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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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琛的母亲对外宣称不在乎女生的出生,实则她门第观念极重,所以她不可能轻易接受你嫁进容家,势必会想方设法的阻挠。除了他的母亲,容墨琛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
那个女人我之前虽不了解,但也知道必定不是心思单纯的人,否则也不会在跟容墨琛恋爱了那么多年,最后却选择嫁给了容司南。其余会面临的困境暂且不说,就是容墨琛的母亲和唐阮,她们两人其中一个对付你,就有你好受的。”
靳橘沫听着应景尧的分析,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年的事,只是心情倒是没有她想象中的沉甸窒闷。
“现在想来,你当时不肯跟我去英国,大约是你那时对容墨琛便已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应景尧轻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涩然。
靳橘沫两排纤长的睫毛颤了下,看着应景尧。
她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了某人么?
饶是现在,靳橘沫回想起当时,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
甚至于,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喜欢上那人的都不知道。
可能是日积月累的情感长期的压抑和克制在心房某个隐秘的位置。
所以在某种强烈的刺激下,才会突然爆发得那么深刻和明显!
她第一次深刻的觉得她是爱上了容墨琛时,是在几年前他夜不归宿,却跟唐阮在一起的那晚。
唐阮娇媚的吟哦声穿过手机刺进她耳膜那瞬间,她的心脏就像是被冲锋枪不停的激射中了般,某些情感就那么无所遁形,再想克制,想无视,都没有了丁点办法。
看着靳橘沫不停转变的脸色,应景尧眼底的苦涩也越来越浓烈,喉结艰涩的滚动了下,压低声音道,“后来我在英国听说了靳老先生辞世的消息。我很震惊,同时感到奇怪。靳老先生的换心手术很成功,只要注意休养,很快便能出院,可。。。。。。”
注意到靳橘沫突然紧绷的身体,应景尧抿了抿唇,说,“我让人暗中调查了原因,知道是有人蓄谋而为,很担心你。一来,我知道靳老先生对你有多重要;二来,我担心你的安危。我怕那些人会对你不利,所以立刻便赶回了Z市。”
靳橘沫看着应景尧,心里不是不感动的,只是感谢的话说得多了,便显得廉价,诚意似乎也少了。
更何况,他说过,他不喜欢听她对他谢谢!
“我试图去看你,可无奈没有合适的时机。你昏迷期间,容墨琛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靳老先生丧礼当日我也去了,只是没有露面。你瘦得脱了形的模样,和崩溃大哭的画面,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
所以,我动了要带你走的念头。或许,我从决定回国那天起,心头便已经有了这个决定。”应景尧缓慢而沙哑的说。
靳橘沫垂下眼皮,心里翻江倒海窒息一般的痛着。
几年如一日。
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提起,或是她想起靳建城,心里的痛,依然历久弥新,没有一点褪色!
靳建城是她的禁。区!
她回Z市这么久,除了那次去宁宜墓地看过靳建城以外,便再也没去过。
她总说自己在试着面对,其实,依旧是在逃避着!
“那日,你和容墨琛在律所楼前分开,我便一直开车尾随。但是渐渐的,我感觉我的车后也多了几辆车一直跟着。我察觉到不对劲儿,但我以为他们的目标实则是在我车前坐在车里的你。
你坐的那辆车越开越快,到最后几乎是飞驰往前。我担心距离拉得太大,会给那些人可乘之机,所以不得不也加快速度,紧跟着你。可谁料,连续急转弯时,前面会突然开出一辆车。
我眼睁睁看着你所坐的那辆车与前方驶来的车猛烈撞击,毫无办法,而我虽然迅速打转方向盘,将车头撞向靠近山体的一侧,却仍然不可避免的撞到了你那辆车的车尾。”
应景尧眼眸里摄出戾气和惊险之色,而靳橘沫却早已面色煞白。
“就在两辆车撞击上的那一刻,我车后尾随的几辆车便陆续掉转了头离开,
而撞到你车头的那辆车应该是有所防备故意而为,所以提前应该有防护。
因为车窗撞到了山体,无法打开车门,而另一侧的车门又正好抵着你那辆车的车尾。我废了些力气才得以从驾驶座越到后车座开车下了车。
我冲到你那辆车时,迎面撞击你的那辆车并没有急着离开。驾驶坐和副驾座上,坐着两个女人,除了眼睛,其余都用黑色掩盖着,我只记住那两双眼睛。
不久后一次偶然,我看到了有关唐阮流产的报导,我才认出她就是那双眼睛的主人,而后来事实证明,的确是她!”
