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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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问你这个了!”吐血,和火星人说话就是难沟通!不过,我还是没忍住地问了,“你怎么会在墨尔本?不是和你爸妈移民去英国了吗?”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么?”白翟的笑容不去,声音却不是不哀怨的,琥珀色的瞳眸里,蕴着我不懂的流色。
我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着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熟悉,自以为了解,却从未摸透,现在更不可能看得清的男人,带着一点点警惕,和更多的疑惑。
他只是笑,笑容中的所有情绪,都是我不懂的。他没有回避我的打量,回视得大胆而直接。
这个漂亮到妖的男孩,我有一点点的害怕。
他的变化总是那么得快,快到我措手不及,摸不找边,更不用提什么跟随和同步。总是在我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新形象,他却又有了大变化。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即使有着一份不甘心。然在精疲力竭之后,我终于选择了抗拒,抗拒他这个麻烦。
最后,除却童年,我们竟没有更多的过去。除了,那如梦般的一年……
他给我带来的惊喜和惊艳,我至今,仍无法忘怀。想来那样绚丽的场面,只要拥有过一次,就会牢牢地记得一生。
在那片天地相连的辽阔中,他的微笑,如同神缔,高贵的,遥远的,让我觉得怎么看也看不清楚。只依稀记得他的气息,夹着草香,顺着风势,飘入心房,清幽,如梦。
他说:小彤,小彤,你不可能永远都是……我的熊猫姐姐。
我忘了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回答,亦或有没有回答。
我能记得的只有在那之后,他对我们一伙人进行的一次又一次陷害,没完没了的恶作剧。
我也好,龚千夜也好,还有那时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他渐渐地,从我们的朋友圈中抽离。
当我们板起面孔对待这个传说中的忧郁王子,现实里的恶魔大佬时,他才只有十六岁。
黑心竹马白(三)
犹记得,很多人说我和白翟及卓奇,是一条打着死结的线,若再加上龚千夜,就变成了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死结。明明是这样怪异的扭曲着,却彼此相依,比三角形更加稳定。
对于这个比喻,我笑了很久。可现在想来,却似乎……一点都没有错。
淡出了我们那个共同走过近十年的朋友圈后,白翟变得更加讥诮刻薄,为此得罪了很多人。可因为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因为他那似乎永远没有低潮期的成绩单,老师也对他一再容忍,更别提那些个爱慕他的女生了。
龚千夜也因为曾在气极时叫嚣着说“女人永远是肤浅第一”,而被圈中的女性朋友狠狠爆扁。后来凑钱买250个包子的人里,不乏那时扁他的。阿门!
不过,那时不顾一切始终呆在白翟身边的人,就是卓奇。他永远走在白翟身后,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不管白翟怎么说他,赶他,他都微笑而固执的坚持着。
对于卓奇的重情重义,我一直都很倾心,或许最初喜欢上的,就是他的这一点。感觉就像书上走下来的王子,永远只能担当配角,却充满着耀眼的光芒。
配角控的我,对这一型特别的有爱,控制不了的有好感。何况,不管我怎么喜欢正太,都还是舍弃不了小女生的情节,想要个哥哥样的男友疼。
我想,我很俗。
所以就算和帅哥有再多的缘分与纠葛,都留不住他们。
例如,白翟小仔。又例如,龚千夜。
最后或者是,卓奇,我的初恋。
我叹了口气,为曾经的天真,那怀抱着的梦想,美得像个童话。
无法改变的是长大,变化和分离,总是不断重复的出现,挡也挡不住地成为人生的主旋律。
我很无力,所以,只能接受。
回头,看着淡笑依然的白翟一眼,却忍不住地想要摇头。这个百变天王,似乎又有了崭新的形象。我无法不对现在的他感到陌生,偏偏这样的感到,竟让我觉得无比的熟悉。
太多次了,白翟的骤变,总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连逃避都没有去处:“我没不想见你。”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被整真的很悲惨,而每次都要重新认识一个自己本该很熟悉的朋友,更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小彤,莫非……你还在为以前的恶作剧生气?”白翟伸手要摸我的发,却被我偏着脑袋避开了:开玩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头可以随便给人摸的么?
“生气是应该的吧?”我挑眉,他带来的麻烦事何止一个两个,要翻起旧帐来,估计可以把他压成一张薄纸!
