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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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后背狠狠一震。
爱?
这个小东西居然对他说爱?
当着老爷子的面,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对他说爱。
苏眠咬了咬唇,对老爷子说:“陆伯伯,放他们走吧,不要为难了,或许,景琛会被治愈,也说不定。”
魔鬼不是没有爱,只是,没有碰到可以值得魔鬼怜惜的人。
有人说,就算再禽寿不如的人,也有自己想要珍惜的人和事。
苏眠以前不相信这句话,因为她觉得,人都已经失控,失去了自主意识,只会给予人不断的伤害,怎么还会有意识去守护?
可是今天,她从陆景琛眼底,读懂了这个道理,她开始相信,或许景琛的病,可以被凉宵治愈,也说不定。
陆景琛带着凉宵离开陆家后,陆家大宅一片寂静紧张的气氛。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慢慢摩挲转动着拐杖的龙头,他说:“景琛不该有感情,一旦有了,对他,对别人,都是一种伤害。可是现在木已成舟,唯一希望的,就是希望那丫头命好,能好好保护自己。”
天下没有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终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结婚,可没有办法,为了将伤害减小到最小,老爷子一直希望,景琛所拥有的婚姻,只不过是简单的商业联姻,没有爱情,只有两个人的相互扶持。不夹杂一点个人情感。
可他忘了,景琛是人,不是冷漠的神,他有七情六玉,人一旦动了真情,是很难克制住自己的。
苏眠的目光,寂寥的落在他们远去的路上,她抿唇安慰老爷子:“陆伯伯,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糟糕。凉宵和陆羽,在景琛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不是么?或许,凉宵可以解救他。”
老爷子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问她:“如果做手术,成功率有多大?”
“一半不到。如果失败……”
“失败……会如何?”
苏眠眸子一暗,“变成植物人,终生长眠不醒。就算醒了,也没有任何意识。”
老爷子瞳孔狠狠一缩,嘴唇嗫嚅着:“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苏眠微微蹙眉,似乎更不愿提起第二种办法,她迟疑着道:“切除他的边缘叶。”
“切除边缘叶后,会怎么样?”
苏眠目光如海水深沉下来,看着老爷子关切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切除边缘叶后,他不会再有任何暴力倾向,不会再因为受到任何刺激而伤害人,可是他会失去所有记忆,甚至,连最基本的关于生活能力的记忆都丧失,一切从头开始。从此不再有悲喜,成为一个冷漠的人。”
……
海滨别墅。
陆景琛抱着凉宵,两个人一同洗了温水澡,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凉宵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大掌抚着她的脸颊,她眼皮轻轻眨动着,环视了一周屋子。
声音沙沙的开口:“二叔,这屋子里是不是闹鬼?那天晚上下大雨,停电了,我感觉床下面有鬼。”
她的样子,有些呆呆的,显然这几天给她的惊吓很过分,小女孩胆子小,很容易有阴影。
他唇角勾了下,手指捏了捏她的小脸,“这屋子里不闹鬼,干净的很。”
他见了她,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下来,脑部也不再那样嗡嗡作响几乎要裂开一般的疼了,现在的他,心很静。
凉宵小手攥着他抚着她脸颊的大掌,轻轻摇了摇,像被抛弃的小狗找到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说:“二叔,我知道我很懦弱,我也不想这样懦弱,可我控制不了也改变不了……”
陆景琛倾身,拥住她的小身子,将她紧紧抱进手臂里,下巴抵着她馨香的发顶,闭上眼,深深嗅了一下,很是享受现在的宁静时光。
“那就继续懦弱,我陆景琛的女人,不需要多坚强,靠着我就可以。”
凉宵现在不想问他,关于这些天的反常,苏眠和他的关系,爷爷说的那些奇怪的话……这一个个问题,她现在都一个不想管,她就想赖着他。
在暗层里面的时候,她每个毛孔都紧张的无法呼吸,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连最后死都见不到二叔一面的话,那她肯定死不瞑目。
可她的二叔,像暗夜骑士,如天神一般降临,就像童话故事里,令她怦然心动。
小女孩更紧的钻进他怀里,可动作了一番后,还是觉得不够,小身子爬上来,两条雪白的小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陆景琛拍了拍她的小后脑勺,“乖一点,我去热杯牛奶给你,喝完好好休息。”
仅仅是三天不见,刚刚帮她洗澡的时候,她原本有点小肉的腰,细了一圈,抱起来都硌手。
她乌溜溜的大眼下面,那明显的黑眼圈,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失眠了整整三天?
