢等我转个方向再拉尿么!”

乔旭凌手臂一挡,轻轻推了她一把:“日,为什么找我要,齐安睡床上的,你穿他那双。”

与此同时浴室里传来M的大嗓门:“老子坐马桶上的,你又看不见!”

齐安那双在床的另一头,李尚俊回头扫了一眼没见着,横眉竖目:“少废话,给我。”

乔旭凌心不甘情不愿瞪脚踢掉拖鞋,嘴里念叨:“出门吧,你快点儿穿衣服,别东搞西搞的,全部等你一个呢!”

齐安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今晚别打太晚,我明天实习第一天报道!”

“现在都十点多了,不晚是多晚?打一两个小时还不如不打。”乔旭凌鼓了鼓眼睛。

“那要不就不打了?今天先散,反正李炜还能呆好几天呢。”齐安又打了个呵欠。

“那行,我今天得回家,明天一大早要跟我老爸出去,你们谁陪李炜睡觉?”乔旭凌一边穿鞋一边道。

“我没问题!”M在浴室里大声喊道。

“滚,就他妈一张床,跟你们挤了老子明天还爬得起来么。”齐安一边用脚把被子勾到自己身上盖着,一边冲他们道:“我一个人留这儿,你们撤吧。”

“也行。”乔旭凌站起来重新点了根烟:“明天怎么安排?”

“我六点半就要起来,那公司远得要死,开车都得一个小时,下班李炜来接我,M你们几个明天没事吧,早上自己过来。凌你事情结束了自己找他们。”

四人帮团伙点了点头,纷纷作鸟兽散。

很快,宾馆里只剩下李尚俊和齐安两个人。

李尚俊已经换好了齐安的短裤短t…shirt,一边削苹果一边冲着兀自窝被子里脱衣服的齐安道:“你明天穿什么?”

“衣柜里的。”

她闻言拿着半裸的苹果打开衣柜,摸了摸,看了看,扭头笑道:“老子还没见你穿过西服呢,先穿给我看看。”

“看你妹,睡觉睡觉。”

“喂,你还没刷牙洗脸!”

“哎哟我累死了。”

“十三少,你别睡!喂!喂喂喂!你妈妈的吻!”李尚俊骂了句,狠狠啃了口苹果,扔电机旁,蹬蹬蹬蹬溜进浴室,很快又出来,没多久客服小姐摁开门铃,递了个盆进来,然后李尚俊勤勤恳恳地用盆接水,服侍床上的懒鬼洗脸洗脚,又用水盆接着哄他撑个半身起来完成刷牙大业,这才关了灯爬进被窝,和齐安各据一方,开始睡觉。

刚阖了眼睛,手机响起,她懒懒接过,用普通话道:“喂~”

“还在打牌?”

“已经睡了。”

“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明天回上海的?”

那边噎了噎,“你去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蓝爵的声音已经有些不客气,李尚俊心肝儿颤了颤。别看她家蓝大人表面上好修养,本质里绝对是扮猪吃老虎的主,遂抓头皮愁眉苦脸:“哎哟,我马上就毕业了,以后就没多少机会回四川了,你让我多玩几天嘛!”

“你乐不思沪了吗?给个具体回来的时间。”

李尚俊找到齐安的手机,翻出日历来想了又想,斩钉截铁:“五月二十号!”

蓝爵毫不犹豫:“最晚五月十三。”

“靠,那还剩三、四天啦!”

“没得商量,五月十三号你不回来,我就到成都来抓人。”

“你怎么这样呀!”

“我看你心都玩野了,你不信试试看。”

李尚俊嘟了嘟嘴,嘴里敷衍着,心里腹诽着。靠,所以这个谈恋爱不能深入,一深入就会发现对方的真相!还记得以前的男爵大人多温柔多体贴阿,现在动不动就敢凶她!艹艹艹艹艹!

正要挂电话,蓝爵突然想起什么,又声色俱厉道:“还有我警告你,不要跟你那些什么哥们和你那两个弟弟一起睡!”

