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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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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川这人,低调沉稳,冷情兼备一些神秘,这是所有媒体人对他挖掘了解之后,得来的结论。
  虽然都知道他有个家族内定的未婚妻,却从未见他正面有过回应,而他更是从来不跟任何女性暧昧。他不若萧晋墨,所以大多时候,乔洵都确信,他会和阿宁走到一起,定是因为动心。
  倘若是此,她也为阿宁高兴,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太多过问。可谁知,这订婚的消息,就那么突然的被徐家人宣布出来,并且已经定下了日期。
  乔洵的担忧,纪唯宁自然知道,可是她却没办法跟乔洵解释太多。
  “乔乔,你觉得我们像不像一对苦情姐妹花?”纪唯宁扯着笑,有些自嘲自乐。
  乔洵直接白了一眼:“我都为你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在那自娱自乐,败给你。”说完,又拉起纪唯宁:“换衣服逛街去,你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会让我觉得你像是被家暴。”
  纪唯宁撇了撇嘴,再次低头瞧了眼自己,其实也还好,就是锁骨上下,有着几道红痕,嗯,还有淡淡的淤青。
  顾虑到那些不是太雅观的东西,纪唯宁在衣柜里翻出件白色的竖领棉布衬衫,纽扣悉数扣上,恰好能挡住所有该挡住的部位,细长的直腿套了条浅蓝色的做旧牛仔长裤,再穿上一双白色的平底鞋,绑起马尾。
  与乔洵完全不同的风格,这样的打扮,显得很是青春靓丽,而且舒适。
  只是,两人从单元楼里出来,却没想到江承郗会等在那儿。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打着整齐的领带,站在楼道前,手里夹着香烟,身后是一辆高大的黑色路虎。
  一双迷离的桃花眸,直直盯着纪唯宁。
  看到他出现在这,纪唯宁自以为他是来送行李的。那天在茶馆偶遇,他说过,会让人把她那些装着书籍的行李送回来。
  之后,却是一直无声无息,因为那些东西也不急用,所以纪唯宁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主要是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有些尴尬,她潜意识里,不想接触太近。
  乔洵见状,只是淡淡的朝江承郗打了个招呼,而后转向纪唯宁:“阿宁,你们聊吧,改天再约。”
  待乔洵走后,纪唯宁才往前了几步,站到他面前,出声问着:“怎么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江承”
郗用手捏灭了烟头,丢掷身后的垃圾箱,而后才道:“来了才发现时间还早,知道你上班辛苦,怕吵着你睡觉。”
  跟乔洵在客厅呆了大半个钟,出门的时候,纪唯宁特意看了下时间,不过上午九点,这在大多数人的时间观念里来说,确实有些早。
  纪唯宁点头,对他这样的答话也没去究竟,水眸瞄了眼他的车尾箱,而后道着:“行李在车上么?”
  她说着,就要绕着去车尾,却是被江承郗伸手,扯了下她的手臂,将她拦了下来:“你的行李我放在纪家别墅,若是需要,改天再拿。不拿也可以,反正那里也是你的家。”
  她这么一说,纪唯宁忽觉几分不自在,抬手推下他放在她臂上的大手,刻意疏离的喊了声:“哥,那里现在是你的。”
  纪唯宁喊出这声哥,是真正的把他当回了以前那个初进纪家时的少年。
  在茶馆相遇之后,她彻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心意。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可能做不到无视这个男人在她过去岁月中的美好,但是,她会把他摆放到最正确的位置,将过去那些皆化为回忆。
  就如父亲所说,会一直以着兄妹的身份,相处下去。
  江承郗一听,似是有些反应不过,好像那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
  他初进纪家,她喊他一声,哥。之后的那几年,她事事依赖他,不允许除了乔洵之外的任何女孩靠近他。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年,他们确立了关系,他就没再允许她那样喊他。
  他跟她说,喊哥哥,会让他感觉到罪恶,没有哥哥会喜欢自己妹妹的,外人听了也不好。
  他还记得,她当时咯咯直笑,眸光璀璨的犹如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星,搂着他的胳膊连声点头道好。
  那么多年过去,她的瞳眸依旧水亮如昨,却不再为他绽放光彩。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人心真的可以转变如此之快?
  看着这样的她,迷离的双眼不自禁细碎,闪着冷意。
  许是看着江承郗如此的表情,纪唯宁有些不适应,而后转着话题:“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了吗?”江承郗笑,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而后又恢复如初:“回来这么久,有去看过你母亲吗?”
