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与尘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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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手滑了。”司徒文轻拔回宝剑,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打了个喷嚏。
“文轻,这种危险物品,你可要拿好啊…”刚才惊鸿剑寒光一闪,晓唯自诩幼小的心灵差点罢工。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司徒文轻握住晓唯的手心安慰她。
又是一丝寒光一闪,司徒文轻放开晓唯的手抬臂躲过,一根银针稳稳地射入床柱中。
“真是巧啊,我刚才也是手滑了一下。”方林澈笑得无辜。
晓唯满脸满头的黑线,“二皇兄,文轻,我们继续谈正事,行不?”
司徒文轻点点头,方林澈也不置可否的微笑,“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今夜,我对你知无不言。”
司徒文轻终于明白三公主乱伦的谣言是怎么冒出来的了,看方林澈这一副暧昧不清毫不避嫌的态度,要是没有什么留言那才是奇怪。
“二皇兄,你本来就会武功的吗?”听了方林澈说话的语气,晓唯觉得鸡皮疙瘩一把一把的掉,急忙裹紧了床上的被子。
“是啊,我从小就在密室中秘密学习武功,那毒药不止使我双目失明,而且也抑制了我的内力。”
“其实说了这么久水月教,这个门派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水月教是东瑞一个极为隐秘的江湖组织,它脱胎自一个以青楼为主的情报网,世代经营,教众极多,分布甚广。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就连一向治军严谨的东瑞军队中都有水月教的人。”
“……也就是说,水月教就只是人多而已啊?”
“雪儿,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莫小看`人多`,正是这种无孔不入的教众才让人防不胜防。与水月教为敌,就好比与无数潜在未知的人为敌,说不定今日与你把酒言欢的同僚,明日就露出水月教徒的身份将你置之死地。如此大的风险,又有谁能轻言不惧呢?”
“说的也是,”晓唯点点头,接着问:“那你跟水月教……”
“水月教每任教主必为男子,下设左右护法,由一男一女担任,而下届教主必须为教主和身为女子的右护法所生的孩子。而我,便是水月教的正统继承人,这一任的教主。”方林澈说完,眼中闪着流光。
“哦,这样啊……嗯?不对!”晓唯突然反应过来,“你是教主,那不就是上任教主和护法的孩子?”
“没错。”
“就是说,你不是我的二哥?!”
“没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贵妃真的是你的母妃吗?”
“张贵妃原本只是右护法身边的侍女,上任林教主见她美貌机智,就派她入宫潜伏。”
“这么说,水月教混入皇宫是早就计划好的事了。”司徒文轻说。
“是啊,”方林澈点点头说,“水月教在江湖的地位人所共惧,林教主早就有野心染指朝廷,他派张贵妃混入宫中,借机对皇帝下药,使得一夜宠幸,然后买通御医假装怀了身孕,临盆之际将刚出生的我带进宫去,冒充张贵妃和皇帝的孩儿,我的名字林澈,就是取自林教主的姓。”
“时机怎会如此凑巧?张贵妃被宠幸后,你的娘亲便怀了你?”司徒文轻指出他话中的疑点。
“呵呵,这种事岂有凑巧,”方林澈说道这里脸上有一丝痛苦,“林教主为了掌握时机,在张贵妃入宫后,{炫}就频频更换右护法,{书}夜夜欢爱使她们怀孕,{网}看谁的孩子出生的时间正好,便留下,然后全部灭口…”
晓唯听得心里一凉,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活生生的邪教、教主还是个□狂变态,一定要坚决取缔……
“二皇兄…”晓唯伸手轻抚他的背安慰他,难怪说了这么多,他一直林教主的叫,从未称呼那人爹爹。
“在我暗无天日、每日被逼在密室中练武的童年中,你是我唯一快乐的来源。十年前张贵妃暗中指使人向你下手毁你容貌,当时林教主因练功走火入魔而死,我尚年幼,只有用水月教一半的势力和我服毒这种方法来换得她不对你下手。
转眼十年过去,你在霁雨大师的帮助下容貌已复,记忆和聪慧与日俱增,又解了我所中之毒,至此,我夺回水月教是势在必得。你的承诺确实束缚了我,不过,雪儿你说出口了,我如何能不答应?”
晓唯看着方林澈真挚的笑容,终于知道方若雪消失前为何要说她辜负了方林澈了,如此的深情,要她怎么还?晓唯迟疑了,方林澈口口声声喊得都是雪儿,是那已经消逝的善良灵魂,是自己的前世方若雪…她要怎么对方林澈说,她不是他的雪儿,他的深情他的执着,都给错人了呢……
司徒文轻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林澈,“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夺回水月教的势力?”
