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媳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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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伸出长长的胳膊,把我勾趴下,说:“小东西,别闹!”
我在他的胸膛上安静地趴了一会儿,竟然又迷糊过去。
再醒来,睁眼,顾意正笑盈盈地看着我,问:“今天想去哪里?”
我心喜,问:“不开会了?”
顾意答:“最后一天是参观,可以不去。”
我想了一圈,不到长城非好汉,脱口而出:“长城!”
很快,我和顾意来到著名的八达岭长城,远观,果然,雄伟壮观!
因为我们去得早,游人并不多,修葺平整、宽阔的台阶上,我脚踩休闲鞋,拾级而上,暗自得意,为了照相臭美穿着的裙装并没有影响我健步如飞嘛。
顾意跟我并排攀登,时不时欣慰地看看我,一定在想,恢复得不错!
很快,我们就来到一处至高点,青砖灰墙的城墙至此结束,一座高高的箭楼过去,在初升的朝阳下,一道蜿蜒的黄土堆在远处的青山上连绵不绝,那箭楼边上竟然还有一位年轻的士兵在站岗。
我奇怪,指着那土堆,问顾意:“那边是什么?”
顾意告诉我,那边也是长城,是未经修葺的古长城,真正经历历史沧桑的长城,而刚刚我们爬的这一段只不过是近年来在原来的基础上人工修整后的新长城。
顾意眼望远方,无限感慨地说:“据说,沿着这长城一直走下去,就可以走到大海呢。”
大海啊!顾意一句话又勾起我无限遐想,宽广的大海啊,名人说的好,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放开胸怀,以宽容的心对待生活,才能获得长远的幸福。
我突然发问:“我们可不可以去古长城那边看看?”
顾意朝那士兵努努嘴,说:“那边不安全,他站在这里就是拦阻游人的。”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年轻士兵,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还真不能让人家为难。
突然,我灵机一动,对顾意说:“我们上这箭楼总可以吧。”
这箭楼是新旧长城的分界点,这算是打擦边球?
顾意拉着我走近箭楼,果然,我们刚走近,那士兵就啪地敬个礼,把手势一摆,硬邦邦地说:“请勿过去!”
顾意给他解释:“我们不过去,只是想上这箭楼看看。”
那士兵犹豫了一下,面带难色。
我听他口音带点儿家乡味道,随口问:“小兄弟,你家哪里的?”
他挠挠脑袋,说了地方,我立刻换家乡话,说:“今儿碰见老乡了,真好!”
小士兵的神色立刻不一样了,也用家乡话说话。
我跟他热热落落地聊了半天,以慰他思乡之情,最后又指指箭楼说:“我们不乱跑,就在这上面呆会儿,可以吗?”
小士兵朝我笑笑,点点头。
顾意低声对我说:“真有你的!”
顾意拉着我走进箭楼内部,这里面还是有石阶的,只不过每一级都很高,我在顾意的举抱下,终于爬上了箭楼顶部,顾意也跟着爬了上来。
箭楼的顶部就像一个小小的露台,挺宽敞的,我们并排坐在上面,很高很高。
这下,极目远眺,风景极好,微风吹拂,阳光灿烂,天空蔚蓝,青山邈邈,巨龙蜿蜒,不像刚刚那段新长城上,人来人往,四周安静极了,我早已遗忘了那个小士兵,突然找到幼年时呆在田野里的感觉,只不过,这次,我的身边还有顾意,这一刻,我觉得天地间似乎只有我和顾意两个人了。
顾意突然抱我入怀,脑袋低垂,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旁,看来,他也很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良久,顾意放开我,黝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眸中满是爱恋、宠溺,还有羞涩。
停!为什么我还看到了羞涩?
我发现顾意的耳根微微红了,这个厚脸皮顾意还会害羞?
在我诧异之际,顾意从我的背包里掏出一封看上去很厚的信,轻轻地放在我的手心,沉甸甸的,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我问:“这什么?”
他答:“自己看!”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开一步,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眺望风景。
这个姿势很不错,一边看风景,一边还可以随时观察我的反应,那么,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了!
我看到那信封封皮上是顾意俊逸潇洒的笔迹,中间写着“宋晓珊亲启”几个大字,右下角,落着“顾惟意”三个小字,那么,难道这是顾意写给我的情书吗?
