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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杀杀人读读书-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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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进屋之后,双目一横我跟冰姑,脸色沉得跟霜似的,她喘了半响才阴森森的说了俩字:“大胆!”

四三五:老当益壮

老太太进屋之后,瞪着我们脸色冷得跟冰似的,吓得冰姑一愣一愣。

看来冰姑在“十九幽狱”的身份虽然算高,可是跟这个“铜拐姥姥”相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单从她对老太婆的忌惮程度来看,就知道她绝对是冰姑的顶头上司级人物。

老太太把铜拐往地上一戳,只听铜拐发出“啷”的一声大响,然后骂了句“大胆”,就见冰姑脸色都变绿了,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跟冰姑乐癫癫的迎上去,想不到且贴了一张冷脸,这肯定让人有些恼火。

冰姑是她下属当然怕她,我跟她可没啥关系,怎么说也不怕这个老太婆。

你不就拿了根几百斤重的熟铜棍吗?我又不收破烂对废铜烂铁可不感兴趣,再说现在铜锭也减价了不是?要不是看到你年纪大了己经有一百来岁,而我素来有尊老爱幼之美德,没准我也还她脸色看看。

因此,我就跟冰姑还算本份的站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看着她老人家脸似沉霜,横眉竖眼。

就听老太太生气骂了一句之后,嘴哆嗦着扬起掌中的铜棍,指着冰姑又骂道:“死丫头……看你……平时还、还、还算玲珑聪明,怎么一看到男娃儿……就脑袋都晕乎乎了?”

那根铜棍上粗下细,上面盘了一条蟠龙栩栩如生,蟠龙双爪抱在棍头,而龙头且探出棍体,龙目怒瞪龙嘴奋张,龙嘴上下页龙牙突出并倒勾,嘴中还含有一粒拳头大小的铜珠。

这根熟铜棍长约三米,下端最细处也有鸭蛋粗细,蟠龙从半中开始浮凸,然后缠绕往上延伸,因此那只铜棍的上面更是粗猛威武。最上端加上蟠龙身首足有排球粗细,一看就份量扎实,整体估计要超出三百斤还只有多,真令人目瞪中呆。

铜棍上粗下细,上面就因为太粗不太好握手,于是棍头上方的龙背躬出棍体。刚好能伸进手去握紧了便于驻拐行路,这时老太太正抓着那个浮透出来的龙背,气得全身不停的只颤抖。

随着老太婆挥动棍体。跟龙嘴摩擦便发出轻微地金铁摩擦之声。发出一阵阵悦耳地“啷啷”之声。一下下回荡在石室。煞是醒脑。

要知道这么沉重地一条棍子如果搁在地上。常人没有三两个根本就没法撼动。可是老太太竟然轻轻松松地单手握着挥洒自如。足见她双臂上那份蛮力己经达到匪夷所思地境界了。

我正在打量那根铜棍。就见本来诚惶诚恐望着老太太地冰姑这时挨了骂。抬起头来望着老妪。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冲自己发这么大地火吧。满脸都是疑惑。

她只不过是受命把我带到这儿来地。这时候再给我送了一套洗漱用具。就这么点事。应该不值得老人家这么大动肝火吧。于是愕然瞪着老太太。想看她究竟说些什么。为什么生自己这么大地气。

“你个贱丫头……”就听老太婆哆嗦着个嘴。继续怒骂道:“有人……说你带着人住进了合、合、合欢房我还不信。想不到你果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擅自带着异族进入合欢圣地。你、你、你知道这、你罪有多大么?”

冰姑脸都变白了。显然“铜拐姥姥”给她套地罪名也太大了一些。她瞪大眼睛刚想说话。就见“铜拐姥姥”拐杖一横。劈头就朝冰姑脑袋砸去!

冰姑大惊,这时往后一飘,这才躲过了老太太这一拐。她大叫道:“姥姥息怒,谁跟你说冰姑带人住进合欢房了?你冤枉冰姑了!”

“铜拐姥姥”见她竟然敢闪避,更是勃然大怒,这时铜拐朝天一竖,怒道:“你敢抗法?竟然还、还、还敢嘴硬?”

“姥姥!”冰姑脸都涨红了,她站在后面大声辩道:“你冤枉冰姑!”

“我冤枉你?”铜拐姥姥一声断喝,右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借力往上一窜,竟然腾起二米左右。然后居高临下。照着冰姑脑袋又是一拐。

别人一生气要哆嗦,可这老太太挺奇怪。她一生气,人说反而变得利索和更有条理了,这当儿人在空中,铜拐挥得罡风激荡,嘴里还没闲着:“我独自一人来看看,就是怕别人冤枉了你,想不到你果然跟人私进合欢房……贱丫头,你己经坏了本门规矩,姥姥……留、留你不得!”

