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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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搬回去,我会抽时间去看你和唯一,好么?”
他真是用心良苦啊,我不明白,我不过阴差阳错为他生了个孩子,平时看他也没多重视一一,为什么就千方百计的在我身上花心思呢?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种劣根性,凡是他用过的女人,一辈子都应该属于他,受他掌控?
我的眼泪干了,剩下的,只是冰冷的温度。
“是啊,我和一一住进去,然后告诉左邻右舍林家的女儿搬回来了吗?靠着吴思涵的恩典,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他的眉头皱起,我继续说:“用一栋大房子困住一个女人,等着男人抽时间驾临。吴思涵,我没有你这么浪漫,学不来金屋藏娇!”
“莜莜,我只是和她订婚而已。我说过,这个世界上能与我匹配的,只有你。”他深深的凝视着我,唇边依然带着那抹温和的笑。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事到如今,为什么他还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在我面前扮演着伟大的情圣?
“吴思涵,我求求你!给我一点尊严,也给你自己留一点余地好么?你都说了,你们已经订婚了,就在今天,当着记者的面,向所有E市的人宣布,你,吴思涵,下个月就要和宋氏华美的宋小如结婚!婚期都定了,全E市的人都知道了。吴宋联姻,备受瞩目,难道你要为了我反悔吗?你会吗?你会吗?”
我含泪,一字一句,逼问他。
他唇边的笑容终于不见了,只有他的手牢牢的握住我的,慢慢收紧。
在他和宋小如的故事里,我不过是个配角,是一个跳梁小丑,是一片微不足道的绿叶。
我嗤笑出声:“你不会!虽然你对我承诺过,但是,没有什么比你的事业更重要。何况你从来没有承认过爱我,或许,你迷恋的只是在我身上找到的感觉。真的,吴思涵,除去我为你生了个儿子,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没有让人惊艳的美貌,也没有宋小如那种模特的身材,更别提什么家世和财富了。你要女人,只要你说一声,还怕没有吗?外面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你,她们不一定介意你有未婚妻。可是我介意,我还有爸爸妈妈,他们还在监狱等着我,我们林家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尊严。我还有一一,我不能让他有一个做小三的妈妈,他会抬不起头,他长大后会怨我!我宁愿他没有爸爸!”
我的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在耳边说:“莜莜,我只想要你。可以等我吗?给我三年时间,不,一年就可以。一年后,我会给你一切,会好好疼你……”
我突然为宋小如不值。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除了那一副欺骗世人的外貌,除了家世和
人人称羡的风度,作为一个丈夫,我很为宋小如不值。
或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女人终归是弱者,爱了就占用了全部的身体与灵魂,稍有异动就痛不欲生。而男人,总是绝情。
我抹去眼角的泪,平静的说:“把这些甜言蜜语留给稀罕你的人吧,我不需要。”
是的,我已经不需要了。看清了他的面目,我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我输了,输在不顾一切的相信他。
有一句话说得好,没有欲望,就不会被骗。私心里,我希望他在乎我。所以被他欺骗。他有什么错呢?他的错就是他身为一个男人,他有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他的胃口太大,我终归和他不是一路人。
我的心很痛,不可抑制的痛。因为曾经希望太大,所以现在失望更多。
但是软弱可以给家人看,绝不能给伤害我的人。无论多痛,无论多难过,我一定要以最完美的姿态的退场,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我挺直腰杆,带着我的行李,一步一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大门。
“出去!”我听到他说。
我脚步一顿,然后看到小秦越过我,打开门,一个人离开。
门,“砰”的关上。
同时,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松手。”我的手攅的紧紧的,努力平复怒气。
“休想!”他终于撕裂了长久以来的温柔伪装,露出最恶劣的本质。
他不顾我的挣扎,低头吻住了我。他的气息灼热,含着酒精的味道。牙齿胡乱的咬着我的唇,辗转着,手钳着我的下颌,微一用力,我不禁痛呼出声。
他趁机撬开了我的嘴,强势的攻城掠地,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像以前每一次和我接吻一样,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让人沉迷。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之前看到的听到的都只是一个荒诞的梦。他没有欺骗过我,从来没有。
可是这个梦境很快被打破了,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我立刻清醒了过来,我开始用力咬他的唇,他闷哼一声,却并不放开,紧紧的拥着我。
我拼命的挣扎,咬着他,可他越发抱得紧。他的呼吸开始紊乱,伴着响亮的电话铃音,越来越急促。他任电话铃声那么响着,一心扑在我身上。
我慌了,他的强势和不容忽视的占有欲,让我无从摆脱。
直到我呼吸窘迫,脑子晕眩,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而此时,电话铃声已经停了。就像从没有人打过这个号码,恢复了平静。
可是,空气里的温度已经升了。
我连连喘着气,手脚酥麻,软的无一丝力气。
他的眼直直看着我,不掩情/欲。
“宝贝,我只要你。给我好么?”
