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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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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抬头先看了看天,又望了望下面,再左顾右盼一番,然后对着秦远摇了摇头。

秦远故作悲伤道,“连聪明的小六姑娘都想不出办法,那我们只有等死了。”

安宁低下头,默不作声,心想这人怎么没个正经。

秦远等了一会儿,又逗她道,“小六,你怕死吗?”

安宁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秦远道。

安宁闷闷地道,“若是我娘还在这世上,我便不想死,她若是知道我死了,会很伤心的。若是我娘已经过世了,我若是死了,我们一家就在天上团聚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

秦远道,“那这世上就没有其他你留恋的东西或是人了么?也许还有别人在乎你呢?”

安宁摇了摇头,黯然道,“没有,这世上除了我爹娘,从来就没人在乎我。”

秦远半晌不语,忽起身掸掸尘土道,“走吧。”

安宁怔道,“去哪里?”

秦远道,“去找找有没有上去的路啊。”

安宁点头站了起来,觉得左脚腕那儿有些疼,她忍着没吭声,跟在秦远后面,忽听他道,“你娘即使是过世了,见你这么年轻就上天跟她团聚,一定不会开心的。”

安宁听得一愣,抬起头来,只看得见秦远的背影,却看不见他眼中的落寞与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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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谷底

山谷中林木繁茂,寂静幽深,现在天已黄昏,更显阴森,安宁胆战心惊的跟在秦远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走得甚为艰难。忽地,树梢上飞起一只惊鸟,嘎嘎地叫着,吓得她一哆嗦,差点摔一跤,秦远停下了脚步,往后伸出一只手,安宁犹豫了一下,拉住他的衣袖。两人从山谷上一路滚下来,安宁的衣裳挂破了好多,秦远更惨,衣裳破得更厉害,安宁因脚疼一时扯他衣袖用力了些,“嘶啦”一声,那袖子拉掉了一半。

安宁耳朵立时红了,秦远回头笑道,“你要再这么拉拉扯扯的,我这身衣裳可就没法出去见人了。”他笑笑,握住了安宁的手,拉着她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安宁此刻连脖子都红了,心怦怦直跳,低头只盯着脚尖。手心里传来温热的感觉让她莫名心安,起码不是自己一个人,他的手比自己大上许多,却并不粗糙,倒似养尊处优惯了的。

秦远走一段路就刮块树皮刻个箭头标明方向,可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连刻画的箭头也看不清了,“你带了火折子没?”

“没有。”安宁摇了摇头。

秦远皱眉又往里走了一会儿,四周方向难辩,没有灯火,他也不敢再贸然深入了,“这可怎么办?这里太黑了,也不知前面有什么。”

安宁想了想道,“我以前见李老大他们用柴刀砍石头,也能生火的。你不带着刀吗,要不试试?”

秦远愕道,“你让我拿这把乌金刀砍石头生火?你知不知道这刀是从哪儿来的?你别瞧这刀鞘看着不怎么样,其实这刀……”

安宁望着他,满眼的不解。

秦远不觉笑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他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今晚若是出不去,火是必须生起来的,他提起手中的宝刀叹道,“宝刀啊宝刀,没想到居然有一日要拿你当柴刀用,你可莫怪。”转手把刀把递给安宁道,“你来生火吧。”

安宁接过刀,迟疑了下道,“我只看过,却没弄过。”

秦远挠头道,“这可如何是好?”

安宁回忆了下李老大他们生火的情形道,“我尽量试试吧。”她找了块石头,旁边放了些枯叶,拿刀就往石头上砍去,只听“当”地的一声,石头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溅起的几点火星却不足以引燃旁边的枯叶,又试了几下,依然不行。秦远心疼得直抽搐,抽回刀细看,还好刀没什么大碍。

“你到底会不会的?”秦远道。

安宁嗫嚅道,“我没生过火,以前都是他们弄的,我瞧他们就是这么砍来砍去的。”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秦远狠了狠心才拿刀往石头上砍去,他手上加了内劲,这一下就让石头裂开了,可火星纹丝不见,他换了个招式,左削右劈,也不知是第几十刀,只听极轻微地嘶拉一声,终于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糊味,秦远低头细看,是自己的衣袍下摆上燃着了个小小的火星,他惊喜的提起衣摆道,“快引火!”

