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读读书-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摸那条裂开的巨大伤口……
那个伤口皮肉外翻,肋骨的断痕清晳可辩,稍停了数秒之后,鲜血才狂喷而出!
我根本没顾及这个被划伤的对手,身形快速前窜,越过那个长长的水泥台之后,一下就跳到曾丹彤面前,处在她跟另六人之间去了。
——————————————————
推荐好友水仙瞳的佳作《改造出来的神》,很精彩,书号:158069
一二三:血肉横飞
我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剩下的六个人一眼,因为隔着水泥台,确定他们无法在瞬间逼近我之后,这才大大咧咧蹬了下去,用匕首将绑着曾丹彤的绳子划开之后问道:“他们没欺付你吧?”
曾丹彤泪如泉涌,她开始抖动被绑僵的胳膊,并因为脚上的绳子被解而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明白我指的“欺付”是哪种意思,这时虽然用力抽咽,且拚命的摇着脑袋……于是我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对另外五个绑匪说:“看在你们还算老实的份上,滚吧,不杀你们。”
除了那个打电话的领头人,另外五个飞快朝车跑去。
冲近面包车之后,其中一个窜上车去,从车上一样样递出铁条和砍刀来了,另外那个胖子冲到门口朝外看了一眼之后,很快就跑出去了,他肯定去看另三个守在外面的人了。
我注意到他们没有拖出枪只之后松了口气,带着曾丹彤沿着墙慢慢朝外面走,曾丹彤害怕的看着比我们高大而数量又多不少的绑匪,紧紧抓着我一条胳膊,吓得不停的发抖。
“别怕。”我浮起极度无耻的微笑,若无其事的嘱咐她说:“如果受不了可以闭上眼睛,其实杀人挺好玩,也跟做爱那样,第一次痛,做着做着慢慢就爽了……”
曾丹彤根本就没心事体味我淫猥的挑逗,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仍然在不停的发抖,于是我从容的俯过头去,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后说:“别怕丹丹,死人和将死的区别只差一道手续,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很难得的机会,看电影可没这么真实……”
曾丹彤被我亲了一下之后果然安静多了,这再一次让我感觉女生是个奇怪的动物。
那个领头的浮起不解的表情,显然我表现的太不象个小孩了,我身上的痞气和无所畏惧的霸道让他深深的困惑起来,他终于有点慌乱了,真勾勾瞪着我就象看到魔鬼似的……
很快那个出去的胖子飞跑进来了,他脸色苍白,惊恐的大叫道:“四哥!老马和小伍挂掉了,只有贺六还有气!都被这小子……这小子放倒了!”
己经抓着管制刀具和铁条的其他人快速冲了回来,他们象模象样的散开了堵在我要通过的前方,听到胖子惊骇的大叫之后,一起不敢相信的瞪着这家伙,再一起看了看我。
这个胖子说完之后,突然注意到我带来的那个白铁箱子了,于是一个跨步冲去提起,满怀期望的撬开那个扣锁之后脸色一下变了,他抓出一把点钞纸失望的怪叫起来:“四哥!四哥!这小子玩鬼!他带来的全是点钞纸,一张人民币也没有……”
大伙又是一愣,就见胖子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那个伤者脸色不对,于是扔了箱子冲去一摸,这才骇然又叫道:“哎呀!四哥……谢哥也没气了!他也死了四哥!”
被他叫做四哥的脸色这才完全浮起愤怒,他劈手夺过身边一家伙手里的铁尺骂道:“小兔崽子,杀我兄弟还骗你爷爷,你完蛋了!”
说着他率先朝我冲来,铁条虽然不是很大幅度的抡起,且突然灌满了令人害怕的劲风!
我这才知道这个没见过多钱的“四哥”,肯定是这群人里面最能打的,就凭他这个朝我出手的架式,立马能知道他有着扎实而雄厚的功底!
