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读读书-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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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兰地笑僵在脸上,显然她根本想不到段七郎这么关了一下门,就把车玻璃窗给摔破了……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她注意到那一整块门都有些不对劲了,有些儿变形了,很明显这门被这头驴用力一摔,它深深的陷进门框了……
于是她小心的下了车,绕到被段七郎“用力”关好的门边,用手拉了拉那门……肯定是纹丝不动的了,就凭她赵雅兰要能拉开这门的话,段七郎那二十五年的关也白闭了,他还不如去地窖里切二十五年的红薯。
当时她就傻了,这件事引起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经济损失就别说了,当时对她的心理影响之大,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想象……
我们可怜的赵雅兰,后来再也不敢让某些人乱用力了,就算是行房造人什么的,真来高潮兴奋得不行了,也只敢闭着眼乱叫“快点”、而不敢叫人家“用力”,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某些人真要是象这会儿那么用力,别说你身体下面的洞,就是石头上面的洞,肯定也被日破……
因此,她一大熟女的,现在啥不怕就怕人家说“用力”!
闲话少说再说当时吧,赵雅兰下车拉了拉门,奶都因为用劲给挤出来一部分了,门且还是纹丝不动,她那叫一个心疼,这可是她自个的车呢,就这么让他给关门关坏了,这钱该谁赔啊!
愣了一会,她气鼓鼓的又绕到驾驶门边,从车里拿出手机来,再气鼓鼓的走到一边拨了一个男话,没好气的说:“喂!那个谁是你吗?你就是那个谁谁谁吧?”
“嗯。”一个冷冷的声音应了一下,随之说道:“怎么了,我看到你们的车停下来了,你为什么不按原计划把他带走?”
“我跟你说!”赵雅兰生气极了,她气呼呼的叫道:“我是准备带他走的,可是他在关门的时候,把我的车门给摔坏了,这该怎么算?”
“怎么回事?”
“他上车不会关门,我让他用力,于是他真用力了,他就这么一用力拉门,好了,现在整个门象被焊死在门框似的打不开了,怎么办?”
“没事。”对方懒洋洋的说道:“如果你能好好完成任务,我们会赔你一辆新的,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给你把门修好,OK?”
“啪!”的一声,赵雅兰把手机给关上了,这才兴冲冲的回到车上,脸又象初开的南瓜花那么灿烂,笑嘻嘻的对段七郎说:“哎呀力气用得太大了,下回小点噢!”
说着打响了车,乐滋滋的朝前驶去。
赵雅兰的心情变好了,这时候便打开了音箱,车内弥漫起一股柔和动听的音乐,弄得段七郎一愣,不过他也不是笨蛋,想当年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世上有种叫“收音机”的玩意,里面也不知道关了多少人似的,会唱会说相当的好玩。
“大哥哎!你要去哪呢?”段七郎不正听小盒子里的小娘匹唱歌吗,只听赵雅兰这时笑嘻嘻跟自己搭讪了:“你要是不说自己要去哪儿,那我就只能把你装进我家去了,嘻嘻……你怕不怕我啊大哥?”
赵雅兰这时候己经公然的开始勾引段七郎了,她的话语中己经有了明显的挑逗意味,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一个女人把一个陌生男人装回家能发生什么谁都知道,并且她还问人家怕不怕她……
你以为你是什么啊,人家怕你吃了他?就凭你身上的那俩嘴巴,无论用上面还是下面,也吞不下对方吧,单个条形器官还差不多,但那就叫“做人”了……
赵雅兰话一说完,就笑得乐不可支的样子。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们开始挑逗对方的时候,潜意识其实己经开始接受对方并准备迎合他们的入侵,换句话来说,她己经开始默认了对方的深度接触,这就叫做性前奏自我暗示,普通人往往称为“风骚”,这个“风骚”跟文人的高雅“风骚”是有区别的,是一种低俗的生殖类行为,局限于女性对特定事物和特定器官的某种特殊反映……
所以说,赵雅兰风骚的勾引开了段七郎,自己也就兴奋起来了。
可她不知道段七郎不解风情,这时听她这么浪俏的一通戏谑暗里想到:“怕你?不错,当初看到女人是有些害怕,可现在老子遇事一多,己经不怕了,你们这些个娘们儿,除了有些让老子的外肾异样,至今还没发现能至我于死地的威胁,呵呵呵呵……段七郎艺高人胆大,会怕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娘匹?
想到这儿段七郎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动声色。
赵雅兰看到他如此骚包而不露的样子乐了,她嘻嘻笑道:“真的嘛?大哥你真是世高人胆大啊,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啊?你真的不怕人家吃了你啊好厉害噢!”