“怎么,又是为了龚千夜吗?”
“千夜?关千夜什么事?”我惊讶地抬脸,对上白翟无奈更深的表情。他感叹万分的样子,让我心里骤起了不详的预感,他该不是……我瞪眼,“小仔,你这家伙又做了什么?”
“哦,他还没和你说吗?”白翟似乎也有些惊讶,微笑敛去了一半。只是那份惊讶中带着更多的了然,而了然里,还有一丝尖刻的讥诮,“难怪你会不知道我在墨尔本。那家伙真够狠的,居然真的一点儿都不告诉你。”
闻言,我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点痛痛的感觉。那种被隔离和隐瞒的酸楚,瞬间就从体内泛了出来。我一把揪住白翟的前襟,真的生了气:“他不告诉我什么?你到底对他做了啥?”
“你担心他?”白翟的疑问句里满满的都是肯定,笑容恢复到最初的一级欠扁状态。
“担心是自然的吧?你到底又在玩什么?”我的眉头紧锁,紧得连自己都觉得疼,“白翟,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没分没寸的?”
“呵呵,小彤,你这么说就太不公平了哦~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吧?”白翟的微笑不去,顺势抚上我揪着他衣服的手。那双曾纯净柔软的手,已变得宽大灼热,只有修长的指依然纤细如昔。他就这样轻轻地搭着我,那种缓和的温柔,却让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小彤,我和龚千夜都是你的青梅竹马,为什么你却永远都只会照顾他?我呢,我真的不如他好吗?”
“我偏心?我会偏心,不都是你自找的吗?”我恨声说到,连声音都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死妖孽,臭腹黑,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一直、一直地耍我!当初我被你玩得那么惨,能不逃、不怕、不躲吗?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怪我护短?”
“啊?”白翟闻言,微微一楞,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困惑的表情,却诡异得看似单纯可爱,完全不适合他!
“你别说你tmd全都忘了!就拿你走前那件事来说吧,老娘之后整整一年都被人嘲笑!”我愤愤,明明是他自己素行不良,还非把别人说得好像居心叵测一样!
我一把甩开白翟的手,上面的灼热感却挥之不去,一直烫进了心里。
有些心颤的感觉,那股灼热烧得我的脸都要旺起来了。白翟,他已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孔武有力的大男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喜欢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叫唤个不停的小跟班了。
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他只无害的小绵羊?呜,我果然没有看人的眼光和能力!
“哈,原来你还在耿耿于怀那件事啊。”他的嘴角突然更上,直接地笑出了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浓厚的蛊惑。在下午炎热的阳光中,抽离出一丝爽爽的凉意。
“笑p啊,你!”我踢他,却扑了个空。
他的腿上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就那么恰巧地,退到了离我那脚差半步的地方,精准地吓死人。
“难怪我后来回国的时候,你都当我不存在,原来是在气这个事。”他止了笑,面容异常平静,站在原地看着我,目光如炬,“我承认那时是我太年轻,气盛了些,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胡闹。不过,我做的也不尽然都是抹黑吧?那时我说的事,现在不都命中了吗?别告诉我说,龚千夜他还没有对你表明心迹。”
一道霹雳,冲天而下,直直地砸中了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翟,他瞬间显露的讥诮,是如此的陌生,却仿佛理所当然地,应该挂在那张俊颜上。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
他的笑容,直白的一点也不像他,不像到……让我心底发寒。
“看你这样子,他果然已经说了么?”白翟脸上的笑容,阴险到让人脊背发寒。
“你胡说什么呢啊!”我故作镇定,拳头却攥得死紧。我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撑过去,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笨出卖千夜。尤其,在我根本还不知道该如何答复他的时候。
“小彤,你知道么?”他的嘴角更上,拉出一个惟美的弧度,像初一的新月,优雅,神秘,却透着说不出的邪气,“你每次对我撒谎的时候,都会特别的紧张。而你只要一紧张,就一定会去捏自己的衣角。哦,对了,这件衣服是你最喜欢的款式吧?不然也不会特地穿来考试,别捏坏了,否则回去又要对着墙壁骂人了。”
“……”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就是因为全中,才更讨厌。小仔,你变得一点儿都不可爱了!”我狠狠瞪他,非常的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自己怎么也弄不懂他,却可以被他看得这般透彻。
“你会喜欢可爱的人吗?未必吧。”他突然收敛了笑容,淡淡的表情显得格外冷漠,“小的时候我不可爱吗?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可是你呢?你一直觉得我是个累赘,我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很没有用,一点儿也不像个男孩子,不能保护你,反而要依靠你。我一直很害怕,怕被你讨厌,怕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所以努力去认识你、了解你。希望自己不要成为除了炫耀外,就没别的用处的小跟班。”
“谁当你累赘了?”我哪回倒霉不是为了救他?我那时还傻得把自己当英雄呢!累赘个p啊!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压根儿懒得理他,“小仔,我承认自己一点儿都不懂你。不过,就算再不了解你的性格,也知道你现在是在装。我还不至于蠢到那地步,拜托,你就别玩了,演大戏啊!”
