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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诱宠娇妻,总裁来势汹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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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院长,她的情况怎么样?”御风看着仍在昏迷的白浅浅,急切的问道。

楚仲帆的嘴动了两下终究是没有问出什么,冷鸷的眼一直看着脸色苍白昏睡的白浅浅。

“还好,楚总裁,我能和你聊聊吗?”看着一身狼狈的楚仲帆,廖院长语气沉重的说道。

楚仲帆微微颔首,看了一眼白浅浅后,对廖院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院长办公室里兰花开的正旺,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情甚好。

“楚总裁,你是我接生的,我也算是你的长辈,说句不知身份的话,楚总裁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不合格!”摘下眼镜,廖院长揉着有着肿胀的眼睛冷淡的说道。

楚仲帆没有任何的反驳,做掉自己的孩子,他的确不好好父亲,就算是孩子有问题。

“那位小姐以后很可能不能再怀孕了,过量的避孕药已经破坏了她的子宫,今天这一撞更是险些要了她的命!万幸的是今天的撞击发生在医院,若是发生在其他地方,她的命是保不住的!”有些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作为一个医生和一个母亲,她很心疼这个女孩,作为一个女人她很同情这个女孩,因为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再为人母了!

楚仲帆那冷鸷的眼瞳孔倏然变暗,不能在怀孕了?这无疑是对楚仲帆的一个重重的打击,冷傲的他之前没有想过要个白浅浅有个孩子,可是白浅浅这次意外的怀孕,让他重视了这个问题,他想要一个他和白浅浅的孩子,可是,现在他听到的是什么?

“没有任何的希望吗”沉默了一会,楚仲帆终于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中有丝丝的沙哑。

“很难!”廖院长没有把话说的很死,这个女孩吃了那么多的避孕药还能怀孕已经是个意外了。

很难两个字让楚仲帆倏然的攥紧拳头,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做母亲的资格,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愤怒。

“刚失去孩子,就不要和她说不能再怀孕的事情了,她承受不起的!”躺在手术床上的时候,打着麻药后她都在哭,可见她是多么的伤心,廖院长无奈的说着,多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非得受这份罪。

楚仲帆无言的向外走去,虽然孩子的流掉过程有些意外,就算白浅浅恨自己也好,起码她不会自责愧疚。——————————华丽丽的分割线————————

晚风微凉,皓月星空下星星点点的灯光迷离着,天鹅绒的窗帘将淡淡的月光严严实实的挡在外面,昏暗的病房内只有床头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加湿器的透过灯光散发着氤氲的雾气。

白浅浅瞪着空洞的眼看着上方的某一点,她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尽管小腹没有隆起过,但是她依然感觉那里空空的,那个小生命不存在了……

拔掉手上的针头,白浅浅像是无声的木偶一般的走下床,赤着脚走在有些凉的地板上。

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男人,逆光让男人隐在黑暗中。

走到窗前,钻进厚厚的窗帘里,坐在飘台上,白浅浅很喜欢飘台,那仿佛有坐在云端的感觉,厚厚的窗帘将她遮住,让那抹娇柔的身子融进月色里。

今晚的夜空格外的璀璨,那闪亮的星仿佛在冲她眨着眼睛,她希望她那无缘的宝宝离开她后,能变成天上的一颗星,璀璨的星。

将窗户打开,感到一丝微凉的风吹进来,白浅浅将手伸到窗外,感觉那丝丝的凉意,很舒服,舒服到她想将整个人都伸到窗外去。

一丝的凉风飘进房间内,惊醒了坐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男人倏然的睁开看,第一个动作就是起身走到床边,看到空空的大床,男人那幽深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打开灯,巡视一圈,房间内没有女人的身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

急切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看守的度,还有整齐的保镖。

“浅浅呢?”对着站在门外的度问道。

“白小姐不是在病房里吗?她没有出来过!”度沉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诧异,他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看见白浅浅出来。

再次回到病房内,看着飘动的窗帘,楚仲帆的神情倏然变得紧张,冲到窗边奋力的拉开窗帘,看到的竟是让他血脉倒流的一幕……

白浅浅的身子已经伸出窗外,一把拉住白浅浅的身子,用力的将她来回。

跌进熟悉的怀抱,闻到那淡淡的黑茶香味,白浅浅茫然着一张小脸看着一脸紧张的楚仲帆,那有些起皮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最后只露出凄美的笑……