“就从这倚红楼入手,此地实际上是水月教的分坛,也是如今还在我手上的一半势力,当家郑连就是水月教现任的左护法。张贵妃得到我的水月教另一半势力后,自封为右护法,现在掌控着水月教总坛的力量。”
“水月教的总坛在何处?”司徒文轻问。
“我也不知,不过根据明月的情报,你司徒世家似乎和水月教总坛有些关联…”
“司徒家?”晓唯问,“司徒家不是和朝廷关系亲近吗?怎么又和水月教有关?”
“司徒少侠,你怎么看?”方林澈看着司徒文轻问。
司徒文轻思考了一阵,说:“司徒家现在分为两派,一方亲近朝廷,另一方则有些背离,或许你说的便是这另一方。”
“那么,不如我等到司徒家拜访查探清楚,如何?”方林澈笑着问。
“这……”司徒文轻有些犹豫。
“怎么,司徒少侠不愿意?还是你司徒家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怕我和雪儿发现?”方林澈挑衅地问。
司徒文轻一脸不屑的回瞪方林澈,“我司徒家蓬荜陋屋,怎么迎得起水月教少教主大驾?”
“司徒少侠谦虚过头了…”方林澈接着说:“张贵妃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我已离宫的,明日就起程,雪儿你意下如何?”半天没有回音,方林澈仔细看去,才发现晓唯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司徒文轻伸手帮她盖好被子,放了一个枕头让她枕着,低声说:“这些日子在倚红楼,她确实累了。”
方林澈拍开司徒文轻的手,也压低声音说:“你这个侍卫怎么当得,雪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不阻止?”
司徒文轻只是凝望着晓唯的睡颜,似是没有听到方林澈的话。
“你…”方林澈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与自己眼中相同的那人。
“你下去睡,这里挤不下三个人。”司徒文轻说道。
“我名义上还是雪儿的二哥,自然是我在此陪她。”
“你对她的心思人尽皆知,我如何能放你和她独处?”
“司徒少侠你就没心思?我又怎能让你和雪儿独处!”方林澈寸步不让。
二人眼光交汇处,激起电光火花。
35
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四) 。。。
第二日清晨,晓唯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清醒,刚刚坐起身,就看到了让人惊艳不已的一幕。
司徒文轻和方林澈挤着睡在床脚,两人俊美的容颜在睡梦中宁静而平和。方林澈的头倾侧着枕在司徒文轻胳膊上,两人发丝凌乱纠缠在一起,司徒文轻的衣襟还松散地露出锁骨,方林澈一袭白衣在锦红色床单的映衬下,透着一股异样的风情。
晓唯现在极度感谢自己早上起床的习惯性低血糖,不然恐怕现在已经就鼻血横流了,她现在终于理解大学里的好友伊扬为什么痴迷于耽美BL(男男恋)了。面对这如斯美景,两个古装大帅哥的香艳“床照”,哪个女子能不萌不脸红?
“晓唯,你醒了,”司徒文轻率先清醒过来,一直枕着他胳膊的方林澈也被惊醒,“雪儿…”
然而晓唯此刻正沉浸在极度花痴的情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晓唯?”司徒文轻去摇她,结果被枕了一夜的手一麻,向外跌下床去。晓唯本能的伸手拉他的衣服,谁知却被司徒文轻给带的也向下摔去。
“啊!”晓唯一声惨叫,另一手拉着方林澈的衣服,可是他猝不及防,“嘶啦”一声不止衣服被撕开一半,人也跟着掉了下去。
“公子,你没事吧?”一大早就在等门口服侍的郑连听到晓唯的喊声急忙推门进屋,然后就看到了眼前着极度混乱的一幕。
睡床的暖帐被单散落一地,司徒文轻仰面躺在最下面,晓唯半裹着被子趴在他胸口,方林澈衣物凌乱敞着怀拉着晓唯的手压在两人身畔,晓唯还一边在被子中挣扎一边抱怨“哎呦,你压死我了!”
“公、公子?”郑连面色通红的站在那不知上去扶起他们好还是直接装作没看见退出去。
“咳,你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半个时辰后拿早饭来。”方林澈拢好衣服打发郑连出去。
等郑连端着早餐再次来到方林澈房间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叩叩”郑连轻轻地敲门,“公子,早饭送来了。”
“进来。”
郑连推门进来时,晓唯已经又带上了易容面具,大大方方地和方林澈司徒文轻同桌而坐,用方林澈的话说就是“刚才那副样子郑连都见到了,他绝对会误会,既然如此不如就将错就错。”
果然,郑连一脸明了佩服的看着晓唯,“晓唯丫头,公子收下你是你三生有幸,你可要好好服侍啊,”然后转身又对司徒文轻说:“阿文,你也是,要好好服侍啊…”
晓唯刚刚喝的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司徒文轻满面阴沉,脸色比锅底还黑。
“郑连,”方林澈笑着阻止他再乱扯下去,“你去准备下,我要去拜访司徒世家,今日便启程。”
“公子,您可是要去查总坛的事?”
