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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救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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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五月底,邓子欣已经六个月了,她已经会翻身,会坐着,自己会拿着奶瓶喝水,还能发出似像不像的‘妈’声了。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很喜欢邓子欣,这孩子皮实,不哭不闹不粘人,见人就笑。
  重生之前的邓子欣,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再加上近视眼,看见人从来不会主动招呼,人人都说她读书读傻了。
  五黄六月,热风一吹,地里金黄的麦浪翻滚着成熟了。
  邓子欣被彻底送到了姥姥家,她现在没有时间照顾好邓子欣,而且,邓子欣已经可以吃面片汤,即使一天都呆在姥姥家,也不用担心会饿着。
  邓子欣心里心里很难受,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原来,妈妈是这样度过她的青春年华的,明明她现在还不满22岁。
  虽然农村结婚早,很多女孩子都是在这个年纪结婚生子,但是,他们的婚姻基本上是稳定的,没有人会想到离婚,就算在她重生之前,离婚两个字,对于大多数农村人来说,依然是陌生而又羞于启齿的。
  想到重生前疯癫的霍容,想到舅舅愤恨的目光,邓子欣心里哆嗦了一下。
  那时候还没有收割机,全都靠人一把一把的拔下来,方老太舍不得用镰刀,那点根也是柴禾,而且翻地的时候,也省劲儿。
  家里还有三亩半地,前年,村里按人口重新分配土地,邓家老两口加上两闺女,还有霍容,都分到了一份,后来,邓梅考上大学,村里本想等着调地的时候再划走,邓子欣的出生,又把这地留住了。
  老话说的好,农村有四大累,‘打棉柴,傍堤,拔麦子,脱坯’。
  不到四点,三口人就得起来,填补两口吃的,带上一大暖壶凉白开,就下地了,这时候,不热,干活儿不会受双重折磨。
  霍容爱干净,在头上扎了一个头巾,方氏看见,哼了一声,没说话。
  弯腰拔麦子,干麦芒就像针尖一样,扫过脸的时候,又刺又痒。拔起麦子来,还要往鞋上磕土,土沫四溅,弄得满身都是土,越走鞋越沉,拔一会儿,就得把鞋里的土倒掉。
  天渐渐亮了,红日似乎一下子就跳上天空,迫不及待的把火热照射到每一个角落。
  霍容直了直腰,她拉下公公婆婆有一大段距离。
  公公正坐在垄沟边上抽旱烟,婆婆用大碗在喝水。
  邓保良看了一眼儿媳妇,大声说道:“欣儿她妈,歇会儿,喝点水。”
  霍容笑了笑,把麦子打好捆,走回来,倒了一点水,先冲了冲碗,然后喝了一大碗水,就坐在了婆婆边上。
  旁边地也是邓家人,都是同宗,按照辈分,是霍容的平辈。
  “霍容,看看你这张小脸,全让麦芒扎红了,你们家不是有个吃商品粮的,要是我,早就上省城享福去了。”
  “栓子媳妇,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让我儿媳妇去省城,你帮着我们家种地啊!”方氏冲着栓子媳妇呸了一口。
  这一歇下来,霍容才觉得一双手火辣辣的疼,张开一双手,都是被麦秸拉的口子。
  听到栓子媳妇的话,霍容笑了笑,“嫂子,我在家里挺好的。”
  栓子媳妇飘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扫过霍容那张怎么晒都不会黑的脸,叹了一口气,这什么人什么命,都是老天爷算好了的,自己都不争,别人说干了唾沫也没有用。
  又喝了一碗水,霍容站起身继续去拔麦子。
  邓保良把草帽扔给霍容一个,“欣儿她妈,戴上草帽子。”
  霍容拿起草帽,红着脸谢了一声邓保良,赶紧走了。
  方氏也站了起来,继续干活。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把打好捆的麦子堆上堆,一家三口回了家。
  霍容回家以后,公公婆婆回了屋,她去厨房做饭。
  中午饭简单,用白面和棒子面掺合着活了一块面,然后擀了面条,炸个花椒油,就算是一顿饭了。
  霍容喊了公公婆婆吃饭,老两口吃过饭,邓保良说道:“霍容,睡会觉去吧,大热天的,等凉快点我们再去。”
  方氏也挥了挥手,“去吧,看看孩子去。”
  邓子欣也不是完全断奶了,所以,邓子欣大半天没吃奶,她早就涨的难受了。
  霍容回到娘家,姥姥俩正在睡觉。
  听到敲门声,老太太开了门。
  “嗬,瞧你这一身脏的,我给你晒了两大盆水,洗洗吧。”
  “妈,我没事,孩子没闹吧?”
