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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重生之大赢家-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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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信的眉头越邹越紧,他来这里自然是找宋儒尚的,因为他知道今晚要枪杀沈澈的人马都是宋儒尚派出去的,也就是说,宋儒尚的人枪杀了顾茜。

    他是来宋儒尚的命的吗?

    在车里的一路上,他只有这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他的脑子一直处于缺氧状态,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恨意,只是走到御园门口,忽然走出了两个人对他说,宋儒尚要见他。

    苏信的脑子立马清醒了过去,情况远远比想想的要复杂的多,以他现在的情况,进去只有送命的可能,而且以宋儒尚的智慧,肯定早猜到自己要去找他,可是宋儒尚根本就没有在意,甚至是派人在此等候他上门。

    这反倒让苏信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胸口憋着的那股怒意更甚,事实上面对宋儒尚,他一直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但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要见到宋儒尚。

    苏信进入大门,在通明的灯火下,御园的景色美轮美奂,苏信大步穿过小路,很快的,来到昆明湖边,抬头望去,湖面已经结冰,上面覆盖着厚实的冰雪,而在昆明湖的正中央,有一个八角亭,亭中亮着灯火,一个身着唐装的男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苏信的目光渐渐冰冷,手慢慢放在腰部,一声不响地走了过去。

    “苏信,我等你很久了。”宋儒尚微微笑道。

    “等我过来送死吗?”苏信道。

    宋儒尚笑着摇摇头,道:“苏信,我们之间好像有点误会。”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苏信忽然道。

    宋儒尚点点头,道:“你可以问。”

    苏信道:“四年前,你注资华信信息,是因为你得知我和顾茜的关系,所以才这么做的,其实你根本就不在意华信信息能不能给你带来金钱,你当时只是认为我有成为一颗棋子的潜力,撬翻薛/家的一颗棋子,所以才在我身上下了血本,对不对?”

    “是的。”宋儒尚没有否认。

    苏信道:“你知道我和顾茜的关系之后,暗地里调查过我的身世底细,你很快的把目光锁定在余靖宇身上,这是一个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将他收买,悉心培养,最后安插在薛岳身边,为的就是激化我和薛岳之间的矛盾,对不对?”

    “对。”宋儒尚点点头。

    苏信道:“白云山庄枪杀案发生日期,恰巧就在薛忠达重病昏迷的时候,所以白云山庄枪杀案早有预谋了,而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你需要一个导火线给薛/家制造内乱,从而肢解薛/家,所以让余靖宇枪杀薛岳,嫁祸给我。对不对?”

    “分析的很有道理。”宋儒尚微笑看着苏信。

    “我只不过是事后诸葛亮罢了,现在一切都迟了,你终究是赢了。”

    苏信道:“白云山庄枪杀案发生之后,你立马就知道我的行踪,从警方手里救下我,因为你不希望我落到薛边林手中,因为白云山庄枪杀案真正的玄机并非余靖宇杀死薛岳,也不是嫁祸给我从而将我置于死地。”

    苏信顿了一顿,又道:“你的真正用意是余靖宇枪杀薛岳,再自残,以一种目击证人的身份,得到薛岳父亲薛边林的重点保护,送往和薛忠达养病的同一家医院,对不对?”

    “对。”宋儒尚望着苏信,笑了笑。

    苏信的瞳孔一缩:“那么,薛忠达已经死了,对不对?”

    “死的很安详。”宋儒尚道。

    苏信的拳头越握越紧,一字字道:“你先后动手除掉薛岳,薛凯,薛忠达,难道没有想到薛边林的反击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薛边林至少算得上是一直瘸腿的老虎。”

    宋儒尚起身,负手站在栏杆前,道:“薛边林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他转头望向苏信,淡淡道:“苏信,你不是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吗?现在,一切如你所愿了。其实就某个方面而言,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你一直以为我把你当成一颗棋子,以为自己是被迫按照我的想法推进局势,其实你错了。”

    宋儒尚顿了一顿,又道:“事实上,从白云山庄枪杀案到现在,我从来没有逼过你做任何事情,你只是被局势所左右,你想要达到目的,就不得不做,事实上你做了,也成功了,薛/家垮了。这就是你得到奖励,我们的合作很成功。”

    苏信冷冷道:“我们的合作难道包括你枪杀顾茜吗?”