我站在一边己经看出点眉目了,这个铜拐姥姥左腿虽然不便,可是右腿上地力道只怕比谁都大,她双臂更是力大如牛,单从她挥动那跟沉重的铜棍就可以看出来了,象她这样一个有一身蛮力的高手,怎么可能走起路来那么艰难,足见她根本是障人耳目,故意装B的。

当时冰姑的处境相当危险,因为老太太只相信自己眼睛,不肯相信“小贱人”的申辩,这时往上一跳再抡起熟铜棍的时候己经下了杀手,显然她的目的是至少要把冰姑打得趴下,然后再给她个机会解释。

因为冰姑显然以轻功见长,而她本人地轻功,肯定是弱项,就怕她逃起来自己没法追。

冰姑虽然受她冤枉,但是毕竟“铜拐姥姥”是她的长辈和上司,而且执法堂看来积威很盛,她根本就不敢还手,这时一味后退,这才发现后面是墙了!

而“铜拐姥姥”显然算到了冰姑的处境和退路,她掌中地铜拐一抡,早己经封死冰姑退路!

说时迟那时快,我再不出手冰姑就算不死估计也会重伤。

于是我跨了一步,对老太太叫道:“姥姥你息怒,这事跟冰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往上一窜,一把就抓住了老太婆砸出去的的龙嘴,运出一股真气化解了龙拐上的内力,这时更是腾出手来搀住老太太,好象怕她跌倒似的,跟她一起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把铜拐驻在地上这才松开她,我退了一步说:“姥姥。冰姑是刚刚才来这儿给我送洗漱用品的,昨晚她并没有住在这儿,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姥姥你错怪她了。”

“铜拐姥姥”无语,她就这么呆呆的瞪着我愕然,好象老子是个刚从火星登陆的怪物。

我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手把她给吓住了。因为她整个人腾空再砸下的一棍,少说也有几千斤地力道,竟然被我不显山不露水地给阻住,这个冲击之大,容不得她不骇然。

冰姑也愣住了,好象刚才处于生死边缘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个看客似的,愕然瞪着我愣了。

我就是冰姑跟雪娘从纺织厂给抓进“十九幽狱”的,因此我的功夫她很清楚。这时看到我突然就把暴怒的铜拐姥姥从半天给搀了下来,那个吃惊肯定是别人不能体会地!

铜拐姥姥是本门功力最深,力气最大的高手。如果她要是发起狂来,绝对没有人能敢直撄其锋,但是我竟然就做到了……这也太荒诞了一点吧?

果然“铜拐姥姥”蓦然向后一旋,用一个漂亮地腾挪就闪到了石室门前,她脸色铁青随时准备逃跑或者关门了,一边骇然瞪着我,哆嗦了半天才叫道:“你……你、你、你是谁?”

这当儿她不仅说话哆嗦,声音也有些儿颤抖起来了,显然己经被吓坏了。因为我的身的太令她吃惊了,换句话说,当时如果我要她的命,她肯定己经挂了……

“在下黄柯!”我相当复古的对这个惊恐万状的老太太拱了一手说:“初来贵地还请多多关照,我是来贵派做客的,无心冲撞前辈,如有冒味,还请你原谅才好!”

铜拐姥姥直勾勾地瞪着我,还是哆嗦着说:“你、你、你不是九阳赤焰门的……你是谁?”

“黄柯啊?”我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掌门认识我啊。不信你问问?”

“你、你、你、你……”老太太一紧张,说话就更加吃力了,一气说了七八个“你”之后,这才喷出一句:“你是本门客、客、客人吗?谁、谁让你……冰、冰、冰姑!”

冰姑一直呆呆地瞪着我,她显然也被我露的一手给吓着了,这时估计也在猜我地来路吧,突然听到铜拐姥姥叫我,象小兔似的一下窜去跟老太太站一块,她紧张的瞪着我。本能的就跟老太太站面崎角之式。这才应了铜拐姥姥一声:“姥姥……有事吗?”

“他、他、他究竟……是谁?”铜拐姥姥也相当配合的跟冰姑俩人站据了有利地形,这样一来就把石室的门给完全封死了。俩人显然随时都准备闭门走人,然后再用关门打狗的方法吧。

“姥姥……”冰姑地眼色也全是惊骇和不解,她一边紧张的盯着我,一边回道:“就是昨天我跟雪娘把他从上面捉下来的,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想不到他、他竟然有这么高的功夫!”

“放屁!”老太太爆粗口了:“你们能抓他进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老太婆,平时她说句话你得等她半天,可这当儿骂起人来就利索了,一句话出口没半个哆嗦出来,看来天生是个暴力老太太……

“是啊!”冰姑快要哭了,显然她回想起来也后怕吧,因为铜拐姥姥都摆不平的角色,就凭她跟雪娘能抓进“十九幽狱”,拿出去说给谁也不会相信……

果然老太太怒道:“此人……功、功、功力不在老身之下,就、就、就凭你跟雪娘……能把他捉进十九幽狱?你、你、你骗谁呢……冰姑……”

说到这儿突然中止,嘴哆嗦了一会大声喝道:“你快去叫人,老身先挡住他,快去!”

