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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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连我自己,都开始模糊有关卓奇的记忆。见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由班级女生提供。例如,他和白翟就像校园里最奇异的一道美丽风景线,平日里都是出双入对的,很少见他们落单。白翟对卓奇也很在意,哪怕是他不太爱参与的体育活动时间,也会捧在书坐在操场边上等。偶尔的偶尔,白翟甚至会上场和他切磋一下,活动自己酸疼的身体。至于卓奇,他在篮球上的风雅姿态,简直就像在反衬以球体状态“滚”向篮框的龚千夜。
我虽然很同情这个转班不久的新同桌,但我和龚千夜的友情也并非一日所成的。所以那时候,我也很欢乐地当喜剧一块儿看了去。再后来,卓奇因为数奥赛出了风头,名声更响,在女生嘴里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我纵使不怎么关心,也多多少少有所听闻。也只有那个时候,我会更深刻地感觉到,他和白翟已经彻底地游离出了我的世界。他们就像一个只能端在手中看的童话,成为女生们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但是,却不是我的。
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却活在各自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
彼岸岁月深(三)
一片树叶顺风而落,悄悄地飞到了我的视线前,将我从回忆的惆怅中剥离出来。我低头看着白翟固执拦着我的手,那曾经细嫩的小手,如今也已拥有它自己的坚强力量。
不由的,深深叹息。不过眨眼的时间,我们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大到可以谈婚论嫁,大到可以独立出国,大到可以忘记前仇,相恋成欢。最后,一切又回到原点。
我们依然寂寞,依然迷茫,不知前路,无法后退。在浑浑噩噩中,迈着犹豫的步伐,前行。
镜花水月时,风过弥痕坠。
炫)我静静地想了会儿,突然有些想笑,笑自己的荒诞,笑自己的乱:“你知道么,白翟?”我发现了一个事实,一个很久以来都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的,事实。
书)“恩?”他轻轻地哼了声,似是疑问的。
网)“那个时候,虽然我嘴上叫着白仁哥,但心里却一直没有什么,会比你更重要。”那时的他,对我来说是支持,是相信,是尊严,也是荣耀。只不过因为面子问题,我不可能也不愿意说罢了。
尚还很年幼的我,在天真的童年,也偶尔会老成地认为:那样被他追逐着的日子,就是一辈子的生活。
我会一直是个英雄,是他的头头,是这里的孩子王,他会一生做我得小跟班,一直当我的天使。我们简单的小生活,会蔓延到海枯石烂,变化成天长地久。
然而生活却不是一副图,能勾勒到最后。往往在骤然间,就已颠向了另一个方向。白翟被带出大院后,就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变化,而我,追逐不上。
我平静地望着自己的指甲,像切割好的玻璃片般,镶嵌在指肉之上。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淡淡的光芒,搭在白翟细腻的皮肤上,也一点儿都不失色。我全身上下,惟一的骄傲。
现在,他抱着我,我靠着他。秘密,也不在只在我心里徘徊。可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回不到那年那月,我们也无法找回那时纯真的,笑靥。
其实,我真的应该感谢白翟,因为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带给我的。包括,童年时期的龚千夜。
本来,我们是没那么容易成为朋友的。因身材问题导致态度嚣张的他,及因母亲教育而伪装很乖的我,在同桌后说的话也不算多。除了日常必须的基本交流,我们都停留在各自的世界,作业,上课,开小差,谁也不干涉谁,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感。
这当然也没什么不好,我在小学里人缘本来就不怎么样,能合合气气的相处,我就很满意了。而且,能和龚千夜相处到这个份上,老师们都对我另眼相看了。不很起眼的我,也由此受到了较高的待遇,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关注,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我会和这样的龚千夜成为死党,正是因为白翟。鞋带事件后,我就不太想理会小仔,再加上他总和卓奇在一起,我更是对他视而不见。
我不知道白翟是怎么想的,他并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粘着来找我,但是见到的时候,常常还是会叫我,我只是含糊一下,就快速地闪过去了。直到,他要搬离院子前夕。
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午时间,白翟突然跑到我们班门口来找我。这样张扬的举动,自然掀起了一股□。面对大家别样的目光,及那些我连听都听不确切的闲言碎语,我很无耻地退缩了。
我不肯出去,白翟也固执地不肯离开,大家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突然来了勇气,相当有气魄地一推身边的龚千夜,让他替我出去和白翟说话。
龚千夜估计是从来没见过麻雀似的我,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居然真的木楞楞的去了。然后,我看到白翟受伤的脸。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反射中近乎透明,如同要化在风中般破碎的一笑。那笑容很涩,涩得连窗内的我,都觉得有一股苦楚的味道,在胃里打着滚儿,挣扎着直要往外冒。
在那个瞬间,我知道了自己的残忍。是我自己用行动变成了刀刃,无情地戳向了白翟。只是那个时候,我无论如何也弄不懂,这样普通的逃避,为何会变成了残忍。我甚至连自己是否错了,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
给我答案的人,是龚千夜。他回到教室,看我一脸失魂落魄的糗相,就直言不讳地说到:“王彤琪,亏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你知道什么?”仓皇间,我只能不耐地回嘴,混乱的心里,根本不想被这个所谓的外人教训。
“我是不知道你和刚才那个高年级的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起码知道,什么东西才能左右我自己。我只会对值得的人认真,根本不会被无聊的人和废品吐出来的废话妨碍。你太没用了!”龚千夜回头看了那些仍盯着我的女生一眼,粗粗的手指潇洒地往后一指,“你认为那些人,有把你当朋友过么?你为她们而做的退缩,值得吗?”