    宋儒尚负手道:“你应该知道,我要杀的人不是顾茜,她只是一个意外,当然,意外杀人和故意杀人都是杀人,这笔血债我可以偿还,我也愿意偿还。”

    苏信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宋儒尚,从宋儒尚的话里他想明白了很多。

    他不会怀疑宋儒尚的话,薛边林被控制起来了,是以什么罪名控制的呢?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薛边林不会是那种屁股干净的人,薛忠达一倒,薛边林焉能逃过此劫?

    苏信对这点并没有任何的高兴,虽然他曾经无比的希望薛/家覆灭,可真正走到了今天,他才恍然发觉,一切都背离了他当时的初衷,从起点到达目的地的过程中,出现了太多太多丑陋的东西,他失去了太多太多宝贵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拜宋儒尚所赐!

    “苏信,你要杀我吗?”宋儒尚忽然道。

    苏信道:“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这种废话的。”

    “但是你现在还不能杀我。”

    宋儒尚转头望着苏信,面容间露出一丝淡笑,道:“苏信,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像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其实,我刚满五十岁,不过我已经活够了,二十多年前就想死了,但是现在我还不能死。”

    宋儒尚淡淡一笑,道:“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站在你的角度来看,你现在没有杀我的资本,或许你可以意气用事,直接拔枪和我同归于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很年轻,父母家人健在,在忍忍吧。”

    宋儒尚转头望着寂寥的天空,淡淡道:“我宋儒尚这一辈子,只欠过一个人,这个人我永远都还不了了,现在我又欠了你一条命,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只是你再等等吧,要不了多久,我会把我这条命双手奉上的。”

    苏信面无表情的盯着宋儒尚,一字字道:“你说你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是指对付沈达威吗?”

    宋儒尚看了苏信一眼,点头道:“对。”

    苏信身子一震,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薛忠达和沈达威?”

    这是苏信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是这场纷争的根本源头。

    宋儒尚隐忍不发,蛰伏多年,四年前就开始培养他,最后得知薛忠达忽然重病,立马制造了白云山庄枪杀案,搅乱局势的同时,将薛/家彻底孤立,而后趁着薛边林陷入被动时,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薛忠达收割掉。而他和余靖宇之间的恩怨,在这场巨大的阴/谋当中,便成了推波助澜的助推器;到了现在,苏信心里还有很多疑惑点,如果说宋儒尚隐忍多年,一朝发难,导致薛边林反应不过来的话,那么沈如晦呢?沈达威呢?

    苏信的问题,宋儒尚没有回答。

    宋儒尚负手站在八角亭旁边,仰头望着漆黑的天空,沉默了许久,忽地道:“苏信,我来给你说个故事吧,或许从里面,你会得到很多东西。”

    宋儒尚转头望向苏信,嘴角上多了一抹萧瑟的笑容。

    ……

    ps:剧情的进展极为复杂多变,其实这个剧情是我很早就想好了的,只是并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效果,究其原因,是上面不让我写,在我写这个剧情以来,很多个章节都被腰斩掉了。

    暮云琛和荣浩的那个剧情,连续****两七八次,我反反复复修改几十次,最后成了莫名其妙的剧情,根本没有拉起*,所以现在我只能在很多方面一笔带过,比如薛边林和宋儒尚之间的斗争,比如古全德和宋儒尚之间达成的某个不可告人的协议。

    我很遗憾,很对不起,因为这是小说完本前的剧情了。

    …… 

第640章 恩怨

    “洗耳恭听。”苏信道。

    眼下这个局面,究其根本,都是拜宋儒尚背后操纵所导致的。

    从cicc财团注资华信信息,再到余靖宇忽然出现在薛岳身边,制造白云山庄枪杀案,再到薛忠达病危死亡,乃至于今天晚上在薛凯别墅发生的那一幕,宋儒尚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有宋儒尚的影子。

    苏信的目的很明显,对付薛忠达,将薛/家连根拔起,甚至是又着手准备拿沈家开刀,苏信心里最大的疑惑便是宋儒尚为什么要制造这一切?一个人究竟有何种仇恨,才会蛰伏隐忍这么多年?