冰姑犹豫不决,我也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估计是怕老太太独力难支吧,又有可能是怕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到她望着我的眼睛,浮起一缕无法分说的犹疑。

“铜拐姥姥”大喝道:“快去冰姑!不然……老身马上把你、你、你砸死在拐杖之下!”

说着往前一纵,铜拐抡得象风车似的,劈头盖脸就朝我砸来。仿佛老子偷了她们家仅存的那点大米,害得她饿了大半辈子似地、别提有多恨我了……

冰姑还在犹豫……她愕然瞪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知道老太太安的什么心,她也有些怕冰姑真跟我是一伙的,真要这样,我们俩人合力,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她只怕会死得更快。

那时候强敌当前,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来试探我们的真实关系,因为她是本门执法,如果错怪了冰姑,肯定会令人齿冷,因此只能把冰姑差开,用以试探她究竟是哪一派地。

老太太一出手,石室中也上荡起强烈的罡风,这种罡风扫得屋内的家俱象燕子似的四下乱飞。椅子腾空而起地过程时,立马就变成了碎木……茶几也不能幸免,然后再过去点地柜子啥地都被霸烈地罡风给逼碎了、屋中一遍狼藉!

说实话。老子从来没见过这种霸道的真气,段七郎跟这个老太婆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了大巫了……怪不得这老东西百多岁竟然还稳坐“执法堂”头把交椅,可见她不是凭资历混的!

好在老子的功力到了这儿之后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不然被这个老太婆棍上的霸道劲风就直接给撕碎了,那说起来可就丢大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虽然琴娘让我别理会这些执法堂的老古板,可是人家不知道我的来路,我总不能不由分说给一掌劈死。于是她全力攻来,我稍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说道:“姥姥,你误会了,我真是你们九阴玄门的客人,你别动手,别闪了腰……小心姥姥……”

我一边说一边闪……“和风拂柳”那还不是吹着,我也不是欺付“铜拐姥姥”腿脚不便,因为我不想让她太难堪了。拳脚无眼的,万一打伤了她可折我不少阳寿。

谁能打,这么个上百岁地老太太你能打吗?

古语七十不住、八十不留餐,人家可一百零几岁的老太太了,这种人你就是话也别跟她搭腔得了,没准你给她说了一句话,她立马就挂了,家属就说是你一句话给气死的!

要知道,南京李老太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人家都没打她。不过看到她摔倒扶她一下就惹祸上身,我还敢去打老太太?先别说我是不是四有青年。这个当是纯对不会上滴……

于是我飘上闪下左退右让的把一门子逃命的轻功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听老太拐杖跟右腿把地板跺得“叮冬”乱响,屋里就听她在喘和跳以及龙嘴里的铜球在“啷啷”只叫,一个追一个闪别提有多热闹了。

我们来回走了几个***,就见老太太象打铁似的,东一啷头西一锤子地,先把满屋子家俱给报销了,然后就开始挖地拆墙、敲山震虎什么的了。

屋里开始不还只见木头碎片乱飘散吗,随之听得“叮当”乱响,火星四溅、石头片子也出来了……

到这当儿,冰姑也看出名堂来了,她知道“铜拐姥姥”一时半会至少打不到我,于是身形一晃就没人影了,显然是去找人了,估计这地方比较偏僻,里面就算把房子拆掉,外面也听不到动静。

老太太一直在注意冰姑动静,这时候见她一去,马上就问开了:“你、你、你究竟是谁?”

“我真是黄柯啊,不信问你们掌门,跟她一同学同名呢,黄帝的黄、木可柯的柯,好记吧?”

“你、你、你哪儿人氏,是、是、是……是何门派?”

“上海人,回您老,在下是地灵坛的。”

“你闯进本门来有什么阴谋?”看来这个老太太果然不愧为“纪律委员会”的干部,这时趁着冰姑不在赶紧问我一些问题,估计她是想把我抓获之后,再分开盘查、用以核对口供。

她一边问一边丝毫不肯懈怠,象赶耗子似的紧逼不舍,几百斤重的熟铜棍一下一下的只往老子身上招呼,要不是我会独门地逃命功夫,没准给她砸成了肉饼馅儿了……

我这才明白古时候为什么把廉颇跟黄忠给捧上了天,你看这个老太太一百多岁了精神还那么充沛,较之那两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在这时,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音,一听就来了不少人。

接着就听琴娘大声说道:“通如姥姥!你在干什么?这是本门贵客,你在干什么?”

