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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与鬼为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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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在那些尸傀儡的监督下,往山谷坟地走去,走了一阵,到了那个山洞口,陈阳看了一眼后面那些可怕的尸体,它们木木呆呆地站着,有几个的面貌依稀还可以看出生前的模样。

陈阳抬起脚往山洞中走去。那些尸骨没有跟进来,而是重重叠叠地堵在山洞口,隔得老远,还能听到骨头碰撞,腐肉剥离的声音。

119、水猴

洞穴深邃;黑洞洞的;静得没有一丝声响;黑得没有一点光亮;好似人走进去;就如同走进了一个虚空;脚下踩的明明是实地,过不多会儿;也变得软绵绵的;陈阳知道这是周遭的环境让他产生的错觉。

这洞穴内有几条岔路,通往这座山的山腹;绵延不知道通往何处;陈阳脸色有些苍白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说也奇怪,这么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却还走得稳稳当当,没直接往石壁上撞过去,更没有被突出的石块给绊倒。

阴寒的风,徐徐地吹过来,就如同有几只鬼魂在陈阳耳边作恶一样,让陈阳觉得后背发凉,与此同时,他越是往洞穴深处走,他肚子里那个阴胎就越是不安分。

不安分到可以明显感觉到肚子里有个东西在伸胳膊抬腿,陈阳因为这些动静引起的疼痛,脸色更加难看,万事拼不过,打不过的时候,就以忍为上,就算忍成了乌龟王八也要忍,总有一天再要他好看。

陈阳顺着那个风,走走停停,大概十几分钟后,眼前终于豁然开阔了起来,一座地下洞穴出现在了眼前,钟乳、石笋林立,洞中有洞,石壁上还发出绿油油的光,虽然不是太明亮,却也能让久处黑暗中的陈阳把洞穴里的一切看个大概。

陈阳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轻声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却因为这洞穴石壁的反射,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夹在从石壁上渗出的水滴滴答答声中,显得鬼祟而神秘。

陈阳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把自己逼过来的人。

他绕过了几个钟乳石柱子,眼前的一幕立刻让他眯起了眼睛,不远处是一个三米高的祭台,这个祭台的样式跟他在魏庄中元节祭祖那次见到的有点相像,规模却要小得多。

魏庄祭祖用的那个祭台,是个圆形台子,有二十几平方,台子边上立着十八根直抵洞顶的石柱,上面雕着凶兽、恶鬼,而这个祭台,边上却只有九根石柱,石台也仅十几平方左右,上面还多了一张石床,并一个水槽。

从与石台相连的那一面石壁上,有一股地下水冒出来,流到了水槽里面,细细的水流声,在这洞穴中,分外响亮。

陈阳隔得老远,就感觉到那个地下水不寻常。

阴气太重了,这种水不说喝,就是沾上一点,对于一般人来说,都会轻则小病小痛,重则大病加身,这种阴水也只有阴关附近才可能出现,也有人说,这种阴水都是从地府流出来的。

所以,活人碰不得。

陈阳看着那两个站在阴河边上的人,居然是魏七爷跟东老先,两个人背对着陈阳,就好像没发现陈阳来了一样,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自说自话。

魏七爷佝偻着腰背,说一句,咳两声,一副两只脚都已经入土,光剩半截身体在外的垂死之态,陈阳知道,越是这样看着快要死的人,越是死不了,至于旁边那个东老先,虽然是陈家那边出来的人,不过也别想他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陈家家族里也有个话,入了道师的班子,接了东老先的牌子,就再也不是陈家的人,也是,这姓也改了,后人也不能要了,就好比和尚出了家,道士上了山,总要跟世俗红尘那些牵绊划清界线。

陈阳也不急,就站在他们身后等着。

那个石台上摆着一具枯骨,旁边是凌乱的石块,这具枯骨骨架子摆的有点歪歪斜斜,好像是刚把骨头捡起来摆好的一样,陈阳不知道这两个老人到底是在做什么打算,不过总不会有什么好事。

魏七爷好似在求着东老先什么事,“咳,咳,东西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你答应我的事,今天一定要给我兑现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等着看我的笑话,咳——”一说到这个地方,魏七爷立刻激动了起来,咳得整个身体都剧烈地抖动起来。

东老先拍了拍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道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那是当然。”

