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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来,给熊猫笑一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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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是,我的估分能力一直都还可以。既然早就预感了到了这次不行,这两两周就算没有想,潜意识里也一定做过不少心理建设了。

实话说,这个分数之于我,已经该偷笑了。按照我目前的英语水平来看,真是高攀了……

呃,阿Q万岁!我抬头尴尬地对上龚千夜挑眉的姿态,他看了看我,忽然笑着捏住了我的鼻子:“笨蛋啊,考那么差还笑得出来!”

“靠,已经超水平发挥了好哇!我还以为这次会得5分类!”

“你在骄傲什么?为你的不及格骄傲么?要不要买瓶香槟,为你的59分干杯啊?恩?”

“……那个,如果你出钱的话……哇!好痛!”我捂着头,泪奔地扑向走廊那头看分数的李沛霖,“leader,公公打人了!”

“你过了?”李沛霖承受着我的强力扑顶,看上去心情也还算不错,没有用她的九阴白骨爪打飞我。

“没有,华丽地挂了。”我歪着头,摊了摊手,对上她一脸的不信任,和白翟对我无言的鄙视,“华丽的又一个6。5,还是只差半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翟淡淡地出声,很具有现实意义的问题。

赶不上两月的入学,就是我目前最大的麻烦。因为根据澳洲的规定,除特定的寒暑假外,超过一个月没有课程,就会被遣送回国。而我的语言课程,也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我抓了抓发,一时也没了主意:“恩,还不是很清楚,这么大的事得和我爸妈商量下。好了,不说我了,leader呢?怎么样,过了没?”

“恩,刚刚好。”李沛霖指着橱窗内的一个点,对我们比了个胜利的“v”字。

我走过去定睛一看,果真连一个点儿都没有多。四舍五入后,总分刚好是个6。

强悍啊!我们三个同时对李沛霖比起了大拇指。像雅思这样的考试,只有到要求,和不到要求两个等级。因此,绝对遵循“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的铁则。

这个看上去勉勉强强的分数,已经够李沛霖同学迈进colleg了。她果真把持住了节俭的美德啊!

“恭喜,恭喜,不过college的课业要加油哦!听说peter这学期,可能会挂两门哦。”我诚心地祝福到,心情变得更加平和。

可能是因为知道大家出国都不容易,毕竟在这里,不但要管好学习,生活等各方面也全靠自理,没有任何人可以撒娇。即使病了,也没人照顾,还得承受着寂寞的侵袭。所以不管是谁熬出头,我都会有种莫名的庆幸,觉得自己,似乎离成功也近了一些。

“恩。”李沛霖点了点头,不过看上去很有压力,比之前考雅思时更甚。

所谓的college,就是特别针对亚洲留学生的缓冲阶段,特别是来自中国的高中生。外国人对中国的教育制度,存在着根本上的不信任感,因此不管在澳洲哪个学校,只要你想读本科,就必须经过9…16个月的college课程。

听说,那里有着地狱一样繁重的课业任务,和高中生一般每天都得去学校上课。内里重伤乃至挂彩的,不要太常见,peter显然就是其中一员。

而且我们学校的标准和要求,也特别的高。如果挂科,就必须重修。补考什么的,是不可能获得的奢侈。

重修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意味着浪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我们常常会在学校里碰见一些看上去就很闲的人,一问才知道,因为重修的关系,他们整个学期就只有一门课。打工一周又不能超过20小时,所以很多时间空下来,就只能像个混混一样四处游荡。

太可怕了!阿门,好在硕士没有这样的要求。我暗自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同情李沛霖。和我一样懒散又爱玩的她,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担心别人之前,先担心自己吧。”白翟没好气地按着我的头,毫不留情地揭我的底,“从小就油嘴滑舌,怎么吐几个英文字就成大舌头了?”

“还不是因为遇见你,害我倒霉……”想起那时候被他的出现惊愕得听力差点全崩,我就耿耿于怀。

要不是我抽空背了的几个听力基金都有命中,而考试又逢三旧一新,我肯定彻底完蛋。更不用说下午的口语考试,又那么衰地碰到了人品的考官,害我一向比较自信的口语,竟史无前例地得了个6……

“你也就6分的水准。”白翟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口气里没由来的肯定啊!

那种极度蔑视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被主妇盯住的小强,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我泪啊,这混蛋,果然早就不是我的天使了!

