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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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会,会议结束后,秘书拿进来一摞待审的资料,“庄副局,这些都是下半年申请的资料,其中最大的项目,是现代园区的二期工程。”
“现代园区?”庄海洋剑眉轻佻。
秘书点点头,解释道:“就是先前傅氏的那个项目。”
傅氏?
庄海洋黑眸沉了沉,伸手拿过最上面的那个资料夹,薄唇轻抿,“你去做事吧。”
秘书转身离开,庄海洋将申请资料从头看到尾,俊脸的神情不自觉紧绷。
十三号傍晚七点,市中心一家高级会所,盛氏总裁的订婚礼将在这里举行。按照沐良的要求,盛铭湛将场面从简,人员从简,基本就是小型宴会,丝毫不见奢华。
那天当众求婚,沐良答应下来后,却没有答应马上结婚。盛铭湛只能先举行订婚仪式,也许是他太心急,所以他才把事情暂缓一步。
今天的订婚仪式,虽然简单,但也都是盛铭湛精心准备的。他邀请来的嘉宾,基本都是商界名流,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盛铭湛特别邀请宋氏的高层出席,宋清华如约而来,只是令盛铭湛没有想到的是,宋爱瑜也跟着出现。
“盛总,恭喜你。”宋爱瑜穿着一件拖尾长裙,笑容浅浅的挽着宋清华的手臂,她们母女每次出场都很亲密。
盛铭湛脸色微顿,眉间似有不悦。但碍于宋清华在场,他又不能多说什么。
林蔷早就过来帮忙,看到宋清华出现,立刻快步走过来。
虽然乔笛不能做伴娘,但她还是来给好友捧场。
“你那天回家还好吧?”沐良轻声问。
乔笛摇摇头,神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没事。”
很快有人进来通知,外面都已经准备好。沐良站起身,神色微有紧张。
“别紧张。”乔笛竖起大拇指,道:“亲爱的,你很美。”
沐良低低一笑,转过身往外走。她刚刚拉开门出去,就听到大门外有骚动。
狐疑的瞥了眼,沐良扫到什么人影,立刻抬脚赶过去,“小毅。”
“姐!”
沐毅穿着一套黑色西装,今天的打扮显然正式很多。他松开身边的女伴,转而拥住沐良,笑道:“恭喜你。”
“谢谢。”沐良抿起唇。
会所外面摆放着长排的花篮,足足延伸到外面的道路两边。沐良怔了怔,蹙眉道:“这也太铺张了。”
“怎么会?”沐毅伸手环住沐良的肩膀,轻笑出声,“今天是我姐姐的好日子,咱们娘家人当然要撑场面。”
沐良动了动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毅来了。”
身侧有人靠近,沐毅仰起头,笑道:“铭湛哥,恭喜你。”
“谢谢。”盛铭湛扫了眼那鲜花阵,不禁打趣,“你这是无声给我警告,生怕我欺负你姐姐吗?”
“啧啧!”
沐毅剑眉轻佻,道:“还是你懂我的心意。”
沐良眉心轻蹙,盛铭湛拍了拍沐毅的肩膀,拉起沐良的手,沉声道:“快点进来,到时间了。”
走廊铺着红色地毯,沐毅摆摆手,没有让身后那些人跟进去。他单手插在口袋里,一个人迈步往里走。
侧身而过的瞬间,宋爱瑜猛然抬起头,看到沐毅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心底的某个位置,霎时一阵抽痛。
七点钟,订婚仪式准时开始。
沐良穿着一件白色长裙,样式简约却又不失高雅。她乌黑的长发垂顺在腰间,发梢微卷的弧度恰到好处。
盛铭湛牵着沐良的手出场,全场立刻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他紧握沐良的手,站在麦克风前,对前来祝贺的嘉宾表示感激。
面对大家投来的眼神,沐良还是觉得紧张,她微微垂着头,直到掌心温热,盛铭湛再度牵起她的手。
仰头的视线里,盛铭湛眼底的神情异常温柔。他指尖轻握着那枚闪亮的戒指,郑重其事的托起她的手,缓缓套进她的指间。
一阵冰冷滑过,沐良扬起的指间,豁然多出一抹闪亮。
盛铭湛往前一步,低头在沐良的额前,印下轻吻。
哗哗哗——
人群响起一片祝福声。
宋清华一袭银色晚礼服,神态雍容。她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沐良,黑沉的眼眸缓缓泛起一圈涟漪,唇角轻抿。
端着酒杯的五指狠狠收紧,宋爱瑜嘴角那抹笑,挤出的甚是僵硬。先是傅晋臣,后又是盛铭湛,宋爱瑜心头的愤恨燃烧,为什么沐良的命就那么好?!
