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读读书-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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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老罗对我的评介挺高嘛,这时罗茜儿不满的说道:“爸爸!你说些什么啊,不许谈茶以外的题外话噢!不然我会赶你出去的!哼!”
我愣愣的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妈的,连你老子都敢赶出去,没王法了?我可不敢对我任何一个老爸如此,不管是以前那个己经去世地。还是现在这个手眼通天的,看起来女生有时候的权力好象就比男孩要大,真没治了……
罗逢祥果然讪讪的看了看女儿,再看了看我之后,一脸的难堪跟罗茜儿商量道:“女儿……这个,老爸有些话要跟黄柯说,你能带这位姐姐出去玩玩吗……给爸爸一次机会行吗?”
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罗逢祥虽然满面忌惮。其实在简接的赶女儿了……
罗茜儿看来也不是无法无天的,她快活地看了看我之后,竟然挺干脆的站了起来对林亚男说:“我们出去玩吧林姐姐,不喜欢他们谈这么正统的问题,我带你去看我的花行吗?”
林亚男知道我们会谈及一些秘事了,于是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很知趣的吩咐那些坐在远处的保镖们说:“你们出去吧,我跟罗世伯有些话要说说,你们去外面等就行了。”
保镖们还是有职业操守地,他们明白这种场合己经不需要自己了,于是接二连三的走茶室,在罗逢祥的授意下,他们家的下人也一个个都出去了,很快茶室就只有我们俩了。
罗逢祥亲自给我将茶沏满,这才挺认真的对我说道:“黄贤侄,这杯茶就算我给你道歉吧。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消。至于罗某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会让手下去估算。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你不用拒绝,我很诚心,因为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因小女而起的,所以我有权力对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负全部责任,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黄柯!”
罗逢祥说着茶一饮而尽,我无话可说,也把茶喝完了。于是他接着又说:“这么些年来,自打犬子被人暗杀。本来我己经心灰意冷地,倒是你让我一下有了重新打理社团的信心,虽然当时我们是作为对手地情况下,但我也要谢谢你,所以,这一杯是表示谢意的。”
老罗说着又喝干了茶,然后再起壶静候,于是我喝干了,他倒上后就端起了条三杯茶,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么久以来,社团的事情我己经很久没有亲自打理,可这一次才发现,钟家的实力竟然只追昔年罗氏鼎盛期间,如果这一次不是你掺杂在中间,我想凭现在实力,单凭钟家甚至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黄柯,这第三杯茶,我想跟你结盟,一起对付钟氏父子!”
这句话倒让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有这么严重吗?钟氏父子真有这么大能耐了?
罗逢祥很快看出我的疑惑,他把茶喝掉后叹道:“罗家在上海的基业,因为我长时间不闻不问,其实貌似强盛,内部早己经虚空。启用肖志明是我失策,这么久以来,人心向背社团如同一盘散沙的局面己经不可收拾,就算我亲自出场也难在最快时间恢复了,我们两家冲突时你应该能够感受,作为你一个新生地社团,竟然能跟我这样一个具有数十年的老牌社团抗衡还处于上风,你不觉得奇怪吗?”