“小彤,我看你还是放弃别考了。既然考了那么多次都不过,而且英语也不见得有进步,说明暂时已经到底了,再考也没意思。”白翟的话,依然不留一分余地,却挂着难得的正经,不见平日的随意和轻佻,“你还是向学校申请读直升吧。”

“可是我读太多语言,都疲了……”我苦笑,很无力的感觉,“连同准备gre开始,我就一直在读语言;再也读不下去了。”

从国内到国外,从托福到gre,从gre到雅思,现在只要跟我说语言两个字,我就想吐。在澳洲上语言还特别的贵,我每周的学费就要2000多块,我也很心疼啊。

“就是因为这样,你更不可能考得出来。”白翟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胡乱地摸了摸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的,“放心,直升和你过去读的语言班都不一样。那里主要是教你如何适应这里的大学教育,同时辅助你的英语,对你以后正式入读也很有帮助。”

“真的假的啊?”我不否认,自己有一点点被他说动。只不过对于再读语言,我的身体自主地发出了排斥感……

“恩。”给我临门一脚的,是龚千夜。他微微一考量,才认真地说,“我也同意白翟的意见,国内的大学其实也这里也不同。尤其是写论文的方式,你进去学习一下也好,以后会比较好熬,不然更痛苦。你本来就不是爱提问的人,如果不先滚一下,一定会走很多冤枉路。”

“……”他们两能不能不要这么了解我啊?我郁闷地看着胡谷雨和李沛霖偷笑的样子,羞窘地嚷嚷,“喂,喂,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人家还要混类!”

“切,考试不过还得意洋洋的人,没有资格说这话。”龚千夜和白翟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换李沛霖和胡谷雨更默契的同时爆笑。

交友不慎啊,我悲愤!都是一群没有人品的!

突然的,不知道谁在一片和气中,问了句:“白翟,你考了多少?”

“九分。”

简单两个字,换沉默一整片。

那个啥,那个啥?

九分……好像是满分吧?

雅思满分?雅思满分!

这比gre满分还让我无法接受啊!可是他居然……

我强忍着嘴角的抽搐,挑眉看着那个用淡定的声音,平静的面容,说出这样震撼的事实的帅哥。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不过说了一句……早上好。

天啊!地啊!来道雷,霹了他吧!

我抱着头,和李沛霖同时吐血地看着白翟身后那许多的8分和9分,恨不得自己暂时失了明。

我一定是穿越了,穿越要妖怪的国度了,一定是!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反穿!给我正常的人生!

抬头,看着白翟似笑非笑,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承认我的小心脏“咯噔”一声,崩裂了……

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

呜!

换着说爱你(一)

常常会有一些时候,忍不住地觉得,人生其实很荒谬。

纵使思想单纯的我,也偶尔会正儿八经地思考一些看似严肃、又总是无解的问题。

我亲爱的娘会把这称之为长大,我老爸则很实际地用一句话概括——“你太闲了,拖地去吧。”

问题似乎永远没有想明白的一天。可是越来越多的问题,却慢慢出现,然后堆积,叠成庞大的山,伫在自己面前。尽管如此,也不影响前进。

我们闹哄哄地涌到饭店点菜吃饭,吆喝着这里的东西味道如何如何,各自怀念着家乡的美味和所爱,一边说还一边猛吞口水。

我亦不甘落后,敲着筷子嚷嚷着我爱南方大包、我爱珍珠小笼等等十块钱可以买一堆的食物,然后被大家齐齐评为最最没品。所有的抗议,都被淹没在被端上的美味里。

虽然在心底总念想着吃不到的东西,可是墨尔本亦有着让人充满食欲的口味菜。因此每每上了饭桌,不管多斯文的人,都能化成野狼。

关于这一点,至少白翟和龚千夜,就绝不是例外。他们所谓的男人之间的友情,在最后一块肉的面前,同样是很脆弱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抓住时间,迅速地一下筷子,便快快乐乐地挑着肉扔进自己的嘴里,却在闭上之前,被四根筷子卡出了牙!