“你说车里有两个女人,除了唐阮,另一个女人你知道是谁么?”靳橘沫嘴唇苍白,声音里藏着丝丝颤。抖。
应景尧盯着靳橘沫,摇头,“那个女人坐在驾驶座,我记得那双眼睛,之后我也试着调查,可没有结果!如果再让我见到那双眼睛,我想我能认出。”
靳橘沫双眼通红,却是燃着恨,“我大概知道她是谁。”
“你知道?”应景尧微怔,愕然的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点点头,却没说是谁。
应景尧盯着她看了半响,方接着道,“你当场昏迷,靠近车窗的耳侧插。进了玻璃撞碎的渣片,血染红了你的半边脸和脖子。并且因为惊吓和前后的撞击,你已经动了胎气。
我立刻联系了车子送你去了医院,送进医院时,你出血了,孩子和你的性命,岌岌可危。”
应景尧说着,抬手抹了把烈红的双眼,声线嘶哑,“抢救了一天一。夜,才保住了你和两个孩子。而你和孩子脱离危险后,我立刻让人准备了直升机,带着你离开了Z市,去了S市。
应氏很早之前便决定在S市成立分公司,我父亲和董事会决定由我去管理分公司,几年之内,我可能都要留在S市。而只有把你放在我身边最近的地方,我才能放心。但不可否认,我也有我的私心。”
靳橘沫睫毛密密的颤。抖,眼眸里的红色几欲夺出眼眶,“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靳橘沫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她本来的声音。
当年她一醒来,人便已经在S市。
他从来没有跟她提及过,当时她的情况竟凶险糟糕到那个地步。
只是后来兮兮和寒寒生产时,有些难产,她痛得几次昏厥。
是应景尧“救活”了她,在她身边鼓励她,给她打气,她才能够将兮兮和寒寒平安的生下来。
她没想到,那并不是应景尧第一次救她和她的孩子。。。。。。
靳橘沫嘴唇抖动,极力忍住泪。
“你当时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何必再将这些告知你。”
应景尧压着眉,“兮兮和寒寒出生时体质偏弱,嗜睡,像是也跟那场车祸对你的身体和腹中胎儿的影响。
兮兮和寒寒这几年经过调养,身体倒是越来越好,只是嗜睡的症状,却一直不见减轻。”
“之前也带兮兮和寒寒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也许等他们慢慢长大些,会好起来吧。”靳橘沫皱眉,声音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上次还是我陪你们去的医院。”
应景尧温柔的看着满脸焦虑的靳橘沫,温声安抚,“医生说得没错,兮兮和寒寒的身体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嗜睡的小毛病,也许长大些便好转了。”
靳橘沫轻轻点头,眼瞳中漂浮着几缕红光,嘴角却浅扯着,感激的看着应景尧,“景尧,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不稀罕我的感谢,但真的,真的很谢谢你。”
应景尧突然安静的盯着靳橘沫,清润的眼眸深邃浓稠,像是要将靳橘沫的样子刻进他的眼球里一般深刻。
靳橘沫脸色微僵,睫毛轻轻往下掩着,“景尧,我,我亏欠你太多了。”
应景尧心尖泛起沉郁的酸涩,轻勾着看着靳橘沫,“你不欠我什么。这几年因为你和兮兮寒寒陪着我,我每天都觉得满足。”
靳橘沫嘴角勘动,看向应景尧的双眼充盈着化不散的歉疚。
面前这个男人,曾经救过她的爷爷,救过她的孩子,也救过她。
她欠他的,一辈子都欠他!
。。。。。。
快中午,应景尧和靳橘沫才从书吧出来。
司机坐在车里,看到靳橘沫出来,忙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后车座打开车门,恭敬的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看了眼司机,停下脚步,转而看向应景尧,神色间仍有些复杂,“景尧,你这次来Z市,准备停留多久?”
应景尧深深凝着她,“不确定。”
靳橘沫抿唇,犹疑的看着他。
应景尧如往常般对她雅达随和的笑,伸手自然而然的揉了揉靳橘沫的短发,“你短发的样子很可爱。”
靳橘沫始料未及,所以没来得及躲闪。
听到他的话,靳橘沫脸色有些僵,心头仿佛也注入了沉沉的水。
应景尧盯着她僵硬的脸,却是忽然探出两条长臂,猛地搂住了靳橘沫。
“景尧!”靳橘沫惊得立刻推他,“别这样!”
应景尧却罔顾靳橘沫的挣扎,越是用力的抱着她,脸颊埋进她的颈项,粗重的喘息,嗓音带了丝哑和委屈,“沫沫,我只是想抱抱你,别这么抗拒我行么?”
