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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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白嫩嫩的小手,抚上他脸颊的轮廓,纤细软白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子、薄唇……
仿佛要将他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昨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在哪里,做过什么,她脑海里,现在都有些模糊了。
是不是有这样一天,她会把他也给彻底忘记?
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落在他手臂上。
她的另一只小手,轻柔的落在了自己小腹上。
那里,说不定现在就有个小宝宝了。
陆景琛感觉到手臂上一抹温热,一睁眼,就看见这怀里的小东西,红着眼睛正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进天荒地老生生世世里。
他淡淡的笑了下,吻落在她眼皮上,轻柔的道:“这么盯着我,眼睛不累?”
凉宵轻轻摇头,吸了吸小鼻子道:“不累……景琛,我们再做一次吧?”
陆景琛蹙眉,抚了抚她的小腰,诧异:“精力这么好?”
平时只要一次后,她就累得完全没力气,趴在他怀里,一个劲的缩,连哄带骗才肯乖乖的和他做第二次,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热情主动。
他拍拍她的小脸,“太太这么热情,做先生的也不好拒绝。”
说着,便翻身去拿安全,套。
凉宵忽然吻上他的唇,撒娇的不行:“你不是说是我的安全期?”
陆景琛是怕,怕不小心真的怀孕,安全期,也不绝对安全,不是么?
凉宵见他犹豫,便扭着小身子,搂着他的脖子赖皮的说:“不要戴那个,不舒服。”
陆景琛扣住她的小脑袋,深深的吻,“依你。”
凉宵如愿以偿,她哪里有力气做第二次,整个人都快昏死过去。
可却缠着他,有点固执的稀奇。
最后的爆发里,她微微蹙眉,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靠在他颈窝里,声音软糯却带着一抹坚定:“陆景琛,我爱你。”
她的脸色,染上酡红,霎时如三月桃花,小脸上,全是汗水,浸湿了发丝,那么脆弱,脆弱的令他惊艳。
陆景琛咬住她的唇,“再说一遍。”
他的心,几乎是颤抖的。
她不常说爱他这类话,何况是两年后,她对他的记忆全部丧失。
她一字一句的说:“陆、景、琛,我……爱你。”
是好爱好爱。
“凉宵,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要我等这么久?嗯?”
他便狠狠咬她的唇,几乎出了血。
她只低喃着:“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陆景琛紧紧抱住她,他在她头顶上方喟叹着:“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离开我,生和死,没什么好怕,可凉宵,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你的离开。”
她便乖巧的被他抱住,紧紧闭上眼睛,“我不走了,景琛……”
——可陆景琛,这一次,又要让你失望了。
她是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能拖累他呢?只好找个安静的地方,给他生个孩子,以后让他们的宝宝陪着他吧。
她不是笨蛋,不会不明白自己的状况,小白鼠吃两个月就能死亡的药,恐怕她离死亡也不远了吧?
她怎么会傻到以为,自己会没事?
可她已经不想奢求那么多,只要再给她十个月,让她把宝宝生下来……就好。
她安静的窝在他胸膛里,柔柔的道:“景琛,你给我们以后生的宝宝取个名字吧。”
陆景琛吻了下她的额头,“叫存希吧,不管男女。”
陆存希。
——会存在希望的,是不是?——
题外话——还有一更3000字的十点左右!凉宵会不会真的怀孕了咧?偷笑~~~
227。025生对龙凤胎,哥哥叫存希,妹妹叫存夏,真好。
凉宵靠在陆景琛怀里,对他眨眨眼,“陆存希,这个名字好听寓意又好,男女都适用。”
凉宵又问:“可景琛,如果是对龙凤胎呢?”
陆景琛一愣,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生一个孩子都怕疼,你怎么这会儿还想生两个了?峻”
“我答应过你的,所以一定要做到。”
——这样,就能多一点的我,陪你了。
“那大的叫存希,小的叫存夏。”
她以前的名字,不是叫童夏吗?以后她是他的凉宵,不是谁的童夏,但他们的孩子,可以叫夏夏,至少,可以留个念想。
再加上,他是在夏天遇见她的,刚刚好,那么巧。
“存夏也好听,大的叫希希,小的叫夏夏。都好听。鲫”
不管是龙凤胎,还是双胞胎,这样的名字都可以用。
凉宵几乎是默认了,肚子里有个哥哥,还有个小妹妹。
哥哥叫陆存希,妹妹叫陆存夏。
真好。
——景琛,真好。
可她,怎么又想哭了呢?