罗逢祥说地不错,说实话我还认为自己特别的厉害呢,这时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自知了,于是我把手里的茶喝掉,就听他叹道:“谭鹏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是现在内部的事件太多,他也没太大能力帮我,最重要的是,为了对付你,我还把两个无比阴毒的角色从境外召回来了……你们其实己经交过一次手了,就是丁子和毒花。”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罗逢祥可能会说什么让我意外的话了,果然他又说:“丁雄武功过人,心狠手毒且桀骜不幸,他目中无人根本就不能委以心腹,更可怕的是他妻子唐羡花,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更是阴毒善变简直堪比蛇蝎,这一对妻真是绝配,心狠手毒杀人比杀鸡还不当回事,当年在上海做了近百条人命视同草芥,连我都后怕起来……后来事闹大了,我把他们送进越南隐居,本来是想任他们自生自灭,于是十余年不闻不问,我想他们肯定会对我颇有怨辞,这一次因为你的原因我才把他们招回来了……”
罗逢祥的话让我一愣,看起来他对这俩个角色也有点头痛,还真让人意外呢,正愕然就听他又说:“不瞒你说,我从没见过他们这种狠毒无情的角色,唯利是图行为无度,象这样没有准则和尺度的家伙,也许任何可能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这才是可怕之处,因此不瞒你说黄柯,自打把他们从越南召回来之后,我一直就有养虎为患的忧郁……”
一六五:陈朗的秘密
子里沉静下来,罗逢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老喽你跟茜儿被困在电梯里,我可扎实的被吓了一跳,当听到电梯钢缆断掉后,说实话……就在那一瞬间,我从没象那样突然就害怕起来,在往你们那儿赶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万念俱灰……说实话,罗某一生历事无数,第一次觉得人生突然变得这么没有意思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胆颤心惊……”
我默默的望着这个老人,这才感觉他有点老了……不管他曾经是如何的铁腕和无情,当一个人能为一种茶叶如此投入,当一个人开始被女儿要抰时,也许他的锋芒就己经被岁月磨得差之不多了。这个一度令人夜不成眠的狠毒角色,竟然害怕起手下的心狠手毒来,他竟然开始跟昔日的对手提及他最恐怖的心病时,也许他真的己经老了……我突然有点同情起他来了,于是默默的喝了口茶。
“孩子……”罗逢祥象长辈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说出一些我意想不到的话来:“你有很好的家世,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走这条路,虽然你是个天才,但对我来说,如果有另外选择,也许我不会象你这样,要知道黑道永远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这里没有真情和慈爱……也许真到了我这种年纪,你就明白人世其实有很多种展示的机会,唯有我们所走地这条道。是最危险而无情的。”
我有点意外,想不到他会说这些话,也许一个试图归隐的角色,能发出这些感慨并不奇怪吧。对我来说,既然选定了这条路,我是不会后悔的……只是到他这个年纪呢?
我一直无语,罗逢祥突然觉得自己扯得太远了吧,他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这时又替我将茶沏满,然后笑道:“好了,说远了……我给你分析一下钟氏父子吧!”
这才是我想要的话题,虽然我己经有不少钟家的资料,但能从罗氏嘴里得到另外的看法,对我评定事物无疑会有帮助。于是我点点头,就听罗逢祥说:“钟家一直跟日本地黑龙会有着密切的来往,这是众所周知的,据我所知,他们己经有了数十年稳定的交往,钟家也是黑龙会在中国的唯一代理。在这之前,上海一直被我的社团牢牢控制,我想他们肯定不服很久,这一次发生这么多事,其实只是一个必然地契机。对我来说。事情发展成这样倒是件好事,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想我莫名其妙的被人家干掉了还蒙在鼓里,呵呵黄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要好好的谢谢你!”
“别这么说罗伯伯……”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这件事主要是茜儿的功劳,要不是那天她突然带我跑进电梯,我想钟家还一直隐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呢!”
罗逢祥笑了,他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也想不到会这样,其实肖志明跟你起冲突时,并不明白事态会恶化成后面的情形。但你行事的方式太果断而狠辣,真有点出人意料……看起来钟家对你的了解程度。远远比我要透澈,这一切结果他们早有预料。因此,其实罗氏在所有的事件中一直处于背动的情形并非偶然、我们处事总是失去先机,能有现在地局面也是必然,而对钟家来说,他们显然蓄谋已久了。”
我点点头,这时有点奇怪的说:“不过,钟如枫被我当街打断四肢之后,钟家倒出乎我地意外,只到现在都没有回应举措,这倒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你要当心,段九一己经来上海了。”罗逢祥脸色凝重起来:“据我所知他们曾经想找达达奇诺来对付你,可是被对方无视,我想这件事可能让他们很窝火,甚至也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过,就凭这件事来看,可以发现他们对你己经恨之入骨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罗逢祥静静的望着我,这时小心的问我说:“你……听说过达达奇诺这个杀手吗?”
我点点头,简明扼要的说道:“据说他是海地人而且信Voodoo教对吗?”
罗逢祥这才有点奇怪起来,他不太相信的说:“你不怕这个古怪的杀手吗?”
