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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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下车,李奶奶终于有了座,小欢童得以在她奶奶怀里安安稳稳的前后左右摇晃。咱站在旁边儿,抱着大爷结实的腰板儿摇左摇右,低着头,默念:没人认识咱,没人认识咱……
某大爷挺腰板儿,很有大爷风范的睥睨一路怡人风光,偶尔瞅瞅怀里的小丫鬟样的自家媳妇儿无限惬意,偶尔趁着摇左摇右的当儿揩揩油解解馋。
“小瑾啊,你看那边儿,要建新区呢。”
“哪里,哪里?”咱现在在房地产业也有一定修为,听到这种敏感信息自然分外上心。
吴大少的头埋得更低了些,红果果的嘴几乎凑到我耳朵里,“就是这儿。”
咱不淡定了,不是因为有白花花的票子可以赚,而是因为灌进耳蜗的温热酥痒的呼吸。抖了抖身板儿,咱迅速把头埋下,这次埋得更低了……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脸皮儿故,二者可以抛一抛。
低低笑声从吴大少厚实的胸腔震动到咱薄薄的耳膜,我歪斜着头,甩出一个自认为凌厉至极的刀光:哼!小样儿,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吴大少这次笑得更明显了,边上的人都抬眼看了看我们,我更愤懑了,憋屈啊憋屈,吃果果的憋屈,没法派遣的憋屈!
某人还恬不知耻的凑到咱耳边笑:“媳妇儿啊,脸红红的,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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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竹板儿上的吴大少:媳妇儿,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手拿竹条的周瑾:哼!让你给我背《大学》,背不完别想起来!
看着地上厚厚的书,哭丧着脸的吴大少:可是你还让我被《中庸》……
朝着手的周瑾:当然,不背完的话,不许吃饭!
欲哭无泪的吴大少:媳妇儿,可你还让我背《孟子》……
嘴角上扬的周瑾:是啊,不背完的话,别想睡觉!
微颤颤拿起书本的吴大少:那我可不可以先背《论语》?
继续板起脸的周瑾:不可以,《论语》是选修,其他是必修!
歪着头小心翼翼抬眼的吴大少:可是我更想亲你啊。
被某人色迷迷的眼睛盯得抖了抖小蛮腰的周瑾:谁、谁跟你说背了《论语》就能亲我了?我、我分明是说没背完《论语》不能靠近我!
舔了舔嘴唇的吴大少:靠近啊,你又没说靠近后不能干点儿别的(眨眨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嗯?
只觉热血上涌的周瑾,赶忙捂住鼻子,撒腿跑路……哇嘎嘎……不淡定了……没法淡定了……
39差点儿死翘翘
吴大少不知道从哪里受了刺激,嗯,文雅点儿叫启发。总之在某日神经搭错的情况下,买了一辆二手奥迪,小样儿,很有那么点矫情的味道,我是说那辆二手奥拓。刚买回来的样子可以被称作贫下中农,被吴大少拾掇之后也勉强能把那个“贫下”去掉。买下来的当天,吴大少在下乐呵呵的洗刷刷,刚洗完他就嚷着要拉我去兜风。为了我们共同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宁死不去,强烈要求他在菜市场旁边那段坑坑洼洼的空地上苦练三天再说。
话说吴大少用我不知道的手段在短时间内学会了驾驶,还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考取了驾照,咱不得不因着前世的某些不友好记忆再三斟酌。哪知吴大少答应得无比爽快,呼啦啦的三天里除了上课吃饭K“豆豆”,有空就在那地儿练车。
然后呼啦一阵儿,三天没了。咱只好履行承诺,虽然对吴大少的技艺咱还是有那么点确信,但不知道为啥坐在驾驶室旁边咱的小细腿儿就是发软。好,咱承认这是上辈子被车撞死的后遗症,呜。
“媳妇儿,系好安全带!咱出发咯!”吴大少大手一挥,只觉豪气冲天,英姿飒爽犹酣战!
咱抖了抖小手,怎么觉着有种慷慨就义的感觉?不妙啊不妙:“吴海啊,咱要不明天再出去玩儿?我觉着今天肯定要下雨!”
吴大少看了看晴空万里的天空,“媳妇儿,我怎么没看出来今天要下雨的样子?”
这撒了一个谎就得说无数的谎,说的就是咱这种情况,果然这辈子也做不了good girl,“那个天气预报就是这么说滴。”
吴大少皱了皱剑眉,“现在的天气预报是越来越不准了。”
呃……话说天气预报是没多准滴。
“媳妇儿,你怎么还没系好安全带呢?”吴大少大手一挥,接过咱手里的安全带,滴答一扣,完事儿了。然后不忘回头对咱露出八颗牙齿,“媳妇儿,咱出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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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连带大腿也颤了颤,揪心的握住吴大少横着的胳膊,“吴海啊,咱安全第一啊。”
吴大少继续没心没肺的笑:“媳妇儿,你放心,我开车稳着呢!”
