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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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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顿时停了下来。

秦远冷哼一声,“都多大了,还玩雪,若是病了,山上可没大夫伺候你!”

安宁立即转身回了房。

白云城的上空,此刻也飘起了雪花。

穷人家怕过冬,富人却是不怕的,因为他们有钱,住得起结实的房屋,烧得起旺旺的火炉,吃得起美味的酒肉,盖得起厚厚的棉被。可需要温暖的,不仅仅是这些,最重要的,是人的心。

此刻,刘府的主人正坐在火炉边,一面看着家中的账簿,一面拔拉着算盘珠子。他的眉头紧锁,似乎甚是不满,半晌,他才停下来,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厚厚的门帘一挑,一个女人带着些寒风走了进来。

他有些不悦,“青琼,说了不让你来的,你怎么又来了?”

青琼微笑着将一个小炖盅放在书桌上,“少爷,我炖了碗人参鸡汤,你趁热喝吧。”

“你怎么又去弄这些?夜黑风大,外面好象是下雪了吧?要是你滑了跤,可如何是好?”刘良行道。

“雪下了好一会儿了,不过不太大。”青琼手搭着微微隆起小腹道,“不过几步路,我很当心的。”

刘良行把她拉近些,轻抚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今儿感觉怎么样?辛不辛苦?”

青琼脸上满是幸福,“他很乖,一点也不辛苦。”她把炖盅盖子揭开,递到刘良行的手上。

刘良行笑着接了,青琼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捏着肩膀道,“我进来时瞧你看那账册好象不是很高兴,怎么啦?情况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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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一章 寻梅

刘良行放下汤盅,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我们刘家外强中干至此地步!这些天,程管事帮着把家里这些陈年老帐好好清了清,着实把人吓了一跳,幸好还有铺子维持着营生,否则,此刻恐怕连这所大宅子都保不住了。”

“有这么严重?那以前老爷是怎么生活的?瞧着好象还挺风光的。”青琼怔道,“会不会是算错了?要不要再算算?”

“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说!”刘良行连连摆手道,“你别看程管事年轻,他可在朱家账房历练多年,咱家这点基业在人家眼里可是九牛一毛,断不会出这种差错,否则表弟也不会派他来帮忙。”

“我记得了。”青琼点了点头。

刘良行又叹了口气,“爷爷当家那会子,每年赚的虽少些,但甚是稳健,置了不少田庄土地,家底还算殷实。到爹手上,赚的虽多,但花销委实太厉害了,不是出入酒楼花肆那些销金窝,就是购置金珠玉玩。这几年来,他又把什么都交给刘大勇管着,光这人参燕窝一项,就不知被那他坑了多少去。最让我担心的,是家里以前置的那些田庄土地的房契地契,竟有半数找不着了,若是仍在爹手上还好,若是也在刘大勇手里……”

“老爷不会这么不小心吧?”青琼惊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也放心给个外人?”

刘良行道,“我倒真希望还在爹的手里,就算爹给败了,也算是败在自家人手上。若是被刘大勇给私吞了,那可真是冤费先人的一番辛劳。”

“不至于吧,刘管家没那么大胆子吧?”青琼皱眉道,“咱们回家时,他不是哭着喊着要和老爷一块走的吗?他跟老爷这么多年,应该还有几分忠心吧?”

“他若是还有二分忠心,那我真替我爹高兴。”刘良行冷笑道,“刘大勇那人,阴狠损辣,又惯会逢迎作戏。爹当时走时,把家里的现银和首饰细软多半带走了,若是好生使用,爹那边下半辈子都是不愁的。我就怕刘大勇起了坏心,那可就难?!”

那日刘良行被逼离家后,一俟身子稍好,恢复了精神,马上联络城中那几十家与他家签了协议的丝绸同行,他应承将恢复他爷爷当家时的局面,绝不再欺行霸市、垄断削价,今后与同行们平等地在城中做生意,有几家被砸了铺子的,刘府负责赔偿,希望大家不计前嫌。那些商户一瞧,既有朱家出面作保,又得到刘家大少爷的亲笔签字,这才定下心来。

与此同时,朱景先派人通知了刘有德,明确告诉他,若不把当家主事的位置让给他儿子,朱家将不再向他出售一匹布,还将堵住刘府所有进货和销售渠道,刘有德气得暴跳如雷,他马上命人去把城中铺子的管事全部带来,他宁可放火烧了铺子,也不留给儿子。

