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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式献给高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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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他要搞好关系。”亦书补充说,听我伯说,因与猫爹有些不快,老板曾经辞退了邻村的那个大工。“除了他,这工地上有几个人能在老板眼里算回事?”

“是啊,‘老张’嘛。有了他,一些人才能在老板眼里算回事呢,不过小张你还得努力啊!革命尚未成功,任重而道远乎?”

“给老子滚远些,说正经的咧!”亦书端掉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严肃地正视着。

“所以我伯常说,‘活人要高,嘴巴必须能磨刀’。不仅得用来吃钣,而且还得靠它来吃饭。”

“嘴长得就是要吃饭的,那肯定就得用它来吃了?”字为白了他一眼。但立马又觉察到了什么似的,像一个悟道的高僧,沉思着。

“嗯,有道理。嘴用来吃饭,用嘴来吃饭!呵呵,有些意思……”

“而田爹呢,”亦书平静地说着,“这人却又过于憨实,不然早就出去了。

“想当年,田爹、猫爹与我们邻村的绍怀一起玩到大,那是一个破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用尿和泥巴了。后来因为成份的问题,同是成绩优秀的田爹,却远远不能和绍怀相比,初中毕业就被拽回了家,而绍怀却被推荐到了县一中。再后些时候,因为红卫兵运动,绍怀在学校里也确实没学到什么,成天的瞎忙活,四处喊口号去了,还要搞些什么武斗咧。而田爹却不放松手里能借到的书,白天劳动受批斗,晚上闭门读书写悔过,却在学问上,早已远远地胜过了绍怀。猫爹不用说,自小就鬼精,歪主意长了一肚子,书没念到几年,处处瞎混,却算是个人物。在造反时,还当了村里的大队长。混乱的岁月里,他可谓干尽了坏事。但到运动结束时,他又一无所有了。绍怀也是,书没读好,大学上不了,蔫巴巴地回来了,在田间打滚。回乡后,却也算是个知识分子,那时可了不起得很,是整个村里学问最高的人,才做了大队书记。

089

 “再到后来,组织上给了他机会,照顾着,同意绍怀报考大学,慌乱中,他却自觉有心无力,欺上瞒下之后,便请到了‘卧龙’田爹,并答应若真是考上了,他一定做到将大队书记的职务转给田爹。也是没有办法,田爹需要一个信念,来给自己和家庭撑腰。

“然而事不如愿,就在绍怀步入大学之后,不久,大队书记的人选也定了,却并不是田爹。

“伤心之际,田爹便从此废书不观,也不再搭理绍怀他们,便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农民了,这么多年了。而绍怀呢,毕业后就被分到省级单位,已经是高高在上了。

“哦,为什么呢?”

“他上过高小,学问很深。不过因为考学不成,又无多大求生的本领。一直被人所瞧不起,就连他的亲哥也有点,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直到他30多岁的时候,才有个半路上来的女人,跟了他。快20年了,一直没有添生,田奶也因此而郁郁不结,以至于现在都有些神经了。不过没去看医生,也没钱去看。那小铺子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医院又非等闲之地。门是敝开的,不过坎子高得很,须垫得起票子,不然是爬不进去的。

“正所谓不得志,更不得运。好像42岁那年吧,在武汉打工的他,一不小心竟从三楼上摔了下去。老板说是轻微的脑震荡,听别人说可能是部分脑死亡吧。送去医院时,差点没醒过来,好在命大,竟奇迹般地得以脱险。

“那老板赔了两三万,前后吃药的钱全包括在里面了。前后又花了一万多,才至于所剩无几。田奶几至于精神错乱,但也没多大波折。田爹见她这样,就赶紧将剩下的一万全给存了起来。说死也不吃药了,他怕他有个闪失撒了手,更怕她有事。

“一对苦难夫妻,活了死、死了又活的,到现在却只是每况愈下。一直拖到今天,但也总算相携无事,可能老天慈怀吧。

“但田爹自是读过书的,而且读的不是现在的书,按他的说法,那是老书。只是‘人有三过,无后为大’,依然一直都在折磨着他,怪不得田奶便责怪自己。日长夜久,就成了现大的这副模样了!”

亦书叹着气。

字为也只是无语,耳朵里面竟全是闹哄哄地,如同电闪雷劈的,然而却是魔鬼的来临

那一双颤微微的手,迟钝的脚步,宽大的额头……一一从脑海中飞掠,他伤心,他能说什么呢?又能做什么呢?

