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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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不要多管闲事
黑色卡宴从锦尚华庭出来,直上天桥,滑入穗城的主干道,向着市中心CBD区域的方向驶去。
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车子在世腾大厦门前稳妥停下,男人修长的双腿踏入地面,而后便见那道俊挺的身姿反手按下遥控锁,迈着沉稳的阔步,一路向着大厦内的专用电梯走去。
电梯一路向上,男人薄凉的双唇始终紧抿着。
还未离去的秦述在办公室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到徐暮川,很是惊讶:“老板,你不是回去了吗?”
“嗯。”徐暮川只是淡淡应了声,经过秦述身边的时候,冷声吩咐:“把日本KM公司的收购方案给我。”
他一声交代,接着往前几步,推开总裁办的楠木大门,径自走着进去。
秦述站在走廊口,眼里虽有不赞同,却也不敢怠慢,匆匆找了文件,进了总裁办。
宽大的办公桌上,摞着一堆文件夹,男人俊挺的身影埋首在其中。
秦述将文件递上去,看着他脸上的疲累,到底还是开了口:“老板,其实这些文件留着白天处理也来得及。你已经连续工作好几个晚上了,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徐暮川未语,待批完一份文件,才抬头,看向秦述:“江承郗斥巨资入股于氏,取代方家并且成为如今于氏集团的最大股东。我们要趁他资金抽调时完成对KM公司的收购,缓不得!”
徐暮川这么一说,秦述当下默了。中承集团成功控股于氏的新闻还未发布出来,他也是刚刚在办公室才了解到的内幕消息,没想到自家老板也是那么快就掌握到了。
“明天一早,你把陈总监召回来,B市那块地皮,世腾不参与竞标。”淡淡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果决,徐暮川低头,重新批阅桌上的文件。
秦述应允,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心里都清楚。于氏在B市根基深厚,脉络甚广,要跟刚刚取的于氏控股权的江承郗去争得那块地,太过劳师动众,对世腾来说,并不值当。
工作量如此大,徐暮川因为这几天来没日没夜的忙碌,过度劳累导致有了小感冒,眼看还不能休息,秦述不免有些担忧。
暗暗思量了会,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划拉。
“你做什么?”凉薄的声线道出一句,无波的幽眸睨向秦述。
手指按在拨号键的秦述看见自家老板如此的表情,一向镇定的他竟也忍不住有些发憷,忙顿下手中的动作,解释:“我看您感冒好像比之前加重了,想麻烦纪医生配点药。这个点,她应该还没睡。”
话落,徐暮川握在手中的签字笔忽地一顿,笔尖因为执笔的力度过大渗出墨滴,而后渲染在纸张上,散开一团污渍,模糊了其中的两个字。
徐暮川再次看秦述,幽眸迸发出一丝冰寒,薄唇轻斥:“不要多管闲事,出去!”
☆、068 老板在上面,我带你去
翌日。
纪唯宁站在徐家的康复室,细心观察着叶婧的一举一动。她可以借助器材便轻松站立,虽然还没办法站的太久,更甚至远远谈不上行走,但其中的技巧叶婧却掌握的非常到位。
她只需在每一个提升阶段稍加指导便可以,这样发展下去,恢复健康只是早晚的事情,纪唯宁心下舒朗,欣喜有加的出言鼓励着。
“纪医生,夫人找你过去一趟。”
纪唯宁回头,见是玉姐站在门口喊她,淡笑点头,而后看了眼还在努力的叶婧,跟身边的刘婶交代了声,这才跟着玉姐走出康复室。
徐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着手机,像是刚刚跟谁通过电话。
看见纪唯宁,温雅笑开:“纪医生,我听秦助理说,暮川从昨晚去了公司就忙到现在。我实在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能不能帮我过去看看?”
