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女之瓦匠难追-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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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老二这会儿是完全不知道司夕田的套路了,更不知道自己哪里吓到司夕田了:“田田,你这话啥意思,俺不就是让你帮个忙盘两个炕。咱们不是说了价格了么,俺又不是不给你钱,咋就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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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泼脏水
司家老二这会儿是完全不知道司夕田的套路了,更不知道自己哪里吓到司夕田了:“田田,你这话啥意思,俺不就是让你帮个忙盘两个炕。咱们不是说了价格了么,俺又不是不给你钱,咋就吓到你了?”
司夕田摇摇头:“非也非也,司家二公子,这明摆着的事儿,不应该是你问我吧?你们家老爷子不是下了命令,不让你们司家人找我做瓦工么?”
司家老二倒是不担心这个:“田田,这个你不用在意,老爷子好歹是俺爹,俺找你帮忙,他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们司家老爷子那么护短,你是他的儿子,他自然舍不得怎么样你。到头来倒霉的不还是我?吃了你家司夕雷一次亏了,我可不想吃第二次!”司夕田的话非常讽刺,不过说的明显也是事实。司家族长是个护短的,真的如果闹起来,他肯定会把责任更多的怪在司夕田头上。
司家老二也明白自己爹是个什么人,自然知道司夕田说的很可能发生。不过,他可不在乎老爷子将来怎么对付司夕田,只要自己家的炕能盘好了就行。现在,他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能把司夕田糊弄过去。
想着,他提议道:“田田,你放心,俺爹那边有俺呢,他要怪罪,俺肯定让他只怪罪俺一个,牵扯不到你。”
司夕田可不上当:“司家二公子,口说无凭啊,到时候你翻脸不认账,你说你们家老爷子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那你想怎么样?”司夕田的聪明让司家老二十分地头疼,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最好骗,这司夕田咋就是个例外呢?
“简单啊,我刚不说了么,口说无凭,那就拿出来字据。比如你爹同意我给你盘炕,后期不会骚扰我的字据,或者你自己写一个我帮你盘炕,后期司家如找我的麻烦,你一力承担司夕田的字据。不然,我可不敢沾染你们家。”虽然嘴上说着话,但司夕田手上动作没停下来,一直在给熊二挠痒,熊二享受地哼哼着,看的商云墨都恨不得变成熊二。
“田田,这太见外了吧。俺好歹也是看着你出生的,真的有情况,俺也不可能缺德到让你自己承担吧!”司家老二没想到司夕田会提出来这样的要求,更没想到司夕田会猜到他的伎俩。要是他先斩后奏,让司夕田先把他们家炕给盘上,到时候还可以跟他爹说司夕田为了赚钱,主动找他的,让他爹怪罪司夕田去。要是给司夕田写了东西,那不就是把自己的退路给堵住了么?
“你们家人可是有黑历史的,我可不敢相信。司夕田可是不客气,直接回道。”哼,想跟她打亲情牌,她可不是冯氏,不是那么心软的人。
司家老二又劝了司夕田半天,可司夕田还是不肯松口。
最后,司二壮见司夕田愣是不松口,好脾气也用完了,当场翻了脸:“司夕田,你到底是啥意思,是不是就故意不愿意给俺们家盘?”
还别说,他生气的样子,倒是跟司家家主和司壮很像,他们还真是一家人啊!
司夕田可不怕司家老二冲她发火,甚至都没生气,还是很平静地说道:“第一,现在是你们司家放话说不让找我做瓦匠,不是我不愿意;第二,我刚刚也说了,如果你拿来字据,我可以给去给你们家盘炕,现在是你不愿意拿,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少在这里往我身上泼脏水。”
司家老二哪里肯罢休,反倒是恼羞成怒:“司夕田,你不是故意为难我是什么,你之前给人家盘炕的时候,有要过文书的么?”