“该死的,你做什么?”紧紧的将白浅浅那娇柔的抱在怀中,仿佛是抱着什么珍宝一般,楚仲帆不由的对着白浅浅吼道。

跟在楚仲帆身后的度看到刚刚的那一幕也吓了一跳,他们经疏忽了窗户,若不是及时发现,他不敢想象后果是怎样的。

“你不是不见我吗?”仿佛是记忆断了档,白浅浅不记得白天见过楚仲帆了,不记得当着他的面,她撞向桌角的那一幕,问出的是她想见楚仲帆而楚仲帆却不见她的话。

“不准你再这么做,知道吗?”没有理会白浅浅的话,楚仲帆将她抱离窗子,将她放在床上,虽然是命令的口吻,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祈求的味道。

“你以为我想死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白浅浅淡淡的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在干什么?”示意度将窗户关上,晚上的风凉,而她不能吹风。

“吹吹风而已,凉凉的风很舒服!”像是个听话的孩子一般,任由楚仲帆摆弄着自己。

“你不能吹风!”为她盖好被子,楚仲帆觉得白浅浅有些奇怪,这样安静的不哭不闹,甚至还和他这么自然的说话,让他有些意外。

“是因为孩子没了就不能吹风是吧?小产也需要坐月子的吧?”清澈的水眸看着细心为自己盖被子的男人,温柔的话语却是极度冰冷的神情。

楚仲帆着头在为白浅浅整理被子,并没有看见她那冰冷的神情,但是在听到她说道孩子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

算仲关有算。她终还是提到了孩子,这才正常,楚仲帆的心莫名的被刺痛了,因为他们不会再有孩子。

“躺下睡觉!”说不出以后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话,楚仲帆只能生硬的命令道。

“楚仲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完全不是刚刚那温柔的语气,白浅浅突然冷笑着对着楚仲帆说道。

他以为她是什么,带着她的闺蜜告诉她,他们有了孩子,打掉了她的孩子,又在这里对她温柔呵护,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为所欲为?

“睡觉吧!你需要休息,乖!”楚仲帆的下颌浮动了几下,他那冷鸷的眼眸中浮现出隐忍之色,他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怒火,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但是他却忍了她。

“走开,你真以为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扮演讨好你的小丑吗?楚仲帆,你的威胁呢?让秦幕柔毕不了业是吧?那就去做啊!让她这辈子都毕不了业,最好是你们的孩子这辈子都毕不了业……”

用力的推开楚仲帆,白浅浅气愤的冲着他喊道,白浅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的在意他和秦幕柔的事情,混乱的思绪让她没有发觉自己这是在吃醋。

“不要胡闹!”楚仲帆是弯着身子,被白浅浅这么一推惯性的向后踉跄而去,站稳了身子,对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白浅浅低吼道,他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

“走开……”看着楚仲帆的身上有着干涸的血渍,他竟然没有换衣服,这样狼狈的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会感觉心里有一道暖流划过,酸酸的涩涩的竟还感觉到一丝甜甜的……

“小东西,不要再耍脾气,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楚仲帆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冥黑的眼眸中充满了盛怒。

“你想怎样?现在要我吗?在床上惩罚我逞你的兽|欲吗?”一把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被崩开,白浅浅袒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对着楚仲帆嘲讽道。

“该死!”楚仲帆没想到白浅浅这么的绝强,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个严实,她受不得风,御风临走前一再的交代过。

“放开我!”白浅浅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用力的挣扎着,但是本就身子虚弱的她,根本没什么力气挣扎。

“安静的给我躺下休息,否则我……”楚仲帆习惯的想用威胁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可是话到嘴边却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威胁我是吗?想用哪颗棋子?亚瑟?乔律?还是陆延北,还是……”白浅浅被楚仲帆包成了肉粽子,激动的说出一个个的名字,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仲帆的吻给堵了回去。

“唔……”楚仲帆突来的吻,让白浅浅没有躲开,硬生生的承受着,那熟悉的吻让她的心更加的乱了,那黑茶的味道让她感到身子渐渐瘫软,她抗拒不了他的吻,她每次都沉沦在他的吻中。

楚仲帆刚吻上白浅浅的时候有些粗暴,但是随即好像意识到白浅浅的身子太虚弱,那狂虐的吻变得轻柔起来,他温柔的品尝着她的美好,那娇嫩的唇让他意乱情迷。

白浅浅不再挣扎,微微的闭上眼睛,生涩的回应着楚仲帆的吻,在一起这么久,她依然没有学会怎么接吻……

“乖乖的好吗?”感觉到白浅浅的呼吸有些急促,楚仲帆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抵住白浅浅的额头,沙哑着嗓子问道。

