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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老板,笑一个-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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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间本就不大,原是这间客栈里最便宜的一间。所以这出溜出去两三米远,也就到了房门口。
  
  我反手扶着床沿将将站起身来,就听门闩嘎哒哒几声脆响,吓得我后脖颈汗毛都竖了起来,扶着床柱单脚立地,一脚踩在另一脚的鞋面上,另一手握紧匕首,摇摇晃晃的站稳了往房门口看去——
  
  眼瞧着一个穿着箭袖窄身黑袍的身影朝我奔了过来,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绷得跟医院里外伤病人胳膊上那绷带似的,色都基本一个样儿。
  
  我刚张开嘴,声儿还没发出来,就觉腰后一紧,整个人被他拽在怀里又摸又掀的。本来身上的袍子就只是裹着,衣裳又是旧的薄棉子,他这么大力一扯,就听“嘶咔”一声不详的声响,外头那袍子半褪到我臂弯,里头那件则当场裂了开来。
  
  我气得浑身哆嗦,手一撑他左侧胸口,一把将他推开,反手去够外面那件袍子。手指因为颤抖而有些不利索,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又被他目不转睛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好容易勉强将身体遮好,我刚要开骂,就见他原本扶着我腰后的那只手臂虚张,拳头紧攥,整个上身呈非常不自然的姿态半佝偻着,脸色也比刚冲进门的时候又白了不少。
  
  刚才那时匆忙,我又受了不小惊吓,也没顾得上仔细打量他,这么一看,这人脸色是前所未有的病态惨白,原本颜色润泽的唇一点血色也无,眼睛下面也凹了进去。他原本也是穿上衣裳就觉瘦削的身形,脸因为高鼻深目而比普通中原人略窄一些,如今更仿佛受了什么大刑,整个人瘦得都有点脱了相。我心中惊诧,到嘴边的话完全变了样儿:“你怎么搞得……”
  
  他此时已渐渐挺直了脊背,嘴角一撇,双目也露出淡淡笑意来:“不妨事。”
  
  我说完那句话就觉得不妥当,匆忙侧过身,从床内的包袱里拽着仅有的一套换洗衣裳,团了一团挡在胸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出去。”
  
  听到身后的人挪动脚步的声响,我忽然反应过来,拥紧衣裳道:“把刀留下。”
  
  他刚才冲过来抱我,第一件事就是卸了我手上匕首,熟练的收入袖中。我刚才也是抱了衣裳在怀里,才反应过来手里短缺了什么,匕首对我很重要,就是再不愿意跟他说话,叫他这一声却是必须的。
  
  我听到他喘息的声音,飞快朝他瞟了一眼,有点不自在的揽了揽肩头衣衫。
  
  “这匕首不能给你。”
  
   
 66、第六章 人盯人 。。。 
 
 
  我听出他语调里的坚决,也顾不得其他了,转过身瞪他。他朝我一抿嘴角,又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那个不行。”
  
  我朝他讽刺一笑,拥着衣裳往床边一坐,腾出一手去摸旁边床柱:“哦,那我撞柱就行?”
  
  他眼色不变,淡然道:“你不会。”
  
  “除却为了我,你向来都是惜命的人。”
  
  我一听他这种比忍者神龟还淡定的语气就来气,可他说得也确实是事实,恐怕他也是听到了先前我与徐梓溪讲那一番话,知道我现在正展望新生活,短时间是舍不得死的。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把匕首夺回来的同时又尽量少的与他有身体接触,就听他又道:“你现今的身份也是我西夏国民,中原庵庙断不敢收容于你。你想做什么都行,想去何处都可,就这一条,我不允。”
  
  我被她说得一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时觉得好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晏王殿下误会了,我断发是为着方便,不是想不开要出家。”
  
  他脸上表情明显出现了一瞬间的怔愣,我就趁着这功夫“腾”地一跃而起,冲到他怀里去夺那匕首。因为一脚裸着,一脚却趿着鞋,他反应又是极快的,不过简单一个侧身一躲的动作,就害得我再次失去平衡,整个人就顺着他的意思往他怀里扎去。
  
  我心中懊恼,实在不想再次发生那种柔弱不堪跌倒在他怀里的情景,右手便去推挡他的心口,想借力使力翻了开去,却因为手心的湿濡触感整个动作僵在了当场——
  
  这一离得近了,我自然也闻到他身上那浓重药味儿遮掩下的血腥味道,再结合手心的触感以及他先前怪异的姿势以及惨白脸色,我顿时忘了自己整个人再次主动扑倒在他怀里的事实,猛地扬起颈子盯着他的眼看。我原本以为他不过是跌打或者皮肉伤,再严重不过也就放点血,万没想到他会伤在心脏这种要命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的火狐浏览器太不给力袅,害得我用的IE7上传这章,多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气死了!
那啥,乃们猜,老板为嘛受的伤?再次号召无证潜水者为了社会安全都粗耐粗耐!




