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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为你执手经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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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的对,为夫有如此娇妻,怎么还会出去沾花惹草?”说着看了看众人,“玄莲的妻子,比之莫小姐如何?各位?”

“自然是你家娘子要美的多了,谁……”

莫玉山冷冷地瞥过那个插话的人,那人立刻缩了回去,不再说话了。

玄莲笑道:“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你们觉得我有必要放下我家里的绝色娘子去调戏一个黄毛丫头吗?”

苏鸢嫱也笑着说道:“夫君,我看是那个那女子心系于你,被你拒绝,所有才出此下策。我们也不能责怪莫谷主,爱女心切大家都可以理解。”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莫玉山脸色更加黑了,“你的意思是说小女骗人了?”

玄莲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辜,“我可没那么说,这可是谷主您自己说的,我只是让大家评评理而已。”

“夫君,是我不对,我也不应该随便猜测,这毕竟对女儿家的名节不好。若是那个女子赖着一个有妇之夫,这实在……”

“对啊,这真是不像话啊。”

“怎么能这样。”

众人开始讨论起来,顿时气氛热烈了起来,但是更加的诡异了。

莫玉山阴沉着脸,不悦地问道:“那我们撇开别的不谈,你们为何伤了小女?小女至今还躺在床上。”

玄莲正要说话,被苏鸢嫱抢先了,“谷主,请恕我冒昧了。有何人看到我们伤了令千金?”

“没有。”

苏鸢嫱笑道:“若是仅仅凭着令千金的一面之词就定我夫妻二人的罪,这样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官府定罪还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谷主你这样可是有失威信。”

莫玉山哈哈大笑,“好个牙尖嘴利的妇人。”

苏鸢嫱笑靥如花,“多谢莫谷主夸奖,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只有这样一张嘴能拿得出去了,说起来实在是不如令千金啊。”

“什么意思?”

“大家都知道令千金使的一手好鞭子,自然是我这样不会武功的妇孺无法比拟的。”苏鸢嫱面带恭敬地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要说什么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

“那我就直说了。”苏鸢嫱朝玄莲挤了挤眼睛,玄莲溢出一丝轻笑。

“……”莫玉山若有所思地看着苏鸢嫱,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令千金喜欢使用鞭子,但是说句实话,这次受伤。是不是她学艺不精我们暂且不提,我们来说说令千金到底喜欢用鞭子做些什么。”

“好吧,你说啊。”莫玉山眼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鞭子作为一种武器,自然是用来对付敌人和自保的。大家也都知道,莫小姐在谷中也算是一霸了,没人敢惹她。那谁又会逼她使用鞭子呢?答案就不言而喻了,定是莫小姐首先出手伤人了,所有才被他人所伤。各位都在谷中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很清楚莫小姐的性子,我就不多说了。”

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毕竟莫雅韵在谷中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伤人大家都是相信的,她被人伤倒是第一次。也暗自决定她是罪有应得,是活该如此。

莫玉山不悦地看着身后的人,带他们来是给自己助阵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倒戈了,他这谷主的面子往哪里搁。但是就这样抓了他们夫妻二人恐怕又难以服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玄莲赞赏地看了苏鸢嫱一眼,随即说道:“莫谷主爱女心切,我们也理解,只洗碗下一次不要出现这样的误会了。我夫妻二人也不是喜欢惹事之人,平静一点就好。”

莫玉山神色复杂地看着玄莲和苏鸢嫱,好一会儿,他慢悠悠地说道:“罢了,今天这个就算是个误会吧,希望你们也不要见怪。”

“不会的,谷主慢走。”玄莲恭敬地说道。

莫玉山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脸淡笑的苏鸢嫱,随即大声说道:“好了,好了,大伙都散了吧。”

随后围在房子门口的那群闹哄哄的人很快就散开了,一个个都消失在了黑暗的夜里,黑夜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看着他们走远,苏鸢嫱如释重负,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紧张地说道:“好险啊,玄莲,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连夜就走吧?夜长梦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总觉得他们还会回来的。”那个莫玉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看起来还很难对付。

玄莲点头应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鸢嫱脸一红,娇嗔道:“对你个头啊,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走人了。”

玄莲一把拉住她,轻笑道:“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我们直接走就可以了,不用收拾了。”说着拉着她朝外面走去,渐渐地两个人的身影也一点一点消失在了黑暗里。

4。1不过是缘而已

夜色浓重,山路崎岖不平的也着实难走了一些。

山坡上,玄莲把水递给苏鸢嫱,“累了吧,喝点水,看这天倒是要亮了,下面的路会好走不少了。”

苏鸢嫱接过水壶,诧异地看着玄莲,“你是什么时候拿的水壶?我怎么不知道?”

