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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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沛霖闻言,惊讶地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似受了什么刺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多多少少可以猜得到她的想法,毕竟这几天我和白翟的关系,好得连自己都有些不想相信。
暧昧这东西,别人永远比当事人更容易看出桃色。当我们还在斗智斗勇的时候,多事之人往往都杜撰出一出精彩的八卦大戏了。
可是,我并不是真的相信白翟,只是不希望破坏这难得的平衡。
现在这样其乐融融的相处,我很喜欢,比起吵架,比起躲藏,这样的日子让我觉得惬意无比。
只是,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不是被打一巴掌后,再给颗糖就会忘却前仇,继续手拉手出去玩的笨蛋。我虽然单纯,却很会为自己打算。
过去累积的怨恨,我没有报复的欲望。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也许我真的对他有所亏欠,但是被他玩得那么惨,我也觉得还得可以了。
正如李沛霖所说的,龚千夜有多喜欢我,我再清楚不过。我和他可以平平静静地过属于我们的日子,没有大波大浪,但是细水长流。
龚千夜笨拙,不会想所谓的罗曼蒂克,也不会说肉麻话哄人开心。但是他的有求必应,他的处处照顾,也不是不窝心的。
有了这些,我觉得很够了。或许,我真的不贪心。□是给别人看的,日子才是自己过的。
白翟那耀眼的光华,只适合当故事的男主,而我要的,是一个可以陪我携手看夕阳的男人。
我想这个位置,龚千夜更适合。
我想去超市比较两款巧克力酱般比较着爱情,很市侩,但很有效益。
这样的举动,李沛霖会不会理解,不在我担忧的范畴内。我在意的,只有白翟知道后的举动,是否又是一波幼稚的恶作剧。
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我真觉得自己很可怕。但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又觉得自己好无辜。
两男一女,不想有人受伤,这怎么可能?
用动漫小言点的作风,我至少得要和选择的那个得到幸福,才对得起自己辜负的那个人。
那么,白翟和龚千夜,谁更能给我幸福?
这个答案,简单的连思考都不用。
“手机,响了哦。”我指着震得快要翻腾的紫色手机,对依然陷入正常的李沛霖说,“好像是peter。”
“哦……”李沛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接起手机。
我觉得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继续呆着的必要,转身欲走,却被她突然炸响的尖叫震住了脚步:“什么?你有女朋友了?”
Peter?有女朋友了?那齐放小弟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浮现在我脑海的,居然是这么无厘头的话!
我心虚地挥去杂念,转头看着更为震惊地李沛霖,此刻,更能理解她的心情——那小子的动作,也忒快了点吧?
前几天碰头的时候,他还在哪里哀怨自己条件这么好,偏偏还打光棍的悲哀,雷得我和云南妹多吃了一碗饭,浪费了6。5个澳元!
然等李沛霖放下电话,转达peter的信息给我时,我才知道,我实在太低估他了!他那速度不叫快,简直就是光一样的快!
用那啥来着的怎么说?哦,对了,是很好,很强大!
不过,又好又强大的结果,往往是心里很没底,中气很不足。
“哦,对了,peter约我们明天下课后一起吃个饭,让我们帮他看看,这女的靠谱不靠谱。”李沛霖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才考虑着说,“怎样,你去不去?”
“哈?我不要!我哪有本事鉴定人家的女人!”我的嘴角有些抽搐,是听说过女人多心时会担心自己被骗财骗色的,没想到这年头,连男人也担惊受怕的,世道至于沦丧至此么?
事实证明,世道确实沦丧了。
我毫无人权,没有反抗余地地,被拉去相朋友的女人了。
擦了擦手心的汗,我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儿提前做人家爹妈的感觉,都开始看媳妇了……
好在不用付红包,不然打死我也不去,打得半死我还是不去!
只是坐到了约好的店里,我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地不想来,体内熊熊的八卦之火也是燃烧得厉害——
我们联合了那么多人,费尽心机也没能把双p凑成对,是哪个能人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这难搞的家伙给攻陷的?还是说……从开始到现在,难搞的……都是李沛霖同学而已?
察觉到我不怀好意地打量,李沛霖甚为不爽地狠狠回瞪。从知道我选择龚千夜后,她对我似乎就心有一些不满,具体情况因为昨天睡虫来袭,所以根本没来及思量。
我只好尴尬地一咳,连忙转移话题:“你看,窗外飞着一只……阿,peter来了!”
