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动人一不小心爱上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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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心跳加快了速度,脸上,发热。
程景渊凝视着她片刻,情不自禁地低头,抚摸她脸颊的手掌滑至她脑后,精准的扣住她脑袋,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四片唇瓣相贴。
电流,直击心脏。
苏琳闭上眼睛,心跳,扑通扑通地,似乎要从口腔里蹦出来。
男人的吻,似春风细雨,温柔细腻,又似蝶恋花的爱意,缱绻缠。绵,深深地撩。拨起她灵魂深处的情意……
她轻吟出声,双手抱住他健腰,温柔而生涩的回应。
车厢外,月华柔美,星光璀璨。
车厢里,暧。昧缱绻,爱意深浓。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停止。
程景渊呼吸粗鲁,眸色炙热如火,苏琳脸蛋滚烫,气息亦是凌乱急促,似水的眸子里一片潋滟妩媚。
强压下心头的欲。望,程景渊放开苏琳,坐正身子,说:
“阿琳,你还想不想去哪里?”
苏琳摇头,她被他吻得心乱如麻,这会儿哪里也不想去,再说,他的腿还受着伤,也不适合到处跑。
“回家吧,等你腿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出去玩。”
程景渊微微一笑,眸子里浮起丝丝暖意,答了声‘好’,低头发动车子。
苏琳身子靠在副驾座上,眸光温柔地停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上,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地,极是好看。
她这样静静地看着,便觉得心里甜蜜而幸福。
车子上了路,程景渊从镜片里看着身旁的女子,见她眸光停落在自己身上,他嘴角不由得缓缓上扬,笑着问:
“阿琳,我好看吗?”
苏琳眸光一闪,脸上绽出一抹明媚的笑,点头道:
“当然好看,要是不好看,我会盯着你看这么久吗,果然,这年头,就算是司机,也要颜值高,才能吸引顾客。”
程景渊哈哈一笑,转眸,见她一眼,又转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虽是夜晚,但这个时间段,车辆还是极多的。
“对了,你下午的时候说,你扳手腕赢了晋修,是真的吗?”
苏琳看着程景渊噙着笑意的嘴角,心神恍了恍,回过神来,想起下午他说的话,又笑着询问。
程景渊嘴角笑意浓郁,俊眉斜挑,声音渗着几分得意:
“当然是真的。”
苏琳眸子里闪烁着兴奋,她不是不知道墨晋修的实力,他虽是医生,但出生在墨家那样的家庭,从小,他就学习各种拳道,可以说,身手和江博那个特种部队出生的人不相上下。
扳手腕这种运动,除了江博,至今,还没有任何人赢过他。
“你怎么赢过他的?凭实力,还是智力?”
不是苏琳看不起程景渊,实在是,在她眼里,程景渊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墨晋修则和谦谦君子,不沾边。
程景渊眸子眯了眯,见苏琳一脸好奇,他不答反问:
“你猜 !”
苏琳眸光转动着,思索片刻后,给出答案:
“我猜,你是凭智力,准确的说,应该是使诈赢的他,对吗?”
程景渊笑,眸子里满是赞赏,“阿琳,你真了解我,不错,我凭智力赢的墨晋修。”
苏琳看着他骄傲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看不出来,他也会使诈,怕是晋修也没料到这一点,才会上了当。
就算没料到他会使诈,墨晋修也不是那种轻易上当的男人,他能够骗得了他,又让他分心的人和事,可是屈指可数的。
“那你说说,你使了什么诈赢他的?”
