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与尘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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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贾老爷打量着晓唯,“那还请沐姑娘多多费心了。”
“您客气了。”晓唯走近贾老爷施礼。
贾老爷带他们来到贾骏的房间,晓唯却只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就表示可以离开了。
裴祈皓诧异的正要质疑,却被刘雅用眼神制止,“世伯,我们已经查看完了,真是麻烦您了。”
“这样就行了吗?哈哈,不麻烦不麻烦,”贾老爷笑着说,又亲自送刘雅等人出门。
此时天近黄昏,走在街上,裴祈皓问:“沐姑娘,我千辛万苦的帮你疏通,你却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就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雅有些猜到,“晓唯,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没错,”晓唯点点头,“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贾老爷的态度很奇怪吗?我们去的时候他神态担忧,走得时候却明显的轻松了。”
“难道贾老爷怕我们调查出什么事?”裴祈皓皱着眉。
“贾骏的房间地板一尘不染,但是窗台以及桌子床铺却已有薄灰,显然是在他死后有人仔细的清理过地面,想是所有线索都已被处理了,再在贾府待下去也查不出什么,而且,”晓唯顿了一下,笑着说:“在我靠近贾老爷施礼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身上,也有那种特殊的香气。”
刘雅听了,陷入沉思。
“什么香气?”裴祈皓问。
晓唯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裴祈皓面色也沉重起来:“沐姑娘,你认为贾老爷会是凶手吗?贾骏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晓唯摇摇头,“整件事布局精密,贾老爷这样如此轻易流露出真实情绪的人断断做不出来,不过他对案情有所隐瞒确实肯定的。”
“那我们又如何能让他说出真相?”刘雅问。
晓唯轻松的一笑,拿出怀清上仙的药,说:“这是我祖传秘药,一粒能解百毒,一粒能让人精神恍惚吐露真言。”
“世上还有此等药?”裴祈皓不相信。
“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要我们找机会让贾老爷吃下去,就能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刘雅笑着说:“晓唯,你果然让我惊喜啊。”
晓唯一愣,正要说话,突然面前剑光一闪,接着一个人带着他跃到一旁。
晓唯定睛看时,发现是长溪侍卫护着自己退到一旁,而刚才站在自己身边的刘雅已被一个蒙面人以剑挟持。
裴祈皓喝问:“你是何人,竟敢在本知府面前仗剑行凶?!还不快放了刘雅兄!”
“呵呵,裴大人,刘家公子如今在我手上,你还有跟我呼喝的资本吗?”蒙面人笑道。
裴祈皓满脸阴沉,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蒙面人对着晓唯说:“这位想必是沐姑娘吧,在下的主人对你很有兴趣,想请你移步相见。”
“我?”晓唯被长溪侍卫护在身后,问:“你家主人是谁?”
“沐姑娘一见便知。”
刘雅此时突然说:“如此相请,你家主人还真是有心啊。”
“刘公子,你看起来很轻松嘛,不过,如果请不动沐姑娘,在下只能用你的性命向我的主人交代了。”蒙面人冷冷地说。
“你要杀便杀,刘雅断不会因为贪恋性命而害了沐姑娘。”
蒙面人呵呵一笑说,“想不到刘府公子还是个重情之人。”
“好,我跟你去,”晓唯从长溪侍卫身后走出来,说道。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
“沐姑娘,我绝不会让你一个女子以身犯险的。”裴祈皓拦在她面前。
晓唯现在没空教育他们这些人的大男子主义,她又不傻,明摆的送死谁会去,她这么说是有准备的。
“喂,蒙面大哥,”晓唯不理裴祈皓,说:“其实没有什么你家主人吧。你真正想让我见的,恐怕是阎王爷,对吗?”
“哦?”那蒙面人眼睛亮了一下,问:“沐姑娘何出此言?”
“刚才你射向我的箭直射要害,若不是长溪侍卫我早死了。你看一计不成才转而挟持刘雅威胁我的。而我来杭州不久,数来数去能惹上杀身之祸的就是杭州命案了,我看,你若不是凶手,就是凶手收买的杀手,对吗?”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蒙面人说:“如何,你知道落在我手上必死无疑,还愿意和刘公子交换吗?”
“自然,”晓唯爽快地说。
“晓唯!”刘雅沉沉地说:“别做傻事。”
“刘雅,若我真死了,你可别忘了每年清明给我扫墓啊。”晓唯笑着说,一点都不担心。
“你过来!”蒙面人对晓唯说道。
晓唯径自走到蒙面人身边,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放了刘雅了吧。”
蒙面人一把推开刘雅,拽着晓唯几个起纵向城外树林逃去。
半空中,扑面而来的风刺得晓唯脸上生疼。
树林深处,蒙面人把晓唯扔在地上。
“哎呦,你轻点摔啊。”晓唯一下跌坐在地上,疼得直喊。
蒙面人用剑指着晓唯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杭州命案,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不多也不少,”晓唯刚才故意说那么一大堆好像自己知道真相似的,就是为了让这蒙面人在摸清自己到底知道多少之前,不敢轻易杀自己,“你以为你下毒杀人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错误?”