“出门的时候就拿了,以备万全之策。不过现在看来的确也是派上了大用场了,这山路崎岖,怕是要走好些时日了。”

苏鸢嫱放眼望去,的确都是不平的山地。看着那些凹凸不平的地面,她倒是升起了一丝好奇之心,“玄莲,当初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玄莲轻笑,“其实也算是一种机缘吧。我带着你四处找寒玉床,无意间救了一个谷中的人,然后就到了这里了。一待就是一年多啊。”

“倒是苦了你了。”苏鸢嫱把水递给他。

“苦不苦倒是无所谓了,你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玄莲的语气里尽是满足,却让人心酸不已。

苏鸢嫱站起身,拍了拍玄莲的肩膀,笑道:“赶路吧,我们也好早点出去,早点感受下外面的世界。说起来我也担心苏家了,也不知道我不在地这一段时间里,苏家怎么样了?”

玄莲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事,我也不清楚,等到了外面再说吧。”

“恩。”苏鸢嫱向上跑去,随后转过身向玄莲招手示意,大叫道:“玄莲,快点啊。”

玄莲无奈地一笑,立马跟上了她的脚步。

这一边玄莲和苏鸢嫱跑得无影无踪了,那一边的人却是气得冒烟了。

莫雅韵战战兢兢地坐在大堂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莫玉山不悦地看着她,呵斥道:“你现在是能耐了是吧?仗着自己是大小姐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半个理字都沾不上边。”

莫雅韵缩在椅子上,讷讷地回答道:“其实不是这样的,那天我只是想教训下她,然后谁知道她这么厉害,还被她折断了手。”

莫玉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问道:“你说是那个女人折断了你的手?不是玄莲做的?”

“不是玄莲,就是那个女人。”莫雅韵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如此说来,那个女人是在说谎了。”

“爹爹,你在说什么啊?”莫雅韵一头雾水地看着莫玉山。

莫玉山不耐烦地看着这个草包女儿,“好了,你给我下去,以后不要再给我惹事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爹爹。”莫雅韵立刻退了下去。

莫玉山眼前浮现出那种绝色出尘的脸蛋来,那个女子如此美艳又如此聪慧,怎么能不令人心动。

“莫亚,你给我进来。”

“谷主有什么吩咐?”莫亚单膝跪地,恭敬地问道。

“去给我查查那个玄莲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那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属下遵命。”

“对了,派几个人看好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给跑了。”莫玉山握紧了拳头,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属下这就派人去。”莫亚立刻退了下去。

莫玉山狂妄地笑了起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好,只要是在我莫玉山的地盘上,一个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老爷,你这是……”八夫人摇着蒲扇走了进来。

莫玉山看着她年轻的脸,笑道:“柔儿过来。”

八夫人立马坐到了莫玉山的腿上,一双小手**着他的胸膛,眼角含春地说道:“老爷,你都好久没有去柔儿那里了。”

莫玉山抬起她的下巴,淫邪地说道:“那我现在就来临幸你。”说着立马解开了八夫人的衣服,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八夫人羞涩地说道:“这里是大堂多不好啊,会被人家看见的。”

莫玉山一把扯掉她的肚兜,埋首在她的春光前,“别人看到又怎么样,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是怎么恩爱的。”

八夫人娇笑道:“老爷你可真坏啊。”

“来,本老爷要来了。”说着刺进了八夫人的体内,两人都发出满足地叹息声。

不一会儿大堂上就传来了羞人的欢爱声,路过的奴仆都红着脸看着两人。

“老爷,老爷,不好了。”莫亚冲了进来。

莫玉山不悦地问道:“什么事情?”身体没有停止律动,八夫人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呻吟。

莫亚低着头,说道:“属下派人去守着玄莲的屋子,但是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什么!”莫玉山忘记了此刻的动作,就这样站了起来,无奈身体还和八夫人连在一起,就这样两人双双倒了下去。