苏琳身子微倾,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车厢里光线昏暗,把他俊朗的五官线条映衬得越发深邃,立体,特别是他眉宇含笑,骄傲自信的模样,不同于平日的温润,无端染着几分魅惑和性。感。
“很简单,关于楚楚的。”
程景渊的答案,和苏琳猜测的一样。
能让墨晋修上当和分心的人和事,定然是他最在乎的。
而楚欢,便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但凡与她有关的事,墨晋修就会失了平日的精明睿智。
“果然是歼诈。”
苏琳打趣地说,可为什么,她心里却为程景渊骄傲呢,不管他用什么方法,赢了墨晋修,就是本事。
“我还和墨晋修打了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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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很疲惫,很没动力。今天在群里问了一下,好像没几位亲想看诗雨和靳时的番外。大家没兴趣,我就更没动力了。
☆、错爱情深:055 物尽其用
“我还和墨晋修打了一个赌。”
程景渊漫不经心地语气,手中方向盘一打,车子拐了弯,驶进下一条道,不待苏琳问,他便又继续地往下说:
“我和他打赌,要是我赢了,就让他处理冯溪和S市的事,结果我赢了他。所以,阿琳,墨晋修会处理好冯溪的事,我不会给她伤害你的机会。”
苏琳微微一怔,有些诧异他们打这样的赌。
昨晚,她听谢蔓雪说了冯溪找人想毁了她的时候,她心里既震惊又恼恨,觉得冯溪真是太狠毒,太BT了,她之前还把她当成朋友,没想到,她居然那么狠毒。
只是,她没想到程景渊会在这件事情上,借墨晋修的手。
程景渊见她眉间泛着疑惑,微微一笑,又补充道:
“冯溪到底是静安医院的人,她虽然有害你之心,谢蔓雪那里又有录音,但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不想放过谢蔓雪,因此,不能用她手里的录音,那么,解决冯溪,还有一个办法。”
苏琳心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情绪,她眸子紧紧看着程景渊,他心思很缜密,考虑很周到。
“墨家和我们程家不同,我们程家,是单纯的商人,而墨家,有涉及其他……”
程景渊说得很隐晦,但苏琳还是听懂了,墨家做为A市第一豪门,不仅墨氏集团是世界百强,墨家的医院,亦是国内最好的私家医院。
他们接触的人,军。政。商之外,还有黑道,冯溪依靠的那个男人,便是S市道上混的,程景渊倒是物尽其用,有资源不浪费。
墨晋修输在他的算计了,怕是郁闷得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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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馆
白鸽接完电话后,心绪便狂乱得平静不下来。
虽然还不能确定夜紫的朋友是不是她的亲人,但刚才在电话里,听了白谨和她母亲白母的话,她便恨不能长一双翅膀,立即飞去H市。
特别是白母在电话里激动而哽咽的话语,犹如一块巨石砸进她心湖,掀起的涛天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浑身每一寸神经。
她眼里,噙着泪花,心里,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期待,亦或是紧张,害怕。
江博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深邃的眼眸里泛着心疼,大掌轻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把丝丝温暖自手心传递给她。
夜紫收起电话,兴奋地说:
“白小姐,要是我朋友真是你的亲人,那我这趟A市也就没白来了,按刚才你们聊的,我觉得,这可能性很大。等明天我朋友和她妈妈来A市,就能知道答案了。”
包间里,所有人,都是意外又惊喜,期待夜紫的朋友真的是白鸽的妹妹,见白鸽心神恍惚,难以平静下来,乔睿转头看向墨晋修,提议道:
“晋修,不如你让你家的飞机飞一趟H市,把夜紫的朋友和她妈妈接来,要不然,白鸽今晚肯定夜不能寐的。”
听见乔睿的话,白鸽顿时看向墨晋修,清亮的眸子里,光芒闪耀。
墨晋修轻勾唇角,答了声‘好’,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人飞去H市。
“墨少,谢谢你。”
白鸽感动地道谢,眸光紧盯着墨晋修,包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在电话接通前,再无人开口。
电话接通,墨晋修对着电话沉声吩咐几句后,结束通话,对夜紫说:
“你再打一个电话给你朋友,告诉她们,一个半小时后,会有直升机去接她们。正好有一架直升机离H市比较近,估计十二点左右能返回A市。”
“那太好了,白鸽,你现在别想太多,先吃饱饭,肯定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喊服务员上菜。”
程景怡高兴地说,起身离座,不等其他人开口,她已经跑出了包间,去喊服务员上菜了。
夜紫又给她朋友白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赶去机场,一个半小时后,有直升机去接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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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
还好,有三个小宝贝相陪,分散了白鸽的注意力。
原来,墨晋修让飞机去H市接夜紫的朋友和她母亲后,就给楚欢打了电话,楚欢带着安安和苒苒去江家,接了鸾儿,一起来到楚馆。
不仅如此,夜紫又把程景渊和苏琳叫了来。
楚馆的包间很大,那么多人倒也不显挤,反而人多热闹,又开心。
有安安和苒苒,还有鸾儿三个小宝贝,所有人都不会觉得无聊,他们分分钟都在上演好笑的戏码,最经典的,无非是安安征服鸾儿不成,最后变成欺负鸾儿。
鸾儿也不是好欺负的,每一次,总是要报点仇,让安安也吃点亏,也不知最后安安如何惹恼了鸾儿,她气得把昨天还当成宝贝的玉佩摔在了安安脸上,气愤地说:
“还你!”