凉宵不依,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缠上他的劲腰,“我不要喝牛奶,我也不要休息,你和我说话,我现在就想听你说话。”
陆景琛的长指,刮着她的小脸,这么憔悴苍白的,还不要休息么?
他唇角淡淡的拂开笑,将她揽进怀,“二叔没有力气,囡囡陪二叔睡一觉。”
小女孩趴在他胸膛上,两条腿儿还夹着他的腰身,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二叔你别溜走……”
——
第二更明早八点左右。
123。123压在洗手台上……
这一晚,凉宵一直紧紧圈着他的脖子,睡得极不安稳,那蹙着的清丽眉心,仿佛怎么也抹不平。
而陆景琛,一晚没有睡着。
晨起,凉宵睁眼的时候,陆景琛已经不在身边,她下了床,刚要去楼下客厅,手机便响了起来紧。
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蹙了下眉头,是南城的号码,怕是熟人,还是接了。
里面的声音,和上次在二叔办公室接到的女人声音如出一辙。
“凉宵,我是苏眠,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不过我想,你应该不记得了。”
凉宵一愣,握着手机的手指都有些紧张,二叔和苏眠的关系……她到现在都弄不清,他们之间的感情,曾经到底有多好。
一下子,紧迫感来袭。
而且,苏眠怎么会说,她们很小就见过呢?她怎么没有半点印象雠?
她抿唇道:“苏小姐,你打电话给我,想说什么?”
她不太喜欢和不熟的人打交道,尤其,还是和二叔的前女友。
“你别紧张,我打电话来,只是想要告诉你几件要注意的事情,免得……”
那头苏眠微微顿住,老爷子说,暂时还是不要对凉宵说,怕她一时接受不过来,虽然她的意思是,景琛的妻子,该有权利知道,他所有怪诞和暴力倾向的来源。
凉宵在电话里,轻轻质疑:“嗯?免得什么?”
“没什么,我和景琛算是老朋友了,见你们新婚燕尔,我想要告诉你下,景琛早晨起床气很大,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惹他,免得自己受伤。景琛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你不要乱动,他会生气……”
虽然只听了两条,可凉宵就算是再好脾气的女孩儿,也忍不住了,“苏小姐,你不觉得你很多管闲事吗?虽然你以前是景琛的女朋友,可那也是以前。既然你知道我们新婚燕尔,那就不要来打扰我们。我和景琛怎么过,和你没有关系。”
苏眠微微一愣,没想到会让凉宵对她带了敌意,解释道:“凉宵,你别误会,我和你说这些,是有原因的,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前女友就是前女友,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来了。”
她气呼呼的挂掉电话,皱着小脸,有些义愤填膺。
她嘟哝着:“算了,不理她,还是去找二叔好了。”
她一转身,便撞上一个怀。
她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陆景琛会站在她身后,小鹿斑比的眼神带着微微的紧张,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二、二叔,你是什么站在我后面的?”
男人眉眼清淡,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甚至连他的声音,也不咸不淡,他作思考状,微微沉吟:“唔,从你叫景琛的时候。”
凉宵脸颊一红,这不是重点好么?
重点是,她说的那些狠话,他都听见了,对吗?
她像小媳妇儿一样垂了眼眸,“既然是前女友,就不该打电话过来的嘛,还吩咐我那些事,但很可怜的是,关于她说的你的那些习惯,我竟然一个也不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二叔和她的世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很努力的想要懂得,却发现没有办法和能力,甚至连对他一点点的了解都没有。
是她太不勤奋了吗?
陆景琛敛眸瞧着微微嘟着粉嫩唇瓣的小女孩,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小腰,将她带进怀里来,一只刮着她的小脸,定定的看着她澄澈清透的眼眸道:“她和你说了我的哪些习惯?我看对不对。”
凉宵一气,挣脱开他的怀,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低头拨着手指漫不经心的玩,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他还要她重复他前女友所说的那些习惯?