安宁忙燃起旁边的枯叶,秦远这才把身上的火扑熄,见火渐渐大了,秦远寻了根枯枝,引燃了作火把。有了火,两人胆子大了许多,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出路。又行了一段,安宁突然停住了脚步,秦远回头,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瞧去,林子里不知有个什么野兽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绿色的眼睛在漆黑的林子里显得格外骇人。秦远心想,这可真不能再走了,里面还不知有多少毒虫猛兽,万一跑出来可不好应付,不如等天亮吧。他拉着安宁又往回走,等退回到掉下来的地方时,看山谷上方,已是明月高悬了。

走了半天,一无所获,两人未免都有些沮丧。秦远到林边砍了不少树枝过来,生起堆火,两人坐着默默无语。忽然,秦远身上传来“咕咕”之声,似是会传染,安宁身上也发出这种动静,两人相视赧然,会心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秦远笑道,“肚子呀肚子,今日可委屈你了,明天我去打些个野物烤来吃,慰劳慰劳你。”

安宁道,“又没有油盐,可怎么吃?”

秦远道,“等明日你饿得不行了,没有油盐也是好吃的,哪怕是生的,我也要咬上一口。”

安宁笑道,“那不成了野人了?”

秦远道,“要是上不去,那你我也只好在这里做一对野男女了。”他这话本是无心,一出口便觉后悔。

安宁害羞地垂下头。

秦远讪讪地道,“也不知他们在想着怎么救咱们?”

安宁抬头看看,“这么晚了,他们该回去了吧,他们也不知咱们是死是活,又不能传个信上去。”

两人沉默了一下,忽然同时抬起头来,眼睛放亮道,“竹哨!”“笛子!”

秦远伸手向怀中摸去,忽然一脸失望道,“我的笛子忘了带了,你会做竹哨么?”

“不会。”安宁道,“但你有刀啊,可以去砍根竹子来做笛子啊。我们那次也是现砍现做的。”

秦远道,“我这把刀可以砍竹子,却剜不出那么小的笛眼来。”

安宁略一沉吟,从头上拔下银簪道,“我有这个,可以剜笛眼。”

秦远怔道,“这簪子可以挖笛眼?”

安宁一笑,拧开簪头,往外一抽,火光下,只觉寒光一闪,竟是一把极薄的小刀。

秦远道,“借我瞧瞧。”

安宁递给了他,秦远随手砍向旁边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只觉如切豆腐般,悄无声息就划了过去,看那树枝上的刀口流畅光滑,他的眼神凝重起来,拿着小刀凑近火光细瞧了瞧,带着命令语气道,“把簪套拿来。”安宁倒毫不介意,把簪套也递了过去。

秦远仔细瞧了半天,方叹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居然是他的东西。”他望向安宁的眼神多了几许深意,“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

安宁不解地望着他,“我的。”

秦远笑了,“我知道是你的,谁给你的?”

“我娘给我的。”安宁道。

“那你娘又是从何处得来?”秦远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安宁道。

“这簪子你娘很喜欢吧?”秦远忽问道。

“是啊。”安宁点头道,“我娘常戴的。”

“你娘也喜欢白玉兰花吧?”秦远道。

“嗯。”安宁道,“我娘不太喜欢用熏香,她喜欢拿些玉兰、茉莉什么的香花来熏屋子。”

“那你娘有跟你讲过这簪子的来历?”秦远道。

“没有,有什么问题吗?”安宁道。

“你知不知,你这支簪子若是被有心人瞧见,定要*了去,说不定还要因此害你性命呢。”秦远道。

安宁奇道,“不过是根银簪子,里面藏了把小刀,略精巧些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秦远似笑非笑道,“你真的不知?”

安宁摇了摇头。

秦远对她招招手,“你过来。”

安宁依言凑到他近旁,秦远指着那簪头上的玉兰花道,“你看这花芯里是个什么字?”

安宁仔细看去,方发觉里面似乎有个小小的字,“好象是个七字。”

秦远又指着簪套道,“这里有个什么字?”

安宁道,“这里头刻了个范字,我小时候就瞧见过。”

秦远道,“你知不知道范七是什么人?”

安宁道,“范七?那做这簪子的工匠么?”

秦远点头笑道,“你倒聪明,一猜就中。范家掌控着天下间最大的矿藏,家中的冶练高人甚多,打造的兵器是天下公认最好的,也是诸国重金收购的对象。而范七就是范家最好的工匠,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一掷千金求他打一柄刀剑而不得,而他,却为你娘打造了这么一柄簪子。”

安宁道,“我可从来没听我娘提过,你怎么知道是为我娘打造的?这许是旁人送的吧。”

秦远摇头道,“范七巧手,妙绝天下,只为知音,不为金银。他本就出身大富之家,从小就痴迷于锻造之术,据说他这个人有个怪癖,只为自己看得上眼的人打造利器。有时别人不要,他打造好了也非要送给人家不可,但范七打造的东西,又有谁会不要呢?你方才说你娘喜欢白玉兰花,这簪子打造得这么精致小巧,分明是送给女子的防身之物,怎么可能不是送给你娘的?”