我木然地看着龚千夜,他的表情严肃得想个老古板,后甩的造型应该是很帅气的,可惜他的体型,却如何也无法和英俊勾上边。只是我却没有理由的,觉得那个时候的他,非常非常的耀眼。
我毫无理由地,想起了握住我手的白翟,对着我笑得很纯真的小仔。我很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飞快地跑出去,截住他,爽朗地跟他说一句“对不起,刚才和你玩儿呢”。然后,我们可以一笑抿恩仇。
可是,上课铃却没有用许我这么做。我只能倍受煎熬的等着下课铃响,然后奔到他的教室才知道他为了搬家,已经提前回去了。
那个时候,我无由来的知道,完蛋了,糟糕了,晚了……
而事实,证明我没有错。尽管后来,我再也没有和那些女生混在一起,可是我和白翟之间却像融入了一点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无形地产生了距离,彼此在回避着一些似是尴尬,却又说不明的东西。
很多事情,一旦错过了最重要的时机,就必然会失去或残缺,想抓也抓不回来。我和白翟的感情,就是如此。
这中间,我也并不是没想过切过这道暧昧不清的隔阂,只是连上天,都不愿给我那样的机会。没过多久,白翟和卓奇就升上了初中。空旷的操场上,再不复见这两位英俊的贵公子带来的美丽场面,只有龚千夜,日复一日地大球滚着小球前进。
我无可避免的,常常会想他,甚至异想天开地梦着自己很勇敢地走到他念的初中,找到白翟,说那句欠了很久的“对不起,我错了”。然那个现在看来其实很近的地方,对小孩子来说,却是远得根本不敢自己前往的地方。
六年级,对我来说,是繁忙而无聊的一年。或许是因为,生活里突然没了白翟。那时的我,也偶尔的偶尔,会这么想。
只是后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能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想什么?”白翟轻问,声音很平静,如同抱着我的手臂,完全都不会挪动。
“在想你为什么会变成恶魔一号!”我抬起下巴,对上白翟宝石般的黑眸,那圆润的黑里既没有杂色,也没有瑕疵,清如婉玉,“一直看着我的头顶,你不会腻么?”