司夕田真的不知道,这司家老二怎么这么擅长把问题转嫁到别人身上。看着这么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跟自己脸红脖子粗的争论,司夕田都替他丢人了:“司家二公子,你搞搞清楚,我给谁盘炕是我的事儿,我用什么程序也是我的事儿。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有点要求难道不行么?不然咱们出去说说,让大家评评理,对,首先找你爹,问问他的意见。”
“你……你行!”司家老二听到司夕田的威胁,简直是怒不可遏,这个小贱人,怨不得他爹老叫她小贱人,果然是个贱人。可司夕田的话也让他无从反驳,只得气汹汹地离开了。
虽然司夕田没往外说,司家老二也肯定没传播,可是司家老二家要盘炕,来找司夕田之后又气又郁闷地离开,还是让一些村民猜到了他来的目的。传言还是飘了出去,不少司家人心思也开始活动,身为司家族长儿子的司家老二都想要找司夕田盘炕,他们只是普通司家人,干嘛要听司家族长的话,多花钱。一是之间,倒是有不少人也去找司夕田,想让司夕田帮忙盘炕。
对于这些之前跟自己交集不多的司夕田倒是不像对司家老二那么态度恶劣,但也都以害怕司家族长找她麻烦为理由拒绝了,同样,也是说,如果大家能给留个字据,那她就愿意帮他们盘炕。
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司家老二没有跟司家族长提过自己去找司夕田的事儿,甚至也故意叮嘱,不让司家族长听到外边最近的消息,可不知道是哪个司家族人故意还是无意之间,还是让司家族长知道了消息。
自己前脚刚下了命令,后脚自己的儿子带头违背,可是让司家族长大发雷霆,狠狠地骂了司老二一顿,最后打了他10棍子。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司家族长自然是舍不得用对付司夕田的那个棍子,普通的10棍子打下来,司家老二连点血都没出。
司家族长本以为自己这样的处理能震慑司家人,可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打不坏人,只是疼几下的10板子,跟能节省下一半的钱比,大家自然都更在意钱。
于是乎,有几个家里日子过得不好的商量了下,直接拿了一张联名书,大意是他们也愿意像司家老二一样挨10板子,只要司家族长让他们请司夕田这个瓦匠。
司家族长自然是不同意,可这些司家族人也不是白痴。都拿着司家族长公报私仇,害司家人要多花钱,以及司家老二请司夕田却只挨了10板子的事情说事儿,公然开始说司家族长偏心,甚至都开始威胁也要脱离司家。
司家族长开始没怎么当回事,只是训斥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可慢慢,这伙人越来越多,甚至都有让司家族长退位,重新从司家里选出一位司家族长的呼声了。
司家族长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退位,他还想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呢。现在他的呼声不高,司壮他们的名声也不太好,如果自己退位,司家族长还不知道会被谁捞走。
最后,一辈子争强好胜的司家族长不得不妥协,最终下令,收回司家人不能找司夕田做瓦匠的命令。
司家族长的这个命令下了不到半个时辰,司夕田家里就被司家人给围住了,那么多人找司夕田干活,司夕田至少半个月的行程都安排满了。至于价钱,司夕田最终还是没用那天生气给司家老二的报价,也没再像以前一样给司家人专门的优惠,而是决定对司家人和临湖村的其他村民一视同仁。
司家人自然是听说了司夕田曾经因为跟司家族长怄气想要抬高价格的事儿,在知道司夕田后来还是决定不提高价格之后,都对司夕田的宽容豁达很是感激。
连司夕田都没想到,经过这个事儿,她在司家人里的地位反倒是更高了几分,甚至有人还想让司夕田回司家当族长。
对于司家族长这个位置,司夕田是半点兴趣也没有,她只想好好赚她的钱,只要司家那边别给自己捣乱就是了。
司夕田是想息事宁人,可司家族长、司家老二却不这么想。虽然这次也是他们先发起的挑衅,可司夕田的反击动摇了他们在司家地位的事儿,却让他们对司夕田又多了几分恨意。甚至,司家族长都没有觉得这个事儿是他自己挑事儿,也没觉得是司家老二有错,都归咎成了司夕田的故意给他们设的局。
司家族长虽然生气,但司夕田已经脱离司家,他已经无可奈何,只是气的在家里直跳脚。
司家老二相比司家族长,却更多了一些心机,为了打击司夕田,也为了赢回司家族长对他的重视,他想到了一个办法:“爹,你不用着急,司夕田不是给咱们设局么,咱们也想个办法,把她收拾了就是!”
“怎么,老二,你有办法?”司家族长听了,眼睛也有了神采。知子莫若父,他这个二儿子别的本事不大,损招倒是不少。从小他就经常坏别人,司夕雷的那些招数,跟司家老二比起来可是差得远呢!
以前司家族长看不上他那些阴损的招数,经常教训他,可现在今时不如往日,司家族长倒是感起了兴趣来!