没有人回答;夜,只是无数人的夜。

他只知道有无数人;但从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更不知道哪些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夜,只是无数人的夜;

于是,这无数人便趁着夜,欢乐在各自的夜色下。只是有的人走到了阳光下,却将污秽呕吐在清晨的道旁。有的人却永远彷徨在与黎明相关的边缘,承受巨大的煎熬。而更有些人,只能是永远地迷失了,并且还将伴随黑夜,并一同消失在黎明前的雾霭里,永世不得安宁……

人啊人!

人啊,人……

“生活流逝了,

记忆却永存。

祝福你,

亲爱的人们……”(《平凡的世界》)

090

 到第二天中午吃过饭以后,字为就将他的饭盒、背包全部都给拿了过去。“猫洞”里只是十分的闷热,而且脏乱,似乎总有一股刺鼻的杂味,而且偏要翻腾在心中。

其他的人当时都不在,就杨伯他一人,躺在床上,翻着报纸。

“回去啊?”杨伯放下报纸来,眼睛凑到帐边,却已然是满头的大汗了。

“不,上去。”字为边拿包边回答,才发现老猫的床上床下都是那么的难闻,几乎差点就要被熏倒了。床底下塞得满满的,杂陈着,两个断砖做成的床柱间,堵上了些什么,大概是些破乱的水泥袋吧,外面的光线无法照射进来,偶尔还有一缕半丝的,却也只能是所见于盈尺之间。只是不屑于把脑袋探进去,但又想看个究竟,有多少并不重要,到底是什么更引人好奇,甚至是赌气似的,非得想要看个究竟了。遂把手缓缓地掏了进去,触到一个很硬的小件东西,心中有了个大概的模样,屏住心跳,往外轻轻地一拉,刚握在了手中,却不想一片哗哗地声响,跌落了下来,拿到眼下一瞧,才(炫)恍(书)然(网)大悟。这猫贼,胆子还真不小,但他是怎么将这些钢材搞过来的呢?

然而论斤卖,肯定是值不了多少的,虽然凭那哗啦啦的倒塌声,知道肯定藏了不少。但若是带回家去,那可就是一笔不菲的价值,将来要是自家做房子,可就能够节省了大笔的开销呢。下面还有什么呢?然而再也不敢细看了,赶紧缩回手来,应付着杨伯。

本来不想惊动杨伯的,却还是被他给发现了。只是有点僵僵的,勉强地弄出一点笑来,算是打过了招呼,然而眼睛却尽力地不去目睹床上累得发软的杨伯。他只是在心里面想不通,一个已经毕业的孩子了,为什么还要顶着一头白发出来呢?教育的受惠者到底是谁?仿佛亲人并没有得到什么,只是儿女们出去了,农转非的悲剧还在上演着。

字为记起了那句俗语,“人往高处走,水朝低处流”,将一种至理,寓于这世间最为普遍的现象当中,可谓绝伦。但往往只适用于个体的发展路径,而忽略了这句对比的深层关联意义。水如财富与价值,更大程度上存在于生物资源丰富的地带,或者反之,有水的地方,其生物资源一定是较为丰富的。但无论正反,在那一方面,水与生物的自然对应,总是非常明显地呈现于某些地带上的。否则,就可能出现土地的贫瘠与落后。人作为生物中的一种,尤其是对这种富于开发的地带,怀有敏感的思维,并且一旦居于其中,便逐入了自我追求的竞争中。所以,人往高处走的前提,首先是人得进入隐有高处资源的地域。

则其必然的趋势就是,缺水的地方得不到缓解,“高处”的人越来越多。如此,地域内部的贫富差距,可谓历史使然下的表面现象,但难有穷长富久之家。而城乡之间的贫富差距,却不得不引人注目,作为社会的病症,危机即已潜伏。诚然,地域内差距是有效的缓解城乡差距的形式之一,但过分依赖这种原始方式,则必然形成城市人才的巨大盈余,并且这又加重了地域内部的差距。而尤为可怕的则是,同时造成了乡村人才的严重亏损,反而更加重了城乡差距的负担。到最后,人才都进了城,财富却如水一般,又从乡村汇聚到城里去了。

“伢啦,打工的日子不好过啊。读书要抓紧才是的,赶紧回家去吧。这儿不是人呆的地方!书不翻,老鼠钻,三天两头尿一滩,屎一干,落得个空腹滥谈咧!”杨伯考究,但极富深情的说着,一字一韵,眼睛里仿佛有流不尽的惋惜。

“等干足一个月,就马上会回去了!”字为觉得太简陋,有点过意不去了,便又叫了一句,“杨伯,你们呢?”

“哦,呵呵……我们啊,老板说,明天来人就明天走,后天来人就后天走,但至少不会延迟到大后天吧,已经等不急了,家里还正等着抢收呢!”

“那他们几个呢?”

