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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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跟谁约定,好像理所应当的,这天,徐暮川要陪着纪唯宁一起回去。
依旧是司机开车,送着两人回到纪家别墅的时候,管家和柳妈早已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柳妈见到纪唯宁,双手牵着不放,直说,徐先生照顾的不错,说纪唯宁看起来终于有些正常人的气色了。
纪唯宁扯笑,何湘芸那么细致入微的照顾,如果没有恢复一些,倒真是说不过去了。
头七不可能再像下葬那天一般多人,瞿安跟贺端宸早回了B市,剩了在穗城的人,纪唯宁也没有联系。
可是她没想到,当他们从纪家别墅出来,打算去北山墓地的时候,门外竟然站着宁呈森跟小米。
纪唯宁心里感动,上前抱住小米,说谢谢,也抱了一下宁呈森,同样说谢谢。这一场事,让她终于感觉,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原来她的身边,有那么多真心的朋友。
而这些,有一大半,都是徐暮川带给她的,如宁呈森,如瞿安,也还有默不作声帮忙的贺端宸。
纪唯宁很安静的给父母上香,摆供品,很安静的跪拜。过了这么一个星期,她的心底已经在慢慢接受纪中棠离开的事实,所以这会儿,没再痛哭流涕。
徐暮川一路陪着她,从北山墓地,再回纪家别墅,然后呆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按照当地的习俗,纪家不能住人,柳妈和管家早已找了去处,而纪唯宁,自然也要撤离。
她是想回南郊小区的,可是徐暮川却霸道的限制她的自由。她说她不回徐家,今天去过墓地,又为父母办过这样的事,怕让徐家感觉晦气。
然而徐暮川却说,何湘芸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吃晚饭。
有徐暮川在,纪唯宁没办法奈何,遂又回了徐家。其实也不饿,纪唯宁草草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
深夜的时候,纪唯宁躺在床上,没法入睡。而玉姐却是在这时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敲门进来。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玉姐却先是解释:“晚上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少爷交代说,十二点之前给你做碗面条,你爱吃。”
☆、254 她的生日,不庆祝,不悲伤,更也不忽视
她爱吃?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过,她爱吃面条?以前会吃,都是因为方便,做起来简单而已。
纪唯宁觉得,应该是面条冒出的热气熏到了自己的眼帘,要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越来越看不清楚那面条的样子?像是有一层蒙雾盖着她的眼睛。
“纪医生。”玉姐唤了一声,而后说道:“这面要趁热吃,要不然,一会坨掉就吃不出味道了。”
纪唯宁敛着眼皮,直直点头:“谢谢玉姐,辛苦了。绂”
她伸手接过玉姐托盘上的面条,把它放到梳妆台上,甫一坐下,便拿起筷子挑着吃。
只不过,才一入口,她便顿住了咀嚼的动作,没有抬头,轻声问还站在门口的人:“玉姐,这面条是你做的吗?”
玉姐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问,但还是点头:“对,是少爷交代我做的,说给你当宵夜。”
“味道真好,你放的是什么配料?”她低低的声音,呢喃着逼。
“这……”玉姐答不上来,支吾着:“都是一些平常的东西。”
“哦,没事了,你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纪唯宁眼眸一眨,原本积聚的雾气,终是凝成水滴,掉进碗中,而后,第二滴,第三滴……
直到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才敢呜咽着出声。
十二点之前的面条,她根本想都不用想,便能够知晓他的深意。
今天从头到尾,他都陪在她的身边,没有接过一个公事电话,没有离开过她三米之外。对这个极为特殊的日子,他没多提一个字,可是,却在大晚上,给她做了这碗面条。
所以,这是长寿面么?
不庆祝,不悲伤,更也不忽视,为她过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生日。甚至怕她抵触,自己做了面条,却偏要说成是玉姐给她做的宵夜。
徐暮川……徐暮川……
而在此时,穿着一身家居服从厨房出来的徐暮川,并不知道,楼上的人儿,已经因为他的一碗面条,哭的泣不成声。
玉姐拿着托盘下来,徐暮川问她:“有在吃吗?”