安宁默然不语,她实在想不到原来这根簪子背后竟有这样的故事。

蓦地,秦远一抖手,直接拿那把小刀抵着安宁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来!”

安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秦远此刻离得她很近,近得让她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得到自己的脸,秦远的眼神虽然凶狠,可里面看不到一丝丝恶意。安宁注意到他眼睛里的自己头发好似有些乱了,忽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微露出雪白的小牙。

秦远愣了一下,然后象电击似的一下收回了手,嗡声嗡气的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不想说就算了。”他把簪子扔给安宁,从怀中掏出紫竹笛来。

安宁怔道,“你不是说没带吗?”

秦远得意的笑道,“不骗骗你,怎么见到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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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传音

笛音在静静的山谷中回荡,跟安宁第一次听到的大不相同,曲调活泼,轻快灵动,如调皮的风在舞动,令人闻之几欲起舞。

等余音袅袅散了,安宁方赞道,“三当家的,你吹得真好听。”

秦远笑道,“比你们那日在山中乱吹的,是好听多了。”

安宁道,“你还笑话我们呢,若不是那么难听,你们可没工夫出来见我们,对吧?”

“那你再来一次,看有没有人搭理你。”秦远把竹笛递过来。安宁接过,深吸了一口气,吹响了一个极尖锐的单音。

“还是这么难听。”秦远作势掩住了耳朵,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秦远分明听见这女孩的笑声清脆得如同小时顽皮扯断线的珍珠滚落玉盘,叮叮咚咚的溢满心田,跳动的火光下,映得她眸光如星,笑容中竟有说不出的动人,不由得人目炫神迷。

忽地秦远轻嘘一声,“你听!”

安宁停下笑声,仔细听去,只听得上面远远的,隐约传来哨声。安宁眼睛亮了,“是竹哨!”秦远从她手中接过竹笛,运起内力吹了一个极尖锐的单音,吹了三声,顿一下,又吹了六声,声彻山谷,惊起无数飞鸟。

等了一会儿,听见上面传来二声清晰的竹哨。

“是李老大他们在上面!”安宁道。

秦远摇头道,“不,是周二哥,一般人没他那么充沛的内力。我刚才吹了三声,又吹了六次,就是说你和我都在山下,能吹笛,就是告诉他们我们没死。二哥那么聪明,一定听得懂,他现在肯定是在想法子救我们上去。”

两人又等了半天,上面除了时不时传来几声哨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这么高的山谷,若是想下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现在天又黑了,看来要等天亮才好行动。”夜已深了,靠着火堆,两人不免都有些倦意,秦远道,“你先睡一会儿吧。”

安宁摇摇头,可眼皮子却直打架,她想着自己眯一会,一会儿就好,却不觉很快睡去了。秦远看着火堆旁边的她,睡得甚是安详,嘴角泛起了淡淡笑意,他闭上眼睛,心里却想到另一个人。

蓦地,耳边有些异响,秦远睁眼一瞧,安宁似乎是想翻个身,却往谷下滑去,他快速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安宁经这么一吓,睁开了眼睛,可迷迷糊糊的不知发生什么事。

秦远笑道,“睡觉还这么不老实,你等等。”他又砍了些大树枝回来,钉在地下,如篱笆一般,再让安宁躺下,安宁可是真困了,躺下没多会儿,又睡着了。

秦远添了些柴,听见上面也没什么动静了,知道他们也要休息了,守在安宁旁边,一手撑着头,不觉竟也睡着了。

习武之人睡得极是警觉,忽地,秦远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好似有什么东西窥伺着他。他猛然睁开眼睛,安宁依然缩在地上睡着,火堆只剩下中间一点点猩红,热力已经消退,天色幽蓝幽蓝,启明星已经亮了,黎明即将到来。秦远握紧了拳头,右手一直握着那把刀,他鼻端嗅到一股腥臭之气,应该是什么野兽来了,听动静,好象在自己背后,他不敢妄动,只暗暗运起全身内力,那野兽似是查觉到了他的异样,突然间带着风,就扑了过来,秦远左手拉着安宁猛地跃起转身,右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挥出。那野兽狡猾得很,一扭身避开了,秦远只觉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已被那猛兽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勉强立住身形,对面不知是豺还是狼的什么东西,绿莹莹的眼睛死盯着他,秦远心中一跳,莫非是昨晚在林中遇见的那只,想不到这畜生竟好耐性,一路跟着他们,想来是守到火堆灭了,方才敢靠前。

正对峙着,安宁睁开了眼,迷迷糊糊问道,“干吗?”

