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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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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本是杨雪媛在卸下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执念后,一句轻松的调侃。她是那种很爽朗的人,以前也少没跟医学院的男同学打交道,大家都是这么说说笑笑过去的。
  可是,杨雪媛的话,却引来茹姨些微诡异的侧目。
  徐暮川的余光似是有扑捉到这一幕,但他转过头去的时候,茹姨却是已经抱着保温盒去了里面的水池冲洗。
  护士来叫家属过去拿药,茹姨在洗刷餐具,于是,坤叔随了过去。
  病房的空间,只剩下长身玉立的徐暮川,还有病态严重的杨雪媛,两人相视一笑,杨雪媛有些神秘,有些窃喜的压着声音告诉徐暮川:“昨天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妥了,叫他们不准再去烦你和纪医生。”
  “其实我的病,说到底你也无需负责任,我妈那人就转不过弯,老是揪着当初的事不放。所以,以后你也不需要因为心里有愧,天连天的跑来看我,我这病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呢,你总不能为了看我,长期呆在B市不回去了吧,对不对?”
  “说实话,我也挺烦我妈的,昨天要不是我以不配合治疗来威胁她,她还不愿意松口。不过呢,我也理解她的苦,说到底,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啊!”
  杨雪媛一会儿调侃一会儿伤感的,考虑到的,都是怕自己的病给徐暮川招来麻烦,还有,给父母带来绝望般的伤害。
  之口未提的,是她自己。她始终对她的病,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抱怨,偶尔谈话间,还能感觉到,她因为终于辗转回到了自己的祖国,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而带着欢喜。
  徐暮川没有去问她,叶婧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送她回来的。对这些问题,刨根问底,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就纯粹些,让彼此见面的时候,只以朋友的身份,相谈。
  对杨雪媛的话,徐暮川只是淡笑道谢。
  他相信,她肯定是跟她父母提了,他也相信,依茹姨的那性子肯定是不依不挠的,他更相信,她真是跟她父母以不配合治疗的方式来反抗。
  她是个很骄傲的人,不可能容许她的母亲死乞白赖的为她哀求得来他的感情,要不然,她当初在得知自己被感染的时候,也不会一走了之。
  对杨雪媛,徐暮川不敢说自己没有丝毫的愧疚。如果那场手术,他再稳重一点,再细心一点,每一次传换各种器械的时候,都抬起头,好好交接,那今天,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茹姨出来的时候,徐暮川正好说起,市区往这边来的方向,有个很大型的农家庄,好像挺有意思,他打算今天带纪唯宁去玩玩,问杨雪媛有没有什么嘴馋的东西,他会打包好送过来。
  杨雪媛倒还没怎么反应呢,茹姨却先是关心了起来:“农家庄?在哪个路段呢?”

  ☆、285 提了几丝警惕,想要探探究竟

  徐暮川侧身,眸光深邃,看着为了追问答案甚至抱着湿漉漉的保温盒忘记放下来的茹姨,礼貌的回答:“往市区方向开的话,在左边,大概是在合溪村路段。”
  “合溪村啊……罩”
  茹姨状似无意的呢喃了声,而后走到柜头边放下保温盒,拿纸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手,忽又问:“媛媛,晚上想吃鱼吗?妈妈给你做醋溜鱼吃要不要?”
  本来杨雪媛的病是不适合吃这些口味比较重的东西,这几天茹姨做菜也一直都很注意,忽然说起了醋溜鱼,杨雪媛有些纳闷。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吃妈妈烧的这道菜么?”茹姨见她没回答,翻过脸询问床上的女儿。
  杨雪媛点头:“那就醋溜鱼好了。”
  以为母亲是想满足自己的口味,而且,她用的药太多,嘴巴淡,也确实馋这些东西。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茹姨就说,要去看看坤叔拿药回来没,而后,出了病房门。
  她是特意腾出空间,给自己的女儿和徐暮川单独相处。
  可是,茹姨离开后,杨雪媛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徐暮川本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于是,整个病房,蓦然安静下来拘。
  杨雪媛掀开被子,颤着双脚想要下床,只不过身子太虚弱,连这么一个起床的动作,都显得极为吃力。