话一至此,赵雅兰轻狂毕露,骚态尽现,更是把裙子往上一,将一对雪白鲜嫩的大腿给露出来,也不怕边上的段七郎抓狂,趁着驾驶汽车更是晃上摆下的只差不对着他摆出阿娇级的限制姿态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算段七郎武功再高,脑门当下也是一热,大脑变得的好似浆糊,只觉得通体真气狂奔乱撞,最后全集中到那个该死的外肾上去了……
三九一:勾引在继续
赵雅兰打了个电话之后,因为心理负担放下了,这时候就更能放开手脚按原计划来操作了,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个妖精,精明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虽然跟段七郎接触不是很久,但是对这个男人的属性己经了然于胸了。
在男女方面的事上,男人分为几个类别的,有奔放主动性,这类男人对两性之事积极主动,所奉的处世哲理就是;人生在世为鸡巴,嘴巴可以次之,他们看到女人就是性命,做人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命对吧,而且皮粗肉重,不管女人对他的感受,他只希望能把对方按在肚子下边快活一番,其中代表人物,上层极品以某冠希为代表,次之有一个大众化的称谓,叫做“强奸犯”。
第二类层正常型的,奉信人生在世上为嘴巴下为鸡巴,生活重要性生活也重要,他们视钱色为性命,二者公平待之,一般来说处理得还算平衡,钱要色不可少,此类男人比较大众化,大部分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因此说男人一有钱就会变坏,其实是这类男人在寻求自己的爱好之平衡,所谓顾此不失彼,是他们的人生哲理。
第三类男人就是闷骚型的了,他们好象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能看开,其实钱和女人在生命中所占的重要比例只有他们私下知道,最可恨的是这种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希望天下人都给他偷偷送钱,天下女人都偷偷私奔暗就,而他是被逼的……
这种人极品一般身份较高,属于“叫兽”一级,次之简称Y男……
还有第四类男人就比较另类了,他们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但是段七郎就属于这一种了,他是这中间的一个特殊类型,他们不是不喜欢女人,但是有较强的自知之明。知道女人是何种动物,明白自己在她们眼里的位置,因此本份规矩。比以上三种男人都要道貌岸然,最可贵的是能做到古井无波。
这种男人很难摆平,除非你能完全消除他的心理障碍。不然你就算脱了裤子他也不会上你。
赵雅兰阅人无数,因此对男人的种类肯定比男人自己还要了解。在面对段七郎的时候他很清楚,对这种人不能客气要下猛药。
如果你是个淑女,你就骚极了也没法把他们弄上床,因为他们需要地比较复杂,你得充分运用自身资源。然后好好的发挥才能快活……
赵雅兰这个时候差不多进入状态了,为了接这单生意她特别跟自家的小白脸分居很久。因此身体地预状态很充足,这时候一动心,某个器官就好象泛滥似的,慢慢都要成灾了。
她开始用一种老练的方式对段七郎展示她地性信息,这是一种有极强针对性的暧昧展示,聪明如赵雅兰这样地极品职业女性,当然明白怎么样才能勾引到厚实如段七郎这样的纯朴男性,如果不是怕他某个器官比铁还硬,她肯定更露骨。
段七郎肯定如受电击,赵雅兰对他展示的职业化挑逗行动。你说他没有感应那肯定是假的。老天创造出人类,肯定斌与了他们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本能。段七郎虽然自幼就进入密室,可是这种本能毕竟还是有地。
在密室的时候,因为将心事全放在练功方面,而师传地功法,往往都有禅宗心法,对于欲念的控制都有一些效果,所以还能古井不波持之以恒。
但是功成之后出关,心思于是不再象以前那么专一,当然会浮生杂念,导致现在这样的分神情况出现了。
赵雅兰、是***场合的精华人物,本来段七郎要人才没人才,要钱没钱她是相当的不感冒的,不过她不是笨蛋,对于鉴别男人还是有她的一套经验的,要知道女性是天生的弱势群体,因此强者对她们来说有种不可忽视的诱惑,段七郎匪夷所思地力气对这个女人地震骇程度可想而知,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
如果一个人值得另外一个人投资十万块费尽心事拉拢的话,用脚指也能想象他地真正价值应该是多少,赵雅兰再笨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不起眼的农民工是个宝贝啊!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厌其烦的对他展开媚态攻势,其殷勤之态度,己经用尽混身的解数了。
此时此刻,段七郎虽然把身板挺得笔挺,好象紧盯着前方心无旁骛似的,其实双眼的余光且一刻也不瞬的观察着这个放浪娘们儿的一举一动。
偏偏他这种细微的举措,都被赵雅兰看在眼里,于是她干脆更露骨了……你不是没看我吗?那我摸摸自己光滑的大腿可不是做给你看的!