“猫子跟我一起,老胡、小董两个家伙到处乱搞着呢,估计要迟两天吧。”杨伯像一下子记起了什么似的,“亦书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那你一个人么样办?”

“啊!”字为有点吃惊,正讷着,却又顿悟了似的,“哦,不怕,我一个人也是能够做的。坚持到一个月再说……”

“也真是的,要走也要说一声啊!”字为确实有些吃惊,甚至已经有些埋怨了。说好了一起来的,怎么又能够说走就走呢?他闷着头,发起呆来了。

虽然也知道那家伙的性格,必是做不了多久。但就这样的十一二天,未免也太不是那个事了!然而想想也是,就他那破玩意,从来就是只求痛快不讲顾虑的。第一天就说要回去,这样想倒还觉得挺难得的,居然能够坚持到今天,熬了十一天呐!

思忖着,一会儿就转到了楼上。却只是看到田爹一个人躺在床上。

091

 亦书不在,听说上厕所去了。

田爹袒着身子,露出宽阔的胸膛,伟人额上依旧闪着光亮。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双手颤微微地抖动着,两只脚交叉着搓在一起。一会儿又坐了起来,背上的皮同床单撕出“咝咝”的怪叫,可能是汗粘住了吧,然而一阵风过来,炫。书。ωǎng。床单便一方叶片似的,皱然飘落,又是缩作一团,像是刚从腌菜缸里捞出来的盐菜叶子,皱巴巴的。豆大的汗从胸膛上滑下,手臂上更是出奇的多,而且粗大。比爱妆饰的少女手腕上的洁白珠子还要生情,缓缓地滚动起来。

“怎么了,田爹?”字为很是关心地问着,再转过身去放下包与饭盒。

“哦,手上脚上也都叫水泥咬了。”田爹还没有反应过来,字为就看出端倪来了,字为探过头去关切地问着。

“刚买的创口贴,现在就成这样的了。这水泥好狠啊!老手老脚的都不行,你们这些小细伢咧,就更抵不住了,要千万小心。”

“嗯,还行吧!我们上有手套,下有胶鞋。防护着呢,呵呵……”

“呵呵,那是的……”田爹竟被这一句并不幽默的话给逗乐了。

字为也笑了,他愈来愈觉得田爹有伟人的天质,连笑都是大国的风范。

“不回去啊?”

“嗯,不回!你咧田爹?”

“他们走了后我就走,亦书不是说也要回去不,那你不是一个人了?”

经田爹这么一提醒,他倒还确实是记起了刚才还正生亦书的气了。要走也不说一声,怎么还不见他回来?

“呵呵,一个人也可以啊!又不怕哪个的?”

“那是,只是带你出来,现在又丢下你不管,不像个种。个狗日的!”

“是我个人不想现在就回去而已,并不是因为他啦。”字为解释着,只是到这个时候,他竟换了口气,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嗯,小伙子不错,四海成志,八方落家。”

字为面露羞涩,只是笑了笑。

当天晚饭后,字为一洗完澡就发现田爹又不在了。亦书读圣经一般,将字为看了几百遍的报纸又抠到了眼前去。

“田爹呢?”字为讲究地穿上了那身外出的衣服。

“动一下脑筋不就晓得在哪里了?”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我说你这个畜生,丢几天冒用鞭子搞你两下就神(贱)了是不?”

“又准备去给哪个打个电话咧?”亦书放下报纸,两眼尽是拐着弯的光。

“有几个,第一个电话总得特别一点了啦。”字为似乎漫不经心的,却又转过头去,硬逼着亦书的眼睛。

“其他哪些呢?”亦书竟像两眼抹了油似的,滑溜溜地跳着。

“其实,你应该问我第一个具体要打给谁了?”字为仍旧不肯放过这个主动迎击的机会。讥诮地望着,笑堆在嘴角,随时准备还击。

“滚!除了‘屎祖鸟’,还会是哪别个不成?”亦书粗着脖子,歪起头来,却还是一不小心就红到了耳根子上去。

“出去转一圈走?快点,我可以等下。”字为一边拉着他,一边半是正经地相请着。

“做么事咧?热死得的外头!”

话虽这么说,却也随手扔了报纸,心相甘情更愿的跟了出去。

夜,无数人的夜;只属于城市人的夜。

街灯、站牌;大道、车辆;高楼、窗口……

092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半,他们或一对或三口地并排走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不会迷失,不会痛苦,心中荡漾着如意。

一个城市,两个世界,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怎能不刺伤失落的苦痛、少年的初衷?

