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的噩梦人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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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慕容复的回应,段誉胆子又壮了两分,这才回头朝岳老三大声道,“岳老三,不如咱们来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更有资格做师父,怎么样?”
岳老三心知段誉不会武功,就算是这短短几日让他强行练一点什么,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派不上用场,如今听他说要两人比试一下,当下便萌生了要拿武功镇压段誉,好一洗刚才被他嘲笑之辱的念头,随即大笑道,“不错,老子就跟你比划比划,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好拜老子为师。”
段誉伸手拦住岳老三舞爪正欲上前的举动,忙补充道,“等等!咱们先说好了,这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咱们就比三招,三招之内,你要是打不倒我,你就要拜我做师父。”
岳老三只听着这话甚是合理,也没觉哪里有不妥之处,便爽快点头,“好,就比三招!”
段誉抿嘴偷笑,指着一旁的慕容复道,“他可要作证的。三招,你输了就要拜我做师父,以后还要听从师命,不然你就是欺师灭祖,是一个不守信用不遵承诺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段誉心道,这一招激将法可千万不能漏了。原著里,本主就是靠它激得岳老三拜了师,自己这里要是不说,给他钻了空子,那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岳老三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你若拜我为师,也当这样。”
说着,人已疾步拿了上来。段誉慌忙后退,趁岳老三扑空之际斜步转开。岳老三起初还只道他是侥幸躲了过去,随即爪风抓向一旁,段誉身形一闪,向左上斜出再回右下,岳老三屡屡扑空,心下既惊又急,不免大为烦躁起来。
岳老三连抓三下不中,段誉也不管自己开口是否泄了真气,忙大声喊道,“三招了,岳老三,你输了!还不快跪地磕头拜我做师父。”
岳老三心想着,数日前见段誉时,他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这般快就练就了一身奇妙步法?自己连连三招不中,难道真要拜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儿做师父?
岳老三怒声一吼,发掌朝他击去。那掌风强劲凶猛,眼看就要欺近段誉臂膀,慕容复眸光一敛,正要飞身上前,只见段誉吓得反射性右手一抬挡在脸前,一股内力从中指冲出,朝岳老三射了去,将他硬生生逼退几分。
慕容复见他中指点出,内力快疾,当下心中大惊,暗道,段誉竟会使这六脉神剑?虽然看他那一招用得甚是笨拙生疏,内力冲出时也稍嫌不足,却能一眼瞧出,那确实是六脉神剑不会错。又想起刚才他对战南海鳄神时使的那步法,像极了还施水阁里记载所缺少的凌波微步。想到这里,慕容复心底满是复杂,对那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渴求的心愈发重了起来。
想不到自己一直追逐这两门失传已久的武学,竟让段誉那小子全学了去。慕容复眼光沉冷地盯视着不远处的那人,握着青灵宝剑的手微微一紧。
未注意到慕容复神色的变化,段誉好容易摆脱岳老三后,急忙奔至他身后朝那追来的人喊道,“岳老三,你已经输了,他可以作证的。你要是想赖账不认,那你就是一个不守信用不遵承诺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岳老三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败在段誉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的手里,如今又听见他只管胡乱喊话,心头一怒,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
慕容复被躲在背后的段誉拽了一把衣袖,这才收敛心神手中长剑一抬,将岳老三轻松挡了回去,淡淡道,“岳老三,输了就是输了,敢作敢当才是汉子。今日就算你不拜他为师,顶多也就是让江湖人士臭骂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对,”段誉从慕容复身后探出头来,朝满面怒火的岳老三点头道,“大不了,你就做一回乌龟儿子王八蛋。”
“放屁!”岳老三大吼一声,胸口涨满了火气无处发泄,偏他生性最讲义气,容不得别人坏他半点脊梁骨,只得强忍了怒火朝段誉跪地磕了三个响头,闷声道,“老子不做乌龟儿子王八蛋。师父在上,岳老二给您磕头了。”
话音一落,岳老三高声怒吼,纵身一跃,伴随着惊天震地的吼声疾步飞远。
段誉眼见着他确实已经离开后,这才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气,顺便不忘感谢慕容复,“喂!谢谢你了,虽然你也没帮上什么,不过好歹只是虚惊一场。这徒弟收的,真是胆战心惊啊!”边说,边拿袖子死命扇着风。
慕容复正想问他关于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的事,只听见一阵梵歌由远至近,声声入耳,段誉心知是大轮明王鸠摩智出场了,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大雄宝殿跑去。
慕容复不知他突然离去之意,只好跟着他一路去到大雄宝殿。刚到殿外,便见天龙寺的几位大师已分别站在殿中的五个方位等候,段誉立于殿后左侧。慕容复悄悄走到一梁柱后站定,耳边随即传来一记谦和亲切的声音,“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那话语是从殿外以深厚内力传进各人耳中,在场之人无不心中暗惊。
等那鸠摩智双手合十踱步入殿时,段誉浑身一震,双眼死死盯着来人,胸口那股膨胀的热气仿佛再度燃烧,整个意识里只剩下惊诧与郁闷。
他……他就是鸠摩智?!真是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猴子捞BW(猴子捞月的改版)
一群猴子首尾相连,探着身子在河里捞BW,一而再,再而三,始终不能成功。一个不懂事的小猴急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捞到BW啊?”“你没看见吗?”猴王正色道:“ 我们一直在努力 。”
童鞋们,今天乃BW了吗?!