  纪唯宁微微蹙眉,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着:“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
  以前,他们都还住穗城纪家别墅的时候,纪中棠会带着她和江承郗去给母亲扫墓,清明一次,母亲的死忌一次,每年如此。
  纪唯宁回国时,正是三月间,中国刚过开年,每天都是细雨蒙蒙。她很早就去了墓地,想着自从父亲出国养病之后,母亲的墓地已经几年无人问津,怕是杂草丛生,所以她是预备了时间,好好将墓地清理一番的。
  没料,那里却像是有人长期打理着,周围没有寸草,墓碑亦是干净的很。
  “前天大暴雨,据说北山脚下发生山体滑坡,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你母亲的墓地。所以,今天找你一起来,我们过去看看。”
  江承郗用他那低沉厚感的磁性嗓音说着话,而后示意纪唯宁上车,一起去北山。

  ☆、123 母亲的墓地

  纪唯宁住南郊,而北山是处于富人区的城北中心地带。
  一座偌大的城市,从南到北,哪怕是自己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其中还不包括路上堵车的时间。
  涉及到自己母亲的事,纪唯宁不可能不去,于是,没有多言,她坐上了江承郗的副驾座。
  除却之前在回国的飞机上那次,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这样独自呆在一个空间里,而且还有漫长的路途。
  纪唯宁单手撑着下颌,视线很自然的投向窗外,看的专注。
  “要不要听歌?这里有很多CD,都是你喜欢的歌。夥”
  耳侧忽然传来江承郗的声音,她不得不回过身,看着他腾出一只手,打开车上的储物盒,指了指那一整碟的光盘。
  纪唯宁性子偏静,喜欢听歌,也有着一副好歌喉。江承郗深知她的喜好,只要她喜欢上哪首歌,他总是会第一时间帮她收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个的光盘。
  此刻看着这些东西,纪唯宁心里只剩下一阵感叹。
  虽然这一路有些长,有些无聊,更有些尴尬,可她却不想去碰那些东西,于是,浅浅说了声:“不用。”而后,就自己合上了储物盒。
  “年初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母亲的那块墓地被打理的很好,是你在弄的吗?”纪唯宁抬眸,看着江承郗,问着出声。
  出国之后,她全心都付在了学业之上,医学院的课程每天都压的她没有丝毫的个人时间,而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始终都在咬牙坚持着。
  大学最后一年,纪唯宁更是进入了疯狂的高强度学习中,她要通过医考,要拿到医生执照,她必须要学习很多很多的东西。那是一个竞争很激烈的地方,你若是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就只能被淘汰。
  毕业后的第二年,她成为一名实习医生,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琐碎工作,晚上有看不完的论文。
  那时候,纪氏企业还是纪中棠在坐镇,江承郗已经被父亲带进公司,重点培养。
  直至后来,她终于可以自己主刀,她打算着回国,跟父亲,跟江承郗团聚。然而,纪氏的忽然垮台,让父亲突发急性心脏病,手术过后,被送来美国疗养。
  自此,江承郗顺理成章的接管了纪氏企业这个烂摊子,然后便被他一路发展成为今天的中承集团。而纪唯宁的回国计划,却因父亲的到来,就此搁下。
  这三年来,江承郗虽然大多时候呆在穗城,却和她保持着天天联系,经常飞来纽约看她和父亲。
  母亲的墓地,除了他,纪唯宁倒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去打理。
  对纪唯宁的问题,江承郗没有否认,点头回着:“是你父亲交代的,这几年,我有让人定期过去打理。”
  “谢谢。”不管是他亲手做的,还是请别人打理的,纪唯宁都觉得,这一声谢,她该说。
  车子的性能很好,加上江承郗本身车技娴熟,到达北山脚下的时候,比预期的时间要快了好些。
  其实北山说不上是一座山,它只是个面积比较辽阔的丘陵,这几年开发以后,北山顶上已成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
  如果纪唯宁没记错的话,她还曾在某本财经杂志中看到过,北山顶上全是世腾旗下的资产,那里包含着高尔夫俱乐部,各种休闲场所,以及度假村别墅群,专供给富人圈活动的场所。