莫亚低着头,不敢多看,毕竟八夫人未着寸缕,做手下的自然也不能看主子的女人,这可是大罪。

莫玉山推开身上的八夫人,骂道:“穿上衣服给我滚。”

“老爷……”八夫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没听到我说什么吗?给我滚。”

“是……”八夫人立刻穿好衣服,躲进了内堂里。

4。2不过是缘而已

等到八夫人走远了,莫亚才抬起头来,而此时的莫玉山也已经穿戴好了衣服,一脸严肃地坐在主位上。

“把情况给我仔细地说一遍。”

“属下派人去看着他们,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发现玄莲家的大门是开着的,一时间觉得不对劲就走了进去,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莫玉山脸色一寒,“若是二人外出了呢?”

“不可能,属下发现房间里的水壶还有一些衣物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莫玉山怒道:“我就不信了,他们能跑得出去,下令给我搜,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两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属下遵命。”莫亚立刻退了下去。

莫玉山越想越是火大,一把拿过茶杯就往地上砸去,一时间茶水四溅,碎片乱飞。

此时苏鸢嫱和玄莲还在爬山,他们并不知道现在整个离寒谷已经是翻天覆地了。若是他们知道莫玉山此时以盗宝的罪名正派人抓他们,不知道他们会是怎么反应。

苏鸢嫱站在高地上看着远方,愉快地说道:“玄莲,看来我们只要翻过那座山就可以出去了。”

玄莲淡淡地笑道:“看来的确是这样。”

“玄莲,你别动。”苏鸢嫱乐颠颠地跑了过去,指着他脚下的一棵草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没想到这里有。”

“这是什么?”玄莲蹲下身子,看着那棵奇怪的草。

“离风草。”苏鸢嫱用衣袖包着采了下来,放到了袋子里。

“离风草?有什么用处吗?”

苏鸢嫱站起身,笑道:“其实也没多少用处,就是这个草做成药粉能麻醉一城的人而已。”

玄莲惊叫道,“一城的人!”这还叫没多少用处,这东西要是用在战场上,那不是无敌了吗?

似是看穿玄莲心中所想,苏鸢嫱淡淡地说道:“你以为这个东西这么好找吗?至少我也只是第二次见到它,说起来也算是缘分吧。”

玄莲哭笑不得,“你倒是有趣,跟一棵草谈起什么缘分来了。”

“万物都有缘分呐。反正闲着无聊一会儿我再顺路采点药草,做成药粉,带着也好防身用。”

玄莲担忧地问道:“若是这草有这么大的功效,那自己会不会也被麻醉了。”

苏鸢嫱点了点头,“的确是会如此,但是只要身上带着其他的草药就可以了。”

“什么草药都可以?”

“理论上是如此,因为药草之间会有排斥,所以就算是有反应也不会那么明显。其他的草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这个离风草倒是邪门的很,就是不能和其他的草共存的。”

玄莲笑道:“真是一个高傲的家伙啊。”不知不觉间他忘记了嘲笑苏鸢嫱的话,也开始有了苏鸢嫱一般奇奇怪怪的语言。

玄莲和苏鸢嫱一路走,一路收集草药,倒是有了不少的收获。

入夜,他们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玄莲,这是我们第二次在树上看星星了吧?”

玄莲点了点头,带着回忆的语气说道:“的确如此,那次我们还抓萤火虫来着,真的很美,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确实是很美。”苏鸢嫱淡淡地应道。

古代的娱乐设施就是这么少,不过生态不错,也还有那么点小乐趣。苏鸢嫱现在很是想念电脑,电视,电话,一切现代化的东西,也很想念莫寒,还有她的女儿莫唯一,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你怎么了?”玄莲看着苏鸢嫱,诧异地问道。

苏鸢嫱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而已。那时候我们一起喝酒划拳的时候多好啊。那个时候夙玉寒还在,慕容昀言还很无害,无夜初一和师兄也都很好。以前我总以为大家会一直在一起的,不过现在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的确如此啊,说起来我们两个也算是缘分一场了,从夙国到景国再到流国,我们似乎都是一起的。”

“恩,大概这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吧。”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原来你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慕容昀言怎么可能是你呢,从来都是你保护我的,一直都是如此。