安安躲闪不及,小脸被砸红了一块,小嘴委屈地扁了扁,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又硬生生地逼退回去,蹲下身子,捡起玉佩,走到鸾儿面前,伸出小手,生硬地说:
“送你的。”
“不要。”
鸾儿鼓着纷嫩的腮帮子,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生气,她才不稀罕他的东西,一点都不稀罕。
安安抿抿唇,伸手就要去抓鸾儿的手,鸾儿小小地身子往后一退,避开他的手,学着大人的话骂他“讨厌”!
骂完,鸾儿转身,奔进几步外的江博怀里。
“鸾儿,不可以那样骂安安,知道吗?”
江博正在看墨晋修,乔睿,程景渊以及范东打麻将,安安和苒苒刚才的戏码,他正好看见。
鸾儿撒娇地噘噘小嘴,双手搂住爸爸,一边抬腿往他身上爬,一边用稚嫩地声音喊着:
“爸爸,抱抱!”
江博一颗心顿时被女儿给萌化了,爽朗一笑,将鸾儿小小地身子抱坐在自己腿上,鸾儿精致的脸蛋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那双清亮的大眼睛明媚璀璨,见安安还看着自己,她冲他得意地挑眉。
“安安,过来!”
墨晋修看了眼坐在江博腿上的鸾儿,转头冲站在几步外郁闷着小脸的安安招手,安安看看老爸,又看看一旁的老妈,小脸沉了沉,转身就朝包间门口走。
楚欢微微一惊,自然不能让安安真的走掉,知道他刚才被鸾儿砸了脸,这会儿生气他们对他的不关心,她连忙起身追上去,在离门口两步之跑拦住安安,蹲下身子,关心地说:
“安安,让妈妈看看,脸疼吗?”
安安抿着唇瓣,漆黑的眸不带情绪地看着她。
楚欢轻轻一笑,眸子里浮起几分心疼地伸手去摸安安地脸,可是,她的手还没摸到安安,这小家伙竟然脾气怪的避开脸,那张俊美的脸蛋上,一片清冷。
右边脸颊上被砸的位置,有着很明显的红印。虽然鸾儿力气小,但当时他们两人的距离,正好是鸾儿使出的力气完全见效的距离。
楚欢笑容僵了一下,一手抓着安安的胳膊,固定住他的身子,眼神越发的柔和了几分,继续道:
“安安不生气,鸾儿力气小,只是砸红了,回家妈妈给你抹点药,明天早上起chuang就好了。”
安安漂亮的眉蹙起,轻哼一声,身子僵滞着,不说话。
他不是因为被鸾儿砸了生气,而是因为他们这些大人在一旁看笑话,他觉得没面子。
楚欢见他还不搭理自己,眸光闪了闪,伸手去摸他脸蛋,安安虽然不理她,倒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躲开。
白鸽也走了过来,在楚欢面前蹲下,安抚地说:
“安安,一会儿我帮你教训鸾儿,既然她这么不乖,那安安长大了不要鸾儿当老婆,咱们再给安安找个温柔乖巧的老婆,好不好?”
“安安,你重新找女朋友的事包在干妈身上,一定找个和鸾儿一样漂亮的女孩子,给你当老婆,走,咱们现在就去找老婆……”
程景怡也过来凑热闹,说着,一弯腰就将安安给抱了起来。
“不要!”
安安一惊,回过神来,小小地身子在程景怡怀里挣扎,原本清冷的小脸很快就涨红,程景怡连忙将他放下来。
双脚一挨地,安安立即转身朝墨晋修的方向走去。
程景怡诧异的眨眨眼,看向楚欢和白鸽,压低声音问:
“安安这是认定了鸾儿吗?”
楚欢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看起来是这样,估计,安安不征服鸾儿,是不会罢休的了。”
“啊,那我岂不是应该让鸾儿永远不要被他征服,要不然,他就会移情别恋了……”
“哥哥,哈哈,哥哥……”
三人正讨论着鸾儿和安安的话题,一旁,被苏琳抱在怀里的苒苒突然笑开,她摊开的小手里,正躺着鸾儿砸还给安安的玉佩。
安安刚跑到墨晋修身旁,一摊开手,见玉佩没了,听见苒苒笑,顿时明白了什么,朝她看来。
这包间里的人,并非都知道苒苒的特殊能力,见她手里突然拿着安安的玉佩,范东和夜紫这两个不知情的人惊愕地张大了嘴。
苒苒从苏琳怀里滑下去,小小地身子蹒跚地跑向那边的麻将桌,并没将玉佩给还给安安,而是把玉佩递给鸾儿,欢快地喊:
“鸾,儿,给!”