  “没有,我说这孩子真是省事,就眨巴着大眼睛跟我玩儿,不哭不闹的。”老太太提起外孙女,脸上笑开了花。
  “妈,我先不洗了,一会儿还得下地,这拔了还不到一半呢。”霍容用搭在院子里的毛巾掸了掸身上的土,就跟着老太太进了屋里面。
  邓子欣睡得很香,不过一对秀气的眉毛不知为何紧皱着。
  霍容摸了摸女儿肉乎乎的小脸蛋,笑道:“妈,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他爸爸了。”
  “邓勇给你来信了吗?”
  “来过两封信,说现在工作忙,总出差。”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小容,收了麦子,也没什么事了,我看你就抱着孩子去看看他,你婆婆心疼钱,我出,你总不能让孩子都认识亲爹,两口子长期不住在一起,肯定爱出事。我刚从大队拿回来一封信,你哥写的,好多字我都不认识,你给我念念,看看你个都说了些什么?”
  霍容点点头,老太太从桌子上拿了信递给霍容。
  霍容打开信纸,给老太太念了起来。
  霍毅说他在西藏挺好的,就是太冷了,而且,平日里很少看到人。
  他有一个战友,家在省城,今年转业,他会托这个战友给他们母女俩带回去一些东西,可能下个月就到家,让霍容母女好好招待一下。
  同时,霍毅指出,霍容长期在农村,邓勇在省城,两人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思想的差异,生活的差异,很有可能让邓勇变成陈世美,所以,他希望霍容去省城生活,如果住房困难,他的战友会提供帮助,他的战友家就在邓勇所在单位同一条街,家里有好几套房子,可以免费借给他们夫妻一套房子,届时,还会帮助霍容找一个工作单位。
  老太太眉开眼笑的看着霍容,“小容,你哥说的有道理,你就到省城去吧,如果邓勇有一天真变了心,你哭都找不到坟头,你看看,你哥连你工作的事情都想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我婆婆他们怎么办?”
  “你公公婆婆都能动,离了你,也能吃的上喝的上,小容啊,你公公只是瘸了,不是瘫了,我觉得你哥说的在理,你婆婆要是不让去,我来跟她说,凭什么呀,要不是你缺心眼,现在你也早上了大学,找了工作,留在省城了呢,你那时候的学习成绩可不比邓勇差。”
  邓子欣在妈妈进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吭声,闭着眼听着母女俩的对话。
  原来,妈妈还有这样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走呢?
  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抓住这次机会,让她到省城去。
  邓子欣啊啊的叫出了声,霍容转回头,看看自己一身的土,没敢抱她,只是拿着床边的拨浪鼓逗她,邓子欣对一切她这个年龄应该感兴趣的玩意儿,统统兴趣缺缺,没办法,一个六个月的身体里面,住着的灵魂,已经二十几岁了,想装也装不出来。
  姥姥抱起邓子欣,笑道:“欣儿,你想跟你妈去省城不?”
  邓子欣点点头。
  母女俩大吃一惊,这孩子!
  再问一遍,邓子欣依旧点点头,嘴里发出一个类似爸爸的音。
  霍容母女惊愕的互相看着对方,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邓子欣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惊世骇俗,没办法,她只能这样做,她要改变妈妈的命运,必须要有所行动。
  因为女儿的行动,霍容开始心动,“妈,等我哥的战友来的时候,我先看看,然后再说,行吗?”
  “行,小容,你爹没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什么主心骨,大主意还得你自己拿,可是,你这性子太软,要不是有你哥在,我还真不敢闭眼,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哥又离着你十万八千里的,我还真是不放心啊。”
  “妈,别这么说,我听您的,等我哥的战友来了,我就跟他走。”

  第四回 迎客人

  郑明安提着两个行李等在县城的火车站,其中一个行李箱,是霍毅带给霍容她们母女三代人的礼物,是他在拉萨买的。
  其实,就算不举着牌子,霍容也能顺利的找到郑明安,那张脸,那身高,太迥异于常人了。
  因为常年在高原上,郑明安的脸色黑红,坚毅的下巴上胡子茬青紫闪亮,一双眼睛闪着威严的光,可能是他个子高大的缘故,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被俯视的感觉。
  霍容看了信,知道他是因为这次大裁军,转业回到家乡的,霍毅说,郑明安的父亲是省大的教授,母亲在政府部门工作,乃是书香世家,郑明安的哥哥姐姐都在国外,所以,家里好几套房子都空着。
  霍容的皮肤白,而且,是那种怎么晒都不黑的人,最多是被晒红了。
  邓家庄靠近县城,所以,不满22岁的霍容,和很多的青春女子一样,很爱美,也会打扮,淡紫色的七分裤,白色的半袖衬衣,显得明媚而又清纯,完全不像一个已经做了妈妈的女子。
  郑明安脸红了,虽然他见过霍容的照片,但那片只是一个虚幻的样子,远不如近在眼前的真人清灵迷人,这个女子即便是在省城,也不会逊色的。
  幸好,高原红帮他遮挡了自己的不自然。
  霍容迎上前笑道:“郑大哥,你好,我是霍容,久等了吧?”