因为要护住曾丹彤,我不得不跨了一步迎上,紧握在右手的匕首上扬,迎着冲上来的四哥挥手、用短匕实实的架住他砸下的铁尺!
只听金属交击“叮”的一声清脆的大响,铁尺跟匕首交击溅起一串火星,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铁尺压了下来,被我反握的匕首突然回硌,不仅将我手臂震得猛力回荡,大力还砸得我的胳膊一阵剧痛!
幸好我顺着他铁尺的力道下卸导引化去了不少能量,否则我的前臂肯定会直接被匕首窄窄的刀背硌伤出血,饶是如此,整条胳膊仍然一阵酸麻!
我顾不上胳膊了,咬牙发出一声大喝,突然就起脚朝他成弓步前跨的膝盖!
这一脚又快又急,所取又是他不得不防的关节,这才逼得他迫不得己后跳,收回了再给我一铁尺的意图!
于此同时,另外一个握自制砍刀的家伙阴损的从侧捅了一刀过来,他蓄谋已久,显然想趁着我跟他四哥正面冲突的当儿一击得手,但想不到我早就注意到他,这时身一闪,突然就窜到他身侧去了,我撩起他虚扬的左掌,匕首狠准前推,锋利的刃口从他中指外侧切入,生生将他的半只手掌给割了下来!
这家伙尖利的狂嗥起来,握着刀的右手本能的想去护那只受伤的左掌,我的匕首很漂亮的进行了另外一个连惯动作……
紧追过来的四哥知道我的动作有什么后果,他浮起失控的惊骇疯狂的大叫起来:“老八!”
我象风那样掠过了老八的身侧,匕首先前点扎在他胸口,一刺破他心脏之后快速拨出斜斜上挥,用了一个特种兵惯用的杀人动作;在刺中心脏令他心力迅速衰竭之后,上切的匕首再割破了他咽喉和声带以及大动脉,因为咽喉所受的破坏程度,声带己经失效,这个人果然立马中止狂叫,再由于颈间大动脉被割断颅内快速缺氧,开始了最快的生命消失过程,连哼哼都无法发出,慢慢跪下前扑、瘫倒在地就不动了……
四哥疯了似的冲过来,他口中的老八肯定跟他关系密切,这让他双目赤红,可我左手扬起,紧抓在手中的老八被割下的半只手掌突然朝他脸上砸去,他吃了一惊,本能的用手接住,我闪电般的身形接着跳近了他,飘过他身前时,匕首猛力拉开了他的腹部!
一条不逊于老谢的巨大伤口随着崩裂的衣服突然出现在他身体上,四哥本能的用手去捂那个伤口时,我处在他身后及地的足尖进行了一个反向的回勾,身躯便面对四哥了,这时朝前一俯胳膊前扬,整只匕首漂亮的扎进他心脏后背对应的地方,四哥通体一颤,铁条终于从他手中滑落了……
我身形回掣的时候出问题了,崩紧身躯的四哥骨胳卡住了我的匕首,我根本来不及再将它拨出,因为一侧一个身材仅次老谢的粗壮家伙以狂叫的把手中的钢筋朝我头上砸来!
——————————————————
推荐好友雪峰的佳作《仙道厚黑录》,VIP精彩作品,大家支持!
书号:123027
一二四:新介入者
一直被吓得愣愣的曾丹彤见此情形,终于发出一声害怕的尖叫。
显然自打我进来之后,因为惊骇中突然看到的太多血腥,己经让她麻木了,毕间施爆者是我,当时的情形,只有我这样做才能保障安全,所以我相信她看到我把别人的手切下来、别人的肚子剖开肯定只有兴奋和激动……但看到我处在危险之中时,便忍不住尖叫起来了!
