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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灰姑娘的豪门劫:名门正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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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车子上还有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有些娇气的叫着:“章少,快些啊,要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人群外一阵的嘈杂,“咦,这不是老大的车吗?”

“是啊,老大出事了?”

声音有三四个之多,有骂骂咧咧的声音很快传来,人群被迫的推搡开,有几个人直接走进来,

看到地上倒着的袁晋宾,他们马上跑过来,一个人帮着赵云佳扶住袁晋宾:“老大,怎么了?”

“你被撞了,这个龟儿子干的?他 妈的!”其中的几个人嚷起来,话语不堪入耳。

为首的一个,赵云佳认出来,竟是那个在地下停车场袭击过自己与穆辰风的朱三。

章子安见平白多了这些人,他凝着的眉头就更拧到了一起,他的唇角露出不屑之意,说道:“算了,看来我今天倒霉,我今天没时间跟你们磨叽,你这样,不就是为了钱吗?”他翻出钱夹来,从里面掏出几张来,扔到袁晋宾的手边:“诺,就这些,足够你看伤了,再多,别怪我可没有!”说完他转身就走。

有四五张百元钞票散到了赵云佳的脚下。

她气恼的低头捡起来,跑到章子安的身边,一把拽住他,章子安莫名的扭回头来,见是赵云佳,此时他才有认出她来:“赵云佳,是你?”

还不及赵云佳说话,朱三却先说话了:“臭小子,你当打发要饭的吗?”

章子安看着赵云佳,他有些诧异的说道:“赵云佳,你与这些人 ?'…87book'”

赵云佳气恼的说道:“真想不到你这个人会这样,你以为有钱就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为所欲为吗?”

章子安看着赵云佳愤愤的一张脸,不由得好笑,他好整以暇的说道:“不然呢?”

“你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没有,撞人的是你,难道你都不会说句对不起,不会问人家伤到没?”赵云佳把那些钱直塞到他的手中:“给你的钱,别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你要送袁大哥去医院!”

章子安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赵云佳,我今天真的有事!”

朱三已经走过来,他冷森森的说道:“是啊,就这几个破钱,你就想摆平吗?”

赵云佳很不喜欢朱三,她歪着头,气愤的看了眼他,章子安也看出她的气愤来,他笑笑的看看朱三,再看看赵云佳,他把钱夹再拿出来,看也不看的从里面拽出一杳钱来,不给赵云佳,反递到朱三手中:“就这些了,我不习惯拿现金,看在这位赵小姐的面子上,不要再贪得无厌啊!”

朱三拿过来,在手心上拍了拍,这一小摞崭新的票子,少说也有两三千,他喜笑颜开的说道:“算你小子识趣,好了,结了!”他转身走开,赵云佳气恼的向着他说:“不要这样,不要要他的钱!”

可是,朱三不听她的话,已经走回到袁晋宾的身边,赵云佳看向袁晋宾,希望他说一句话,可是,袁晋宾也收回眼神去,只作没有看到她。

赵云佳看到面前的章子安,看他向自己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笑着说:“看吧,钱是可以摆平一些事的,赵大小姐,你交友还真是宽,还认识这些人,我小瞧你了!”

赵云佳气结的翻翻眼睛,撇下句:“要你管!”

章子安看着赵云佳气恼的眼睛,瞪着的样子水灵灵的,着实可爱,不过,他今天还真的有事,不然,逗弄她也算是乐事一桩,他向着赵云佳说道:“您还拽着我呢,我去参加一个派对,不然,你也同我一起去?”

这算怎么回事,赵云佳气得再瞪他一眼,忙着松了手,章子安打开车门,坐到车上去,从车窗里向着赵云佳挑挑眉头,漂亮的眼睛,灵动而轻 浮的,他嘻笑道:“赵云佳,我记得你了!”一张俊脸,笑得暧昧至极。

就在他说这句话时,赵云佳看到车上的那个女子,正向着自己怨恨的瞪过来,然后,妩媚的粘上章子安的手,笑着说:“章少,快些啊,别人都等着急了!”

章子安向着赵云佳挥了挥手,轻笑道:“亲爱的,改天见!”

被他一句亲爱的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赵云佳看着那汽车屁股,不由得气恼,再回过头去,袁晋宾已经被朱三等人扶着走过来。

四周的人见没有好戏看了,就一时都散开了。

朱三十分好奇的看了看赵云佳,笑着向着袁晋宾说:“老大,这小妞是谁,你新找的女人 ?'…87book'”

袁晋宾怒喝道:“瞎说,他是我妹子!”

“噢,大哥的妹子,就是我们的妹子!”朱三笑逐颜开,笑嘻嘻的看着赵云佳叫道:“妹子好!”