纪唯宁现在是受雇于徐家,徐夫人既然有这样的要求,哪怕她个人不想跟徐暮川过密接触,此刻也不敢说不好。
于是,她点了点头,给了徐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好,我过去看看。”
“那婧婧这边我先看着,你先去一趟?现在过去大概还能在公司下班前赶到。”
做为母亲,徐夫人显得有些心急,万没有想到,自家儿子一工作起来竟然不要命的不眠不休。
看徐夫人这样,纪唯宁也不敢多耽搁,拎了包包就出了门。
不知道他的感冒因何而发,纪唯宁索性去药店配了几种感冒以及退烧的药揣在包包里。
世腾集团这栋大厦,之前在跟徐暮川协商叶婧的问题时来过一次,知道要去顶楼不容易,遂熟门熟路的走到前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前台小姐并不是上次那个,对纪唯宁的贸然来意表示怀疑,不愿意向上面通报。
纪唯宁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想给顶楼的人打个电话。可是好巧不巧的,手机竟是没电,早已自动关机。
好说歹说跟前台借用了电话,拿起听筒,更是一阵郁闷,她哪里记得徐暮川的手机号?秦述的就更不用说了。
前台小姐像盯骗子一样的盯着纪唯宁,让她尴尬的耳根火烧火烧的热。轻轻吐了口浊气,索性低头,从包包里翻出刚买的药,打算让前台帮忙转交上去。
“纪医生。”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在喊她,回头一看,没想到竟是秦述,纪唯宁喜出望外的唤了声:“秦助理。”
手里还揣着药,秦述一看,似知她的来意,客气点头:“老板在上面,我带你去。”
纪唯宁点头,跟在秦述身后,同时朝刚刚斜眼看自己的前台小姐俏皮的眨了眨眼,似在申明,她刚刚并没有骗人。
前台小姐瞬间满脑门黑线,要笑不笑的回着纪唯宁。
☆、069 暖暖的渗进他心窝
纪唯宁站在总裁办配套的休息室前,忽觉不知怎么摆放手脚。
秦述说,徐暮川刚刚进去一会,呆会还有个应酬,可能要持续到很晚。纪唯宁不禁汗然,这大集团的掌权人着实不好当啊!
深吸了口气,她抬手敲了敲门,久久不见里面回应,纪唯宁狐疑的探着身子进去。
大床上,男人颀长的身躯仰躺着,修长的双腿,一条搁在床上,一条垂在地面。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许是光线刺眼,没戴腕表的那只手臂反覆在双眸间。
应该是特别困,以至皮鞋都还套在脚上未脱下来。墨色的西装外套敞开着,一方下摆被压在身下,白色衬衫下包裹着的腹肌,紧实有力。
纪唯宁眉头蹙的紧,这到底是有多累,这样子也能睡得着?轻浅的脚步挪了挪,一时间也不知该叫醒他还是该退出去。
“什么事?”沙哑的嗓音从喉间散出,带着掩盖不住的疲倦。
显然,徐暮川把她当成是秦述。休息室铺着奢华的地毯,再加上纪唯宁刻意放轻的脚步,以至床上的男人一时并未辨清来人。
“徐先生,是我。”
出人意料的轻柔嗓音,让徐暮川忽地一怔,覆在双眸间的小臂慢慢抬开,清眸因为困倦而显得迷离。
纪唯宁就站在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落日的余晖从玻璃窗上洒进来,铺满休息室的大半个空间,也打在她纤瘦的身躯上。
余晖融着她清丽无暇,大气甜美的精巧五官,暖暖的渗进他心窝。
徐暮川忽然想起,她初去徐家那天,在漓景路的林荫道上迷了路,然后就着石凳睡过去的那一次,也是如今日这般,打着残阳,美好的让人不忍轻易破坏。
两个画面就此重叠。
他还很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坐在车上,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将她看进眼底。
片刻的失神,幽深的眸底恢复一片清明,徐暮川坐起身,昂贵的西装外套因为一直压在身下而起了些微褶皱。
“你怎么在这里?谁准你进来的?”哑淡的嗓音,有着隐隐的不悦。
纪唯宁敛眸,第一次站在纯属于他的私人空间里,满室的男性气息,让她无端急促起来。手心勾着包包提手,低头抿唇:“徐夫人让我过来看看,秦助理说你在这里。”
“看见了?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了。”声音里除了微哑,没有波澜,听不出喜怒。
纪唯宁看着他从床上起身,修长的手指举到颈间,三两下扯开领带,接着脱下半皱的外套丢在床尾的置物凳上。颀长的身姿,只着简单的白衬黑裤,勾勒出他的好身材。
许是看纪唯宁一直杵在原地,他微微拧眉:“我要冲凉,你想在这里站多久?”
“看你服完药我就走。”柔柔的嗓音轻轻说着。
徐夫人的交代总归要完成,纪唯宁本能的向着他靠近了几步,垫起脚尖,用手心探他的额头,本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在发烧。岂料,指尖才碰到他的额际,手腕便被一只大手甚为粗鲁的扣住。
☆、070 我和她之间你了解多少
“你是非得逼着我跟你发生点什么才肯罢休是不是?”
