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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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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履针毡。
    还好医务室很快到了,医生帮我清洗了伤口,碘酒摩擦着灼痛的皮肤,逼得我很想尖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丁博弈就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我愣是把所有痛呼吞进了肚子里。
    等到医生处理完伤口,我居然出了一身汗,后背的衣服都潮湿的。方敏在坐在我边上非常惊讶的看我,“周瑾,你好勇敢!是我是你早就叫出来了,你真能忍!”说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对小姑娘小巧可爱的大拇指,我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刚包扎完没一会儿,母亲也来了,不用想就知道是方敏同学的功劳。母亲没有看到我的伤口,但是对两个膝盖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模样还是心疼。撞倒我的小姑娘一直在旁边道歉,一向温和的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严肃的教训了小辈。小姑娘态度很诚恳,她的几个朋友也帮着赔不是。
    我连忙摆摆手,发出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虚弱得像一阵风,“没事儿,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最后丁博弈抱着我走了,愣是让小姑娘赔了我医药费。其实,我是觉着无所谓,别人也不是故意的,虽然是该买点教训的,但是我有注意到被丁会长一脸严肃的表情吓到的小女生芳心很受伤。唉,其实现在的丁少气场越来越强大了,估计咱这个当事人也没多大的发言权了,只得对姑娘们脆弱的芳心聊表同情。
    本来呢,受点伤也没什么,虽然行动不便,咱自己拿了药也能自行包扎,不用来来回回的折腾。不用上课,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还能在家上安心自习,这样的生活也蛮好。但是丁少坚持每天下午亲自把抄好的笔记给咱送来,咱“受宠若惊”之际,不得不赶忙表达了可以抄A姐她们的笔记的想法,但是,丁少选择直接忽视咱,继续剥夺了砸“残障人士”的话语权。每天仍然来去自如,浑然不把咱的白眼放在眼里,有时还不要脸的过来分我的粮食吃,让咱不得不怀疑刘家是不是给少爷生活费了。
    咱还想不通了,平时难得见到的人这段时间怎么这么闲,每天优哉游哉的过来给咱送饭送笔记的?不过偶尔方敏小姑娘会借着给我送饭的当儿暗自苦修栈道,咱看在眼里也乐见其成,一时也没正儿八经的赶人。
    但是,当两位少爷撞到一起的时候就不怎么好玩儿了。周末的时候,吴海提前中午过来,看到开门的丁少,我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但是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我,还有摆在餐桌上的两个饭碗,两双筷子时,咱保证咱在少爷眼里分明看到了明晃晃的小火花。
    咋的咋的?为毛咱觉着一身正气,迈着方步走过来的少爷让咱的心无比不安?瞧那小眼神,好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对有人抱了自家媳妇儿无比愤懑的吴大少:哼!想把那个家伙宰了!
    待在右心房的吴大海:不好,把手剁了就成。
    被动脉血激活的吴大少:不行,一定要宰了,眼睛挖咯,手砍咯,心挖咯喂狗!
    被静脉血绕着,稍稍冷静的吴大海:要不放掉一个?
    吴大少:不行!一个都不能少!!
    吴大海:其实我很善良的,只是我兄弟太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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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度幻想把人全剁了的吴大少,两眼放空:嘿嘿……
    咬着手指的周瑾,两眼水汪汪:好可怕的哟!
    76少爷纯良
    话说咱家少爷在外人眼中一向是成熟稳重、干练内敛的优秀青年,甚至是在他让极度不爽的丁少面前也能保持少许军人的风度。然而客一走,门儿一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吴大少的真面目就赤/裸/裸的暴露了。
    就像现在少爷一身傲骨,抄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咱,嘴角一抽一抽的。我顿时觉得阴风阵阵,平地里矮了一截。原本等着少爷训话来着,等了半饷也没吐半个字儿,只愣愣的盯着我看,直到咱实在受不了低头,假装饥渴找水喝。
    握着玻璃杯的手抖了几下,也没抖出一滴水来,我这才注意到杯子里早没水了,唯有可怜兮兮的一小滴水珠儿沿着杯沿缓慢行进中。顶住在脑门儿上晃荡的眼神,我突然真的觉得饥渴了。
    吴大少健硕的小身板儿无声无息的罩了下来,“渴了?”
