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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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海洋看着女儿,内敛的黑眸霎时眯起。
“海洋,如果你觉得当年对我有过亏欠,我希望你能帮我们一个忙。”沐良垂下眸,眼神沉下来。庄海洋亦是明白人,立刻懂得沐良话里的含义。
言尽于此,沐良觉得没有必要再说。她对着庄馨如笑了笑,便提着包离开。
酒店大厅铺着暗红色的花纹地毯,沐良迈着步子往外走,临出大门的时候,不禁再次转过头。靠窗的那张桌子前,柳媚正拿着餐巾给女儿擦嘴,不住低斥,“馨如不能吃了,吃这么多香肠会不消化的。”
庄馨如不高兴的跑到爸爸怀里,庄海洋宠溺的抱着女儿,明显袒护。
海洋,其实你现在很幸福,要记得珍惜。
走出旋转玻璃门,沐良轻叹了气,嘴角的弧度上扬。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宋清华便来到医院。她带着清粥小菜,坐在病床前,正在耐心的喂蔡永芬吃东西。
“大姐,你多吃点,”宋清华将粥吹凉,小心翼翼的喂到蔡永芬的嘴里,“这粥味道行吗,是我一早起来煮的,你还吃得习惯吗?”
“挺好的。”蔡永芬眼睛只是盯着一个方向,并无焦距,“清华啊,你最近每天都来照顾我,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没关系,有良良跟林蔷,我很放心。”用过早餐,宋清华又打来一盆温水,用毛巾给蔡永芬洗脸擦拭。
“我自己来吧。”蔡永芬不好意思劳烦她。
“你别动。”宋清华按住她的肩膀,道:“我来,不要跟我客气,我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蔡永芬听到这几个字,心底难免酸了酸。
“良良最近对你怎么样?”
宋清华轻轻托起蔡永芬的脸,动作细致的帮她擦拭。她手上的动作微顿,随后笑道:“挺好的,良良很懂事。”
“哎……”
蔡永芬皱了皱眉,“这孩子的脾气倔强,你别心急。”
“大姐,我不急。”宋清华轻轻握住她的手,道:“我答应过你们,良良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她姓沐,我只要……只要她不恨我就好。”
“她也是你的女儿。”
蔡永芬下意识抬起手,宋清华急忙握住她的掌心,“谢谢你们把良良教的这么好,如果当年把她留在我的身边,今天还不知道我会把孩子教成什么样?”
“良良从小懂事又听话,”蔡永芬提起女儿,嘴角的笑容永远都那么温柔,“其实要说起来,还是你的遗传好,才能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大姐!”
宋清华眼眶霎时发红,“你不要这么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内疚。”
“清华。”蔡永芬握紧她的手,道:“良良永远都是你的女儿,她身上流着你的血脉,这是我们永远都无法代替的。”
眼角蓦然滚出一行清泪,宋清华咬着唇,哽咽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生下良良。”
房门外,沐良背靠在墙上,眼眶酸酸的难受。
医生查房回到办公室,宋清华已经提着包等待良久,“医生。”
“有事?”医生穿着白大褂,拉开转椅坐下。
宋清华红唇轻抿,说出的话让医生大跌眼镜,“我想把眼角膜捐献给蔡永芬。”
“你要捐?”医生惊愕的瞪大眼睛。
宋清华坚定的点头。
“宋女士,”医生为难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沉声道:“人的眼角膜很珍贵,失去的话就会失明。”
“我知道。”宋清华丝毫不为所动。
“不行!”
身后响起的声音熟悉,宋清华并没回头,盯着医生的脸,语气强势:“医生,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能安排手术。”
“我说了不行!”
沐良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拉起宋清华的手腕,急声道:“如果你把眼角膜捐给妈妈,那你自己怎么办?”
望着女儿急切的神色,宋清华心头滑过一阵窃喜。她抿唇笑了笑,道:“没关系,反正我这辈子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就算后面的几十年不能看了,我也不会觉得遗憾!”
沐良咬着唇,别开脸,“那也不行。”
“良良。”
宋清华掌心轻落在她的肩头,“我已经决定了,你也不能改变我。”
沐良无语凝噎。
眼见她泛红的眼眶,宋清华勾起唇,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不见而已。况且我这双眼睛……,看得见跟看不见也没有多少差别。”
她自嘲式的语气,更让沐良心里难受。她倔强的抬起头,语气亦如宋清华般的强硬,“还是不可以!妈妈不会要你的角膜!”
