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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到爱的距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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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以前。以前,不知道你身体这么不好。那是我不对。”邝镇扬亲吻着她的脖子,“我会查清楚孩子的父母。只要钱用到,现在有的是怀了孩子并不想要的,我们有的选。你不用管这事,只要订下来人,我自然会做好安排,到时候,差不多时候,我把你带到国外,然后再带着你和孩子一起回来。小楠,我一切都会安排好。”
  邝镇扬与许楠一起下楼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苏纯许楠的妈妈已经从院子里回来,站在门口处看着电视…………现在电视里唱歌的那个歌手,以前也唱过不少她写的歌。邝家老太太还在跟苏纯追问试管婴儿的事宜,听说一般试管都能得双胞胎,还有可以选男女的技术,老太太多日来一直阴沉的脸色见了曙光,看见邝镇扬和许楠走过来,把孙女叙雅给她剥的一盘子臻子仁,花生仁送到许楠跟前,笑呵呵地道,“来,来,过年得吃些干果。花生花生,这是好兆头。”
  许楠看看邝镇扬,不太情愿地捏起来一颗花生,却也只放在手心里攥着,拽了拽苏纯的衣角,低声道,“我们给妈妈看看,我改编的小飞象的木偶戏的歌词。这是我要专门给小平安的。”
  苏纯跟着许楠,从邝老太太身边走开…………这时邝镇扬终于接替她来听老太太关于未来孙儿的叨念,苏纯母女三个坐在房间一角的转交沙发上,许楠低声地试唱一段自己写的歌词,妈妈听了一遍,把俩小节加了休止符,且建议许楠,可以更加活泼;苏纯一贯对歌舞没有什么兴致,这会儿也没有其他的事,凝神听下来那歌词串起来的故事,竟是呆了。
  从前有个马戏团,周游各地去表演;
  象女士有了个小跟班,
  她的儿子小象,出生在阳光明媚的这一天;
  小象淘气又聪明,
  跑来跑去玩儿的欢,
  只是耳朵太大了,
  一跤一跤把它绊;
  旁边的小孩儿大声笑,
  木棍果皮丢向他,
  叫他是个小笨蛋;
  哦,哦,哦,
  不止是个小笨蛋,
  耳朵大大太奇 怪{炫;书;网},
  原来是个小怪胎!
  ……
  这只有着一双超大耳朵的小象,因为这双超大的耳朵,成了马戏团其他动物,看马戏的淘气孩子,嘲笑和欺负的对象。爱子心切的母大象,生气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用鼻子吸起水,狠狠地教训了那些,欺负小象的恶作剧的家伙们。
  马戏团的团长因为象妈妈得罪了观众,非 常(炫…书…网)生气,把象妈妈关了起来;她不能再参加表演,象妈妈更生气了,她甩动鼻子,用粗壮的大腿打破窗户,于是,马戏团团长,用了最粗的铁链,把她彻底地绑了起来。
  小象,看不见妈妈了。
  小象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一双惹麻烦的大耳朵,他自己一个,在马戏团的一角躲着,想着妈妈流眼泪。
  他想做个有朋友的小象;
  他想念妈妈;
  他想象马戏团其他的小动物一样,上台表演节目。
  小象小象!
  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叫他,
  四处找,看不见。
  小象小象!
  声音更近了,原来是小老鼠!
  象们都最讨厌也最怕的老鼠!
  小老鼠说,小象,我们一起玩儿吧!
  可是小象却很高兴有人来找他,他要与小老鼠,做朋友。
  小老鼠和小象,一起玩耍,小老鼠还打听到了关着象妈妈的地方。他带着小象来到门外,可是铁链绑住了象妈妈,门挡住了小象,小象看不到妈妈。这时候,小老鼠有个好主意,他让象妈妈把长长的鼻子伸出来,长鼻子好像温柔的手一样,抚摸着小象的头顶,小象又被妈妈亲爱地抚摸了,他觉得心里好多了!
  小老鼠带着小象每天去看象妈妈,小象对小老鼠说,我也想去表演节目,我能表演好,我要做个好演员,要让观众喜 欢'炫。书。网',要让马戏团其他的动物喜 欢'炫。书。网',我做个好演员,我妈妈一定会开心的,也许,团长就把妈妈,放出来了。
  ……
  “我其实,我想我其实,一直,是希望我能给她的生活带来改变。我这样希望。我恨努力,我甚至下意识地希望我的优秀和成绩,终于使得我的生父看重……于是,我可以给她一些什么。”
  “但是,我输了。”
  那一天,凌远对她说过的过往,这时,在许楠在唱讲这个准备给小平安听得故事的时候,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在苏纯耳边回荡。
  为什么不放弃小平安?
  为什么不放弃小平安?
  为什么不能放弃他呢?