司家老二信心十足,还不忘踩一下司家族长另外俩儿子:“爹,你还不了解俺么?俺跟你那俩儿子最大的区别不是想法多,而是没把握的事儿,俺肯定不会跟你说。”
“你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这个像俺!”司家族长听了,很是高兴。这些日子以来,这是他听过的最让他开心的话。夸司家老二的时候,也没忘了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他高兴了一下,却也又担心了起来,“老二啊,俺知道你鬼点子多,可司夕田那个贱丫头也不是一般人,你大侄子就是栽到她手里的,你哥,甚至你爹俺,都不是她对手。咱们已经吃了不少亏了,甚至咱们家的名声都受损了,这次能收拾得了她也就罢了,如果收拾不了,再传扬出去可怎么办?”
司家老二知道司家族长的顾虑,虽然他心中暗暗鄙视自己爹越老越胆小,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爹,你放心吧!这事儿俺想了挺久了,不办则已,只要办,司夕田肯定栽。而且,咱们不用亲自出面,也不可能有人联想到咱们头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你就赶紧去吧,需要银子的话跟爹说。”司家族长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不会反对,吩咐司家老二赶紧去办。甚至在他们家财政捉襟见肘的情况下,也还决心全力支持。
看看这么能干的二儿子,再想想伤还没好利索,什么忙也帮不上的大儿子,这老头心里的天平朝着司家老二这边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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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故意抢生意?
司家老二解释道:“爹,你放心吧!这事儿司夕田肯定栽。咱们不用亲自出面,也不可能有人联想到咱们头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你就赶紧去吧,需要银子的话跟爹说。”司家族长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不会反对,吩咐司家老二赶紧去办。甚至在他们家财政捉襟见肘的情况下,也还决心全力支持。
看看这么能干的二儿子,再想想伤还没好利索,什么忙也帮不上的大儿子,这老头心里的天平朝着司家老二这边歪了歪。
这几天司夕田是见识到了临湖村里跟司家有关系的人有多少,前些日子她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临湖村的瓦匠活,可这几天司家族长不再放话允许司家人找司夕田之后,司夕田这半个月都安排的满满的,尤其是姑姑快生了,郑钱要在家里陪她,不能出来干活,司夕田真是忙的团团转。
好在,小刘在郑钱的调教之下,已经具备了瓦匠小工的基本技能,能帮着司夕田的忙了。
这天,司夕田有一个炕等着拆和盘,还有一个炉子等着她收拾,所以,她一大早就出门了。
可是,来和她会和的,却不是小刘,而是五六个司夕田不认识的男人,最老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岁。
司夕田的第一反映就是想叫商云墨,可还没张嘴,就想起来,商云墨今天有事去镇上的顺风镖局了。
这个时候,司夕田倒是笑了,她自己一向单打独斗惯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依赖上商云墨了?
看着几个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司夕田心中疑惑,这几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寻仇的,可她应该没得罪过什么人才对啊~也不是,算起来得罪,她倒是得罪过司家族长,可这些人一不是本村的,二还有老人,应该不是司家族长派来找茬的人。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司夕田开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先指着司夕田喊道:“嘿,小丫头,司夕田那个无良的瓦匠家是不是在这里?”
额,这家伙的问话还真是还真是让司夕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是吧,她就是司夕田本尊,这是瞪着眼睛说瞎话;说是吧,那不是承认自己是个无良瓦匠了么?
不过,这倒是难不倒司夕田,她笑着说道:“这位大哥,我后边的是司家,我的名字叫司夕田。”
“啥,你就是临湖村的瓦匠司夕田?这么小的一个小丫头?”小伙子显然没想到他想找的司夕田就是面前这个看上去瘦瘦小小,估计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司夕田有点囧,但也习惯了,好像每个刚认识她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毕竟女瓦匠很少见了,如此年少的瓦匠也很少见,这么小的女瓦匠,怕是这些人从来都没见过。
司夕田扯了个还算友善的微笑,晾了晾手里的泥抹子:“是啊,呵呵,我今年十四岁,就是个才做瓦匠两年的新手……”
“你……”那二十多岁小伙子明显是想在见到司夕田之后有一段言辞的,听了司夕田这个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后边的老者:“师傅,之前联络咱们的那家伙怎么没说司夕田是个这么小的小姑娘啊!咱们一群男子汉来堵她,好像有点欺负人啊!”