  围绕着整个北山周围的区域,该开发的都开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这一块有着几块墓碑的地皮,因为开发商比较忌讳,所以迟迟没有声息。
  这块地皮是山顶高尔夫场地后山处的延伸,面积比较大,相隔着的地方一边是北城大酒店附属的人工湖,另一边是农家乐,无人打理的地方,便是杂草丛生。
  因为刚下过大暴雨,地面有些泥泞,纪唯宁走的小心翼翼。江承郗在前头,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返过身想用另一只手来牵她,她没给。
  见她执意不肯伸手,他索性就回到了她后面,在背后盯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
  凌宁的墓地在最里头,挨着高尔夫场地的后山处,穗城的土质大多松软,因为大暴雨导致山体滑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一旦滑坡,母亲的墓地便是第一个受影响的。
  其实纪唯宁也弄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为母亲选了这么块地安葬,这附近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座的墓碑。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真美的没话说。
  所幸,山体滑坡不是很严重,泥土只掩盖到了母亲墓地的一角,不算太大影响。
  江承郗把手上的鲜花递了过来,纪唯宁了然,伸手接过,而后缓缓蹲下身,把鲜花轻轻放到上面。
  她与着同母亲照片平视的目光,看着墓碑上那个跟自己有着几分相像的年轻女人,心里不禁泛起酸楚。
  自她懂事以来,对母亲的印象就是墓碑上这一小方块的照片,二十几年,都是这般模样,清丽大气的五官,温婉动人的微笑。
  像是很陌生遥远,又像是很亲切熟悉,说”
不出的感觉。
  纪唯宁活到二十七岁,从未过过一个生日,只因为,她出生那天,便是母亲离开的日子。在家里,父亲只把那个日子当做是母亲的死忌,每年的这一整天,都只能用来祭奠他的亡妻。
  “过几天,市里会将这块地皮拍卖,这里易主之后,墓地恐怕就要迁了。”
  低沉的男声传进纪唯宁耳中,仿若一颗不小的炸弹,让她不禁愕然起身:“为什么?”
  “这里四处都已经开发完善,只留下这么一块地皮,利用起来只是迟早的问题,一点都不奇怪。”江承郗双手背在身后,眸中闪着精光,理所当然的说着。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清秀的眉尖忍不住蹙起,虽然不知道母亲的墓地为何选在此,可这里面,势必有父亲自己的缘由,如果要迁移,像父亲那么执着的性子,怕会不知怎么难受。
  “市里一直没有明确的计划,我也是这几天才摸清楚的。拍卖会就在下个星期,当然,中承也会参与竞夺,但最后会怎样,我也说不好。”
  “或者,你试着跟你父亲沟通一下,如果同意迁移,那我会找处最好的地方。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需要你陪我在拍卖会之前,跟相关的人应对一下。”
  江承郗的语气很平和,似是在跟她商量,没有丝毫强迫的语气,可眸中的细碎光芒却又是频频闪烁着,像是笃定,最终她会选择后一种方式。
  因为江承郗说出的这事,让纪唯宁回程一路,都在默声沉思。他也不说话,像是给足了她时间,好好想清楚。
  —————
  周末的世腾大厦,只有少数加班的员工,外加顶层的总裁和特助,显得尤为安静。
  秦述坐在总裁办公室会客区的沙发上,与自家老板面对说话,少了平常工作日时的刻板与严肃。而徐暮川则是交叠着双腿,向来的优雅姿态,抿着玻璃杯中的碧螺春茶。
  淡淡的茶色,冒着些许热气,他的指尖修长,隔着热茶,在玻璃杯身上印下浅浅的湿迹,听着秦述的话,眉尖疏朗。
  “这么说,那个孩子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着清眸看秦述,确认着。
  秦述点头:“简单的,关键的,教了,他都会,也记得住。”
  “很好。”徐暮川忍不住点头,扯唇浅笑:“我现在非常期待那天的到来。”
  看着自己老板心情甚好,秦述也难得的笑了一声:“一切都会顺利的。”
  话正说着,秦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表情又恢复了工作时的认真,接电话之前,跟徐暮川小声说了句:“是市里秘书处的电话。”
  秦述只是听,没怎么说话,简短交谈后,就收了线。
  没等徐暮川问,秦述先是开了口:“北山脚下那块剩下的地皮,我们世腾被取消竞夺资格了。”
  徐暮川微凝眉,淡声问着:“有没有说什么理由?”