李尚俊默默把电话拿得远了些,不屑地“切”了声。

挂完电话,齐安半睡半醒道:“你男人又说你啦?”

李尚俊朝手机比了个中指,异常嚣张:“他管得着我么,哼哼,我男人对我早绝望了。”

说完两人闭了嘴,沉默会儿,李尚俊又想起什么,挥手拍了拍齐安:“唉,五月二十一号,曾际在上海第一次歌友会,你们确定去不?”

齐安背对她嘟哝回答:“不是说了么,我实习,说不准的,凌和M带着媳妇去。”

“乔旭凌媳妇就是他在英国读书时那个?”

“是英国读书时认识的,不过不是之前那个,现在人不在成都,不然早带出来给你看了。”

李尚俊撇撇嘴:“不用,只要他把结婚那个给我认识就行了。”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李尚俊被齐安的动作惹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看着一个白衬衫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在床边走来走去,她勉强定睛看了看,落下句:“好帅。”又昏昏沉沉不醒人事。

齐安临出门前,好心地问她:“你有钱买早饭不?”

到大都市里洋过一圈儿包里便全是且只有卡的李尚俊嗫嚅:“没现金,留点儿钱给我。”

于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内包里摸出一千元放在了充斥着暧昧瑰丽气氛的宾馆床头柜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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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这个应试教育达人,在大三结束时就修完了中文与CCER所有学分,大四一年打着找工作冠冕堂皇的理由囤在上海,跟蓝爵过着惬意的二人同居生涯,不到一个月就长膘十斤,从此再难恢复,她还恶人先告状,控诉蓝爵做菜做得太好吃害了她。

时至今日,李尚俊也不明白为啥最后没跟蓝爵分手,还莫名其妙捱过了三年异地恋。想蓝爵刚毕业的时候,谁都不看好他们,连他们自己都不看好自己,送他离开北京登机时,两人约好好聚好散,顺其自然。

结果这一顺,就顺过了三年。

当初约好不用刻意打电话,事实却是天天晚上定点定时煲电话,尤其是蓝爵这厮哄骗她开始打WOW后,两人更有说不完的话题,什么raid战术,ah达人攻略,时常因意见不合争得面红耳刺。她对整个诱骗过程记忆犹新。

最开始她说她觉得网游就是升级打装备,没意思,蓝爵就指着屏幕上那个又高又瘦的暗夜精灵男道:“你看,这是我的号,我给你建了这么一个号。”他切了下屏幕,在茫茫白雪中,炫﹕书﹕网一个发色发型跟她一模一样,连眼睛都极其神似的黑头发侏儒女出现在面前。蓝爵双开,那侏儒女身高就只能到暗夜男膝盖那儿,然后他笑得像只老狐狸:“尚俊,你看,这和我们两个多像呀。”

瞧她似乎还有些犹豫,他又煽风点火:“你是个法师,我给你看法师有多nb!”

于是他点开了Vurtne的视频,60年代V大单挑敌军一小队,那风骚的走位,淫/荡的意识和华丽的法术效果深深震撼了李尚俊,就像功夫里被乞丐哄了去买如来神掌的阿星一般。蓝爵那极富感染力的淳厚嗓音还在她耳畔徐徐道:“尚俊,法师可以拉着一堆怪,哗啦哗啦aoe掉,升级超级快,简直就是神。”

于是李尚俊一头栽了进去。

后来她才知道,V大,那是魔兽世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法神,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神的!

蓝爵这超级大忽悠!

工作以后,也不知道蓝爵是出卖了色相还是口齿太伶俐,哄得他们单位三天两头派他来北京出差蹲点,他成天公款混吃混住,还恬不知耻说自己把所有工资都奉献给了祖国的交通电信餐饮酒店事业。

这一来二去,光阴飞逝。

那次去上海她老妈愤而挂线,隔一周后打过来嘘寒问暖,跟个没事人似地,临摁电话了,李尚俊摁捺不住主动问道:“妈,上次那个事情,你不生气了。”

李妈妈打开机关枪:“不准说,不准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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