  徐暮川见她稳不住脚步,上前扶了一把,手掌搁在她瘦成皮包骨的手臂上,淡声:“小心一点。”
  “你别靠我那么近,太危险。”杨雪媛盯着他搁在自己臂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得不提醒。
  他的身子一靠近,她就有些慌乱,说话吐气都变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气息沾染到了他的身上。即便她自己很清楚,这样的接触,并不会传染。
  “你想去哪?我扶你过去。”徐暮川的手,没有当下放开,他沉声询问着。
  徐暮川的心底,多少有些感触,对一个连路都已经走不稳的人,他不可能置之不顾。
  “我只是想到窗边,看看外面的风景。”
  病房的窗口,正对着医院的露天停车场,只除了几棵满是黄叶的法国梧桐,实在没有什么可供欣赏的风景。
  徐暮川环绕了病房一圈,而后在床边看到一把轮椅,提议:“想不想出去走走?我陪陪你。”
  杨雪媛微愣,而后自嘲:“算了吧,我这个样子出去,大家唯恐避之不及。”
  哪怕她再如何认命,再如何淡然接受自己的这个病,也依然做不到,对外界的嘲讽冷眼鄙夷等等,视而不见。
  得了艾滋病的女人,相当于是告诉外人,她的私生活有多么脏乱臭。而她,也不可能一个个追着他们去解释,说她的病,是在给人做手术时感染的,她其实也是一位医生。
  她不想让自己最后的日子,再寻太多烦恼。
  徐暮川无法感同身受,但到底,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思。
  于是,他便扶着她,去了窗边。她的身子倚在窗框上,他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身子,两人就这样,并排着,看着外面满片金黄的梧桐叶子,久久未语。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了许许多多泛黄枯萎的梧桐叶子,如此落叶纷飞的画面,在这个季节,在医院的窗口,像是托起了那种离别的悲凉。
  这几棵梧桐,被寒风卷走了半数的叶子,到来年开春,依然是欣欣向荣。可是杨雪媛,却再也没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徐暮川觉得,这样的场景,对杨雪媛来说,难免伤感,想要扶她回去,可是,她却兀自看的出神。
  “暮川,把你的手机号留给我吧。”杨雪媛忽然说了句,而后侧头,看徐暮川:“方便吗?”
  徐暮川浅笑:“没什么不方便的,一会我写给你。”
  跟他要了手机号,杨雪媛便催促,让徐暮川赶紧回去,不要让纪唯宁等着急。
  当时正好茹姨回来,手里拿着药,到点伺候杨雪媛服用。徐暮川看着她吃完那些大大小小数十颗的药粒,拉门出去的时候,脚步顿了好几秒,终是回头,很郑重的表情:“雪媛,对不起。”
  杨雪媛回以一笑。
  她没有说,要徐暮川的手机号码做什么,而徐暮川,也没有问。
  出来的时候遇见坤叔,手里拿着一根不知往哪弄到的手工做的鱼竿,徐暮川随口问了声,坤叔说:“这附近的农家有小水库,雪媛妈说女儿要吃鱼,想钓两条回来。”
  ——
  徐暮川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
  桌面上的早餐是已不见,可是,没有看到该有的人影。徐暮川脱下外套搁在门口的柜子上,接着进了卧室。
  没有意外,在床上看到裹着被子蒙头在睡的女人,徐暮川忍不住勾起唇角。她倒是不亏自己,困成这样,也没忘先起来吃了早餐继续睡回笼。
  本想过去喊她,只不过自己刚从医院”
回来,这一身衣物,怎么也得换换。于是,他抄了件浴袍,迈步进了浴室。
  贺端宸想把他的老婆带出去,借机培养感情,可是又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于是拉着他们一起过去。选在农家庄,有一点好处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里有很多土风味,想吃,需要自己动手。
  他没有明说,但贺端宸的那把心思,他们都看得出来。
  说到底,这也算是帮好兄弟的忙,徐暮川不会不应允。但真正让他有一种非去不可的想法的,却是因为,那地方,离杨雪媛的医院很近。
  徐暮川顺势冲了个澡,几分钟后,一身清爽的从浴室出来。
  他坐在床沿,伸手去拉被她裹到头上去的丝被,还没等他唤声呢,床上的人儿就那么就着他拉被子的动作,赫然坐了起来。
  “你没睡吗?”徐暮川愣了下,被她过大的动作甩起的丝被,盖住了半个身子。
  她漆黑的瞳眸幽亮幽亮的,显然已是清醒的状态,可是,却像沉在自己的思绪中,视线盯着某处,不说话。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徐暮川拿开身上的被子,纳闷的问声。
  “有问题。”
  “什么有问题?”
  “茹姨。”
  徐暮川盯着套了自己白衬衫的人儿,身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却毫无所觉。衬衫是今天早上他放在床尾的,可能是没有堆放好,有些皱,所以他随手搁在那儿,换了另外一件穿。
  而她显然是为图方便,起床的时候随手抄起来就往自己身上套。
  “她怎么有问题?”