他们低声把事情商量好,两个人靠得很近,头差点挨着头,低声耳语,后面的话,陈阳就听不大清楚了。

等这两个人终于把阴谋阳谋商量妥当了,魏七爷那剧烈的咳嗽好像也因为心里一松没那么剧烈了,他们好似终于想起了站在一边的陈阳,一起转身看向陈阳所在的方向。

本来陈阳以为他们是在看自己,却听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循声扭头看了一眼,洞穴里又进来了两个人,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他见过几次,就是魏老爷子那个给他送过轮椅的孙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就叫阿峰。

他跟着另外一个魏庄的年轻人,一步一拖地往石台的方向走过来,两眼无神,目光呆滞,陈阳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的神魂受了他人的操控,他们沿着石阶走上石台,分别站在两个角上。

东老先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铜铃铛,轻轻一摇,铃的一声响,阿峰两个人立刻扑通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接着,东老先转过身看着陈阳,叹了一口气,“你怎么也会搅合到这个浑水里面来?”他一脸惋惜,连连摇头,好像觉得陈阳做了天大的错事,导致引火烧身一样。

陈阳笑了一下,“我这还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魏七爷捂着嘴,咳得喘不过起来,他看都不看陈阳,就好像陈阳根本不值得他费什么神一样,转过头跟东老先说,“人来了,就开始吧,我这眉心一跳一跳的,心里总是不太平,好像会发生什么事。”

东老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这老小子又想着要自己儿子回来,又胆小如鼠,平时仗着自己的辈分在魏庄里吆三喝四,威风八面,实际上屁都不是,要不是自己另有打算,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会听他的驱策,不过也就这一次了,这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用看这个老小子的脸色。

魏七爷下了台阶,走到一根石笋边上,看着石台上的动静。

而这边,东老先则扯了几个破旗子,插在石台的边边角角,陈阳数了一下,总共十二个旗子,分别对应着十二天罡,又用十二个桃木枝,对应着十二地支,成了一个局,而阿峰两个人,还有那具枯骨都在局里面。

布置好这一切之后,东老先抬起了头,黄皮瘦脸上露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他吊起眼角看着陈阳,冲着陈阳招了招手,“来,你来——”

他的声音和缓,好像其中有个天大的诱惑一样,让陈阳的神魂一下子迷惑了起来,招引得他往前走了一步,却在一步之后,又停了下来,陈阳猛地咬了自己一口,让自己清醒过来。

东老先看着他的举动,眼角吊得更高了,他手上那个招魂铃无风自动,发出一串又一串的铃声,在石壁上又返回来,绵绵密密地扎进人的大脑里面。

陈阳皱起眉头,他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超脱,好似世间万物都不过如此,生无欢,死无惧,生死都是寻常事,他明知走过去是个陷阱,却又觉得无所谓,他奶奶在向着他招手,“孙儿,过来,过来,到奶奶这儿来——”边上还站着他的父母,也正笑看着他。

陈阳迷迷瞪瞪地,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一直到了那个台阶上,跟阿峰他们站在了一起,在他们中间,却是那具枯骨,那具枯骨也不知道多少年岁了,骨头莹白如玉,一点也不见腐朽和脏污。

此时,从洞穴内传来一个奇怪的尖啸声。

陈阳脸色很难看,在周围绿莹莹的暗淡光线下,东老先也没看到他的眼睛并没有那么呆滞,而是带着一点活气,周围阴森森的昏暗一片,此时,一阵特别尖锐的声音从阴河里面传出来。

随着水声哗啦作响,从阴水里面慢慢地爬出来了一个东西,陈阳看着那个黑乎乎,毛茸茸的玩意儿,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居然是只水猴子,那只水猴子上了岸,抖了抖身上的毛,水珠四溅,它抬起头,那张像人又像猴的脸,先看了一眼东老先,又看了一眼魏七爷。

魏七爷看到这只水猴子,立刻急切地往前走了一步。

水猴子扬起头,又是一声尖啸,那声音跟手指甲在毛玻璃上刮擦一样,尖得让人耳膜都一阵刺痛,陈阳眼角抽了一下,边上的阿峰那两个,面无表情,目光依旧呆呆木木的,好像没听到这声音一样。

水猴子四肢着地,跳起来就要往东老先身上扑过去,“孽畜尔敢!”东老先不慌不忙地往后一躲,手指掐决,立刻一阵阴风吹来,那只水猴子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使劲挣扎也挣脱不开,只能张牙舞爪的尖啸不已。

东老先居然能支使得动那些鬼魂,果然不可小看。

水猴子还在不停地挣扎,东老先年纪虽然大了,动作却还跟年轻人一样敏捷,他一个箭步上去,一张黄符纸就拍在水猴子身上,水猴子立刻一动不动了,东老先再掐诀念了两句“去鬼咒”,空中无形的东西就放开了那只水猴子把它扔在了地上。