“你有何消息?”
“我们倚红楼在收到公子回归的指示之前,和总坛也有一些联系,当时就是通过司徒家二公子司徒琴接触的。”
“司徒琴?”方林澈看似不在意的瞥了司徒文轻一眼,见他一脸平静,又对郑连说:“好了,你先下去准备吧。”
“这么说来,司徒家确实和水月教有联系了,司徒琴…文轻那不就是你的二弟?”晓唯看到郑连离开后问。
“嗯,我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司徒文轻面无表情地说。
“哦。”晓唯点点头,开始吃早餐,心里想,又是一个复杂的家庭啊…
用完早饭,郑连已经准备好一切。晓唯三人来到倚红楼后门,只见三匹骏马昂首而立。
“你会骑马吗?”司徒文轻问晓唯。
“雪儿,当年我教你怎么骑马你还记得吗?”方林澈也是问。
原来方若雪以前就会骑马啊,晓唯暗自感叹,幸好自己曾经跟同学在马场做过暑假工,顺便学会了骑马,“嗯,差不多还行吧。”晓唯一边说,一边厨房跑去。
“你去做什么?”方林澈不解的问。
“等等我,马上回来。”
不一会,晓唯就跑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包袱。
“这是?”
“嘿嘿…这是贿赂,”晓唯笑得贼兮兮的,从包袱里翻出来一根胡萝卜,走到棕色那匹马面前,说:“呵呵,小马儿,我们要相处几天了,那,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吃了之后,可要好好合作,不要把我摔下去啊。”
棕色的马儿凑上去嗅了嗅晓唯手上的胡萝卜,然后“咔”的咬了一截,吃了起来,晓唯看它吃的开心,另一只手轻抚它的鬃毛,一人一马看起来和乐融融。
“晓唯丫头,没想到你对马还很有一套啊。”郑连看得啧啧称赞。
“这叫和谐,和谐啊,”晓唯笑着说,等那马儿吃完了一根胡萝卜,摸摸它的脖子,敏捷地翻身上马,“我们走吧。”
司徒文轻和方林澈也分别上马,和晓唯一起绝尘而去。
郑连望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公子还真厉害,这次回来,不但毒解了,而且还男女通吃!厉害,不愧是我水月教的少主…”走回门里,却看到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默默静立。
“明月?”
明月的手扶着门框,指尖却深深陷进木门中。
“明月,”郑连担心的看着明月,“喜欢上公子,这样的事,你迟早都要遇到的啊……”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明月忧伤的话语,似是在问郑连,又似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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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扬江城向东,易山脚下,那青瓦院墙楼阁屋宇,便是江湖久负盛名的司徒世家。
晓唯一行三人快马加鞭,终于在旁晚时分赶到了司徒家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一排迎接的人。司徒文轻在路上就换掉了厨房伙计的衣服恢复了他司徒家长子的风范,晓唯也取下了易容面具,露出了本来面貌。
“等下到了司徒家记得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方林澈小声地在晓唯耳边提醒。
晓唯点点头,在没搞清楚司徒家亲水月教的除了司徒琴之外还有哪些人之前,她也不想表明身份让自己陷入危险。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司徒家门前一个蓝衣男子说道。
“二弟,”司徒文轻下马对他点头问候。
这就是司徒琴啊,晓唯一边翻身下马,一边打量着他。本来不俗的容貌却一脸痞气,眼白微红,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俗话说观相识人,这司徒琴一看就是纵情酒色的主。
“水月教少主林公子大驾光临,我司徒家真是蓬荜生辉啊,”司徒琴笑着对方林澈抱拳一礼。
“二公子客气了,”方林澈礼貌性的点点头,十分自然的牵住晓唯的手,说:“这一路辛苦了,一会儿你好好休息下。”
晓唯知道方林澈这是做给司徒家的人看,让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水月教少主的宠妾之流,好放松对自己的注意,于是也作虚弱状对着方林澈点点头。
司徒琴带着方林澈和晓唯去到客房,告知他们明晚将在正厅为少教主接风,然后就出去了。
晓唯打量这房间,司徒琴看来已经彻底认为晓唯就是方林澈的宠妾,居然把他们两人安排在一间客房。
“还好,是套间,”晓唯打开一扇门,看到里面还有房间这才放下心,“文轻,你看…”她习惯性的转头,却不见司徒文轻的身影。
“这里是司徒家,司徒少侠自然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方林澈走到晓唯身边说。
“哦,也是……”晓唯也明白,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司徒文轻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现在突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有些不习惯。
“雪儿?”方林澈见晓唯低头不语,有些担心地叫她的名字。
“我没事,”晓唯丢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事不想,把注意力转到眼前的正事上来,“二皇兄,除了司徒琴,你认为还有谁跟水月教有关?”