“会啊,所以如果你再不抬头看我,我就要勒你脖子了。”他笑得很邪恶,香烟头歪在嘴角一变,很是流氓。
“……”我吐血,他作势紧了紧的手臂,还真卡到了我的脖子!对了,这就是我后来最为熟悉的,恶魔白翟。
我也是升上初中后,才发现这一年的时间,竟让我的天使堕入地狱,化身成魔。他是迎新的代表,就站在正校门口,穿着别样的制服,微笑地蛊惑着来往的男男女女。
美丽难辨雌雄的外貌,浑然天成贵族的气质,都让白翟很自然地成为了那天的聚焦点。正门的人流那么大,往来的学生那么多,大群大群地移动着,却没有任何,可以掩去他的光辉。
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他。我想,他也不例外。只是白翟没有想过往一样,冲我点头或者微笑。更没有如儿时般,迅速地粘贴上来,他只是站在那里,轻轻地挑起了嘴角,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别过了视线。
我几乎呆傻了,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和想像中的出入如此之大。要不是那时已变得和我形影不离的龚千夜拽着,我怕会被人流一路冲出校门,而不是跟着大部队,一点点挤到他的身边。
可尽管距离如此之近,我仍然无法表态,只能僵硬地看着他。我根本跟不上白翟的速度,也完全料不到他的变化,除了傻傻地望着他陌生的笑容,我什么都做不了。
白翟仿佛眼里无我般,轻轻地擦身而过,和龚千夜熟络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他才转过脸看着我,下巴微低,一声不吭。
我被他看得有些气闷,非常不安,正欲抗议,他却突然伸出手,胡乱地扒了扒我的发,呢喃般地说:“一点儿都没变,小彤,你一点儿都没有变。”
“废话,老子又不是变形金刚,有什么好变的!”我好半晌才反映过来,可反映过来后,我才发现自己是生气的。没有理由的,非常生气。
我赌气似的拨开白翟的手,一肚子抱怨终究化成了一句“你变了,变得好差劲”。
可是,就连这句话,我到最后都没能说出口。
它塞在我的喉咙里,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几欲出口,几欲……但是,我就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我是在害怕。害怕看到那张曾经亲见的……受伤的脸。
那样的他,太痛,痛得让我想要逃避,痛得让我憎恨自己。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曾经是你——白翟。
那么,现在呢?
在经历过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坎坷快乐后,在我失去又得到,得到复失去,又在这个城市里突然地再见他后,他又算我的我什么?
我呢?又算是什么呢?
白翟美丽的黑眸里,印刻着我平凡的脸,我颤抖的唇。因为那里,有着龚千夜不久前才刻下的……属于他的痕迹。
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闷闷的,很想流泪。
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彼岸岁月深(四)
眼睛微湿。我别过来脸,不想再看白翟。
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情人节,却过得让我直想流泪。
我明明是最爱笑,不爱哭的。我明明是神经粗,不懂痛的,我明明是个除了谈恋爱,连女人味都快绝种的假小子。我……
我用力扳开白翟的胳膊,身体前倾差点摔落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只要自己想,我就可以挣脱。不管是他,还是过去。
我和白翟,没有爱情,没有开始。早在初中他开始大变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在没有开始时,彻底的结束了。
迎新日后,我和他的距离更远。但是,生活却越发平稳的继续进行着。
我越来越感觉不到白翟离开带来的空洞。新的班级,新的朋友,把我的新生活布得满满的。
我依然会很张扬的大叫大笑,即使总在我身边的人,已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橄榄球型的龚千夜。可是,我却过得很自然。
我偶尔也会听听女生的八卦,然后知道白翟更受欢迎了,女生们叫他“任性的贵公子”;卓奇跳级了,听说是谁谁动用的关系……这些消息我有听,却没在意。因为,没什么值得惊讶。
白翟他从来都是众人的聚焦点,不管是他的头脑还是他的外表。卓奇跳级也在情理之中,他本就该呆在那个年级。
龚千夜因为进入篮球队,和卓奇成了朋友,而早在夏令营就勾上白翟,和他走得也自然更近。个人魅力无敌的丝瓜球,慢慢地走进了我童年的圈子。
白翟的存在,似乎越的不重要。我很多次对自己说,这没什么大不了,我和他怕是有缘没有份。上天注定,我们只能到此为止。
可是想着想着,我却忍不住地探向窗外,看着那熟悉的院子,空荡荡的,没有他。
那时候他追着我满院子跑的景象,在忧凉的风里,越发模糊。
只是恍惚间,仿佛还能听到那嘻嘻哈哈的笑声,及一声悲泣过一声的“熊猫姐姐,你在哪里……”
总能找到我的他,不再找我了。可是,我却找不到他。
时间,能过得多快呢?
我真的……不知道。
等回过神来时,我已踏进了高中的大门。那个看上去很神圣,其实却充满艰辛的战场。
很多人说,只要考进我们学校,就等于跨进了大学的门。可是我们之中又有多少人,可以踩进重点呢?
人啊,总是贪心的,总是踩到高处后,还想要爬得更高。
我,也不例外。
龚千夜战败的黯然,我感触甚深。那样的落寞,我不想尝试。不断逼迫自己学习的结果,是一再地发现才能的可贵。尤其,是看到整日游手好闲的人,能轻松地获得一个好分数的时候。
我近乎愤恨地看着自己红艳艳的卷子,上面那个悲惨的60。然后,对着身前的大帅哥龇牙咧嘴:“喂,小仔,你快高三了吧?老是往低年级的教室跑,不太好吧?”
