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赢家-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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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去那里啊?”沈雪问道。
沈澈看了眼他的妹妹,心想苏信的事情沈雪应该还不知道吧?要不要告诉她呢?
沈澈摇摇头,如果让沈雪知道了,依照他妹妹的性格,多半会向顾茜打小报告,让顾茜白白伤心难过,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顾茜难道没有权利知道眼下的一切吗?有!顾茜比他更有权利了解事情真相,只是现在顾茜在那边生活简单无忧无虑,何必让她徒增烦恼?
顾茜如果得知此事,一定会回来,可是她回来又有什么用呢?
沈澈不知道,他对妹妹沈雪道:“出去有点事情,雪儿,你今天不要上课吗?”
沈雪在北京大学读中文系,听说也是学校里的大名人。
“哥,你今天怎么了?”
沈雪表情古怪的看着沈澈,皱了皱眉头道:“现在已经放寒假了呀,我去读什么书啊?”
“哦,不好意思。”
这些天来,沈澈被各种事情弄得心绪混乱,连时间都忘记了,而他已经大四毕业,那里还记得现在暑假寒假的事情:“我最近有点忙,抱歉,雪儿,改天有时间带你去玩。”
说罢,他转身上车。
“诶,等等,哥,你最近忙什么啊?”沈雪问道。
“小孩子别管这些。”沈澈道。
“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好吗?”
沈雪翻了翻大白眼,撅着嘴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薛岳死了对吧?”
“你关心这个干嘛?”沈澈站在车旁,皱起了眉头。
“我没关心啊,但是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自然知道啦。”
沈雪好奇地道:“对了,哥,那个薛岳是怎么死的?”
“我没空关心别人的事情,你也别关心。好了,我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沈澈不想和沈雪多说这些事情,上了车子离开大院。
坐在车上,各种各样的事情涌入沈澈的脑海之中。
眼下情况混乱,苏信忽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自从那通电话之后,沈澈再也联系不上苏信;而马连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方设法营救苏信,可是眼下的局面,马连成根本无力改变什么;而古图却不想参与其中,其实就算古图参与进去,也未必就有用。
沈澈心情糟糕,揉了揉眉心,苏信的事情,他想不到什么办法,他只是一个年轻人,他没什么本事和能力帮助苏信度过这次的难关,心里有些歉意和无奈,并非是对苏信的歉意,他并不欠苏信什么,和苏信也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没有到那种性命相交的兄弟情义。
沈澈是对他的表妹顾茜的歉意。
沈澈知道,表妹顾茜一直对苏信念念不忘;仅凭这一点,如果有能力,他可以尽力帮助苏信渡过难关,然而一件让他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可想而知闹得有多大?另外,他一直有点担心顾茜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不愿意让顾茜徒增烦恼,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他没有权利隐瞒这件事情。
顾茜有权利知道这些,比他更有权利!
想了想,沈澈终究是掏出手机,给顾茜去了一个电话。
顾茜的手机已经停机,欠费了。
沈澈无奈放下手机,又想到顾茜曾经告诉过他一个希望小学的电话号码,他翻到那个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人是当地人,口音带着浓重土话,沈澈啰嗦了半天,对方才听懂他要找希望小学的支教老师顾茜,语气顿时热情起来,显然顾茜在那边非常的受当地贫困山区的村民和孩子们的欢迎,这让沈澈心情好上不少。
等了一会儿,顾茜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喂,你是?”
“小茜,是我。”沈澈笑了笑。
“表哥?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顾茜有些欣喜问道。
“哦,刚好没事做,就想跟你聊聊天。”沈澈不知道如何开口提及苏信的事情,沉默一会儿,询问起顾茜在那边的情况,最后问道:“小茜,你的手机怎么停机了?”