“呵呵,不愧是小彤,都被你看穿了。”白翟的笑容“唰”得回到脸上,自然得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板过脸。
“谢谢‘您’的夸奖。”我无语望天,看都不想看他。
这家伙还是一样,只有这点儿完全没变,总是那么恶劣,恶劣到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所以不自觉避着他,躲着他。这年头,求个平静日子也是很不容易的。
“你还没回答龚千夜吧?”他话锋突然一转,又绕回了敏感话题上。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吧,少多管闲事!不烦不烦啊?”我撇嘴,绝了他参一脚的可能性。这家伙要搅进来,事情百分之百会乱上加乱,我可不是处理麻烦的料。
“小彤,我已经不可能成为局外人了。”
“啊?啥?”龚千夜和我表白,和他有什么关系?啥叫……他不可能成为局外人了?
“这个么……你直接问龚千夜不是更好?”白翟的笑容自然得让我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他既然没有告诉我,肯定是不想说了,我问也白问。何况你说都说了,说一半算个啥?”有没有点儿道德?
“如果你真想知道,一定有办法让他说的。”白翟没有妥协,只是微笑。
“切,你又知道了!”我咬牙,这个小时候除了不让他跟外,什么都会听我的小仔,长大了却怎么说都说不动,可恨!
“记得么?我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你也太自信了吧?”
“那是因为我有资本。”
“切,就算了解也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很久都没见了!”
“小彤,全世界都翻天覆地了,可是你一定还会停留在原地。”
“喂!”这是□裸的侮辱啊!他熟悉我那会,我可还是毛孩子啊!现在现在,就算胸那里,呃,长进不大,但起码个子有在长啊!
“因为,那是你自己不想长大。”他的笑容中带着我不懂的情绪,那么深,那么重,让我不由自主地别开脸。
一句看似普通的调侃,却如此沉重地砸在了我的心间。我不想承认他猜中了全部,但我没有反驳的勇气。因他眼中的肯定,根本就容不下我的虚张声势。
不想长大,是一种罪过么?我还是个学生,还没有完全地踏上社会。我想在单纯中慢慢沉淀一些日子,这样的愿望太奢侈了吗?不可以吗?
我不懂。我只是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简简单单。我用最单纯的手法,一点点接近自己的梦想。这样的做法,太幼稚了吗?
他不过是我的小跟班,凭什么干涉我的行为?我抬起脸,刹那又是自信十足的自己:“白翟,我果然最、最、最讨厌你。”
白翟依然是笑,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容似乎变得很纯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又一个错觉,只能眼花地感觉到,他的周身正泛着浅浅的波纹,微蓝,清透,如花瓣坠落湖间渲开的涟漪,优雅而宁静。
他又帅了些,什么时候,竟长成了这般动人的倾城之姿,连挑剔只爱大叔型的李沛霖,都忍不住为他暗暗喝彩,恍惚心神。若不是太过了解他的可怕,我想自己也会沦落其中。
这种结果,光用想的,就吓得一身冷汗!努力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抽离,我暗自庆幸公车的到来——终于,可以摆脱这厮了!
黑心竹马白(四)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会在公车上?”我咬牙切齿,看着跟我上了同一辆车的白翟。他丫的是背后灵啊,甩都甩不掉!
“回家。”白翟微笑悠然,眉眼依然巧妙地合着,像两弯新月,勾勒出美好的弧度。
“你的车呢?”我气鼓鼓地别开脸,不想看他cos我的偶像不二大人,不像不像,他一点儿也不像!