没想到刘良行已经提早去了那些铺子,跟那些管事伙计们约定,只要他们愿意好好干,之前的事一笔带过,继往不咎。若是被刘有德毁了铺子,那大伙只能全讨饭去了。那些管事伙计一合计,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犯不着掺合,白白砸了自己饭碗。何况老爷就这么一位少爷,将来老爷两腿一蹬,铺子还不是少爷的?大伙儿倒比平时更积极些,严防有人来捣乱。

所以刘有德是一个管事也没找到,想去找城中的流氓地痞们,不知怎么搞的,连那些人也不见踪影。他这才意识到大势已去,便把家里金银细软搜刮一空,打算换个地方东山再起。刘良行也不阻拦,跟家中的仆妇小厮们说,若是愿意随他爹走就走,愿意留就留,绝不勉强。大部分的家人是刘有德当家后招来的,又见他带了那么多的金银,纷纷愿意跟老爷走,刘良行也不为难。只有十几个老家人和他以前那俩小厮刘喜刘庆留了下来。

走的那天,刘有德、刘大勇惺惺作态地本想大闹了一场,却不料城中的同行们得知他要走后额手相庆,还凑钱放了几挂鞭,跟送瘟神似的,惹得乡邻指指点点。弄得刘有德觉得甚没意思,也没闹起来,带着青瑶红姑,坐着轿子,灰溜溜地走了。刘良行暗中派人跟着,知道他爹回了附近刘家镇的老宅子。

刘有德走后,刘良行命人把家里重新收拾了,一些花哨无用的摆设全部卖掉折成现银流转,他和青琼仍是住回他们以前那小院,他治家严谨,家中开支也尽量节省。

朱景先知刘家得乱上一阵,派了几个懂账又会管事的家人来帮他料理。刘良行又寻人去请回家中以前那些个被他爹赶走的老管事,家里日子虽比过去简朴些,但上下和睦,刘良行也能专心做事。

“少爷,那你说,咱们要不要派个人去跟老爷说说,让他提防着点刘管家?”青琼道。

“没用的。”刘良行道,“爹不吃个大亏,是不会相信的。”

青琼迟疑了下才问道,“少爷,你恨老爷不?”

“若是说一点不恨,那就是假话了。”刘良行苦笑道,“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收拾家里这烂摊子,朱家帮咱们赔了不少钱,虽是亲戚,也不能不还的。”他估摸着,等到明年开春,家里生意就能走上正轨了。虽然这次折腾,弄得家里元气大伤,但铺子还在,就有希望。三五年内,可能会比较吃紧,但今后,他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雪花纷飞,落在行人的途中,更添了旅途的凄凉落寞。

周复兴在一间客栈的客房里,独自看着窗外纷纷扬扬如柳絮般飘飞的雪花。

留仙寨里也下雪了么?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是睡下了,还是在做着针线活?这么冷的天,她过得惯不惯呢?她在宫中娇养惯了,也不知经不经得起山里的风霜。可不要敖夜啊,万一又受了凉,谁给她煎药,谁给她守夜呢?她那么怕苦,总不肯好好吃药。周复兴是知道的,她那次病得稍好些,每次不是在碗里留点药不肯喝光,就是偷偷倒掉一点,所以他每回都会多熬一些,边上再放着蜜饯糖果,她才肯乖乖吃药。他的嘴角浮现起微微的笑意,走到桌前,抽出一张短笺,写了几个字,然后封起来,交给一个小伙计,又给他一些钱,托他送了出去。

雪花也落在香溪相思楼上。

朱靖羽展开那副荷花美人图,推开了窗户,“下雪?,明珠,你瞧见没,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这么多年了,也不知你人在何方,过得如何。我孙子景先遇上了一个女子,似乎和你有些关联,她是你的后人么?你放心,只要有了音讯,不管她在哪里,我总会寻着她的。我还欠着一个承诺哩,若是找到她,我带她到这里来看你好不好?”一阵风恰从窗外吹进来,刮得那画拂动了一下。

“你是等得着急了么?”朱靖羽忽地心中一动,“也许我该再去趟姑苏,亲自走一趟。老唐那家伙,好象藏着什么话没跟我说,也许这次去,他会跟我说吧?都一把年纪了,难道真的要带着这份遗憾进棺材么?”