“行了,路三,你先站我后边去吧!人家才十四,就是大瓦匠了,你都二十四了,还是个学徒,是不好跟人家对话!”老者俨然也觉得脸上无光,只得让自己的徒弟退后。
司夕田刚刚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在听到老者叫那年轻人路三的时候,便也知道了。如果她没猜错,这老者应该是另外一个镇子,抽水镇的大瓦匠陈杰,据说这几个郡县里数着他水平高。而路三是他的大徒弟,虽然这陈老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学徒,但拎出来,应该比郑钱是要强一些,跟自己估计不相上下的。
既然是这陈老和路三带来的人,不用想了,剩下的这些人,肯定也是十里八乡的瓦匠。只是司夕田不太明白,这些瓦匠为何会聚集到一起,还跑到自己家里来。
上门既是客,不管他们是来切磋技艺的,还是来找茬的,司夕田选择的是笑脸以对:“既然是路三兄台的师傅,那应该是陈老了吧!不知是陈老上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陈老,各位前辈,家里请吧!”
没想到自己还没报名字,就被司夕田猜出来了,更没想到司夕田会如此淡定地迎接他们,陈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丢光了。可既然人已经来了,直接这么回去也不合适,便腆着老脸说道:“司大瓦匠,你客气了。咱们都是做瓦匠的人,这十里八乡的瓦匠多少也都认识对方,只是俺们一直都没怎么见过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路三显然要比他师傅圆滑点,赶忙帮他圆话:“是啊,俺们听人说,临湖村有个瓦匠,手艺特别好,价格要的也低。俺师傅是个瓦匠痴,听说是个手艺好的,就想来见识见识。”
十里八乡的瓦匠为了看看她是谁专门找到临湖村,找到她家?陈老看来不是个经常说谎的人,这借口,小孩儿都不会相信。路三的借口也只能算勉强。不过,从他们的话里,司夕田倒是听出来了,这些人来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来找茬的,不然刚刚路三也不会那么问自己路。至于找茬的原因,如果不出她预料,应该是因为他们听说自己做瓦匠活儿要价比较低,而他们忽然来找茬,多半是受人挑唆了,就是路三话里提到的那个人。
司夕田虽然看破了,却不说破:“哎呀,陈老,路大哥,你们可真是折煞我了。在你们面前,我怎么好意思用大瓦匠这三个字?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陈老的手艺,至于路大哥,是陈老的得意弟子,我听说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出色。至于我,就是个之前看着别的瓦匠给村里人盖房盘炕学了两招,后来自己家炕不好烧又请不起瓦匠,我自己瞎动手,勉强给拆了盘起来了。谁成想后来有人看到了,就让我给他们去盘炕而已。要真的算一下,我估计也就是个小瓦工,只是我们村和我们镇上都太缺瓦工了,倒是不少人请学艺不精的我去帮忙。也不知道谁,居然把我传到陈老这边了,这不是故意让我丢人么!”
“什么,你说你没拜过师傅,盘炕、盖房都是自学的?”陈老听了司夕田的话,很是惊讶。要知道,盘炕和盖房可都是手艺活,他收过好几个徒弟,有的他手把手都教不会,司夕田居然只是看看就会了?
“当然不是,看其他瓦匠做活儿也看了不少,前些年有拜过一个师傅,后来迫于无奈和师傅分开了。只是去年家里没办法,算是自己捡起来了而已。”对于前世的师傅,司夕田是很敬重的,这她可不能不认。
“真是个懂事儿的小姑娘!”听了司夕田的话,陈老之前心中对司夕田的那些气愤之情都消灭了。谁说这司夕田嚣张跋扈,谁说这司夕田目中无人,谁说这司夕田是故意压低价跟他们抢生意?他是比较耿直,但人不傻,从刚刚跟司夕田的接触中,他能看出来,这是个谦虚,而且愿意替人考虑,照顾别人情绪的小姑娘!
于是乎,陈老似乎已经忘了原来过来的目的,甚至觉得司夕田是个难得的小姑娘,也是个难得的瓦匠,作为他这么个老瓦匠,这样参与欺负司夕田,实在是太丢人了。
陈老有了退意,可和他一起来的那些瓦匠却不是他,跟他不一条心的也大有人在。比如有几个现在就觉得司夕田非常不顺眼!
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见陈老不说话了,便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