我觉得心中苍凉如荒野,而荒野上的野草被他的这句话引燃了火。
怒火中烧,我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他苍白的脸上浮出了清晰的指痕。
没想到他居然没有闪躲,生生受了这一个巴掌,两眼静静的看着我。
我毫无愧疚,这是他应得的!
我竭力想挣脱他的控制,可是下一秒,我的身体腾空而起。
只听见一阵玻璃碎裂声,桌子上的水晶花瓶被他打落在地。空荡的桌子,他把我按在上面,碧色的眸牢牢盯着我。不同于以往故作的温柔,眼底,是一片深邃的寒意。
“既然你不稀罕温柔体贴,那么,我不介意用残酷的手段留住你。林莜,我一直都太宠你了,让你不知道什么叫感恩。从此以后,你休想奢望我一星半点的怜惜!”
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最冷酷的话,一字一句重重捶打着我的心脏。
惊惧、不安,如暗夜里深沉的海,一下子包围住我。
我还来不及挣扎,就已经听见衣物碎裂的声音。
“不要——”我惊恐的叫。
可是他不管不顾的撕扯着我的裙子,下一秒,他强行分开我的腿,坚硬的热铁如刀一般一下子割开了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干涩的甬/道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摩擦出生生的疼。
“疼吗?宝贝?真可怜……脸都发白了。为什么不叫出来呢?叫出来让我听听,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在床上尖叫的你,那么淫/荡,那么惹人爱。”他的手紧扣着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下/流粗俗的话,只是想要让我难堪。
我的双手紧紧攅着身下的桌布,双唇紧咬,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低头看着我,眼里尽是狂妄和残酷。
我早该知道,一个人表面越温柔,他的本质就可能越冷酷越暴戾。我早该知道,这样的人,是惹不得的……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身体,脸上维持着绅士般优雅的笑容。
我仰着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尽量忽略身下他给我带来的痛感。我要把这样的感觉从身上剥离,如果他要看到我哭,要看到我向他求救,那他就要失望了。
我看到他的表情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
猛地,他将我翻转过来,我感觉身体一阵紧缩,刺激的疼。
我的脚早已无力,虚虚的站在地上,他从后面挤进来,再一次折磨我。
掐着我的腰的手松开,来到我的胸前,那样的姿势让我的胸部恰好垂落在他的掌心。
他毫不怜惜的捏着,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我痛的终于叫出了声。
只听到他凉凉的笑声,伴着急促的喘息。
“就知道平常的姿势满足不了你,你这个骚/货,终于有感觉了?”
我很疼,身体上的疼,可是心里更疼。他怎么可以这样恶语中伤我?我从未对他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趴在桌子上,眼前的世界是一块色彩淡雅的桌布,它在我的眼前晃动着,一阵一阵。而我的身体,终于习惯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渐渐分泌出滋润的液体,缓解了先前的疼痛。
只要忍着,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可是,没有让我安心多久,他停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头皮痛得发麻,我倒抽一口气。他将我从桌子上扯下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
我无力站稳,一下子躺倒在冰冷的地面。赤/裸的背接触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尖锐的刺口瞬间扎入柔软的皮肉。
我痛的“嘶嘶”的叫,好像整个背部迎上了片片刀刃,没有一处免受痛苦。
可是吴思涵笑看着我的挣扎,笑看着我被玻璃刺伤后的无助,他依然做着他爱做的事,压住我,激猛的贯入!