“不是,不是这样的景尧!”靳橘沫惊慌的挣扎,“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不能!”应景尧有些崩溃的在靳橘沫耳边嘶吼,像一头负了重伤的野兽。
“景尧,啊。。。。。。”
靳橘沫眼角飞快闪过一道黑影,电光火石间,应景尧人已经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
而靳橘沫整个人也被一股大力发狠的卷缠着。
桃花眼惊恐的乱颤,靳橘沫慌错的偏头,就见一张盛怒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
心脏狠狠缩紧,心跳一拍快过一拍,出口的一把嗓音都似要抖碎了般,“容,容墨琛,你,你怎么在这儿?”
容墨琛牙龈紧咬,靳橘沫几乎能听到他肌肉寸寸危险绷紧的声响。
靳橘沫脑子一片浆糊。
这样的情况,她应该是要解释的,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境况!
容墨琛显然也没想听她的解释,拽起她的胳膊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每往前一步,都像一把锋利的剑从她脸颊擦过,缕缕都险些刺进她的脸!
靳橘沫脸颊绷得像块石头,她战战兢兢的看着头顶上那张沉铸阴森的脸庞,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看应景尧的情况。
毕竟刚才,某人好似打了应景尧一拳!
应景尧眼眸血红,阴鸷的盯着容墨琛抱着靳橘沫远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
他才残冷的抬手擦了把嘴角的血液!
。。。。。。
车里。
犹如陷入了南极冰川,冷得靳橘沫感觉骨头缝儿都被冻僵了!
车速比平时明显快乐些,但好在不算离谱!
靳橘沫知道,她是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
否则,以某人现在鬼神勿进的冷鸷样子,估计会把车子开飞起来!
乱成一锅粥的脑子,一点一点冷静,捋清。
靳橘沫拿眼角小心斜看着某人,几次话到嘴边,皆怂得咽了回来。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在别墅前。
靳橘沫以为某人会不管她,直接撇下她下车。
却不想他竟倾身过来,替她解了安全带。
靳橘沫受。宠。若惊,一双眼睛都微微亮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身侧的车门被某人推开,“下车!”
声音说不出的阴狠!
靳橘沫刚涌出点点希望的心脏,猛地被摔到了地上,可怜而忐忑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盯着她的眼神儿凶狠严冷,那摸样,仿佛随时可能出手掐死她一样!
靳橘沫想伸手触碰他,可一双手也像是冻住了,动弹不了,整个人木木的看着容墨
琛。
容墨琛瞪着靳橘沫一秒变呆瓜的模样,除了源源不断的怒火,还是源源不断的怒火!
隐忍的闭了闭眼,容墨琛冷绷直薄唇,打开他身侧的车门下了车,绕过车头直接将靳橘沫从车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自己则又上了车。
靳橘沫听到车门猛地拍上的声音,才猛地回过神,惊慌的看向车里的容墨琛。
容墨琛连眼角余光都没给她,打转方向盘,飙车离去。
靳橘沫转身,只看到车尾的影子快速从她眼前扫过,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靳橘沫紧张的死死咬住嘴唇,大脑皮层绷紧再绷紧。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某人这下是真的,真的动了怒!
。。。。。。
靳橘沫在别墅坐立不安的待了两个小时,连中饭都没什么胃口吃。
谭玉进进出出别墅几次,都见靳橘沫像是沙发里有什么东西膈到她似的,隔几秒钟便要起身一次。
心里忍不住好奇,谭玉狐疑的走进靳橘沫,“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呢?”
靳橘沫眼睛里露出几分无力和脆弱看着谭玉,却不肯说。
谭玉盯着靳橘沫的眼睛看了几秒,忽然福至心灵,说,“您跟容先生是不是闹不愉快了?”
靳橘沫脸皱成了包子。
谭玉顿了几秒,看着靳橘沫小声说,“其实今天早上,容先生根本就没离开过别墅。”
“。。。。。。”靳橘沫愣住,惊疑的望向谭玉。
谭玉虽然怕容墨琛,但心是偏向靳橘沫的。
靳橘沫为人和善不说,也是这间别墅的主人,她们要忠心的对象很显然也是靳橘沫。
所以谭玉虽有点犹豫,但还是如实道,“是容先生让我跟您这么说的。就说您问题他,就让我告诉您,他去公司了。”
靳橘沫睁大眼,表情再一次木了。
谭玉的意思,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某人一早就知道她今天要出门见应景尧?
靳橘沫忽然倒抽了口凉气,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走了去。
谭玉一怔,紧忙跟上去,“小姐,您这是要干么?”