“铜拐姥姥”一愣,听到了琴娘的声音这才从紧追不舍中停下,她看了我一眼,再往侧用力一跳,依旧就站在密室的门前,朝匆匆忙忙跑来的琴娘一眼,用力把掌中铜拐往地上一跺,再“哼”了一声。

就见琴娘鄢如婷跟冰姑,还有雪娘和枝娘婉娘她们匆忙走了过来。

最前面的琴娘不悦的说道:“你们在干什么?通如姥姥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大下杀手,这也算本门的待客之道吗?就算你不知道内情,可冰姑没给你解释吗?不知道黄柯是本门贵客?”

琴娘跟“铜拐姥姥”的级别虽然一样,可是“铜拐姥姥”的辈份显然要高出琴娘一大截,琴娘含嗔说出这些话来,很显然己经很不给对方面子了。

就听“铜拐姥姥”一愣,老脸不自禁就浮起一缕紫红之色来了。

四三六:偷听

琴娘此话一出,弄得“铜拐姥姥”脸色涨红,脖子也一鼓一鼓的,显然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琴娘这时走进门来,看了看屋内满地的木渍和石沫,脸色就比“铜拐姥姥”还要难看。

不过毕竟姥姥位高权重,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这时候更被窘得老脸红张,她也不好再直言面对“铜拐姥姥”,于是厉声对冰姑说道:“你身为本门使者,长处就是口齿玲俐,但是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姥姥就算不知道情,你也应该解释清楚,你干什么去了?”

冰姑委屈之极,小女孩面又嫩,这时受了琴娘责备面红过耳,眼睛一红就掉下泪来。

她也不容易,显然感觉里外都不是人,“铜拐姥姥”不让自己解释,琴娘大人又怪自己解释不力,夹在这中间不委屈才怪,这时一激动只会哭了,更是没法解释了。

我正想替这个可怜的娃说几句,就听“铜拐姥姥”再也忍不住了,这时含嗔对她说道:“跟、跟、跟……冰姑……这、这、这丫头没有……关系。”

“铜拐姥姥”千好万好年寿也高,一百多岁了武高那真叫一个绝高。

虽然脚有些跛、但力气堪比装载机起重机和吊车,除了脾气暴燥破坏力强了些外,还有就是说起话来不利索,这时哆嗦了好一会才冒出以上那些话儿。

只听石室内的其他人哑雀无声,静静等着她老人家后面的指示哆嗦着继续冒出来。

“老、老、老身……一、一、一来看到他们在……合欢房出入,只、只、只当他们……是、是、是、私……进此处,一、一、一时大怒……根本没容得她解释。”

真难受,听得老子都不想再继续了,看来让个结巴当领导很难过,人家说话你得认真听,要命的是她把一句话分开来说还得用半天,可真要了人家的老命……

“当、当、当、当……当!”老太太把嘴当钟使。这时“当”了一半天才又说:“当时只想把她……拿下。主、主判大人别针对她,要、要、要怪……就怪……老身莽撞吧!”

琴娘见“铜拐姥姥”这么说。便冷冷道:“姥姥,冰姑没有给你解释清楚吧?”

“没……有。”姥姥正色说:“当、当、当时老身……一怒之下,根、根本没听她解释,只、只、只想……把她、她、她拿下……再说。”

琴娘佯怒,这时厉声说道:“这妮子竟敢抗命?”

好了好了。又冲着冰姑这个可怜的娃来了,她可真够无辜的,不过给我送了套洗漱的用品罢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夹在中间受这么大的气。

这不早起地鸟儿有虫吃吗,这丫头也是为我着想,怕我在这住得不舒服,于是赶了个早给我送点东西,我总不能让她变成早起地虫子被鸟给吃了。

再不说话我就显得幸灾乐祸。让她们再夹缠下去,只怕大伙都搞不清白了。

“主判大人。”我先叫了琴娘一句,然后说道:“冰姑当时并没有抗命。不过当时我怕姥姥伤到了她,于是出手制止,这才冒犯了姥姥,惹怒了姥姥跟我交起手来。”

琴娘一愣,这才认真的对我鞠了一躬以示正宗,然后满脸地严肃,相当愧疚的对我说:“对不起黄柯,只怪本门沟通不力,这才出现这种事情,让你见笑了。”

“哪里……”我不好意思的说:“害得你们误会。应该怪我。主判大人,跟她们没关系。”

“铜拐姥姥”本来老脸讪然。但这时看到我跟琴娘一唱一和的,盯着我打量了半响,突然问道:“冰姑……雪娘,昨、昨、昨日你们出……宫,带、带回来的……人犯哪儿去了?”

冰姑跟雪娘面面相觑,这时看了看琴娘,又看了看我,显然不便解释。

琴娘眉头一皱,这时对我又拱了拱手,然后颇为歉意地说:“黄柯先生,对不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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