“我现在在山区里面,交电话费要去镇上,需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我没有时间去。”顾茜说。
沈澈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小茜,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嗯,很好啊。”顾茜的声音轻松带着笑意,说:“我现在是小学四年级的班主任,带了四十个孩子,这里的孩子都很淳朴善良,当然了,也顽皮的很啊,每天不但要负责他们的学习情况,还要管理他们的生活,每周五送他们走山路回家,不过这里的村民都很热情淳朴,对我很好很好,虽然生活条件很艰苦,不过过得很开心,什么事情都不用想,无忧无虑。”
沈澈的嘴角上溢出了一些欣慰的笑容,这样的生活或许更适合顾茜。
只是顾茜真的无忧无虑吗?真的能够放下这边的一切吗?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
沈澈微微呼了口气,道:“你过得开心就好。”
“表哥,你有什么事情吗?”顾茜问。
“我没事,就是今天闲了下来,突然响起好久没跟你联系,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沈澈笑了笑,关于苏信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道:“你开心就好,我还有些事情,就先挂电话了。”
“表哥,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情瞒着我?”
顾茜显然极为了解她的表哥沈澈,察觉到什么,追问道:“你告诉我!”
沈澈无言以对,事实上他打这个电话,就有种掩耳盗铃的味道。
这个被赋予众望的青年此刻心里是非常纠结的,他想苏信的事情告诉顾茜;然而又担忧顾茜听到之后,会坚持不住,会打破她现在的平静的生活,会不顾一切的放下她现在的平静而幸福的生活,返回北京。
沈澈揉了揉额头,狠下心道:“小茜,苏信……出事了。”
******
医院的高级护理房中。
薛边林双手靠在背上,目光望着窗外的景色,带着一股浓浓的忧虑之色;以往他极为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一夜之间,他似乎苍老了几十岁,染过的头发冒出不少的霜白,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双眼之中少了昔日的那份震慑人心的光彩,反倒是带出一股苍凉和寂寞的感觉。
在薛边林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青年。
青年脸颊瘦削,下巴上有一圈浓密的黑色胡渣子,充满了坚毅的味道。
此刻,青年双眼紧闭着,面色苍白没有血色,显然是昏迷未醒。
此人正是余靖宇。
余靖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醒过来一次。
关于白云山庄发生的一切,薛边林从余靖宇的嘴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薛边林并没有说什么,让余靖宇好好养病,然后一个人站在窗前,发了一上午的呆;至于此刻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薛先生,您妻子打电话过来催您过去了。”
这时,一名青年出现在门口,神色恭敬的道。
薛边林的思绪收了回来,然后有更多更复杂的问题涌入他的脑袋,每一件都需要他费心费力,每一桩都困难无比,其中最令他痛苦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最令他担忧的,是他父亲的身体状况。
他抬头望了眼天空,阴霾万里,难见天日。
正如此刻他的内心,被阴霾填满!
“走吧。”薛边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转头对青年道:“让医院照顾好这个病人,照顾周全,另外再派几名人过来。”
******
薛岳尸检之后,直接火化,升起灵堂。
这个葬礼前的追悼仪式很简单,薛边林没有邀请任何外人。
灵堂里,场面悲切而压抑。
沈如晦来到薛岳灵堂后,先是给薛岳敬香,三鞠躬。
之后,沈如晦抬头看了眼站立一旁的薛边林。
在场的亲属都沉浸在悲痛当中;薛边林倒还神色平静,只是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沈如晦心里叹了一声,活到他们这种程度,再也没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痛苦!