“啊!”危 3ǔωω。cōm险啊!我惊恐地看着已经杀红了眼了两人,对着我一脸狰狞,眼底似乎就只有尚未咽下去的那块肉而已。

为了保住宝贵的喉咙,我赶紧投降,在他们退回筷子的同时,把半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沾上太多唾沫的肉块给吐了出来。

我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正打算洋洋得意地说“此肉乃我份,唾沫上面沾,谁人欲来争,病菌其伺候”的时候,发现他们根本无视肉的状态,早就对着盘子开始了下一场战斗。

两人你来我往,生猛异常。别看他们的外表,一个俊秀,一个美貌,但斗起狠了,还真是让人心寒。当然,其中也有被他们恶心到的成分。

靠,是谁说男人只要上了战场,为了胜负就会变成没有理智的儿童?简直神人啊,他md也太写实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块肉,在心里默默地流泪,明明都已经进了嘴了的……

而李沛霖和胡谷雨,则带着一种看疯子的眼神,拒绝和我们相认,坚持地重复着:“拼桌的,我们是拼桌的!”尽管,饭店里还有一半的空桌。

可嚷着嚷着,他们倒也看出了味道,还很不厚道地开始下注。李沛霖当仁不让地自称庄家,非要我也跟着下。看着她暧昧的眼神,我就有些发毛。

许是喝了几杯小酒,兴奋劲儿上来了。李沛霖开始变得很high,她是那种有酒就能high的典型。今天考试成绩不错,自然更是放纵。她甚至都不遮掩地在我耳边小声:“若要给男人打分的话,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更高些?”

我除了滴汗,只有抽搐,想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没想到李沛霖却很感叹地认真:“唉,帅哥这么近,可惜偏偏都不是我的型。”

“干嘛非要大叔啊?别这么狭隘,他们不是挺好。”我肆意地取笑,却有些心慌,总觉得这样的玩笑由我来说,特别的不合适。

“是挺好的,不过只可远观,不能上手。白翟在性格上比较讨我喜欢,但是我觉得这个人不够真实,总是似有若无,让你抓不到把。千夜的话,就比较踏实,很靠得住的感觉,而且他比较耐看,也更成熟一些。可惜只要往白翟身边一站,就感觉缺了点儿存在感。所以啊,他们两个就算不撇开个人爱好,也很难分高下。”李沛霖歪着脑袋合计着,还顺便做了个总结,“千夜比较住家,绝对的好老公型,体贴又会做家事,脾气也很不错。照理来说,应该是女人的不二选择,但是白翟太耀眼了,总让人狠不下心不选他。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都呆了一下。他绝对是只看一眼都能产生萌点的人,而且又会讨女生欢心……”

“白翟是妖媚型,天生就是用来吸引群众眼光的。”我想起很久以前,就有星探找过那时还文弱不够帅气的白翟,认为他具备着明星最重要的素质,不知道是否就是因为他的这个特质。

“恩,我也有这感觉。搞不好他当明星的话,会很红呢!”李沛霖冲狠斗中的白翟喊道,“小白,你要不要去娱乐圈发展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厮杀依旧。

无语。

男人啊!

在我们都打算认命放弃的时候,白翟突然分神说了句:“不要,很难讨老婆的。”

“啊?”

“长辈们不会喜欢在娱乐圈打滚的人,认为明星大多私生活不检点,怎么会放心嫁女儿?”

我的怔然和李沛霖的笑声同时想起,当她说白翟想法老旧,一点儿都不符合他的性格。白翟却莞尔一笑,转回去和几乎胜出的龚千夜继续狠拼。

我看着他嘴角不去的笑容,总觉得有些苦涩,却又不由地想起了我老爹曾说过的话:“我女儿的话,不要当什么明星,以后也绝对不准她嫁什么明星。”

那时白翟刚被星探看上,连我都替他兴奋。当时,性格保守的老爸以为我也被看上了(没办法,天底下没有觉得自己女儿不俊的爹),于是直接提出反对意见。

没想到,他居然听到心里去了。我别开视线,很难说是什么感受,心里如同爬着几千只蚂蚁,密密麻麻……

“彤琪?”

“啊……”

“白翟他……也喜欢你吧?”李沛霖的酒量很好,就算表现再high,也能保持头脑清醒。那双平时不觉得怎么的瞳眸,现在看来特别的晶亮,让我有些无地自容的为难,“那么,你比较喜欢哪个呢?反正你都和你男友分手了,又有好男生追你,交个新的男朋友也很正常吧?”