第 24 章
只见鸠摩智双手合十缓缓踱步入殿,放眼看去约莫五十不到的年纪,面容温和慈善,眼如宝玉自然生辉,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慈悲模样,令人不禁心生钦仰亲近之心。
段誉脸色微有发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了去,扯过一块垂幔遮住自己的脸。
什么明王暗王的,这不就是在小楼外给自己吃毒药的那老秃驴么!
想到这里,段誉忙挪步上前,扯了扯段正明的袍摆,还未等他开口,只听见段正明压低了嗓子回头道,“誉儿,待会必有激战,伯父不得分心护你,你且出去走走,过个一时半刻再来。”
听见段正明话语里满是关切之情,段誉话到嘴边只得咽了回去。
想到自己虽然只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穿越客,但段正明兄弟二人对他却是真的好。眼下正是天龙寺面临大敌之际,自己也不好多言扰他心情。
段誉躲在垂幔后看着鸠摩智那张温和的笑颜,心中暗自啐道,丫的装得跟真的似的。当初在小楼外分明一副死鱼脸,到这里就成活佛了。
转念又想到,原著里开战后,本主无意中露了那么一手,结果被这鸠摩智一路带去了燕子坞,这事摊到自己头上可不能再这么犯傻了。那燕子坞可不是个好地方,咱不去那一样也能绕道到无锡找乔峰结拜。
此番思索后,段誉朝段正明胡乱抱拳行了一礼后,拿袖子挡着脸往外疾步走去。经过鸠摩智身边时,段誉硬是没能忍住地斜眼睆了他一记,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那和煦的目光下飞速闪过一丝若有所思,段誉心一惊,忙加快步伐走出殿外。
见段誉离开,慕容复快速权衡了殿内的情形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慕容复原就是为六脉神剑而来,自然知道此剑谱为天龙寺至宝,想要借阅也甚是艰难。而今既然段誉学会了六脉神剑与凌波微步,倒不如从他身上下手。想那段誉素来性子纯善,不着痕迹下几个圈套得出剑谱和步法,要比从天龙寺的和尚口中得知,更为容易一些。
段誉自然不知慕容复心中所想,走出大雄宝殿后,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演练起六脉神剑。谁想双手指尖点出,内力却始终聚在指内,似有蓄势待发之相,却又不得冲破而出。段誉也知自己这六脉神剑尚不熟练,右手中指又狠狠点了两下,仍觉空空洞洞,心中不免一急,咬牙将手一挥,真气自然涌出,一记少泽剑从指头飞出射在对面的树干上,段誉目瞪口呆地看着剑气隐入树内,树干摇晃了两下后,应声折断。
慕容复站在一旁,将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从他身上套出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的念头。
这边段誉见大雄宝殿那边仍未有动静,又将凌波微步练习了一遍,正在内心暗自高兴,只见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抓住段誉后颈,将他制在身前疾步后退,朝随后追出来的段正明、本因等人笑道,“既然枯荣大师毁了剑谱,这位小施主身怀六脉神剑,便是活剑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烧了,也是一样。”
闻言,段誉脸色大变。虽不知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让这老秃驴知道自己也会六脉神剑,但那燕子坞自己是一千万个不能去的。
“慢着!”段誉只觉肩头被鸠摩智抓得生疼,苦着一张脸道,“大师,你弄错了吧?我压根就不会什么六脉神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使六脉神剑了?”