话说你就这么自己捣腾的技术,连正规的驾校都没去过……稳不稳咱根本没心情感受,只觉得这辆矫情的二手奥拓太“热闹”了点儿,不知道哪里一块零件叮叮咚咚的响个没玩,完全不如它的主人稳健有安全感,附带的现在开着它的,它的主人也没法给咱安全感了。
“吴海啊,在前面停一下?”
“停?干嘛?”
“我口渴想喝水!”
吴大少长臂一捞,从后座上拿了一瓶农夫山泉出来。
“我,我不想喝矿泉水。”眼睛一闭一睁,咱继续悲催的垂死挣扎。
“那你想喝什么?我还带了牛奶,橙汁,可乐,雪碧……”
话说只是兜下风,需要补充这么多水份么?不能理解!
“我,我要喝番茄汁!”这个他肯定不会带。
“你不是不喜欢喝番茄汁吗?”
“我,我现在想喝了。”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吴大少咧咧嘴,“媳妇儿,你紧张啊?又不是坐飞机,你紧张干嘛呀。”
飞机的安全性大大超过了这辆二手奥拓行不?再说现在的天空比陆地安全不知多少倍。
咱心在落泪,脸上也惨兮兮的,吴大少抹了抹我的小脸蛋儿,“媳妇儿,别怕,有我在,咱死也死一块儿。”
呜~~这是什么话?咱今天是兜风,兜风!不是殉情哇……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或许咱经过上辈子悲催的死法,已经对交通肇事有了某种通灵感应,唉,不管怎么样,总之咱的预想似乎实现了。在一辆摩托车突然冲过来后,吴大少方向盘一打,二手奥拓被轰轰烈烈开到了陡坡下。
短短的几秒钟里,吴大少做了两件事,一件是牢牢的扣住方向盘,一件是对我说了五个字:“媳妇儿,别怕!”
事故发生得很快,快得我的身体还来不急反应,那种突然失重轰轰的往下掉的感觉绝望而无助。但是奇怪的是,在听到吴大少说出的这句话后,我真的就不害怕了,之前的所有忐忑和绝望全部消失。我的大脑清晰的意识到这一次我的身边还有吴海,然后大脑里剩下的想法就是和他死在一块儿也是好的。
当车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久久没动,直到吴海伸手紧紧的抱住我。我们像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差一点失去彼此,但幸好最终没有失去。我很难形容这样的的心境,那个时候的身体似乎失灵了,只能被他拥抱,静静的听两颗心脏紧紧相依跳动,两颗心脏一样的频率,一样的激烈,一样的欣喜和爱恋。
还好我们还拥有彼此,还好我们没有失去。或许相爱的人以相爱的姿态死去并不可怕,可是仍是可悲,仍有遗憾。爱着彼此为什么不活着爱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这才是爱情,完美的爱情,我要的爱情。
带着薄茧的手从脸颊划过,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眼底噙满泪水。吴海低下头吻我的眼睛 ,把那些温热的液体含在嘴里,慢慢下滑,吻我的唇。我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彼此靠得更近。
上辈子我们本可以艰难的幸福。那时候,抱着写着吴海名字的课本哭泣着睡着的我,和那个站在晨光中俯身看我醒来的青年,我们本可以幸福的。重逢的时候,带着相认意味的第一眼,就已经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那些陈旧却仍牵连不清的情感。我一直坚信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们可以幸福下去。所以那时候当死亡的阴影袭来,我才会那么心痛,为那个傻瓜般等待的男人。它明明已经承诺了给那个人幸福的,可是却不得不失信。
现在我们还紧紧相拥,不以死亡的形式成全,不以死亡的形式分离,相拥、相属——真好!