“香气。”晓唯本来攥着怀清上仙药丸的手,在看到树林中一闪而过的身影时,又把药收了回去,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下。“你用的毒药虽能杀人于无形,但却无法消除它历久弥新的香气。我猜曹大夫就是在刘家偶然发现了这香气,才被你灭口的。”
蒙面人点点头说:“差不多。沐晓唯,没想到你短短的时间就能查到如此程度。你还知道什么?”
“贾家才是你的真正目标吧,你能逼着贾老爷不顾丧子之痛替你清理现场掩盖线索,必是还有把柄威胁贾家,本来你做的很好,清理了一切,不过可惜,”晓唯顿了顿,又趁机挪开了一点,“你忘了让贾老爷毁掉沾有那香气的衣服了,我猜这种香味只洗一两次是洗不掉的吧。”
“原来如此,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凶手的?”
“呵呵,这个纯属猜测,无凭无据,不过现在你这么问就是承认咯?”晓唯笑得开心。
“哈哈,厉害,没想到筹谋许久,竟被一个女子看破,”蒙面人也笑的开心,“可惜啊可惜,如此睿智的女子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如你让我看看你的真容,如何?”
“等你去到阴间,阎王自会让你如愿,沐晓唯,受死吧。”蒙面人说着一剑刺来。
“锵”地一声双剑相交,长溪侍卫从林中跃出,护在晓唯面前,与蒙面人打在一起。
晓唯就是发现长溪侍卫已经追来,所以刚才不停地说话吸引蒙面人的注意力,自己则悄悄靠近长溪侍卫藏身之处。
那蒙面人武功不敌长溪侍卫,背上堪堪被长剑划破。被逼得越来越紧,蒙面人奋力一搏,一个猛扑虚晃一招刺向晓唯,长溪侍卫连忙回身阻拦,谁知那蒙面人“呼”地甩出一柄短剑,趁着长溪侍卫身形一顿,一剑直刺向他。
晓唯在旁边看的清楚,电光火石间,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推开了长溪侍卫,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去挡剑。
蒙面人的剑被晓唯挡开少许,刺中了她的右肩。晓唯的匕首也被劈断,刀刃深深地插进她小腿。
长溪侍卫一手扶住要摔倒的晓唯,把她护在怀中,竟用手臂隔开蒙面人的剑,然后右手快攻迫退蒙面人,抱着晓唯迅速撤退隐入林中。
晓唯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剧痛从右肩和小腿传来,她用左手紧紧地抓着长溪侍卫的衣襟,疼痛使得她看不清东西,汗水似乎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想喊确喊不出来。
从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休与山见到一堆神仙,又迷迷糊糊的被送到宋朝,这一切对晓唯来说都很新鲜,就像一场游戏,她是玩的很开心,但却一点都没有真实感,像一场随时会醒的梦。
然而此刻,这钻心的疼痛,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活着的,是真的在这古代时空活着。
一阵清凉拂过伤口,晓唯感到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睁开眼睛,她看到长溪侍卫已经帮她拔出刀刃,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口。
“你醒了,”长溪侍卫担心地问:“感觉好点了吗?”
晓唯点点头。
“恕长溪冒犯了。”长溪侍卫说完,轻轻撕开晓唯肩头的衣衫,帮她擦药。
“疼…”晓唯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手依然死死的抓住长溪侍卫的衣襟。
长溪连忙放轻了力度。
好不容易包扎好晓唯肩头的伤口,长溪侍卫突然向一边地上倒去。
“你怎么了?”晓唯艰难的坐起来趴在他身边问。
“…我…好像中毒了…”
“中毒?!”晓唯神智清醒了一点,长溪侍卫的伤口处,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不好,这就是杭州命案的毒啊。”
晓唯强忍着疼痛掏出怀清上仙的药,倒在手心对长溪说:“你别怕,这药能解百毒,你吃了就好了。”
长溪从晓唯手中拿过药吃下去,原地运功打坐。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晓唯问。
“嗯,已经没事了。”长溪侍卫问:“沐姑娘,这不是你祖上留下的珍贵丹药吗?如此浪费在在□上,岂不可惜?”
