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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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解释:“疼……那儿疼……走不快……”
她小嘴一瘪,小鼻子一皱。
陆景琛冷声反问:“那倒是怪我了?”
她没有这个意思啊……
她就是想告诉他,她也很想走快点跟上,可是身体不允许啊……
她垂着小脸,小孩子似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怪你……”
陆景琛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蓦地打横抱起她。
凉宵没有防备,惊呼着被他抱起。
她的小脸,不自觉的红了下。
她偷偷看向男人侧脸,虽然还绷着,可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冷淡了。
男人目光直视着前方,不咸不淡的道:“不想掉下去就抱着我的脖子。”
凉宵刚刚的害怕,化成一点点的小喜悦,没出息的一面将小手楼上他的脖子,一面应着:“哦。”
那么小的声音,那么羞怯的声音。
屋子里的佣人正在准备午餐,瞧见先生抱着太太回来了,众人皆是一愣。
太太那小脸上怎么像是哭过一样?
被欺负了?谁敢欺负陆太太?
燕嫂问:“先生,太太,现在要用午餐吗?已经准备好了。”
陆景琛现在没半点心情,径自横抱着凉宵上楼,丢下简短的几个字:“暂时不用。”
上了楼,凉宵就被扔进大床上。
身上的西装掉下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
陆景琛目光定定的瞧着她,长指扯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清冷的一个字吐出:“脱。”
小女孩乌溜溜的眼睛都瞪大了。
又要做吗?
他那一个“脱”字,说的平静又冷漠。
凉宵小手揪着,商量的口气:“能不能不做……?或者,或者……晚上再……”
现在是白天,难道白天也要待在床上?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长臂一捞,将她的小身子一把扣住,将她重重推在墙壁上,桎梏住。
她不脱,那他就带她脱!
大掌,无情撕裂最后的遮蔽。
他的身子,压上来。
凉宵被他桎梏,动弹不得,只委屈的哭着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不过,不过就是撒了个谎……
他有必要这样羞辱她?
男人置若罔闻,抬起她的一条腿,只是站着,就重重进去。
凉宵疼的呲牙咧嘴,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崩塌,手揪住他的肩头。
她很不想再抱怨,可却真的难以忍受他过大的尺寸,“疼,陆景琛,我好疼……”
他却失控一般的不停,“凉宵,我警告你,不许对我撒谎!”
不会了,不会了,这代价太大了,太残忍了。
爷爷的话,盘旋在耳边——
“如果你想和景琛好好在一起,那就忍,一定要忍着。”
可,她怎么好像就快要忍不住了呢?
好疼,好疼。
——
明天更精彩,开撕!
131。131感受到了吗?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八月末夜色深浓,庭院外月色倾洒如水,院子里没有开灯,角落里黑洞洞的一片。男人靠在罗马柱旁,指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头猩红,闪烁明火紧。
这个点,屋子里的佣人都睡着了。
万籁俱静下,是庭院里的蝉鸣和海浪声。
西装裤兜里的手机微微震动,第八十通苏眠的未接来电。
蹙眉,终于不耐一般的接通。
这通电话被接通,苏眠显然很意外,她的声音里甚至含着微微的激动。
“景琛,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这几天你好不好?有没有头痛?有没有做什么伤害凉宵的事情……?”
或许是她的问题太直白,直白到,像刀子一般,直接戳进了陆景琛心脏里。
他的侧脸在月色下,绷的紧紧,下颚收着,眼底浮动暗芒。
半晌,那头的苏眠几乎都要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话。
电话里的男声,低沉如瓷的声音竟然透过很细微的电流透过来,他问:“有什么办法?雠”
苏眠没反应过来,她轻轻“啊”了一声。
陆景琛蹙紧了眉头,“有什么办法?动手术或是药物?我要完全能克制住的,而不是一时。懂?”