67

67、第七章 旧恩怨 。。。 
 
 
  我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就听门口有人大踏着步走过来,房门之前被这人挑了闩子,虽然现在虚掩着,那也是一推就开的。我现在披头散发衣裳半褪,还整个人扒在他怀里,一听这动静就觉不好,再次发扬了有事儿没事儿极容易心虚的生活作风,手一挪脚一软就往后头退。
  
  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被人从外头一把推开,接着就见一个黑中透红的高壮身影大步迈了进来,也没抬头,双手抱着拳就朝我们这边跪了下去。
  
  要挪开的手被人一把摁在那不断往外殷着血的伤处,后背心也被人一条手臂禁锢着,动弹不得。我也不看他,偏过脸对着窗子那边,光着的那只脚狠狠在他鞋上跺了一脚,另一手也掐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压低了声音骂他:“不想死你就给我松开!”
  
  他压根跟没听见我这句似的,依旧抱着我岿然不动,却开动嘴皮子支使门口跪着那小子:“谁准你跟来的,出去!”
  
  来的不正是前两天硬要给晏王塞俩美人儿的好儿子么,我早在他踏步进来的瞬间就看得清楚,这会儿听他们爷俩儿说话,一没转脸二没回身,一方面是不想搭理这两人,另一方面也是我现在这衣衫不整跟他搂抱着的样子也不太见得了人。
  
  耳听着那臭小子吭哧半晌,颇坚持的道了句:“父王为母妃熬坏了身子,身边不能短了人。儿子是来给母妃道个安,只要母妃应儿子一声,儿子立时就走。客栈二层都是咱们的人,请父王尽管宽心。”
  
  我听着他最后一句的口吻不太寻常,总好像话里有话的意思,不由得就顺着自己的揣测转悠起了心思,一时却忽略了他前面那两句话以及他对我称呼的改变。
  
  我这边发着呆,可有人偏不愿意给我安生,中气十足的又道了声:“母妃,过去都是儿子不懂事,行事不知深浅,对母妃多有不敬之处,也累得父王跟您生了嫌隙。可父王对您是一片真心,这些日子看都未看过别的女人一眼,侍寝看帐的人一个都没要,父王还为了您,剜了心……”
  
  “行了。”我面前这个男人一句话,那边一座山似的儿子就悄么没了声儿。
  
  我这会儿也也琢磨过些味儿来,嘴角一撇,被他摁着的手指不轻不重压了一下。他喉咙里闷哼一声,依旧搂的我死紧,还真跟不要命了一样!
  
  我心里气得不轻,从前就知道这人心机重,现在更不会把他往简单了想。甭管他因为什么受的伤,依照他的性格,肯定是三分伤七分演,一定把这受伤的事儿利用足了。又加上旁边臭小子在旁边添油加醋,俩人一唱一和,他什么都不用说,光这么站着,就能让女人生出几分不忍来。
  
  我懒得看他现在 
 67、第七章 旧恩怨 。。。 
 
 
  是什么脸色,没了鞋的那只脚在他脚背狠狠碾着,用屋里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现只是不想看见你,别让我对你真生了厌。”
  
  他拥着我的怀抱半丝不松,即便我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目光灼灼始终在我脸上逡巡,估计是在判断我这句话有几分真假。
  
  我知道他这个人心思深重,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主儿,向来只依着自己判断行事。因此索性就敞开了心思,也不跟他玩那些勾心斗角的把戏,垂着眼道:“客栈开门做生意,就是给人住的,我人单势薄,也管不了。只请殿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让我一条路走,更莫要为了星把个人误了大事。”
  
  他始终摁着我的手掌渐渐松了,我趁他一个松劲儿的空当立时伸手去顺他左手袖子里的匕首,最后还一不小心割开个寸长的口子,到底是把匕首抢回来了。
  
  我咬着嘴唇抱着一团衣裳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心里暗叫糟糕。果然,对面立着那人突然轻笑了声,嗓音微哑道:“这件袍子还是刚认识你那年裁的,只穿了没两回,我倒是喜爱的紧。”
  
  我嘴唇咬的更紧,低垂着头不讲话,心里却大骂这人的无耻!谁不知道他今天这件衫子就是袖口那里窄,他却一开始就把匕首贴着皮肤送了进去。我刚掏匕首的时候还琢磨他怎么这么好,垂下手臂没跟我拧着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门口那厮跪得倒是老实,语气颇有点喜不自禁的意味在:“儿子早听说母妃手巧的很,既是父王心爱的一件衫子,又是刚与母妃初识那会子裁的……父王身边也没个丫鬟婢子,现下又有着伤,母妃就劳动这一回,遂了父王的心愿吧!”
  