  “没事,我刚下火车。”县城的火车站,都很小,只有一个出入口,用铁栅栏隔开,放行的时候,打开锁就可以。
  “我来吧。”
  “不用……不用……”郑明安拒绝了霍容,自己拎着两个大行李。
  霍容笑道:“郑大哥,那就把肩上的书包给我吧。”
  郑明安放下行李,把书包递给霍容。
  霍容借了一辆三轮车,就停在车站外面。
  霍容开了锁,郑明安连忙说道:“霍容,我来骑车吧。”
  霍容笑道:“郑大哥应该不会骑这种三轮车吧?”
  郑明安摇摇头,又说道:“我会骑自行车,应该是一样的吧。”
  霍容又是一笑,“郑大哥,三轮车和自行车不一样,没关系,你就上来吧,我带的动,我还……”霍容突然住了嘴,因为她是想说,她还骑着三轮车去邻村卖过猪,一头猪要200多斤呢。
  郑明安坚持要骑车,霍容只好说,“那我先不上去,你骑一下再说。”
  车站两边都是小吃摊或者饮料摊,水果摊之类的,霍容不敢让他骑车,两人推着走了一段,这才让郑明安骑了上去。
  郑明安一坐上去,双手扶着车把,就感到了不同,歪歪扭扭骑了两下,没有注意到地上一个小砖头,连人带车翻了过去。
  霍容忍住笑,赶紧把他扶起来,郑明安先把车翻过来,然后把行李放在车上,拍拍身上的尘土,不自然的说道:“霍容,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此时,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着他们,霍容红着脸加快了脚步。
  走出车站街,就进了县城,整个县城,正处于发展期,拆拆盖盖,比七十年代的时候繁华了许多。
  郑明安听霍毅说过,县城只有两条街,很小,现在,纵横交错的街道,横平竖直,像个棋盘一样,街道两边还有很多四五层高的小楼,偶尔,还会有一辆轿车驶过,熙攘的人流,让这个小县城处处生机勃勃。
  霍容说道:“郑大哥,我来骑车吧,放心,我带的动你。”
  郑明安犹犹豫豫的坐了上去,霍容用力一蹬,三轮车稳稳的走了。
  郑明安看着她齐肩的黑亮头发,随着身体的摆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竟然又脸红了,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难道是在山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吗?
  他把视线转向了大街,每条街的店铺基本上都是同一类歌曲,信天游,黄土高坡之类的,高亢的声音,响遍大街小巷。
  终于到了邓家庄,邓家庄的房子规划的很好,一条街把村子分为两边,每一条胡同都能一眼看到头,胡同的尽头,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庄稼地。
  霍容一路上不停的与人打着招呼,郑明安听说到了邓家庄,怎么也不肯坐在车上了,他的腿长,坐在车上,伸不开,腿都有些麻了。
  两个人推着车走,很快来到霍家。
  霍老七虽然不在了,但是霍家的家底在哪儿,霍家的房子,在邓家庄也是数一数二的,黑漆的大门,直接开一辆车进去都没有问题。
  出厦子的八间正房,两边各有四间厢房,院子都是青石板墁的,东边有一架葡萄,占了半个院子,是夏天乘凉的最佳选择。
  霍容帮着老太太在后院种了一园子菜,一年三季都有菜吃。
  邓家庄的房子,房子前后都有门,夏天有穿堂风,倍儿凉快。
  霍老太太早就把房子,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准备好了水果,茶水,花生瓜子,绝对招待贵客的标准。
  放下行李,郑明安吱吱唔唔的问老太太厕所在哪儿,霍老太太带着他去了后院,霍容回屋去看孩子。
  邓子欣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
  她心里在想关于郑明安的记忆,无奈,那时候的她,太小了,只依稀记得,姥姥说过几次,爸爸在离婚前后,被这个人打过几次,姥姥提到这个的时候,还是很解气,很开心的。
  这个郑明安好像还经常给他们家寄东西,但自从他出国以后,就没有和舅舅他们联系了。
  “我闺女馋了?”霍容笑着擦去邓子欣嘴边的口水。
  邓子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流口水了,唉,丢人那。
  霍容抱着邓子欣出来,放在小竹车里,上面的那块架板,放了一个奶瓶。
  邓子欣抱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喝着水,眼睛却看着又高又黑的郑明安,心里不由自主的拿郑明安和自己的爸爸相比。
  这个人,有一股军人特有的杀伐之气,和文质彬彬的爸爸是两类人,即便是成为富豪以后的邓勇,也被业界和媒体称为儒商,如果不是自己的后妈有手段,他们家肯定会有无数的小三小四。
  邓子欣发现,这个人看向自己妈妈的时候,有一些不自然,说话的时候,不敢正面看向霍容。
  联想重生之前郑明安的种种,邓子欣想,他应该是喜欢自己妈妈的,否则怎么会暴打爸爸。
  但是,她不想有这种事情发生,她想让妈妈去省城,是为了改造妈妈,让她追得上邓勇变换的脚步,她相信,只要霍容留在省城,邓勇变心的几率,会大大减小,那个女人,不过是比妈妈学历高一点,若论容貌,是比不上霍容的。
  她的弟弟,就没有她好看,她集中了夫妻俩的优点。
  郑明安看着邓子欣,爽朗的一笑,“霍妈妈,我抱抱这孩子行吗?”