……哪有那么简单。就算他们三个之间都不认识,谈恋爱也不是可以随便以新代旧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我苦笑了下,李沛霖虽然说得轻声,但就我听来,却如同雷鸣。如果什么事都可以随意,那世界上便没有烦恼了。爱情游戏,不是我这种智商的人可以玩的。什么游走,什么暧昧,都只会让我觉得不安而已。

“其实,我也不想干涉你,不过平时大家都住在一起,关系又那么好,我觉得拖着会很麻烦。”李沛霖靠到我的身边,依旧的低声细气,“不过,我对恋爱也没什么经验,你听听就得了。我只是觉得……他们一直等着,七上八下的应该也不太好受。”“

“恩……我知道的。”我勉强地拉了拉嘴角,看着刚被评为绝对好老公的龚千夜,正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得意地嚼着肉。而坐在他身边的白翟,则似乎很不的勒住他脖子逼他吐出来的狰狞,心情复杂。

是的,李沛霖说的那些,我都知道。连她一个恋爱大外行都能轻易看出来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可是就如李沛霖无法评价他们两个谁更优秀一样,我也没办法像上超市挑菜似的,随便选一把就拿回去下锅。

不谈恋爱,死不了的,可随便谈谈,却可能要惹出很多的麻烦。

何况,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很紧的结,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觉得疼……

曾经,我的对面,会坐着三个男生。两边是彼此不愿相互搭理的龚千夜和白翟,中间却坐着一个能容他们玩闹起来的……我的初恋男友。

每每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产生一种我无法参与的融洽。可就算如此,我也玩得很开心,因为光是坐在一边傻看,就觉得好不幸福……

大家都很快乐的日子,为什么总显得那么的短暂,连回忆,都只在刹那。

黄粱一梦,醒来却是泪深深。怀念的距离,那么远……

晚风微凉,热闹依旧,只是我的心情已经彻底地沉淀下来。失恋后的情人节,本就不值得庆祝。何况,我的考试也挂了。

配合他人玩闹,我竟也真的兴奋,简单的,连自己都鄙视。

龚千夜和往常一样,一直走在我身边一步距离的地方,就算和他人嬉笑成一片也绝不改动他的位置。我想撒娇,就可以拉到他的衣角;要想耍赖,就可以提脚踢他的长腿;若是被绊,他一把就可以扯住我的胳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有了这样一个默契的距离。待我察觉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他在我伸手可及的位置。可最后将他推开的人,依然是我。因为,我搂住了别人的胳膊,用更近的距离,撒娇、耍赖,并让人照顾。

我知道,龚千夜很尊重卓奇,即便他是最维护自己讨厌的白翟的哥哥。我偶尔也会想他是否就是因此,才会选择继续缄默,甚至另寻他爱,就像电视里常常演的那样。

当然,前提是他确实很早就开始喜欢我。又或者,正因为我和卓奇走到了一起,他才确定了自己的心情。只是,为时已太晚。看着我和他无风无波,虽是平凡,却很温暖地交往着,便更没有说出来的立场。

这些的这些,都来自我的猜测。因为,那是无法启齿的问题,对我最重视的友人。轻轻抚上自己的唇角,有一种被烙印过的感觉。我还没有忘记,龚千夜的那一吻,很冲动,很强硬,带着(炫)畏(书)惧(网)的强势里,更有着难言的羞涩。

他握着我的手腕时,想要把我掐进身体,可是凑上来的……却不过是唇贴着唇的……满足。

纯情的,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好沉。如同这久久不肯落下的夕阳,碰着了千斤重的天空。

“小彤!”我还没有晃过神,眼前突然放大了白翟的脸,然后,是他突然落下的……

啊……

换着说爱你(二)

他,他想干嘛?

我惊悚地看着突然转头俯低,还越凑越近的白翟。那张熟悉到刻骨的俊逸面孔,此刻的逼近竟让我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好……好尴尬!他到底想干吗,没见大家都在一边看么,搞什么鬼啊!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发虚,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余光一扫,突然发现……所有人的脸上居然都带着比我更惊悚的表情。

回神一转儿,竟连白翟也不例外。这下,我可知道大事不妙了:“喂……喂,那个啥?我的头上有什么问题么?”

“别动!”白翟低吼,素来嬉皮的脸面上,出现了少见的铁青,那种严峻的样子是我怎么也想像不出来的怪异。

兴许是从来不曾见过,我还真听了他的话,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陌生的他,有些移不开视线。只能任他一点点地……靠近,感觉他的呼吸,随着傍晚依然不去的热流,慢慢地扑了过来。

啪——

突如其来的轻响,像一个恶魔的诅咒,打破了刚才有些粉色的尴尬和紧张感,立下了静止的时间表。

我呆呆地站着,感觉自己头顶有些微微的疼痛,并不尖锐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而似乎比我更为错愕的白翟,带着有些缓不过来的僵硬,维持刚才那个弓腰的姿势。我模糊的视线,也依稀可以瞥到李沛霖和胡谷雨,带着同样诧异的表情。

千……夜?

龚千夜慢慢踱到我的身前,以很特别的角度,隔在我和白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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