  “我想给他和他的父母一个机会……”
  那一天,手术之前,在小平安的病房外,凌远对她,说的那些话。
  他到底是说给平安?还是说给自己?
  “姐姐,妈妈,我要……” 苏纯在许楠与妈妈讨论某一个音符后面是否要复点的时候,对她们道,“我有件急事,必须得回趟医院。”
  她说着就站起来,抓着自己的外套与包,就跑了出去。
  许楠在后面喊,“纯,你等等,现在打不到车,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苏纯已经跑出了门,以中学时代在田径队拿名次的速度,冲向了地铁,赶上了除夕夜的最后一班地铁。
  地铁很空旷,甚少有人,在这个时间,不再家里,与家人共度。
  很快到站,她一边一步4个台阶地从地下上到路面,一面拨了凌远的号码。
  “苏纯?”他的声音却不是特别意外,接着问道,“你在外面?”
  这时已近12点,苏纯身周的爆竹声响,已经此起彼伏。
  “你在做什么?”她问。
  “刚才在看高价门诊那边病房设计的投标文件。还有心外科也申请按普外科的病房管理模式,把部分住院检查挪到住院前,门诊做,提高病房利用率。但是病种不同,不能照搬,我需要细过他们的门诊和病房的数据;我的秘书是头猪,”凌远长叹一声,“这不知道什么人收进来的。医院里,除了临床一线,别处都是舒服闲差,可以舒舒服服地拿科室平均奖金。我年后就要裁一批,整一批,临床一线不养猪,别处也不能给我养猪。”
  “你的除夕夜,就在看资料里过了?”
  “刚才护士找我,说严斌问,有没有可能,带小平安在院子里看看放烟花。值班大夫不大敢作主,请示我。他现在情况还不错,恰好我在,陪在旁边的话,没有问题。我也去活动活动筋骨,我带他上天台看好了。”
  “春节愉快。”苏纯说了句很俗气的祝词,然后微笑,“明年,一定会更好一些。”
  “借你吉言。”凌远叹了口气,“把李波给我克隆两个就好了。一个做临床,一个总管各项项目。其实我更需要李波来管事,但是他自己,还是更喜 欢'炫。书。网'做外科大夫。我想,我也不好真那么霸道,太强人所难了。再说,过了年,韦天舒要走了,周明还得在德国有半年,至少这半年,普外也只有李波能把这个空添上。”
  “也许明年就有其他能干的人了。”
  “你吗?”凌远半开玩笑地道,“你倒真的是在管理上大有潜力。再历炼几年,也许等我卸任了,能是下一任院长的得力助手。”
  “我能只效忠你吗?主公若真告老还乡了,我陪主公种田去。”
  “哟,真不枉了我悉心栽培你。”凌远哈哈大笑,少有的愉悦声调,“感动得我都要流眼泪了。”
  ……
  差3分钟12点,鞭炮声更急,苏纯已经看见了医院急诊的巨大红十字。
  许楠的如天籁般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继续说唱着小飞象的故事。
  小飞象好努力地想去工作。
  马戏团的团长,让他表演一个小宝宝。他乖乖地被装扮成奇 怪{炫;书;网}的样子。他想做个好演员。
  可是,原来,他们把他扮成了一个小丑……
  小飞象真伤心,他哭了。它什么时候,才能做个观众喜 欢'炫。书。网',让妈妈开心和骄傲的,小象呢?
  12点整,钟声敲响的同时,爆竹声震天价响,五彩烟花冲天而起。
  苏纯站在医院楼顶天台的玻璃门后。天台上,严斌与护士站在一旁,凌远将小平安,扛在肩膀上,指点着远处的焰火。透过玻璃窗,苏纯看见那孩子的侧脸,头一次,看见他笑得这样的开心。而焰火的光,让他一贯蜡黄的脸,仿佛也有了色彩。
  为什么不放弃平安?
  这个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抢救,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尤其是凌远的近乎殚精竭智的努力的病孩子,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完全健康,人生中必然面对着无穷问题的孩子。
  值得吗?
  苏纯曾经肯定地觉得,太不值得了,那是他于人于己不够冷静理智的错误选择。
  然而此时,她只觉得,即使知道这孩子就要在明天死去,便就为了今夜的烟花,便就为了今夜这个每个孩子都有,他却也许自懂事起再也没有过的快乐,便就为了让这个孩子在生命中,也曾拥有过这样的笑容,就值得那16小时的手术,就值得这前前后后的一切。
  你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你。
  但是你不知道,就从我看见了璀璨烟花之中,这小孩脸上的笑容的这个瞬间,我,爱上了你。
  我从小到大,不能想象自己会有的爱。
  其实你不知道,你已经创造了奇迹。你让他有了这样的笑容,你让我,有了这样的爱。
  烟花过后,凌远将平安放下来,才要交给护士送他回病房,他却抓着凌远的手说,“谢谢你。能再有一个要求吗?”