  我不由得偏脸瞧了这小子一眼,过去只当他是个莽夫,今天这求情的话倒说得比谁都顺溜,不用人提点都一串一串的。
  
  他此时也是仰着脸说话,一见我瞧他,立时朝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眼珠子却不时往我脖颈一带瞟上一眼,神色也透着几分古怪,我正纳闷,就觉肩膀一沉,一转头,顿时气得我指着人的手指都是哆嗦的——
  
  这人,这人就不知道什么是脸面!
  
  不过眨眼功夫,他就把外头那件衫子褪了,一把罩在我肩头,手挡着心口那处朝我微微一笑:“衫子上的血渍不必管,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睡。”
  
  那两人很快都走了出去。我懵懵懂懂在床边坐下,一手把那黑色衫子甩开扔在床脚,就听门外有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小心翼翼道:“夫人,属下奉命过来修门闩,夫人尽管睡,很快就好的。”
  
  我听着这声音耳熟,在床边走了两圈,很快反应过来是谁,兴奋的抱着那团衣裳跑了过来,一把拉开房门 
 67、第七章 旧恩怨 。。。 
 
 
  :“小灰!”
  
  小灰本名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因为在没失忆前我并不认识这号人。这一行人里,金子和蔷薇都是旧识,我和她们的关系却也说不上多好。对着徐梓溪,过去我肯定是能放松下来道声朋友,可现在这情况,却不那么好说清楚了。唯独小灰,失忆时我就极喜欢他,现在瞅着其他人都来气,见着他却觉着十足亲切。
  
  小灰原本拿着工具过来,低头对付门闩,听我这一声叫立刻抬头,却在抬头的同时更加立刻的涨红了脸。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我隔壁那间房门也被人推了开,人没出来,声音却让我听得一清二楚:“蒙上眼,把闩子修好了再去睡。”
  
  我后知后觉看了眼自己身上,其实只露着肩膀和锁骨,其他地方都有衣裳遮挡,这些人过去在西夏时候也没这么讲究的,到了中原倒开始学中原人知道礼义廉耻了。
  
  小灰应了一声,从衣裳下摆撕了块布下来,遮着眼睛系在脑后,拎着一根木条和一把锤头起来,低声道:“时辰不早了,还请夫人早些歇了吧。”
  
  我一看他这小样儿就来了兴致,张开手在他眼前扇了扇,笑着道:“这是几?”
  
  小灰的嘴巴紧紧闭着,一声不吭。
  
  我眼珠子一转,又说:“小灰,我有个妹妹,长得可比我好看多了,人也好,介绍给你做媳妇儿好不?”
  
  小灰此时不仅嘴巴紧闭,连手上的东西都握得死紧。
  
  我一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他让我给逗毛了,又想到过去我脑筋不清楚的时候没少欺负这倒霉孩子,就想告诉他两句话老实话,让他别再气了。谁知这孩子抢在我前头说道:“夫人对属下抬爱,属下不敢。”
  
  接着又道:“殿下对夫人挂心的紧,属下须得立时把这门闩修好了,还请夫人退让些,莫让属下难做。”
  
  我伸指在他脑门弹了一下,气哼哼道:“臭小子!我不过是许多天没见你,想逗你说两句,怎么这么大气性?”
  
  我见他脸上表情一僵,又接着说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套‘夫人、属下’的吧!我告诉你,以后见不着就算了,见着你你要敢再喊一句那两个字试试,我一准找个漂亮妹子塞给你!”
  
  知道他还要修门闩,我也没法儿撞上门,转身走回床边,熄了灯火,趟床上睡了。
  
  酸奶被我留在苏家没带来,习惯了旁边守着个小崽子,再加上之前的事扰得我心烦意乱,身体累得摊在床上动不得,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了睡意。
  
  他这么正大光明找了人跟在我左右,要想甩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
  
  今天他只是塞了件衣裳给我,谁知 
 67、第七章 旧恩怨 。。。 
 
 
  道他明天是不是就连人带衣服整个都赖着不走。以他的自尊自傲,倒是不太可能做出强掳我走的事,但他要真来硬的,我能怎么办?
  
