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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有所思在长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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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满面虬髯的大汉听了不乐意,嚷嚷道:“男人就该像男人一样,像个姑娘怎好断案?别一看死人就吓哭了吧?”
  虬髯汉子一席话,说话满堂哄笑,我也忍不住笑起来,张默翟不好怎的,也只有跟着以笑解嘲。
  酒肆老板见有人驳他,挣红了脖子说:“莫老三,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咱们县太爷不行?我看县太爷就很精明。当日在堂上,江李氏和她媳妇,又哭又闹,也被县太爷几句话给弹压住了,威风的很呢。”
  莫老三被酒肆老板点名批评,也不服气,叫道:“方老板,知县大人英明不英明,咱们说了不算,且看这案子怎么断,不就得了?”
  我听莫老三这话,大有文章,忙竖起耳朵偷听,张默翟见我如此,悄悄笑我,他自负耳力过人,酒肆里虽然吵杂,却也听得一清二楚。
  何老板见莫老三与他叫板,旁边几个闲人也跟着起哄有些下不了台,粗声粗气地说:“怎么判,这江华是自己走路不小心跌死的,与他人何干?”
  莫老三嘿嘿一笑:“那江华平日里何等懦弱,又没几个钱,他平白无故的,怎会出来喝酒?若真是自己死的,乔家又何必给这个不喜欢的女婿花钱办丧事,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鬼!若是知县老爷查得出来,我莫老三就服气,若是不然,哈哈,何老板就摆上一桌,请我们吃上一顿如何?”
  我见莫老三说了半天,也不过是江李氏那番道理而已,颇感失望,站起来说:“公堂断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这些推测之言,在公堂上都是做不得准的,江华要是真是被人害死的,没有证据,也只有枉死了。可怜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和他家中的寡母啊。”
  这一席话,说得众人唏嘘,那莫老三见我如此说,不服气道:“怎么没有凭证,那日江华在这喝酒,我就在外面那树下卖肉,虽然隔得远些,但也看到了情形。那乔贞娘来酒肆寻她丈夫,到路上遇上了马涛,那马涛是有名的瘪三流氓,哎呀,小赵你扯我袖子干嘛,别人怕他,我莫老三可不怕,他想欺负我,先问问我的杀猪刀!那马涛见到乔家娘子美貌,便要调戏。江华虽然懦弱,可老婆在眼前被人调戏,焉能忍气?这真是酒壮怂人胆,那江华便跑出来要与马涛算账,那江华生得文弱,马涛却甚是灵活,江华打不着他,自己却脚下不稳摔倒磕到了。那马涛见江华倒地不起,便悄悄跑了。”
  何老板见莫老三如此说,恼道:“你休胡说,我当日怎么没瞧见他二人扭打!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别人害死,是他自己死的啊。”
  我和张默翟听了莫老三的话,更是疑惑,这马涛怎么从不曾听乔贞娘提过?江华虽不是马涛所杀,确实因他而死,乔贞娘应该恨之入骨才对,怎么却隐瞒了这一节?
  我与张默翟相视不语,买单之后便分头开始打听关于那马涛的情形。这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道,难怪只有那莫老三在酒后才敢说出实情,这马涛真是个恶棍,平日间便为恶不断,敲寡妇门,刨绝户坟,打瞎子,骂哑巴,是人人避之不急的鬼见愁!他家略有些薄产,父母早亡,无人敢管,谁要是惹到他,尽出些阴损招数报复。如今石桥镇荡子河边的老宅居住,自江华事情出了之后,马涛闭门不出,邻居也再没见过他。
  我打听到这些情况和,与张默翟会合,他得到的消息也差不多,我们便一起去了马涛家。敲门后,却久久无人应答,我料想是装不在家,便怂恿着张默翟破门而入,张默翟却不允。
  “为什么不进去?”我疑惑不解。
  张默翟笑道:“我若破门进去了,以后公堂上见到他,有什么面目口称律法,自诩公正?”
  我见张默翟竟如此制肘,深感不耐,颓然问道:“那怎么办?咱们在外面日夜监视?这快吃晚饭了,要守你守,我可要回家吃饭了。”
  张默翟负手在门前看了看道:“无妨,自有叫他出来的法子。你且在外面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着绕着马涛的家宅开始绕圈,到了无人处,在墙根下轻轻一窜便进了院内。我见他如此,真是无话可说,方才说的义正言辞,我只当他要如何如何的刚正不阿,这话才说完还没冷呢,他就自食其言翻墙进去了。只是,他用什么办法让马涛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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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张默翟断案
更新时间2010…9…2 14:32:56  字数:2689

 第八十二章张默翟断案
  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别人家门外守着很惹人怀疑,便寻了棵杨树在边上躲了,这时节,杨花飞舞,煞是好看。
  不一会,我瞅着张默翟贼眉鼠眼的从马涛家翻墙出来,我忙迎上去问:“怎么样,你用了什么法子,我不曾见马涛出来啊?”