楚仲帆带着喘息的温热鼻息,丝丝痒痒的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无处躲避,羞红的小脸配上那忽闪的睫毛,白浅浅就像个洋娃娃般,惹人怜爱。

白浅浅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不断的喘息着,她想让自己呼吸更多的空气,因为她感觉思绪好乱,为什么他一句温柔的“乖乖的好吗?”尽让她不能招架了,心里的悸动已经无法控制……

看着白浅浅不再挣扎也不再喊叫,楚仲帆将她的身子放下,为她整理好被子,看着白浅浅那被她扯坏的睡衣,无奈的起身去柜子里又拿了一件新的。

“把睡衣换了!”用被子将白浅浅盖住,让她自己脱睡衣,楚仲帆不想让她见风,虽然关着门窗,但是也是有风的。

“你不换吗?”在被子里笨拙的脱下睡衣,被子遮住了她的身子,只露出她的小脸,话一说出口白浅浅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我抱着你睡吗?”将手里的睡衣递给白浅浅,楚仲帆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担忧的心算是放下了,温柔的问着。

那么一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去孩子对于两人来说是件不幸的事情,但是通过这件事,两人都有了变化,心里的东西或许会看的更清楚了……

“嗯……”微微的点头,白浅浅羞涩的应道

刚刚自己还疯也似的和他吵,现在竟要他陪着自己睡觉,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么奇怪的,明明是恨,却要靠的更近,这么矛盾的心里……

白浅浅一直都睡得不好,她害怕呆在医院里,就算御风坐在沙发上,外面有度他们,她依然害怕,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有楚仲帆在身边。

“我去洗个澡换下衣服!”因为一直担心白浅浅,所以楚仲帆没有换衣服,血渍已经干在了手工西装上,摸了摸白浅浅的头,楚仲帆转身向浴室走去。

虽然这里是VVIP病房,什么都是最好的,但是楚仲帆依然是凑合着简单的洗了洗,他不习惯这样的地方洗澡,但是为了白浅浅,他也就凑合着洗了!

只围了浴巾就走了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未干,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头发,看着双手抓着被子,只露出头的白浅浅,那清澈的眼睛转来转去,好像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困?”坐在床边,楚仲帆微微侧头问着白浅浅。

白浅浅发觉从她醒来之后,楚仲帆有很大的变化,和之前的他不同,他还是那个他,只是她就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我很矛盾!”这是白浅浅第一次敞开心扉和楚仲帆说话,也许是这个特定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的便脱口而出,也许是想给自己这矛盾的心理一个解释。

“前一秒歇斯底里的冲着我喊,后一秒又投入我的怀抱?”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楚仲帆低沉的问道,那冷鸷的眼中有着丝丝的欲|望在蠢动,不是他没人性,不是他禽兽,而是此刻白浅浅的样子实在是让他难以抑制身体的本能。

“这不像是你说的话!但是我确实有这样的感觉!”对于惜字如金的楚仲帆来说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白浅浅感到意外,但是他说对了一部分,她矛盾的心里是她明明就该恨,为何还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尚了床,楚仲帆将白浅浅的身子拉近怀里,他知道她的情绪现在有些脆弱,否则她不会和他说她的感受,用她的话说这也不像她。

“睡吧!”短暂的安静不代表风平浪静,楚仲帆他不了解女人,虽然能说出表面的现象,但是却说不出内在的本质,简短的命令着白浅浅,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你这是在逃避吗?我想和你谈谈!”把楚仲帆的让她睡觉当做是不想说下去的挡箭牌,白浅浅丝毫没有睡意,她这一刻就想和人说说话,而且是她身边的这个人。

白浅浅知道自己现在有些反常,因为当她撞向桌角的那一刻,她就告诉自己,是楚仲帆扼杀了她的孩子,是他逼着她杀害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自己为何又会迷失在他的吻里,抵挡不住他温柔的一句话,为何所有的恨都会土崩瓦解……

“你需要休息!”将白浅浅的身子搂得更紧,楚仲帆的下颚轻轻的摩挲着白浅浅的额头,淡淡的说道,没有了冰冷的语气,有的自是淡淡的自然与亲昵。

白浅浅那软软的身子仿佛消瘦了不少,看来需要好好的强制的给她补补,她的身子太娇弱了,今天抱着她冲进手术室的时候,她轻的仿佛不存在,那种要失去的感觉他不要再经历一次,他从来没觉得白浅浅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至少今天他知道她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他需要这个女人。