气的不轻,她咬唇,声音和腔调都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学着苏眠的口气:“她说,景琛有起床气,早晨不要去惹他……”
她对陆景琛翻了个白眼,陆景琛却是调笑着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她说,景琛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去乱动!”
陆景琛点了点头,似乎特别赞同苏眠所说的,凉宵忍不住了,起身就攥紧小拳头,去捶他,“你联合你的前女友欺负我!”
陆景琛按住她乱动的小手,这么摸来摸去,早晨是想在床上度过了?
“把你的手机给我。”
凉宵一愣,眼眶都红了,以为他要打电话给苏眠。
她不动,陆景琛自己拿过一边她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微微蹙眉,将苏眠拉进黑名单。
然后他把手机丢到一边,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凉宵一愣,小兔子一样红呼呼的眼,皱着小鼻子问:“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你前女友,好旧情复燃?”
陆景琛将小女孩托起,抱到床边,坐下,让她两条纤细的腿
儿,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目光幽深如水,定定的看着她:“打电话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以后她没有办法再打到你手机里。”
凉宵呆呆的,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啊?”
“对于这种死缠烂打的人,直接黑名单解决。”
凉宵:“……”
她有些无语二叔的做法,可心底,却是甜蜜的,她破涕为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晃,他说苏眠是死缠烂打的人,意思就是说,他现在不喜欢苏眠咯?
她眯着眼,月牙一般的弧度,对他清甜的笑。
陆景琛捏了捏她的小脸,按住她乱动的臀部,往那火热处贴,开口直接:“做?”
凉宵一头黑线:“……”
他们还没好好说话呢!
不是都说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那方面才很克制不住的频繁吗?她家二叔都三十二啦,怎么还这么需索无度的?
她软软的小手推搡着他靠近的胸膛,可那小手的力道,哪里是拒绝,在陆景琛那儿,简直是另一种变相的欲拒还迎。
说着,他带着清冽薄荷香的唇便倾覆下来,虽然和他亲密过这么多次,可还是害羞,她的小手一把捂住他的唇,红着耳根道:“我还没洗漱……”
陆景琛拿开她的小手,不在意。
可凉宵不乐意,捂着自己的小嘴,不给亲。
“没刷牙不要亲……”
陆景琛没辙,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凉宵刷好牙,洗完脸,对他咧嘴一笑,像个装傻的小傻一样,呵呵的笑着,打算从他身边走过去,敷衍了事。
像是不记得刚刚将要发生什么似的……
她那天给爷爷整理书架从凳子上摔下来,腰到现在还疼着呢……
要是和二叔再那么做下,她的腰估计要散架了。
陆景琛一把攥住她打算逃开的小身子,将她直接压在洗手台上。
扯开皮带,进犯着她的身体。
凉宵的腰几乎被压的弓成了一个月牙弧度,她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
那么紧的感觉,几乎要绞的陆景琛缴械投降,他吻着她的发鬓,低喃:“宝贝儿,放松点……”
——
清晨的时间,耗掉了大半,凉宵小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她睁开眼皮,外面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
男人正瞧着她,她动了下,身下难受。
男人结实的胸膛,再度翻身,压下她,“里面真嫩……”
狠狠,撞进去。
——
凉宵被弄的没了力气,一场欢下来,她连根指头都动弹不了。
虚虚弱弱的靠在他怀里,汗水濡湿了发丝,她低低的声音,蒙上一层好听甜美的哑,“二叔,我们这样,会不会死?”
她感觉她以前快要死了。
陆景琛在床上一向强势,不容拒绝,她除了配合,就只能配合。
她搂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轻轻的又道:“二叔,抱紧我。”
男人依言,大掌紧紧抱紧她,女孩的眼里,因为疼爱,泛了一层雾蒙蒙的水光。
陆景琛低下脸,薄唇贴上她的眼睛,轻轻的吻。
他话不对题的道:“苏眠所说的,不针对你。”
凉宵反应迟钝,“啊?”
“起床气,对你,我没有。”
早晨一睁开眼,看着她,就想疼爱她,还顾得上什么起床气?