我微微抬高下颌,回应着他渐渐激烈的吻,泪水的咸涩在舌尖辗转。真好,我们还相爱,我们还一起。良久,我们才结束了这个劫后余生的吻。
“媳妇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吴海抱着我,满满的歉意。
我轻抚他的结实的脊背,“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好好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吴海的声音还是闷闷的,他必然是难过的,“刚才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失去你。小瑾,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我平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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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你死了,我也陪你一起死。”
我忍不住笑起来,轻轻的说了句:“傻。”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句话让我的心剧烈的抽搐疼痛。我忍不住想,上辈子眼睁睁看着我死去的吴大少后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更没法想象。还好,这一世,上天给了我们幸福的机会。所以一定要很相爱。
吴海吻我的额头,“小瑾,我们一定要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我低低的应声,嗓子哽咽着几不可闻,我点着头,蹭着他温热的胸口。
“媳妇儿,等我以后买辆德国原装进口的车再带你兜风。”吴大少站在马路上,看着蹿下山坡车头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奥拓说。
我傻呵呵的笑,心里在想,吴大少的心里防线果然强悍,一般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惊蛇,这个定律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吴海啊,为什么是德国车啊?”我傻呵呵的问。
“德国车够横,经撞。”
我有点儿犯晕,买车是为撞么?真想敲他一个爆栗子!
“小伙子,刚拿驾照就敢来这边儿溜车够胆儿的,没看见这边是事故高发区啊?”一旁的交警叔叔神情严肃。
我顺着交警叔叔的手指看过去,嗯,前方两百米处确实立了个牌子:前方二百米处事故高发区,请小心驾驶!我想了想,看来这个牌子需要向前挪动那么四百米了。
吴大少刚买了三天的二手奥拓就这么报废了,连废铁钱也没收回来。还好之前练了三天手,算是过了段有车一族的短暂生活。本来事故算是就这么结束了,然而后续发展却有那么点铺天盖地风卷残云的意味。
首先,收到线报的吴爷爷第一个就不放过吴海,直接没收了驾照,甩到“正规私立”驾校狠狠学习了三个月,用吴大少的话说“那真是‘脱胎换骨’的三个月,全‘机械化’训练,直接把骨头脱成钢条的地狱式训练”。后来我才知道,吴爷爷担任校长的“私立驾校”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真正目的还就是把他孙子练成铜墙铁壁,当然这也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深有感触!
第二个跟来的是吴海他爸,先把人拉到校场蹂躏一顿,然后拉到我家,乖乖的把厚厚一叠检讨书交到我爸面前请求家长原谅。我爸一向宽厚,孩子没事儿就是好的,于是很大度的原谅了吴大少。
不过吴爸爸并没有因此而熄火。我看了看他爷俩缀在脸上差不多的红肿淤青,也有那么点儿理解。于是吴大少期末考试一完就被一辆“黑”车带走了,要不是吴奶奶和吴妈妈强烈要求,当然还有一个小声量的我,差点儿连年夜饭也没吃上。最后在年三十晚上吴大少赶回来吃了几个饺子,刚擦完嘴就又被他爹提着衣领塞进了一辆绿油油的Jeep车。吴大少扒在车门上,用哀怨的眼神看了眼我,在吴爸爸拉上车门的最后说了句:“不带这样的!我还没亲一口我媳妇儿……”
吴爸爸一手叉腰,说出来的话更彪悍了点儿:“你一回来就亲了好几口了!快滚!”
咱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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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记者的蓠格:丁博弈小朋友,你平时在家都干嘛呢?
奶声奶气的丁博弈小童鞋:吃饭睡觉啦。
蓠格:赵毅然小朋友,你平时在家都干些啥呢?
傻傻的赵毅然小童鞋:吃饭睡觉嘛。
蓠格:梁俊诗小朋友,你平时在家都做什么呀?
嘟着小脸的梁俊诗小童鞋:吃饭睡觉呀。
蓠格继续:吴海小朋友,你平时在家都干什么呀?
吴海兴高采烈:吃饭睡觉K豆豆!
疑惑的蓠格:别人都只有吃饭睡觉,你怎么还“K豆豆”?K豆豆是什么呀?
吴海一撅小嘴儿:K是kiss啦,没文化真可怕!豆豆当然是我媳妇儿啦!笨!哼!
蓠格:……(魂儿飘了一缕……)
40不嫌弃
冬去春来,绚烂花开,如此这般之下,我和吴海迎来了中学最后一个学期,吴爷爷和吴爸爸也终于消停下来。
面对人生重要的转折点,高三一班的童鞋们是鼓足了干劲儿,一到下课整个教室顿时闹哄哄,比赶集还热闹。仔细一看才知道大部分人的手上都拽着一本儿数理化,站在别的童鞋旁边儿不住的点头哈腰。
“那,这就这么完事儿了!”吴大少潇洒的一甩钢笔,啪嗒一声,还好买的派克,经摔。
找吴大少答疑解惑的童鞋通常在吴大少摔笔的一瞬间面部肌肉急剧抽搐两下,灰溜溜的回了座,事后又灰溜溜的另寻高手解答。
话说吴大少本来就不是善主,耐心更是少得可怜。找他问复杂的物理题,他是做完了,底子不好的人也就只能眼睁睁看他做题,至于东南西北还是南北西东完全没迷茫。我前面的前面的前面的那位小童鞋就曾对我抱怨:“吴大少,太牛了!我只看到他提笔、动笔、摔笔。他一说‘完事儿了’,我还愣在哪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更惨的是,你还愣是不敢让他再给你做一遍!”