“我很欣慰,经历了那么多,最终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其实我一直希望是你。”

玄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苏鸢嫱靠在他的身上,轻轻地说:“你还记得吗?那一次落水你问我有没对你动心,其实我对你的确是动心的。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明白,原来你才是我一直要找的人,而我只会为你动心。”

“我不明白。”

苏鸢嫱平静地说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就够了。”

玄莲搂住她的肩膀,承诺道:“我记住了,丫头。”

5。1自是有痴情人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就启程了。

苏鸢嫱摇晃着手里的瓶子,笑得很是开心,“玄莲,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连瓶子这种东西都带了。”

“跟你学的,出门在外多做点准备总是没有错的。”

苏鸢嫱立刻就想到那次去景国的时候,自己背的那一袋东西,还有给玄莲做的那身男装,于是随口问道:“我送你的衣服,还在吗?

“不在了。”玄莲淡淡地笑道。

“你竟敢……”

“不要生气,我骗你的,我宝贝着呢,去哪里都背着,背银票都没有我这么积极。”

苏鸢嫱“噗哧”地笑了出来,“好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贫嘴了,你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去哪里了?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满身的乡土气息。”

玄莲轻松地笑笑,“看来我是的确应该去好好洗个澡了。”

提到洗澡,苏鸢嫱连忙问道:“对了,我昏迷的那一年多,难道我一个澡都没洗?”

玄莲的脸立马红了,“是我帮你洗的。”

苏鸢嫱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么说你一年多占了我不少便宜啊,我全身都被你看光了。”

“不要生气,我只是……”

苏鸢嫱站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行了,我是逗你玩的呢。人生在世哪里能什么事情都去计较啊。”

“毕竟是名节问题。”

苏鸢嫱鄙视地看着玄莲,“那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你可是欲行不轨啊。”

“我……”玄莲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逗你了,还是出去要紧。”

“你说的对。”玄莲看着苏鸢嫱的背影,思绪万千。的确她现在变了,但是似乎变得更让人着迷了呢。

苏鸢嫱转过头看着他,大声地叫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啊?走啊。”

玄莲无奈地摇了摇头,立马跟了上去,毕竟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

山路依旧是崎岖,一路的欢声笑语却掩盖了那些不愉快的东西,他们一路走得倒是很顺畅。

玄莲擦掉额头上的汗,指着前面的山坡说道:“通道就在那个山的底下,我们一会儿就能出去了。”

“事不宜迟啊,现在就去吧。”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激动,外面的世界并不像你所想的那么精彩。”据他所知外面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了。

“反正怎么样都比这个鬼地方好,出来了再说。天涯海角,总是有我们能容身的地方的。”苏鸢嫱看着远处,淡淡一笑,毕竟那里是承载着他们希望的地方。

“好吧,你若是累了,我背你。”

苏鸢嫱摇了摇头,“我有手有脚,自己也能走啊,玄莲,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留着你的力气,可能还有用。”

“什么意思?”玄莲不明所以地看着苏鸢嫱,不明白她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你不要管那么多了,赶路就对了。”苏鸢嫱指着玄莲往前走,玄莲顿时哭笑不得。

在山上看的时候,似乎是很近的,但是真的走起来,实在是远的很,走着走着天都黑了,还没到那个地方。

苏鸢嫱无力地靠在树干上,“玄莲,你记错没?我怎么感觉我们走了半天都走不到?”

“应该不会吧。”虽然他只来过一次。

“不过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你的本事我还是相信的。”国师的能力可不是吹嘘出来的。

玄莲勾着腿躺在树干上,白色的衣裙飘在树干上,发丝飞扬,眼神迷离,看起来很是魅惑动人。

“你在看什么呢?”

苏鸢嫱尴尬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时间看呆了而已。”

玄莲了然地笑了,“我以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来食色性也,大家都一样。”

苏鸢嫱皱了皱眉头,“看来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大人真的没了,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夙玉寒二代。”

玄莲看着天空,幽幽地说道:“其实夙玉寒应该没死。”

苏鸢嫱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说起来你应该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暮城很多官员都死于非命吧。”

“的确不知道。”难道这个事情也和慕容昀言……

“你猜的没错,的确和慕容昀言有关,更准确的说其实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苏鸢嫱叹了一口气,“慕容昀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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