“你放我走吧!好吗?”在楚仲帆的身上磨蹭着,白浅浅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就算是放纵吧!就这一次她顺从自己的心,靠近这个男人……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我不会放你走的!不要说让我生气的话,我现在宠着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听到她要离开的话,楚仲帆那本是平静的眸子一冷,语气也变得阴柔起来。

他不准她有想离开他的想法,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让她走,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就算你现在用尽所有的威胁,我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演戏讨好你了,很累,放过我吧!”微微的闭上眼睛,轻轻柔柔的话语从白浅浅的口中溢出。

白浅浅闻着楚仲帆身上的味道,那淡淡的黑茶味道好似闻不到了,在这里洗澡应该是没有他的洗漱用品,没有了那熟悉的黑茶味道,白浅浅觉得楚仲帆是陌生的……

刚刚她冲着自己大喊大叫的时候就说自己不会再演戏了,不会演戏扮演小丑去讨好他,现在她这么平静的语气再次说道,原来那一切的顺从和乖巧没有一丝的真心。

每天晚上她主动热情的迎合取悦都是在演戏,每天早上她细心体贴的为他挑选衣服,打领带,都是在演戏,偶尔的撒娇都是在演戏,亲自为他煲汤做饭都是在演戏……

“你这么好的演员不演戏岂不是可惜了?就算是演戏,我也要你一辈子都呆在我身边给我演戏,永不退场!”楚仲帆在克制自己的怒气,但是白浅浅那轻柔的话语就像是助燃的油,不住的在他的怒火上“火上浇油”,阴狠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有着森冷的寒意,好个演戏,他这么宠着她,她还说演戏,现在到底谁才是小丑?

“这才是你,你又何必装温柔?装体贴?让我混乱!”听到那熟悉的阴狠话语,白浅浅才仿佛如梦初醒,不再沉迷于他的温柔,他恨自己,自己又恨他,怎么可能会冲出那障碍,若无其事。

“白浅浅,你真是不知好歹,自讨苦吃!”他为她一再的隐忍,一再克制他的怒气,她却变本加厉的越发的耍起来,他不提醒她,她是不是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楚仲帆,你杀了我的孩子,还装温柔的关心我,你不是说他是野种吗?我都怀了野种了,你还这么体贴,你不是在装是什么?你究竟想怎样?放过我吧!”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的是他,孩子没有对她呵护备至的也是他,他究竟想怎样?为什么要让她混乱?

“不要再说野种,这事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懂吗?闭上你的嘴!”楚仲帆倏然的抽开自己的手臂,虽然动作快,但是却注意到没有让白浅浅的身子突然掉下,而是顺手将她头放在枕头上。

那个无缘的孩子是他被迫叫的野种,可是他已经没了,他不想再听到野种两个字,他全当白浅浅现在是因为情绪不好而无理取闹,所以让她不要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

而听了楚仲帆的话,事情过去了,不要提那个野种的事情,她撞桌角前就说了孩子不是野种,可是他却认定那个野种,他竟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

“那个孩子就是野种,我都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上床怀了野种,你要不要把那些男人都叫来,问问他们是谁的?和乔律上床我得主动点,我得在上面,和御风上床?很方便……和亚瑟,他经验……”白浅浅仿佛是失控般的口无遮拦的喊道,她一定不会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这么露骨大胆的话她也说的出来……

“闭嘴!”楚仲帆失去理智的掐住白浅浅的脖子,那些话他知道不是真的,可是从白浅浅的口中说出来,让他听了就是真的一样,猩红着双眼掐着白浅浅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掐死,他控制不了自己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

“咳……”白浅浅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掐断了,呼吸困难,倔强的眼神死死的看着一脸盛怒的楚仲帆。

“有种你……掐……死我……”白浅浅依然不知死活的说着。

“我叫你闭嘴!”楚仲帆倏然的松开手,他在干什么?看着被他掐的小脸紫红的白浅浅,楚仲帆懊恼的低吼道。

“咳咳……”白浅浅虚弱的换着气,闷红着小脸不住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楚仲帆翻身下床,他在床上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楚仲帆,你何必留个没有心的人在你身边,我爱的男人永远不会是你!”白浅浅看着楚仲帆要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开口说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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