宴会厅的角落,傅晋臣穿着一套合体的黑色西装,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干掉。
仪式结束后,沐毅先行离开。他只是来看姐姐的订婚仪式,与那些所谓的名流,他并没有共同话题。送走沐毅,沐良提着裙摆往回走。
刚刚转过身,沐良就听身后有人开口,“恭喜你。”
沐良惊讶的转头,傅晋臣嘴角微挑,神色从容的站在她身后。
她戒备的往后倒退了步,却见对面的男人抿唇笑了笑,捏着车钥匙离开。
那辆黑色路虎很快消失,沐良心头的疑惑始终不散。他们邀请的宾客里,并没有傅晋臣,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总觉得他那抹笑,太过诡异。
两天后,沐良如期来幼儿园接儿子。当她没有见过沐果果后,终于明白傅晋臣那晚的笑,为何如此笃定?!
144 针锋相对
更新时间:2014…8…20 16:091 本章字数:12768
三十分钟后,沐良驱车赶到紫竹公馆。
叮咚——
叮咚叮咚——
沐良掌心拍打着门板,神色焦急的站在门外,“傅晋臣,你开门!”
门铃夹带着喊声,动静不小。门里的男人不紧不慢走过来,反手将门拉开。
“果果呢?”
大门刚刚打开,沐良立刻提着包冲进去,“果果,果果!”
每个房间都找过一遍,沐良没有发现儿子的踪影。她不死心的往楼上走,将天台角落都找遍,还是不见孩子。
“儿子呢?”沐良气喘吁吁跑下来,站在傅晋臣面前质问。
男人站在吧台前,径自倒了杯水,推到她的面前,“找到没有?”
“儿子在哪?!”沐良心底的怒火蔓延。
傅晋臣侧身坐在吧椅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道:“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要见儿子。”沐良努力按耐住怒火。
“呵呵……”
傅晋臣薄唇轻抿,嘴角勾起的弧度凛冽,“你见不到。”
顿了下,他笑着补充,“我要把儿子送到国外去上学。”
“国外?”沐良瞬间瞪大眼睛,“傅晋臣,你没权利这么做。”
“为什么没有?”
傅晋臣倒了杯红酒,轻轻握在手中,“你别忘了,沐果果的监护人是我!”
沐良脸色瞬间发白,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不可以!”
沐良往前一步,看着他的眼神简直可以喷出火来,“傅晋臣,你是故意不让我见儿子?!”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吗?”傅晋臣微微低下头,轻啜杯中的红酒,笑道:“对啊,我就是不让你见。”
“你混蛋!”沐良被他嚣张的嘴脸气炸。
仰头灌掉杯中的酒,傅晋臣笑着耸耸肩,道:“沐良,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不是早就知道我混蛋吗?”
“……”
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沐良紧紧咬着唇,出口的声音全然紧绷,“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想见儿子!”
傅晋臣站起身,单手插在口袋里,侧目望向对面的人,“儿子很好,不需要见你,他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他最好的一切!”
“不!”
沐良心头颤了颤,鼻尖蓦然发酸,“傅晋臣,你不能不让我见儿子,不能把我和儿子分开!”
“我能!”
男人再度往前一步,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她,“沐良,你知道的,我能!”
啪——
沐良端起面前那杯水,尽数泼在这个男人脸上。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男人饱满的额头流淌下来,滑过他锋锐的下颚,浸湿胸前的衬衫。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傅晋臣眼底的神情瞬间阴霾,他猛然抬起手,一把扣住沐良的腰,将她整个人推抵在墙上。
沐良只来得及看到一片黑影压下来,紧接着她的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眼前怒气汹涌的男人强势的压迫而来。
“唔!”
喉咙里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唇上便落下一片温热。沐良偏过头躲闪,但傅晋臣先一步固定住她的脑袋,薄唇急切堵住她的唇。
脸颊两边被他大力的捏住,沐良无法闭上嘴,惊恐的双眸里倒映着男人那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庞。舌尖沾染的味道莫名熟悉,让她全身瞬间僵直。
这个吻太过戏剧化,傅晋臣不仅要防住沐良的手脚袭击,还要躲闪她不时紧闭的牙齿。一个失神的功夫,傅晋臣就尝到嘴里血腥的味道!
可即便是这样,傅晋臣还是觉得,这个吻带给他太多悸动。以至于,他整颗心跳动的频率,远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停!”