    这个答案,或许只有当事人宋儒尚才会回答了。

    宋儒尚并没有说话,他站在八角亭内,沉默了许久,就在苏信喝了两杯茶,宋儒尚的声音才想起,里面带着一丝莫名的怅然:

    “我很小的时候,出身很好,应该说是非常的好,如果放在现在,我的身份可能就是沈如晦的那个儿子沈澈,只是在七十年代,我父亲遭到迫/害,活活死在监狱里,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学念书,从天堂跌入地狱,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相比于当时的普通孩子的境遇还要难上无数倍,大概就是旧/时/期的地/主/家的成分吧。

    宋儒尚道:“因为我的家庭/成/分不好,家里的条件也极差,饭是吃不上的,上学实在太艰难了,那时我才十七八岁,正是能吃能喝的年龄,可是每顿饭只能啃两个高粱面馍,旧/社/会喂牲口都不用高粱呀,但高粱面我也没得几口吃。

    宋儒尚笑了笑,继续道:“可这还不算什么,那年头开门办学,学生们除了一群一伙东跑西颠学工学农外,在学校里也是半天学习,半天劳动,至于说到学习,其实根本就没有课本,都是地区上发的油印教材,课堂上主要是念报纸上的社/论。

    宋儒尚道:“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实在太难熬了,尤其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劳动,从下午两点一招要干到吃晚饭,我记得有一回啊,我从校门外的坡底下挑一担垃圾土,往学校后面的山地里送,只感觉两眼昏花,天旋地转,思维完全不存在了,直接从山上滚了下来,大腿划破了,流了一身的血。

    宋儒尚道:“其实对我来说,这些咬咬牙都能够忍受,物质上的痛苦永远没有精神上的迫害令人绝望,令我最痛苦的是家庭出身给自尊心所带来的伤害,我那时有十七岁了,刚刚经历了从天堂到凡尘的生活,胸腔里跳动着一颗敏感而羞怯的心,周围的同学们的出/身都非常的好,我渴望周围的同学能够正常的对待我,尤其是女同学。

    宋儒尚道:“我父亲健在的时候,我天天有鱼有肉吃,那个时候一日三餐都能够吃上鱼肉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已经不能用条件优越来形容了,放在现在,就是那些天天吃鱼翅燕窝的孩子,但父亲一出事,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地位比旧/时/代的地/主成/分的孩子还要低贱,我渴望像其他同学一样,穿着一身体面的衣服站在女同学面前,渴望每餐都有一份带油腥的大白菜,搭配一个白馍馍,这并仅仅是嘴馋,而是为了活的有尊严!

    宋儒尚道:“可是这绝对不可能,我家里的光景已经崩溃了,父亲死了,母亲的下场同样悲惨,下/狱,天天被游/街/示众,有的时候,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安排在那些队伍里面,唾骂我的亲生母亲,这不光折磨*,还要折磨精神呀!

    宋儒尚道:“这样的悲惨日子一直持续着,我敏感而苦闷的内心无法排遣,连活下去的希望的都没有,不过好在小的时候,父亲常常给我看各种各样的国内外名著,我记得我第一次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时候,勇敢的保尔·柯察金深深震撼了我那幼小的心灵,从那以后,我喜欢上了看书。

    宋儒尚道:“家里出了事情后,我更加的迷恋小说,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能够活下来,能够咬牙坚持下来,就是因为那一个个普通却不平凡的故事中,带给了我一种力量,我坚信凡俗的生活中,同样承载着最刻骨铭心的力量,苦难,才能造就坚韧的品质!

    宋儒尚道:“不过以我当时的状况,想要看书也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家里的一切都被毁了,一切不符合当时主旋律的书本全部销毁,我就想尽一切方法找书看书,跑到文化馆去借书看书,从早看到晚,从天亮看到天黑,甚至是可以一天不吃饭,有的时候,精神粮食是可以弥补物质享受的。

    宋儒尚道:“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母亲最终还是死了,不过我已经大了,二十五岁,我什么都没有,但可以养活自己了,我在下候街头揽工,在工地上扛包,什么样的重活我都干,生活很艰难,唯一能够带着我逃离残酷现实的就是书本,现实给不了的,书里变着法儿给我创造出来。

    宋儒尚道:“在我二十六岁那年,我在文化馆遇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在文化馆观察了我很多天,因为当时我很窘迫,大夏天的,穿着一件肮脏打满补丁的红线衣,皮肤黑的和炭一样,因为常年揽工干重活,手臂上伤痕累累,青紫黑痂!