苏眠愣了下,她不敢告诉他,其实是有办法的,只是,切除他下丘脑的那颗瘤,这太冒险,成功率太低太低,一旦失败,就会终生植物人,她根本难以想象,像陆景琛这样的人,躺在病床上渡过余生,那又有什么意思?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个办法,就是不切除那颗瘤,因为那颗瘤不是恶性的。只要切除人的大脑里,控制情绪的边缘叶,切除了边缘叶,就没有情绪了,无悲无喜……
爱,再也不会爱。
可那样的人生,对陆景琛不公平,甚至让他在术后会丧失一切的记忆,包括最基本的对生活能力的记忆。
她不敢说,眼眶居然热了,她活了二十七年,一直坚强着,说起哭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的清。
她抿唇道:“景琛,我劝你,最近把凉宵送回来吧。你来研究所,或者我去海滨照顾你,一起治疗。好吗?”
不仅仅是脑子里,还有心理上,也需要治疗。
他对凉宵……到底埋了多深的执念?所以才会这样刺激了情绪?
他夹着烟蒂的指尖,直接捻灭了烟火,那滚烫的温度,灼伤了他指尖的皮肤。
“凉宵不可以离开我,除了这个,其他随便你们安排。”
“可景琛,你现在会复发,都是因为你动情了,你不能像常人那样爱的太深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爱凉宵,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爱她的后果,就是伤害她。”
他黑眸微微抬起,便瞧见那门口的一抹小身影。
他声音冷淡道:“我现在有事。”
然后掐断了电话,大步过去,一下子攥住那小人纤细的腕子。
“要离家出走?”
凉宵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忽然出现,她瞪大了眼睛乌溜溜的在黑暗里仰着小脸看他,小嘴嗫嚅着:“不是……”
“怕我?所以想要离开我?”
那腕子上的手劲,越来越大,几乎要捏碎她。
她眼睛一热,咬着唇道:“不是的,我睡不着,想倒完垃圾在外面待会。”
她另一只小手,把那黑色的大塑料袋拎起。
她真的不是要离家出走。
陆景琛长指按了按太阳穴,松开她的腕子,微微闭了眼,有些浮躁。
凉宵把垃圾放下来,站在他身后,看了眼他的背影,月色勾勒的苍凉孤寂,她忽然想上去拥抱他,可终究是没敢,垂了眼眸,小声咕哝:“你见过谁,离家出走穿着睡衣的吗?”
他真的是失去理智了,连判断事情的最基本依据也看不见,一双眼睛,包括心,都被那可怕的患得患失所迷惑住。
他没有转身去看她,凉宵踌躇着道:“我刚刚还以为……以为你走了。”
以为他丢下她,一个人开车离开了。
陆景琛冷哼了一声,仿佛讥讽她过往的行为:“我不是你,不会一吵架就跑。”
凉宵被说的,红了耳根子,她咬了咬唇,“就一两次……”
真小气,记到现在。
既然现在看见他了,她也准备好好解释下今天的事情。
“二……景琛……今天我去见城川,是因为他打电话给我,在酒吧喝醉了,我怕他会像上次那样酒精中毒,所以就过去接他了。但是我怕你生气,所以我才想,才想接他出来后,就立刻回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她一口气说完,呼吸微微急促,怕他生气,她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侧脸。
看不出任何情绪。
男人声音不咸不淡的,“为什么要拥抱?”
凉宵急急地解释:
“我也不知道,城川忽然抱我,说我最后一次烦他了,以后就不要烦他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和他见面了,行吗?”
反正,今天也说明白了,以后不会再去烦城川了,就是想见,恐怕也见不成了。
她做出这么大的退让,他怎么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动容的意思?
她急了,小手拉上他的大掌,站在他身侧,仰着小脸晃了晃他的手,“我都认错了,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你火也发过了,难道要一直摆脸色给我看吗?景琛,我求求你,不要生气了……”
她哽咽了下,咬唇艰难道:“我都快要感觉,其实你并不爱我……”
不知是哪句话刺到他了,他忽然侧眸,蹙眉唤了她一声:“囡囡!”