此刻已是深夜,玉姐怕吵着屋子里的其他人,脚步放的很轻,声音也放的很轻:“在吃呢,还问我,这面条用的是什么配料。这根本不是我做的,我哪里答得上来,然后她就哭,一边哭一边吃。”
或许是纪唯宁的反应太过怪异,以至玉姐神经叨叨:“少爷,您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听纪医生哭的可伤心呢。”
徐暮川抬头,望了眼二楼属于她的那个房间,而后才道:“不用,让她安静呆着,你也别去打扰。”
因为这个生日,他没有及时把纪中棠入院的事情告诉她。而纪中棠在入院之前,也是因为想要给她过这个生日,买了一大堆的材料,可最终却还是来不及表达他的父爱,便撒手人寰。
她如今有多抵触提起生日这个字眼,他能够想象。他想要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意,想要温暖她的心,唯有如此的方式。
这天晚上,纪唯宁在房间里,把那一份面条,吃的干净。而后,直接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下楼的时候,想把空碗带下去,结果,却是怎么都找不见。是谁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进了她的房间,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多想。
按照平常的作息来算,纪唯宁下去的时候,徐暮川大多时候都已经离开。他的公务向来忙,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他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可是今天,他却还坐在餐桌前,动作优雅的喝着碗里的清粥。看见纪唯宁,他拿起手边的湿巾拭了拭唇,而后起身,朝着她过来。
当时,她还有两级梯没走完,她站在楼梯之上,他站在楼梯之下,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可以平视她的眼睛。
“睡的好吗?”清冽的嗓音,在这样的早晨里,能够唤醒她还未散去的惺忪混沌。
纪唯宁点头。
昨晚的睡眠,是她这段时间里,最好的。没有噩梦,没有父亲,有的,只是缭绕在唇齿间残留的面香味儿。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B市?”
“都行,可以的话,就这两天吧。”
警方那边虽然不会再找她,可是,她还记挂着江承郗,也要过去给父亲母亲盖好衣冠冢。
“那就今天吧,你准备一下,我让秦述定下午的机票。我可能抽不开身陪你过去了,不过我会送你去机场,到了B市,贺端宸会去接你。吃住交给他解决,还有你父母的事,他也会帮忙,不用跟他太客气。”
徐暮川温声交代,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会好长时间见不到面一样。
“那你呢?你很忙吗?”纪唯宁是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问着。
哪知,徐暮川却是点头:“过去吃早餐吧,慢慢来,不用着急。吃完我送你去纪家收拾你父母的东西。”
纪唯宁怔怔的望着他,本想问,要忙多长时间,如果是一天两天”
的话,她想,或许她可以等一等。
可是,到底是没能问出口,在他的注视下,她最后是点头,去了餐厅。
徐暮川的车子在车祸后已经毁的差不多,因为手伤没法开车的缘故,一直没去换新的。这会儿,过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重新换车,却依旧是黑色的卡宴。
纪唯宁直接无语。这个男人,喜欢一件东西,未免也喜欢的太过执拗,毁了一辆卡宴,买回来的竟然还是卡宴,并且连颜色都还是一样的……
不过,她也没多说,只望着他,拧眉道:“你伤的是骨头,虽然愈合的不错,但开车的话,应该还是早了些吧?”
徐暮川轻笑:“谢谢关心。司机已经在车上了,我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纪唯宁嘴角微抽,而后率先上了车。
这半天,纪唯宁都在纪家别墅,在纪中棠的房间,也在那个书房,搜集着属于父亲母亲的物品。
母亲的东西,这二十几年来,都被父亲保存的很好,因此,纪唯宁收拾起来,也并不费劲。也没拿太多,各自的一套衣物,还有几个对他们夫妻有着特别意义的东西,同放在一个袋中。
而纪唯宁自己的衣物,则是从徐家带过来的。她在徐家住之后,徐暮川给她准备了很多秋冬季的新品。
去B市决定的有些仓促,她也没有时间再回南郊去收拾,所以,就着那些新添的衣物,给自己收拾了几套。
徐暮川是中午两点来接的她,直奔机场高速。
自从那天晚上徐暮川失控,此后两人一直都没再亲密接触,哪怕就连手指的碰触,都没有过。
这会儿过安检,徐暮川终是揽住了她的腰身,大手抚着她的背脊,抬头,无比珍视的在她饱满的额头之上,印下一吻,沉声无奈的交代:“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纪唯宁任由他抱着,异常乖巧:“我会的。”
“去吧,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即便不舍,徐暮川还是不得不放开。
“好。”纪唯宁点头,退出自己的身子,提步朝着安检过去。只不过,走没两步,她又转过头,微微蹙眉:“徐暮川,你……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她敏感,她总觉得,徐暮川有些怪怪的。
他故作认真,睨着纪唯宁,嗓音清越的问:“收拾江承郗留下的烂摊子,算不算事?”
