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恋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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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诺掩饰住内心的惊慌,“是你救了我,谢谢!但是……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千阑山,我是不远*****子监狱的收尸人,他们通常叫我鬼索。你是我在前面森林里捡回来的,所幸你只是被树枝刮的受了皮外伤,既然醒了,就马上给我滚开~”
话说的平板无波,听在霍羽诺的耳朵里却掀起重重波浪,内心正庆幸着竟然见到了自己想找的人,可是他竟然撵自己马上滚?!
霍羽诺扑通一声从上跌下来,双膝跪地,“我是霍羽诺,我的母亲是古晏,求你教我。”
古晏两个字如漫天绚烂的烟花般飘进鬼索冷寂的心,一双冷漠的眸子急速地闪过星点的火花,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是谁,都给我滚~”
看着跪在地上不动的霍羽诺,鬼索暴怒地上前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抓起她扔出门口,撕破的衬衫露出那只色彩斑斓的爱情鸟,鬼索倏地怔住,一脸痛苦地俯身去抚摸位于霍羽诺后腰的纹身。
“她还记得?她还记得爱情鸟么?哈哈……她背叛了她的爱情鸟,她还有什么资格把对爱情的纯真向往刺进自己女儿的身上?可是可笑~……可笑~”鬼索像着了魔一样地疯癫起来,嘴里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最后恶狠狠地钳制住霍羽诺的下颚,“是谁叫你来这里的?”
“是母亲,父亲被人害死了,母亲也被人折磨死了,我……我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我要报仇!求你教我,母亲说你……很厉害。”羽诺忍住下颚的痛楚,战战兢兢地说着,为鬼索疯癫的行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里也懵懂不知她到底要求鬼索教她什么,到底什么才能让她变得强大?
心里充斥的都是在疗养院里从电视上看来的暴力搏击或是格斗,自己的父亲是警察,为什么她从没见过他实施过暴力?
“好,我教你!”鬼索泛着阴森寒气的话幽幽吐出,却让霍羽诺惊喜不已。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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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想象到霍羽诺过的是怎样严苛的生活,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其他时间全部用来训练、训练、再训练。
“好,我教你!”
“但是有条件!”
她记得鬼索是这么说的,他答应教她的条件是等她满十六岁时把自己纯洁的身体献给他,他说他当初的青梅竹马背叛了他,把身体给了你父亲霍建肖,那么这次就由你来偿还你母亲欠我的。
“你在想什么?训练的时候竟然失神,你是不想继续了吗?不要以为有扎实的蹲马步基础就可以大意,其实那根本什么都不是,还是根本就吃不了苦不想报仇?”
鬼索严厉的声音寒地飘来,一根黑白相间的鞭子狠辣地抽在霍羽诺的背上,一个旋踢差点让自己跌倒在地,心里疼的冷汗直冒,如果跌倒了,就会遭受更苛刻的对待。
“你太弱了,这么弱的话无法加入胜者的行列。”这是两个月前鬼索对霍羽诺说的话。
“只有你忘记自己的伤,才不会觉得痛!”这是一个月前鬼索对霍羽诺说的话。
“一个动作做1000次肌就会记忆,做5000次以上就会变成身体的自然反映。今天把这个动作练到1000次以上才准休息!”这是现在鬼索对霍羽诺说的话,今天刚好满三个月了。
每一天,霍羽诺都牢牢谨记,因为鬼索还说了一句话,“届时你满十六岁之时如果能打败我,我可以放过你,但是……”鬼索站在黑暗的一角自信地大笑,“你绝对没有能力打败我,三年的时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不可能,但至少是个飘渺的希望,能够给人无限动力的希望。
她同样拥有纯洁的爱鸟向往,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一定要是她的爱鸟!
月光透过枝桠散落下来,照亮霍羽诺不断晃动的身体,她在反复做着动作,一心一意地磨练自己。
“这样做有用吗?”一声幽魅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晚树林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霍羽诺猛地僵住正欲踢出去的腿,听到如此熟悉的冷魅声音,敏锐的感官早已判断出他是谁了?只是……他怎么会找到她?
月光下,姜天啸的桃花脸异常妖冶,魅若风拂面的双眼灼灼地审视着眼前的少女,浑身散发着男人特有的蛊惑气息,整个人似要引~月光下的少女般梦幻绝美。
望着这张熟悉精致的脸,他身上散发的梦幻色彩让霍羽诺有瞬间的失神,很奇异地耳边飘过他温柔的话,“以后我肯定会加倍保护你,让你快乐地成长,你说好不好?”就在她深陷对方的魅惑中时,姜天啸悄无声息地靠近。
一声仿若来自地狱的叹息声惊醒了霍羽诺,就在姜天啸的指尖靠到她时,她迅捷地后退,却撞入一具宽阔坚硬的胸膛里,纤细的腰肢被人从背后箍住,强烈的狂野气息从后颈处传来,便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脖子,
“小女孩,你真让我失望,原本打算放你在鬼索的手里锻炼一下的,以增加游戏的趣味性,想不到你除了练出一点肌肉之外,反而更加容易沉沦男人的蛊惑中了,嗯?”
