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来,给熊猫笑一个 >

第11章

来,给熊猫笑一个-第11章

小说: 来,给熊猫笑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怎么,不方便吗?”

“那倒不是……”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一屋的邋遢和混乱,好大工程啊!老兄,你要来也早点说啊,何况,要是上你老妈的“那你们明天什么时候来?”

“上午吧,我们买了下午的机票回达尔文。”他爽快地说,全然不知我们这儿已是一片愁云惨雾。

因为龚千夜时常不在,我们的穿着就更见随便。天气又热得离谱,除了上学哪儿都不想去,天天宅在家里当烘番薯。

班里没有帅哥,正规学校又没开学,连火车上都看不到可人的正太,谁还顾得上修饰自己?

每日蓬头垢面的结果,就是镜子里出现两流浪女,配上此时无奈的表情,更见落魄。

“就咱们这德行,人家尼克的老妈,怎么可能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我们?”我调侃的话音刚落,已被自己这想法吓得满头大汗。

这话不管是歧义,还是正义,听上去都有够恐怖。尼克虽然可爱,却还未满十八,荼毒未成年人,不知道要判几年……

不说这个寒到家的想法,就是另一点也很够戗。如果他的妈妈觉得这里不适合他,不让他搬过来住,我们也会伤透脑筋。

因为我和李沛霖认识的人很少,根本找不到熟人来租房,而和陌生人的几番相遇,都把我们雷得无话可说。

一拖两拖,一个月就快过去了,住在家里的还是只有我们三。房租的负担很重,我们也确实承担不起。

这日子过得真叫一个麻烦,外加一个惨淡,如同荷包空空时还要支付帐单的悲凄。

“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李沛霖无比镇定地说,只是表情更见扭曲。

“死了……”我无力地往后倒在床上,俺恨家务啊啊啊!

———————————家务我最大的分界线———————————

在李沛霖同学的大力鞭笞下,我无奈地苦着脸推开懒劲,把房间整个儿地收拾了一圈。反正都要打扫,不如干脆点一步到位,这样可以撑上更长的时间。

为了大懒,我相当富有革命精神地牺牲了小懒。经过五个小时的奋斗,客厅、厨房、浴室、厕所和房间,基本都改了头换了面。虽称不上一尘不染,倒也勉强告别了狗窝之列。

完工后,我狠狠拍了李沛霖一通马屁。无可否认,能有现在这成效,绝对是她的功劳。她不仅包办了大部分的家务活,还在我快合眼见周公时,给了一计爱的回旋踢,将我从混沌中召唤回来。

正因为这样,我才能顺利完工,也能支持到天空微露白的时候,碰到久不见的龚千夜同学。

当他打开门时,只能一脸愕然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的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能撑坐到现在还一脸和煦。

我笑得肆意,肆意中却有着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不安。我们平和地相望,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耐心地看着他,一声不吭,嘴角微翘。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念这张熟悉的脸,没有原因的,深深想念。

我们明明有过更久远的分离,他前年就远赴墨尔本生造,而那时,我还呆在z大烦恼着要不要出国。

他回来的次数并不多,甚至因为忙碌没有时间上网。偶尔碰见,我定会撇开杂事,好好地和他一番长聊,更常常讥笑他的假用功,难怪被甩,别天真地妄图用繁忙遗忘伤痛。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寂寞。

他的存在,是我尚还短暂生命中,最重要的见证之一。可这样的我们,也终会踏上分道扬镳的结局。

即使如此,我也从没有过气馁或者不快。因为我是那样坚定地相信,相信我和他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即使有着各自携手他人的隔阂。

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他,像兄弟,像朋友,却独独不知是不是像情人。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不知道,我们就要相伴不相见吗?值得吗?

我望着他,似是询问。

我不觉得他能看懂,因为眼神密码的难度之高,我已深有体会。

生活,如果能像小说那么神奇,那么我希望昨日能够重来。我一定会劝我妈去买那张无人获得的福利彩票大奖,一定!

“怎么还不睡?”半晌后,他终还是先开了口。尽管他的视线,撇去了别的地方。龚千夜始终脱不开迂腐的绅士学,情绪再坏,处境再糟,也不会让女人难堪。不管是自己的女友,我,或是其它的任何人。

“打扫卫生。”我非常诚实,然后努了努下巴,示意他看看周围晶亮、晶亮的环境。男人就是迟钝,就算相貌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也一样。

“……”他像看恐龙一样地看着我。

“尼克要偕同他老娘来看房子,就今天早上,我这不是无奈么?”我感觉自己的头上,冒出了一些类似动漫里常出现的黑线之类的物体。

“我说呢。”他如释重负,表情之认真,堪称欠揍第一人。

“你这是啥意思?”我怒!