  “感觉。”
  纪唯宁神叨叨的念着。其实,那天晚上,他们车轮被扎破的时候,茹姨这个人就已经在她脑中挥散不去,尤其是她在背后,鬼鬼祟祟盯的她背脊发僵的行为。
  徐暮川忙,没时间跟她讨论太多这样的事,可是,这并不代表纪唯宁心里不惦着。可能是因为掂的多了,刚刚想睡回笼的时候,竟是梦见她的身影,朝她阴森森的笑着。
  之后,她就再也睡不下去,一个人蒙着被子兀自想着。徐暮川回来的时候,她其实知道,只不过心里想不明白,所以没起身。
  后来是越想越不对劲,加上在被窝里闷的久了,有些透不过气,才会突然坐起身。
  “阿川,你也不知道茹姨想要做什么吗?”纪唯宁抱着被子,很郁闷的问了声。
  她的小嘴儿还有昨夜疯狂吮吸后留下来的印记,红通通的,微肿,说起话来,竟是让徐暮川觉得,愈发好看诱人。她主动跟他说话,显然,早上较的那劲,已经过去。
  徐暮川淡笑着,依旧用摇头回着她:“不知道,不过,也许过会儿就能想明白。”
  这样的问题,在车子被扎破的那天晚上,她也问过。可是徐暮川真的不知道茹姨想要做什么,他对坤叔夫妇也不是特别了解,在杨雪媛出走以后,只是偶尔跟他们接触,并没有长期呆在一起。
  当然,连纪唯宁都感觉到了的异样,徐暮川肯定不会留意不到。他也想要搞清楚,所以,才会在今天,特意透出口风,说要去那里的农家庄。
  坤叔夫妇为了照顾女儿,租了一辆车,租了附近的一个农家屋子,寸步都不舍得离开,生怕走的远了,杨雪媛有个万一,他们赶不及回来。
  可是,如果这对夫妇真的有什么心思,那今天去农庄那儿,应该就会知晓。徐暮川也是冒着试试的心态,提了几丝警惕,想要探探究竟。

  ☆、286 犹如脱缰马儿的女人

  “起来换衣服,我们该走了。”徐暮川绕过这个话题,隐在白色浴袍下的修长双腿微屈了起来,想要起身,去给自己还有纪唯宁拿外出的衣服。
  只不过,身后的女人却犯了懒,又是蒙头倒下,闷声嘀咕:“可是我好累……”
  徐暮川只得又坐了回来:“他们都在那边呆着了,就等我们。罩”
  “那能不能让我再躺半小时?”纪唯宁露着半张脸,晶亮的瞳眸,像只猫咪一样,可怜兮兮的求着面前的男人。
  徐暮川莫可奈何的笑了声,暗暗鄙视自己连着两晚类似流氓般的行为,把她弄成这副德行。可是,时间已然不早了。
  “现在已经十一点,到那边少说也要十二点,瞿安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所以,你不能再躺了。”徐暮川淡声细语的说着,转而俯下身子,想要把床上的人儿挖起来:“等会你可以在车上再歇会,而且,外面太阳很好,呼吸了新鲜空气反而不困。”
  纪唯宁就着他那动作,萎靡的坐起身。
  “你不是一直想还贺端宸的人情吗?那天吃饭的时候,挨着顾以澈坐的那个何颜希,其实是贺端宸的老婆,不过,两人进展的不太顺利。所以,贺端宸是趁了我们还在B市的这个机会,寻了个理由大家一起出去,也想借着这机会,跟他老婆相处。到时候,还指望你主动跟何颜希走近一点,所以,你能不去能迟到吗?”
  随着徐暮川清沉的嗓音,纪唯宁渐渐坐正了身,微怒:“你明知道今天的活动重要,昨晚为什么还……还那个!拘”
  纪唯宁愤然的表情,说着说着,被徐暮川眯眼一看,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她微低着头,懊恼的要死,因为,昨晚上,其实她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就这样了。
  徐暮川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自然要配合,撑手起身的时候,不知何时被徐暮川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离手机近,探手拿起,见是瞿安的电话,她直接交给了已然直起身的徐暮川。
  可能是因为站在比较空旷的地方,瞿安的声音有些大,纪唯宁可以清晰听见,他在问徐暮川,到哪儿了。
  徐暮川侧头,示意还愣坐在床上的纪唯宁去换衣服,嘴上却是回着瞿安:“准备出发了。”
  得到徐暮川提醒的纪唯宁,从床上下来,才直起身子,却是听见瞿安那人的怪叫:“搞什么飞机!不是早给你打电话了吗?不会昨晚太猛,小嫂子起不来床吧?”
