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贺总裁的剽悍娇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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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莫青泥你能有一点出息吗,别见着火锅就跟见着几千万一样。”
“咦……你吃火锅喜欢吃的这些菜还真是特别……”
其实何之洲自己碗里明明都有她说的那些菜,不过是借着机会报一报仇而已。
莫青泥欢快的吃菜,根本懒得理何之洲,反正过去二十几年的斗嘴里面,何之洲赢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就让她嘚瑟嘚瑟吧。
在享受完毕之后,莫青泥赶紧结账走人,何之洲就充当她的人肉拐杖。
不过可怜的是,这时候遇上下班高峰期,她们俩倒霉的堵在了路上,最终回去医院已经远远超过了本来预定的时间。
“你慌什么。”何之洲这时候倒是不急了,完全忘记早先一直担心着的人是自己。
莫青泥摇摇脑袋:“不知道,就担心贺沉旗回来了。”
“他要是回来了发现你不在肯定早就给你打电话了。”
“……好吧。”
坐电梯到顶楼,往病房走,何之洲一路说:“诶,说真的,你今儿个也真是,就跟饿了几十年一样。”
莫青泥白她一眼:“换你十几天吃不到牛排你看看你见到牛排的时候会不会激动。”
“……”
说说笑笑的推开房门,莫青泥就整个呆愣在了原地。
贺沉旗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开着空调,他的大衣搭在沙发背上,就穿着一件白衬衫,勾勒出了美好的身体线条。当然,如果忽略他此刻看过来的那个深沉眼神或者满身的冰冷的话,一定是一副美如画的景象。
何之洲在看到贺沉旗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放开了莫青泥,给她一个“你千万保重”的眼神,落荒而逃。
莫青泥无奈的想,这个胆小鬼,贺沉旗又不会吃了她。
对,他不会吃了何之洲,但是他会吃了你啊
早在吃火锅这个想法冒头的时候,莫青泥就已经想过会被贺沉旗知道了,毕竟以贺沉旗手眼通天的这种本事,想要了解到她的一言一行是件很轻松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力气。
所以这时候莫青泥变得格外的淡定,走过去,浅笑一下:“你回来了?”
贺沉旗看着她,声线冷淡的“嗯”了一声,又问:“下午去哪儿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问我。”莫青泥准备采取迂回战术,跟贺沉旗打马虎眼。
贺沉旗微微勾唇,单手扶在沙发背上,姿势帅气逼人:“我想你需要自己告诉我。”
莫青泥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就跨坐在了贺沉旗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脸也凑近了他,刻意放软了声音:“沉旗……”
贺沉旗眼眸幽暗,挑起了莫青泥的下巴,语气听不出喜怒:“下午去吃火锅了?”
“……嗯。”犹豫半天莫青泥还是准备老实交待,反正都被贺沉旗发现了。
“下午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谁说在病房里的?还说在上厕所……”贺沉旗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有埋怨。
莫青泥贴在他的脸庞,撒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这么久了都吃的很清淡,想要改善一下伙食嘛。”
贺沉旗的眼神愈发的幽深了,不过他表面仍然不为所动,拉开莫青泥,直视着她:“所以你就骗我?”
“……”
贺沉旗冷笑一下:“莫青泥……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骗我。”
即便莫青泥有那么多秘密没有跟他说,那么多事情都瞒着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可以等到莫青泥愿意告诉他的那一天。但是欺骗的性质就不一样,在从小就健康成长接受精英教育的贺总裁眼里,欺骗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误,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不能选择欺骗。
因为欺骗就意味着双方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无论这个欺骗是多大的事情,当然,有时候善意的谎言除外。
可是今天莫青泥选择的欺骗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甚至谋划已久,而且她做的事情只会对她的身体健康有威胁,让贺沉旗除了生气还有无尽的担忧。
莫青泥吐了吐舌:“对不起。”
及时止损,这种时候想要大事化小最好的方法就是感觉认错,表面自己的态度顺便发誓再也不犯。
“你看,你实际上还是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贺沉旗嘴边的笑意越发冷了,“莫青泥……我很失望。”
莫青泥也有些烦了,不就是吃个火锅嘛,至于这幅态度嘛!
于是她站起身离开贺沉旗,不耐烦的说:“我都道了歉你还想要做什么?打我一顿?”