“不……不是都收拾好了吗?”
纪唯宁迟疑,她每天都有在关注新闻,中承集团都已经全面解除危机了,还有什么烂摊子吗?
“嗯,还差那么一点点。”徐暮川淡声回着,不甚在意的表情,而后催促:“快进去吧,要不然等会来不及。”
对他的话,纪唯宁将信将疑,可真要说出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正好广播在催着登机,她便也没再追问,转身小跑着去过安检。
徐暮川是看着大厅的显示屏上,属于纪唯宁的那趟航班已经起飞,才转身走出机场的。崭新的黑色卡宴依然静候在门口,徐暮川拉开车门,迈着一双修长的大腿上去,而后,黑色的车身飞快的驶离。
进入高速路段后,徐暮川从袋中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叶婧拨了个电话,几声交代,那边点头应允。只短短几十秒,便结束通话。
之后,徐暮川靠着后座背椅,闭目沉思。只差一个步骤,他就可以全线收网,到时候,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挠。
☆、255 贺端宸把她安排进大院居住
纪唯宁到B市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五点。
当时,贺端宸已经等在大厅,挺长的身姿,尔雅的面容,哪怕是在机场这个人声鼎沸,旅客络绎不绝的地方,还是可以一眼认出。
徐暮川的朋友,都是一些很优秀的人,无论外表或能力。这点,纪唯宁早已了然。
虽然徐暮川说过,不用跟贺端宸太客气。但纪唯宁觉得,之前的事,已经足够麻烦贺端宸,这次来B市,她想,她应该可以搞得定自己的事。
可是,贺端宸却是直摇头:“你在B市这段时间,照顾你是我的任务,我可不想让暮川劈了我。”
无论是徐暮川的安排,还是贺端宸的反应,她都觉得太夸张。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解决衣食住行的事情,用不着旁人照顾逼。
可是显然,贺端宸不会把她的话听进心里。
原本她以为,贺端宸要安顿她,无非就是帮她办入住酒店,找那种很高级,安全系数很高的。然而,让纪唯宁惊愕的是,贺端宸竟然是把她带进一处大院。
是那种门口有人站岗,连飞进一只苍蝇都需要检查的地方。在纪唯宁的印象中,这种地方很神秘,不可侵犯,并且,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触及的。
她疑惑的看贺端宸,他却笑说:“来这种地方是不是很紧张?”
纪唯宁毫不掩饰的点头,这里住的都不是普通人家,她一个老百姓进去,除却好奇以外,就只剩下紧张了。
结果,贺端宸却说,这里是他家。
他说,家里近两个月都不会有人回来,让她安心在那住。还说,明天他会给她配辆车,这样出行也方便。
纪唯宁整个头都大,这样的地方,让她如何能安心住的下。
她难得唯诺,拘谨的站在他家客厅中央:“贺……总,要不你还是送我去酒店吧?”
贺端宸却是意味深长的笑:“其实,让你住在这里,我也是有私心的,至于是什么,到时再跟你讲。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不肯帮我忙吧?”
他的话,让纪唯宁直接词穷。
贺家兄弟给她帮的忙不小,如果这次他真有什么是她能够帮上忙的,她自然不可能推辞。很明显,贺端宸便是吃死了她的这个心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话真假,可他这么说,纪唯宁只得这么听,摒了摒息:“那贺总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你一定开口。”
贺端宸点头,给她安排了房间,便说着要去打个电话。
——
纪唯宁是第二天上午去看的江承郗。
原本她是想当天晚上出去一趟的,可贺端宸说,晚上出大院没那么方便,听是如此,纪唯宁也只得做罢。
虽然知道江承郗的治疗情况还算不错,可是,她能够预想到,在治疗期间,他的样子不会太好看。
可是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他竟是被病痛折磨成那个样子。
贺端宸送她去的医院,因为来过,所以她去找江承郗,算是熟门熟路。只不过,她才刚推开那扇病房门,就从卫浴间处听到一阵阵剧烈的呕吐声。
纪唯宁心下一惊,加快脚步过去,而后便看见江承郗正趴在洗手池上,吐的昏天暗地。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扶着他的身子让他不至于倒下。
可是,纪唯宁没心思去看那个年轻女子是谁,只朝着江承郗已然瘦削到不成样子的背影,急急唤声:“哥!”