鸾儿正扳着她老爸的手指玩,看见苒苒伸过来的玉佩,她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安安。
安安不说话,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鸾儿看了眼安安,又看着苒苒,许久后,不知是被苒苒的笑容和好意感动,还是抵不住对玉佩的喜爱,伸手把玉佩抓走。
见状,一直盯着她们的安安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收回视线,转头拉着墨晋修,低声喊:
“爸爸,尿尿!”
安安的声音本来就轻,淹没在麻将声和说话声里,墨晋修没有听清,却还是凭着做了一年父亲的经验,以及平日对安安的了解,倾刻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一旁江博丢下一句‘帮我看着一下’牵起安安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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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馆没玩多久,三个小宝贝就困了,他们一群人便从楚馆转移了阵地,去墨晋修郊区的别墅。
江博和白鸽现如今住的江家,不是很宽敞,再者,时间太晚,怕吵到江博的父亲休息,他家,便不适合。
程景渊和苏琳住的公寓又挤不下这么多人。
十一点半的时候,墨晋修和江博两人陪着夜紫去机场接人,楚欢和苏琳等人陪着白鸽,在别墅里等。
江博一走,白鸽又紧张起来。
“楚楚,阿琳,我现在好紧张,怎么办?”
苏琳微笑地安抚她:
“你放轻松一点,别想那么多,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我们先去做宵夜,有事做,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楚欢笑着提议,虽然她们不饿,但从H市来的白谨和白母肯定饿的。白鸽想了想,站起身说:
“这个主意好,你们谁也不要帮忙,我自己做。”
苏琳和楚欢相视一眼后呵呵一笑,点头赞同:
“好,我们谁都不帮你,你自己去做宵夜。”
白鸽冲她们灿烂一笑,转身走向厨房,以做宵夜来分散自己胡思乱想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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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十五分,别墅外传来汽车声。
白鸽从厨房里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一双眸子闪烁着清亮光芒,激动地问:
“楚楚,是不是老大和墨少他们回来了?”
楚欢起身,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铲子,笑着说:
“是他们回来了,你宵夜做好没有,来,围裙给我。”
“马上就好了!”
白鸽说完,低头解下自己的围裙给楚欢,眸光紧盯着大门口方向,想去,却又不敢去。
她从来不是胆小的人,可是,这一刻,心里却紧张又害怕,甚至不敢让自己抱着希望,害怕结果会让自己难过。
苏琳从沙发前走过来,抓住白鸽的手,笑着说:
“白鸽,别傻站在这里,你要是想出去,我陪你一起出去。”
“你们不用出去,他们马上就进来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门口就传来脚步声,程景怡跑过去开门,苏琳挽着白鸽站在水晶灯光下,程景渊,乔睿两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墨晋修走在前面,夜紫挽着白谨,后面,是白母,江博走在最后面。
苏琳感觉到白鸽的手微微僵滞,手心,有些湿濡,她关心地抬头看她,若是平日,白鸽定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可是这一刻,她双眸紧盯着从门口进来的白谨和白母,心跳,都不敢太快。
之前夜紫说,白母在五十左右,但现在见到她,却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一脸的沧桑之色,两鬓发丝都白了,视线和白鸽相碰时,她脚步猛地顿住。
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倾刻间,表情千变万化。
相对于白母的激动,白谨则是惊讶而好奇地打量着白鸽,仔细地寻找着她们的相似之处。
客厅里,有片刻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最后,还是夜紫打断了这份太过诡异的寂静,见白母双眸含泪,她鼻端莫名地泛酸,脸上却绽出一抹灿烂地笑,对她介绍:
“伯母,那个就是白鸽,,您别站这里,先去那边,坐下再聊。”
她这句话让白母回了神,她眼里的泪水突然滚落,心疼地喊了一声‘我可怜的芯芯’便朝白鸽走过去。
白鸽因那句充满疼爱的话而眼眶一热,看着走过来的白母,她下意识地看向站在白母身后的江博。
触及她的眸光,江博心里一紧,快步上前,温和地解释:
“鸽子,我刚才在路上已经问过伯母,把你的情况都说了,你确实是伯母的女儿。”
白母在走到白鸽面前,含着热泪的眼眶里,充满了无数复杂的情绪,既欣喜又自责,内疚又害怕。
泪水模糊了她慈爱的眼神,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