他竟没有认出,先前他还有袭击过赵云佳,赵云佳对他自然没好感,而且还隐隐的有着害怕,在她眼中,他的面目是狰狞可怕的。

别的人,也跟着叫赵云佳妹子,赵云佳看看他们,再看看袁晋宾,她看着这些人,都面相不善,也就对袁晋宾现在的身份,与这些年来,他的经历更为的好奇了。

“袁大哥,那些钱……”赵云佳眼见着袁晋宾把钱四散着分给那些人,听了赵云佳的话,他回过头来,黝黑的脸庞,带着些自嘲的笑意,原来深沉的眼眸也变得那般不屑,他轻描淡写说句:“他那样的富家子,这些钱根本不算什么,既然他不当回事,而我们正需要,何不成全了他的出手豪阔。反正也是挥霍,谁来用不是一样的。”

赵云佳看着那些人喜笑颜开的接过钱去,看着他们对袁晋宾服服帖帖的神情,她知道,要重新的认识这个袁晋宾了。

赵云佳陪着袁晋宾到社区门诊里包扎完伤口,朱三那些人也走开了,朱三临走前,还对着赵云佳说:“妹子,如果有人欺负你,你找三哥来。”

赵云佳只得讪讪的笑下,她巴不得再不见到这些人才好。

袁晋宾的伤并不重,他把摩托车推到一个小饭店前,对着赵云佳说:“中午了,袁大哥请你吃饭!”

赵云佳笑了笑,是的,肚子还真的有些饿了,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袁晋宾还特意的要了个小包房,虽然店铺不大,但里面却还干净,袁晋宾坐下后,向着赵云佳说:“云佳,是不是想问袁大哥些什么?”

赵云佳点点头,有服务员进来上菜,两个人略为沉默下,袁晋宾为赵云佳倒了杯水,递到赵云佳手边,他自己又倒了一杯,服务员走后,他看着赵云佳,有些踌躇的说道:“云佳,你一定想知道大哥这些年来,怎么过的,为什么一走就无音信,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要告诉师长,好吗?”

赵云佳点点头,她看一眼袁晋宾,他应该有三十一二岁吧,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最明显的印记,就是他双眉间,那两道深深的皱纹,即便不皱眉,也看得到的,如“川”字般。

他的脸膛,比前些日子赵云佳见到他时,更显得黑黝黝的,浓眉下的眼睛,还是如剑般的犀利,但比得当年,赵云佳认识的那个特种兵连长时,眼神更为晦暗了一些。

那时,赵云佳记得父亲说过,袁晋宾的眼睛,就如高崖上的雕枭,犀利得让人不敢直视,那才是一个真正的汉子的眼神,让一些人,不战而寒。

现在,那曾经精光四射,明朗的眼神里,多了些混浊,多了些让人心惊的怨忿。

赵云佳点点头,轻声道:“袁大哥,你知道,爸爸一直很器重你,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一直很惦记着你,不论你经历过什么,做过什么,你都是爸爸手下最好的兵,他这样说过,袁大哥,我想,他会一直以带过你这样的兵为骄傲的!”

袁晋宾听了赵云佳的话,不由得略侧下头,有人进来上菜,他借由此,看向窗外,外面,是一个车水马龙的世界,可是,他似乎看到那尘土飞扬的练兵场,仿佛听到,那轰隆隆走过的,重甲战车的声音,那是他最后一次的实战演习,他的一切,光荣与梦想,都终结在了,那次演习中。

一个军内高官的子弟,因着他的胆小与怕事,因着他的不听命令,而炸掉了他自己的两条腿,也同时炸毁了袁晋宾的未来。

他知道,师长为他,得罪了不少的人,可是,还是没有保住他的军旅生涯,他被迫离开部队,结束了他的军旅梦。

他离开那天,师长为他送行,还嘱他的老伴,为他做了一桌的好菜好饭,比以往每一次,他在那个家庭里吃到的,都要好,后来,恼怒的师长喝多了,他走时才发现,师长竟老了,趴在桌上的,不穿军装的师长,更似一个老人了,他听到师长含糊的说:“晋宾,我对不住你,我没有做到,我说过,你会走得更远,那些人,我没办法,你知道,是上级直接下的命令,我没办法,唉!”