那畜生一声嚎叫,又冲了上来,秦远不知它还有没有帮手,心想必须要快些结果它的性命,他身子伏低,一对着那畜生的肚腹中划去,等那畜生快落下时,刀过之处才冒出血花,秦远心中大喜,转身飞起一脚,对着那畜生腰部踢去,那畜生收势不及,斜斜摔进潭中,惨叫着在河水中扑腾着,想爬回岸上,但似被水里什么东西拖着,强拉着沉了下去,咕嘟咕嘟冒起了几个泡,就重归平静。

安宁终于吓醒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远也累得够呛,喘着粗气,四周打量了一番,确定再没有猛兽,方松开搂着安宁的手,她却兀自紧紧攥着不放。

秦远勉强笑了笑,“没事了。”

安宁嘴角往下一扯,忽地大哭了起来,秦远轻拍她的背,“不怕,真没事了。”他低头看自己的右手上的那几道抓痕,又长又深,很快就泛起黑气,他觉得有些头晕眼花,恶心欲哎,心知那畜生爪子上有毒,心想不好,赶紧坐了下来。

安宁听到他的抽气声,倒止了哭声,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痕,眼泪又掉了下来。

“别哭了,眼泪可治不好这伤。”秦远怕她担心,笑了笑,抬头望着山谷忧道,“今天无论如何要想办法上去了,我受了伤,万一再来个什么东西,可怎么办?”

安宁忽道,“这伤口要用什么药?”

秦远道,“那畜生爪子上有毒,要解毒的伤药,可谁随身带着这个。”

“我有带!”安宁也顾不得避嫌了,背过身取出她那百宝香袋,从里面掏出好几个小盒小瓶摆在地上,“你瞧哪个能用?”

秦远看的眼都直了,那些小盒小瓶那儿还贴着标签,写着“伤药”、“解毒”、“补药”等等,“你整天带着这些做什么?”

安宁道,“我娘给我预备的,防着哪天用得上。”

秦远道,“你娘干嘛给你弄这些,好似成天准备着逃命似的。”

安宁怔了怔道,“这会子不就用上了吗?”

秦远给逗乐了,“那倒也是。”

安宁道,“你快看看,这个是解毒的,能用么?”她打开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黄色的药丸托到秦远面前。

秦远闻那药丸芳香扑鼻,心知必是珍品,现也顾不得对不对症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咬了半颗服下,只觉入喉清凉、神清气爽,他把剩下的半颗揉碎,抹在血痕上,片刻工夫,只觉抹药处冰爽宜人,甚是舒服,黑气也开始淡了,知道有用,心下大安,盘腿运了会儿气,之前那股不适已烟消云散。

安宁问他还要不要吃补药,秦远摇头,“你这些药倒是珍品,别浪费了,赶紧收着吧,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安宁关切的问道。

“真的没事。”秦远怕她担心,换了个话题,“你头发乱了。”

安宁耳朵微微红了,她转过身,从怀里掏出小梳子开始梳头。她的发质极好,光亮柔滑,如黑瀑一般,她梳头的动作也极其优雅,似是身后也有面镜子照着一般,秦远看得入神,这女孩明明样貌普通,为何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异样的美丽。没有镜子,安宁只粗粗地挽了个髻,把银簪别上,转头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道,“你瞧现在弄好了没?”

“极好极好。”秦远心道,这梳头的动作真是好看之极,也不知跟谁学的。

安宁浅笑了下,“也不知上面的人想出办法没有?”

“应该是在想吧。”秦远他掏出笛子,又吹了两个音试试,此时天已大亮,霞光隐现,太阳应该出来了。

很快,山上也吹了几声竹哨,然后便听得山上似有东西隆隆滚下来的声音。

秦远忙拉着安宁往旁边避让,可安宁却眉头一蹙,跌坐在地。

“怎么啦?”秦远问道。

安宁不作声,左脚往后缩了缩。

秦远俯身蹲下,“是左脚?”

安宁轻轻嗯了一声。

“让我看看。”秦远掀起她左边裤脚,看到她左脚踝肿得跟猪蹄似的,他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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