“我说可以就可以!”宋清华沉下脸,言词犀利道:“我是你妈,这个主由我来做!”
“你——”沐良气的脸色发白。
“咳咳!”
眼见这对母女就要开火,医生及时出声制止,“两位别争了,现在眼角膜只能有死亡以后捐献,活人不能做这种手术。”
宋清华瞬间厉目,但医生也无可奈何。
“如果要等待捐献,我妈妈要等多久?”沐良才刚松下的心,却又提起。
医生叹了口气,如实道:“目前捐献者还是占少数,所以需要等。有些人等了十几年都还没有等到。”
“这么久!”沐良再度揪心。
医生翻开刚才查房的病例,似乎想到什么,而后问道:“宋女士,监护室那位病人,跟你很熟悉吗?”
宋清华脸色沉了沉,抿唇摇头。
见她否认,医生不禁怔住。如果不熟悉,她为什么要帮忙垫付医药费呢?
沐良同样抿起唇,那位躺在监护室的人就是宋爱瑜的亲妈,萧雅。那场车祸后,她重伤躺在医院里,至今都没有醒来。
“那位病人脑死亡,最近这几天呼吸系统已经出现衰竭的现象。”医生看着病例,道:“如果你们能认识她的家属,或许……”
后面的话医生并没有再说,但是沐良跟宋清华同时对望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春天的名海市,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那丝丝染着暖意的春风,如同母亲细腻的掌心滑过脸庞。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各色珍贵花朵也都在此竞相开放。
舒云歌准时到达酒店,经理看到她来,亲自将她引领到最豪华的那间包厢里,“您请进。”
“姐!”
盛铭湛早一步先到,正在品酒,“你来的正是时候,尝尝这酒怎么样?”
餐厅的服务生拉开椅子,舒云歌将肩上的白色披肩脱下,随后执起她面前的水晶酒杯,轻啜了口杯中的红酒,“嗯,还不错。”
“就这支酒吧。”盛铭湛勾了勾唇,吩咐道。
“是。”服务生将酒瓶撤走,赶着去准备。
这间包厢面朝大海,从这里望出去,能够看到沿着海边装饰的景观灯,以及远处屹立横跨在海上的大桥。
“我们两个人随便吃顿饭就好,不用这么浪费。”舒云歌柔声道。
盛铭湛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推过去,“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舒云歌嘴角的笑容幸福。今年她过生日,能够有亲人陪伴,这对于她来说足以算作一种奢侈。
舒云歌挑起眉,牵起的嘴角动了动,“最近关于傅氏的传闻很多,你真的要……”
“对!”
盛铭湛直接点头,“你等着看吧,很快我们就能为爸妈讨回一个公道。”
“石头。”舒云歌红唇紧抿,精致的妆容染着几许惆怅,“也许我们不应该这么做。”
“怎么,你还是舍不得傅晋臣?”盛铭湛手中握着酒杯,浅浅的抿了口,“姐你别傻了,他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这句话,似乎是对姐姐说,似乎又是对他自己说。因为他明白,沐良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舒云歌低着头,嘴角的笑意彻底收敛。
气氛莫名僵了僵,盛铭湛重拾笑脸,道:“今晚我们不说这些,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舒云歌不想让弟弟扫兴,动手拆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蓝宝石的光芒耀眼。她笑着抬起头,将项链戴在颈间,“真漂亮。”
窗外夜景如画,盛铭湛抿唇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过于敷衍。他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自己麻木的嘴角。
盛铭湛剑眉轻蹙,不禁摇了摇头。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可是这样的盛铭湛,怎么能在之前的那五年里,眼角眉梢都是暖意呢?!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仰头灌了口酒,盛铭湛眯了眯眼眸,心底一片晦涩。原来他所有的温暖与笑容都属于一个人,现在她离开,那些曾经的暖意也都随着她消失掉,甚至连他自己都找不回来。
司机将车缓缓驶入市中心的一片别墅区内,舒云歌坐在车后座,沿途望着窗外的景物,黑眸中的神色黯然。
这个季节的温哥华,天气也很暖和,再过一阵子樱花应该都会盛开。想到那副画面,舒云歌不禁勾了勾唇,虽然她只在那里住过几年,但是那段时光,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因为那时她的身边,总有他的身影。
“太太,到家了。”司机将车停好,低声提醒车后的人。
舒云歌回过神来,心情低落的推开车门出来。她提着包正要转身,侧面有一束车灯的强光突然亮起来。
舒云歌下意识眯了眯眼,适应过那阵刺眼的光亮后,立时惊喜的跑过去,“晋臣,你怎么来了?”