Peter身边的女生,我看着有些眼熟,不过更是惊讶——因为那个女孩虽看似年轻,皮肤白皙,但显然比我们都要高大,比号称178实际根本没得差的peter,更是高出了不少,壮硕了许多。
这个……实在不像是喜欢非主流派系的peter的品味阿!我不由大囧,还没来得及询问云南妹的意见,她就已经开口:“咦,你女朋友呢?”
原来不是……我瞪着近视眼,待他们走到身前才看清。那女孩可不仅是眼熟,我们还见过几面,是寄宿在peter家的表妹珍妮。
因为我们每回都来去匆匆很赶时间的缘故,一直没机会说上话,也就印象浅淡了些。我心想还好自己刚才没有抢话,兴庆至于总觉得有些心里发虚,于是尴尬地朝有些时日未见的齐放打了个招呼。
不管怎么说,这个让人舒服的家伙出现,总让我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齐放亦是高兴的,大方地和李沛霖拥抱了一下,又习惯性地在我的脸颊边,落下问候的一吻,非常的澳式。
我已经习惯得懒得反抗,反正我现在还没应口龚千夜,单身一族是有当懒人的资本的。对于李沛霖那试探的眼神,我也就装作看不见了:“peter,女主角呢?”
他尴尬地一笑,笑容比我还发虚,拿着被子的手也显得不够灵活。我和李沛霖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这家伙……很少这样的:“怎么了?她没空?”
“她和朋友在一起,要晚点来。”peter在自家表妹珍妮鄙视的目光中,踌躇地说道。
“安拉,我们可以先吃饭,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我有些疑惑,但不好发问,只能凑合着拉过去。
谁知李沛霖没我的耐性,又和珍妮关系不错,没两句就打开了天窗,问出了重点。我当然乐得捡个便宜,干脆地白听,不过没想到,这一听就听出了大问题。
原来,见过peter女友的人都对她很不满意,认为他们两个一点儿也不班配。尤其是珍妮,对那个女孩显然印象极差,一直说着她的不是。
我听了来龙去脉,倒是不难猜出理由。珍妮性格略显保守,所以对于那个刚认识不久就跑到他们家来过夜,并睡在peter房中的女孩,实在没法有太多的好感。
何况,她们最近那么频繁地见面,都没有办法熟悉起来,显然缘分也是够呛。
对于她喋喋不休的抱怨,我和李沛霖除了面面相觑外,也不知该如何。她这么不给peter面子,我们多少觉得也有些不好。可她的身份和我们不同,他们是亲人,有些话摊开讲,比藏在心里好。
相处是门高深的学问,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懂的,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拍拍peter,然后问:“你自己怎么想?”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似乎很无措,表情里满满都是被动摇后的不安。
这个一直有些固执,甚至会盲目坚持白巧克力就是牛奶巧克力的家伙,对于这段自己选择的感情,此刻却是非常迷茫。
他最后说了一句:“她是不怎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这句话后,竟有些生气:“peter,这是你自己选的女人,我们都可以说她不好,只有你,不可以。”
自己的选择,怎么可以自己推翻。分手应该是裂在分歧,裂在磨合,而不是他人的不满。如果他觉得这个女孩不好,不该是因为珍妮,而是因为他自己。
他这样的草率,让我觉得很难受,没有理由的难受。
齐放突然伸过手,摸了摸我的发,他说:“彤琪,有烦心事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低落,我突然也开始有了一些不确定,不确定自己这样对龚千夜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感情,真的可以像买卖般,称着计较衡量的吗?
我也是和peter一样,仅仅只是觉得寂寞,害怕麻烦,所以就随随便便不负责任地……挑选吗?
我这样的选择,对喜欢我的龚千夜,真的公平吗?
想起那双深情的眸子,仿佛注入了所有的情感般深邃的水汪,我的心开始莫名地……揪痛。
如果我也是爱他的,那该有多好?
可是,我爱他吗?