自第一场雪后,时不时就会下雪,山上积雪难化,更是阴冷。

安宁早已穿上了新棉衣,却仍是觉得冷。以前在宫中虽然清苦,取暖的炭也是最次等的,却还不至于断供,烟气虽重,屋子里架上几个大火盆,总是暖融融的。哪象现在,就一个小火炉,只有紧靠在旁边,才能感觉到一丝温热。尤其是晚上,更觉屋冷被薄,一旦在半夜里被冻醒,就再也难以入眠。她的手脚上已有好几处生出冻疮来,开始还以为是虫子咬的,后来问杨大妈,才知道那是冻疮。山里的条件就这样,杨大妈也没法子,只能让她自己注意,平时多搓搓,可那冻疮又红又肿,冷时搓起来疼,热时搓起来又痒,实在是难受。

这日下午,安宁做了会子针线,天实在是太冷了,说不定又要下雪。她忽然想出去走走,也许走动走动没那么冷了。她放下针线,一人往后山而去,经过周复兴的屋子时,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也不知他走到哪里了。

忽然风中传来一丝淡淡的花香,是梅花!安宁惊喜的四下张望,飘飘渺渺的香气,牵引着她越走越深。终于,在灰黑一片的山林间,她看到了那丛淡淡的嫩黄,不事张扬的在山谷里寂静开放。

熟悉的香味沁入心脾,安宁满心欢喜的闭上眼,仿佛又瞧见那个红衣女子在树下翩翩起舞。

白茫茫的大地晶莹纯洁,遒劲的树干上绽放着红红白白、黄黄绿绿的各色梅花,清冷的香气浓郁而骄傲,一如那女子,恍若九天仙子般美丽而不染纤尘。

那时的安宁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追随着她娘的舞步,在她身边咯咯娇笑着,笨拙的转着圈。

还有深情的箫声在一旁轻轻将她们围绕。

那时的安宁还不明白,为什么那吹xiao的人要远远隐在树后。可她仍是很高兴,因为那箫声里不是惯常的苍凉,而是空灵的温暖,她娘的脸上亦不再是苍白的胭脂,而有了幸福的红润。

只那一刻真心的欢颜实在是太过短暂。短暂得令安宁每次想起,都舍不得睁开眼睛,只怕一睁开眼,就再也遍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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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二章 短笺

蓦地,一点冰凉轻轻吻上了她的脸,安宁微微睁开眼,铅灰色的天空悄然飘起雪花,如无言的叹息,静静的萦绕在她身边。

仰望着天空,多年来千般隐忍万般委屈霎时涌上心头,晶莹的泪珠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滚落,安宁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喊起来,“娘!娘!你在哪里呀?爹去世了你知不知道?爹死的时候不肯瞑目,他是惦着你呀!爹!你在天上吗?你看得到我吗?娘呢?娘是不是也在天上?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都走了?就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

她哭得声嘶力竭,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坐在雪地上,“你们为什么不把我带走,为什么不把我带走!你们什么都不管,要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怎么办?怎么办!”

苍天无语,只有雪越下越大,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似是迫不及待,争先恐后的覆上大地,纷纷扬扬迷乱了视线,似乎茫茫天地间,只剩下安宁在独自哭泣。

良久良久,才听见一声长叹,“起来吧。”

安宁没有理会,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身后却伸出一双手,把她扶了起来,掸去她身上的雪花,“天快黑了,回去吧。”

泪眼朦胧中,安宁转头看着他,神色凄楚的问道,“为什么?我要生在那种地方?”

秦远望着她,毋须言语,却能体会到她此刻的心情,“是啊,为什么,我们要生在那种地方!”他的声音异样低沉,眼神受伤而无奈。

“你懂?”安宁望着他的眼睛,那深沉的黑里裹着的伤痛她看得到。

“我懂。”秦远温柔的搂着她,“所以我们只能逃得远远的,不再去想、去看、去听。”

“逃,有用么?”安宁轻轻倚在他胸前,汲取一点点的温暖与依靠。

“有用。起码,心不再那么痛。”秦远语带悲怆道,“忘了吧,无论是什么都忘了吧!”他拥着怀中的女子,又未尝不是一种慰籍。

默默无言地在雪地里站了许久,安宁眼中的泪渐渐干了。

“饭菜都凉了,你等一会儿,我去热一下。”秦远说着,却皱了皱眉。

“还是我来吧,耽误你吃饭了。”安宁接过饭菜,很快就伺弄好了端上了桌。

这是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彼此的动作却如出一辙,优雅而合乎礼仪。

“你的手怎么了?”秦远注意到她手上的冻疮。

“是冻疮。”安宁道,“杨大妈说等天暖和了,就会好的。”

“是冷的吧?”秦远(炫)恍(书)然(网)大悟,“这里可比不上宫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没有长冻疮么?”安宁问道。