  徐暮川眉梢带笑,淡声开口:“她……”
  话还没说完,那张薄唇直接被纪唯宁捂上,因为动作太过迅猛,以至她的身子没稳住。可是,又怕徐暮川说出实情,不肯放手,以至,双双跌回到床上。
  瞿安那人她是知道的,绅士休闲的英伦风皮底下,藏着一颗放*浪的心,说起话来没下限,讲荤段子那口齿溜的,让人难以直视。
  纪唯宁一直觉得他是双面人,之前因为江承郗的事情,她没少见他工作时的样子,西装革履,严谨狡猾。
  在为江承郗的案子调查取证的过程中,她跟着瞿安去见过吴强栋的家人,他说的句句话,都埋着隐线,逼得吴强栋那个深谙政圈的老婆,也是招架不住,而瞿安,也自然是从中获取了有利的信息。
  其实那些所谓的信息在纪唯宁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若不是经过瞿安的提点,通过他的漏洞抓取,她根本是懵的脑中一片浆糊。
  而也是因为有了那些所谓的信息,瞿安想要为江承郗辩护成被迫索贿的把握性,更多了一层。
  也曾听过他跟负责这起案件的公诉方私底下通过电话,言语组织的特别得体,让人根本就探不出,他对这个案子的计划。
  纪唯宁是在这段时间跟他的相处中,才终于承认,瞿安这人,真的是块律师的料。可见,徐暮川重金挖他来做集团的法律顾问,确实是有着他的道理。
  而如果这个电话说下去,想要听到什么好话,那绝对是不可能。
  不知是徐暮川有意为之,还是巧合,两人跌在床上的姿势,是她在上,他在下。
  两人叠加的重量,瞬间跌落床上,哪怕再柔软的床垫,依然会发出响声,闷闷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瞿安听见。
  “哇靠老大,还来?!”瞿安似是被这突来的响声惊了下,亦发放肆的笑:“小嫂子身板儿薄,你得悠着点。”
  纪唯宁耳根绯红,抢过徐暮川的手机,直接摁了挂断键,丢到了床头角落。处在下方的男人,享受着身上的重量,笑的张扬。
  “你笑什么?!”
  纪唯宁从未看过徐暮川如此的笑,他开心不开心,面色的起伏都不会很大。除非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他才会吝啬的露出短促沉声的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的无所顾忌,笑的特别欠抽!
  “你不应该挂电话。”
  “为什么?难道你想听他讲荤段子?!”纪唯宁极为鄙夷的瞪着身下的男人,顾着较劲”甚至忘了从他身上起来。
  “你不挂电话,还能解释。可现在直接把电话挂了,只要是个人都会想歪。”徐暮川双手压在脑后,本就松垮的浴袍,随着这样的动作,更是散了开来,露出他那健康的肤色,以及,紧实的胸肌。
  他也不催她去换衣服赶时间了,就那么一派闲适,似笑非笑的盯着身上的人儿,眼见她面色越来越红,而后幡悟的瞪大双眸,憋着一股气,愣是憋不出半个字。
  最后,她是恼羞成怒,直接拉过床上的被子,压住徐暮川的整张脸,挡去他那双满是戏谑,仿似在说她很白痴的眼神,吼了一句:“我没脸见人了!”
  甩手走人的时候,还能听见他沉沉的笑声,纪唯宁直接仰头抚面,陷入无语状态。
  ——
  被这么一闹,纪唯宁整个人清醒到不能再清醒,哪里还有半点窝在酒店不出门的意思。
  动作利落的套上毛衣牛仔裤,套了双高帮板鞋,随手绑了个低马尾,挑起昨天穿过的那件驼色大衣,就催着徐暮川要赶紧出门,生怕去的晚了,会被瞿安再次笑话。
  纪唯宁原先是不知道农家庄的地址,所以,当徐暮川开着车往着那条她经过几次的路上行走的时候,她有些奇怪的问了句:“这条不是去那个军医院的路吗?”
  徐暮川点头:“这条路过去不是有很多农户么?这里山水好,种的蔬果养的家禽,据说很不错,农家庄就在前面村头。”
  这点纪唯宁倒是清楚,乔洵在那医院的时候,她请来帮忙照顾的阿姨就是这边村庄里头的人。因为她对这边环境不是太熟,当时以为乔洵要住上几天,所以向那个阿姨问了不少这边的情况。
  徐暮川把车子停在大路旁边被村民修整过的空旷泥地上,旁边已然停了好几辆车,纪唯宁有看见瞿安拉风的玛莎拉蒂,也有看见贺端宸的宾利,至于其他的几辆,她倒是陌生。
  她的心思早已在村道四周的田园风景上,瞥了两眼,便轻快的提着步向着村口的方向过去。倒是徐暮川,在原地站了十来秒,幽眸扫过停在边上的每一辆车。
  “阿川,快点过来啊!”纪唯宁已经走出五六米远,回头才发现徐暮川没有跟上来,扯着嗓子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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