  张默翟做个潇洒的样子,对我笑道:“不出半个时辰,他就要出来的。你且耐心等着便是。”
  我见又要等半个时辰,有些懊恼,威逼着张默翟许愿给我做新衣服以作赔偿。我们两人闹腾着,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周围人家纷纷燃起了炊烟,马涛家也生起了火,又过了一会,只见马涛家大门忽然打开,马涛冲了出来。
  我看了看张默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张默翟也来不及跟我解释,忙叫我跟上。那马涛没跑几步便跌倒在地,抱着肚子打滚,哎哟哟的喊救命。
  “这位兄弟,你是怎么了?”张默翟做出人畜无害的模样靠近马涛,关切的问道。
  那马涛额头上直冒冷汗,挣扎着说:“我肚子疼得厉害,劳烦老兄帮我请个大夫。”
  张默翟大吃一惊道:“鄙人粗通医术,如若不嫌,我为兄弟号脉看看?”
  马涛感激不尽的说:“多谢老兄,多谢老兄。”说着挣扎着就要起来,引着张默翟和我进了他家。
  张默翟装模作样的扶着马涛在床上躺下,又是号脉,又是看舌头的,最后沉重的说:“兄台这病,甚是难治,需要不少的上好药材……花费怕是不少。”
  张默翟话还没说完,马涛听说要钱,立刻就哭出来:“我哪里还有钱,我的钱都被那毒妇给讹了去咯。”
  我和张默翟听了这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张默翟立刻安慰马涛:“兄台莫怕,可巧兄弟身上就带着些丸药,兄台吃了若是能好,便是无碍了,若是不好,还是得去另请高明才是。”
  那马涛听说张默翟身上有药,翻身跪倒便要求药,张默翟此行的目的达到,自然不再与他罗嗦,从身上拿出一粒药丸交给马涛说:“立刻服下,在下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说完也不管那马涛千恩万谢,带着我就走了。
  从马涛家出来,我笑破了肚皮,这张默翟装的煞有介事,唬得马涛一愣一愣的。
  张默翟见我笑,问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背着手偏头笑道:“这还不简单,你进去肯定是给他下了药,只要马涛出来让你遇见,你自然有法子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只是没想到这样简单便成了。如今你准备怎么办?”
  张默翟牵了我的手说:“和你想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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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张默翟再次开堂。
  “江李氏,乔贞娘,你二人今天可还有下情禀告?需知欺人欺心难欺天,这世间最是难逃公道,望你们好自为之。”张默翟朗声说道,恍惚间,我觉得他好像电视剧里的包青天,正气凛然,面恶心慈。
  江李氏磕头道:“老妇无下情禀报。”
  张默翟又看向乔贞娘,厉声问道:“乔正娘,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那乔贞娘被张默翟这么一问,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战战兢兢的说:“民妇……民妇也没有。”
  待乔贞娘说完,张默翟一拍惊堂木喝道:“带莫老三!”
  原来他悄悄的已经把莫老三找了来,不愧是我的丈夫,谋定而后动,我心里觉得骄傲,忍不住点头赞许,前面张默翟已经开始问话。
  “莫老三,将你所知在堂上讲出来,不可有半句不实!”
  莫老三昨日还很威风,今日到了堂上,两边衙役跟恶鬼一样的看着他,张默翟又是他没见过的大官,着实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将当日的情形又说了一遍。旁人听了尚可,这江李氏一听,便要找马涛拼命,张默翟见她又有疯癫之状,忙将她呵斥了一顿。
  “乔贞娘,你当日为何没有说出马涛与你丈夫相争之事?”
  乔正娘咽了咽口水,镇定的说:“民妇之夫江华,却系意外而死,与他人无关。大人您也看到了,我婆婆痛失爱子,连我都要告下,若是被她知道,少不得又是一场是非。马涛并非与我夫君争执,实乃江华因喝了酒,要打马涛,自己站不稳才摔死的,马涛并未动手。”
  张默翟点头说:“你说的很是,莫老三,你所见的,与乔贞娘所说的,可相符合?”
  莫老三恭敬的说:“大致相符。江华吃醉了酒,站也站不稳当,马涛见江华欲打他,便存心戏弄东躲西藏,江华不及马涛灵便,自行摔倒这才磕了脑袋。”
  乔贞娘见此情景,脸上有几分得色,继续侃侃而谈道:“非是小妇人不为丈夫心痛,实在是不想祸及无辜。”
  张默翟冷笑:“这么说来,你倒是一片仁人之心,带马涛!”