“不好说,要等明晚宴席上见到司徒家大部分人后才好判断,”方林澈说道,“雪儿,你不要多想,先去休息,我会妥善处理的。”
骑了一天马,晓唯确实也有些累了,稍事洗漱后就进里间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日上三竿晓唯才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一看,晓唯惊喜的看到外面居然在下雪!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白雪,天地一色,皆是苍茫。
“二哥,外面下雪了!”晓唯穿戴整齐后急急忙忙地跑到外间喊着,谁知却看到外间空无一人。
晓唯走到院中拉住一个婢女问:“林公子人呢?”
“他一大早就跟二少爷出去了,吩咐您醒了后给您准备膳食。”那个婢女毕恭毕敬地说。
“哦,这样啊,那你先下去吧。”等那婢女下去后,晓唯挽起袖子自己一个人兴致勃勃的开始玩雪。
不一会,一个圆头圆脑的雪人出现在树下,晓唯用本来准备给马儿的胡萝卜做了雪人的鼻子。
“姑娘,该用午膳了。”婢女布好饭菜,真准备离去,晓唯拉着她问:“林公子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奴婢只是个下人,林公子怎么会对奴婢说呢?”
“那,你家大少爷现在在哪?”
“姑娘,奴婢只是个下人…”
晓唯见问不出来什么,只得让她离开。
“怎么一到司徒家这两人就各自跑得没影了…”晓唯郁闷地吃完午饭,开始思考干脆不理那两人,今晚就趁着他们宴席的时候自己借着冰冥虫的帮助夜探司徒家好了。
想到做到,于是晚上有人来请的时候,晓唯就推说自己连日旅途劳累身体有些不适,不参加宴席了,然后坐在院子里等待时机,等那些人酒过三旬后晓唯就行动。
此时雪已经停了,月亮高挂夜空,树上的一枝腊梅傲雪迎寒吐着芬芳。
晓唯抬头仰望夜空,明月下几颗星星稀稀疏疏。在怀清上仙那里学的观星之术终于派上了一点用场,此地与晓唯所在的人间记日方法不同,她一直都是靠星象来判断日期的,而今日,正是晓唯的生日。
“哎,有生以来第一个孤单的生日呢……”晓唯叹了口气,情绪有少少低落。以前过生日的时候,都有同学家人朋友陪伴,一群人闹哄哄地吃吃玩玩,哪像现在,形单影支。
“叹什么气呢?”司徒文轻浅笑着从回廊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
“文轻!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不舒服,就来看看,”司徒文轻在晓唯身边坐下,把手中的酒壶递给晓唯,“尝尝,司徒家祖传秘方酿制的果酒。”
晓唯接过来闻了闻,“嗯,闻起来就好香,”然后轻轻抿了一口,“好甜啊…”像果汁一样,晓唯不禁多喝了几口,不一会,一壶酒就下了一大半。
“别喝那么快,小心醉了。”
晓唯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
她的脸颊被酒意熏得微红,月色照着她月牙色的衣裙,像极了从月宫里偷了美酒下凡的仙子。
司徒文轻不由自主的靠近晓唯,吻上她的唇,唇齿轻碰间,满是果酒的清甜。
等司徒文轻放开她后,晓唯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被司徒文轻吻了吧?而且,貌似,这是她的初吻……
“你、你…”晓唯觉得头脑晕乎乎地,看着司徒文轻温 ③üww。сōm 柔浅笑的脸,“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司徒文轻握着晓唯的手,轻抚她的脸庞,“我递给你的酒说喝就喝,不怕我下了药吗?”
“你说什么啊?”晓唯觉得头更晕了。
司徒文轻扶住晓唯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神略带忧伤却又有些欣慰,“你竟是如此相信我吗……”
晓唯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眼前的司徒文轻渐渐模糊,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司徒文轻搂住晓唯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大哥,看来这三公主对你蛮好的吗?那么相信你,毫不怀疑就喝了,”司徒琴的身影从阴影处走出,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