“我想我要考虑一下收回原诱的提议了。”
在这声叹息出现之后,姜天啸的脸色便阴鸷地紧绷着,嫉恨地看着肆意抱着霍羽诺的男人,桃花眼内泛起恶魔的幽暗。有力的拳头只等最佳的时机送上对方野性俊美的脸上。
“血狼,放开她!”姜天啸看着挣扎不已的霍羽诺冷魅地开口。
被称作血狼的原野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狭长的琥珀色眼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渗出嗜血的光芒,
“放开她?除非她死!”
钳制住她的人是原野?那个让她心悸让她想要逃离的原野?
第20节
姜天啸的气势陡然暴涨,空气中弥漫着两个男人嚣张跋扈的火药味,娇小的霍羽诺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挣扎想要挣脱血狼的钳制,却只能得来腰间越收越紧的疼痛,薄汗早已湿透了衣衫。
“这里还真是热闹啊!”鬼索幽幽暗暗的声音带着死亡的气息从暗处扑面而来,一声咕哝,一口二锅头火辣地滑入他的喉咙,他好整以暇地喝着酒看着两个男人为一个小女孩而争锋相对。
血狼和姜天啸的神全都微不可察地一凛,旋即收敛了气势淡然地看着鬼索不以为然的轻松态度。
“放了她!”鬼索在喝下第三口烈酒后冷然地出口,幽深的眼睛让人无法窥探他的任何心思。
可是,血狼没有动,依旧狠狠地钳制住怀里的霍羽诺,她挣扎中散发的少女体味混合着神秘的迷迭香不断地钻进他灵敏的鼻子,带给他从里到外的某种悸动和欲~念。
鬼魅般地,鬼索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上多了一杆步枪,枪精准地对准霍羽诺的头,死亡的声音再次无地响起,“放了她?”
姜天啸和血狼同时一怔,不知道鬼索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收这个丫头为徒了么?为什么还要杀她?
就在犹豫间一声枪响,霍羽诺耳边几缕发丝霍然飘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弹擦过她带来的巨大冲击,脸微微地有些倾斜,几乎是埋进了血狼的怀里,对于死亡的惊恐让她瞬间麻木了神经。
“你还在想什么?难道想害死她?”姜天啸压抑地怒吼着,眼底带着焦虑。
血狼无奈,他也不想让这个丫头死,所以只好乖乖地放了她。
得到自由的霍羽诺颤抖着双腿不敢看鬼索的脸,那把在月光下泛着冰冷光芒的枪还是精准地对准她的头部,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死亡只在瞬息间。
“在她成年之前,你们不准再来千阑山,否则就等着收尸吧。”鬼索状似不在意地说着威胁,处于暗处的冰冷眼睛直直盯着霍羽诺不断颤抖的身子,嘴角蔑视地勾了勾,鬼魅般地收起手中的枪,悠闲地往他的小木屋走去,转身的同时晦暗地下着命令。
“跟我回来!”
没有人敢质疑鬼索的决定,曾经叱咤风云的杀手,脾气变得更加的古怪和乖张,可是他手中的枪却还是神乎其技。
霍羽诺快速地跟上,心里坎坷不安,蓦然觉得遍体生寒,深深的无助盈满心头,泪大颗大颗地滴落,身后传来姜天啸幽魅的声音,他说,“我等你成年就来接你!”