  乔贞娘见传了马涛,又是一阵慌乱,盯着马涛像是想用眼睛杀死他。
  马涛上得堂来,不敢左顾右盼,伏在地上磕头说:“小人马涛,见过知县大人。”
  张默翟道:“本县问你,你可曾见过你身旁的这妇人?”
  马涛轻轻抬头瞥了一眼乔贞娘说:“见过,小人与乔贞娘具是石桥镇人,打小便认识。”
  张默翟点头道:“那本县问你,你最后一次见乔贞娘,是什么时候?你且想好了再说,要知道公堂之上,你若是有半句虚言妄言,便是无罪也可治罪!”
  马涛被吓得不轻,浑身抖若糟糠:“小人……小人日前在酒肆见过乔贞娘。”
  啪!张默翟手中惊堂木又是一拍,他厉声说道:“马涛!需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天网恢恢却疏而不漏,你若没有害死江华,那你就是无罪,可你若在堂上欺瞒于我,那本县一样可以治罪!”堂下那心虚的马涛更是恐惧,忙喊到:“大人明鉴,小人确实不曾想过杀害江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江华就摔倒在条石上死了。乔贞娘说江华是被小人害死的,要报官,我苦求之下,她说只要小人赔偿她五两银子便将此事私了。”
  马涛一边说一边哭,江李氏听了他的话,立刻发了疯就扑过去对着乔贞娘厮打,口里咒骂:“你这作死的小娼妇,竟然用五两银子买我儿子的性命,我跟你拼了。”
  张默翟喝道:“肃静!堂下听判,江李氏,你所告儿子被人杀死之事,经查确系意外死亡,与人无由;乔贞娘,江华之死,与你无涉;马涛,你虽未杀人,人却因你而死,着你赔付江家丧葬等费用合计纹银五两,此项赔偿与尔已经给付乔贞娘的银钱相抵消,不用另出。乔贞娘,这五两纹银,乃是你丈夫的买命钱,本府判你得二两,你婆婆得三两,你可有异议?”
  乔贞娘见敲诈的事情败露,再不敢强嘴,磕头说:“小妇人没有异议。”
  江李氏却喊道:“老妇不服,死的是我的儿子,为什么却要给她二两银子?因该全数给老妇人才对!”
  张默翟沉声道:“江华是你的儿子,却也是乔贞娘的丈夫,赔付理当两人都有。若以后你们依然是一家,那给谁都是一样,若日后乔贞娘改嫁他人这银钱自该由她带走。退堂!”
  我本以为此事了解,正要走,却不料堂下乔贞娘却喊道:“大人留步,还有一事求大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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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档案室的发现
更新时间2010…9…3 15:31:29  字数:2411

 第八十三章档案室的发现
  案子宣判后,本当了结,可是乔贞娘却又说还有一事要大人做主。张默翟只好又坐下来问:“可与方才案情有关?”
  乔贞娘磕头道:“与方才案子无涉,乔贞娘另有一事求大人做主。”
  张默翟与陆师爷交代了一番,既然案子已经结了,乔贞娘此时说的也不用记录,只将方才的笔录交给江李氏、乔贞娘与马涛发画押,便带着乔贞娘去了旁边花厅。
  我疑惑这乔贞娘还能有什么事,便跟过去了。花厅不比公堂,我便大大方方的进去了,张默翟又瞪我,却一点用也没有。
  “乔贞娘,此地不是公堂,你先起来。你有何事要本县做主?”
  乔贞娘在中间跪着,看了看张默翟,又看了看我,忍耻说:“小妇人求大人做主为我求得休书一份。”
  我被乔贞娘的要求吓了一跳,又看张默翟,他也一脸的错愕。我忍不住说:“你丈夫既然已经死了,那你再嫁守寡,理应你自己决定,何须大人为你做主?”
  乔贞娘流泪道:“当年我与江华成亲,不过图他待人温厚,不似其他男子对妻子那般专横,怎料嫁到江家,却处处受婆婆责难,江华常常眼见我没有饭吃或者受责却若无其事,只暗地要我忍耐,孝顺他母亲。江家家贫,我从娘家学了做面的手艺,本可靠这手艺赚些银钱,婆婆却说我与他人眉来眼去,再不允我出门,我让江华自己去,可他却屡屡被人赊欠,非但没有赚钱,还赔了本钱,婆婆不怪丈夫,却还是罚我。我在江家心灰意冷,曾自请下堂,怎奈江华与婆婆具是不允,我只道这辈子只能做个行尸走肉,却怎料老天助我,江华意外而死,我以为只要拿了那赔偿的银两,自己做个买卖,不出几年,我就可以攒下银子远走高飞。”
  乔贞娘说完,我却不明所以,不顾张默翟的反对又问:“你想走,那就走啊,找大人做什么?”