东老先看着那只水猴子,脸上带着一点装模作样的悲悯,“你也可怜,这么多年只能附身在这只水猴子身上,最后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哎——”

魏七爷走到石台下,看着那只水猴子,一会儿关切一会儿痛恨一会儿又鄙弃,那个表情跟万花筒一样,变来变去的,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东西,虽然是个恶心的怪物,身上却是自己儿子的魂魄。

东老先掰开那只水猴子的嘴,往里面塞了一个东西,强迫它咽了下去,那水猴子喉咙里一阵“咕咕”的响动,不一会儿,醒了过来,张开了眼。这水猴子的眼睛像普通的猴子一样,又圆又大,只是有一层厚厚的眼睑,搭在眼睛上,皱皱巴巴的几层皮,很是可怕。

这只水猴子醒过来的时候,先还一跃而起,又打算攻击东老先,东老先指着它,大喝一声,“你真忘了自己是谁?”

水猴子被这喝声镇住,在原地转来转去,抓耳挠腮,好像不知所措一样,他把在场的所有人一一看过,眼神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糊,来来转转,最后终于大叫一声,嘴里发出了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根本不成词句。

东老先听了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很是欣慰的点了下头,“幸好还没有完全迷失了本性。”

这把人的魂魄塞到水猴子的身体里面,也是他当日给魏七爷出的主意,魏七爷的儿子魏东来当日跟人私奔,离家出走,几十年都毫无音讯,后来老婆死了,只留下个儿子,魏东来把儿子拉扯大,等儿子找了女朋友眼看就要结婚的坎上,他终于想起了家里的老父老母,打算回家跟老父老母交代一声,却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不光是他,连着他儿子跟未来的儿媳妇,全都死在了这场车祸里。

魏七爷一开始天天骂日日咒这不听话的儿子,后来日子久了,当然还是挂心的时候多,何况魏七娭毑时不时埋怨他不该跟儿子吵,不该拦着儿子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要不儿子也不会离家出走。

魏七爷一边在心里骂着女人家知道什么,这里面的沟沟道道她们知道个屁,如果不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儿子喜欢娶哪个就娶哪个,反正有孙子抱就行。

他也跟自己儿子把里面的关系厉害说了又说,可儿子死活不听,结果呢,到底出了这种事,魏七爷就一个独子,现在就这么连着孙子都没了,他心里头痛得在滴血。

他这一支绝后了啊!他哪里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魏七爷在收拾儿子尸首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来魏庄做道场的东老先,想着儿子死了,做道场也肯定是要请东老先来的,就把事情跟东老先说了一下。

东老先把魏东来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了又看之后,跟魏七爷说这魏东来阳寿未尽,不要看现在死得不能再死,实际上还是有机会转圜的,只是,这个事情有点难办。

魏七爷一听,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难办不是不能办,那就好,他立刻听了东老先的话,把儿子一家的尸体运到了旁边那个林场藏了起来,按东老先的说法,这个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还阳这种事,是要躲着阴司来的,人知道了,阴司也会知道。

魏七爷在心里庆幸,因为魏东来以前做了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所以儿子来了信说要回来这个事,只有他们老两口知道,说起来也奇怪,魏庄通往镇上这条路,虽然说不上人来人往,但也时不时有个把人或车走来开去,出车祸的时候,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等在路边上的魏七爷老两口。

当天晚上,魏七爷就跟东老先把儿子的尸体搬到了魏庄那条溪边上,看着水里面那只恶心的水猴子摸上了岸,把儿子的尸体拖了下去,而孙子跟他女朋友的尸体,就简单地埋在了靠路边的山里边。

魏七爷跟东老先在溪边上等了一两个小时,然后,就看到了一只水猴子从溪里面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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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还阳

那个水猴子一上岸;就蹦了三蹦;接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东老先对着天地四方拜了又拜;插上一炷香;把写了魏东来生辰八字的黄符纸灰兑了阴水给那只水猴子喝下去。

那只水猴子一直昏迷不醒,东老先让魏七爷下水去把魏东来的尸体捞出来;魏七爷在那条溪里面掏摸着;在黑油油的水草丛里把自己儿子刚丢到水里不久的尸体捞了上来,他摸到那把骨头的时候;心里就一抖;因为这已经不是尸体;而只剩下一具尸骨。