天啊!我太激动了!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封信,一口气读完,蹦跳起来,在箭楼顶端,勾上顾意的脖子,献上我甜蜜的香吻,然后,对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对着连绵不绝的青山,对着古老沧桑的长城,大喊着释放出自己迟迟未能表达的诚挚心声。
我的大胆举动又一次震惊了顾意,他随即反应过来,紧紧地拥抱着我热吻,亮晶晶的双眸中闪着耀眼的泪光,其中似有震惊、欢喜、爱恋和坚定的情愫,还带着几分狂热的气息。
跟着,他把我牢牢横抱在怀里,作势要把我往长城外面抛,我惊叫连连,娇笑声声,玫红色的荷叶裙摆似鲜花般风中绽放。
他又迅速收回身体,把自己的脸无限深情地贴在我柔滑的颈窝里,喃喃地说:“我才舍不得呢,你是上天赐予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
冰山顾意说起情话来,可真是肉麻死人啊!
蓦然,想起春节前夕顾意醉酒的那个夜晚,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原来,真的是酒后方能吐真言啊!
这该死的“深藏不露”!
最后,我们被满脸羞红的小士兵大声呵斥,乖乖地爬下箭楼。
临走时,我摸出背包里的巧克力,塞给那个小男生,笑眯眯地说:“喜糖!姐姐请你吃!”
顾意也喜笑颜开,却又轻轻刮着我的脸蛋说:“厚脸皮!”
我心中的甜蜜滋味甚至超越了在歇山时的感觉,我和顾意心灵交汇时的美好感觉远胜于彼此身体的融合,这是一种长长久久、永不停息、永远牢固、让人安心的感觉,这是爱人之间最美好、最真挚、最纯洁的感情!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不朽爱情吧!嘿嘿,我是不是夸张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呜,晋江把大家给我留言都抽没了!
还有一章就要完结了,真有点儿舍不得大家啊!
69
69、生命真好 。。。
寒冬的夜晚,大学校园里,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地,食堂的屋顶和地面已全白,对面教学楼的大厅里依然亮着温馨的光芒,照耀着每个学习晚归的学生,一堆男女学生从楼里走出,冲入雪地里,大概是凛冽的北风夹着雪花吹过,他们冻得发出“嗷嗷”的鬼叫声,似狼嚎般好笑,这就是大学校园里面特有的勃勃生机,即便是在严冬的深夜里。
我穿着大棉袄,站在七楼的阳台上,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听着雪花落入花盆发出的细微沙沙声,暗想,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好年景啊。
旋即进屋,关好落地窗,拉严两扇落地的大窗帘,看看我和顾意的大床。床上刚换上新买的三件套,暗红底色大红玫瑰花,红彤彤的,十分喜庆。
我走近,把那床单抚了抚,后退,细细看上两眼,表示满意,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房间温度调到合适的温度。
做好这一切,我走进卫生间,认认真真地洗了个热水澡,又返回卧室,裹着厚重的浴巾,从衣柜里捧出一件新睡衣来,抚摸着那光滑的面料,我脸热,耳热,回想起这件睡衣的来历。
那还是在北京的时候,最后一晚,我和顾意收拾回程的东西,我突然惊奇地发现多出一件衣服:丝绸睡衣。
白底红花,清新淡雅,高腰圆领,泡泡袖,领口镶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短短的荷叶裙边,纯真,好看,带着那么一点点性感,还符合我需要护着肩膀的特殊要求。
我内心深处的评价是:款式大方,穿的出去(自家屋子里);质地柔滑,手感好;有一丝性感,魅惑无比;没有扣子,方便!
我当即扑上去,勾着顾意的脖子叫:“老公,你太有眼光了!难怪拉着我急急往外走!”
顾意不慌不忙地揽着我的小屁股,挑眉,自豪地说:“不看看你老公是谁!”
然后,他那亮晶晶的双眸盯着我棉质睡衣上的大猫眼睛研究了半天,无限遐想地感慨:“还是丝绸睡衣好,三月那个春夜,你就像瞬间绽放的玫瑰花,太惊艳了!”
现在,我把这件顾意亲手挑选的睡衣穿在自己身上,满怀信心地对着镜子打量一下。
开学后一忙碌,我瘦了下来,当然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削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恰到好处,既有少女般的体态,又多了点少妇的韵味。
这睡衣真好,比起那一件,更符合我的气质,不再像带刺的玫瑰花了,更像一朵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的小荷花,而且有了袖子,不用担心露在外面的肩膀会被空调风吹到。
看来,顾意,还是那个体贴周到的顾意,即便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色狼欲望,也没有忘记照顾老婆的特殊需要。
今晚,我准备喂足这头色狼,与狼共舞。
这半年来,顾意就像庙里修行的和尚一样清心寡欲,倒是我,忍耐不住的时候会“哼唧”两声,每当这时,顾意总会轻轻地亲吻我,耐心地安抚我。
我甚至大胆地暗示他,在采取措施之后是可以的,但是他连连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任何措施可以保证百分百不出问题。”
他叹气道:“我绝对不允许让你再受那样的伤害!”