她呆呆的注视着他,眼里一层湿润。
陆景琛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怎么了?”
凉宵眼泪掉了下来,“没什么,就是想想以后,会有点感动。如果真的能生对龙凤胎就好了。你会很高兴的对不对?”
她又笑,笑的那么清甜。
陆景琛蹙了蹙眉头,“你生的,我都高兴。”
凉宵哭的瘪了瘪小嘴,“你高兴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陆景琛捏住她的肩膀,“凉宵,孩子比不上你,所以你给我好好的。”
凉宵郑重的点点头。
————
陆景琛站在病房外面抽烟,凉宵忍不住下了床跑出来。
男人下意识的迅速掐掉了手里的烟头,眯了眯眼,低头问她:“怎么出来了?”
凉宵有点局促不安,她仰着小脸说:“我想看看沈钦睿怎么样了。”
陆景琛淡淡“嗯”了一声,“他没事,手术已经结束了,只是外伤而已。”
凉宵这才放心,点了点下巴。
陆景琛拥住她,哑哑的道:“我的小乖力气那么小,刺的那么浅,那个混蛋死不了。”
凉宵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用小小的声音道:“景琛,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找沈钦睿报仇?”
陆景琛的手臂收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虽然我被他害成这样,可是我想过了,如果当初不是他救了我,我可能就已经死了,也不会现在还能重新遇见你,和你再在一起,也是因为他,我才成了真正的珠宝设计师,如果我不是帕洛玛的徒弟,就不会在机缘巧合下,回到南城,去你的公司。可能就算我活着,我们现在依然活在世界的两端。或许这就是命吧。景琛,不要找沈钦睿报仇了,他纵然不对,可我这条命,也是他救的,这么想,他还让我多活了两年。还能和你相爱。”
陆景琛伏在她颈窝里,深深的呼吸着。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小?我怎么会只满足和你待在一起的这几天?我要你的余生,来生,生生世世也不够。凉宵,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找沈钦睿报仇也可以,可他必须得救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慢慢死亡。你懂吗?”
凉宵紧紧握住他的手,“我怎么可能不懂?我的心的确很小,小的就只能有你一个,所以沈钦睿对我用药两年,我心里面的人还是你。景琛,我不想你背负那么多,心里面的难受和恨意越多,你活的越累。我希望你以后每一天都能开心,心里面,再也没那么多苦。”
她的背部靠在他怀里,拥抱是从后面的,所以她微微侧头,目光便柔软的看住了他的脸颊。
她知道,他心里面一直都很苦,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好过一点了,可她又离开了两年,这两年,他心里不知道该多苦,可怎么办,恐怕,他还要再苦一点点。
可就像他说的,世界上谁没了谁,都不会活不下去,所以时间会是治愈一切的最好良药,何况,她会给他生宝宝,就算没了她,也还有他们的宝宝陪着他。
心里的苦,会好些的吧?
不知道是又忍不住落泪了,还是怎么了,眼前忽然模糊的厉害,世界仿佛都存在于磨砂玻璃的背后,她拼命的眨动了下眼皮,那模糊却还在,眼里面,没了湿润,却是一直模糊。
她一惊,蓦地在他怀里转身,紧紧的盯着他。
他的轮廓,隐隐绰绰,明明靠的那么近,却宛若隔了千米远。
“景琛……”
他凑近了她,盯着她的眸子,“嗯?我们进去休息?”
凉宵便呆呆的,被他牵着,而那眼前的模糊,一点点都没褪去。
她跟在他身后
,用手狠狠揉了揉,那世界,还在晃动着模糊的影子。
脑子里、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完了。
陆景琛不放心的回头看她,见她在拼命用手揉着眼睛,忽然紧张,拉开她的手急问:“眼睛怎么了?”
她便仰着小脸,模糊的盯着他,“景琛,我好像……好像……”
那眼前一刹那的清明,让她失而复得。
她咬了咬,忽然踮起脚尖,凑过自己的脸,对陆景琛撒娇道:“景琛,里面进沙子了,你帮我吹吹。”
陆景琛弯腰,真的去看,对着她的眼睛轻轻吹了下,吻了吻后,问她好点了没,要不要点眼药水。
凉宵闷闷的,“嗯,要点。”
陆景琛便把她安置在床头,帮她滴眼药水。
滴完后,陆景琛将眼药水放回去,问她:“好点了没?”