“没关系,因为我聪明。”白翟嘴角微微一挑,勾住一个媚力十足的笑容。
那光芒四射的感觉,简直像是在黑幕中观望夜明珠一般,投射在那个刺眼的90上,简直是对我最直接的嘲讽。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以泄心头之恨。可是……我怕痛,所以,放弃!
“你到底想干吗啊?卓奇哥呢?怎么没看着你?”我无力地搁着桌面,恨不得拿盐来驱他。
“你和卓奇哥的关系变得很好呢。”白翟笑眯眯地说,却连那近乎完美的弧度,都散发着腹黑的气息。
“托你的福。”朝天翻了个白眼,对不小心入眼的那些个嫉妒的视线,早已学会了视若无睹。
自从白翟性格大变后,就迷恋上了整人1+1的游戏,还一玩不腻的折腾了四年。对象,虽然不只有我,但龚千夜转到外地读书后,我就更明显的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经过各种连回想都觉得痛苦的折磨后,我已经彻底无敌了。
现在,别说是什么女生的杀人目光,雷达射线我都不怕了!偶尔也会被株连的卓奇同学,似乎对于这样的我非常同情。所以,我们很自然地熟悉起来。
不过因为我和他年级不同,距离仍大。但比起早些年的点点头笑一笑,现在可以说是一步千里了。
“那为了感谢我,晚上陪我去看烟花吧。今天是烟花节的开幕式。”
我靠!我往上一瞄,他笑脸依旧,还带了几分认真:“你不会真觉得我在谢你吧?”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可是,白翟却点头了,而且是很认真的,点头了!他不容我拒绝的定下了接头的时间地点,就得意洋洋地拿着我的点心,拍拍屁股……走人了!
神啊!佛啊!鬼啊!这是什么人啊!
我吐血。不得不承认那个谁来着的,很有先见之明——不要脸的,果然怕更不要脸的。看我现在的情况,就知道那话有多正确了!
我还是去了,因为爽恶魔的约,后果是很严重的。我承认,我胆怯。
可那天,白翟给我带来的惊喜和惊艳,却是我至今仍无法忘怀。想来那样绚丽的场面,只要拥有过一次,就会牢牢地记得一生。
在那片天地相连的辽阔中,只有绚烂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地绽放在无边的夜空之中。而在那片时起时落的辉煌下,他的微笑如同神缔,高贵而遥远,让我觉得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我只能依稀记得他的气息,夹着草香,顺着风势,飘入心房,清幽,如梦。
他突然抱住了我的肩膀,用着我不懂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小彤,小彤,你不可能永远都是……我的熊猫姐姐。”
只是,为什么不能呢?我们的童年,不曾是最快乐的吗?在我们都无法拥有父母的爱的时候,我们用彼此的关怀,温暖了寂寞的心灵。
可是,那些话,我说不出口。
我忘了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亦或有没有回答。
我能记得的只有那之后,白翟又故态重萌,恶作剧不断。更可怕的是,他的恶劣加了倍!我也好,只偶尔出现的龚千夜也好,还有那时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我尤记得自己当时的惨象,那叫一个不堪回首啊!泪!
那时候,一直容忍白翟的就只有卓奇而已。他真得很有风度,像个成熟的大人,淡笑着包容白翟所有的恶作剧。
面对我实在无法容忍的怒脸,卓奇却只说了一句:“别怪他,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得到,不知道该怎么放手。”
我智商平平,那样高深的话自然听不懂。但见卓奇有意护他,我也没有办法。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反正,我和他不同年级不同班,真要躲也并非没有一点法子。一同倒霉的几个朋友,几乎都和我选择了同样的路。
白翟,渐渐地从我们的朋友圈中抽离。当我们板起面孔对待这个传说中的忧郁王子,现实里的恶魔大佬时,他也才只有十六岁而已。
淡出了朋友圈后的白翟,讥诮而刻薄,说话直接,得罪了很多的人。可是因为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因为他似乎永远没有低潮的成绩单,老师也对他一再容忍,更别提那些个女生了。
龚千夜也因为曾在气极时叫嚣着说“女人永远是肤浅第一”,而被几个女性朋友狠狠爆扁。后来凑钱买250个包子的人里,不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