“再珍贵的药也是让人吃的,”晓唯勉强笑笑,伤口又开始疼了。
长溪看出晓唯的疼痛,连忙握住她的手,给她注入一些真气,“沐姑娘,我送你回刘家吧。”
“嗯。”晓唯点点头,感觉十分虚弱。
长溪背着晓唯,怕触到她的伤口不能用轻功,只能慢慢走着。
“长溪…”
“沐姑娘?”
“我腿疼…”
“沐姑娘,你再坚持下,我们就快到了。”长溪安慰着。
“长溪…”
“嗯?”
“谢谢你,救了我…”
“…你也救了我…”长溪犹豫了一下,问:“刚才为什么扑过来救我?”
“没有想过,不知道…”晓唯意识有些混乱,“长溪…我头好晕,好想睡。”
“沐姑娘,那你就睡吧,我会带你回去的。”长溪知道这是她失血过多的反应。
晓唯觉得思维渐渐模糊,有点像当时穿过熏池水镜的感觉,眼前一暗旋即又是一片光亮,自那光中似乎看到玄束的身影,那是他们初次见面,她刚到休与山的场景,那树下仿若岁月繁星的男子……
8
第二章 暗香疏影(六) 。。。
许久,晓唯感觉有人握住自己的手,慢慢的睁开眼睛,
“刘雅?”
“晓唯,你终于醒了!”晓唯回到刘家后昏迷了三日,刘雅担心的面容憔悴。
“嗯,”晓唯在刘雅的搀扶下靠着床坐起来,“那日之后你和裴大人没事吧?”
“我们没事,蒙面人带你离开后,长溪追了上去,祈皓赶回衙门搬救兵…晓唯,我…”刘雅欲言又止。
“刘雅你不用内疚,是我自己大意了,以为掌握全局。”晓唯安慰刘雅,她之前就是态度太儿戏,忘了这不是电脑游戏,不能存档重来。
“长溪呢?”晓唯问。
“沐姑娘,”长溪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因为晓唯右肩受伤不便,刘雅接过药来要喂她。
晓唯摇摇头,说:“刘雅,这次我之所以会被袭击,就是因为杭州命案我们已经逼近真相,让有些人坐立不安了,不如你现在去协助裴大人调查,不然我这伤就白受了。”
“可是这药…”刘雅犹豫。
“让长溪喂我吧。”
刘雅看了长溪和晓唯一眼,沉默着,终是把药碗递给了长溪,自己走了出去。
长溪坐在晓唯身边,一勺一勺喂她。
等喝完一碗药,晓唯突然笑着对长溪说:
“谢谢你,玄束。”
长溪身体一僵,“沐姑娘说什么?”
晓唯笑着又重复一遍,“我说,谢谢你啊,玄束。”
“沐姑娘认错人了,在下叶长溪。”
“玄束,你不要隐瞒了,”晓唯笑得灿烂,“你给我包扎伤口是打的结和在休与山你帮我系衣摆的结是一样的。”
“沐姑娘,天下间打一样结的人比比皆是。”
“还有,当时你中毒,我倒出药丸在手上给你,请问你怎么知道红色的那粒是解毒的?我好像并没有提过解毒和让人口吐真言的各是什么颜色吧?”
“………”
“当时怀清上仙给我药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你还不承认吗?”
“沐姑娘,你认错人了,那是巧合。”
“好吧,既然你说你不是,那这颗口吐真言的药你可愿吃了它?”
“如此珍贵的药,你要一直浪费在我身上吗?”
“不浪费,我觉得非常值得。”看着长溪的脸一点点变色,晓唯开心的笑着。
良久,叶长溪叹了口气,说:“你赢了。”
“哈哈,玄束真的是你啊,你干嘛不早说?”晓唯笑着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长溪把她按回床上,说:“你乖乖躺着。”
“你的脸是易容的吗?”晓唯好奇的问。
“不是,”长溪拿出一瓶丹药,“此乃仲素丹,每一粒可以改变容貌一百日。”
“看来你们神仙果然擅长炼丹,”晓唯佩服地说。
“我并非仙家,仍在休与山修行中。”
晓唯点点头,问:“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经验尚浅,怀清恐你出意外,所以遣我来暗中保护。”
“这样啊,那此间杭州的命案你可有什么内情?”