魏七爷连想都不敢想自己儿子的尸体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他手一边抖一边把儿子的尸骨小心地收拢起来,拖到了岸边,放在了一早准备好的白布上。

当天晚上,魏七爷就听了东老先的话,把尸骨跟那只水猴子全送进了阴湿地的山洞里面。那个山洞是魏庄的禁忌,就是魏七爷也没进去过,东老先说要让魏东来还阳一定要在一个极阴的地方养三五年才行。

而极阴地,东老先就指着魏庄坟地那儿的阴湿地,说那儿就有。

魏七爷看到那个祭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祭台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那本族谱上举凡魏庄里的大事小事都记了一笔,却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个阴湿地的山洞中还有一个祭台。

东老先让魏七爷把魏东来的尸骨放在祭台上,把那只水猴子放进那个阴水里面,并且跟他说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天天要来这个山洞做法,要让魏东来的魂魄躲过阴司的耳目,就必须用水猴子这种以怨气和血气为食的东西当个遮挡,再合以从地府中流出来的阴水,就万无一失了。

七七四十九天一过,阴司那边就会以为魏东来的魂魄已经消融于天地之间,而此时,魏东来的魂魄却是附身于水猴子身上,之后,就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为他做还阳的法术即可。

魏七爷听了,虽然觉得这死人还阳是闻所未闻的奇事,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后嗣,虽然心里面七上八下,隐隐觉得不太妥当,但却也抵挡不住这个诱惑,只能放手一试。

现在还没到五年,本来东老先的意思是还再等等,但是魏七爷却被魏庄那些老辈子用话堵得等不下去了,所以跟东老先商量着还是尽早让自己儿子还阳,他也不用再受那些冷言冷语。

东老先开头还不肯答应,后来禁不住魏七爷又是摆人情又是出大钱的,就同意了,所以才有了今晚上这个事。

死人还阳这个法术是极损阴德的事,就是东老先也心里打鼓,他也怕报应,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怕,无知者才会无惧,但是他却不能不做,只能寄望于在余生多行点善事,把这些亏了的阴德给补回来。

虽然是这样想,其实东老先也没什么谱。

天道轮回,论迹论心,无所遁形,众生之下,无有敬畏。

东老先看着眼前这三个被借来做法的人,从陈阳身上“借寿”,从魏峰身上“借命”,从魏明身上“借运”,是为“三才定魂阵”,也叫“还阳阵”,是就算专门走邪路子的道师巫汉,也谈之色变的一个阵法。

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其中因果连他们也心惊肉跳。

本来是没陈阳什么事的,不过谁让他自己撞到枪杆子上来,魏七爷既然已经知道陈阳对自己起了疑心,不管他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摸没摸到事情真相的边儿,为了以防万一,永除后患是必要的。

所以魏七爷跟东老先一合计,刚好少了个能“借寿”的,就把主意打到陈阳身上来了。不过魏七爷没想到的是,在停灵房那儿见到陈阳的时候,发现他身边还有个鬼魂守着,为了能把那个鬼给引开,还费了一番手脚,不过总算事情是办成了。

东老先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该做的还是要做,不然的话,不用等以后,他现在就会求死不得求生不能,那只水猴子已经恢复了本性,此时半跪在地上,正在朝着魏七爷磕头。

魏七爷老眼含泪,看着那只狰狞可怕的水猴子。

水猴子手舞足蹈,咿咿呀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魏七爷看着他,“东来啊,你想跟爹说什么,等做完了这个法,你还了阳,有得是机会跟我说,别急,别急啊。”

听了他这个话,水猴子更急了,突然在地上比划起来。

东老先一看它在地上比划的那几个字,吊起的眼角垂下来了一点,这个魏东来一恢复神智,第一件事居然是劝阻魏七爷不要给他还阳,一来会遭报应,二来他在这个水猴子身上过得实在太苦了,想投胎都去不了,实在痛苦不堪,求魏七爷让他去了。

东老先目光一闪,手上一动,立刻那只水猴子又被他操纵的小鬼给抓了起来,地上那些被石头划出来的凌乱字迹也当即抹去,连看都没让站在石台下的魏七爷看见。

东老先冲着魏七爷点了下头,魏七爷听从地往后退开几步。

水猴子被掼到地上,跟那具枯骨并排躺在一起,东老先点了一炷安魂香,在阵中间插了一面旗子,闻着那个香之后,那只脚还在不停动弹的水猴子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眼皮耸拉着。

陈阳等三人在东老先的指挥下呈品字形把水猴子跟那具枯骨围在中间,盘腿而坐,接着,东老先开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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