凉宵坐在床沿,怅然若失,“好多了。”
————
沈钦睿没有生命危险,醒来后,陆景琛去过他的病房一次。
男人就坐在他病床边上的椅子上,修长双腿优雅交叠,一双凌厉的黑眸却清寒至极。
“你让凉宵给你当了两年的小白鼠,你究竟什么居心?”
病床上的沈钦睿,苍白的笑了笑,“医学是伟大的,可为什么,她就那么的不听话?为什么!我爱的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的不听话!明明那些药会控制住她们的!”
陆景琛蹙眉,她们?她们是谁?
沈钦睿是个疯子,医学疯子!
“凉宵不是小白鼠,她有心,有自己的想法,你无法控制她。”
沈钦睿拼命摇头,“不,不……这种黑鸦、片的药力很强!肯定能控制住她!”
“姓沈的,我给你一次机会,立刻给我想办法救凉宵,否则,我会让你自己也当回小白鼠。”
“你不敢!陆景琛,我告诉你,你别想和凉宵在一起!她会死的!会死的!”
陆景琛眼底迸发冷冽森寒的光,起身狠狠揪住他的衣服,几乎将他上半身都拎起来,“为了凉宵,我什么都敢做,你可以试试,她要是死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沈钦睿的瞳孔,渐渐放大。
————
从沈钦睿的病房出来后,陆景琛伸手捻了捻太阳穴,给蔡森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沈钦睿这个人。”
他似乎,不止在凉宵身上做过实验,可能还有其他受害者,是不是也服用了这种黑鸦、片,不知道现在那些受害者,到底……还在不在?
只要有一个在,说明他的凉宵,就还有救。
他刚收起手机,凉宵便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他。
她清清淡淡的,纤弱的小身子,被拢在了宽大的病号服里,几乎让他握不住。
陆景琛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过去,一把将她横抱起,冷冷训斥:“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体弱?瞎跑。”
凉宵的人,便在他两条手臂里。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开口道:“我怕你做出格的事情。因为那种人渣,你不值得那样。如果你出事了,我以后就真的不理你了。”
他冷冷哼了声,眉眼微挑,低头瞧着她,倨傲反问:“真的不理?”
凉宵的小脸靠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应着:“嗯,真的不理。”
陆景琛忽然想起,明天就是有流星雨的时候了,“明晚,我们去个地方,高不高兴?”
她总是抱怨,在医院里浪费时间,明天带她出去的话,她会高兴的哭鼻子吧?——
题外话——看流星雨啦~~~这次终于要如愿啦!
228。026今晚把她打包带走,做点坏事
第二天早晨,苏眠过来给凉宵量体温、血压,量完后吩咐凉宵说:“最近就不要多出去走动了,血压很低,可能会导致严重的贫血,眩晕。”
陆景琛也在一边,凉宵若有所思的看了陆景琛一眼,咬了下唇角准备开口峻。
陆景琛却抢先说道:“知道了,不会让她乱跑。”
苏眠收好听诊器,见凉宵小脸皱巴巴的,好笑的道:“怎么,本来安排了活动?”
凉宵不语,陆景琛淡淡瞥了她一眼,抿着笑意道:“没什么。”
等到苏眠走了,凉宵攥了下他的衬衫角,拽了下,像是怕他忘记一样,刻意提醒他:“你不是说今晚我们出去的吗?”
陆景琛眸底滑过一抹玩味,凑近了她坐到床沿,“什么时候都能出去,为了你的身体,这些天安分些。”
小女孩垂着小脸,嘟囔着:“可你都答应了……”
声音软软甜甜的,陆景琛心都化了。
贴到了她耳边,不忍心再戏弄她了,低低的覆在她耳边,声音里仿佛都含着绵软的潮湿和宠爱:“不告诉任何人,我们晚上偷偷溜出去。好不好?鲫”
她笑靥璀璨,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抬起小脸盯着他。
“真的吗?万一被医生和护士发现怎么办?”