已经不再只是身下的疼,浑身上下到处都疼了起来,我似乎还闻到了血的味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冲撞,背上的伤口越发疼痛难忍。
他的声音还在耳边,毫不留情的提醒着我残酷的事实。
“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吗?这么美,这么惹人爱,还这么敏感。只是一点点痛,就刺激的你身体下面流出这么多淫/荡的液体,都要把我淹没了。你说,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呢?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厌倦你,你怎么敢走呢?想想监狱里的林奇正和梅慧芳,你要是敢走,我立刻让他们走上吴岳山的老路。你舍得你亲爱的爸爸妈妈么?你想和他们天人永隔么?”
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尖叫着,用剩下的力气拼命挣扎:“不准你动他们!不准你动!”
“啪”的一声,他反手给了我一记巴掌。
我不动了,感觉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我下意识的去舔,咸的,好腥。
“要他们的命,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轻笑着,低头舔去我嘴角的血。
我木然的看着他,看着他抬起头,看着他满眼的迷乱。
身体激烈的颤动着,可我仿佛已经感受不到它带给我的一切痛感。只有心脏,如同凌迟一般,一阵一阵的疼。
我呜呜的哭出声。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我不该去英国,不该喝醉,更不该遇到他,生下一一……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一一,我不配当你的妈妈,你怎么会有我这样不知廉耻这样软弱这样不懂得自爱的妈妈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不要你!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回国,如果我们还在澳洲就好了。
不对,不对啊,那是林莜!不是我余乐乐!我余乐乐怎么会遇上吴思涵呢?是,我应该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这样,我就不会遇到他了,我们本来只是路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妈妈,我该听你的话,我应该早点离开这里,早点带着一一去澳洲,我就不会遇到今天的事情了。
我想走了,还来得及吗?谁来告诉我!一切,还来得及吗?
☆、重生之掠爱(57)
华灯初上,夜色魅人,半山的吴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
餐厅的长条形餐桌前,只有吴兆丰和吴思瑶各自坐着安静的用餐。吴家是E市望族,历来注重养生之道,席间除了偶尔发出的瓷器轻微碰撞声,再无其他声音。
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又或许是老人家胃口不好,吴兆丰喝完小半碗汤就用餐巾擦了擦嘴,靠着椅背眯眼沉思。
直到吴思瑶放下筷子,他才状似随意的问了句:“最近怎么没看到苏信那小子?是不是你又哪里惹他了?”
吴思瑶本已经站起,听到他的问话只好坐了回来,头一偏,闷闷的回答:“上个月就离了,欣欣归我,其他我都没要。”
“胡闹!”吴兆丰怒喝,“平时小吵小闹也就罢了,离婚也能像你们这么儿戏?你让他明天来这里,我要问清楚。”
“爷爷!”吴思瑶叫,“我和他的婚姻到底怎么样我不信你不清楚!当初是你要我嫁给他,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结婚后也是各自过各自的,和分居有什么两样?”
吴思瑶振振有词,吴兆丰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但之前的威信还在,抬手将一杯茶重重的磕在桌上,吴思瑶立刻噤声。
“你在怪我逼你嫁给苏信?”吴兆丰双眼浑浊,扫过吴思瑶的时候眸中却是厉光一闪,“我要是不这么做,难道还眼睁睁的看你去纠缠有妇之夫,活活的丢我们吴家的脸?”
“我没有!”吴思瑶当即碗一摔,站了起来,两颊通红,不服气的望着吴兆丰,“只不过偶然碰上而已,我才没那么无聊!”