    “啊?”我下意识的舔舔干燥的嘴唇,思维尚处于混沌中,一时没听清。
    吴大少的脸上突然带了笑意,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和我靠得极近,他倾身贴到我耳边,呼吸热热的扑过来,有些痒,我下意识的后仰。少爷的一双丹凤眼眯得更凶了,一把抵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动弹。
    咱的小身板儿忍不住抖了下,着实被少爷“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不轻,一时觉得更干渴了,舔了舔嘴唇,我打算说点儿什么安抚躁动的某兽。
    咱有发现某兽眯起的眼睛里精光一片,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的唇齿就撞了上来,我吃痛,眼睛顿时染上水汽。我使劲推他,那么大点儿的力道在身强力壮的豹子面前就跟挠痒似的。两只手不知怎么的也被他锁住了,软软的贴着他胸口的位置,悲催的连最后一点战斗力都被卸了。
    想着咱伤残人士一枚,直挺挺的坐着任由某兽“兽性大发”,咱不甘心啊不甘心!于是咱决定运用最后的武器反击。
    “嗯……”吴大少低低的呼痛,果然松开了我。
    少爷厚薄适度的嘴唇因为啃咬的关系显得无比红润,鲜美。然而少爷的眼神儿就没那么美好了,泛着一片血丝儿,瞪得老大。少爷英武不凡的面孔突然绽放了一个无比“温和”的笑容,鲜美诱人的红唇微微裂开,露出红口白牙。
    咱终于在“实战”中领略了军人“浴血”的飒爽英姿,深刻领悟了什么叫红果果的诱惑。果然在看战争片的时候,观众容易热血沸腾!
    然而显然更加沸腾的是“浴血”中的军哥哥,张开血盆大口,笑得无比惊心动魄、妖媚丛生!可是,咱分明是支持解放军的贫苦老百姓来着,真不是需要歼灭的“敌军”啦。
    所以说,咱家少爷还是兽性多了些儿,受了点儿刺激就容易敌我不分。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我估计是这次ABC姐都帮着补修恋爱课程,一时没顾上通风报信,所有少爷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膝盖受伤的事。所以当他以为我会想往常一样用脚反击的时候,他先一步抵上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
    “啊唔……”
    不,不要总认为咱女同胞只有被男同胞欺负的命,虽然咱是常被少爷欺负来着。但是,今天这声凄惨的闷哼,咱发誓不是我发出的!没给咱女同胞回回丢脸!
    所以说人在面对危险时潜力异常庞大。比如刚才,咱差不多已经被完全卸去了战斗力,但是被少爷不小心撞到伤口的时候,咱还是痛得咬牙。如此这般,便“成功”的咬住了少爷伸进来的舌头。所以那声惨叫真不是咱的,而是咱少爷的。
    虽然咱是被“迫”咬牙,但是为了不被少爷狂躁的兽性波及,咱立刻无比体贴、万分心疼的问:“小海,没事?”
    吴大少捂着嘴飙泪。我以前对咬舌自尽很感兴趣,不知道为毛咬断了舌头就死翘翘了。查了资料后才知道,咬舌自尽的死亡原因有两种:一是,人在咬舌的时候,是从舌根咬断的,剩下的部分会堵塞气官,使人窒息死亡;二是,舌头有丰富的血管,咬舌后流血过多而死。
    我想了想吴大少的情形,他伸过来的部分是挺多的,虽然咬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收了些力道,但也有可能力道太大,那么柔软的舌头被咬伤也不是不可能。看他疼得那样,我顿时紧张起来,“吴海啊,真的很痛么?你伸出来我看看,要是咬凶了咱们赶紧上医院缝针才行啊。”
    吴大少缓缓收回眼底的泪花,一双眼睛红的吓人。手还捂在嘴上,十分不爽的瞄了我一眼,“不、用!”视线转到我膝盖。
    听到他能说话,我放心了,至少说明没有断嘛。
    为了上药方便,我穿了一件及膝的连衣裙。吴大少有点儿赌气的成分,极不文雅的一把掀起我的裙摆,看着咱打着绷带的小膝盖,红红的眼睛更吓人了。
    “怎、馍、回四?”吴大少大着舌头问。
    我咧出一个自认天真无邪的超大号笑脸,“啊,这个啊,不小心摔的哈,呵呵。”
    吴大少露出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直接伸手往我膝盖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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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挥舞着细胳膊,严重怀疑他是在报复咱“不小心”咬了他舌头。当然啦,虽然咱承认要收齿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事发太突然,咱一时没收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嗦。”
    “嗯?”咱一时没能适应少爷的“大舌头”。
    “嗦!”少爷有点儿火了,“嗦”得更大声了,一双红眼睛瞪得更凶残了。
    咱抖了抖小胳膊小腿儿,不敢再招惹少爷了,“那个,前几天,我从食坊吃了饭回学校自习,不小心和滑旱冰的同学撞上了。”
    吴大少挑了挑眉,“男的,侣的?”
    “女的!”
    吴大少哼了一声,继续:“为什么不跟我嗦?”
    “你的课程和训练多忙呀,跟你说了也是惹你瞎担心。我就是蹭破了皮,过几天就能好。真的!”
    吴大少毫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蹲下去,指腹摩挲着绷带轻轻的摸,仰头问:“还疼么?”