当时我身形倾斜正因匕首卡住摆成一个因意定格的姿势,那个家伙鸡子粗细的钢筋正从后而下,进行着一个全力横扫,落点就是我稚嫩的后脑勺,如果这一钢棍击中的话,我想我的脑颅肯定会因为庞大的撞击能量进行强制性重组了……
曾丹彤虽然没有格斗经验,但理智让她明白我脑瓜被人这么来上一闷棍,不仅我会挂掉,随之她肯定也不能幸免,就是说我们俩人都得完蛋,所以一害怕起来,本能的用尽全力尖叫也不奇怪。
据说尖叫是女生极真杀伤力的一种声波武器,有一次某个吃饱饭没事干的伪科学家就进行了一个试验,让一个声音挺大的电影明星用尽全力的尖叫,结果当场把房间玻璃窗给震碎了,这个明星主演一部片子就叫《惊声尖叫》我没看过,但足见这种杀伤性声波的巨大威力!
如果你全心全意做一件事时,突然有个人在你身边没命的尖叫,肯定会被吓一跳,那个大汉可能就是这样,他正抡满了钢棍朝我后脑勺砸来,突然曾丹彤一声尖叫,竟然吃了一惊,这样猛力砸下的钢棍稍微一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犹豫,我己经能在他棍子击中我之前完成如下动作了!
既然处在一个僵住的动作之中,要进行一个大幅度闪让根本就不可能,于是我放弃了恢复正常身姿的努力,把背上插着匕首的四哥朝前一推,使他的躯干朝前倒去的同时,我成桥状前倾的身体立马下沉,整个人俯身下倒,好象武警战士训练时常用的一个“虎扑”那样,进行了一个以脚为原点不动的“前扑”!
这是一个被动的动作,因为被动,所以身姿运动就没主动那样明快而迅速,只能是一种缓慢进行的自由式落体,相对那只猛烈飘向我后脑的钢棍,要不是曾丹彤有效的尖叫,我肯定会被挂中后才能离开它弧形运动的杀伤范畴!
我在下俯的过程中,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挟着庞大摧毁能量的钢棍,紧紧逼着我的头皮刮过,在如此相近的距离之中,就算是钢棍破空的震荡,也让我头皮发出一阵刺痛!
我想我的脑袋再抬高哪怕是一寸,也许我的天灵盖就会被这条沉重的钢棍给刮掉,当时那种饶幸和后怕,直接令我通体浮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用“毛骨耸然”四字己经不能完全代表,那种关乎生死千钧一发的玄乎,很久后回想,仍然令我大冒冷汗!
那条钢棍就这样紧贴我头皮挥过,那时候四哥的身体正缓慢的朝前扑去,这个家伙钢棍猛的砸过,正好将完全突出匕首把柄击中,听得一声清响,那柄匕首象高尔乎球那样被他一棍子刮出四哥的身体,旋转着发出强劲的呼啸,一直激飞出去,竟然是刃尖朝前,一直深深的钉进车间斑驳剥落的墙面,刃口完全刺进墙体只差没柄!
机会往往只有一次,他既然打不死我,我当然得反击自卫了,当时可谓电花石火之瞬,很快我就双手撑地平扑,随之进行一个漂亮的旋转,就以背及地面朝那个抡棍狂击的家伙,当时他正愕然盯着四哥背上象喷泉似跳出的血箭呢!
我想他可能有点自疚,这种情况他肯定会认为四哥的死跟他有某种关系,一个人身体象鲸鱼似的喷血,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就算专业的医生在手术台遇到类似情况也会慌乱,就别说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厂房了,毫无疑问,四哥要死了……
我不知道这个大汉当时在想什么,不过对我来说,这种稍纵既逝的犹疑可是难得的机会,很快我就让他知道自己得付出多少代价!
我半屈的双足正处在他的身体下端,这时他抡完了钢棍正处在调节身姿和回收钢棍以及发愣瞬间,我发出了一声用尽全力的呼喝!
我的脚狠准上踹,牢牢的蹬在他半跨坦露的会阴处,随之一种受撞回激力量从我用尽全力的腿跟传来,我清楚的听到他睾丸在我脚强击之下破碎,这个体形庞大的家伙竟然被我蹬得朝上腾空足有半尺,这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嗥!