似是在克制着什么,徐暮川下手的劲很大,掐的纪唯宁生生白了张小脸。他的眼色太深,深到让她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恐慌。
“这样的话你应该对叶婧说,而不是我。”
纪唯宁有些羞恼,再加上手腕处剧烈疼痛,不禁加重了语气,试图提醒眼前这个男人,认清他的身份。
孰料,这样的一句话却更是让他发了狠的揪着她纤细的皓腕,薄唇迸发出浓浓的寒意:“我和她之间你了解多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的眸底分明染着复杂的情绪,然而纪唯宁却在两人对视的瞬间,捕捉到了她一直想要探究的那丝属于他的空寂,很苍白。
一颗心,莫名就软了下来。
澄澈的水眸愣愣的看着他,有些无辜的嗫嚅:“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在发烧。”
“还轮不到你来关心我,滚出去!”
他忽然松了劲,重重的甩下她的手挽,眉间全是疏冷阴鸷。
纪唯宁低呼一声,抚了抚已然黑了一圈的腕间,不知是疼的太厉害,亦或是他的发狠让她无端升起丝丝的委屈,胸腔隐隐泛酸,水眸更是腾起些许雾气。
她别开眼,提着包包的手心紧了又紧,而后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手掌握住门锁轻轻旋动时,纤瘦的身躯顿了顿,低头从包包中掏出一个塑胶袋,重重地掷到门口的柜子上。
徐暮川看着她的身影离开,塑胶袋中散落出几个颜色各异的药盒,而他只是定定得站在原地,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后,抬手用力按着眉心,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一身清爽的出来,眸中的戾色已被他很好的掩饰。从衣柜中取下一套纯黑色的修体西装,重新换上。
打算出去的时候,在门口间瞥见那些散落的药盒,他停下了脚步。长指轻轻翻动,而后拿起其中一个,开封,掰下两粒,送进口中,混着唾液就咽了下去。
门一开,就看见正想敲门的秦述。
“纪医生怎么了?我看她出去的样子不太对劲。”
秦述呆呆的说了一句,然后便见那道清眸冷寒下来:“以后没我的准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秦述不解,虽然知道自家老板一向注重个人隐私,但他以为纪医生应该是个例外,所以才擅自做主让她进去。
老板不高兴,秦述也没辙,只能暗暗摸着鼻子,认栽。
纪唯宁愤愤不满的从电梯出来,一路暗暗腹诽着徐暮川的不识好歹。经过前台时,她只是无心一瞥,却见那个前台小姐朝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纪唯宁不甚在意的扯扯唇。
出了大厦,四面全是高高耸立的摩天大楼,纪唯宁站在其中,怔怔的看着对面马路上,那台超大型的液晶电视屏。
电视屏上原本播着的是一个洗发水的广告,不过几秒的时间,画面一下转换成另外一个场景。
众多的媒体记者,簇拥着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争先恐后的高举着手中的话筒。
隔的距离有些远,纪唯宁不知道这是一个关于什么内容的新闻发布会,但见那个男人游走在其中,跟于桑榆的父亲于天明并肩,始终风光无限。
☆、071 父亲病发(明天上架,万字更)
忽然就感觉双腿失了力气,胸腔的酸胀感久久不去。纪唯宁分不清,这种感觉是源于刚刚在徐暮川那里惹来的委屈不快,还是因为电视屏上的那个男人带来的伤心难过。
提不起脚,就那样蹲在马路牙子上,把头深深埋进膝盖。
“总裁,车子已经备好了。
今天的应酬,徐暮川带的是投资总监陈柏青以及公关部的两个员工去的。秦述没在,留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站在徐暮川身后的人就成了陈柏青。
看见迈着阔步的徐暮川倏然停下脚步,直直看着某个方向,许久未有动作,陈总监便出声提醒。
对面的电视屏还在播放着刚才的场景,徐暮川只是扫了眼,神色很淡,长腿重新提步,却是向着蹲在马路牙子上的那个女人走去。
纪唯宁蹲在那里,本来只是想缓缓身体上的劲,此刻有些腿麻,便从中抬起头,刚想起身,视线中便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熟悉的款式。
目光顺着笔挺的裤管往上,不出意料是那张清俊的面孔,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纪唯宁有些懵,不知他为何会站在这里,脚下很麻,起来的话可能会止不住踉跄,怕撞到与她相隔如此近的男人身躯,索性就那样一直蹲着。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微提起裤管,俯身蹲在她面前。纪唯宁瞬间屏息,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他依旧高了她整整一个头,满身的清冽气息,悉数灌进她鼻端还有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间。