她的这一声喊,让原本两个背对着她的人皆顿住了动作。
大约缓了十几秒,他才见江承郗虚弱无力的声音对她说话:“阿宁,你先出去。”
他没有从洗手池上抬头,也没有转过身来看她,只是这么说着。
“哥,你的病情不是好转了吗?怎么还会吐那么厉害?”纪唯宁不愿意离开,想要凑上前去看他,结果,却是被他手一挥。
对他的反应,纪唯宁是错愕的,好像有些厌恶她的靠近。
“这里脏,你先出去等我,听话。”可能是余光暼到纪唯宁的面色,江承郗在顿了好几秒后,才出声解释。
然而,他却固执的低头,固执的不去看纪唯宁一眼。
纪唯宁知道,肾病患者有时候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现象,那是因为肾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可是,依照江承郗如今的病情,不应该吐的如此剧烈。
纪唯宁心里着急,可是,术业有专攻,她在这方面也只懂些皮毛,所以,她是被他吓坏了的。以至,她怔怔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后来,是那个年轻女子转过身来,纪唯宁也是这时候才把目光分向她的身上,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于桑榆,是江承郗的正牌妹妹。
已经很久没见过于桑榆了,在纪唯宁的记忆里,她和于桑榆好像从未和颜悦色的说过话。曾经,她跟她争江承郗,后来也是因为她,让她对江承郗误会。”
只是时过境迁,到如今,一切都不是原来自己幻想的模样。她和江承郗,哪怕没有了眼前这个女孩的阻挡,也终是没再继续下去。
她以为,于桑榆会像之前那么多年一样,不会对她有好的态度。可是,这会儿,她转过身的时候,却是很平淡的说着:“你先出去吧,你不出去,他不会起身的。”
纪唯宁忽然就不明白于桑榆这话的意思,可是,看着江承郗已接近僵直的脊背,她不得不先退出去。
随着纪唯宁轻巧的脚步声离开之后,于桑榆重新回头,开了龙头冲去池中的些许污秽,而后配合着搀起江承郗的身子。
她叹气:“让她看见你的狼狈你的不堪,会让你觉得很丢面子很挫败吗?一个女人真的爱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如果你早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她,你们之间,或许今天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江承郗吃力的直起身子,倚身靠在墙上缓解着自己的疲倦,一张俊美的容颜,早已因为病痛以及刚刚剧烈的呕吐,青白的不成样子,他扯笑:“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对她,我已经死心了,我这样的身子,哪怕治好了,也不一定能给她幸福,所以,我选择放手。”
“而你……”江承郗顿了顿,而后睁眸看着于桑榆,告诫着:“也要摆正好自己的感情。不要耽误了青春,到时再来谈如果,没有任何用处。”
——
江承郗是用龙头中的冷水醒了神,在卫浴间里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撇开于桑榆的搀扶,自己走出去的。
当时,纪唯宁正好站在卫浴间口,看着江承郗浮肿的眼睑,青白的面色,以及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
是江承郗先开的口,干瘦的长指抚着她的头发,轻叹:“对不起,每次你最难的时候,我都不在身边。香山那边的地,我之前就已经选好了的,你父亲早交代过我。选个日子,我陪你一起过去,把这桩事办好,早点了却两个老人的最后心愿。至于警方那边,我会请瞿安帮忙给我通融一下的,就一个上午的时间,应该不难。”
纪唯宁当然是没想到,父亲竟然早交代过江承郗这样的事情。可是,这会儿对她来说,了解他的病情,同样重要。
“你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吐的那么厉害?医生是怎么说的?”纪唯宁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每问一个,心底的沉重就多加了一分。
“换了个新的医生,用了新的药物,所以起了点反应。医生说是正常的现象,过了适应期就好,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江承郗安慰。
“真的吗?”
“不骗你,听说,那个医生跟徐暮川是旧识。徐暮川请的人,你难道还不放心?”
纪唯宁是听到这儿,才稍稍安了心。确实,徐暮川有跟她说过这回事,之后瞿安也说过,只不过在穗城过了那样的一个星期,她已是什么都忘了。
后来,江承郗说想要休息会,让她回去,说他这里不用她看着。纪唯宁没有答应,她在B市人生地不熟,回去一个人,心更伤,倒不如就坐在这儿,看着他,这样,最起码也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