  霍老太太笑道:“怎么会不行,我们欣儿可好带了,不怕生,不管谁抱,从来不哭不闹的。”霍老太太抱起邓子欣递给郑明安,郑明安小心翼翼的抱着这个小肉球,这么小的孩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到处都是软软的,他无所适从的生涩的抱着邓子欣,冲着她笑了笑,邓子欣皱了皱鼻子,这个黑大汉,一身的汗味,臭死了。
  郑明安似乎看懂了她的表情,笑了笑,把邓子欣还给霍老太太。
  霍容走过来笑道:“郑大哥,到后院去洗个澡吧,我妈晒了水,挺热的。”
  郑明安点点头,走进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接过霍容递来的脸盆,毛巾香皂都在里面,霍容很细心,毛巾是新的。
  郑明安接过脸盆,进了后院,霍容指着墙角的小房子说道:“就在那儿,郑大哥,你先洗着,我去做饭。”
  郑明安点点头,看着霍容走了,才进了小房子。
  霍容做饭,霍老太太站在厨房门口抱着邓子欣跟她说话,“小容,我觉得郑明安真是不错,唉,可惜了。”
  霍容没有听懂妈妈的意思,笑道:“可惜什么?”
  “没什么,小容,多做几个菜,我明天找你婆婆把这件事定下来,这两天,你就跟着明安走,有他在,也算是有个娘家人,妈就不怕你被人欺负了。”霍老太太的话,大有深意,只可惜善良而又单纯的霍容,听不出来。

  第五回 斗方氏

  吃过饭,霍容带着孩子先回了家。
  一回到家,方氏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斥责道:“这都几点了,一大早就走了,这会儿才回来!”
  “妈,我去车站接人,回来再做饭,所以……”
  “所以什么!满街筒子的人都看见你了,至于那么浪笑吗?别忘了,你是嫁了人的!”方氏这话,十分得令人难以接受。
  霍容红了脸,她是一个单纯的人,但不代表她听不懂方氏的话,“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看看你穿的这衣服,我们这是村里,不是大城市,穿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我的衣服怎么了?”霍容的眼睛漾起了泪花,她的衣服,很多都是霍毅的女朋友周蕴诗寄来的,他的女朋友家在京城,去年大学毕业以后,分在一家军区医院做医生。
  周蕴诗的哥哥,是霍毅的上司,周蕴诗去西藏探望哥哥的时候,认识了霍毅,两人在几次通信之后,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
  她曾经来过几次邓家庄,霍容生了孩子之后,她经常给寄一些京城才有的营养品和母女三代人的衣物。
  队部的大喇叭总是喊霍容的母亲来取包裹单,很是让人羡慕。
  只是,周蕴诗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爽的人,最不喜欢也最看不上霍容的婆婆,所以,她每次寄来的东西,方氏是享受不到的。
  “你看看,村里有这么穿衣服的吗?你是农村人,别把自己当城里人打扮!”看着霍容每天换衣服,每天洗澡,她那张嘴,就管不住自己了。
  霍容还没有来得及分辩,霍老太太和郑明安推门进来了。
  “亲家母,把话说清楚了,我闺女穿这衣服怎么了?丢你家的人了?这衣服可是从京城寄来的,你说这衣服不能穿,那京城里穿这种衣服的是不是应该拉出去游街,再砍头示众?”霍老太太后悔自己不该把女儿嫁给邓勇,后悔不该把女儿养得这么温和单纯,万一自己哪天没了,女儿在婆婆面前还不得受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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