唔……胸罩好象咯得人家的大咪咪很难受,我得把手伸进去弄弄。我的性感内裤好象弄得身子不舒服了,悄悄把手伸进裙里弄弄你可别偷看……
好讨厌……怎么裤裤都湿了,哎呀我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段七郎己经快晕了,如果再不找些理由岔开自己的注意力,肯定会出事的,因为自打出关以来,他还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好象所有的真气都往丹田下边沉似的。
妈的你沉就沉吧,别想从老二里冲出来行不和,那地方己经比掌都要硬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七郎己经来不及细想了,他嚅了嚅嘴这才无比镇定的问了一句:“请问……你知道黄柯的家在哪儿吗?”
“黄柯?”赵雅兰状态正佳,突然听到这么一问赶紧说道:“你找黄柯啊?嘻嘻你找他干嘛?”
段七郎一愣,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一提目标对方就知道……那这也太巧了吧,上海这么大的地方,不会这么巧一问就找到那个姓黄的熟人了吧?
“你……认识他吗?”
“黄柯呀?”赵雅兰本来是心不在鄢的,这会儿突然记起之前计划好的套路,如果对方问黄云飞就说认识,说黄柯就得继续往下问他是谁……
“你找哪个黄柯呀?”赵雅兰这才把注意力从裙子里收回,认真的问了一句。
“唔……”段七郎这才松了口气,因为这样才符合情理吧,于是他又说:“黄氏集团黄云飞的独子,据说在英国读书,你知道这个人吗?”
“噢……”赵雅兰若有所知的说道:“你是说黄云飞的儿子呀!怪不得我感觉有些儿耳熟,大哥啊,你找他问我就找对人了,我认识这个黄云飞!”
段七郎一愣,眉头一皱好奇的问:“你认识?”
“当然认识了!”赵雅兰振振有词的说道:“我有个亲戚在黄氏集团的一个下属公司里上过班呢,可是你知道吗,后来这个公司里的一个高层管理因为看他不顺眼,毫无道理的就把人家给解雇了,你说这不是欺付人吗,我对这个黄云飞和他儿子的印象一点也不好,讨厌死他们家的人了!”段七郎一愣,想不到随便一问竟然能找到一个黄家的宿敌……虽然不是说宿敌那么严重,至少她对黄家的人印象不好对吧?
这么一想,马上就感觉跟这个漂亮女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要知道,拥有共同敌人的人,就有了做朋友的基础,他开始还有些担心她认识黄家是不是她什么亲戚,想不到是她的亲戚跟黄家有过节……呵呵天助段七郎也!
“那么。”段七郎郑重的又问道:“你能带我去他们家吗?”
“行啊!”赵雅兰无比爽快的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我出来一晚上了,突然记起我家的空调和电视都还没关,去黄家要经过我家,能不能先等我回家打个转呢大哥?”
“没事。”段七郎松了一口气,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一来上海就遇到这么顺利的事情,自己不过是帮了这女的一下,她就用车把自己装到黄家门前……嘿嘿黄柯啊黄柯,只怪你气运不佳,该遇到我这个对头了,等着瞧小子!
段七郎脸上杀气隐约,赵雅兰虽然在一边驾驶着车子,但是看到事情发展的出奇顺利,心中的愉快也是可想而知的,这时看了看段七郎一眼,发现他脸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眉眸突然透出一种令人胆寒的煞气,让她微微一凛……不过因为对钱的崇拜,赵雅兰己经顾不上其他了,再加上因为近距离的接触,她对段七郎的感觉也越来越好。
此时虽然坐在一边,但是骚情难捺,又因为特意穿了奔放型的情趣内裤,裙子下边都被浸出痕迹了……这时干脆把裤子往上一拉,娇滴滴的说道:“哎呀好热,人家都出汗了……”
段七郎不正想着等会怎么动手收拾黄柯的吗,突然看到这娘们把裙子往上一撩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了……虽然她好象挺小心似的把裙摆往下掖了掖,可那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段七郎看着就奇怪了……咦这娘们怎么绑了条黑色细带?她是受伤还是咋滴?不然没事绑那玩意干嘛?
段七郎没见过情趣内裤当然不懂,虽然那条白白的大腿配合着黑色格外显眼而漂亮,但这带子是干嘛滴?