凉宵抹了下眼泪,带着哭腔的回应着:“嗯,我在……”
他忽然弯腰抱住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负荷在她小小的身子上,凉宵闭眼,滚烫的眼泪落下来,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背部。
“我以后会乖乖的,不惹你生气,你也不要老是生气……为我改改脾气,好吗?你一生气的时候,我就又急又紧张又害怕……”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和他袒露这些小情绪,恐怕是终于忍不住了才说出口。
她喉咙口酸涩,一股股的往肚子里吞咽着,继续说:“你要是真的生气了,可以骂我,但不要怀疑我,侮辱我,我不会做那些事情……”
她的思想很保守,嫁给他了,和他真正在一起了,就不可能能忍受自己和其他男人做些不清不白的事情。
陆景琛埋进她颈窝里,低低的唤她:“囡囡……”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被刀子狠狠剜过,一块一块,鲜血淋漓。
凉宵的手,紧紧揪着他背后的衬衫料子,踮起脚,含泪吻住了他的唇。
她那么绝望的,吻住了他。
女孩哑哑的声音道:“你感觉到了吗?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男人的手指,刮着她小脸上的泪,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
她哭红的眼睛,仿佛在昭示着他,刚刚是怎样伤害过她。
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额头上,微微叹息着:“知道了,也感受到了。不要哭,嗯?”
凉宵失措的点头,那么勇敢的告白,还是第一次。
她决定今晚说清楚,再也不要和他吵架了。和他吵架的感觉,她真的受不了。
“如果你生气,告诉我,我会解释,可你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冲我发脾气,我就算再喜欢你,你也不能用这个伤害我,我是人,我的心是肉做的,我会伤心……”
她慢慢的说着,陆景琛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他知道了,知道了。
他的小女孩,伤心了。
凉宵搂住他的脖子,眼泪更加的往下流,“我不要和你吵架了,景琛,我们不要吵架了……”
他更深的纠缠住她的唇,将她压在柱子上亲吻。
凉宵只想沉沦这温柔,主动张开了唇,任由他的攻城略地。
其实,她除了睡不着,顺便倒垃圾,还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走。
被他攥住腕子的那一瞬,她虽然被吓到了,可也惊喜着。
院子里花草树木多,夏天的蚊子也多,陆景琛抱着她回了卧室后,她在那儿一直挠着光裸着的小腿。
她莹白的小腿上,有好几个红色的小包。
陆景琛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拿了止痒水给她抹。
凉宵看见他的手指黑黑的,小手拿过来,惊道:“你的手怎么了?”
“烟头烫的。”
——
第二个小高,潮即将来临。第二更凌晨没有就在早晨八点。
132。132他确定,不做那事,能忍得住?
陆景琛帮凉宵抹完了止痒水,拍了拍她,“去睡。”
凉宵犹豫的看着他被烟头烫到的指尖,担心的问:“你都不疼的吗?”
“我不像你那么怕疼。”
男人淡淡的开腔,凉宵抿着小嘴,却是红了耳根子在隐隐的笑。
陆景琛再度拍了拍她的腰,赶她上去:“好了,不早了。紧”
凉宵爬回床上,忽然问:“你今天怎么找到我的?我好像也没和你说我在哪里呀?”
她记得,她和他打完电话后,他没过多久就到了雠。
他眸色忽然暗下来,削薄唇角抿紧,“只是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
凉宵一愣,她怎么都不知道?
她这就要去拿手机,陆景琛上了床,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明天再看,嗯?现在陪我好好睡一觉,早晨八点,我要飞瑞士。”
“怎么这么突然?你之前怎么都没说?”
“今天临时决定的,去瑞士谈个合作案,陆氏一直都想打开欧洲市场的大门。”
凉宵在他怀里低低的“哦”了一声,原本垂着的小脸蓦地抬起,神采奕奕的眸子盯着他的,“嗳?要不你把我也带去吧!反正我在家没事干,我也想去看看瑞士的雪山!”
陆景琛低下头来定定的看着她,“我是去苏黎世谈生意,没空陪你去看雪山。”
凉宵搂着他的脖子说:“那也不要紧,我可以自己去看,你谈你的生意,我看我的雪山,这不是很好?”
陆景琛蹙眉,凉宵立刻又问:“你要去几天?”
“四五天的样子。”
四五天呢,时间很长的。
她吊着他的脖子蹭了下,“你要去四五天的话,你真的不需要我吗?你不是很需要我吗?没我在身边可以吗?”