“还想骗小僧。”鸠摩智脸色早已不似最初那般和蔼,眼中厉光闪耀,“之前你以中冲剑逼退那位岳施主,小僧看得一清二楚。”说着,见段正明等人就要冲上前来,鸠摩智左掌扬起连砍数刀,趁本因等人抵挡之际抓着段誉朝天龙寺门外飞身奔去,将他扔至马背,一席人扬蹄沿路奔远。
慕容复早在鸠摩智带段誉奔出天龙寺外时,就已悄悄跟了上去。而这边段正明、本因等人化去刀掌后再追时,那队伍早已跑远。
鸠摩智带着段誉一连奔出十余里路,途中不断将队伍分散再分散,以便扰乱追兵。段誉见他这招跟那原著里差不多,心想着要等段正明来救,估计也是N久以后的事了,这贼驴既然抓到自己,肯定是不愿意放手的,倒不如先将解药骗来,再做打算脱身。
正巧那马颠簸震得段誉胃里一阵翻滚,当下也顾不上许多,大喊道,“大和尚,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鸠摩智回头淡淡瞟了段誉一眼,既不说话也不放他下地,依旧拽着马缰策马前行。段誉只觉胃里猛地一阵排山倒海,还来不及再度喊话,嘴里已倒出几大口酸水,只看得鸠摩智双眉紧锁,停马将他解了下来,顺势点上他胸口的几处大穴,将他穴道所属经脉一并封住,这才提着他的领子疾步前行。
才刚行出半里路程,只见一道身影从前方路口走出,笑盈盈地拦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段誉乍一见来人,眼眸霍地一亮,忙不迭地喊道,“慕……”“木公子不必忙喊,”慕容复扬声打断段誉的话,嘴角笑意高深莫测,“在下跟你素无瓜葛,自然不会为了救你而得罪这位鸠摩智大师。”
段誉听完慕容复那找不着北的话,又见他眼中笑意别有深度,虽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却也不再妄言。
与此同时,鸠摩智也在暗中打量慕容复。眼前之人,二十七八的年纪,面如冠玉,眼似皓月,起笑间更显潇洒飘逸,容光照人,自有一股天然贵气辗转流露,鸠摩智不禁心中暗惊,语气满是柔和道,“不知施主拦住前路,意欲何为?”
慕容复也不与他绕圈子,朗声笑道,“大师在天龙寺自称是姑苏慕容老先生的旧时好友,可是?”
鸠摩智一时摸不准他问话的真正意图,边在心底暗做戒备边道,“正是。”
慕容复点了点头,称赞道,“大师远从吐蕃国来到大理,只为完成慕容老先生的生前夙愿,此等仁义心怀,着实令晚辈敬佩。”说着,慕容复持剑掬身行了一礼。鸠摩智忙侧身还礼,听见他接着又道,“大师如今要带这人去到慕容老先生坟前火烧了,晚辈本不该多言,只是,不知大师可知燕子坞的具体所在?”
鸠摩智本以为他会出口阻拦自己焚烧段誉,却不想只是问燕子坞的走法,心下微一松气,回道,“说来惭愧,小僧与慕容先生相交数十载,却从未去到过燕子坞,所以这参合庄所在,小僧也无从得知。”
慕容复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心底暗自嗤笑道,哼!就凭你,也想去燕子坞。面上却依旧笑意盈耀,道,“如此,晚辈斗胆,恳求与大师一路同行,同去燕子坞,如何?”
鸠摩智随即多看了慕容复两眼,正在猜测他话里的用意,对面那人弯唇一笑,眼底眉间满是暖意,“大师不必介怀,晚辈恰好也是那慕容公子的好友,与他相约十五在燕子坞参合庄相见。”顿了顿,慕容复脸上蕴开一层尴尬的笑,羞愧道,“其实晚辈跟大师一样,本欲将那六脉神剑借来拜祭慕容老先生,谁料晚辈武功薄弱,到底还是让寺里的大师们给赶了出来。”
慕容复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君子,至少在复国大计面前,“君子”一类的虚礼,都可以尽数抛却。
为了复国,杀人下毒之事他都可以做得眼都不眨,更何况撒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对慕容复来说,除复国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从段誉身上得到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
在这件事上,慕容复和鸠摩智的出发点以及心态均为一致。
寥寥数语后,慕容复估计着鸠摩智的心思有些松动,也不急着催促,只慢悠悠地再补上一句,“大师武功高强,自然不会对晚辈存有顾虑之心。晚辈若能平安到达姑苏,必将为大师引路。”
言下之意,便是要借鸠摩智做个靠山同路随行,以求顺利前往江南。
就在鸠摩智审视慕容复话里可信度有几分之际,段誉却又着另一番想法。
跟着鸠摩智,逃生几率为0。让慕容复进来掺和一脚,逃生几率直线上升。怎么说也是自己跟他交情深一些,好歹十年前他们俩称兄道弟时,鸠摩智还不知道在哪个坑里蹲着呢!