她的声音,小小的,仿佛真的像个准备做坏事的孩子一般,贼贼的,凑近了他,特别神秘。
陆景琛揉着她的小脑袋,伸手拢了拢她身上宽大的病号服,“今晚把你打包带走做点坏事,你的安全,你老公负责。”
凉宵天真的干笑,往他怀里倒。
她的脑袋压在他大腿面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幻想着晚上陆景琛会带她去做什么。
景琛会带她去看流星雨吗?
那她要许愿,许很多很多的愿望。
凉宵眼神放空,静静的问他:“景琛,如果对着流星雨许愿,要许很多愿望的话,还灵验吗?”
陆景琛抚着她支散在他大腿上的柔顺发丝,淡淡开腔道:“灵验,你许多少,都灵验。”
因为他,会帮她一一实现。
陆景琛低了脸颊看她的小脸,指腹带着温凉温柔的摩挲,问她:“你想许什么愿望?”
凉宵的大眼轱辘轱辘转了两圈,忽然咬了下手指说:“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陆景琛纵容的笑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凉宵却在心里,暗暗的准备好了很多个愿望,都是……和他有关的。
————
夜色沉浸下来,医院里除了值班医生和护士,差不多都走光了。
凉宵扒拉着大大的病号服,小手里攥着衣袖,小小的身子慢吞吞的移着步子凑到陆景琛身边来。
问:“景琛,苏医生走了吗?”
陆景琛想吓唬她,倏地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凉宵瞬时瞪大了眼睛,仰着小脸盯着他,呜呜了两声,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弯下腰,低下脸来,一只修长的手指抵在薄唇边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我帮你去换衣服,我们偷偷的出去。”
凉宵点点下巴,被他重新抱回病房的床上。
七月末的天,可金山山顶晚上肯定很凉。
凉宵的病号服被换下来后,陆景琛帮她穿了一件短袖,又在外面给她穿了一件纯色的粉白薄款针织衫,大掌在她胸前拢了拢,准备给她扣上扣子。
凉宵有点闷,小声的拒绝:“景琛,我有点热……”
陆景琛不理她,蹲下身来,把她的脚架到腿上,继续给她穿袜子和鞋。
“景琛,我不想穿袜子。”
“以前由着你,现在不行,我特地买的棉袜,很透气,穿上不会难受,忍着点。”
这小东西,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坏习惯,不喜欢穿袜子。
丝、袜,更是不喜欢穿。
那棉袜的质地,的确很通透,穿上还滑滑的,可能是棉麻吧。
陆景琛给她穿好鞋子,绑好鞋带,拍了拍她的脚面,“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陆景琛手里还拿了条棉麻的围巾攥在手里,凉宵立刻拒绝说:“我不要戴围巾。”
陆景琛闷哼着笑了,“现在不戴,到了山上你会冷。”
拉着她的小手,两个人像是偷偷摸摸的约会去一般,带着异样的刺激和甜蜜,席卷着心脏柔软的地方。
月色如水美好,凉宵被他牵着一路进了电梯后,直接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
身上,已经出了薄薄的汗。
陆景琛注意到她鼻尖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蹙了下眉头,自己仿佛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犹豫了下,伸手给她解开了针织衫的纽扣,剥了下来。
“到山上再穿。”
刚刚,实在是太紧张太担心她,
只一味怕她着凉感冒,发烧了会导致抵抗力下降,到时候很麻烦。
对她,他不敢再有一点差池。
凉宵虽然出了一点汗,身上却还是凉凉的。
上了车,陆景琛没打空调,开了一点窗户,问她感觉热不热,她只微微的摇头,靠在一边,像是享受外面月夜的空气一般,深深呼吸了一口。
陆景琛知道,她被关在医院里也着实是闷了,现在出来了,她享受的很。
淡淡笑了下,大掌落在她小脑袋上,纵容的揉了揉。
凉宵握住他的手,两只小手把玩着。
景琛的手,很修长干净,也很大,给人很多安全感。
陆景琛发动了汽车,不敢拿她的命开玩笑,只揉了揉她的小手,“别玩了,我们要出发了。”
凉宵这才松开,“嗯!”
去金山的路途有些遥远,凉宵很容易疲倦,靠在车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陆景琛一面开车,一面将一边的针织衫披到她身上。
将窗户关的更小些,她已经有点被惊醒,靠在副驾驶上,眼皮惺忪倦倦的,“景琛……到了吗?”
“快到了,你再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那小小的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