长溪看了晓唯一眼,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你同时保证你不会做出扰乱时空之事,调查杭州命案不在范围之内。”
“………”这个…职权也太分明了吧,晓唯无语。
养伤期间,在刘雅补品珍药的填鸭下,晓唯身上的伤痊愈得飞快,但是精神却备受摧残。
据说因为刘师傅刘煜回家探亲,程芙无人可缠,就三天两头跑来听雨阁找晓唯麻烦。
明嘲暗讽地指责晓唯觊觎刘府少夫人之位,故意勾引她表哥刘雅,抢林文蕊的心上人。
这种毫无根据的捕风捉影,晓唯完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概不理会。
然而这天林文蕊来探望她,话语间突然就红了眼,呜咽着说什么“表哥就托你照顾了”,着实吓到晓唯了。
“文蕊,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晓唯姑娘,你不用安慰我,我与表哥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心思我岂会不知?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几乎日日来听雨阁,平日里说起你时眼中的光芒丝毫不假。此次你又舍命救了表哥…晓唯姑娘,表哥他总是事事要强能干,但其实心里是很怕寂寞的…”
“等等,打住,文蕊,我和你表哥真的什么都没有…”晓唯手忙脚乱地给林文蕊擦眼泪,“刘雅日日来听雨阁是为了杭州命案,这次舍命救人也纯属巧合,换了是裴大人我也会这样做的。”
“真、真的吗?”林文蕊睁大眼睛问。
“是真的,”晓唯拼命点头,她与刘雅一开始就是挑明的利用关系,发展到现在,也就可以称为朋友而已。
“啪!”门突然被推开,晓唯和文蕊抬头看去,只见刘雅和叶长溪站在门口,刘雅面色阴沉,似是酝酿的乌云。
“表、表哥,你怎么来了?”林文蕊赶紧擦擦眼泪。
“文蕊,你出去,我有话和晓唯说。”刘雅冷冷地说。
林文蕊似乎是被自己表哥这种神情吓坏了,眼中含泪出去了。
刘雅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晓唯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贾老爷绝口不提命案对我们避而不见,祈皓探得贾老爷今晚会在月红楼出现,祈皓不便出面,所以由我和罗生前往,准备用你的药试试。”
“月红楼?就是出事的名妓凌霜所在的青楼吧,”晓唯回忆着,“也好,今晚除了贾老爷,我们还可以顺便挖挖凌霜的底细。”
“我们?”刘雅语气带怒,“你是女子,出入青楼成何体统?”
“有什么关系,我可以扮作你的书童或者侍从,躲在角落里,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
“不行!”刘雅态度强硬。
“无论你同意与否,我都会去。”晓唯神色坚决,她为了这命案受伤遇险,怎么能在此时置身事外?
“……随你!”刘雅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晓唯问长溪:“玄束,他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难道他更年期?”
长溪听了无奈的一笑,“他听到刚才你对林文蕊说的话了。”
晓唯一愣,不是吧,难道刘雅他真的…
9
第二章 暗香疏影(七) 。。。
夜色撩人,月红楼歌舞升平,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刘雅订下二楼雅间,就在贾老爷的房间隔壁。
月红楼的鸨妈自是认得这刘府公子,热情无比的招待,“刘公子真是稀客啊,不知您可有相好的姑娘?”
罗生在一旁说:“凌寒姑娘可在?我们公子要她来伺候。”
“好、好,我这就去叫凌寒。”鸨妈笑着招呼人端上酒水,然后出去了。
刘雅面色铁青的坐在桌边,满脸不满。
他身后那名穿着宽大衣衫一直低着头的侍从,见鸨妈出去了,径自在桌边坐下,“哎,站了半天我腰都酸了。”
罗生一脸鄙视的看着这做侍从打扮的晓唯:“你这女人…”他本来在嘴边的“不知廉耻”四字在刘雅杀人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男尊女卑的不平等社会啊,晓唯在心里感叹,男子来青楼玩地光明正大,女子却连随意出门都要忍受不平的眼光,哎,算了,这种社会问题不是她一人能解决的。
“刘雅,这凌寒是凌霜的妹妹,等会你可别光顾着寻欢作乐,记得好好询问她。”
“啪”,刘雅手中杯子被捏碎,瞪着晓唯说:“我不是来此地寻欢作乐的!”
“嗯,是,是,我说错话了,”晓唯心想,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公子,”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走进来一名打扮精致美丽,风尘气十足的女子,“奴家凌寒,来侍候公子您。”说着挨坐在刘雅身边,给他倒酒。
晓唯从头到脚一个冷颤,急忙站起来后退,一不小心绊倒宽大的衣角向后倒去,刘雅伸手要去扶,却是叶长溪先一步拉住晓唯,稳着她站好。
“公子,对不起,小的失礼了。”晓唯急忙恭敬地道歉。
刘雅看了叶长溪一眼,转身接过凌寒的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冷冷地问:“凌寒姑娘,在下是为凌霜而来。”
凌寒表情一顿,随即恢复了娇媚的巧笑:“不知公子您想问什么?”
“据说凌霜生前曾经与一位官场中人长期交往,你可知那人是谁?”
“公子,这青楼中官家老爷甚多,但是亮明身份来的又有几人,凌霜姐姐的事,奴家实是不知,就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也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