    不疼但是被他这么划,很痒耶。又不敢挪开,更不敢笑,只能绷着脸回答:“不疼。”
    吴大少显然以为我口是心非,怜惜的叹口气,轻轻的在我膝盖上落下吻,一边一个。这样的吴大少温柔的心疼,放低姿态的蹲在我身边疼惜的仰望我,仿佛我是他的女王,而他愿意把我捧在手心里宠。这样的认知让我的心满满的被填充,一股暖流在心脏的位置积攒,融入四肢百骸。我不禁伸手捧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他唇上亲吻,舌尖在他唇瓣勾勒,温柔的探进他嘴里,安抚他受伤的舌头。
    “噔——”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吓得我抖索,赶忙推开他想站起来,一时忘了伤员的本分,吃痛后又坐了回去。
    这时开门进来的母亲听到呼痛,赶忙奔进来。吴大少嘴上噙着着笑,慢悠悠的站起来,转身对母亲说,“妈,您、回、来、了?”
    母亲看到吴海在,又看看我,似乎没注意吴大少“大舌头”,微笑着点头,“小海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
    “有一会儿了,我们刚呲完。”
    “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就过来,没准备多少菜,吃好了?没吃好的话,我给你做。”
    “不用了,妈。我吃好了。”吴大少说着眼睛轻轻的瞄了我一眼。
    为毛咱有种被人鱼肉后的错觉?在母亲带笑的目光中更是觉着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为毛羞愧,为毛无地自容?不得而知。咱咳嗽一声,呵呵的笑,有点儿傻,“妈妈,他这么大人了,你不用管他,饿了的话他自己知道找吃的。”
    嗯,为啥咱话音一落,觉着对面两位脸上的笑越发寒碜人呢?他本来就那么大的人了嘛,本来就知道自己找吃的嘛!
    上药的时候,咱使劲儿的拧少爷的硬肉。一边还深情并茂的嚷嚷:“哎哟,痛痛痛!”眼睛里全是腻腻乎乎的笑。所以那个时候,我不是能忍,而是没有可以撒娇的人。现在那个人就在面前,就算不疼也想嚷嚷几声愉快的撒娇。
    少爷把我的腿搁在他大腿上,一边给咱“呼呼”减缓痛苦,一边温柔的擦药,“很快就不疼了啊,忍着点儿。”
    其实,伤口基本上已经结了薄薄的痂,只有伤的厉害的地方还泛着红色,上药的时候只是凉不会痛。
    包扎的时候少爷也是极尽温柔,满眼的心疼模样,小心翼翼的包扎,不时问我紧不紧,疼不疼。咱一时间感动无以复加,这么“纯良”心疼人的少爷,咱怎么忍心让他担心呢?在对自个儿小肚鸡肠的人格进行了深度问责后,咱换上甜蜜蜜的笑容,决定老实交代:“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少爷露出一副“我早知道了”的表情,继续“纯良”式的笑容,越靠越近。搁在我大腿上的手也越爬越高,“媳妇儿,我中午没吃饱……”
    冰箱里有水果,储藏室里有各式干果,零食架上有各种零食……
    直到被面目“纯善”的少爷持续欺负,咱才幡然醒悟,咱家少爷食量大,喜欢比水果、干果、零食啥的更大块儿的,方便抱着啃……
    所以说,人类是高智商的杂食动物呢。人大了,食量大了,能吃的东西也多了。
    经验同样告诉咱,人吃人都是因为没肉吃,饿了肚皮狂躁之后酿成的血案!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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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豹子:好多天没吃肉了,得找点肉吃补充体力。我找找找,我嗅嗅嗅!呃,这是什么味儿,好香!
    闻到肉香的黑豹子激动的刨着爪子,几步冲上山坡,一团红布缠绕的中心露出一截白森森的嫩肉。
    大口垂涎的黑豹子,使劲儿的汲取空气中的香味,伸出大舌头舔舔牙齿,咕噜一声吞掉一大口口水:好想咬一口!我要咬一口!我要一口吞掉!
    突然红布动了动,黑豹子受惊后退,低声嘶吼: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等了半饷没动静的黑豹子再次试探着往前迈腿儿,小心翼翼的刨开布条:呃,这是什么东东?为毛只有骨头木有肉?(伸出舌头舔了舔)但是好香……(继续舔)
    睁开眼睛的姑娘:好痒……不要舔……
    喷着热气的黑豹子:那我啃!嗯,啃起来更有味道!
    看清面前体型硕大的黑豹,持续尖叫中的姑娘:哇……禽兽……不要吃我!……
    啃得正起劲的黑豹子:嗯嗯,有肉吃,有肉吃,不吃白不吃!