“不是最好。”吴兆丰眼一眯,“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眼下还有件事,你爸不在了,他留给你的股份我要收回来。那些股份在你手里我不放心,再说对你也没有实际价值。你要钱我会给你,城东刚开发的别墅群我也任你选一套。还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
“那是爸爸留给我的遗产!”吴思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大喊,“爸爸已经不在了,你怎么可以收回我的股份!什么叫不放心?我是你唯一的孙女,你怎么可以不信我!难道我还会出卖公司?爷爷,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能这么不公平!”
猛地一声瓷器碎裂声,吴思瑶惊叫,反射性的往身后躲,原先站着的地方刹那已经碎了一地碗碟。
“爷爷……”吴思瑶震惊的望着震怒的吴兆丰,嗓音发颤。
“事到如今还敢在我面前装蒜!我是老了,可我眼睛不瞎!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有几斤几两以为别人不知道?啊?你爸留给你的遗产?你好意思说?你爸的都是我给的!你呢,拿了这些股份干了什么?出卖公司?你还说你不敢?”
吴兆丰阴沉沉的盯着吴思瑶,枯瘦的双手怒的发颤。
——真是好孙女儿啊!简直养了一头白眼狼!?
吴思瑶怔怔的望着惊怒交加的吴兆丰,早已神思不属,原来,都知道了。知道了,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试探她?
她突然感觉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是,我承认,我把公司的股份卖了。我的东西我有处理权。”她忍住眼泪,不服的望着吴兆丰。
吴兆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手颤颤的这着他,痛心疾首:“30%的股份啊,一转眼你就卖给了宋氏华美!你有处理权,你是把我一手创建的公司都奉送给了外人!你是要亚克传媒改姓宋吗?你这吃里扒外的丫头,你从中能得到多少好处,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要岳山死不瞑目吗?”
一听到吴兆丰提到她爸,吴思瑶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别提我爸!别提他!为什么你还有脸提我爸爸!你明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可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想为他报仇!你偏心!你疼你的长房长孙,我爸爸算什么?我算什么?凭什么他一回来什么都要给他?是吴思涵!是他亲手把爸爸送进了监狱!爸爸二十多年来为公司劳心劳力,就这么轻轻松松被他拉下了台!是!爸爸做过错事,坐牢罪有应得,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还不放过他?我们是一家人啊,为什么他要害死爸爸!为什么他就这么狠,可以不顾血缘亲情?我以前是那么相信他,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爷爷,你告诉我啊!”
吴思瑶痛哭流涕,一声一声质问着吴兆丰。
吴兆丰无力的靠着椅背,眼中一点一点迷蒙,终是幽幽一叹。
吴思瑶抹了把眼泪,继续质问:“既然吴思涵不仁,我为什么不能不义?他害死爸爸,不就是为了彻底掌控亚克传媒?好,我就要让他的心血白费!凭什么爸爸这么多年的心血要白白送给他?我就要看他最后一败涂地!就算公司易姓也在所不惜!”
“死不悔改!”看见吴思瑶恨恨的眼神,吴兆丰一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糊涂,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家里的事情,你何必牵扯到外人身上?思涵手上的股份只有35%,我手上只有5%,其他的都在市场上流通。而宋氏华美原本就是我们公司的小股东,他们不知何时就暗中收购市场上的散股,如今还买到了你手上的股份,现在捏在他们手里的恐怕要将近50%,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几代人的心血白流么?”
“是!我就是要看吴思涵从总经理的位置上下来,他想全权掌控亚克传媒?休想!我宁愿白送给别人也绝不便宜他——”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吴思瑶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淡淡红印。
“作孽!我们吴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吴兆丰颤抖着手,满脸痛惜。
吴思瑶显然已经愣住,怔怔的望着他,两眼空茫。良久,终于捂着发肿的脸颊痛哭出声:“爷爷!你居然打我!你居然舍得打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
“岳山就是太宠你了,把你养的这么刁蛮!是非不分!盲目自大!现在岳山不在了,我就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