124。124又凶又狠的占有【微虐】
凉宵窝在他怀里,静静的乖巧听话,陆景琛说他对她没有起床气,那她乱动他的东西呢?
那天,她乱动了他办公室卧室里的药,结果他大发雷霆,甚至失控的伸手推了她,她心里有疙瘩,想起那天,还是很委屈难受。其实她很想问,关于那些东西,到底是治疗什么的,又是给谁吃的?
她靠在他肩窝里,小脸枕着男人笔直坚硬的锁骨,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的唤他:“二叔?”
她抬起因为情潮未褪而潮红的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他低下深沉如水的暗眸,瞧着她,等她开口紧。
凉宵的小手落在他胸膛结实漂亮的肌理上,“那第二条,乱动了你的东西的话,你会不会生气?”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女孩被吻的充血的小嘴,“有些东西,不要乱动,不要好奇,对你最好。”
凉宵心里一阵凉,正思考陆景琛口中所说的“有些东西”是指哪些,那结实的劲腰便慢慢沉下去,她没有防备,连低呼都来不及,便被他堵住了嘴。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那下方又凶又狠的冲撞,不像怜爱,像是惩罚一般,一下下撞着她温暖的地方雠。
没有做措施,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全程,他连吻她都成了一种撕咬。
她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上方,被他控制着,被他主导着。
她只需要提供一个地方,仿佛一个供他发,泄的玩,物。
那身下,一阵阵的颤栗和滚烫,将她的尊严全部剥落。
她别过小脸,忍着那千军万马般的践踏和重量,几乎将她的身子碾碎成末,在最后爆发的时刻,眼角终于湿润,豆大的眼泪,滑进了发鬓里。
疼,好疼……
——
她在大床上,昏了又醒,醒了又睡,房间里开着冷气,沉醉过后的汗水将她的肌肤打湿,每个毛孔都张开,透进了冰凉。
她睡得迷迷糊糊,整个人仿佛被颠沛在荒野上。
模糊里,一只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轻柔倦哑的声音,似是二叔。
“囡囡,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凉宵累极了,眼皮沉甸甸的仿佛压了铅块一般,她轻轻的动着酸胀疼痛的身子,咕哝着,像极了撒娇。
“再一会会儿……我好累……”
她缩着小身子,裹着蚕丝被,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披散下来的墨丝遮掩,黑与白,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力,令男人太阳穴隐隐晕眩。
那种不由自主的占有欲重新席卷……
实际上,他也没有再忍受,修长手指落在黑色的皮带卡扣上,利落的解开,把那昏昏的纤小人,重新揽进臂弯里。
连前奏都没有,腰身沉下,将滚烫如烙铁的,刺进她深处。
女孩儿蹙眉,浅浅低吟,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凉宵感觉,沉浸在大海底面,身体被海水压的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来。
她小声的哭出来,小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的眼角泛红,求他不要,那软糯的声线,带着一种蛊惑,让男人更加失控,一下一下,重重的。
“乖乖,求我……”
凉宵难受的攀住他的手臂,耳边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的声音,她求着不要无效,只哭,哭的委屈:“求你轻点……疼……好疼!”
终于忍不住那被碾碎和撕裂的疼痛,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一直到了下午,快要日暮西山,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浑身仿佛被卡车重重压碎过,眼睛红了,微肿,唇上斥血,微微动下身子,那下方除了火辣辣的疼,还有一个温热的感觉,顺着大腿侧,淌下灼,白的东西。
这方面的事情,她很多不懂,可也明白,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屋子里还有暧妹的气息,萦绕着没有散开,不知怎么的,想起陆景琛那么无情的索要,一下子便热了眼眶。
她孤零零的,连腿都动不了了,只把脸委屈的埋进了枕巾里,却哭的没有声音。
陆景琛上来的时候,就见小女孩的小脸,趴在自己葱白的小手上,她眼神空洞洞的,没有一丝情绪。
陆景琛心里一痛,长腿走近她,他清晰的看见,小女孩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肩头,狠狠一颤。
怕他。
她在害怕他。
凉宵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那一次,被他折着进去,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令她筋疲力尽的几乎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