虽然血狼没说什么,可是她能感觉到他令人窒息的压迫气势紧紧地压榨着她,让她浑身不自觉地紧绷,本能地想要逃避他的视线。
呵~她周围每个人的心思她都不懂,原本以为鬼索看在母亲的份上会好好教她好好待她,可是他却用冰冷的枪管对准自己。
那一刻,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无助,还有对自己处于弱势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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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霍羽诺回到小木屋时,意外地看到鬼索竟在认真地擦拭着刚刚对准她脑袋的枪。
她在边上站立良久,鬼索才开口说话,他问她是怎么惹上南方和北方的两尊黑道魔神,而她巨细无靡地一一告知了他,他面无表情好半晌才说,
“你再强,估计这辈子也别想逃出他们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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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她第一次反抗了鬼索的决定,她坚决地告诉他她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臣服仇人以及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
作为惩罚,她被关进了一座笼子里,一座里面有一头饿狼的笼子里,手里仅有的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竹子,鬼索带着死亡的气息说:如果你能活着出来,便不再强迫你。
霍羽诺出来了,满身是血地昏倒在鬼索的面前。
鬼索冷笑,继续训练这具自从接受训练便伤痕累累的躯体,他严厉的态度像他的眼睛一样,冰冷而无。
“女人在力量上永远比不过男人,所以你练得只能是灵活以及与人搏击中最关键的克敌制胜技术。”
“你的对手拳脚的冲击力肯定很大,如果你想躲过其拳脚而去攻击其要害是不明智的,弄不好还会将你引入寝技,受到对方的桎梏。”
“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子弹打不穿的肌,所以……枪将是你永远的伙伴。明天开始练习击。”
“即使你明天就要杀了你眼前的人,但是你今天也要对他微笑,你的微笑是仅次于你身体的武器。”
别的练习霍羽诺都能完美地完成。唯独笑,她不会,她记得自己从五岁开始就不会笑了。
“你看你是什么表?”鬼索把霍羽诺硬扯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照出一位长相甜美五官精致的少女,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紧紧盯视着自己,这还是她在千阑山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样貌,自己都惊讶于她的美丽,只是……眼尾间那份带着仇恨的白痴模样却让人皱眉不已。
她是不是装了五年的白痴装成本能了?她怎么可以是这幅仇深四海的表呢?
“你什么都写在脸上,这只能让人更加容易看穿你控制你,你要学会隐藏自己的真正绪,你要发自内心地笑。”
“从明天开始,嘴里含着筷子,就保持这样的弧度,无论何时你都得给我笑。”鬼索把一张保存良好的照片递到霍羽诺的面前,见到照片上的人,霍羽诺僵硬地扯起了嘴角。
照片上,是古晏年轻时露出的纯真笑容。
“即使是面对惨淡的死亡,依然要笑着面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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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六个月她就满十六岁了,她的生日在七夕,属于情人的节日,是爱情鸟飞翔的日子。
每当她的生日,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休息一天,这是鬼索格外厚待的地方。
霍羽诺含着一抹温柔的笑,射下空中疾驰飞过的雄鹰,琉璃眸意味不明地闪动,里面噙着的仍然是笑意。
没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今年十六岁的生日怎么度过?是否可以安然度过鬼索给的劫?
不远处,身材瘦长的鬼索喝着烈酒,以往幽深的双眸变得更加的深刻,一贯阴郁的脸更加地难看,附带着一种病态的灰白颜色。
“监狱里有人想见你,跟我来。”说完,径自走开,霍羽诺优美地转身跟上,嘴角依然是那抹固定不变的笑。
傍晚的夕阳洒下难得的光辉,把少女的身影拉的修长美丽,蓝色的狱服包裹住她玲珑却充满肌肉的躯体,充满了柔美的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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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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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会客室。
这是一位高雅睿智的魅力型中年女人,高挑修长的身材奇异地散发出一种彪悍冷冽的气质,一张优雅平静的深邃脸孔,带点睥睨之姿的眼眸,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肃穆,鬼索说她叫纪晗歆,昔日是西部黑道纳普斯家族的当家主母,被人陷害住进了监狱。
面对如此犀利锋芒的打量,霍羽诺不应该笑的,但是她那一双黑亮的琉璃眸还是忍不住地洋溢着笑意,同时也在偷偷打量对方。
纪晗歆突然笑了,意味不明地对着鬼索点头,然后……突然对霍羽诺发动了进攻,结实的拳脚招招致命地袭上霍羽诺的身体。
霍羽诺惊讶于对方的狠辣,招招避实就虚地还击,危险中出其不意地送出一记凤眼拳,直重对方的小腹,让纪晗歆疼的倒退几步。
只是瞬间,纪晗歆便笑着直起了腰,对着鬼索大加赞扬霍羽诺,说她身手敏捷,动作灵活,是块练武的好料子。
鬼索只是郁着脸,不置一词,但是目光却闪着平时没有的光彩。
“没事我走了。”嘴角依然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心里却很不痛快,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把戏。