“没有。”秦远道,“我们习武之人,体魄总要强健些。”

“哦。”安宁微微有些失望,她是不可能习武的。

“会很不舒服么?”秦远道。

“嗯。又痒又痛。”安宁皱眉瞧着自己的手。

“你晚上要是冷,就把炉子生着。你那一个要是不够,把我屋里的这个也拿去,反正我也不用。”秦远道。

“可以么?”安宁有些心动了,“我怕会太费柴炭。”

“没关系。”秦远笑道,“靠山吃山,这山上别的没有,柴炭倒是不缺的,你放心用吧,我明儿让人多送些来。只记得晚上窗户别关死,要留点缝散那烟气。”

“嗯。”安宁笑道,“这个杨大妈也教过我。”

这一晚,两个小炉子带来的暖意让她终于睡了个好觉。

自这日后,两人的关系和缓了许多,虽然话不多,却有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感在蔓延。安宁想,也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她没问过秦远的身世,却隐隐猜到了一些。

“三当家的,信!”冯金宝递了上来,“是二当家的捎来的。”三当家的最近好象心情不错,脸上笑容也多了些。

“哦。”秦远接过信,拆开一瞧,无非是报个平安,问个安好。里面还封着一封短笺,上面提着“烦请转交小六”,他不动声色收了,也许这才是二哥寄信回来的目的吧?秦远一笑,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莫名不快,把信纳入袖中,他回了小院。

“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安宁微笑着。

“哦,今日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秦远本待把信拿出,却有些犹豫,“二哥今天来信了。”

“是吗?”安宁道,“他可好啊?走到哪儿了?”

“寄信时还在路上,这会子应该快到了吧。”秦远道,“你挺关心他的。”语气却有些发酸。

“虽然你们刚开始认识我时是有目的的,”安宁耳朵微微一红,“但是也没害过我。”关心一下不应该么?

“你倒挺宽宏大量的。”秦远心中更是不悦。

安宁微怔,望着他不知所措,自己说错什么了?

秦远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怎么了?”杨大妈推门进来,“刚才怎么瞧见三当家的气冲冲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安宁道,“他才来没说几句就走了。大妈,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杨大妈拿出个小包道,“快过年了,我剪了几朵窗花,给你贴窗户的。”

“真漂亮!”安宁由衷赞叹着,“过几日我把屋子打扫干净了再贴上。”

“对了,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杨大妈问道。

“也没说什么啊?”安宁皱眉想了想道,“就是提到二当家的来信了,他忽然就有些生气了。”

杨大妈扑哧笑了起来,抚着她的头轻轻哼唱,“桃花儿红,李花儿白,两朵花儿我都爱。可是姑娘呀,你怎可一同把两花儿戴?”顿了顿才问道,“你明白么?”

安宁茫然道,“什么意思?”

杨大妈道,“那你可知,为何你刚来这寨子里时,小吴、李大狗他们常来看你,可现在却都不来了?”

安宁皱了皱眉,“有吗?”

“你这孩子,有时聪明起来是真聪明,可有时候却又糊涂得很。”杨大妈伸指一戳她的额头,“大妈可是直肠子,实说给你听吧。小吴、李大狗他们起初可都有些看上你了,所以三天两头找机会来看你。可等你病着那会,大伙全看出来了,二当家的也喜欢你哩,要不是为了你,他怎会三更半夜地上山去寻药?又成天守着你,给你把脉,让你吃药,还特地嘱咐人去给你买了糖果回来,若是没点心意,用得着这么费心么?你掉下山谷那天,你是没瞧见他那脸色,当时都恨不得能把小桔给吃了。你若真有个好歹,他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小桔的。”

安宁耳朵又红了,“大妈……”

“别说你不懂啊!”杨大妈嗔道,忽又叹了口气,“可怎么跟你掉下去的又是三当家呢?听兄弟们说,若是依三当家的身手,他自个儿是怎么也不可能掉下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救你,所以才跟你一块儿掉下去。若是他有个好歹,怎么说也算是为你拼的命哩。”杨大妈摇了摇头道,“近日瞧他那神色,八成也是看上你了。”

“啊?”安宁瞪大了眼睛,“可他对我没什么啊?还常常不理不睬的。”

杨大妈笑道,“那是他故意的。大妈比你多吃几十年的米饭,这点子眼力劲还是有的。三当家的面热心冷,在寨子里这几年,除了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都不怎么搭理人的,只有对你,是有些特别的。”

安宁回忆起这连日来的一幕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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