三九二:水里有毒
天渐渐大亮了,车子开在公路上,音乐一如继往的响着。
赵雅兰跟段七郎一个开车一个坐车,沿着公路朝前开着。俩人都心怀鬼胎,都心不在鄢但也没什么插曲,因此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一个小区。
赵雅兰把车开到一个停车坪停稳了,先熄了火把车钥匙取下来,且不急着下车,抬起手来把头发往后拢了一拢,然后拿出一个皮筋把头发扎好。
她刻间这么做的,因为她很清楚,女人在男人面前扎头发特别的诱人,尤其是俩人并坐,自己借着扎头发,胸部随着双臂上扬一耸一耸,是男人都会多看几眼。
她这时候故意这么折腾,相当骚包的装束停当了,这才对段七郎莞尔一笑,甜甜的对他说:“大哥,干脆你也下车,我还想洗个澡,要花些时间才能下来。”
“不了。”段七郎嗡声嗡气的应了一句。
虽然听说对方还要洗澡,他的心中荡起一圈涟漪,可是段七郎至少还没忘自己来上海的目的,他是来杀黄柯的,不是等人洗澡的。
段七郎的回答让赵雅兰大为失望,在她看来,自己刻意卖弄了这么久,就算石头也差不多捂热了,真想不到这个木头他就是不开窍,让你进屋你装什么装?
进屋可是整个计划特别关健的一环,如果不进屋的话事情的高潮、以及身体方面地高潮怎么能出来?这个人生一缺少高潮了,那多没意思?
“大哥!”赵雅兰满脸的堆笑,有如为娘欲嫁其女般说道:“你别坐车上了。 这小我的保安特别讨厌,车的玻璃窗破了,如果你坐时面他们肯定会跟来问你!我看大哥你又不爱说话地,到时候没准会让人家误会。没事你下来,我吃不了你嘻嘻!”
段七郎稍一沉吟,于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赵雅兰大喜,赶紧推开车门下车。把门关上之后,才注意到那扇门被他摔坏了,于是赶紧又打开了门,刚想让段七郎从这边下车,且见他随后一推。那门就被他给推开了……他轻轻松松的就下了车。
赵雅兰愕然看着那个变形的车门,这才明白男人跟女人确实是有区别地。不然自己刚才怎么也拉不开的车门,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也来不及多想,反正这车有人会赔新地,不就一扇门吗,关老娘屁事!
于是她把这边的车门用力一推就关上了,退了一步就见段七郎学着她的样子,把那边那扇门也这么一推……
“崩!咣当!哗……”
那扇门再一次结结实实的嵌进了车子的门框,只是因为段七郎地用力,整个车都因此剧烈的震荡了起来,同时。 随着车门深深地嵌进门框。整台车的玻璃窗都被他这一摔给摔碎了,不仅她这台车。连附近车上的警报器都疯狂的尖叫起来……
赵雅兰呆呆的打量着自己的车,心里第一次恨起日本佬来了:妈的都说日本货差我还不相信呢,但日本车就***差劲,关个门都能把玻璃窗震碎,这叫什么玩意?你丫不是用纸糊起的吧?就算人家给我赔新车,老娘也不要这种破牌子的车了!
段七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呢喃道:“这个……用力太大了?”
赵雅兰这才清醒,她痴痴地打量了这个啥没有就有力气地怪物,半响才赔笑应道:“没有没有……不过要是稍微轻点,或许玻璃窗不会碎,门……也不会坏。 ”
段七郎默默的打量着车门,正在懊恼就见那个美人儿皮笑肉不笑地跟自己商量着说:“待会……你进我家门的时候,我来给你开门,你别开!千万别碰我们家门,我来给你开好不大哥?主要是……你的力气太大了些,这样子……不太好嘻嘻。”
段七郎难过的打量着车门和没了玻璃的车窗,点了点头。
赵雅兰于是带着段七郎往自己家里走去,边走还边留心人家的裤裆……
从拉车上路关车门这俩事来看,这头驴的力气也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诱惑他是不是找死,别被他按在床上日死,那追悼会上的祭祀词就不太好写了……
治丧委员会总不能说;赵雅兰某年某月某日生,漂亮妩媚风流多情,职业不明在上海工作,某年某月某日被一身形消瘦男子,按在床上活活日死……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赵雅兰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有一年遇到一个非洲客户,那家伙虽然黑瘦,可下边那东西简直就比驴还长,当时她不是也挺过来了?
再说那时自己初出道有些吃苦,现在阅人阅物以多,肯定跟那会儿的艰巨不同了,没准还能多些乐趣呢,没听说只有耕坏的犁,没有犁坏的地吗?
就算你再厉害也是张犁,老娘这丘田还怕被你犁坏不成?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