眯了眯眼,贺沉旗一把拉下莫青泥,把她反身按在腿上,脱下她的裤子,手掌顺势就在屁一股上面打了一下。
“啪——”其实很轻的一下,莫青泥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耻,脸色绯红,彻底炸毛:“贺沉旗你干什么!你居然——!”
贺沉旗笑容很危险:“这就是在教训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贺沉旗手劲很大,把莫青泥禁锢在了腿上,让她根本动弹不了,尤其是在现在身体并不完全健康的状态下,所以只能红着脸说:“知道了。”
“错哪儿了?”
莫青泥脸色潮红:“不该骗你。”
“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不敢了。”
心满意足的贺沉旗在拉上莫青泥的裤子之前,指甲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挠了一把,让莫青泥的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打一下给个枣,贺沉旗让莫青泥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声音温柔:“青泥,其实我不是生气,我就是担心你去吃了火锅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能够健健康康的你懂吗?”
莫青泥脸色的余温还没有消退,靠在贺沉旗的肩上,咕哝一句:“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会了。”
贺沉旗的话让莫青泥立马就反省了自己,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时任性会让这个全身心都是自己的人,多么的担心。
“我联系一下医生,等下就去做个健康检查。”
“……。好。”
不大不小的风波过去,却恰巧让两个人的心灵更加贴近了一些。
依然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莫青泥觉得贺沉旗的怀抱真温柔,让她都舍不得离开。
享受着自家小女人这时候的全身心的依赖,贺沉旗把玩着她的发丝。
“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怎么发现我偷跑去吃火锅的?”莫青泥总觉得自己的计划还是挺周全的啊,跟护士说她吃了药要睡觉,让她晚饭之前都不要来查房。专门伪造了讯息告诉外面的保镖说她是去找贺沉旗的,有何之洲陪着她,每一个环节都做的很到位啊,怎么就被贺沉旗看穿了呢?莫青泥现在很纳闷。
贺沉旗轻笑,脑海里浮现起时可乐的样子,他当然不会把这个隐形的密探说出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起到大作用啊……
“你猜啊?”贺沉旗嘴边嗜着笑容,决定不告诉莫青泥。
“我猜得出来还问你……不过想想也就是你跟保镖打电话然后保镖说漏嘴了。”
贺沉旗笑而不语,莫青泥就当他是默许,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太讨厌了,居然敢打我……”后面的话莫青泥不好意思说出口。
“打你哪里?嗯?”流氓本性尽显的贺总裁,一脸揶揄的看着莫青泥。
“……反正你真的很讨厌!”莫青泥又害羞了。
这边气氛愉悦,另一边,急忙从医院逃走的何之洲在离开医院之后终于放下心来,不仅为莫青泥默哀一下,可怜的小泥巴……
不过今天贺沉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按道理说,这次的行程还有晚上的饭局才对,他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临市的滑雪场?
难道是生意谈失败了?何之洲想到这个可能,就立马打电话给今天唯一在场的时可乐。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时可乐甜甜的声音响起:“何经理?有什么事吗?”
“可乐,今天公司的生意谈的怎么样了?”
“很好啊,怎么了?”
何之洲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谈成功了?”
“嗯!”时可乐的语气很愉快,“总裁真的很厉害,合作对象对总裁赞不绝口呢。”
所以的确是谈成功了吗,那贺沉旗干嘛这么早回来,更应该去参加晚上的庆祝饭局才对啊。
“那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晚上不是还有饭局,贺沉旗为什么没有参加?”
“啊……”时可乐犹豫了一下才说,“何经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嗯?”
时可乐又说:“是这样的何经理,下午的时候不知道总裁打了个电话给谁,然后他就很生气,推掉了饭局,就从临时回来了。”
何之洲没有出声,等时可乐继续说。
“一路上总裁的表情都很吓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既然时可乐也不知道,何之洲就没有跟她说具体的事情了:“没什么,你放心,明天按时上班就好。”
“嗯,何经理再见。”
看来贺沉旗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了莫青泥偷跑去吃火锅的事情,那真的只能说,小泥巴你真的运气很背啊!天都要亡你……
想通了这件事,何之洲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回自己的家,白凌然前几天就回帝都去了,他也不是个闲人,多的很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何之洲突然就想,如果以后她真的跟白凌然走到了一起,这个地域问题也是个大问题啊……诚然,何之洲这个时候想太多了。
但是万一真的有那么一天呢,反正只要现在白凌然身边还没有别人,只有她,说不定她还可以战斗到底取得胜利。
……何之洲一路胡思乱想回到家,一开门,地板上的男士皮鞋就让她愣了一下。
白凌然回来了?