我笑了笑说:“我想我还不能让这家伙出手吧,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有时候做一个无名之辈也不错,我可不想出这种引人注目的风头。”
罗逢祥显然为我能如此了解这个杀手有点奇怪,打量了我好一会才又说:“也许吧……不过从钟家的表现来看,我突然有了一些其他地联想,而现在我正在调查这种联想的可能性。”
我打量着罗逢祥,不明白他有哪方面地联想,正在狐疑只听他又说:”我开始意识到钟家可能很喜欢这种刺杀方式……甚至有理由怀疑茜儿哥哥之死,跟他们也有关系……”
我愣了一下,就听罗逢祥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时又端起茶来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孟雁仪之死我就开始有这方面的联想了,因为这件事情只可能是钟家干的,而且那个杀手的办事方法和作风都让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联想,我现在一直在想,当时我儿子出事的时候,我跟钟家是不是有什么厉害冲突。”
我默默的打量着他,逢祥脸上浮起一种沧桑,这是一种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才有的仓老,我明白他儿子的死对他的打击简直太大了。果然他稍停一下又说:“可是我仔细的想过,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够发生到刺杀对方家人的冲突,我们两家的交往一直很正常的,钟泰文也很本分,根本就很安于现状的样子……只不过我儿子死后,罗氏才有今天的状况,如果钟家真如此有心机和阴险,我真是无话可说,呵呵,我不希望这一切是真的,因为有这样一个邻居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兆头,钟家如果看得这么长远的话,未免太可怕了!”
听他这么我倒愣了一
罗逢祥好象不想多说,他的话就此而止,这时稍一沉“不过,现在我才发现钟家比我最初想的要厉害多了,孟雁仪被杀一事肯定是他们做的,虽然她死的地方是在钟家地盘,但我估计他们别有用心,舍弃展宏也许隐藏着某种不得己举措,当时电梯刺杀如果成功,孟雁仪之死就可以掩盖不少内情。”
他这个想法倒跟我一致,我正点头的当儿,就听他又说:“我听茜儿说过你们之间的事,这孩子……也许我太溺爱了一些吧,对不起黄柯,我代她给你道歉。”
我不好意思起来,罗逢祥认真起来,不再为此事浪费太多解释,真接又说:“我己经让丁雄夫妇去调查相关的内情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因此现在可能没机会让你们见面,不过,等他们回来之后,下次我会介绍他们给你认识,大家以后一起谋事,相互照顾一下吧。”
我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是我的主观意识,还是罗逢祥介绍的原因,我对丁雄夫妇一直没什么好感,因此他们不在让我觉得更好,我不太想见他们……
正在这时,只听罗逢祥又说:“还有,我想借此给你推荐我的一个得力手下,他是我从小养大的,本来我想让他走正道,以后帮我打理公司的,因此让他在美国学法律,不过他在美国呆不住了。因为命案最近刚从美国飞回来。”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会说谁了,这人一定就是用大巴暗算我地那小子吧,我也听林亚男给我提过这个角色……果然罗逢祥又说:“这孩子天生是个黑道中人,做事心狠手毒不计后果,相比丁雄夫妇来说,我觉得他更值得培养和重用……他叫陈朗,因为在美国杀了三个黑手党的人。现在己经成为黑手党下死命令的必杀目标,我不得不替他易过容了。我让他跟你见个面吧,你注意,他参与过上次的大巴事件,呵呵,再给你陪个不是黄柯……不过你们家司机让陈朗很欣赏。据说当时他摆脱他们的那一手很绝,他姓谢吧?我见过那个司机,跟你爸很久的一个家伙,真想不到他还有那么一手,佩服佩服!”
我点点头,这时就听罗逢祥大声叫道:“陈朗!”
一侧的门被推开了,那个曾驾着车差点干掉我的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阴沉沉地打量了我一眼,走近罗逢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安珂。”
罗逢祥示意他坐下,这才对他笑道:“这就是你在美国就有听闻的黄柯。你一直不敢相信他还在读高中,可他确实是茜儿同学。你们好好认识一下,黄柯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学。”
陈朗一直在直勾勾的打量着我。这时对罗逢祥讪然一笑不置可否,而是垂下头去端起茶壶,开始认认真真的替我们倒起茶来。
我一直在打量着他,发觉他很有个性,也许是因为做过易容手术,脸上挂着一种不太活跃的呆板,这使他那张脸更冷俊而严酷,具有一种很卡通地邪恶和玩世不恭的淡然。
他很认真的替我们把茶倒好了。然后极其专注的从茶盘中取中一只杯子,再小心的替自己倒好之后。这才搁下壶对我伸出手来,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一字一句对我说道:“我叫陈朗……很高兴认识你!”
我伸出手去,当我们的手握在一起之后,我发现陈朗下颌的肌浮起运力才有的紧崩……果然他的手掌突然传来庞大地力量,这小子肯定不太服我的气,想试试我地份量!