生活新走向(一)
这个问题像根尖锐的刺,堵得我呼吸艰涩。
之后的聚会时间,我过得很混乱。尽管貌似很正常地和他们嬉笑打闹,可自己究竟干过什么,在干什么,并不是那么的清楚。
当然我没有看漏那么女主角。她长得很一般,并不是peter喜欢的类型,但绝不是难看的,身材也还过得去。只不过言行举止上,似乎和我们并不是太合拍,招呼打得也很随意。
她才坐下没多久就想peter扔下我们和她走。尽管说得小声,坐在边上的我还是听到了。何况她那张脸非常诚实,所有的不耐都表现得清清楚楚。李沛霖和珍妮都不是迟钝的人,自然看出了端倪。
珍妮对她早就心存不满,现在显然也不想给她任何面子,脸色一沉就要发作。我是个伪圣母派,公众场合总觉得和气才能生财,于是硬是插话将可能的事端暂时平了下来。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个人的面色都更见沉重,这顿饭吃得我非常郁闷,更郁闷的是为什么齐放那家伙到现在还不回来,有这家伙在,气氛怎么也该好上许多。可他在peter的女友来之前接了个电话,说是就有事要暂时离开,结果到现在都没能赶回来。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自己对他的无理苛刻,毕竟仔细说来,他离开的时间还不到半个钟头。但沉浸在这种环境中,一分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我都快坐不住了!
Peter这家伙在关键时候,真真是一点儿也靠不住的主儿,居然一直摆姿态似的沉默,要不就突然扭头跟我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胡话。
最后解救我们的,反而是他女友的电话,仿佛那边也有聚会,大概是她的朋友想评估一下她的新男友,但Peter最后还是让她失望了。他居然拿陪我和李沛霖做借口,硬是留了下来。
那女孩走得时候有些气愤,我被她看得很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多多少少知道她的别扭,毕竟如果我喜欢的男人坐在一群女生中间,我也会担心。因为我知道peter这样的态度,必然没能给她任何安全感。
再怎么也是女孩子,倒追男生到这个地步,其实我倒有些佩服,我是绝对做不来的。我想不管多么厚脸皮多么大胆开放,要做到这个地步,必然也是鼓足勇气的,可是也许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都让人学不会珍惜,peter的意见已经足够清晰,他们必然会分手。
李沛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同情她,那个女孩的态度这么恶劣。其实我也谈不上喜欢她,只是有一点点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绪。
“我是不是很矫情?”我侧过脸问陪我去超市购物的齐放,其实并没有太多期待他的回答。
他来的时候那女孩刚走没多久,非常巧合的时间,因此也很荣幸地看到我们一派阴郁的模样。然而,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只不过因为他是一个能让我很囧的人,所以我期待他的回答,希望能让莫名低落的心情好一些。我比较适应乐观的自己,这样沮丧的感觉,并不是我的tpye。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齐放没有让我失望,他很是认真地扯着我的袖子,停在路边思考,然后非常慎重认真地问我:“什么是矫情?娇羞的感情么?”
我囧。
然看着他认真的面容,渴望好学的眼眸,不知怎得,我竟忍不住就噗嗤一下了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娇羞的感情,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腰都要翻了,恨不得扑地猛捶。可他却一反常态,没有恼羞成怒,反勾起了嘴角,温温地看着我,看得我十分的不好意思,又停不住笑。
笑到后来难免有些咳嗽,齐放还殷情地拍了拍我的背。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体贴,如若春风拂面,很是舒服。
“对……对不起……”好容易缓过劲,我一边擦着眼角的泪珠,一边不甚诚意地道歉。呃,以后谁再说矫情,老娘笑不死她才怪!
“你终于笑了。”齐放的话题跳得很快,快得让我一时愣了神,他却顾自夸张地比划着,“你知道么?你刚才一直笑得很怪很怪,让人看着很不安。”
“真的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么,“他们都看出来了?”
“那倒未必,大家今天好像都有心事。”齐放突然拽着我到河边坐下,然后对我大方地咧嘴一笑,很是轻松的那一种,“彤琪,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哦。”
“哈哈……”我笑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齐放相处得不错,但到底算不得熟,很多话说着自己都会觉得怪,又怎么可能启口?
“你今天为什么没生气?”齐放倒不介意我的沉默,反倒抢了先机。
“恩?”