所以,我的顾意,他爱我至深,让我幸福得无与伦比。
有的时候,他采取比我晚睡、比我早起的游击策略,与他那“二老婆”电脑深情对望,让我对他无从下手,内心无比嫉恨那台电脑。
这个学期,我的外文文章终于得以发表,准备多时的博士论文立刻派上用场,紧锣密鼓中,我完成了博士论文毕业答辩,顺利地拿到学位、结束了长达四年半的漫长学业。
空闲的时候,我和顾意开始跑建材市场,着手装修江北闲置了两三年的房子。
一句老话说,装修一套房子可以拆散一对夫妻,这话虽然夸张,却也讲出了装修繁琐、令人头疼的事实。
他喜欢简单,我喜欢浪漫,他喜欢冷色调,我喜欢温馨色彩,各种设计,各种创意,各种价位,各种款型,各种材质,甚至还有各种颜色,面临的选择太多,意见分歧是不可避免的,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
终于,现在房子完工了,我和顾意马上就会拥有两个家,打量一下,绝大多数地方满足了我的心意,可是,某些地方,我也充分尊重了顾意的想法。
不是我自夸,新家的效果相当不错,身为工科生的顾意亲手电脑绘图,想象力丰富的我贡献灵感,添墨加彩。
我们没有花钱聘请所谓的设计师,自己的家,自己动手,这样多有感觉啊!
看着这栋完美融合了我和顾意设计思想的新房,两个人心里都美滋滋的,甜蜜感十足。
我计划以后放长假的时候陪伴顾意住在江北,这样,我们可以很方便地去顾妈妈那里串门,多去看望爷爷、陪伴父母。
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后有了宝宝,爷爷可以就近抱抱他的小曾孙。
一切都那么美好,幸福的生活甜如蜜啊!
停止遐想,关上卧室的顶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温馨的灯光里,揭开满是玫瑰花图案的蚕丝被,我钻了进去,光溜溜的触感,真舒服。
昨日我路过花鸟市场,买了几颗水仙花根颈,顾意今晚下了班,顺路给爷爷送过去,交代吃过饭再回来,看点儿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想想,当铺满鹅卵石的晶莹瓷器里开出清新淡雅的花中君子来,爷爷该有多惊喜啊!而且,现在种下的水仙花刚好是春节期间开花飘香,我一样可以欣赏,大饱眼福。
我正美美地想着,门响了,应该是顾意回来了,赶快装睡!
门被重重的敲击着,似乎还有叫门声:“老婆,快开门!”
这个大煞风景的顾意,自己明明带有钥匙,还叫我开门!无视他!
可是门还在响,难道他忘记带钥匙了?如果把他关在外面,我也喂不成色狼啊!
我跳出被窝,瑟瑟发抖地冲出卧室,越过客厅,开了大门,一阵冷风灌入,我瞬间打了个冷噤,抱肩,弯腰,跺脚。
顾意两只手都是袋子,看上去又重又多,他放下袋子,看我一眼,立刻就吼:“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被他吼得又打了个冷噤,他手一挥,指着卧室命令,“立刻、马上给我进去!”
我双手抱肩,一溜烟地回了卧室,重新钻进被窝,嘴里“嗦嗦”地吸着气。
顾意好像是在外面放东西,许久之后,好像又开门出去了,门被重重地关上,我气得两只鼻孔直冒烟。
得,咱还不伺候了!
睡意来临,我关灯睡觉,哪管你在风雪夜里折腾什么?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光滑热乎的怀抱,说热乎很正常,可是为什么这么滑呢?
我略微清醒,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一样光溜溜的顾意怀里,我们肌肤紧贴,难怪会有这种感觉呢。
顾意在我耳边轻轻呢呐:“宝贝,别睡了,跟我说说话。”
我困得要死,“嗯”了一声,只听他说:“猜猜我刚刚做什么去了?”
我不动嘴唇,哼哼出“什么”两个鼻音。
顾意说:“我刚刚在学校花坛里种下一棵铁树!”
我有些清醒了,“铁树?”
顾意解释着:“这树在爷爷老房子那里种了十几年,后来搬了家,我妈经常过去浇浇水,去年冬天爷爷生病,跟着过年忙,我妈一直没顾上,竟然要死不活了,那个地方要拆迁,我把它从老房子弄到老妈家里,可是一直没有好转,我妈说不能让爷爷看见,就叫我弄回来了,连泥带土的,把我累得个半死。”
我心中黯然,花花草草也是生命,已是暮年的爷爷自然看不得草木衰败、生命逝去。
我问:“你怎么想到种花坛里?”