她穿过玄关,却并没见到客厅里有人。何之洲走上旋转楼梯,到自己的主卧,打开门。
昏暗的室内,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再加上这时候天色本来就已经暗了下来,宽大的双人床上,被子随意的堆在一起,何之洲隐约看见埋在中间的结实的背部曲线。借着走廊里透进去的光,何之洲能够看见白凌然埋在枕头里的侧脸,闭着的双眼,眼尾微微上挑,不禁让人想象它睁开时是怎样的风光旖旎。俊美的侧脸线条近乎妖孽,在硬朗与柔美中间妥帖的恰到好处,薄薄的唇瓣总是以一种睥睨人间的弧度勾起,诱人又无情。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足,所以白凌然赤一裸着上身,他的身材修长,穿上衣服时甚至会给人羸弱的感觉,但实际上,他无论是宽阔的肩膀还是结实的胸膛,都彰显着这具身体所蕴含的力量。随着何之洲打开灯,房间里的亮光让白凌然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然后伸手挡在了眼皮上。
何之洲走过去,一大片阴影便挡在了白凌然身前。感觉到不再刺眼的光芒,白凌然放下了手臂,从被子里露出来的一点腹肌,线条优美、色泽诱人。
倒了一杯水,拿到床边,何之洲问:“还要睡吗?”
咕哝了一声,白凌然坐起了身体,半眯着眼看着何之洲,看到了她手里的水杯。
“喝水吗?”
白凌然老实的接过,垂着眼睛将水杯里的水一扫而空,把水杯放在了床头。
他重新看着何之洲,勾了勾唇,然后突然拉着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拉倒在了自己身上趴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凌然的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何之洲用手撑在他的身体上,手掌感受到的皮肤温度炙热,滚烫的触感让她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红。
在过去,她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可以有一天,以这么亲密的姿势接触着白凌然,感受着他强健的身体和有力的心跳。
“我去了一趟医院再回来的。”何之洲跟他解释。
白凌然扣着何之洲的腰,一个翻身就让她躺在了自己身下,双眼微挑:“让我等了这么久,我该怎么惩罚你?”
何之洲无语,这家伙明明就自己睡觉睡得很high,他什么时候等她了!
“赖皮。”何之洲不满的说,“你明明就在自己睡觉。”
“因为你没回来我才睡觉的。”白凌然轻笑,手掌伸进何之洲衣服下摆,在她后背轻轻滑过,带起何之洲身体的微颤。
何之洲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白凌然不老实的手,结果被他固定住了无法动弹,便想着岔开话题:“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哪敢?”
白凌然继续未完成的动作,然后说:“我去了趟英国谈笔生意,可是一结束就飞过来了。”
“是吗……”何之洲感受着后背的温热,脸色绯红,“你的手别乱动!”
白凌然嘴角扬起,缓缓道:“我都想念你的滋味好多天了……”
“……”
瞧见何之洲的窘迫,白凌然心情愉悦:“所以,你今天要好好满足我。”
“……你整天脑子里还有点儿别的东西吗?”
白凌然在她耳边呼气:“你要庆幸你的身体对我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何之洲刚想要反驳,剩下的话就都被白凌然凶猛的亲吻堵进了肚子里,她已经没有别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名为白凌然的暴风雨很快就侵袭了她,让她如同一艘脱帆的船,只能在茫茫的大海里漂泊游荡,没有边际。
大概半夜的时候何之洲醒了,她感受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在丢脸的被白凌然……做的意识昏沉之后,完全是白凌然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白凌然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睫毛在眼睑上倒映出一片浓厚的阴影。轻轻的把白凌然的手臂移开,何之洲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尽量安静着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她不想吵醒他。
拿过床头上的水杯,何之洲倒了杯水,拉开窗帘,走到阳台去。今晚有月亮,天色很亮,何之洲想着大概快要到十五了,月亮才会这么圆这么亮。何之洲抱着水杯看着月亮出神,思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过了很久,突然感觉到温暖靠近自己的后背,何之洲侧过脸,白凌然环抱着她,脑袋紧挨着他,他低声说:“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不觉得冷?”