“peter说不如你和他交往算了的时候。”齐放素来的单刀直入,让我微微一怔。
这才想起,原来今天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在peter决定和那个女孩分手后,似乎对交往这类事情丧失了信心,显得非常沮丧。走着走着,突然就冲出而口对我这么一说,当时我也被震撼了下,可是随即就鄙视地拒绝了过去。
因为这是个太无所谓的小插曲,所以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倒让他记着了。我哭笑不得地回答:“他心情不好胡说的,我没必要这么当真。何况就算是真的,我这么直接地拒绝他,也是自己占了便宜,他其实条件不差,只不过有些不够坚定。”
“可是我以为你会生气。”
“我看上去像这么小气的人么?”
“那倒不是,只是我一直觉得彤琪你对感情特别认真。”
“……是不是云南妹和你说了什么?”
“你果然很聪明。”齐放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手,蓝眸映着路灯的昏黄,泛着淡淡的光,不鬼魅,很清明。
他这样子其实很好,如果不是后面那番震撼我的话,我也许会更喜欢。
他说:“彤琪,知道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和沛霖一样,认为你喜欢的人是白翟。因为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看着我的眼神很怪,像要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他说:“那种深得让人心悸的感情,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和你说话。其实感情的问题我也不太懂,每个人的方式或许都有不同。但是最好别让自己后悔。”
他说:“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会愿意等待,等喜欢的女人找出真正的答案。”
他还说了很多,多到我快承载不下。
然而他最后却是说:“好了,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彤琪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漂亮。”
我不由苦笑;什么都给他们说尽了,最后却还要我笑,这要求真够苛刻。
只是却不能不感谢,因为他们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如此关心,又被那样了解着。他们用他们的方式,保护着我的感情,不管是李沛霖,还是齐放。
我还是很幸福的,在复杂的爱情外,我不缺人呵护。这样,真好。
回到家的时候,是白翟给我开的门,他很顺手地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然后笑着和齐放打了个招呼,接着龚千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表,很自然地问了句:“饿么?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做。”
再然后,李沛霖和胡谷雨也各自窜了出来,大声叫着:“我也要!”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可是,却让我很感触。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
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我望见齐放漂亮的蓝眸,仿佛在和我说:是吧?我就说了吧?
于是,会笑一笑。
那就这样吧,自私就自私吧,反正人生在世,无私的又有一个?
我并非有宏远大致之人,这样就好。
这份温暖,我现在还不忍心舍弃。
对不起,千夜。
请让我……再多考虑一些时候。
———————————熊猫也可以是蜗牛的分界线——————————
其实说是考虑,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时间折腾。
很多朋友告诉过我,他们听说在国外很苦,留学生都一直叫苦不迭,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深刻的感触。我只是觉得生活很忙,翻天覆地的忙。不过也多亏了这些忙,让我没有心思多想什么。
思考了许久之后,我递交了直升班的申请。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我也选择面对现实,有书读总比没有的强,再加上我真不想再面对雅思考试,所以那时候有个选择就等于救赎。
尽管很多人都告诉我,直升班的生活很像地狱,但是地狱总归也在鬼门关里面,总比做个游魂无处皈依的好。
学校比直升班先开课,尼克很快就到我们家报道,龚千夜也不得不搬了出去,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我们家幽怨的话题——最勤劳的孩子走了,剩下一帮懒鬼可怎么活?
只有白翟很是平静,压根不在乎地来了一句:“外卖加钟点工,居家旅行备用。”
天杀的!几乎同时的,我们四个人八道目光狠狠杀了过去:难怪他这么努力打工也没多赚钱,到现在还是无车阶级,原来都是这么捣腾光的!败家子!
我则在心里再一次地叮嘱自己:看清楚啊,王彤琪,你是有理智的人,怎么也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法依靠的家伙吧!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着自己:情人非保姆。
两个声音不停打架,最后胜利的是睡意。其实我现在也只会在睡觉前想想而已,因为最近接了个工作,忙得脑子根本不得闲。
我和龚千夜也是三天两头的见面,主要场地是在学校图书馆,他非常良善地免费给我补习。龚千夜是个典型的效率型,也很擅长分析重点,我有时会觉得他教的比老师还强。
事实上,找同学教确实是比老师更好。因为更容易理解,学生在掌握知识的时候,都已经率先用自己的方法进行分析,所以等到他来教时,会是更容易理解的手段。(在这里介绍一些学习方法,文里会陆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