  乔贞娘见我问她,哭得更悲:“婆婆日前赌咒发誓,定然不许我改嫁,也不许我离开江家。”
  我皱眉道:“那你求大人有何用,要改嫁就让你父母接你回去不就好了么?江李氏一个年老的寡妇,你们还怕她不成?”
  乔贞娘又跪下说:“那日江华喝酒,便是因为父亲与他说了休妻的事情,他便气闷跑去喝酒,才出了这事。我婆婆为人甚是强悍善骂,月华镇无人不怕,我恐日后她前来报复,使我父母蒙羞,因而求助于大人。”
  张默翟淡然的说道:“这是你家庭琐事,本县如何管得?你既一心离开江家,那这点事情算得了什么,下去吧!”
  乔贞娘见张默翟不帮忙,很是失望,柔肠百转后,一脸决绝的走了。
  待乔贞娘走后,张默翟传来了何力,吩咐道:“你去跟江李氏说说,若是她媳妇改嫁,不可去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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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也要来这里吃灰尘啊?”我被灰尘呛得连连咳嗽,又担心皮肤对灰尘过敏,不满的问张默翟。
  张默翟头也不抬,声音里却带着笑:“你说你闲得发霉,来帮帮忙不好么?”
  我将鸡毛掸子拍得啪啪响,对张默翟怒道:“你要查阅卷宗,关我什么事,你该叫陆师爷才对啊。”
  张默翟道:“与陆师爷他们一起看有什么意思,我喜欢有女子陪着。”
  今天天气好得不得了,我却被张默翟抓来做了苦工,要我帮他查阅从前的县志卷宗。一进库房,我惊讶得瞠目结舌,这一拍拍高高的架子上面堆满了各种的文案,那些平日里基本不用的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我心怀不满的问道:“那我们为什么要看卷宗啊?”
  张默翟合上手中的案卷,拍拍手过来抱着我说:“咱们来的时候,前任知县已经异地赴任,来不及交接,我想看看旧年卷宗每年有什么例行之事,到时候好照本宣科。”
  我见他说得有理,撅嘴道:“那你好好看,赖在我身上做什么,小心我拿鸡毛掸子打你。”
  张默翟笑嘻嘻的说:“我来检查你的工作进度,你这边有什么发现么?”
  我原本就做的潦草,很多东西也看不懂,指着的卷宗随口道:“你看这里,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我话还没说完,张默翟张默翟面带坏笑,眼看就要凑过来亲我,我被他非礼,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要推开,张默翟却将身体压过来,我那点力气,怎么用力都推不动他,我笑得受不了,装作大叫:“破嗓子,破嗓子,快来啊。”
  张默翟不解道:“你叫谁?”
  我咬着嘴唇笑道:“没叫谁啊。”
  张默翟见我作怪,又凑上来要腻歪,我伸出手四下乱舞,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忽然听到咣当一声,一个花瓶应声碎裂,吓了我一跳,张默翟叹息道:“你啊你,每天不搞点破坏就不安生。”
  我越过张默翟的肩膀一看,地上满是碎片,碎片中似乎还有个本子,我拍拍张默翟道:“你看看,那是什么,好像是花瓶里掉出来的。”
  张默翟闻言,转身从地上拿起本子翻开一看,本子里夹着一张纸,写着“祥平十一年映川童生朴学季祥平启睿十八年六月初一生祖籍河南梓阳现居映川县桃坪镇落凤村”后面还写了一大堆东西,我也不明白是什么,便从张默翟的手中接过本子看起来,原来竟是个账本,从启睿年到祥平年,历历计数这某年某月受多少多少钱财为某某平了何事等。我一看笑了,原来竟然是本贪官的花帐。
  “默翟你看,这本子里记载的,都是以前县令贪墨受贿的账目,难怪叫灭家的县令,你知道么,当初我不要嫁你,我爹娘听说你们家要报官,也是怕得不得了,我爹爹说进了衙门怕是要倾家荡产呢。”我说了半天,张默翟却没有半点声响,我抬头看他,眉头紧锁,还在盯着方才的纸片。
  我轻轻撮他问道:“怎么了,这是什么?”
  张默翟细细的将纸片合上,小心的收到了怀中,耐心的解释道:“这是一份举子的身份文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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