我问为什么,男童鞋抹了抹眼角,“哪敢啊,你没看他把派克都摔了,下一个改摔我了,咋办?”我看看这位童鞋瘦胳膊瘦腿儿的,似乎是不怎么经摔的样子,理解!
吴大少从鼻孔里发出哼哼声,对此事做出的回应是:“我给他讲了就不错了,还让我讲第二遍。时间就是生命,什么是生命,时间就是生命!咱可不能这么白白浪费咯。”
我瞟了眼吴大少摇晃的二郎腿,话说吴大少十八岁的生命也就这么浪费了的哒。
于是,那位饱受创伤的小童鞋过来找我的时候,咱无比同情,“呵呵,吴海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别介啊。这道题不难,我给你讲!”
于是后来,找吴大少的人没了,找其他人的人少了,而每次下课咱书桌前却围了一群人,咱差点缺氧中暑!对此吴大少拦也拦不住,只说我就不应该我这么厚道,应该向他学习。话说我就知道他是想把人吓跑才那么折腾人小童鞋幼小心灵的。
没办法!到最后还是吴大少想出了狠招,拧着几个人脖子把人轻轻一提,“挤什么挤?到后面排着,插队的直接踢出去!排好排好,一个一个排好!”我回头看了下那阵势,很有那么点儿堵车的味道,吴大少么倒是交警姿态十足。其实,我更希望他跟咱同条战线,替咱分担点儿脑力劳动滴。
吴大少抄着手:“哼!这可不关我的事儿。全是你自找的,我还是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先!”
我拽着吴大少的胳膊:“吴海啊,我听说用脑过多的话,老了容易老家痴呆。”
“啊?”吴大少愣了下,然后摸摸下巴,“那没事儿,你老年痴呆了,我也不嫌弃你啊,媳妇儿!”
咱欲哭无泪~~
“小瑾啊,你要喝点什么不?我帮你买。”
咱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张密密麻麻的试卷飘到咱眼前,“周瑾同学,帮我讲讲这道题。”
咱可怜兮兮的抬头看吴大少,他勾起嘴角,“啊,要绿茶,清火。”
我火气是有点儿大了,可是……可是……
“周瑾?”
我转头,尽量露出“平易近人”的笑脸:“啊,我们来看看这道题,呵呵,是这样的……”
太阳挂了半个在天边,整个天空被橙黄|色的光线暖暖的烘焙着。我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吴大少揉揉额角,愤懑,怎么他就这么自在?感怀咱悲惨生活的同时,我用笔戳他肩膀,带了点儿报复的意味:“吴海,你的英语作业做了没?”
吴大少左眼开了一条缝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
“做还是没做?”
吴大少似乎清醒了点儿,看了看课桌右上角厚厚的十年高考真题,苦着一张脸侧头看我:“小瑾,我先做数学?”
我挑眉:“不行!”重理轻文是不正确的学习态度,咱坚决反对!英语嘿,就是压在吴大少背上的一座大山!
吴大少勾着背,半趴在课桌上,可怜兮兮的哀嚎:“I am going to die!”
我轻哼一声,伸腿过去踢在他小腿上,“打起精神来!要不就回后面坐!”本来大家都安安静静上自习的,就他事儿多,不知道怎么说动我旁边的小胖哥跟他换了座儿。才坐了一会儿,不是瞟瞟我,就是闭闭眼会周公,可恶!我才不会让他小人得志,哼!
果然威胁是用力的,吴大少终于坐直了脊梁,翻开了厚厚的习题,还没动笔又转过来看我:“媳妇儿,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等你做完题了,再考虑吃的问题,不然嘛,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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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顿时耷拉着耳朵,拿起笔,埋头苦干。
坐在我们前面的同学听到我们的对方转过身来,看着我们乐,我前面的男同学说:“嘿,吴大少可真听媳妇儿的话!”
吴大少也是一乐,咧着嘴笑:“那可不!”
吴大少前面的女同学:“你俩别这么腻了,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活了?”
吴大少摆摆手,头也没抬,“别介,真所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张大姐加油啊。”
两位同学怀着不同面目转过去了,吴大少侧头对我眨眨眼。我哭笑不得,摇着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我们回家的时候徐阿姨留了张纸条放在餐桌上,桌上已经摆满了她给我们准备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