欢乐的欢乐着,幸福的幸福着。

挣扎的挣扎着,痛苦的痛苦着。

这个城市,是他们的家园。却是打工人的戏场,随时准备收拾走人。

但这无数人的夜呵,朦胧的夜,你又何以那么无心的拔弄着游子的碎肠和心伤?撩人情怀,逗人无奈?花红酒绿,灯火阑珊,禁不住的物诱啊,抑不住的的情欲。城市的风,城市的人,你的丑陋,你的虚伪,竟也会这么的美,这么的迷人醉……

扭动的秧歌又开始了,人们纵情的扭着,拉着,踢着,田爹笑了,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落满胡茬的一张老脸,挂着经年的憨笑……

“我也要打电话了。”亦书讷讷地说着。

为守望一个永远也都打不通的电话,不得不压抑着那一段永远也无法释怀的感情,但还没有来得及萌芽,却已枯死在早春的时节。再凄美的散文,也永远写不出那种怨怨艾艾的情愫,不能言喻,也无法言喻。少年的成长需要一种痛,在心里,在眼泪中,恰似心被刀绞了一样,被针刺了一般,只是在愈合的过程中,舔拭着自己的伤口,一直就那么的感伤着,待到某个清晨醒来时,才发现阳光在爬山虎的藤蔓间,蜿蜒着跳了进来了,因为在雀喜中,竟然忘了痛,才发现疮疤已经痊愈。然而一直以来都认为不堪回首的那段往事,竟也在记忆中散发着清纯的香。那是有关青春的日子,然后一直珍藏到老,或者一个人,或者同另一个人。那是一次历炼,也是一种爱,痛过之后的爱,经年重创的爱,如窖底的老酒,如山顶的劲松。

这神情要在平时,不被字为笑死骂活才怪,不过两人今晚似乎都有些措手不及,着了慌似的。不过两人都只是沉闷着,字为半字未说,跟着亦书拐进了那条最为熟悉的小巷,除了去往早餐的那条小巷,就只有这个了,走向公话超市。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打个电话呢?只是,有些话不好说,也不便于说,说出了便是错,说出了便是祸。留下一点遗憾,给青春一个漫长的雨季,独自徘徊,在那撑伞的小巷,充溢心间,压在心底,像高梁,像稻米,经年累月之后,这成长的滋味,它自会飘香。

而且越久越香,越香越不忍去掀开,去道个长短,去评个是非,永久的香,永久的美,永久的令人神往,却又只能回味!

亦书有些失落,依旧是一片“嘟嘟嘟”的声音,可他却仍旧痴痴地听着,似乎在幻想中沉浸,又无时不是沉浸在幻想当中去,傻傻地。

在幻想着奇迹,却又只能这样的,对自己的感情无动于衷。如果那个号码能够打通,他还会这样执着吗?把感情蜷缩在个人的内心中,因为一份简简单单地渴望,也因而只是要求得到一个小小的满足517Ζ,在自己的世界沉醉,也在自己的世界迷离。

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又好像想得飞快,想了很多,想了很久。只是坐在那儿,单单地听着,那是一声声地芜杂,却又如同柔柔地天籁。缥纱在心尖,回应在耳畔。傻傻地、痴心妄想,仿佛凌空于云际,已了然沧桑,傻傻地,又进入了非非之想的脑际……

093

 没有流泪,也绝不会流泪的。不是不值得,而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内心,眼泪早已淌成了一条河,并且溺死了自己,因为那已经死了的爱情,{炫}是夭折的缘、{书}是甘心的孽,{网}却又如何承受得起呢。到头来,自己还是得给出一个定论,早恋。

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又好像什么都已经倾诉,也许这就是最后一回了,明天就要回家去,面对土地,他再怎么无所谓,但也只能龟缩!那就是现实,因为高考,因为世俗的目光,因为直不起腰的收割……

回家后,就只能很小心的包装自己,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怕在梦中哭得很伤心,怕在梦中哭得很伤心很伤心时突然喊出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他怕,他只能躲进被窝,把心酸,把痛苦,把啜泣,把思念,把回忆,带进梦中,轻轻地,在那里面,轻轻地,在那里面轻轻地实现,看鸢歌燕舞,看彩晖霞雾,看花开花落。

因为他怕,所以现在必须疯狂,并且发泄。他听着,只是单单地听。像一尊塑像,聆听远方的盲音。

那盲音仍旧,“嘟嘟嘟”地响着,一次次地,却总是多了一次次地宣判。亦书还年轻,他没有想过死,更不会去死。但他也需要这种宣判,需要这声枪响,年轻的心无法承载太多,年轻的心不能承载太多。人需要洒脱,需要接受现实的面对。正如那首《潇洒走一回》,且不如潇洒的走一回吧,“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并没有路,不过走的人选择了那个方向。“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过只是一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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