“恩,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我去睡觉。”

“不早你个头啊,现在才四点三刻好不好!”我飞跳起来抡他的头,失败!还被反手抓个正着,个矮的悲哀啊!

“早就早,早睡早起身体好!”他看着我,突然亮出一口白牙,笑容美得很幻惑。

妖孽!我忙闪眼,不看,不看,不能看,看了要变化石的!

“彤琪。”他轻唤,口气里有种莫名的,让人心颤的无奈叹息。

“干吗!”我嘴硬,依然别着脸不看他。心跳得很快,像坐上了云霄飞车,怕得直想往下跳。

“那天,很对不起。”

“……”

“我太敏感了,错怪你很不好意思。那种事,本来就没必要主动去宣扬。”

“这又没什么,算了。”我低下头,声音一下变得很无力。我以为自己在听到他的歉意后,会变得很轻松,很自在。

可不知为什么,现下却只有一种弄不懂的沉重,将我的心一层层地包裹起来:“千夜,别抓着我的手,有点疼……”

他没有答应,没有放手,只稍微松了松力。

我没有抬头看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等他,为什么要……

“彤琪。”

“恩?”

“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这个。”他突然附下身,用他微软的唇,在我的嘴上,狠狠按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千夜!”我惊讶地瞪大眼,捂着嘴不敢相信他刚才居然,居然……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龚千夜看着我的表情是笑着的,笑容里包含了很多、很多……

他那双一直很闪耀的黑瞳里,此刻有着点点的叹息和哀伤。

这一局,让我们仿佛站到了赌桌的两端。我慌然失措,大惊失色,然另一边的他,亦无法镇定自若,只是那样略带忧伤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的心看透一般。

这样的哀伤,若换作平时,我定会笑得满点打滚,吼着说好琼瑶、好恶心!可现在真真切切地面对他,面对这样哀伤的表情,我却怎么也翘不起嘴角,怎么也拉不出笑容。

嘴唇想着了似的烫,耳朵哄哄得,很响,也很乱。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留下。

只有心,宛如刀割的,痛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说破呢,千夜?

明明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也许我们就真的会回不去了。

难道说,只有我一直在意着那如烟花般绚烂的过去吗?

停在空中的虽然只有一瞬的时间,可留在心里的痕迹,却可以延续漫长的一生。

这个道理,不是你龚千夜,教给我的吗?

抚着嘴唇留下的颤动,那温暖的,微热的,带着一点点疼痛的触感,我苦笑着对上李沛霖惊讶到诧异的表情。

这下,可真是一团混乱了。

意外de表白(三)

这件事,李沛霖并没有多问,不知是因为体贴,还是太过震撼。然不管原因为何,她能自然地挑开话题,着实让我松了口气。

这一局,真的能确定得了谁胜谁负吗?我苦笑着叹了口气,他居然偏偏选在考试来急的时候,真不像千夜的作风。

还是说因为我的人品?果然人要倒起霉来,连喝水都塞牙。不过好在,也非事事皆倒霉。

尼克和他妈妈的看房事宜,表面上看来进行得很顺利。那位漂亮年轻、气质出众的女士给魂游中的我,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我几次徨神,都看到她温柔的笑容,害我忍不住地问尼克:“为啥你就不像你娘类?”气得他差点没起脚把我给踹飞出去。

这年头,残害二房东都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哇!我唾弃,唾弃的同时,却没有忘记对尼克的老妈露出灿烂笑容,努力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就算再怎么心不在焉,有所旁思,我也不能不发挥一下天生的和煦笑容,把这件几近板上钉钉的合住事宜,给彻底定下来。

房租啊,很贵的!我的内心一想到这几月送出去的钱,就滴血不止。

不过说实在的,傻笑也是件累人的活儿,不知道人家当媳妇的去见公婆,会不会更辛苦。难怪听说最近逃婚都当时尚了,otz。

可尽管我笑到腮帮犯抽,最后决定千秋的,也不是我伪装出来的亲切感,而是我们家的那排暖气口。

尼克的母亲对这一设备非常欣赏,于是提前和我们定下房间,并承诺会在开学前的一周搬来住。

目送两位外国友人满意地离去,我和李沛霖同时舒了口气:唉,好累。通宵之后,还要这样折腾!