经白凌然一提醒,何之洲才惊觉自己只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现在确实感觉身体的温度都很低,好在白凌然现在正环抱着她,将热度传给了她。
“都忘记冷了。”何之洲忍不住笑自己。
白凌然在何之洲耳边轻笑:“傻瓜。”
何之洲敛了笑意,垂下眼睛,说:“凌然。”
“嗯?”
“你对每一任……都是这样的吗?”对待每一个枕边的人,都会对她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愿意用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去对她开心,让她觉得得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宠爱。可是一旦无情起来,就会连一个眼神都难得施舍,让她从仙界坠落十八层地狱,从别人钦慕的对象变成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白凌然愣住,沉默了。
寂静的黑夜,何之洲感觉身后白凌然热烈的身躯带来的所有温度全部在一瞬间退却,凉意彻骨。
好像起风了,楼下庭院里的树枝在摇晃,何之洲抱紧了手臂,然后从白凌然的怀抱中挣扎出来:“进去睡觉吧,太冷了。”
走过白凌然的身边,在即将踏入卧室的时候,白凌然突然说:“那天你说,我在英国的时候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从来没有管过,何之洲,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何之洲心里一紧,然后转过头看着白凌然:“你在说什么?”
白凌然走近她:“我总觉得好像,你认识我很久了?”
“有吗?”何之洲一脸的淡定,“我认识你的时候不就是我喝醉酒的那次。”
何之洲心跳如雷,花费了所有的力气才稳住了脸上的神情,不行,她一定不能让白凌然看穿她的心思,她不能被白凌然知道自己打了他那么多年的主意……那样的话她就会输的,她不能前功尽弃。
“那你总是说我和其他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有其他的女人?”
何之洲笑了:“白凌然,你不记得小泥巴上次帮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了?我要是认识你很久了干嘛让小泥巴帮我调查你?”
对不起小泥巴……这时候只能拉你来做一下挡箭牌了。
何之洲在英国的时候就对白凌然进行过全方位的调查了,只不过仅限于他在英国的时候,在国内的白凌然是什么样子,她真的不太清楚所以才让莫青泥帮她查,那样她就可以对白凌然的了解更加透彻一些。
幸好有那次调查,让何之洲今天可以化险为夷。
白凌然仔细观察着何之洲的表情,看她确实不像说谎,便放过她:“好吧。”
“冷死了,快进去睡觉。”何之洲说完这句话就想要转身回卧室。
白凌然一把拉着何之洲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之洲。”
“啊……”被白凌然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何之洲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经常会戴一副眼镜呢,因为他的眼神真的太有侵略性。
白凌然压低了声音:“如果我说,我只对你这样过,你信吗?”
何之洲和他对视,透过他的瞳孔看到了自己,散着长发,一脸的迷茫。
她该信吗?在亲眼见到他身边各式漂亮的人儿之后,在亲眼看到他如何与那些美艳的人调一情之后,在亲眼见到他答应了别人的求爱,并与对方热吻,看着跑车载她离开之后。她还可以相信他吗?
相信他只会对自己这样的温柔,充满占有欲,只会愿意将一亿多的西周方鼎毫不犹豫的说要送给自己,只会对她有无尽的耐心?
何之洲很想嘲笑自己,别傻了,白凌然是多么聪明的人,他这样习惯掌管一切的人,不会真正爱上谁的。
可是她这时候看着白凌然认真的表情,那样不加掩饰的期待眼神,想要强硬的心脏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看吧,不管是什么时候,从爱上白凌然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原则,愿意为了白凌然做一个疯狂的自己。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何之洲目光坚定,第一次表露自己的心思。
白凌然眼神暗了暗,搂过何之洲,狠狠的吻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等到月底的时候,莫青泥的身体彻底好了起来,老爷子也开始下床走路做复建了。
只是莫武一家却还没有影踪,尽管整个A市都快被贺沉旗翻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们的蛛丝马迹,到最后,贺沉旗和莫青泥都怀疑莫武一家根本就不在A市了,说不定就被藏到了什么地方。
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