“等一下,”纪晗歆叫住霍羽诺,高雅的脸上一片淡定,不知何时手中挟住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传过她清朗的嗓音,“你听说过西部黑道的纳普斯家族吧?是足以与南方姜家相抗衡的黑道世家,如果你想替你的父母报仇,光靠自己一人之力那是不可能的,还必须要有强而有力的后盾。”
“我可以给你背后的力量,但是有条件。”
霍羽诺讥讽地笑着,条件?又是条件!她有什么资格跟人谈条件呢?就连身体都是被人用做条件来交换了,纪晗歆又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见霍羽诺只扯着一抹笑,始终没有任何绪表现,纪晗歆突然又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至少她不仅人长的美,自卫本事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颠倒众生足以魅惑任何男人的笑更是坚定了她的心中所想。
眼前的少女,足以配的起她的儿子——塞恩?纳普斯。
一张照片无声地递到了霍羽诺眼前,照片里一名宛如天使般纯净的少年睁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她,心中讶然,这是……她在疗养院认识的塞恩。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顿时像冰化成水一样地漾开,嘴角的笑意更浓,
“只要你跟他结婚,就能拥有整个西部黑道势力的支持。但是前提是,你要先找到他并救他出来,他是我唯一的儿子。”纪晗歆继续说着,睿智的眸子泛出几许无力和酸涩。
“呃……他怎么了?”虽然有一点了解塞恩的况,但是霍羽诺还是故意地问出了口,纤细的指指了指照片上的少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出身背景啊。
纪晗歆突然狠狠地吸干了口中的烟,淡然开口,“我老公的妹妹勾结外人意图夺取纳普斯家族的权利,把我送进了监狱,而我的儿子——可怜的塞恩,纳普斯家族唯一的血脉却不知道被放逐到何方。”
“喔,那他父亲呢?”霍羽诺实在不应该笑的,可是该死的嘴角肌肉竟然不受控制地保持那个微笑的弧度,她真的是含筷子含的时间太长了,整整一年多呢,估计嘴角的肌肉可能僵化了吧。
“塞恩十岁时他父亲就死了。”纪晗歆说着,口气平淡的毫无感情。“你愿意么?”
神秘的琉璃眸望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鬼索,他故意带她来见纪晗歆就是希望她能答应吧,他无疑是在暗中帮助她。
可是……霍羽诺不自觉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后腰,那里有个展翅飞翔的爱情鸟,是母亲亲手刺上的,母亲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只爱情鸟,然后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鬼索突然看着霍羽诺,深邃的眸子有着冰冷的温度,带着某种信仰破碎的绝望悲鸣的深沉颜色,一字一顿地说,
“你自己决定!”
而后,转身离开,瘦削颀长的背影无比孤单和萧索,霍羽诺望着那个背影突然觉得难过,嘴角的笑终于首次僵住,黑漆湛亮的眸子迷蒙一片。
半晌,回头竟然看见纪晗歆眼里对鬼索的怜悯,霍羽诺疑惑地一怔,旋即对着纪晗歆点头应允,
“我答应跟塞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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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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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廊城,原氏家族的主住宅区。
原眯着眼引~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如嫩葱的小手抚摸着男人坚硬宽阔的膛,修长的腿也不安份地摩擦着男人的下体,觑见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难耐,娇声撒娇着,“现在可以了吗?”
该死的男人,要他们瞒着哥哥帮她办点事就这么难吗?哥哥已经开始与姜家准备她与那个姜天啸的婚事了,她怎么可以束手无策?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人,所以……她一定要在结婚之前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更加火热暧昧地贴近男人早已热血沸腾的强健躯体,吹一口气到男人的嘴边,紧贴着他的唇问,“可以吗?去帮我杀了她。”
男人欲~火难耐,郑重地点头,抱起原就想行动,“不,等你回来之后才可以要我。”
没想到竟被原拒绝了,碍于她是原氏小姐的身份,男人拧了拧眉,忍了。
“等我杀了她以后再来找你,到时别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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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监狱回来之后,鬼索的行为就变得怪异很多,脸色更加地灰白,几乎跟死人差不多了,还经常地咳嗽,霍羽诺有几次都看见他咳出了血。也不再去监狱和女犯人纠缠了,整个人整天就毫无生气地躺着,或是起喝酒!
“请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霍羽诺僵硬着笑,低着头想上前扶住鬼索,却被鬼索一把推开。
“你滚开,我最讨厌你的笑了,一看见就想起背叛我的古晏!你为什么每天每夜地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人都死了,为什么我还是无法忘记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鬼索疯癫地痴语,大口大口地咽下烈酒,突然哽住,喷出一口鲜血,呵呵地大笑起来。
“终于,我也要死了吗?”鬼索郁的眼神内竟蕴含着期待的神色,让他原本毫无温度的眸子看起来湿润而迷人。
这个男人,昔日是如何地光鲜呢?
霍羽诺再次向前想要夺过鬼索手中扁平的酒瓶,她知道鬼祟肯定得了重病,她必须照顾他。
猝不及防中,霍羽诺