段誉只管想那些好的,过去与慕容复纠缠不清、几次三番被他气得牙痒痒的情景,此刻都被抛到了大气层外。又怕鸠摩智不答应,忙清了清嗓子,故意朝慕容复喝道,“喂!你哪里冒出来的竹笋尖,凭什么要鸠摩智大师带你同行?虽然大师德高望重,不怕带着你一个不知名的小辈上路,但你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知道参合庄在哪就得瑟。大师,”扭头反手拍上鸠摩智的肩头,段誉反客为主道,“带不带他随便你。就算那个参合庄真不太好找,大不了咱们沿着太湖寻它个十年八载的,反正慕容先生的坟在那里,绝对跑不掉的。”说完,为加重语气,段誉还煞有其事地点头表示。
鸠摩智本就不算太好看的脸色,如今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但当着两个小辈面又不好发作,未免失了身份。想着那参合庄到底在何处,自己也说不准,若这人真是慕容公子好友,又肯带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鸠摩智自恃武功极高,精通各家所长,也不把慕容复放在眼底,便微微含笑朝他道,“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慕容复听他这般询问,就知他已答应同行,遂还礼道,“不敢,晚辈小姓容,日后一路相随,多有叨扰之处,还望大师海涵。”
“好说,好说。”鸠摩智双手合十笑道,“容公子,请。”
段誉强忍住想要喷笑的欲望,看着慕容复从自己身前走过时,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装作无事人一般走到鸠摩智的另一边启程。
段誉被鸠摩智点了身上几大主穴,全力无力,只能任由他提着领子一路北行。
偷偷瞟了一眼另一边的慕容复,段誉暗下思忖着,有他在就好办多了,拿了解药就让他帮自己解穴,然后拍拍屁/股溜之大吉,到时管他鸠摩智还是慕容复,谁也被想再抓住自己!
段誉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噌噌直响,却忘了,那慕容复至十年前到现在,又有哪一次,是真心帮了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沈七:上帝,我希望天下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没有战争,行吗?
上帝:这难点儿,咱实话实说,咱没那么大能力。你换一样行吗?咱商量商量别的。
沈七:我希望天下BW出水,每一个看我文的亲都能留言,字数都在二十个以上。
上帝:(想了想)还是说说世界和平那事儿吧!
沈七:…………
没有BW,愿生活更美好!
第 25 章
鸠摩智带着段誉一路北行,路上既不给他解穴,也甚少与他交谈。走了一程后,段誉毒发,鸠摩智这才想起之前给他服了毒药,忙从怀中掏出解毒丹给他吃了,才免去了他全身剧痛的厄运。
这般过了一日后,段誉深觉这气氛太过死寂,一路只管找鸠摩智或慕容复搭话,谁知他二人都不理会,次数一多,段誉也自感无趣,只得沉默无声。
如此数日后,鸠摩智见慕容复果真志不在段誉,对他防备之心也稍稍松了些。
连着走了十日,约莫着已经出了大理,鸠摩智这才在就近的小镇上寻了间客栈投宿。
傍晚,三人坐在客栈楼下的一角用膳。段誉自被鸠摩智点了穴后,浑身无力,就是拿碗也觉手臂瘫软得厉害,筷子才捏在手中,又从指间落了下去,段誉一阵气闷,心道,原著里被点了穴,也没见有这么不中用的,怎么到我这儿,连一双筷子也跟我过不去。
抬头见鸠摩智和慕容复各吃各的丝毫不顾自己,段誉火气陡地上窜,星子般濯耀的眸子里燃着簇簇烈火,用尽全力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怒道,“不吃了!”
鸠摩智抬眼瞟了段誉一记,面容甚是和善的问道,“为何不吃?”
段誉气呼呼地道,“你点了我的穴,我连双筷子都拿不稳,怎么吃饭?你们两个倒好,在我面前狼吞虎咽,存心刺我的是不?”
鸠摩智不怒反笑,放下碗筷,朝段誉言慈语善道,“这一路屈你大驾北上,多有得罪,还望小公子包涵。”
段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吐字道,“猫哭耗子假慈悲。”偏头之际正好瞧见慕容复还在自顾自地夹菜,心中那一小团怒火随即爆发成火山,刚想开口骂他见死不救,一道念头在脑海飞闪而逝,段誉强忍下胸口那股闷气,强逼自己唇角弯笑道,“大和尚,你这一路点我的穴,我要吃饭洗澡什么的,也太不方便了。总不能每次都是你们吃着,我看着。照这样下去,等不到燕子坞,我就饿死在半路了。”
鸠摩智以为段誉是要求自己解了他的穴道,当下摇了摇头,温和的安抚道,“小僧自然不会令小公子你受饥饿之苦,只是若要解开穴道,却是万万不能。”
段誉无语翻着白眼,心想这么容易就叫你解开我穴道了,那你之前把我抓来纯粹是为作秀吗?
想法在心里走过就算,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