“我没车啊,穷学生阶级,哪有那个闲钱,你不也是十一路加公车么。”
“我和你不一样好不好?怎么,你家破产啦?”我惊讶地转头,却见白翟微微楞了一下,才笑着摇了摇头。
啧,真虚伪!我发自内心地鄙视,他要是穷学生,那我还不成一级贫民户了?
别人家里的情况,我可能还不太了解,不过对于他家,在我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有多不同了。
白翟的父母和千夜的老爹都是聪明人,眼光准,能力强,果断坚韧顶得住压力。在八十年代初,他们都毅然辞了职下海,成为了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尤其是白翟那对俊美不可方物的爹娘,简直是倾家荡产地赌,国内的生意才刚好一点,他们就改道走海外投资路线。
在没有人看好的情况下,他们竟一下子成了当年的巨富一代,很快领了国外的绿卡,办了移民。也因此,白翟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没能享受太多来自父母的亲情,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他家是咱们附近几个大院里最早装上电话和空调的,所以我们都知道他家的条件很不一般。
尽管白翟和父母聚少离多,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一直都很好。他父母非常疼爱身体不好的他,虽然领了外国户口,也没有选择再生,而且为了他的疾病满世界地求医。
平时他的爸爸妈妈见到我们的时候,不管他在不在,都会很客气地和我们打招呼,并请我们多关心照顾他。而白翟自己,对父母也极为崇拜,每每提起他们的时候,总有种掩不住的光彩和骄傲。
上天对白翟,真是格外的厚爱。不仅给了他比我们都灵的脑袋,还给了他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连家庭背景都比一般人要来得和睦富贵——有钱的,没他家太平;温馨的,没他家钱多。
如果白翟生在普通人的家里,可能会有很多麻烦。他的身体每年都要花费高额资金,他爸妈之所以会选择下海,也是因为此。尽管前提比较无奈,但比起一波三折,好几回都差点破产,最后才苦尽甘来的龚千夜他爹,白翟家可真能称为幸运之家。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家始终是冲在前面的人最坚实的后盾。我以前常常会想,如果龚千夜的娘,也能像白翟他妈一样支持并帮助自己的丈夫,那么或许他们家,也不至于走那么多歪路,龚千夜也不会几度穷得只能天天啃烧饼。中考的时候,聪明如他,应该也不会败。
只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无聊假想,生活也没有那么多或许。商海这样复杂的地方,更不可能是我一个未见过市面的小女生可以叵测的。
我只想顺利取得学位,然后找到一份可以游历的工作,走遍自己梦想的城市。虽然墨尔本已无数次用现实告诉我,梦想果然只是梦想而已……阿门!
“破产倒不至于,只是,我想自己也到了该靠自己的年纪了。”白翟突然打破了沉默,笑容已然敛去。
“何必逞强呢?”天生的东西,就该好好利用嘛,不然不是辜负老天的一份心意?我下意识地回答,反映过来才蓦然发现,自己居然习惯性地理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不是逞强,只不过因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白翟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那种似是挑衅的模样,让我当下翻了脸,不满地反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一直有在打工!”
“我知道啊,你发表的作品,我都有看到,包括你粗糙的摄影作品,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插图,及惟一可以说得上正规的翻译。”
“你倒是很清楚嘛。”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的刻薄!
“躲着别人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是,耿耿于怀的那个人,才是你。”我的嘴角非常明显的,极为剧烈地抽了一下。
我躲白翟,纯属条件反射,并非有心所为。好几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闪过去了,自己都觉得很莫名。不过,既然躲都躲好了,难道还要再转出来让他看啊?傻不傻?我才不要!
何况,我会变成这样,也怪白翟自己不好。想当年,我真的被他玩得很惨很可怜,不提那些恶作剧,光被各种流言荼毒就够我受的了。
一度时间里,我天天被某些女生指手画脚地抹黑,她们甚至还自成了小帮派,妄图孤立我。而这些,都是他的功劳。因为他,我的日子过得吵杂不已,直到毕业,也没多少女性朋友。
虽说我对此并不是很介意,朋友在精不在多。真的朋友,不需要分性别年龄;真的朋友,自然不会被流言所动。
我的身边,始终站着龚千夜他们,一直支持我,陪伴我,让我度过不寂寞的学生生涯,我也算相当满足了。
因白翟而关起的门,影响不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