不过,总算大功一件,咱们的房租算是有救了!嬉笑地对视一眼后,我们便背对着背,迈向各自的房间,啊拉拉,补眠去也!

走进房间,踢上房门,躺在厚厚的席梦思上,我觉得自己累得像头死猪。

然几番努力,都无法将眼睛合起。一向嗜睡如命的自己,面对这样罕见的事,除了无奈的苦笑,竟什么都做不了。

视线前飘过太多太多的画面,很多东西那时没有感觉,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疑——

高二那年夏天,龚千夜约我见面时,送上了一份相当女人的生日礼物,女人到我像看恐龙一样看着他满脸血滴红般的白皙肌肤。他却狠声狠气、气急败坏地说:“看什么看,老子怕你变男人婆,别不知好心了!”

刚上大一时,他带我去他的寝室参观,竟对我肆无忌惮地勾肩搭背,介绍我们的关系时,更有些暧昧不清。我的男友卓奇最初也曾误会过我们,是我自己在事后单独和他澄得清;

而我和卓奇跑去他们寝室宣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千夜震撼到有些失态的行为。那时的我,却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那是因为他觉得我能拼上这样的资优股,简直就是天下之大震惊。

啊啊啊,原来我是这么大一个笨蛋,难怪千夜都把它当我名字叫了。我烦恼地猛抓头发,在床上翻来又滚去,将才收拾妥当的床单又混成了烂泥一陀。

既然他喜欢我,为什么不说?既然他喜欢我,为什么又会和宣子在一起?

难道因为现在我们都分了手,难道因为现在我们的默契还在,所以他就认为这仍是喜欢?

他对我的,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习惯?又或者因为这个寂寞的澳洲,让人想要一份陪伴的温暖?

不,我不该这样想千夜的,他不是那样轻贱感情的人。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挥去那些消极的想法。只是心里的结,像被千条丝缠在了一起,怎么也打不开。

那些搞不懂的,不想再想。可是现在,又该要怎么办才好?我把脸闷进枕头里,叹气,再叹气。

这么麻烦的局,笨蛋怎么可能治得了?

我,不想失去千夜。尽管如此,我也不想用不确定的心情,去亵渎他的感情。

就算是笨蛋,也知道有些事,是做不得的。

千夜他……从来都不是直接的人。或许正因为此,才有我们之前的那些错过。

可是这一次,他却那么勇敢那么直接地,说了。

我……真的已经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了……

眼睛里,突然蒙上了一层纱,将我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旋涡中。

深陷。

深陷。

——————————————————偷吃东西的分界线———————————————

我想,我绝对是一个距离幸福很近的笨蛋,所以即使烦恼得不得了,也能在不知不觉中睡得呼噜呼噜。

再睁眼时,竟已是夜色铺天,月朗星疏。

我摸了摸凹进去的肚子,决定将“吃饭皇帝大”这一千古流传的名句,发扬光大。可踏出门的脚步,还是略略带上了一些犹豫。

怕见到龚千夜,怕看到自己揣测不出的表情。他已不是往昔那个我熟到底子里的他,而我,却还是那个没有长进的我。

不过好在,他的房间依然漆黑如夜。

门微敞,却连一丝光线都没有。

我的芝麻胆一下就大了,起脚就踹向李沛霖的房门:“云南妹,天黑了,做饭了!饿死人了!”

“你吵死了!叫什么叫!”李沛霖打开门瞪我,显然刚洗完澡,估计是醒得比我早。

“嘿嘿。”我对着她一个劲儿地傻笑,努力装憨厚。Leader说过:乖孩子才有饭吃。

“吃什么?”她果然屈服,白了我一眼就进了厨房,“青椒肉丝,再炒个蛋好不好?”

“好!”我使劲儿点头,哪敢说半个不字。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给个馒头都照啃,何况这两个菜还是平日里就喜欢的。

啊啊,俺心爱的饭!俺等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刚接过李沛霖盛好的白米饭,就看到龚千夜一脸惊慌失措地推门进来。

呃,这下……我还没来得及和李沛霖交换一个尴尬的眼色,已被他下一句话吓得跳了起来:“彤琪,国内雪灾了,浙江也是重灾区之一。”

“啊?”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杭州?雪灾?那个连雪的影踪,都基本看不到的城市?