顾意回答:“我觉得它不一定就死了,可能是家里的花盆小,限制了它,我把它直接种在泥土里,这样会好一些,而且你们那花坛本来就种有几棵铁树,有了伴,也许它就挺得过这个冬天了!”
我把顾意的脖子勾得更紧,喃喃地说:“顾意,你真好,对花草都这么体贴。”
顾意笑笑说:“我刚刚挖土的时候,教学楼的看门大爷过来,我以为他要教训我,结果他看我是在种花,跑进去拿把铁锹帮我一起挖,挖了好大一个坑。这下又有这雪,也不用浇水,就看它能不能耐得住寒冷,迎来春天了!”
我默然,不经历风雪,又哪知道灿烂春日的美丽!就像我和顾意,不经历那些挫折,又哪来现如今甜如蜜糖般的生活!
顾意突然调转话题,柔情蜜意地说:“宝贝,你今天又让我惊艳了!”
我用小手指划拉他胸前滑滑的肌肤,羞涩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呢!”
我说这话是因为现在那件让我惊艳的丝绸睡衣正远远地躺在地板上。
顾意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真皮的你。”说着,他就俯身上来,压抑了半年的色狼本性大爆发。
请自行脑补宋晓珊喂饱顾色狼的动人场景。
一夜好睡,清晨,我照例迷迷糊糊中被顾意拱醒:“老婆,快去上厕所!”
自入冬以来,顾意早上常常这么做,把上厕所回来的我捂热之后,自己才会穿衣起床、出门上班。
对于上午没课的我来说,自然可以毫无负担地继续大睡,睡到近中午,才起床吃饭,准备下午的课。
不好意思,有点儿像猪一样的日子,谁让咱是不思进取、又不坐班的大学老师呢。
我的人生格言是想睡就睡,等人老了,没有瞌睡的时候还求之不得呢。
我“哼哼”两声,勇敢地跳出被窝,披着顾意的大袄,冲进卫生间,发觉室内空气异常的清冷,怕是已近零度。
又回到卧室,我没有立刻跳入被窝,而是拉开结了薄薄一层冰凌的落地玻璃门,探出脑袋看了看,立时,扑面而来的寒气,令我浑身打颤儿。
外面成了雪茫茫的世界,大地一片洁白,厚厚的积雪覆盖在房顶上,人们走路走出一排排深浅不一的脚印来,教学楼的大爷正挥舞着铁锹开辟楼前的道路,发出铁锹铲地特有的嘈杂声音。
顾意躺在被窝里呵斥我:“小东西!快给我进来!”
我关上门,跳进被窝,缩入顾意的怀抱,我那冰凉的身体刺激得顾意打了个颤儿,他蹙眉,点我的脑门,抱紧我,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抬头兴奋地说:“顾意,外面下好大的雪啊!”
顾意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臂弯里,口里“嘘”了一下,说:“安静,接着睡!”
大概是昨晚折腾累了,他像是很困,很快就又鼻息沉稳了。
我睡不着,老实呆了一会儿,想起时间不早了,他还要上班呢,于是我轻轻地揪他的耳朵,小声喊着:“醒醒,你要迟到了!”
顾意好像是没听见,只是拉过我的手重新塞入被窝,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手手心里。
我想,或许今天不用上班了?又老实下来,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顾意又俯身上来,大惊,昨晚难道还不够吗?难道刚才他在养精蓄锐?
可是我没有时间犹豫了,顾意热情似火的攻势让我很快就丢盔弃甲了。
激情过后,顾意神清气爽地起床了,临走时,不慌不忙地帮我冲个热水袋塞在脚头,又把一个充好电的电热宝塞入我的怀中,笑眯眯地揉揉我的脑袋说:“这下不会冷了,好好睡,我给你上了闹钟。”
我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勉强抬头看着他说:“你还要上班啊?要迟到了吧?”
顾意不以为然地回答:“这鬼天气,路上肯定堵的一塌糊涂,迟到很正常,我傻啊,放着温香软玉的宝贝老婆不抱,起那么早!”
我无语,好孩子顾意似乎被我带坏了啊!
来年夏五月,陆总医院宽敞整洁的产科诊室里,上年纪的白发老大夫正式宣布顾家未来曾孙已经满十二周,可以建卡备案了,还乐呵呵地对我说:“我说你还年轻嘛,回家好好养着吧。”
看来去年满面悲伤的我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时隔一年,他竟还认出我来,前面几次的检查也都是仔细认真,我悬着心渐渐放缓,我和顾意的宝宝终于在妈妈的肚子里稳稳地安营扎寨了!
我出了诊室,没有说话,像去年那样,直接扑入顾意温暖的怀抱。
只需一个眼神,顾意什么都明白了,他抱着我在大厅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原地转了好几圈,动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