我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叫黄柯,很高兴认识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地手在经由一个柔若无骨的内缩之后,突然就象钢铁那样变得坚硬起来,然后紧紧反握……突然间我们彼此的手都变得僵硬,然后我快速松开了他的手,不动声色的的端起跟前的茶杯说:“第一次见面,我就以茶代酒吧,敬你一杯。”
说着我把茶喝干了,这才发现陈朗一直呆呆的瞪着我,他跟我握过地手还虚伸在我面前……显然我手掌上收发自如庞大的能量让他大感吃惊,而我也在跟他一触及回地较量中对他的爆发力和攻击力有了一个准确的估计,他可能跟泡泡是一个层次,真正要交手的话,别说林亚男,跟我比都不是对手。
陈朗一直呆呆的瞪着我,我知道我的表现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差距了,他好好的愣了一会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认认真真的端起茶杯来,一口就将茶喝干净了。
罗逢祥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羡慕的看着我时,己经完全是看着人家争气儿子的神色了……稍停一会才用长辈的语气嘱咐陈朗说:“我从来不随便夸奖别人,怎么样陈朗,他值得成为我们的对手吗?”
陈朗这才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罗逢祥随之笑了:“记住,我们现在不是对手,黄柯跟我们之间只有己经过去的误会,我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钟泰文跟他的儿子!”
陈朗果然很听罗逢祥的话,他又认认真真的点头表示自己态度,然后再一次对我伸出手来说道:“黄柯,很高兴能跟你合作!”
我跟他握了握手,这一次我们很友善,我微笑着说:“我也一样,很高兴能跟你合作陈朗!”
罗逢祥大笑起来,他很满意我们的表现,我知道他对我算得上是交心的结盟了,因为陈朗的一切足以表示他对我的重视,如果他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要把这个陈朗抖出去,手眼通天的黑手党就不会放过他跟这小子。看来罗逢祥果然是个老油条,在审时度势之后,他把这种足以令他致命的秘密透露给我,让我一下就觉得跟他距离拉近不少。
一六六:夜闹钟宅
深了,四周渐渐宁静,远处街头偶尔掠过的车辆会带远的引掣声,在它们呼啸而去之后,四下又安静下来……城市进入了一天最松懈的时刻,除了开始警醒的夜生类动物,连习惯夜生活的人都睡了……我慢慢睁开眼,安静的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然后坐了起来。
揭开被子,跳下床之后才开始穿衣服,然后走近衣橱,打开门取出一套黑色的连帽夜行衣,这玩意是我让吴孟海亲自给我找来的,据说是专业的大盗服装,绝无仅有的手工货。
很快我就变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只露出两个眼洞的头部让我显得阴幽而诡异,然后我轻轻的走近了窗户,拉开窗户象猫一样潜了出去。
我很清楚象我这样潜进自家的院子很危险,这并不是一种好玩的休闲类节目;因为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公安局己经主动给我们家的护院保镖配置了枪只,只要保镖判定我是一个非法介入者,他们有权开枪当场击毙,如果我在他们开枪之前无法证实自己身份,我会成为一个靶子,保镖除了被我父母开除之外,根本不用受任何法律责任。
而新装的红外线感测仪是动感的,它绝不会让一个人从容靠近我们家任何一个窗户,一旦我的身形让感测仪出现异状,警玲马上大作,对应的灯光会让事发地点如同白昼。保安室顶端地值勤保安完全可以开枪对我射击!
整个大院内的红外感测仪可是世界上最先近的,最近才装上不久的高科技,它们不仅有特定的红外成像摄像头,还有大范畴之内的激光光线感测网,一旦有物体破坏这种网状激光射线,同样能够激发警戒,别以为只有枪能送掉你的小命,警戒被触动的时候。所有在大院内地金属状特体,都能发出间歇性的万伏高压电流,这东东才最可怕,你一不小心就会被电成灰烬,保安都懒得朝你浪费子弹!
为找到它的规律我花了很长时间泡在保安室,这才有了一个潜出的详细计划。
我一从窗户溜出之后。就平躺在窗户下方,这个位置刚好是远处那个红外摄像头的死角,在远处那个红外摄像头别开之后,进行了一个古怪的跳跃,穿过横过来地第一组激光网络,然后进入了下一个只有五秒间隙的墙角,并在五秒过后再一次朝前一跳滚到一个水泥花下面趴好,用以等待第二个红外摄像头的经过……
我就这样进行着极其别扭的腾跃起和闪避,最后终于窜到了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