钢棍己经脱手被他甩出,大汉一直在狂叫,人还在空中就把手缩回裤裆里紧紧捂着下体,随之象塔那样沉重的跌倒在地,紧接着躬成一团,双腿并拢不停抽搐!
我顾不上理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弹起,就觉得厂房里好象少了点什么声音似的,因为一直在尖叫的曾丹彤不叫了,象她这种份量级的尖叫,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中刹车……那么,她究竟怎么了呢?
我缓缓的转过身来,就见另外俩人个己紧紧的缩在曾丹彤后面,一个瘦而高的家伙正用胳膊紧紧锁住她脖子,长长的砍刀刃口紧硌在她颈侧的大动脉上……
曾丹彤被他这样挟制,怪不得一下就不叫了,原来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胖子也缩在曾丹彤身后,跟瘦子俩人不无害怕打量了我一下,这才大声对我发出警告:“别动!不然我们杀你马子!别动!不要动!不然真杀她别过来!”
我皱了皱眉,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引掣的呼啸由远而近,一开始还在厂外,突然就逼进厂面,接着我身后那扇沉重的大门突然被一个东西猛力朝外面砸上,撞击能量迫使大门朝里一荡,就听更沉重的响声传了过来,一个戴头盔骑着山地车的家伙,野蛮的用车轮撞开了正缓缓里移的大门,摩托车只是稍一凝滞,突然就冲进车间了!
我想包括被挟制住的曾丹彤,当时都会本能的想一个问题;他是谁?
一二五:生死之间
一个红色的头盔弹跳着窜进车间,它显然被人全力掷出,因此撞开门之后仍然带着极大的能量,一直旋转跳跃着冲到我们的前方,只到被墙挡住才“咚”的往后回弹再慢慢静止。
显然那个骑车者是用这个备用头盔在车轮临近大门时狠狠砸得大门有了一个内开的作用力,然后再直接用车轮撞上门的时候,就不会受到那种静止到启动的更大阻力,这也是他所骑车子能在撞开门之后,只有一个稍微的停顿就继续前冲的原因了。
仅仅从他在车上掷头盔就砸开门、再用车撞门直接冲进来就知道他是个高手了,那两个挟持着曾丹彤的家伙本来就是惊弓之鸟,这时更浮起不知道来者是谁的担心和绝望来……
我从容的笑了,用足以压过摩托车的声音大声对他们吼道:“我朋友来了,放开她!要是不想死识相赶快放过她!老子不杀你们!听到没有!不想死就放开她!快点!”
我相信在这之前我给他们的心理震摄太强大了,所以我以绝对肯定的语气冲他们大吼时,那个瘦子本能的犹豫了一下,脸上浮起要崩溃的绝望,竟然一阵哆嗦……
毕竟所有的人都不想死,这俩个家伙挟持曾丹彤就象溺水者抓住稻草,他俩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以此保命。
我所给的条件太具有诱惑力了,他们也明白就算杀了曾丹彤也只有一个结果,人处于绝望的时候,对希望的本能渴求就更强烈,这使他俩一起犹豫起来。
说实话,本来我一个人就够他们害怕了,再加上“帮手”闪亮登场,他们的精神终于在瞬间瓦解,瘦子退了一步,那把紧紧压着曾丹彤颈间大动脉的刀片也因此松开了……
我来不及犹豫,脚尖在地上用力一点,突然象鬼魅似的飘了过去,人在空中朝他们逼近的时候,拳头己经全力扬起,当瘦子感觉到不妙己经太晚,我抡满的拳头带着破空才有的劲风,经由一个坚定不移的强力前冲、牢牢砸在他眉心的鼻骨之间!
这是一个足以至命的人体薄弱部份,俗称“山根”,当我闪电般的身形突然逼近,左手控制住他扬开的砍刀,拳头就牢牢的砸中他那了,瘦子脸上带着尚未能清醒的不解,就这样突然瞪大双眼,没多少肉的面部接着传起受到大力震荡的颤栗,棕色长发因此漂亮的飘荡而起!