傅晋臣倚在车前,手中夹着一支烟。舒云歌提着裙摆走到他的面前,声音里含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傅晋臣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语气平静的开口,“生日快乐。”
心底的激动几乎不能控制,舒云歌咬着唇,满脸的笑容足以显示出她此时的满足,“谢谢。”
顿了下,她下意识伸手去拉傅晋臣的手,“进去坐坐。”
“不必了。”傅晋臣抬手将手里的烟蒂弹开,顺便躲开她的触碰。他锐利的黑眸微闪,眼角的厉色使得舒云歌怔了怔。
“你有事?”舒云歌意识到他并非因为自己的生日而来。也许他早已忘记自己的生日,是她多想了而已。
“原来你跟二哥认识好久了啊。”傅晋臣双手环在胸前,漫不经心的开口。
舒云歌脸色变了变,唇色瞬间泛白,“晋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呵——”
傅晋臣耸耸肩,笑道:“是我想的怎样?还是你从一开始就骗我?!”
“我……”舒云歌俏脸煞白,整颗心慌乱不已,“我是……不得已的。”
“因为要报恩,不惜拉我下水?”傅晋臣盯着她惊恐的眼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舒云歌眼眶酸涩,气息越来越混乱,“晋臣,虽然我一开始接近你有目的,可是后来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相不相信又怎么样?”傅晋臣剑眉轻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一句过去的事情了,彻底把舒云歌打入地狱。
“晋臣,你听我解释……”
傅晋臣沉着脸打断她的话,语气凛冽,“关于舒家跟傅家的恩怨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盛铭湛整不垮傅家!如果他不相信,我随时奉陪。不过……”
傅晋臣双手垂下后放进口袋里,嘴角的弧度上扬,“不过输掉的代价,他要自负。”
听到他的话,舒云歌下意识的蹙起眉,只觉得傅晋臣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很可怕。
转身上车前,傅晋臣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他俊脸微侧,深邃的黑眸落在舒云歌的眼底,声音不自觉沉下去,“Ann,一直资助你上学的人,其实是我爸!如果我们两家的恩怨,注定要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有个了断,那我希望,它很早前就结束了。”
话落,傅晋臣打开车门,黑色路虎径直从舒云歌的面前开过。
很早前就结束了。
舒云歌用力深呼吸,却还是无法止住从心底传来的剧痛。是啊,他们之间很早前结束了,不过是她不死心,苦苦执着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可是傅晋臣,如果我不把自己留在那些回忆中,这寂寞的人世,你又要让我一个人如何支撑下去?!
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晋臣脸色还算平静。其实很多事情知道前因后果后,反倒并没有他意料中的那么气愤。也许是他如今的心态变化,现在的他,只有沐良跟儿子才能牵动他的心。
高森有电话进来,他带着蓝牙耳机,双手握着方向盘接听,“情况怎么样?”
“今天傅氏的资金已经正式启动,未来三天内都会源源不断流走。”高森打探的消息很全面,并且准确率极高,傅晋臣庆幸身边能有这样的得力助手。
“四少。”高森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一丝喜色,“有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傅晋臣敏感的蹙眉。
“先前压住咱们现代园区的那块地皮,好像很快就要解冻。”高森笑了笑,道:“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尽快将资料重新整理一下去上报。”
“这么快?”傅晋臣显然也没想到,“不是说至少压后一年吗?”
高森也回答不出来,不过这个消息此时传来,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稍后挂断电话,傅晋臣俊逸的脸庞隐约闪过什么,加速将车开回家。
回到家,客厅里亮着一盏落地灯,沐良刚给儿子洗完澡,多日没见的母子两人正在腻歪。傅晋臣并没有马上进去打扰,而是先去隔壁房间洗澡。
等他洗好澡出来,沐果果小朋友已经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又抢我的地方?”傅晋臣掀开被子上床,吃醋的抱怨。
沐良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语气警告,“傅晋臣,今晚儿子必须跟我睡。”
好多天没有看到儿子,傅晋臣明白今晚别想把他们两个分开。他无奈的撇撇嘴,主动翻过身,躺到沐良的右侧来,“那我也要跟你睡。”
“噗——”
沐良嗤笑了声,将儿子往边上挪过去,给傅晋臣腾出一些位置。哎,这个男人比儿子还要幼稚,她可惹不起!