“听说西湖已经结冰了。”他定了定神,一字一定,声音像弹珠般,向我逼来,容不得半点的逃避。

筷子“啪”得一下掉地,我才呆呆地站起身来,直直地看了他许久。

脑中似突然闪过了些什么,电光火石间,我找到了自己的思绪。

毫不犹豫地扔下饭碗,我二话不说,直奔向放电话的地方。可直到提起话筒,我才发现自己没有拿电话卡,而那一长串的数字,我根本就记不得。

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尴尬地笑,目光对上龚千夜时,觉得腮帮有些僵硬。手心里不知怎得,尽是汗。

“别紧张。”龚千夜走过来,紧紧握住我发颤的手。他沉稳的气息,漂浮在我的耳边,声声稳着我的心,“放心,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回国,会替你关照阿姨和叔叔的。你现在先打个电话,确定他们没事。”

“恩。”我除了使劲儿点头,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龚千夜和几个跟我关系不错的朋友都知道,我父亲是从小苦过来的人,生性节俭,对客人大方,对我舍得,对自己却苛刻得过分。所以每回出门,能骑自行车就绝不坐公交,过往连打的都是我和老妈逼着的。

有好几回,我都突然接到他在外面摔倒或被莽汉撞到的消息,吓得魂飞魄散,他自己却笑呵呵地和我们认错,然后偷偷继续着这样的方针。无限循环。

这一大把年纪,万一再给摔着,还冰天雪地的,可怎么办才好?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根本照料不了父亲的。

我急急地翻着东西,心里一片混沌。哪还顾得上白天计划的一劳永逸,将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只求那张薄薄的连锁都扣不开的电话卡。

龚千夜在我身后忙碌,似乎是在收拾,又好像在做别的什么。

我没有空理会他,只觉得担心得嗓子眼冒烟,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突然想起那些出国前的闲言碎语,许多的指责都来自于我丢下家中老父来母,只顾自己。他们已经年迈,却还要为我担心这,担心那,甚至不断申请延迟退休来帮我赚取高昂的学费。

我,是不是真的太任性了点?

——————————————————心情慌乱的分界线———————————————

我始终没能找到那张平时无时不刻出现在我眼前的电话卡,最后在无奈之际,才想起自己其实可以用手机。脸上一阵烫热,镜中的自己,如同手里的红色手机。

龚千夜没有像平时那样笑我,只抚了抚我的头,然后转身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熟悉至极的号码飞快地跳跃。

熟悉的嘟声后,是父亲略带欣喜的声音,那不敢置信的惊喜,让我的眼睛顿时一涩。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十余天没打电话回家了。

刚到澳洲时,我谁也不认识,住在homestay家里,还有语言障碍。到了学校,因为晚到,错过了交友的黄金时间,也没什么朋友,只得独来独往。每日每日,都过得十分无聊寂寞,最喜欢的事,自是莫过于打长途回家和父母撒娇。

好在我不是认生的人,适应力也算不错,很快和一些人熟悉起来,身边自然而然地有了些合得来的新朋友。再后来,龚千夜也搬进了我们的新居,不过带来多少烦恼,生活算是丰富了许多。

杂事多了,压力却没少,考试学习工作生活,还有那见鬼的突袭桃花,把我容量有限的脑子塞得很挤,给父母通电话的次数,就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少。

听到父亲这样的欣喜,仿佛遇见了什么大喜事般,眼睛竟有些微热。我吸了吸鼻子,努力用最轻快的声音询问他们那边的情况。

父亲和母亲争抢着电话,想要和我多说几句。两位老人兴致很高,不时和我说着生活的顺利,雪灾对他们的影响不大云云,直叫着要我放心。

我一再叮嘱父亲,千万记得这段时间不能再骑自行车。他笑呵呵地应着,连声说着“没事,没事”,听得我万般无奈。果然千夜很了解我老爹,知道他一定得过去看着才行。

无计可施之下,我也只能叫老妈多担待我那过于勤俭的爹,她却要我记得每周都要打电话回家,别让他们太担心。我连忙应了下来,顺便告诉他们这里很安全,一切都好,勿需烦忧。那回手机掉在了火车上,还有人特地下车给我送来。当时之诧异,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醒。

我父母都是开明的人,所以和他们聊天就特别的随意,什么都可以谈。时间过得飞快,而我放下心后,更觉饥饿,又不敢告诉父母十点了还没吃饭。

无奈之下,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着准备挂电话。他们也不难为,只是末了,没有忘记加上一句——“丫头,穷家富途,你在外面,不用省,现在爸爸妈妈还能赚,多买点好东西给自己补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