纪唯宁看着他的大手执起她受伤的手腕,而后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管药膏,干净的指尖启盖,挤出一小条,用指腹过渡到她手腕上的黑圈处,轻轻抹匀,动作柔的不像话,丝丝的扯着她的心尖。
“徐暮川……”纪唯宁糯糯出声,声音有些感性。
“回去吧。”徐暮川并未看她,只是淡淡的嘱咐了声,“药膏你拿着,记得抹。”
话落,他起身。只须臾,挺拔的身影便没进前方不远处,早已为他打开车门的黑色卡宴中。
———
日子安静的过着,纪唯宁是在三天后的下午,拿到售楼处的钥匙。坐在南郊回市区的地铁线上,她脑子里一边计划着如何把父亲接回国,一边计划着今后的生活。
乔治的电话,是在她刚刚从地铁口出来的时候进来的。穗城的下午,纽约已是半夜,乔治从不会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
心脏在那一刻,莫名揪起。她忐忑的接起,甚至没察觉握着手机的整个手,颤抖的厉害。
“宁,你父亲突然心脏病发,情况很危急,请你速速回来。”乔治开门见山,没有多余的语言,也似是抽不出空,只交代了两句:“我在这里看着,你镇定些。”
晴天霹雳,莫过于此。
纪唯宁大脑空白了好几秒,等想起自己身在何地的时候,乔治已在那端连连焦急的喊着她。
没有回应乔治,纪唯宁倏地挂断电话,拔腿狂奔。
☆、072穗城到纽约
纪唯宁以着最快的速度,胡乱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赶到穗城国际机场,大脑空白的甚至忘记跟任何人交代她的行踪。
飞机从机场跑道飞离地面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下,窗外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
纪唯宁此刻的心,亦如不断爬升的机体一般,悬空吊着,更是因为无法预知的情况,整个人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慌。
乔治是江承郗的熟识,更是纪唯宁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学长。三年前父亲在心脏手术后,被江承郗安排进当地一家知名的疗养院,并且特聘乔治为父亲的私人医生紧。
这几年来,父亲的身体逐步恢复健康,乔治功不可没。他心思细密,向来尽心,如若不是父亲的病真的危急,他不会这样急匆匆的召她回去。
人体的疾病,关乎到心脏,大多紧急。更何况父亲是二度病发,再加上他本就不够完善的身体器官,亮眸紧闭,纪唯宁不敢再想下去。
脑海中忽然闪过,三个多月以前,她在纽约肯尼迪机场,那个因为心梗而倒在她面前的中年男人,他的痛苦表情。
当时她因为江承郗的缘故,整个大脑都是脱片的。身体也因为那几天一直在处理婚礼过后的残局,累的将近透支。站在机场大厅,一个人拖着行李拿着护照机票,竟也不知该何去何从雠。
然而那个中年男人倒下去的时候,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瞬间扔下手中的东西,对他施行急救措施。
十五分钟已过,机场工作人员叫的救护车因为堵在路上,迟迟未到。纪唯宁挥洒着满头的大汗,手下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她的急救方式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但是对一个体力本就濒临透支的女人来说,心肺复苏她做的很吃力,以至病人一直没有反应。
就在纪唯宁几乎以为这个病人不会有生还的机会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东方男人突然出现在人群中,俯身没有任何言语的接替过她的工作。
他的手法很巧,按压的力度也很准,看得出来,是个行家。
病人的心跳在他熟练的动作下,终于回来。救护车也在此时赶到,一行医护人员将平躺在地上的病人担进车里。
机场本就人流密集,又因为刚刚围观的人群挤拥,她只是目送了一眼那个病人,再回头,那个东方男人就已没了踪影,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长相。
病发在外的中年男人都能抢救过来,那她的父亲呢?乔治的语气那么凝重,这情况到底该有多严重?
为了江承郗,她从纽约飞往穗城。为了父亲,她再由穗城飞到纽约,每一次,心里的煎熬都是如此浓烈。
飞机抵达肯尼迪机场的时候,又是一个凌晨。
乔治等在出站口,看见纪唯宁,忙上前迎了两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拥抱。
纪唯宁心急,迫切的想知道关于父亲的具体情况。
乔治一面开车,一面回答:“感染性心内膜炎,急性的。”
“瓣膜呢?受影响了吗?”即使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纪唯宁还是抱着侥幸心态的问着。
“宁,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父亲在三年前换过心脏瓣膜,这次的感染性心内膜炎,最直接受到损害的,就是他的瓣膜。”
“到什么程度?”纪唯宁的心凉了半截,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