“妈的情况怎么样?”傅晋臣单手撑着脑袋,眼睛也落在儿子的小脸上。
沐良靠着床头,轻轻给儿子掖好被子,“还在等。”
“我妈的眼睛都是为我才坏的,”沐良用力吸吸鼻子,眼眶又开始发酸,“因为让我练琴,妈妈才会把眼睛累坏。”
傅晋臣不想让她伤心,他伸手把沐良抱在怀里,不断低声安慰。
“别担心,我们一定能等到。”傅晋臣低下头,俊脸贴在她雪白的颈子里辗转亲吻,她身上总有股特别的香气,傅晋臣只要嗅到这种味道,多么烦躁的心都能安静下来。
沐良点了点头。回想着医生说的话,她心底的某个念头更加坚定。
“你最近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吗?”男人问出口的语气虽然轻松,不过沐良已经从他身上吃过太多次的亏,自然也学精了。
“没什么特别的。”沐良谨慎的回答。
傅晋臣剑眉轻佻,脸色不自觉沉下来,“庄海洋不算特别吗?”
“啊?”沐良怔了怔,然后才想起来。她调皮的眨了眨眼,道:“我那天早上无意中遇见他们一家三口,顺便说了几句话。”
“你求他了?”傅晋臣神情难看。
沐良狠狠瞪了他眼,驳斥道:“如果说求,那也应该是他求我吧!这是庄海洋欠我的,他应该还我。”
听她这么说,傅晋臣紧蹙的眉头才松开。
沐良抬起手食指戳在傅晋臣的鼻尖,噘嘴道:“小气!”
一把将她扣在怀里,傅晋臣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压在身下,恨声道:“对你,我永远都没有大方的时候。”
“呃……”
沐良惊讶,哀嚎道:“傅晋臣,你也太霸道了!”
男人得意的笑,眼角眉梢都是暖色。他就是霸道怎么着,反正她现在也没机会后悔了!
望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沐良并没真的生气。她定定看着傅晋臣那双深壑的眼眸,心底的感触颇深,“晋臣,其实说起来,庄海洋挺委屈的。”
“什么意思?”刚刚还得意的男人,瞬间吃醋。
沐良撇撇嘴,忍着笑解释道:“你想啊,如果当初不是他转身,那么最后转身的人肯定是我,可惜这黑锅就让庄海洋背了啊!”
听到她的话,傅晋臣染怒的脸色散了散,然后薄唇勾了勾,“要是按照你这样说,那么当年舒云歌也挺倒霉的,那个黑锅也是她的背的!”
“是吗?”沐良嘴角的笑容嘎然而止,“她倒霉吗?”
傅晋臣忽然意识到说错话。
伸手挽起袖子,沐良咬着唇,一把掐住傅晋臣的脖颈,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来,阴测测的逼问,“傅晋臣,你是不是对人家余情未了?”
“没有!”
傅晋臣很配合的抬起双手,委屈道:“我不敢。”
“真的不敢?”
“真的不敢!”
男人回答的信誓旦旦,沐良破涕为笑,转而扬起脸在他嘴角亲了下,安抚道:“这才乖嘛。”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傅晋臣双臂撑在她的身侧,眼神变的火热起来,“心肝,你也要乖乖的,让老公爱爱吧。”
沐良脸颊飘过一片红晕,偏过头往边上指了指,道:“儿子在呢。”
“没关系,”傅晋臣俯下脸,薄唇贴在他的耳边,“儿子睡的很沉。”
“那也不行,”沐良仍然抗拒,“要是万一他醒来怎么办?”
万一?
傅晋臣皱眉,他办事绝对不能有万一,哼!
“唔!”
沐良还要拒绝的声音都被淹没在唇齿间,她那些花拳绣腿,对于精力旺盛的男人来说,基本毫无杀伤力。反正也不能阻止他,沐良索性放弃挣扎。她担心男人没有推开,最后再把儿子给闹醒来,那她就真的要撞墙了。
这一夜很长,沐良昏昏沉沉间思索着,儿子睡的太沉了吧,这么大的动静怎么都没醒呢?!
……
城北女子监狱。
碰——
两扇铁门打开后,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牢房外,“27335,出列。”
“到!”
宋爱瑜起身出列,笔直的站在铁门前。
“有人来看你。”
“谁?”宋爱瑜眼底闪过欣喜,自从她被判刑入狱后,始终都在等一个人。
“探视人员名单写着姓沐。”女警押送着宋爱瑜往前走。
姓沐?
宋爱瑜黯然的双眸瞬间亮起来,她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含着笑意走进探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