那个老人,嘴里的叹息与自责,让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向着那个趴在桌子上的,醉了的老人深深的敬了个军礼,然后,他默默的离开了。

因为,他是被记大过,被迫离开军队的,所以,回到故乡的他,没有安置卡,没有工作,没有转业费,甚至回到家里,还要面对老乡们的鄙视的目光,而他回到家里时,父亲也因着常年的劳累而病倒了。

二妹最大,那时也有二十多岁了,他到家那年,她已经去南边打工了。

他在家务农了一阵,然后觉得,在那块田里再劳作,也难以有太大的发展,就在这时,二妹竟寄了在当时他看来,是一笔巨款的钱,他想着,既然二妹都能在南边挣到钱,他做为个男人,更应该有所作为,所以,回到老家后不到半年,他也背着行李卷,离开了家乡,他来到了二妹打工的这个城市里。

他见到了二妹,二妹衣着光鲜,但问及她在做什么,她总是支支吾吾,他也就敏感的意识到,妹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能那么容易的挣到了钱。

终于有一天,他跟踪到妹妹,在一家歌舞厅里,他看到那些男人,猛的灌着她的二妹在喝酒,而他们的手,则猥琐的爬进她的胸脯里,她的大腿上。

他再也忍不住,推开门闯进去,上去就打,那些男人岂是他的对手,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但二妹却拉着他的手,跪在他的脚边,哭着哀求他:“哥,哥,你不要打了,要出人命了,哥,我已经这样了,你不要再管我,我可以挣钱回家,弟弟和妹妹,他们,就不会受我们这样的苦,这样,不好吗,哥,哥,我求求你,不要打了!”

这些事,他并没有对赵云佳说,他只说他自己,有的地方要很难的抑制住心底的痛,才能平静的说出来,他很讶异于自己不借助酒精的麻醉,却能清楚的说起来,说得这样云淡风轻,仿佛,他所经历的,不过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一切,与别的人并没有两样。

“我从军队回到家里,家里太穷了,弟弟妹妹们要钱去读书,可是爸爸那时患病了,我就来这里打工,初时做过许多的事,力工,保安,许多,你知道,我只当过兵,我没上过学,没学过什么,除了拿枪,我还没有学过任何的技能,所以后来……”

这时有人进来,他的话停了下,等到服务员走出去,他又说起来:“后来,我在歌厅里做保安,有一次,出了一个群殴打架事件,有个男人,被一群年轻的孩子打伤了,送到医院后,流血过多死了,本来,我并没有伸手,但后来,歌厅的经理找到我,是那些孩子中间,为首的那个的家长找到了他,他才找到我,他知道我家里缺钱,他还说是帮我。”

说到这时,他轻轻笑下,赵云佳感觉到,他笑容中的苦涩,就如咽下一杯苦茶,轻轻的溢到他的唇角,那唇是干裂的,他整个人的经历,让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视,他慢慢的说下去:“经理告诉我,那个家长出一笔钱,只要我说,那致命的一刀是我扎出的,那笔钱很大,大到让我不敢答应,因为,我感觉到,事情也许没那么好摆平。但我不同意后,那个家长来找我,他说,他的儿子刚刚考上了研究生,他说,如果他有这样的记录,以后就会没有企业敢用他,学校也会开除他,还说,这只是群殴,充其量就关个半年一载的,最多三年,他问过律师,也会帮我找最好的律师,我还是没有同意,就算是半年,我也不想的,谁想进到监狱里呢,可是,后来,他跪下了,跪在我的面前……”

袁晋宾闭了下眼睛,赵云佳看到,他捏着水杯的手指,根根指节粗大,那是经年的做粗活重活所致,她鼻子轻吸了下,忍住眼泪,轻轻说道:“袁大哥,你同意了,你做牢了。”

袁晋宾点点头,他长出了口气,缓缓说道:“因为,他跪在我的面前,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我当兵时村里的名额有限,他拿了两瓶酒,带着我去村长家里,村长没有同意,他就跪在了村长的面前,都是为着儿子的爸爸,我的心那一刻就软了,而且真的是好大一笔钱,真的是!”

袁晋宾笑了下,他看着赵云佳的眼泪流了出来,他笑道:“傻妹子,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

“可是,你在里面待了多久,袁大哥,多少钱也不值得啊!”赵云佳懊恼的说道。

“也许值得的,爸爸的病治好了,弟弟他们上学的钱有了,你知道吗,我的三弟好有出息,他考上了大学,他们都出息了,我觉得也许是值得的!”袁晋宾笑着说,那笑容那样的轻松,但赵云佳看到眼里,却有着抑不住的心痛。

他喝了口水,他不想在赵云佳面前露出狰狞的本色来,就算这个世上,所有人看不起他,是唾弃他,但他不想让赵云佳来可怜他,在他的眼中,她就如个公主,一直是的,高高在上的公主,虽然她平易近人,但他永远也忘不了,最初见到她时的情景。