“边林,节哀顺变。”
沈如晦走了过去,和薛边林握了握手。
“如晦,谢谢你能来。”薛边林重重的握了握沈如晦的手,表示感激。
薛边林刚刚经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心中煎熬可想而知,但是他的头脑没有因此而混乱,相反极为清晰,低声道:“如晦,今晚我想拜服你父亲沈老。”
沈如晦早已料到此事,点点头。
沈如晦又安慰了薛边林几句,转身离开。
******
自从沈如晦进来后,薛家老二薛荣林一直关注沈如晦的动向。
见沈如晦拜祭完,薛荣林立马找了个空挡,不动声色的来到沈如晦身边。
沈如晦淡淡一笑,和薛荣林握了握手,道:“私人场合喊我如晦就好。”
沈如晦和薛荣林说了几句客套话;薛荣林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几次想开口,却都被沈如晦不动声色的化解掉。
薛荣林的如意算盘落空,心灰意懒,却不得不陪着笑脸。
“荣林,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一步。”
沈如晦见薛荣林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又如何不知道薛荣林找他何事?但是事情能做和不能做;愿意做和不愿意做,做与不做,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关系,沈如晦明面上什么都没有说,等到薛荣林离开之后,他的目光望向薛家老三薛建林。
沈如晦笑了笑,背着手走过去。
沈如晦和薛边林薛荣林关系很一般,不过他和这个薛建林关系不错,或者说年轻时关系不错。薛建林不像他的两个哥哥那么稳重,性格也很外露,藏不了心事,年轻的时候就进入商场,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轻而易举发了大财,创办公司,如今定居香港,沈如晦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沈如晦走了过去,和薛建林聊了几句。
薛建林强挤着笑脸,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他笑的特难看。
外人还以为他是因为侄儿薛岳之死,而心情低落。
事实上他摆着这幅样子,确实是因为薛岳。
对于这些,沈如晦并不知道。
他每天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没有时间去关注这种事情。
不过他是何等人物?自然看的出薛建林心情极度糟糕。
沈如晦见此,结束谈话,出了灵堂,上车离开。
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沈如晦脸上的平和笑容消失,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多事之秋啊!
这次过来拜祭,许许多多往事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二妹沈如韶。
沈如韶就在万寿山上的万寿寺里,路途很近,但是自从沈如韶出家为尼后,他这个兄长就再也没有见过,不是他不想去,而且不能去,不敢去,个中缘由,实在是一言难尽,总而言之,这二十年来,沈如晦每每想起此事,心里总会有难以排解的无奈和对二妹沈如韶深深的歉意。
只是,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二妹对他的恨意应该化解了吧?
沈如晦这么想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搭
第619章 宋儒尚
深冬季节,北京的大雪纷纷扰扰下个不停。
雪国万里冰封,一片银装素裹。
花园中,八角亭内。
苏信双手抱在怀里,神色平静的望着天空中的雪花。
最近坏事接踵而至,他的心境反倒是平静下来,以一种局外人的心态看待眼下复杂纷扰的局面;或许是他经历过太多此类事件,千锤百炼意志已是顽强如铁,就像常年生活在北极的土著居民,不再害怕酷寒。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有些情绪低落,无疑是家中的父母。
他无法想象父母得知此事之后,会有多大的反应;他却无法向父母禀告实情。
苏信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孝,这么多年过来,他汲取了大量的财富和名声,却从来没有尽过孝心,反而时常让父母担心受怕,实在是不应该,不过一想到安然,心里好受一点,心想安然应该返回星沙市了,他也在电话里说过自己是清白的,安然应该会安抚住父母吧。
“苏信,在想什么?”
背后忽然出来一道声音,打断了苏信的思绪。
苏信转头望向从远端走来的宋儒尚,冬风如刀,暴雪劲急,他佝偻着肩膀,双手负背,脚步四平八稳,神情平静而淡然;怎么看都像一个历经沧桑而不动如风的老人。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救你?”宋儒尚拍拍身上的雪花,不急不缓道。
苏信摇了摇头,微笑道:“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
那天晚上,苏信陷入绝境,后来给几个青年半道劫走,全部是宋儒尚安排的,包括那名重型卡车司机。苏信每每想起此事,心里一阵后怕,那晚前往白云山庄,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薛岳之死也是偶然事件,宋儒尚是如何事先得知这一切,并且知道他的行踪,从那群人手里救下他的?
苏信想不通,却感觉到了宋儒尚这个人恐怖之处。
如果说眼下的局面是一盘复杂的棋局,那么苏信认为宋儒尚就是那个操纵棋局的人,几乎每一个棋子的落下,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理解这一点,更想不懂宋儒尚下这盘棋的终极目的!
但是苏信知道,他已经越陷越深,越陷越深,陷入宋儒尚给他设计的角色当中!
这几天待在宋儒尚给他安排的藏身之地中,苏信一直在思考这些事情,却毫无头绪。
因为他不是下棋的人,他只是身不由己的成了一名棋子。
或许,他就是宋儒尚的棋子!
这么一想,苏信的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浓浓的惧意!