基本上,平均下来,他需要一天做一次,凉宵虽然有点害怕他那样的需索,可隐隐的也能感觉到,他特别需要她,非常需要她。
以前李亚在朋友圈里看过这样一个说法——
如果一个男人天天都需要你,想和你做,并且只想和你做,那说明,这个男人已经爱你爱的不可自拔了。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陆景琛眉头蹙的更深,脸色深沉,凉宵一触及他的目光,连忙捂住了嘴。
“笑什么?”他面色严肃。
这种事情,凉宵怎么可能会说给他听?结果一定是弄的她脸红心跳的。
“没什么,哎呀睡觉吧,我也困了。”
凉宵一下子就拉高被子,把小脑袋缩了进去,半晌,又慢慢探出来,咬唇问:“你真的不要我去吗?”
他确定,这四五天的时间,不做那事,能忍得住?
他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去了我没空管你,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
凉宵妥协的点点小脑袋。
男人忽然覆上来,灼烫的呼吸,几乎烫的她肌肤发热,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道:“至于这几天欠下的,等回来,我会把欠下的,从你身上一一补回来。”
她只觉得耳根子那里,酥酥麻麻的一片,像无数个小蚂蚁在嗫着她,只是听着他这么说,她就已经觉得,双腿发软,打飘了。
她紧紧闭上眼睛,睡姿正的像个小学生。
陆景琛唇角勾了勾,也闭上眼休息了。
昨晚睡得太晚,以至于凉宵一下子睡过了头,起床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陆景琛早就走了。
他怎么都不叫她?也不叫她去送机?
其实不陪他去瑞士,也挺好,最近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分开四五天,彼此静一静或许也不错。
凉宵吃完早餐,忽然想起她一直要买的东西还没买。
打电话给李亚,两个人在世纪大楼碰面。
凉宵到的很早,等了李亚将近十五分钟,她才到。
李亚人一到,气还没喘的上,就被她一把拉进去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要买什么呀?怎么猴急成这样?”
“说不定已经被卖完了,就那一款,上次我没钱,后来和陆景琛要了三千块钱,可是却忘记了!”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快速走到卖珠宝和钻戒的地方。
李亚一愣:“你来这里做什么吗?你不是买衣服?你要买戒指?还是首饰?”
凉宵直奔那个专柜,“我要买戒指。”
她紧张的跑到那个专柜前,目光快速的扫了一圈,生怕那款戒指不见了一般。
她一看,惊喜的发现,那款男戒还在。
服务员小姐礼貌的问:“小姐,看中哪一款了吗?”
她指着那款男戒,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这款这款!没想到居然还在……”
服务员小姐觉得她面熟,笑着问:“您以前也来看过这
款戒指吗?”
凉宵摸了摸脖子,有些尴尬的说:“不过上次我没带钱。”
“这款戒指只有这么一枚,小姐还好赶得及时,这会儿没有卖掉。”
李亚抱着手臂在一边点她脑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能不能矜持点?”
凉宵已经对导购小姐微笑道:“麻烦包起来,我就要这个。”
“好的,没问题,麻烦前面收银台先去付个钱。”
付完钱,凉宵拎着那小小的纸袋和李亚走在商场里。
李亚一个劲的教训她:“你这样是不行的,我看你,已经中了你家二叔的毒了!像你二叔那样的男人,你是掌控不住他的,既然你掌控不住,那你就得守好自己的心,明白吗你?”
凉宵方才的好心情忽然低落下来,她垂了下脸,嘟哝着:“你也觉得我和二叔不合适?”
李亚又不忍见她难受,安慰她说:“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和你二叔谈个小恋爱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可哪里知道你这么快就和他结婚了,凉凉,你二叔和你实在差距太大了,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像是他的妻子。而且,你也不能保证,他这样过尽千帆的男人,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兴趣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不是么?”
李亚完全是出于闺蜜的好意,她怕凉宵误会,紧跟着又道:“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我当然希望你和二叔好好的!我只是担心你呐,你这个性子,实在很好欺负啊!”
凉宵攥着手里的纸袋,目光看向玻璃橱窗里,眼底落寞,咬唇道:“我知道。可能全世界的人,只要有点经验的,都觉得我和他不配,可亚亚,我从来没有这么心甘情愿的为一个人牺牲那么多,我牺牲了爷爷和城川,牺牲了我以前的生活,甚至搭上了我的自由,我只想委曲求全的和他好好在一起。有时候,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