师长家的客厅里,明亮而温馨的,装饰简单,手工做的家具,纯朴而敦实的,刷着土黄色的漆,很朴素的布沙发,上面,罩着白色的,沙网状的罩,木质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光亮亮,红晶晶的富士大萍果,师长的老伴一直在厨房里忙着,有个小阿姨在帮忙,小阿姨也是个河南妹子,总是不时的露出好奇的脑袋,看着在客厅里,坐得有些拘泥的他,不光是他一个,还有两个,同样的,被师长叫来的他连里的新兵蛋子。

师长拿着个大搪瓷缸,一边唏喽喽的喝着茶,一边嗓门奇大的问着他们,家里有多少口人啊,在部队待得习惯不啊,诸如此类的。

袁晋宾手下这两个新兵是这次新兵比武中的前两名,师长很高兴,竟把他们带到家里来,袁晋宾自入伍后,因着勤劳苦干,基本功过硬,已经被提到了连长。但这是他第一次被师长带到他的家里来,他很新奇,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这家中的一切。

就在这时,夕阳下,那原本半开着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阳光照到玻璃上,正反射到袁晋宾的眼睛上,他不由得向后靠了靠身子,轻轻的眯了眼睛看着进来的人儿。

那时的赵云佳只有十六岁,但个子与现在也相差不多,只身形更单薄一些,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金色的阳光,映到她的身上,如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直到她走到沙发前,袁晋宾才看清她的长相,光洁的脸颊,雪白的肌肤,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唇角边的一小点梨涡,赵云佳当时还剪着齐刘海,一张瓜子脸,小巧而圆润的下巴,一双眼睛,带着点俏皮,看着沙发上的三个陌生人。

袁晋宾听到师长哈哈的笑着说,这是他的女儿赵云佳,看到她礼貌而大方的伸出手来,他是第一个,愣了半天,才晓得站起身来,握着那灵巧的小手,他拘谨而窘迫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赵云佳轻轻笑了,说道:“袁大哥,自从你进了部队,我听你的名字,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呵呵……”笑着的声音如银铃,袁晋宾呆愣愣的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她同自己看过的女孩子都不同,也许是因为,他接触过的女生太少吧,他脸上,立即烧着了般。

那一顿饭,他脸上的红色都未曾褪去,师长很高兴,他们都认为他是因为紧张,只把那些菜夹到他的碗里,他席间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一直在细细的听着那两个新兵同赵云佳的谈话,他一边的羡慕那两个人怎么可以说出那么多有趣的事,一边气恼自己,竟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一直记得那个下午,那在他眼中,是少有的,美丽的下午,有时,他还会想起那一天的一景一物来,那些大而圆的萍果,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萍果,到晚饭的时候,还能听到,不远处的部队大院里,传来的,吃饭的号角声,一切都完美得如做梦一般。

现在,同样的时间里,阳光从玻璃窗映进来,面前的赵云佳,眼里弥漫着一种深切的悲伤,那大而宁静的眼眸,温柔而怜惜的望着自己,她一直是自己心中,如天使一样的人儿呢。

袁晋宾淡淡笑下,他低下头去,这一刻,这个悲苦而粗犷的男人,竟忸怩起来,他宽大而粗糙的手指,拿起筷子来:“云佳,来,快些吃吧,一会儿都凉了!”

这一餐饭,赵云佳吃得极其的苦涩,她不时的抬头看看袁晋宾,说了那些遭遇后,他就恢复了他的冷静,当自己看着他时,他就露出一点的笑意来,粗犷的脸上,阳光洒到上面,有着些盈盈的汗意,她不晓得,那是因为她的缘故,但她却在心里不由得感慨。

如果面前的男人,运气够好的话,也许,他现在已经升了营长,或是更好一些,可是,现在,他一无所有,还是个刚刚刑满释放之人。

关健是,他并没有做过坏事,如果命运如自己所想一样,总是有所补偿与公平的话,那么对于他呢,难道就是他所说的,他的父亲的病好了,他的弟弟考上大学了?

这就是对他不公平的补偿吗?那么,他自己的自由与未来呢?

但在袁晋宾眼中,他不这么想的,这甚至在这一刻,还有些莫名的欢喜,能再与赵云佳坐在一起吃饭,简直不像是真的,在他看来,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他有了自由,可以挣钱养活自己了,生活于他来说,是翻过了新的一页,且命运之神也算照顾他,让他再一次,见到赵云佳,并看到她为他的遭遇而伤心流泪,这泪水让他已经干涸的心田,重又湿润起来。

不过,他也隐瞒了他生命中,最为黑暗与阴晦的一面,那牢里的六年,于他来说,是以暴制暴,充满龌龊与血腥的六年。

他没有提他的二妹,是因为,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在他入狱的第二年,弟弟去看他时对他说,他的二妹,一次出台后,被几个男人强迫着吸毒,因吸食过量,而死去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恨穆辰风,因为,那几个男人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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