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三年前,他前往北京寻找风投,宋儒尚注资华信信息几千万美元。
宋儒尚真的是看重华信信息的未来吗?
还是因为他和顾茜的关系,才让宋儒尚注资华信信息的?
后面的这几年里,宋儒尚一直在不断的提点他,培养他,甚至是旁观了软银中国薛道奎恶意吞并华信信息的事情,锻炼他独当一面的能力,难道就是为了今天吗?!
如果真的如他所料,那么宋儒尚太恐怖了!
为了这场棋局,宋儒尚隐忍不发,可以用三年时间,来培养他这名棋子,而且从始至终,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自己的判断,却无缘无故的为宋儒尚推动了这盘棋局的进程。
一个人隐忍至斯,苏信倍感心寒!
飘雪似冰,狂风如刀,却不及苏信的心冷,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挣脱宋儒尚设下的无形牢笼,但是无论如何,他不愿意受制于人,相比于老辣至斯的宋儒尚,他还有太多不足的地方,眼下他认为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必须掌握主动。
苏信不动声色道:“宋老,我想离开了。”
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宋儒尚的情绪波动。
雪中一古亭,亭中有一石桌,石桌上温着一壶雪山龙井,宋儒尚坐在八角亭的石凳上,伸手满了一杯芳香四溢的茶水,抿了一口,才问道:“去那里?”
“不知道。”苏信眯眼望着天空,笑了笑。
宋儒尚道:“你难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再找你?”
苏信收回目光,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在找我,可是我留在这里又能干嘛呢?如果这一辈子都只能苟且偷生,那活着还不如直接去死。”
“有道理。”宋儒尚点点头,道:“你准备怎么做?”
“现在的关键点还是在于那个邱琳琳。”
苏信双手抱在怀里,他并不介意把心中想法告知宋儒尚,分析道:“根据你调查的结果,薛岳被枪杀之后,邱琳琳就离开白云山庄,人间蒸发了。我想邱琳琳逃跑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和薛岳的奸情捂不住,知道麻烦大了;另一方面,薛岳之死她一定知道什么,找到她,或许能够给我洗脱罪名。”
宋儒尚听苏信说完,沉默了半天,才道:“事到如今,你认为真相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那就看从谁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了。或许即便我证明我并非是杀死薛岳的真凶,可能局面依然不能改变,但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无缘无故背上这种罪名。”苏信笑笑道:“岳飞和秦桧两个人都挂了,我成不了岳飞,但绝对不想做秦桧。”
宋儒尚摇头笑了笑:“薛岳虽然不是你杀的,但是他因你而死;薛凯同样因为你,左腿轻度残疾,前途因此受到极大的影响。事实摆在眼前,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你现在处于何种危险境地。”
宋儒尚停顿了一下,而后又道:“既然这样,你有没有想过采取一些策略?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反制于人。否则,你是永远过不了这一关的。”
“我能过的了这一关?“说这话的时候,苏信自嘲的笑了一声。
“为什么不能?”宋儒尚反问道。
苏信没有回答;宋儒尚也不需要苏信回答。
因为宋儒尚知道苏信心里的答案,他甚至知道苏信之所以想要离开这里,是怀疑他在操纵眼下的局面,然而这并没有关系。
聪明的人喜欢采用诡道;掌控一切的人喜欢采用霸道;身居高位的人喜欢采用王道;宋儒尚不是其中任何一种人;他像一个种庄稼的老农民,脚踏实地,把每一件农活不动声色的做好,并且让人无可挑剔。
“坐吧。”
宋儒尚伸手给苏信满了一杯茶,道:“其实现在的情况对你来说,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而且发生的那么突如其然,而且朝着对你越来越有利的方向发展。我的看法,眼下你要做的是等待,而不是动手。”
“很有道理。”苏信喝茶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宋儒尚。
他和宋儒尚接触的越多,就越发现这个老人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着恐怖的另一面。
宋儒尚操控这盘棋局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呢?这是苏信一直弄不懂的一个疑问。
宋儒尚只是一名商人,虽然他缔造了cicc财团这么一个商业帝国,但终究只是一个商人。作为一名商人宋儒尚已经足够成功,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