刀被我控制住了,瘦子鼻骨被砸碎的声音阴哑的响起,我明白他己经被摆平了,果然他象麻袋那样往后翻去、依着我砸击的力道猛力朝后跌倒!
这时候我双脚才落在地上,足尖一及地马上拖过曾丹彤狠狠朝前一拽,带得这个可怜的家伙尖叫着猛力朝地上扑去,于是我就能够直面她身后的胖子,我抬脚踹在那个完全惊呆的家伙身上,强大的腿力踢得他猛力狂退,只到狠狠撞在墙上才中止了暴退!
我这才快速转过身来,就看到骑摩托车的那个家伙己经在车间进行了一个漂亮的大幅度回旋,用以中止摩托车的惯性,然后在车停稳后带侧摩托,用一只脚支住车身,从从容容的反过手去,从后腰拨出了一只带消声器的手枪!
我脸色剧变,果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几乎是一种本能的感觉,就象我野蛮的推倒曾丹彤那样,我不想看到最坏的状况出现了!
就算老子再能打动作再快,枪子也比你更拽更有速度!这就是人跟机械的区别,也是冷兵器和武术谢幕的原因……我来不及犹豫,闪电般抡起手里夺过瘦子的砍刀,全力朝他掷去!
这个人的动作真***太优雅了,当我掷过砍刀之后,他整个人朝后倒去,只到我砸去的砍刀激射到他仰着的脸上时,另一只手才突然上挥,准确无误的将那把在快速旋转的砍刀把柄抓住,然后再从容不迫的支起身子,扬起手来挥枪瞄准了我……
我一掷出砍刀之后身子就进行了一个侧扑,果然一声沉闷的射击令人毛骨耸立的响起,子弹从我原来站立的地方激射过去,打得后面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个稍微内陷的小孔!
这家伙肯定想要我的命,好在曾丹彤被我推倒了还趴在水泥台后面,她刚刚支起的身子就因为射来的子弹一个哆嗦!
子弹破空的声音太恐怖了,那是一种高速划过空气的轻微痉挛,当枪弹出膛的炸响被消声器吞噬后,这种阴森森而暗哑的破空之声就显得格外清晳,那种不可抗拒的“咻”然紧擦着她的头顶掠过,吓得她接着又趴回地上,这一次她不尖叫,而是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戴头盔的家伙这时把手里的砍刀狠狠扔到车间一角去了,并挥腿打上车支架之后,从摩托车上下来了,他一步步朝我紧逼过来,固执的枪口一直紧紧的盯着我不间断的射击,害得老子象个野兔似的上窜下跳,根本就不敢稍有停顿!
他大概射了有五六枪就停下来了,一直紧咬着我的枪口也垂了下去。
我愣了一下,因为他射击停止,于是我不间断的闪避也中止。
一是我认为他弹匣里的子弹射空了,还有我可不是机器,更不是YY里不知疲倦的小强,让我一直这样蹦跳就是不给枪子射死,也累死了,因此他射击一停我也本能的停了下来想喘息……
就在这时他的枪又抬起来了,消声器黑黝黝的枪口冷冷的盯着我,坚定而持着!
我己经不能再躲了,徒劳的支起身子,能看到他用力回扣的手指在往后缩动!
说时迟那时快,我反撑在后的手飞快抽出、这个家伙肯定认为我己经失去抵抗的时候,我突然从身后拨出一只来历不明的扳手,狠狠朝他那只直指我带消声器的枪口砸去!
这一幕很久后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我的扳手旋转着朝他掷去时,这个人的扳机己经扣动,那粒窜出枪膛的子弹正好射在呼啸迎来扳手上面,打得它一声清响,于是这个朝他飞去的沉重工具,突然就往回反激,我听到子弹射到扳手往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