傅晋臣忽然抬起脸,但双手依旧扣紧怀里的人。要知道,欺负一个曾经‘打过’他的小野猫,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中场休息。”
傅晋臣微微喘着粗气,嘴角透着淡淡的血迹。
沐良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根本使不出力气。她脸色铁青,同样呼吸急促。极度的挣扎,让她手脚发酸,动作渐渐变的没有杀伤力。
男人缓缓低下头,望着怀里的人。看到她眼底的那抹愤怒,似乎要把他碎尸万段。
沐良每次生气的时候,那张小脸都会泛起淡淡的红晕,精致的五官紧绷。尤其那秀气的眉头,紧紧拧起,看得他一阵无奈。
不就是亲一下吗,至于气成这样?!
“放开我!”沐良咬着切齿的低吼,忍耐已经濒临极限。
如果是以前,傅晋臣这种时候都会识相的收敛。可是今天他一点儿也不想放手,太久没有如此跟她面对面说过话,哪怕是针锋相对也好,都足够他怀念!
“还没完……”
傅晋臣再度低下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面颊。
沐良心头一惊,眼见他倾身压过来,惊叫道:“傅晋臣!”
那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终于让傅晋臣靠近的动作怔了怔。他的薄唇,停留在距离沐良嘴角的一公分处,彻底愣住。
傅晋臣清楚的看到,沐良明亮的黑眸中染着的那抹决绝,让他不自觉心惊。
她胸口压抑着太多的情绪,不停的翻涌起伏。
四目相对中,沐良乌黑的双眸直勾勾落在傅晋臣眼中,而他深邃的眸子同样回视着她。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坚定,同样的决绝。
这一场无声的较量中,他和她都是输家。
半响,沐良卯足一口气,但开口的声音依旧发颤,“一定要这样,不留退路吗?”
退路?
傅晋臣蓦然轻笑,他伸手托起沐良的下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对!只要你不回到我身边,这辈子就别想再看到儿子!”
儿子是她的十月怀胎生下的,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心尖的珍宝,无论是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都不能剥夺一个母亲的权利!
“傅晋臣,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有儿子的探视权!”
“没有权利吗?”
男人忽然松开手,薄唇勾起的笑容笃定,“那我们试试看!”
他的这句威胁,再一次触上沐良心里的那道伤口。
窗外的夕阳垂落,荼蘼的血色笼罩在傅晋臣的身后,宛如那个男人张开的血盆大口。沐良眯起双眸,垂在身侧的五指渐渐收紧,“傅晋臣,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话落,沐良后退着步子,在他阴霾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窗外的半边天际,染着绯红的色彩。傅晋臣走到沐良转身离开的地方,弯腰将丢在地上的玻璃杯拾起来。
他衬衫前的水渍,还泛着湿痕。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落地窗前,傅晋臣下颚微扬,望着远处逐渐黑沉的天色,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要退路?可他只要退了,等待他的就是永远失去!
开车回到家,沐良一路手脚都是冰的。对于傅晋臣的脾气,她太了解。他说出的话,就会付诸行动。
电梯门打开,沐良失神的往外走,盛铭湛拿着手机正在给她打电话,见她出现,立刻上前,“良良,你怎么不接电话?”
耳边的声音熟悉,沐良抬起头,眼眶霎时泛红。
“看到果果了吗?”盛铭湛紧张的问。
沐良咬着唇,瞬间泪涌,“傅晋臣不让我见孩子,他要把果果送到国外去!”
“什么?”盛铭湛愕然。
一个小时后,律师楼提着公文包,神色匆匆赶来。
律师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沉声道:“根据目前的情形看,在我们没有拿回孩子的抚养权前,没有办法阻止孩子出国。”
顿了下,律师又道:“而且争夺抚养权这种案子,一般费时比较久。如果对方已经把孩子送出国,那我们想要夺回监护权,也有一定困难。”
“不可以!”
沐良咻的站起身,惊恐道:“我不能让他把果果送去国外!”
“良良。”盛铭湛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坐进椅子里,不住安抚,“别急,我们先听律师说。”
律师被沐良全身的寒意震慑到,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开口,“盛总,我之前就跟您说过,这种案子不好打,一般都会僵持许久。”
沐良伸手环抱住肩膀,觉得那股寒意,直接从手脚渗透到她的心底。傅晋臣手里握着的,是她的命根,她只要想起儿子的脸,心尖都会针扎一样的疼!