  严斌本想阻止,却没有出口,猛然发觉,这其实是这对父母都极少会提任何要求的孩子,头一次,对一个并不熟悉的外人,提出要求。
  “什么要求?”
  “你听我讲个故事好么?”小平安热切地看着他,“特别好的故事。小人鱼讲过的故事。她以后还会做成木偶戏。他说我好了之后,会带我一起,去给其他的小孩子表演。”
  “哦?”凌远点头,“好。回去病房,你给我讲。不过不可以太长。1点钟之前,你必须睡觉了。”
  “一定的。”小平安仰头瞧着他,“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特别喜 欢'炫。书。网'你。”然后又想了想,认真说道,“像喜 欢'炫。书。网'小人鱼一样喜 欢'炫。书。网'你。”
  这一连串的,充满了真诚的开心的孩子气的‘喜 欢'炫。书。网'’,出自这个平时沉默的被疾病纠缠折磨,多少次处于生死边缘的早熟的孩子之口,居然让凌远眼睛一热。他再度把他抱了起来,
  “好吧,那我们快一点回去,你来讲你的故事。”
  普外科特护病房。
  小平安躺在床上,左手背上,又扎上了输液的针,身上,也又连上了血压心跳监护仪器。
  但是这些,在这个晚上,都没有让他显得像平时那样恹恹的,都没有影响了他脸上的神采。
  故事已经讲过了一大半。
  “……原来,小象的大耳朵,可以当作翅膀来飞!它是一只会飞的小象。小象和小老鼠都高兴极了,小象拉着小老鼠,飞过了楼层和大树,飞过了马路上行驶着的车子,飞回了马戏团里。”
  “你可以在观众面前表演飞。这该多么棒!小老鼠给小象出主意,他想帮小象完成愿望,做一个马戏团里,最重要的动物,让孩子们喜 欢'炫。书。网'他,让他妈妈为他骄傲。”
  “台下坐满了观众,节目开始了……”
  “楼,舞台上的道具楼起火了,小象打算从楼顶上飞下去,给大家一个惊喜。”
  “可是它一紧张,‘魔法树叶’掉了!小老鼠说过,这树叶有魔法,要拿着它,默念,才能让大耳朵变成翅膀飞翔呀!”
  “小象飞快地坠落,它要哭出来了。它没有表演好,它又要出丑了,所有人都会更加讨厌它,妈妈会伤心得。”
  “小象,你快扇动你的耳朵呀!树叶没有用!你当时没有信心,我骗你的!小象!魔法在你自己身上,在你自己身上!信心在你心里呀!”
  “在快要摔到地上的时候,小象终于想要试验小老鼠的鼓励,努力扇动耳朵……”
  “啊,它不再往下掉了,它,飞起来了!”
  “观众们拼命的鼓掌,一个会飞的小象,小象,居然会飞!”
  “后来,小象成了马戏团的明星。他的妈妈也放出来了,巡回演出的时候,他有一个自己的房间,可以随时地,跟他的妈妈,在一起。”
  “大耳朵的小象,从此跟妈妈一起,还有他的好朋友小老鼠,过上了快乐幸福的生活。”
  ……

  第二十四章 6

  当李波搂着她的腰,跟她说,不要走的时候,蒋罡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什么也没说。
  然后,也许是李波将她的发呆当作了默许,拉着她的手说,“走,我们去赌鞭炮。”
  “赌鞭炮?”蒋罡茫然地问,长出了口气,却也有些微的失落。
  “是啊。”李波兴冲冲的,拽着她又上了车,开上路。
  “鞭炮也有赌的?”蒋罡满心疑惑。
  “去年我还赢了三捆二踢脚。”李波点头,“这个附属大院儿孩子们的规矩,我家以前住那里时候就有,一直就没废。一拨一拨传下来,还有不少我这样的,都搬走了,还回去找小朋友们怀旧。”
  一路上李波反常地话多,从小时候堂兄弟们想方设法地变着花样增加鞭炮威力,拆装鞭炮制造‘火药’,到后来跟着俩堂哥一起,很无知者无畏地把二踢脚和钢鞭串绕成一堆,塞进自己用瓦片搭的‘石屋’底下,接长了捻,去恶作剧五哥学校的教务主任……结果险些出了大事,瓦片飞起来,砸碎了周围好几家的窗户,伤了屋里的人…………好在只是皮外伤。后来,三个孩子一起被绑在长条凳上,被各自的爹拿着皮带抽花了屁股。
  “你居然这么皮?!,”蒋罡狐疑地道,“你妈总说你好呢。”