  “理由就是我们已在那边占领了三分之一的地盘,市里怕我们再得到这块地皮后,会产生垄断得利,不利于城中其他公司的发展。”
  秦述握着手机,将刚刚对方的通话内容,丝毫不差的转述出来。

  ☆、124 齐聚威斯汀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近中午,江承郗把车泊到威斯汀酒店门前。
  这一路上,纪唯宁一直都在低头想事,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车路线,这会儿抬头,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看着眼前气派的酒店大门,微微睨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陪我吃顿午饭,吃完我会送你回去。”江承郗倾身,想要为她推开副驾的车门。
  “我不去。”秀气的眉心蹙的更紧,纪唯宁语气稍硬的回绝。
  “反正都已是饭点,吃了再回有何不可?”江承郗好脾气的说着,而后伸手,按了某个键,降下车窗,从置物柜里拿来烟盒,敲出一根,燃上颏。
  “没心思。”纪唯宁淡淡答了声,而后拿起包包,作势推车门:“你若没时间的话,我自己回去。”
  其实,若是江承郗带她去别处吃饭的话,她或许还不会拒绝,也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关于母亲墓地那块地皮的事夥。
  可是,来威斯汀,纪唯宁觉得,江承郗是故意给她添堵,想以此让她难堪。
  全城的人,谁不知道,徐暮川和叶婧的订婚礼会在威斯汀酒店举行。这段时间,徐夫人前前后后的张罗这场喜事的各个细节,皆做到了精益求精的程度。
  这酒店,她更是隔三差五的过来,交代场景布置,讨论酒桌安排……
  纪唯宁进去,说不准就会遇到徐家人,或者是叶婧母女,再或者就是其他与这场喜事相关的跑腿办事之人。
  她现在躲都躲不过,又怎会送上门去,看人冷眼奚落,再或者是又一次的故意陷害,她得有自保意识。
  看着她迅速的推门下车,江承郗眸中闪过冷意,做力的吸了一口烟,而后推开车门下来,将烟头狠狠的踩灭在地上,大步绕着车头,跨到纪唯宁那边,一把拉住她亦要转身离去的身影,甩到车身上。
  “现在,连跟我吃顿饭都不愿意了?”带着烟草香的气息硬梆梆的咬出几个字,盯着纪唯宁的迷离双眸布满阴鸷。
  和他相识十几年,纪唯宁哪里会不知道,此刻的江承郗,是暴怒的,狠戾的,也是蛮不讲理的。
  她微微挣扎着被他握住的手腕,不想在大众场下跟他引起纷争,便稍松了口:“吃饭可以,换个地方。”
  纪唯宁原本是想和他商量,哪知这样的话却更是引起了他怒火的暴涨。
  “如果我偏要在这里吃呢?”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俊美无俦的脸上一片冷漠:“想不想进去看看,你变心爱上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准备他接下来那场订婚礼的?”
  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很大,痛的她几乎扭曲了五官。
  江承郗不若徐暮川,徐暮川也是霸道,但他大多时候会因为顾虑她的感受,选择对她尊重。而江承郗,脾气上来的时候,他是不管不顾的。
  “江承郗,你先放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以后越来越疏远你。”纪唯宁哼着声,不停的拽着自己的手腕。
  “你现在对我还不够疏远吗?”江承郗冷笑一声,有些偏执的拉着她的手:“给你两个选择,牵着我的手走进去,或者,我扛你进去!”
  “你有病是不是!”纪唯宁觉得他太过无理取闹,她都已经明明白白的跟他说过,她和他不会再有可能,这会儿竟然又表现的好像两个人还是情侣一般。
  “既然这样,那我替你选择好了。”
  话落,不待纪唯宁反应,他就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向酒店大堂,不管纪唯宁在后边怎么叫骂,他都充耳不闻。
  纪唯宁不明白,这一上午都好好的,怎么到了这会儿,她只是不愿进去威斯汀陪他吃这个饭,就让他怒成这样。
  越靠近酒店大堂,纪唯宁就越是心慌,最后几乎求饶:“你别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好看。”
  前面高大的背影忽地伫停,江承郗转过一张冷脸,而后讥笑,低声说着:“你连做人第三者都不觉得什么,我拉你进来吃饭就不好看了?”
  纪唯宁一听,脸色忽变,看着周围行走之人,生怕被那些人听了去,而后她羞怒的斥了声:“江承郗,你混蛋!”
  就算她和他做不成情侣,但她好歹也还是喊他一声哥,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她这样慌张的神色,以及羞恼的斥声,让江承郗胸中的郁气更盛,但到底是顾及了这场合不对,他硬是压下脾气,只是手中攥着她的劲却没松,依旧固执的拉着她往里边走着。
  都已经这样,纪唯宁自然不敢再闹,哪怕心中再不愿,也只能顺从着跟在他身后。
  直到终于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然后就真的如预想中那般,碰到了一群她最不想碰到的人,从电梯出来,迎面而对,想避都避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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