“我去找他!”靳橘沫头也不回说。
“再过几个小时容先生就回来啦,有什么话等他回来以后说不行?”谭玉跟着她走出别墅。
靳橘沫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在狂呼!
她今天要是不主动去找他,他今晚会不会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好么?
。。。。。。
容氏集团大楼。
容墨琛和靳橘沫之前在C国时曾一同出现在Z市直播屏幕里,现在容墨琛和靳橘沫仍然是Z市茶余饭后时常便会讨论的对象。
但见过靳橘沫真容的,到底是少数人。
所以靳橘沫走到前台,便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这位小姐,这里是容氏的办公场所,不是容氏集团的员工没有预约不能入内的。您若是想找人,我可以帮你通知您要找的人出来见您好么?”
靳橘沫耳尖微烫,“我找容先生。”
“。。。。。。”前台小姐愣是怔了好半响,才惊奇的看着靳橘沫道,“您是总裁的朋友?还是跟总裁有过预约?”
朋友,他们昨天之前是男女朋友,昨天之后是夫妻关系!所以不是朋友!
靳橘沫抿了口唇,“我没有预约。”
前台小姐上下扫视了遍靳橘沫,忽然莫名的笑了笑,“那很抱歉,您之前没有预约,所以您不能进去。”
靳橘沫拧拧眉,下意识摸了摸想去掏手机,可一伸手才发现,她出门得急,除了自己,什么都没带。
而且她铁了心的要赖着某人的,所以司机将她送到门口,她就让他离开了!
靳橘沫提气,再次看向前台小姐,“你可以内线下总裁办公室么?我真的认识你们总擦,而且,我找他有急事,拜托了。”
前台小姐审视的盯着靳橘沫看了会儿,许是觉得靳橘沫看上去比较真诚,脸上便有了些松懈,“好。。。。。。”
一个好字刚出口,前台小姐却忽然越过她,看向电梯的方向,“文特助。”
靳橘沫眼波轻动,微偏头顺着前台小姐的视线看了过去。
就见一身职业装扮的文馥冷艳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靳橘沫看着她,“文小姐。”
文馥对着她不温不火的盯了眼靳橘沫,随后疑问的看向前台小姐,“有事?”
前台小姐瞥了眼靳橘沫,说,“这位小姐说跟总裁是旧识,找总裁有事,可之前跟总裁却没有预约,就想让我内线联系下总裁。我刚才预备给您的办公室内线,就看见您从电梯里出来了。”
文馥点点头,转而看着靳橘沫,语气公式化的冷淡,“您是总裁的朋友应该有总裁的联系方式,你大可直接联系总裁,不需要如此周折。抱歉,我还有公事要办。”
说完,文馥转身便朝门口走了去。
靳橘沫微疑的看着文馥高挑的背影,嗓音虽疑惑却也清淡,“文小姐不认识我了么?”
文馥往前的步伐一顿,回头认真的盯着靳橘沫的脸瞧了会儿,挑眉,“很抱歉。”
望着文馥走出底层大厅,靳橘沫目光渐渐深远。
就在前不久她们才有过一面之缘,身为容墨琛的特助,不要求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记忆力总归不会太差吧。
可她却说不认识她?!
不是太奇怪了么!
。。。。。。
最终,前台小姐也没能帮她联系容墨琛,并且,还把她当成别有用心的人给赶出了容氏大楼。
靳橘沫站在大楼前,仰望着面前这栋让人十分有距离感的大楼,嘴角感叹的扯了下。
下午六点,下班时间。
容氏的员工陆陆续续下了班,靳橘沫窝坐花台一角,抱着双膝,目不转睛的盯着从那栋大楼里走出来的人。
开始是成群结队,后来三三两两,最后便是稀稀疏疏的单个人。
靳橘沫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里十点多。
双。腿已经曲麻了,肚子饿得也失去了知觉,一道挺拔沉镌的黑色身影才渐渐从大楼里稳步走了出来。
靳橘沫双眼一亮,急切的站起身。
可因为太急了,腿弯的麻意汹涌爬上,她轻叫着朝地上跌了去。
担心碰到肚子,靳橘沫在跌落之际,身子往一侧偏了偏,摔在地上时,她是侧身着地。
手肘和肩侧撞到坚。硬的石阶上,疼得她直抽气。
担心某人注意不到她走掉,靳橘沫顾不上疼意,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见容墨琛已经走到了路边,而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并且,他已经伸手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正要跨进去。
靳橘沫急得眼睛一红,一下午没喝水也没说过一句话的喉咙干哑得紧,喊道,“容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