    宋儒尚道:“任谁看我一眼都知道我要不是乞丐,就是在工地上揽重活的民工,可这样的一个民工呆在文化馆里,就显得特别引人瞩目了,那个女孩发现我每周末都要呆在文化馆,从早待到晚,特别好奇,然后上来和我聊天。

    宋儒尚仰头望天,沉默了许久,忽地微笑道:“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的那一幕,我二十六岁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她突然走过来问我在看什么书?我吓得拿书的黑手颤抖啊!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那个女孩的性格特别的大胆活泼,见低头我不说话,脸黑里透紫红,她直接伸手抢了我手里的书,然后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那个女孩的面容,就像山里的野百合,我心脏停止了,呼吸停止了,从那一刻起,那个女孩成了点亮我晦暗人生的一缕光。”

    宋儒尚忽然停了下来,转头望着苏信。

    苏信已经听得入神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宋儒尚还有如此悲惨的过去,但是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宋儒尚会告诉他一切。

    宋儒尚苍老的面容上,带着笑容道:“那天,我和女孩聊了很多,聊到天黑,不过我没有说什么话,我自惭形秽不敢说,一直都是那个女孩在说,她对我这个在工地上揽工还要来文化馆学习的民工非常感兴趣,她非常有主见和想法,并没有瞧不起我,相反的鼓励我要坚持学习,暂时的磨难不算什么,成功者那有不经历风雨的。

    宋儒尚道:“这些话放在现在,说出来只会徒惹人嘲笑罢了,但是苏信,你知道吗?在那种境况下,女孩的话就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方漆黑泥泞的道路。我非常的振奋,从来没有女孩子这么关心过我,鼓励过我,从那以后,我往文化馆跑的更加勤了,不仅仅是为了看书,更多的是为了见到那个女孩。

    宋儒尚道:“长时间的接触,我和女孩渐渐暗生情愫;只是我知道这个女孩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年纪虽小,但知识渊博,极有主见,常常对国/内外/大/事指点江山,说的头头是道,显然出身不一般。

    宋儒尚道:“或许在我父亲没出事前,我配得上她,但是以我当时的情况,无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只是一个揽工汉子罢了,这样的想法让我痛苦不堪,我尝试着躲避她,但一切都是徒劳,只要一有时间,我满脑子都是她,就会不有控制的往文化馆里跑,有的时候我真的躲她,她反倒过来主动找我,不停的安慰我,鼓励我。”

    宋儒尚道:“就以这种越想放手,却越拉越紧的状态,我终于还是和她在一起了,但这件事情也终于让女孩的父亲知道了,然后,无穷无尽的灾难来了。”

    说到这里,宋儒尚闭了下眼睛,睁开的时候,里面充满了悲切,声音却依然平静淡然,道“和国内外的无数爱情小说一样,父母永远是爱情的绊脚石,女孩的父亲大发雷霆之怒,要斩断我和女孩的感情。”顿了一顿,宋儒尚的目光望向了苏信,道:“你听到这里,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了吗?”

    苏信隐隐意识到了,但没有开口。

    宋儒尚忽地苍凉一笑:“你想的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沈如韶。”

    尽管苏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还是略略的震动了一下,沈如韶,也就是沈达威的二女儿,如今在万寿寺出家为尼,他曾经陪同顾茜去见过一面。

    “苏信,你一定以为沈达威不允许我和沈如韶在一起,是因为我配不上沈如韶。”宋儒尚的目光又望向了寂寥的天空,道:“其实不是的。”

    “那是什么?”苏信抬头望向宋儒尚。

    “因为沈达威和薛忠达是我的杀父仇人。”宋儒尚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为平静,但落入苏信耳中,真的如同惊雷般,在他的内心深处炸响,身体都抖动了一下!

    沈达威竟然是宋儒尚的杀父仇人?这怎么可能?苏信心思急转间,立马就从宋儒尚之前说的那番话中想通了一切,几十年前,宋儒尚的父亲的身份非同一般,和沈达威以及薛忠达之间在立场上有巨大矛盾,后来受到沈达威/迫害/下/狱,宋儒尚从天堂跌入凡尘。

    如此一来,如今宋儒尚要对付沈达威和薛忠达便合情合理了。

    宋儒尚的声音又响起:“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沈达威同样不知道这一点,当时的情况是,沈达威要将如韶嫁给薛边林,但如韶的性格极为倔强,要和我私奔,并且怀了我的孩子,沈达威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让沈如晦将如韶生下来的孩子活活溺死;另一方面派人把我抓了起来。”

    宋儒尚抬头望天,面容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声音却依然平静,道:“当时我以为我会死,当时我也想死,但是我没有死,因为古全德和刘建华出面了,他们两人的地位并不比沈达威差,他们联手救下我,并且告知了我父亲被沈达威和薛忠达害死的事情。

    宋儒尚道:“如韶失去了骨肉,心丧若死,和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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