盛铭湛内敛的双眸轻眯,神色渐渐难看。
不多时候,盛铭湛将律师送到门外,律师瞥了眼沐良,压低声音,道:“盛总,还有一个方法,也许能快点要回抚养权。”
“什么方法?”盛铭湛将门半掩,拉着律师往外走。
律师提着公文包,眉头蹙了蹙,道:“如果发现对方监护不当,我们可以马上夺回抚养权。”
“你肯定?”盛铭湛眼神沉了沉。
“肯定。”律师回答的胸有成竹。
须臾,送走律师后,盛铭湛转身回来。他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走到沐良面前。
“肚子饿不饿?”盛铭湛蹲下身,将水杯放进沐良的手中。
沐良眼睛盯着地面,眼眶又酸又涨。她顾不上打翻的水杯,一把拉住盛铭湛的手,道:“铭湛,我不能失去儿子!”
“我明白。”盛铭湛反手将她拥入怀里,能够感觉到她发抖的身体。
入夜,沐良独自一个人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儿子最喜欢的变形金刚。以前他每周过来,都会在离开的时候,把变形金刚交还给沐良,笑嘻嘻的说道:“妈妈,你要帮我看好大黄蜂哦,我下周过来还要玩。”
“果果——”
沐良眼角滚出热泪,喉间的哽咽不止。
同一时间,沐果果大发脾气,不肯吃东西。看护无计可施,只好给傅晋臣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傅晋臣开车赶回市郊的别墅。他沉着脸,走到绝食的儿子面前,道:“为什么不吃饭?”
“我要妈妈!”
沐果果同样叉腰,表示他也很生气。
这情形跟他刚把儿子接回家很像,傅晋臣伸手将他抱起来,道:“我不是说过了,你暂时不能见妈妈。”
“为什么?”沐果果撅起嘴,委屈的控诉:“今天是周末,果果这周在幼儿园都没有剩饭,妈妈答应周末带我去玩。”
傅晋臣叹了口气,抬手摸摸儿子的蘑菇头,语气缓和下来,“果果,如果你想要妈妈以后永远都在你身边,你现在就要乖乖听话。”
“……”沐果果茫然的瞪着傅晋臣。
这话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确实有些深奥。傅晋臣想了半天,尽量找一种他可以听懂的方式跟孩子沟通,“现在有坏人想要抢走妈妈,爸爸再想办法把妈妈抢回来。”
“坏人?”
沐果果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你说超人爸爸是坏人?”
闻言,傅晋臣忍不住笑出声。不愧是他儿子,这理解力就是非同一般!
沐果果小朋友从他腿上跳下来,反驳道:“超人爸爸不是坏人!”
听到儿子的袒护声,傅晋臣瞬间沉下脸。
沐果果继续反驳,“超人爸爸很好,果果很喜欢他!”
“闭嘴!”
傅晋臣蹭的站起来,俊脸的神情阴霾。自从把儿子带回身边,这还是傅晋臣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沐果果似乎被吓住了,皱着小脸往看护身后躲闪。
“傅先生。”看护是一位年纪四十左右的阿姨,看到孩子觉得可怜,“孩子还小,你别吓坏他。”
“喂他吃饭。”
傅晋臣沉着脸坐回到沙发里,命令道。
看护见他脸色阴沉,只好端起饭碗,拿着勺子喂到沐果果嘴边。可是沐果果性格很是倔犟,他说不吃,那小嘴巴就是闭的死紧,愣是一条细缝都不肯张开。
“果果乖,吃一口。”看护耐心的哄他,可他就是低着脑袋,不肯张嘴。
这一大一小都是这副德行,傅晋臣心底的怒火高涨。他突然抬脚,狠狠踹在茶几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巨响似乎吓坏孩子,沐果果惊恐的抬起脸,哇的一声哭了。
自从把儿子带回到身边,傅晋臣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哭,哭的这么委屈,这么伤心。
“我要妈妈!”
沐果果小脸憋的通红,一步步走到傅晋臣面前,拉着他的手哭喊道:“果果想妈妈,果果要妈妈!我以后可以不吃巧克力,可以不尿床,好不好?”
心头蓦然酸涩难抑,傅晋臣伸手将儿子抱起来,轻拍着他的后背。沐果果哭了很久很久,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趴在傅晋臣的肩上睡着。
起身将儿子抱回床上,傅晋臣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痕。孩子哭的很委屈,即使睡着了还是不住的抽噎。
深吸一口气,傅晋臣低头亲了亲儿子的脸蛋,轻手轻脚退出儿童房。
这种时候,他不能心软。如果退让,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失去意义。离开前,傅晋臣叮嘱好看护,等孩子醒来要想办法哄他吃饭。
看护为难的点点头,不住叹息。
一夜未眠,沐良几乎坐到天亮。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才木然的把电话接通,“良良,果果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