  “那是后来,”李波从怀里掏出酒来又喝了俩口,摆摆手道,“她那么厉害,我能不乖吗?而且,你也知道我妈的事,开始是对我爸爸家充满愤恨。据说有一阵子,政策不像以前那么‘专政’了,她特想跟我爸离婚,不幸发现怀孕了。我妈认了命,但是对我,哪怕有一丝半点小男孩的淘气胡来,都得愤怒地觉得这是军阀恶少习气,而且肯定都是我爸的坏基因。我就总得五讲四美三热爱,尊老爱幼循规蹈矩,还得知书达理斯斯文文,我小时候,”李波一挥手,“时刻得堤防着被我爸连累以及连累我爸。后来,跟大院儿的小女孩,还有家里的堂姐堂妹,表姐表妹一起玩,那一定要做到又礼貌,又谦让,又照顾,但是万不能居然对漂亮小姑娘真的‘献殷勤’……后来,我从打心眼儿里觉得,对小姑娘这种生物,能离开远点,就离开远点,实在躲不开了,要随和亲切地严格保持距离。”
  蒋罡听到这里放声大笑,然后瞧瞧李波,“我说句话你别介意啊…… 。更别想歪了……”
  “这就是我娘初恋情人,航七院院长的样子对不对?”李波笑笑,“我好几个伯母私下议论过,说我妈就是把儿子照那谁那个模子削……”
  “嗯……但是,但是,”蒋罡小声道,“说真的,我们现在项目与航七院一起做,偶尔能有机会跟他接触。我还真觉得,真觉得,不算熟的时候,你还是有那个感觉……现在越来越发现,是山寨的。不过,”蒋罡由衷地道,“以前只觉得参谋长人漂亮,业务强,是全军少见的真有本事的女军官,李将军好福气,现在想,李将军真是爱参谋长,这么宽容。”
  “其实跟你想的爱没什么关系,”李波笑笑,“我爸那个人,就是个特想得开的人。虽然是我爷爷小儿子,据说也是最聪明,是学术上最出色的一个,很得宠,一直很顺利,却完全没有少爷气。他喜 欢'炫。书。网'交朋友,讲义气,当时据说有个姑娘很喜 欢'炫。书。网'他,我爸爸也不太有所谓,但是爷爷不喜 欢'炫。书。网'那个款,似乎说家里是打鼓唱戏出身,我爷爷对‘演戏’这行道有点偏见,赶紧把自己觉得最好的姑娘塞给他了。塞给他,他就要了,后来知道我妈其实有很要好的男朋友,我爸反而觉得很对不住她。主动就把我爷爷这点错,承担了。我挺小时候,被我妈呵斥了之后,我爸经常事后偷偷带我出去,给我玩儿点新鲜东西,然后哄我,跟我说我妈对我期望特高,特别爱我才这么生气的。还说,男孩子小,也是男子汉,要让着妈妈,照顾妈妈,不能跟妈妈记仇生气。”
  蒋罡听得竟是怔了良久,之后,郑重地拍了下李波肩膀,
  “我倒戈了。”
  “什么?”
  “倒戈了倒戈了,”蒋罡握拳道,“见了航七的院长之后,本来嘛,觉得蛮替参谋长惆怅的。尤其是,他终生未婚。而参谋长到后来,却已经跟李将军情爱甚笃了。现在嘛,觉得李将军真好。参谋长移情别恋得还晚了点。七院长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老幽怨的。不够开阔啊。”
  李波刚又喝了口酒,又再听见蒋罡认真瞧着他说道,“喂,我看你这个山寨模式,还有可能返本回原,照你爹那个宽容平和的方向走走吗?”
  李波被没咽下去的这口酒呛住,咳嗽得眼泪都出了来,咳了好一阵之后,瞥着她严肃道,“绝不。”
  “为什么?”
  “我绝不宽容大度。你记住了,不要在心里暗自喜 欢'炫。书。网'别人,更不许在我儿子身上居然寄予希望像别人。万万不许,万万不许!”
  蒋罡本来想要继续跟他玩笑,听见‘我儿子’三个字,心跳骤然加剧,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努力稳定着心思开车,倒是很快,就到了附属大院后院了。
  蒋罡把车停在路边之后,下车正要绕到前门进去,被李波拽住,“10点锁门。除夕照旧。”
  “那怎么进去?”
  “不会吧?”李波拍拍她脑袋,“你难道是乖孩子,从小连墙都没翻过?”
  “翻墙!”蒋罡又石化了几秒,李波却已经朝大院外围的围墙过去,在棵离院墙最近的树跟前停下来。
  蒋罡看看自己没有穿军装,略为放心,下意识地往周围打量,这片儿是军队大院的范围,闲人一般不会过来,倒是比别处清静不少,可心里还不踏实,冲李波道,“万一被巡警给抓着,当破坏节日治安的坏人关进去,到时候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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