  心里盘算了半天,依旧没找着合适的解决方法。睡意朦胧间,我突然感觉到屋子里气息不对。
  
  小灰捣腾的声响早没了,此时距离我上床也超过半个小时,黑洞洞的屋子里,我张开条眼缝,却有点看不分明屋里情形。但这种感觉不会错,肯定是有人潜进来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试探一声,就觉面前唿扇一下子,似是什么东西罩了上来,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捞了起来,脸朝下被人扛在了肩上。
  
  身下的颠簸很大,我在千分之一秒间已经反应过来,这次断不是他或者手下的人,手几乎在我脑子转动之前就掷了出去。身后发出“吭”一声闷响,匕首应该是插在门板上了。我刚要开口大叫,就觉颈后一痛,便人事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番外里米交待当初到底是谁派人来害晏莲的,这次就一并都写明白啦
下章或者下下章写小莲子的番外,是第三人称哒,可怜的小莲子,亲妈来洗白你了!




68

68、番外之 心头血 。。。 
 
 
  窗子被人冲破开,一道黑影肩负重物,悄声落地,脚步不停冲到早等候在暗处的一辆马车,连带肩上扛着那人一同摔进车厢。马鞭扬起又落下,四匹黑色骏马在黑暗的街道上飞快奔跑,哒哒的马蹄声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正落在人的心坎儿上。
  
  眨眼间,从客栈二层几扇窗子无声落下数个黑衣人,为首那个打个手势,一半人跟随着施展轻功追那马车而去,另一半人则跑到不远处的暗巷,各自骑上一匹快马,稍静片刻,也随之追了出去。
  
  最后出来的人一身暗蓝长衫,策马疾行,转眼就超过十来名黑衣人,跑在了最前头。
  
  桐城城门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该紧闭,此时却四敞大开,黑暗之中如同一张巨大的口,等待着吞噬所有。那辆马车似乎有所觉察,鞭子越抽越响,四匹骏马疯了一般,扬起马鬃一路疯跑,车厢也随之剧烈的摇晃起来。车厢里躺倒那人随着车厢的动荡“嘭”一声撞在车壁,又重重落下在车厢地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留络腮胡的大汉哼笑一声,看向穿夜行衣的男子:“你倒是使了多大气力?”
  
  男子摘下面罩,一双眼如同死水一般,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比那大汉还讽刺:“陛下对这贱~人恨之入骨,她早该是个死人了。”
  
  那大汉不赞同的摇了摇首,道:“话可不是如此说,咱们绑这娘们儿来,是为着要挟那贼子,要是还没到地方就断了气儿,这场戏可就唱不起来了。”
  
  男子面无表情的道:“反正有麻袋罩着,死与不死,还不是陛下一句话么。”
  
  大汉嘿嘿一笑,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道:“要说这娘们儿真是命大,中了那红泪散还能留一命在的,想必全天下也就这一人了。”
  
  男子默默转过脸,没有接话。
  
  大汉自讨个没趣,也转过身掀开帘子去看车外,嘿了一声道:“还真有三五个崽子跟上来了!怎么样,你来还是我来?”
  
  男子沉声道:“杀他们无用,反而耽搁行程,尽管赶路便是。”
  
  大汉眼珠子一转,抚掌而笑:“也是!等到了地方,不过陛下一句话的事儿,这些人都成了乱臣贼子,咱们也学那些个中原皇老儿,弄个挖脑浆煮身子的刑罚来玩玩。”
  
  男子屏息片刻,突然将地上那人提起来,一把掀掉麻袋,单手捏着女子两颊道:“差点被你骗过去。”
  
  大汉一笑道:“臭丫头,你以为闭着眼就能躲过爷们儿的眼?怎么,反正也不是生人,来打个招呼先呗!”
  
  沈七叶垂着眼皮儿不语,黑衣男子松开手掌,反手一个巴掌抽过去,恨声道:“这巴掌是替我妹子还的!”
  
  接着又一个巴掌,打的比先一个只重 
 68、番外之 心头血 。。。 
 
 
  不轻,连那大汉都听得一个哆嗦:“这巴掌是为我姑母。”
  
  沈七叶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额头直接撞在车壁上,原本淤青的额角顿时见了血,引来那大汉啧啧叹声:“叶子啊,你们中原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咱大西夏的土地上,咱们就都是陛下的人。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做什么要跟着那贼子与陛下做对呢?”
  
  沈七叶斜斜靠在车壁,闭着眼感受额头的血沿着脸颊缓缓流下,眼皮儿沾着热乎乎的液体,眼睫刺刺的有些痒,伤处反而麻痹的没有半点只觉。
  
  那黑衣人愈看越气,刚要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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