    77小孩儿抱抱
    大二暑假的时候刘凌终于被特准回国,接到刘凌回国电话的时候,我和吴海正在C市陪着我爸除花坛里的草。丁博弈留在B市做兼职,我原计划下周回去陪母亲到医院做检查。
    刘凌乐呵呵的说,“那没什么,我下周跟你一块儿去B市逛逛。”
    吴海听了电话,大致也猜到了七八分,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说:“刘凌打算和你一起回B市?”
    我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吴海风轻云淡的说:“我下周跟你一起回去。”
    我愣了下,吴爷爷原本就跟他说好了在家待半个月的,“你回去干嘛?刘凌要过去,有我和丁博弈赔着就行了呀。爷爷让你在家是有事……”
    还没等我说完,吴大少已经不耐的剑眉一挑,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花一荡一荡,“刘凌那小子多会惹事儿啊,你跟他出去玩儿,那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挑得特别潇洒,一身古惑仔的调调,再配上咱少爷高大威猛的形象,完全符合电影里黑道大哥之所谓大哥前的小弟形象。面对拥有如此潜质的“小弟”,咱硬是没敢乱来,只在心底默默的替刘少辩解两句。虽然咱承认刘凌是挺爱惹事儿的,但是他也保护我啊,比如说会所那会斗殴事件,所以这“羊入虎口”说得有点夸张了。
    父亲把搁在客厅的月季搬了出来,吴海上去接在手里,放在地上后,连着土拔出来埋进已经挖好的土坑里。
    “你们才回来就走,再多待两天?”吴海一个人几乎把不大的花坛占满,父亲也搭不上手,干脆过来和我一起弯着腰拔草。
    “我跟妈妈说好了陪她一起去复查的。”
    父亲了然的点点头,慈爱的看我,“你妈妈也不容易,还好有你在她身边。”
    父亲这些年处事更豁达了些,把人性也看得更通透了,怪不得人们常说男人四十一枝花,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徐阿姨因为忙生意,家里的家务和三餐基本上都是父亲在张罗。父亲竟然渐渐的滋生出了另一个爱好——做菜,全国八大菜系被他研究了四五种,我经常开玩笑说以后咱们家可以开家私房菜,名儿都想好了,就叫天南海北山河湖海八大菜。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但是父亲的厨艺确实飞涨。吴大少常嚷嚷着做我家的上门女婿得了,不管是亲丈母娘还是丈人,两头不吃亏。有次吴大少生日,父亲带了一道自己做好的几道菜带了过去,其中有道宁波菜,吴奶奶是宁波人,吃到家乡菜眼睛都红了,直说父亲做的宁波菜地道。于是,平时没事父亲也常过去给两位老人做“私房菜”。父亲感激当年老吴家帮了我们许多,这也算是一点回报。
    我明白父亲的心思,同时也很高兴两家人能够这样亲近,真正一家人的感觉。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李奶奶和老吴家都把我当自己人,我无以为报。看到大家都幸福的生活着,有时心里反而会生出忐忑。因为太美好,太幸福,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这就是一场梦。因为前世对幸福太过渴盼,在悲苦里幻化的一场美梦。昙花一现之后,所有,虚无。
    每次我和吴海回来,两家人都会在老吴家聚一聚,这似乎成了一种约定俗成。今天父亲掌勺,吴奶奶乐呵呵的和徐阿姨,还有保姆阿姨在一旁打下手。我刚帮着摘了菜就被赶出来了。
    可能是体质差的缘故,我的身体畏寒,贫血,来例假的时候更严重,凉的东西碰多了也会影响经期。吴海因此特别注意在此期间不让我碰生冷的东西。我可不想把自己显得娇气,不过显然多年前就被吴大少娇养惯了。
    吴大少见我不跟他出去,凑到吴奶奶耳边嘀咕了两句,吴奶奶立刻拽下我手里的蜗居,“小瑾,跟小海出去玩儿啊。也没什么好忙的,快出去,出去。”
    咱就这么被老人推着,少爷半抱着赶出了厨房。吴大少一脸得意洋洋的看我,“看,早跟我出来不就没事儿了,现在被奶奶嫌弃了?”
    我拧他胳膊,“你都跟奶奶说什么了?”


    吴大少笑眯眯的眨眼睛,“秘密。”
    我正想展开严刑逼供呢,门口传来一个甜甜的、响亮的童音,“小嫂嫂——!”
    我看过去,比吴大少小时候还要萌的小宝贝华丽丽的张开两条肉肉的小胳膊,穿着拖鞋噼嗒噼嗒的朝我奔过来。咱顿时毫无招架能力,乖乖的张开手臂迎了过去,“小丁丁——!”
    吴大少被震得不轻。我和小丁丁在演绎了一段赵雅芝和叶童版的断桥会。
    “mua——!mua——!小嫂嫂,小丁丁好想你哟!”
    “mua——!mua——!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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